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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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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做声。
  “云儿默认啦?朕就当是默认了。”
  想来岳云还不习惯被人如此“体贴宠爱”,不过没关系,我就是要更体贴,更宠爱,直到他欲罢不能…………“说到家,云儿,朕想,每隔十日,给你一天休假,好让你回家与父亲妻儿兄弟团聚见面…………别忘了,朕说过想看到云儿膝下再添儿女。”
  反复仔细思考过,我觉得这码事上我不能自私或者有什么独占欲,传宗接代本来就理所当然,如果他妻子巩氏是个绝世美人,恐怕才值得我更忧心些呢!
  更何况……只有嫡传的子孙多多,保证岳家的势力当家权都在岳云这一支手里,才能避免将来该死的“养子”说!呸!所谓的后人,用先辈的性命冤屈换来爵位官职名声不说,还竟敢…………想到这些,我更是对他异母的弟弟们迁怒,决定,一辈子都不让他们进宫……就是要让天下都知道,岳家所有的荣耀,荣宠,只归于岳飞和我眼前的岳云!
  岳云在宫中军营自在来去,既有英雄用武之地,又充分享受皇帝的“疼爱”,暂时我也找不出他还有什么地方不顺心。我甚至怀着极度自信想,岳云回到岳飞所在的家,自然没人像我一样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爱,也不会有人厚着脸皮唠叨该如何如何……哼哼,他会不会有一点点,怅然若失?
  幸福而充满谋划期盼的日子就这么慢慢过,有一天岳云休假,秦桧却在那天主动求见,对我道,“官家日前特赐清河郡王人参,并医药恩典,如今郡王身体见好,特遣家中幼子张子正前来谢恩。敢问官家见是不见?”
  我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个姿态吧。虽然我确实讨厌张俊,场面上也不要太难看。当即点头道,见,唤他来吧。
  秦桧低头代张俊谢恩。那一瞬间,我觉着有些古怪。而这古怪在我见到张子正时,已经成了大吃一惊。
  他们莫非以为,皇帝赵构重新宠爱岳家和岳云的俊美脱不了干系……便赶着在处境不太妙的张俊家,选出了这么一个青年?
  此人年纪和岳云相仿,面如冠玉,长身玉立。再加上张俊封清河郡王又极其有钱,张子正的装备打扮…………银丝幞头镶美玉,生色销金束腰间,真是好马配好鞍,富二代就扮潘安。
  不要小看我,我可不是被美色迷惑的花痴。但三十六计有一计叫将计就计,我便做兴奋颇有兴趣状,问道,“子正排行第几?”
  得知他排行第六,我点头笑道,“想不到清河郡王家这位张六郎,也貌若莲花矣。”
  张子正款款行礼,问答间颇懂进退,和某人确实有云泥之分。可惜啊,可惜,他是云,你是白莲花下的泥。明明知道“六郎貌若莲花”这话是夸奖武则天男宠张昌宗的,但凡一个男人有骨气有尊严,就该翻脸变色才对!
  认了是白莲花,想当诱饵啊?不如涮你们一群人一把!
  次日岳云从背嵬军中回来,一眼就留意到,福宁殿多了一个眼生的面孔。我不避讳隐瞒,主动告诉他道,“此人是张俊幼子,朕新封的醴仙观使,呵呵,云儿,你从前也有个头衔醴泉观使呢,认识一下?”
  虽为郡王之子,张子正却机敏地抢先对岳云一施礼,“见过赢官人。”
  岳云一愣,还了稽首一礼。但话也不说,径直进殿去了。
  一起用膳时,他只闷头吃。
  我细心地剥着橙子,家常话自顾自东扯西拉,并说道,朕想着时令水果如今临安还不多,下午命人送了一筐去岳府。
  岳云抬手,接过橙,突然问我:“官家也会让此人住在福宁宫偏殿?”
  我开始还没反应过他在说谁,等明白了,忙道,“怎可能?有些恩典,云儿一人独有。”
  宋宫信仰道教,道观很多,福宁殿有一小间里,供着一个天师,也名曰“观”。我封张子正观使这种没有任何实权的头衔,无非捉弄他们…………自认莲花,就供在神前吧!
  可不知怎的,惊觉岳云此刻有些不快,我却暗自欣欣不已。

  冤家

  我饶有兴趣地把玩着白玉酒船,这是清河郡王日间通过张子正进献的。整块白玉虽无暇温润,却也不是稀世罕见的宝物,张俊家显然顾虑到,送太贵重的玩意恐怕会让皇帝以为他家私藏胜过皇宫而不悦,所以这白玉船,奇巧只在做工…………将酒倒入酒船,满后,船身上所雕的小人,大概是浮力作用,竟然会微微摆手活动。
  确实有几分新奇好玩。
  张子正见我神色愉悦,含笑道,官家,若是用葡萄酒,此船还会变成淡淡粉色。
  我笑道,难为你父亲寻来这物件。说着抬头一看,微微一愣…………方才观赏的功夫,也赐张子正饮了几杯御酒,此时大概是酒意上头,他面颊白里透红,如同抹了一层胭脂。可能汉孝哀帝中意的董贤,也就是这分颜色,张俊家献上这种男色,真是……
  我目不转睛看着他,他唇边依旧挂着万年妥当的笑意,我都觉得假如我此刻伸手去解他衣襟,这人脸上表情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就像带了副面具。
  表面我却温和道,六郎若是醉了,便歇息去吧。
  张子正道,谢官家体恤,臣非不胜酒力之人,只是不知为何臣饮酒之后,便总会面红耳赤,惹人误会。
  我站起身,踱到他身边,悠悠看着他梳理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的发髻,束着白玉莲瓣发冠,故意作暧昧状,笑道,从来喝醉的人总不承认自己醉了。莫非六郎今夜要瘫软在福宁殿才算醉吗?
  我承认我就是要看看张家到底能“牺牲儿子”到什么地步。果然,张子正朗朗叩首道,“官家若不信,臣恳请官家与臣对弈一局,臣是否醉了,一试便知。”
  下棋?虽然还不至于自荐枕席,但这也算投其所好,“侍奉”皇帝赵构吧。再看看殿内的水漏,心思暗动,便笑吟吟地点头应下。
  宫人很快奉上棋盘棋子,我与他摆出阵势,自己高坐在榻,棋盘棋盒摆于几案,张子正,则跪于榻下。
  一局过后,我暗自佩服…………且不说输赢,整个过程他必须挺直了脊梁跪在坚硬的地上,这滋味够难受,他却丝毫无感般,简直都像是练过跪功。此外,他还小心翼翼将皇帝垂到地上的罗袍下摆,以自己衣袍垫上,以示恭敬…………原版赵构一定爱张俊家爱得不行。
  对弈一阵,有宫女进来添香,我因岳云赞过梅花香味,便刻意吩咐燃上以丁香,黑角沉,麝香,郁金等调配而成的“韩魏公浓梅香”。
  张子正未几便嗅了出来,盛赞之余,又说试探说家中有另一种寿阳公主梅花香,想献上博我玩赏。
  我含笑说好,又道,六郎对焚香雅事知之甚多啊?
  他说不敢当,我心里不屑,却依然夸他风雅。就这么一边下棋拖拉,一边暗暗估算岳云回来的时间。
  岳云进入内宫福宁殿时,有意无意正赶上莲花张识趣地告退。
  两人撞见,仍然是张子正先恭敬施礼,岳云只得勉强又回了一礼,但待张子正走后,岳云却回头,似有些狐疑地看向他背影…………可能也注意到了张子正的色如春晓?
  待进来,盯着案上的一对酒杯,目光再转到那艘巧夺天工的玉船,以及,我正在亲自收拾的围棋,岳云眯了眯眼,纵然暖香扑面,他依旧脸色不是很好地给我行礼。
  内殿宫人,待给岳云卸甲后,才由我挥退。岳云又看着他们鱼贯而出,自己不发一言地走到檀木衣架前,将袍子一挂,挽起袖子梳洗。
  我摆出亲近微笑,指着玉船道,这是清河郡王献给朕的,不是寻常玩物,方才,张观使演示了给朕观赏,云儿想看吗?”
  岳云冷声道,不必。
  我看他自顾自绞着帕子洗脸,殿内只听得哗哗水声…………貌似举动声响气力都与平时不一样。
  想一想,继续面露无害无辜笑容,厚脸皮道,“见他送这礼物,朕突然想起,云儿还没送过朕东西呢。”
  岳云头也不抬,硬邦邦竟道,“我是贫苦农家子弟出身,不懂鉴赏珍玩。只怕送的东西粗陋,入不了官家的眼!”
  …………瞧他心里这气。
  我却笑了,走到岳云身后,拍拍他肩膀甜言蜜语道,“云儿在朕心中最贵重,无论送什么,朕都笑纳。”
  他偏头不语。此时眉目湿漉漉,烛光下几乎都能看清脸上的微微绒,更有一滴滴水珠儿顺着他好看的脸部轮廓缓缓滚下,喉结耸动,衣领上沿都湿了…………横眉冷对也真够性感!
  压抑下口干舌燥,我赶紧转头,也束起起袖子,伸手进金盆捞起丝帕,使劲拧干了水,递给他擦脸。
  他抹了一把,终于开口,“敢问,官家方才与张观使如何消遣?”
  当着一大群宫女内监我能干什么呀。我好笑道,“也就是玩赏一番玉船,下了几盘棋。朕心里一直盼着云儿快些回来好打发他走。”
  边说边窥一窥岳云,我补充道,“云儿放心,朕不是会沉溺奇巧珍玩的人…………其实张俊他们家现在如此,是在讨好朕。你知道这次对金人布防,朕重用吴璘刘琦,又召回韩世忠,更是让你复职,唯独不理他们家…………他们够懂得看脸色。”
  闻言岳云却缓缓停了擦脸动作,皱眉道,官家虽然令我执掌背嵬军,却怎么还不复我爹爹的元帅一职?既然战事就在眼前,我爹断没有继续在家的道理。
  岳云真是个脾气直来直去不大会说话的孩子。我在心里暗想,也难怪,有一个要“还他河山”的老爹岳飞,自然也就有不懂忌讳的岳云,说得活像我欠了他岳家军权似的,这两父子,怎么可能在原版赵构手里活下去?唉……
  对上岳云咄咄目光,我伸手将他额上一抹湿发拨开,笑道,“怎么,云儿打仗,非要靠爹爹挂帅不可吗?”
  “朕要你爹多多休养一段日子。”
  岳云脸色更加难看,冷冷将我的手拨开。
  …………这回真是很大的怒气。
  我也不怕,悠悠道,“因为,朕就想让云儿独立统领岳家精兵。子承父业,怎样?”
  “诶…………别瞪我,朕可不是要离间你们父子。你记得朕说过收复汴京要等待时机?那个时机绝不会是此次交锋。但几年以后却未尝不可能…………那时候才需要你父亲出山……你父亲就好比是朕的制胜王牌,当然要留到最关键的时候。”
  “而云儿你,朕期盼能在最好的时机到来时,成长为,和你父亲岳飞一样的军人,一样的将帅,而不是他的麾下前锋。云儿明白不明白朕的用心呢?”
  我说得犀利真挚,连带赞誉他爹,竟让岳云听愣了,抿着唇不知所答。
  我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爱极,又悠悠逗他说:“要不,你学一学张子正,明日也送个什么礼物给朕,让朕见了心花怒放,头昏目眩之际,也不盘算来日了,就将兵权立即还给你爹?”
  果然他又恼了,再一把拨开我的手,道,“军国大事,官家怎能如此玩笑轻佻?”
  我呵呵笑,第三次不怕死地握他手,再捏一捏,“云儿你也知道这属玩笑啊?那就该放心。随他送上什么儿子珍宝,朕也不会再让张俊和军队沾上。”
  “只是,他们家这么会看脸色,朕也不好不给颜面吧?朕知道你记着张俊附和诬陷你爹入狱……如今他们知道自己怕了,难道,云儿想看到,朕将张俊家,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拆个七零八落?”
  岳云听我这么说,沉默一阵,道,大战在即,张俊也曾有功,麾下姻亲更不少,官家不要此时让朝中军士人心浮动。
  我点头,“云儿虽然有时候倔了些,性子却是宽厚的,又顾全大局,真是好孩子。”
  这样言辞赞美夸奖,又拉着岳云前去用膳,本以为事情就此可以告一段落。谁知,走到外间,他盯一眼未收拾完的红漆棋盘,棋子残局,竟然又冷冷道,“我岳云天生就不懂谄媚作态,不会侍官家言笑…………官家如此夸我,真是过奖了!”
  这个晚上的岳云,心境糟糕,倔劲发作,相当难“抚慰”。就算我和他掏心置腹,他却还是一副冷淡寡言模样,结果,让我也隐隐有些恼火。
  虽然舍不得拿他怎么样,但惹不起躲得起,我便借故沐浴更衣退走,泡在热腾腾的香汤热水中,闭眼开始消遣,可一刻后,又觉得索然无味,反更惦记独自坐在内殿的岳云……他可感觉到我是受不了故意撇下他?
  那今晚就更难转圜了,自作孽啊。
  我只好招来蔡公公,让他去瞧瞧岳云,看他可用了晚膳,看他在干什么,一探先机。
  蔡公公回复得很详细,他说赢官人用得比昨日略少一些,阿胶鲫鱼汤一口都未喝。
  ……真是,我不叮嘱了不在跟前盯着还真是不行!我皱眉暗责,起身唤人穿衣。
  待宫人用黄罗细绢擦拭完身上水渍,披了遥郏贩⒁铂g好,蔡公公又来报…………岳云用了膳后,竟然踱到棋盘边,手拈着棋子,只茫然看,如此已有好一阵。
  我心中一动,怜惜之意把什么抑郁的火也浇没了,赶紧领着宫人,在香盒团扇的簇拥下,堂皇折回书房内殿。
  示意众人止步,我绕过屏风,一眼就看到岳云背对着人,正站在塌前端详…………他手里还握着一枚黑子。
  我走他身后,见岳云原来只是将黑子白子一一摆在棋盘上。可是,竟然是落在一块块方正的棋格里。
  ……岳云连应该摆在纵横线上的基本规则都不懂。
  我凝视着棋盘,心中酸涩…………他二十三年来,大概从未碰过琴棋书画这类悠闲消遣之物?他爹还会“欲将心事付瑶琴”呢!却只教养儿子打仗操练吗?
  岳云转头看我一眼,还是不发一言,却径自将一枚枚棋子收回匣子里。
  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再绕到岳云对面坐下,从匣子里也掏出一枚白子,温言唤道,“云儿……”
  岳云起身,要告辞回偏殿休息。
  我把玩棋子道,“云儿不陪朕玩一局吗?”
  岳云平静道,自己只知军营与征战之事,不会下棋,怕搅了官家的兴致。
  我柔声道,“教云儿也是朕的兴致”。说罢将白子往他手掌心一塞,“云儿是战将,下棋与兵法有几分相通,不信试试就知道了。”
  “咱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云儿看这纵横十三道线,无论横竖斜,谁先让五颗棋子连成一线,谁就算赢。”
  说完我啪一声,就落了黑子。“云儿?”我含笑看他“要堵截朕啊。”
  岳云沉默不答,却也将手中棋子,敲在了棋盘上。我们便这么你来我往地玩起了“五子棋”,他下得极其认真专注,一盘过后,便能赢我。
  我整个过程都一心几用,一方面苦苦应战,敏锐地掌控气氛,时不时需要轻笑,又需要做凝神思考状。另一方面,则痴痴盯着他的手指…………温暖的烛光仿佛都给他指尖镀上了一层金色,这金色又流泻到洁白剔透的棋子上,满眼熠熠生辉。
  不知岳云眼中的我,是不是也一样明亮?
  这一刻,殿内暗香流动,脉脉无语。唯听得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还有金铜饮水龙漏出滴滴甘露,被铜铸狮子张口承接一一润泽无声。
  终于,看岳云神色似乎释然了些,我便把握机会,在一局散后收拾棋盘时,又轻轻抚住他的手背。
  岳云抬眼问,“官家累了吗?”
  我摇头,凝视他,轻声道,“云儿,朕虽然与张子正也下了几盘,但云儿不知,朕坐在此处,他却是跪在地上,并非如咱们这般对弈……”
  他不挣脱我的手,却道,“官家是要我也跪在地上吗?”
  我真恼了,低低斥道,你这小冤家,明知…………
  我朝他扬起手。
  他不避开,我便狠狠,狠狠地,刮了一把他的鼻梁。他猝不及防,又惊又愣,“疼!”
  叫出口他才意识到…………又悔自己,又气我如此,真个也面红耳赤起来。
  如此倔头倔脑的别扭劲,其实也可爱之极。我恼他之余,更忍不住哈哈放肆笑了。
  岳云使劲儿捏着手里的棋子,放也不是,收也不是,索性干脆偏头不看我…………他自然看不到,我虽然笑,但盯着他的眼神其实渐渐充满无限怜惜:从前浴血归来,他的性子绝不会对爹爹岳飞说伤处疼。而冤狱被刑讯时,他只死死咬牙不吭一声……我大概,是第一个让岳云叫疼的人。

  花情

  残雪日渐消融,临安的早春,随着枝头萌芽的点点绿意姗姗而来。而岳家的春天,更是早已盎然。
  我解除了岳飞本来就只存在于名义上的“软禁”,虽然不提复他军职一事,却依然用枢密副使的待遇,以内帑“供养”岳家,隔三差五,更是有额外的小赏赐。
  岳云应该把我要岳飞等待几年的盘算,原本告诉了他。听说这些日子岳飞只在家教养儿女,读书习武,极少外出后,我总算放了心。本来还怕,万一岳飞热血激昂,自请与金人再战,不管是出于对他的敬重还是对岳云的讨好,我拒绝起来都会颇感为难。如今岳飞总算“韬光养晦”了,不过想来也是,几乎死过一次的人,怎样持才也得顺从几分皇帝的意思。
  想到同样遭遇的岳云,我不由得搁笔,望着殿内的一盆白山茶花,点头暗笑…………我刮他鼻梁又笑他后,生了闷气的岳云连着三天都没回宫中,到了第四天,倒是差人送回了这件“礼物”,估计是从营地附近的山野掘来,还带着浓浓质朴的土壤气息。
  我见了心中大悦,当即引用了黄庭坚白茶花赋中两句,写在笺上捎给岳云,大意是别管其他花丽紫妖红,争相献媚博宠,但在白茶花的气韵前,都是浮云啊浮云…………
  次日旁晚,听得熟悉的脚步声略有踯躅地响起,我装作完全忘记笑话过他,欣然抬头道,云儿回来啦?
  烛光将他伫立的身影拉得越发纤长,投在门口汉白玉地砖上,微微摇曳。岳云手捧头盔,简单应了声,略环顾殿内,他自然看到了那盆白山茶花被移植入琉璃盆中,摆在案头最显眼位置。
  我走近,含笑用力拍他肩膀,说,“回来就好”。再后退两步端详他…………合身的盘领戎服,领口雪白,浆洗得很干净。我知道他在军营操练辛苦,看来岳云回宫前特意换了衣裳。
  “这几日云儿没有瘦,朕就安心了。”
  岳云瞧我几眼,翕动嘴唇,似是想说两句官家也气色好的话却如骾在喉,只低头含混谢了我。
  我呵呵笑,令宫人如常上前伺候。
  岳云闷声不响地任一一摆布,待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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