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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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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做,才是最好,最高的姿态呢?
  我心思一轮,很快就有了主意。
  踏入庑房时,热气蒸腾仍未散去,满面潮红的岳云正由岳雷帮着,系中衣衣带,见了我,岳雷没什么,岳云却警戒起来,一边行礼,一边左手紧紧抓着前襟免得“坦胸露怀”。
  他确实疑心了,要避开。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岳云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瞧着吧!
  我作面色平和状,放下手里的条案,目视岳云道,“朕气也气过,恼也恼过,和岳云你相处这么些天了,就好聚好散吧。”
  走近,伸手摸摸他还未干的头发,先道,“待干了再出发,否则恐怕生病。”
  岳云道,谢官家关心,我一贯身体都极好。
  我道,是吗?可你眼眶浮肿,回去了别人定以为,你受了什么委屈呢!躺下!
  岳云犹豫一瞬,可能判断局势认为我现在不会“戏耍”他,又看一眼弟弟,终于缓缓躺在榻上。
  我用冷水浸过的丝帕子,轻轻敷在他眼上,口里简单道,“如此能消肿,朕希望你回去后,看着
  神采飞扬,不要面带疲色。”
  他低低道谢。
  我又取出一个药酒瓶子,示意岳雷,卷起岳云的裤管,卷高至膝,再倒了药酒几滴,于手上搓得化开,覆上了岳云的膝…………坚硬却带着湿润的热意。
  肌肤相触,岳云立即一震,伸手拿下帕子,挺身而起,看着我。
  我道,“别和朕说,你如今身体极好,年轻时候不注意,将来总有苦头吃。你,不愿意朕动手罢?无所谓,就让雷儿来…………”
  岳雷赶紧接过药酒,也依样画葫芦做着,“官家,可对了?”
  我嗯了声,绕到岳云跟前,他却开始眼神飘忽…………待我拉起他的左手,又感到他腰肢微动,呼吸不匀…………很好。
  我硬是凝视着岳云的深黑双眸,一字字冲他道,“如今看起来像个笑话,岳云,你把戒指脱下来还给朕。”
  这一招,就叫倒打一耙,我就要装出一副受到严重伤害的模样,岳云心里但凡有半分愧疚,一点不舍,哼,我都会让它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巨木!
  果然,在我的逼视下,岳云将戒指缓缓摘下,却牢牢握在手心半晌,终于开口,低声道,“臣想求陛下恩典不予归还…………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收复河山,绝非笑话。”
  本来这就是我所希望的,可这时候,我也别扭发作,或者叫下重药,干脆从自己手指上,撸下“永不相疑”道,“那岳云你就都拿着吧,一枚,根本不足以让你相信朕无加害之心!”
  然后,我将戒指往岳云手里一塞,也不管他们,仿佛终于放下了什么一般,干脆地走了。

  备战

  岳云回归背嵬军中不到十日,便有金人大举进攻的军情传来,金兀术统领四十万大军,兵分三路,陕南、淮水防线告急。
  我接到消息时刚要就寝,赤足从床上跳下,命人将殿内烛火全部点亮,将大幅边界驻防地图只管摊在案上,连夜让宫中近卫手持诏书,宣岳云与依旧留在汴京的韩世忠等高级武将,速速入宫晋见。
  军情如救火,众人很快便先后赶来,岳云因在城外,最后一个才进殿。他重甲在身,捧盔在手,先叩拜了我,再与韩世忠等见礼。
  坦白说,以他如今的军衔,出现在明显是朝堂最高级别的军事会议上已是特殊…………我装作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唤他的字道,应详,到朕身边来。
  他微微吃了一惊,但很快服从,但只站在我身侧,并不与众人一并坐下,以示尊敬。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然不能显出一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花痴样,只轻轻呼吸…………感到这个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那不争气有些忐忑的心竟逐渐平静下来。
  这个晚上的主题,是研究,敌人到底会进攻哪里,我军又要怎样防御应对。按照惯例,现在定都临安…………历史上几乎所有南方的朝代,都会被自北而下的王国干掉,无一侥幸“被统一”。所以,我听着他们讨论从前在哪里谁谁渡江,哪儿哪儿又是天险,哪儿哪儿为历来必争,额角真一抽一抽的,伸手便揉。
  眼角余光感到,岳云转头在看我,我垂下眼睑,干脆到,应祥…………你怎么想?
  殿内顿时安静了不少,被我点名的岳云身上更是集中了视线。岳云本人更是愣了愣…………也许,在之前他立下赫赫战功的无数战役前,他都立在父亲的营中,敬佩且崇敬地,听岳飞做出安排,自己无条件地遵守,老爹指哪里,他便打哪里?
  我淡淡地注视他,他应记得,我对他的厚望,是大局统帅,而非骁勇前锋…………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应祥,你只管坦然说。朕洗耳恭听。”
  岳云正过色来,先谢过我,再环顾一圈,又施一礼,众人的声音渐息。
  岳云朗朗道,诸位叔伯前辈所言不错,荆湖北路乃是临安上游,必守无可厚非,但在下愚见,金人自从靖康年间袭汴京得手后,便食髓知味,在下揣测他们战术,恐怕会直扑淮南,如此,我大宋兵力便不宜分散。
  待他话音刚落,我便迫不及待地问与岳家关系最好的韩世忠,“良臣,应祥所言,你可赞同?”
  老将军身材极其魁梧,坐在那也像一座山,目光炯炯如炬,硬朗道,“官家,容臣再问应祥几句…………”
  他微笑着看向岳云,“依应祥所解,老夫应领兵驻扎何处?”
  岳云略一思索,笃定道,“鄱阳湖隆兴一带。”
  我起身,在地图上寻到了这个位置,顿时明白了岳云的目的:如果金人重点攻击湖北,这里能援驰,如果敌人兵力往淮南而来,还可与刘琦的兵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我笑了笑,先赞道,“好眼光,不愧是虎父无犬子。”再问,“诸位可还有什么意见要补充?”
  因为皇帝赵构摆明了力挺岳云,因为资历最高的韩世忠态度也很明朗,因为张俊我连通知都没通知依旧让他在家“养病”,这群好歹也在朝堂上混过的人,不难看出,今夜军事会议背后的暗藏潜流…………无人再有异议。
  我便按岳云所说,下旨迎敌,又加上让吴璘继续兴州待命。大致安排妥当,我又当众道,应祥,你留下,朕还有事要细问你。
  其他将领都识趣地一个个告退走了,殿内顿时显得空旷,近百只蜡烛也照不到宫殿深幽高处,黑黢黢平添神秘。
  我瞥一眼岳云,见他垂首专注望着图纸,便手持烛台,轻轻走过去照得更亮些,并对他道,“朕已让人用沙盘,将边界一带山川地形,依样画葫芦地堆砌出来,比这个更好。”
  “官家有心。”
  “你打算带领背嵬军往何处去?”
  岳云伸手,一指淮南边界道,臣只等迎战金兀术,他欲侵犯哪处,臣便要在哪处领兵痛击。
  我点点头,又改了称呼对他道,岳云…………
  他抬头,看我一眼,一言不发再度垂眸。
  我会其意,淡淡道,“在外人面前叫你应祥,更显得亲昵些,若叫你云儿……哼,活像在叫孩子,旁人听了,有意无意会觉得你太过年轻,怕有损你的威信。”
  他几不可察地略抿了抿唇,口里道,“官家思虑周道。”
  我道,行了,岳云,今夜朕与你,只谈公事,你也不用言辞再故作客气敷衍朕…………赶紧说正事。你对粮草,可有要求?
  岳云先偏过头去…………似待什么平复后,方才答道:“随军只要够三天的干粮便可。”
  我说,好,但面饼这些,恐怕只得充饥,与敌人厮杀需要体力,朕早让人按从前宗泽将军的法子,炮制了一些火腿,肉脯之类,都易于携带保存,明日你自己去看看,能携带多少就只管带上…………只可惜,新鲜果蔬无法供应,但朕听闻高丽国有一种腌制菜蔬不坏的方法,待朕想办法让人学了来…………朕怕缺少蔬菜,你容易口舌生疮。
  岳云没谢恩,吃惊地望着我。
  我只做不知,望天继续道,朕还考虑到,骑兵的马匹恐怕在征战中有所折损,为备你补充,朕也下令,将蜀锦换得的吐蕃马,茶叶换得的滇马从京西南路马场调往淮南…………这是如今朝廷最后的战马家底了,你珍惜着些。
  岳云的眼中,又微微现出感激之色,却仍只简单说了句,好。
  该叮嘱的都叮嘱一遍,此后岳云一直伫立垂目静听,直至最后我住口了,端起早已经凉了茶水润润喉舌,再偷偷从眼缝中打量他…………温暖烛光照得岳云的轮廓较平日更柔和温润几分,如果说,他平日倔强又强悍,熠眼得好比金刚石,此刻安静了,就像一块毫无瑕疵的美玉,让人真的真的,想暖在胸口,捧在手心。
  于是,我暂不令他退下,而是轻叹一口气,站起身,踱到案上摆着的白山茶花前,伸手轻轻抚摩…………大概是花开得久了本就要谢,只被我轻轻一触碰,一朵茶花便悄无声息地掉在地上,洁白的花瓣也随之零落散开。
  我转头,苦笑道,“不管朕如何悉心照料,也总免不了这一日,岳云你说对吗?”
  自然他想起我说的花语一事,尴尬得双颊涨红。良久,才平稳情绪道,“若是让此花一直长在悬崖峭壁旁,不由人掘来,不送入宫中,官家便无今日感慨。”
  我嗯了声,又看看岳云,终于冲他挥手道,你回去吧。
  过了一阵,迟迟都听不见靴子踏在地上,远去的声音。我抬眼一看岳云,“你可还有事情?”
  岳云有一个小小的握拳动作,随即又舒缓,仿佛在调整情绪。随后,他竟然冲我跪下,叩拜一记决然道:臣有事,恳求官家。
  我略微眯眼,能够让岳云这时候来求我的,恐怕就只有……心中不爽,我言语讥讽道,奇了,什么事情岳云你与朕夜夜相对时不请求,现在倒来?
  果然,这小子什么时候都记得父亲岳飞,把岳飞摆在第一位。他视我不满如无物,直接道,官家,战事将至,臣的父亲闲赋在家,若能蒙官家召见…………
  我喝道,岳云!
  他倔强地扬起头,一副他根本没错的样儿。
  我双手抱胸,怒道,你就是想叫朕,让你父亲出战恢复兵权…………岳云,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记挂此事啊?方才朕在韩世忠他们那么多人面前,刻意抬你出来,原来竟还是蜡烛点给瞎子看,白白浪费一场!
  “官家栽培之意,臣深感于心…………只是战事非比寻常,臣的父亲明明比臣…………”
  我怒极反笑,好啊,岳云。如果这次,要朕答应让岳飞统御岳家背嵬军去御敌,你,就从此之后,再不得入军营,只许给朕留在宫里当近卫,你答应吗?当然朕不会委屈了你的地位…………
  “官家!!”他按捺不住,竟低低吼了出来。
  谁怕谁?!
  我也一摔杯子,针锋相对狠狠瞪着,瞪着他那冒火双瞳,烈性焠铸的颜,更火上浇油道,“朕当然要留下岳飞在临安,万一,他的儿子岳云离开父亲就抵挡不住金人,弄得大败而归,或是连小命都丢了…………哼!朕找谁来问罪呢?
  这话一出,气得岳云,礼也不行,掉头便走。我侧目看着他蹬蹬闯出殿去,翻个白眼,在心内狠狠骂他混账傻瓜,颠来倒去骂了数十遍。
  待好容易气平了,我再思索一番,传旨道,招杨沂中觐见。
  我要他挑选,五千精壮禁军,伴我一道,御驾亲征…………当然不是去岳云那和他互掐,左右思量,韩世忠军正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行军

  八千背嵬骑兵,将在三日内出发。
  我得知岳云在傍晚抽空回了一趟岳府,与家人短暂团聚道别后,心里怨念就像疯长的蔓藤…………他竟不入宫来向我告辞,真是个没良心的。
  布在岳府的眼线不敢太过明显,我只能够听着笼统的情报,自己描绘出大致的情景…………岳飞一贯持家简朴,晚膳也就是汤饼和素三鲜面。一家人团团围着坐,岳云自然在父亲下首,因为时间紧迫,想必他也没解甲。
  岳飞必定会有些失落,但眼见儿子即将挑大梁,凝视他的眼神肯定充满骄傲。
  岳云心里,岳飞的地位接近于神。可他一贯话少,纵然心里慷慨激昂,面上也会绝不会对爹爹滔滔不绝地表达一番。听得爹爹叮嘱,应是肃然表情。
  他们的告别晚宴,应该就在平静中结束,最多岳云还会抱一抱自己的儿子,劝励几句跃跃欲试的弟弟们,临别众人送他至门口,小豹子般的岳云翻身上马,离家而去。
  不得不承认,身后岳府朴实无华的小小一圈亮光,也比宫中所有璀璨的夜明珠,灌香红烛,更让岳云觉得温暖而心有余香吧?
  可我对他说过,希望他把宫里看成另外一个家,不知道他还是否记得?
  纵然知道希望渺茫,我却吩咐御膳房,晚上都准备了一些岳云平日貌似喜(…提供下载)欢的菜肴,待他进宫…………一直等到最后一天掌灯时分,我孤单独坐在桌前,面对着糖腌桑葚羊肉饼,听说他去了韩世忠军营,只恨不得张口咬下一块鎏金碗。
  那个深夜,我困兽一般踱来踱去,不甘心就这样分别,这样让他去战场。听得水漏滴滴答答,时间流逝,终于觉悟,干脆把心一横,不要脸面了。
  想要再见他的念头如此强烈,我主动去找他罢,就算是为了大局…………我总要告诉他,我相信他的能力就像相信太阳必定从东方升起一般笃定。
  于是,我寅时就起床,匆忙洗漱装束后,便带领近卫仪仗,开了宫门不管三七二十一,摸黑踏着浓重夜露,往背嵬军所在城外疾驰。
  待接近那处平原,晨曦渐现,我却奇异地发觉,那边林中,听不到鸟雀鸣叫声,倒能看到天空中,三两成群急速掠过,就像在躲避猎人的追赶…………
  下方一片肃静,我勒住了马,居高临下一看,暗自心惊:之前营地帐篷木楼等的痕迹,已经干干净净不见半点。背嵬健儿,八千铁骑,如钢铁森林一般排好了阵,列齐了队。短弩一排,锋利如蟒牙大张,长刀雪亮,按捺不住杀意喷薄…………那一瞬间,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恨不能大喝一声,与他们一道,一道去报仇雪恨,壮怀激烈!
  皇帝的仪仗在晨光中越发鲜亮,背嵬骑兵却见而不动,始终保持着方阵,我惊叹一番,终于见有一骑款款自队伍前首处检阅而来,不是岳云是谁?
  远远只看见他穿着铁叶革甲,双枪负于背上…………岳云略一抬头,便瞧见了不远处山岗上的皇帝一行。
  嫩嫩晨晕下,衣饰金绣闪烁,马鞍七宝耀眼,更添背后朝霞似锦…………看得岳云微微一愣。随即翻身下马,冲我做了个揖。
  按捺住心头涌起的万分激动,我催马单骑直奔下坡,冲向他,岳云见状,也只得牵着马走近,走近。
  真到了他跟前,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驭马匹团团转着碎步,定定看着他的右手…………绷带不见,伤势痊愈了吧。
  “官家…………”
  我痴迷地听着他唤我,欣喜地笑,竟只冲他道,“朕来送你。”
  “谢官家。”他又施一礼,坦然而立,表情刚毅。
  有千万句话哽在心中,我结巴道,“你……你不用操心别的。你的父亲弟弟,朕一定代为照顾…………只等你……你…………朕担保,你父亲岳飞来日也会和你一道…………”
  如此铁血汉子前,为气势所震,我竟继续张口结舌。
  他见状,轻轻一笑,瞬间的俊美灵动又让我眼睛发直…………岳云收敛容色,又翻身上了马,冲我一稽首,喝道,“背嵬健儿,谢官家送行!”
  喊声震天,他再一施礼,竟催马,转身往前方而去。小跑的飒露紫,稳健如山,轻捷如燕。清晨草地的露水,一路于马蹄下,晨光中,泛着剔透晶莹。
  我贪婪地看着他的矫健背影,直待骑兵拔营,沐着晨辉往北而去。
  马蹄得得,像急促的狂风暴雨抽打着的鼓面。铁骑上的背嵬军人目不斜视,昂首挺胸,壮行渐远…………又如同阵阵闷雷在那方响彻。
  我伸出食指中指,悄然在自己的嘴唇上印了印,再缓缓地,朝他远去方向前伸做势。
  …………岳云,岳云,经此一役,你就是再无任何束缚的雄狮,眼色一凛,便能吓得金人心胆俱裂!
  岳云走后只短短一天,杨沂中便挑选好了禁军。秦桧在这几天之内,也知道了我要离开的消息,他进宫面君,却只敢隐晦地提示我,如今还没有立太子…………真有趣了,难得此人也和岳飞一样关心同一件事。
  我道,朕回来后,自有定夺。相国只准备与朕饯行吧。
  去吴贵妃宫中,略坐一坐,再看望一番养子伯琮和伯玖,吴贵妃与张贤妃宫中,都养了猫,我发现,两宫中一般的碧眼狮子猫,会蹭伯琮对他咪咪叫,却对伯玖避而远之,也许是伯玖顽皮的时候欺负猫了?
  毕竟他们的年纪,比岳雷还小两岁…………等岳云回来,我再瞧瞧他比较中意谁。
  家事国事都有了交代后,我带着杨沂中,大摇大摆地去了韩世忠的驻军地,将来意简单告知他,不知怎的,我察觉韩世忠面有难色。
  我忙表示说,朕的队伍,也自带了粮草,不会成为累赘拖延行军速度。
  韩世忠忙说不敢,不敢。
  我忽然想起岳飞父子在被置之死地前,韩世忠也被拿来练手,他麾下的亲信,更被拘入大理寺严刑拷问,难不成,有人怀恨在心,如果我跟着,弄不好会伺机报复皇帝?
  从前烂摊子如果有后遗症,还得我来收拾…………于是,我长叹一声,对韩世忠道,良臣,朕从前做错了一些事情。如今来了,是代表朕愿意将身家性命交付到你手上,此等信任,莫非是朕一厢情愿吗?
  韩世忠跪下,表示惶恐。又说,且看如今鹏举一家,臣等便知晓官家当初并非有治罪之心。
  我扶起他,很聪明地决定恩泽均出一些,便吩咐杨沂中,叫他回宫去,从内帑中,取黄金赠与当初被“委屈”了的将官。
  又因为,我是一个不要面子只要实际利益的人,便还问韩世忠,可要招他们前来当面安抚?
  面对如此低的姿态,韩世忠忙表态说臣等万死不敢有怨愤之心,官家…………
  他见杨沂中离开,才对我道,官家,若官家要御驾亲征,随臣的队伍走,臣便有事不得不奏,只是事关机密,还望官家知晓后,莫要见怪。
  我郑重道,君无戏言,朕绝不怪罪。
  韩世忠又道,官家应知,有话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笑道,此话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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