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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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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吸一口,不言不语继续打量她。刘氏显然也察觉皇帝的目光,身形微颤,伏拜得更低。
  韩彦直依稀叹了一声,终于对我道,官家,此妇人非寻常女眷,她乃是,云兄弟的生母。
  我点点头,示意把她搀扶起,引到我面前。
  刘氏略略惊讶,抬头轻轻看着我…………这双眼睛啊,顾盼幽幽,如同曜石铺就深潭,又浅浅地笼着一层哀愁薄雾。
  我不错眼地再看,她的鼻子,端正玲珑如悬胆,嘴唇棱角分明…………却是女子的柔美线条…………虽然不年轻了,竟然还是,极美,极美。
  不行,再看下去,就要引人侧目,暗自腹诽了。我眨眨眼,坦然对刘氏道,夫人…………朕感激于你,感激你将岳云,带到这个世上,让我大宋得此良将珍宝。
  刘氏听了,忽然捂住嘴,双肩抽搐,于大庭广众下,软倒跪坐与地,落泪不已。
  见此,我知道,她明明,也是个爱儿子的母亲,可是却为什么……
  心思一轮,又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提供下载)欢岳飞现在的老婆,岳云后母李氏,便开始想,只要岳云愿意,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因此,我试探道,夫人,云儿他如今大有出息,正在北边,夫人若愿意,尽可随我们回……
  话未说完,刘氏却急急摇头,哭泣不止艰难道:不……不!
  “夫人,云儿受伤昏迷时,曾直叫娘亲……夫人真忍心不见?何况,雷儿如今也十六岁,快要成婚了,他们都是夫人的亲骨肉。”
  刘氏听我这么说,更是泣到断肠,却只仍然坚决摇头。
  我无计可施,所幸身旁韩彦直及时起来打了圆场。他先让人搀扶刘氏下去梳洗,又转手拱手对我道,官家,可否,听臣一言?
  我长叹一声。招呼杨沂中代我继续颁赏,自己,跟着韩彦直来到临时搭建起来的皇帝帐内,静静聆听。
  韩彦直道,官家,云兄弟家事,臣也听家父提起过不少…………官家可知,岳伯伯心中,深恨刘夫人抛夫弃子,视为耻辱?
  我自然知道。
  “云兄弟对父亲,至孝至敬,性子极其坚韧,断不会,想说要见生母,惹父亲想起伤心恨事。”
  我无力跌坐,以手揉额,“他是没说过,但朕却知晓他心里渴望。朕觉得刘夫人如今这样有些……”
  “官家既疼爱云兄弟,又怎能置他于,取舍煎熬之间呢?何况,臣说句不近人情的话,云兄弟如今,家中上有父母,下有兄弟,更有自己的妻子儿子,他思生母之心,也会因这些而渐渐深藏隐去…………就是刘夫人,也另有夫君儿女,臣以为,如今这般,已然很好。”
  见我不做声,又道,“官家,官家对云兄弟,爱护有加,就请想想,刘夫人不见云兄弟,真是冷酷狠心肠吗?臣倒觉得,刘夫人是不愿让自己的再出现,而令云兄弟蒙羞。她的苦衷,望官家谅解。”
  我低声道,怎会有儿子以母亲为羞……韩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韩彦直长叹一声,半响后,方才道,当年有些事情,我母亲阻止爹爹,没写在信上告知岳伯父。岳伯父和云兄弟,都不知道,刘夫人在嫁给我父亲麾下军士前……是被我韩家军,自流寇手中,解救出来。官家知道,按惯例,所得女眷,都由官兵自取。那时,刘夫人神色麻木,以无谓之态从了人……如此过了几年,有一天突然听得岳飞岳云的名字,疯了般嘶声恸哭,我母亲因也是女子,所以好容易才安抚问出缘故,我们方知晓她的身份。
  流寇,土匪?我呆了,顿时想到,以她年轻时候的容色,会遭遇到什么。
  这……这……
  …………臣后来,与云兄弟相熟,有心打探过他如何与母亲失散。据他说,那时候还小,有一夜遥遥听得金人来了,母亲拉着他,不知怎的和姑姑雷儿奶奶都失散了,两人在山谷中艰难跋涉,听得有人追赶,仓惶中,母亲只好将他藏在树洞枯枝间…………自己往另一处奔去……便从此再不见。
  我呆了。
  “官家……”韩彦直的声音,也变得极其艰涩,“官家猜到,当时掳走刘夫人的,不是金人,而是流寇…………是刘夫人护住了云兄弟。”
  我良久无法发一声,好容易才嘶哑道,“此段过往,究竟还有几人知晓?”
  韩彦直答道,我母亲已经故去,世间知晓的,唯家父与我,如今,还有官家。
  我垂眸,也坚决道,此事,确实不能让云儿知晓,咱们今后,便守口如瓶吧。朕知道,云儿一定不会以母亲为羞,但……朕更不能,令他因此自责,因此难过懊悔…………韩卿,你说得对,刘夫人极爱云儿,所以才不去见他。如今这般……已然很好。
  韩彦直低声应下。
  我再问,韩卿,如今,刘夫人的丈夫,对她如何?
  韩彦直道,待她甚好。
  我道,“找个机会,赐他府邸,良田白银,让他们……远远地走吧。”

  局面

  我竟见到幼时的岳云。
  他自藏身的树洞处艰难爬起,浑身狼狈脏污不堪,只一双眼睛,清寒如水。娘……唤至沙哑,无人应答。岳云眼里泛出泪光,细细白牙咬住嘴唇,竟倔强固执地,蹲坐树下,抱膝一动不动。仍由风吹雨打,饥寒交迫。引得途经此地的三两难民见了,微微摇头,继而麻木前行…………不过是又死了一个孩子。
  我急得奔过去,伸出双臂紧紧一抱,用怀暖着他,低头目视,一滴滴热泪落到他冰凉的脸上,我伸手,给他擦擦。云儿,云儿,请你醒过来。
  他忽然睁眼,面容却已成年,正是我熟悉的脸…………只双目茫然没有焦距,盯着前方喃喃道,娘亲…………
  一瞬间,竟已在大理寺的阴暗囚房,岳云戴着镣铐枷锁,蜷于地上干草间,满面红赤,战栗不已。娘…………他低微唤道,嘴唇灰白,干裂渗血。
  我疼得直扑过去,死死拉着他的手,慌忙找水,凝噎间,竟听得外间狱卒哀声叹道,“少将军若高烧不退一病不起倒还能少受些罪……不然三日后还要再过堂上刑…………可怜,可怜!”
  听得我骤然眼前一黑,坠入无底深渊…………啊!!惊叫一声,我才察觉自己汗湿中衣,竟已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岳云……岳云……
  好半天,才分辨清楚今夕何夕,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我拼命想:岳云如今身在扬州稍作休整,正要对战卷土重来的金人呢!
  随身伺候的小内监见我惊醒,忙上前来服侍,我接过他呈上的热茶,又喘了喘,闻了闻那茶香…………却不喝,放下问,“几更了?”
  才三更。我又让他伺候热水,自己擦了把脸,换上新的中衣,披了外袍,干脆起身,在帐外随步走走。
  月光照在湖面上,明亮如镜,粼粼银色波光一望无际…………我痴痴看着,心想,这湖水的外头,就是长江,江水顺流而下,便可至扬州。每日都思念他,却见不着人…………可他纵然看见滚滚长江东逝水,也压根不会想到逆流而上,与我轻言细语一番。
  听得有人走来,我回头一看,“韩卿,还未休息吗?”
  戎装的韩彦直,真如月下玉树一般丰神俊朗,我赞叹归赞叹,却还是提不起和他聊人生聊理想的兴趣来…………若是此景换了那个人,我绞尽脑汁也要拉他,或赏月漫步,或对坐畅谈吧?当然,几乎也就是我一个人厚着脸皮啰嗦,若非特别,岳云是要问一句,才回一句的。
  韩彦直对我施礼,与我略略寒暄,见我心思不宁,便问道,官家,可是还为了白天刘夫人之事介怀?
  我不答,只怅然望着湖面远处,裹紧外麾。
  “官家,此事造化弄人…………岳伯伯当日已声名远播,我父唯恐刘夫人之事若据实告知,传扬出去,会引得无数宵小之辈,口出污言秽语……”
  “朕知道。”
  “朕还能猜到,当日你爹爹先说刘夫人改嫁给了自己麾下小兵,是想试探试探岳飞的态度。见他深恨之……自然无法再说。如今又过了这么多年,岳飞也娶了李氏,儿子都再生了两个,唉,一切已无可逆转。”
  韩彦直只道,岳伯伯是重情重义之人,若知晓真相,定会谅解。
  我道,“得知真相,谅解放下心中深恨的,倒是岳飞。可……他放下了深恨,却又会愧疚,而云儿……更要背负胜过岳飞十倍的愧疚痛苦。另一方刘夫人更是为了一个谅解,要将多年前血淋淋的往事再翻出心头……这谅解的代价,也太大了些,这残酷真相,压根就换不来一个大团圆结局,还不如敷衍目前勉强的局面呢。”
  韩彦直叹道,正是如此。
  可是……韩卿,朕想,好歹能不能让他们母子,远远隔着看彼此一眼?一来了却刘夫人的牵挂,二来,朕也希望云儿知晓,他母亲依旧牵挂他。
  韩彦直沉思道,官家,如此倒不难。云兄弟此回出征在外,便正是大好时机…………刘夫人只需随军,一路到扬州即可。
  我有所领悟,眼前一亮道,正是!云儿立下功劳,朕怎么也得在扬州嘉奖他一番,令他登高台受封赏…………百姓自可在台下一睹英姿。这时候便…………
  我说得有点眉飞色舞,韩彦直看我一眼,也微微笑道,臣遵旨。
  耐着性子,我又在鄱阳湖驻留了十天,终于接到了新的军情战况…………两军在淮水洛口集结。
  之后,消息就断了。我问过韩彦直,大概知道金人重骑兵,兀术喜(…提供下载)欢强悍地用铁甲重盔,连人带马全副武装,名曰铁浮图,再以阵集结,看上去其势汹汹,势不可挡。一些胆怯的将领,往往望之,未战便先逃了。
  两年前与岳家军交手,铁浮图拐子马这类骑兵就遭遇重创,几乎损失殆尽,可这么'TXT小说下载:。。'快,金人竟能卷土重来…………我痛苦地想,占据天然草场,几大马场加起来有将近五十万匹良马,战死一批,新的很快又能出炉,人家当然不愁。
  我们手上呢?赵构也不是没设监牧马,但悲惨的是几年了才得百余匹,累积下最后的家底,纵然我都给了岳云,感觉也就像,给他奥拓,让他去和开奥迪的金人比。驾驶的车手,驭马的战士,到底要多精良强悍娴熟,才能在不利的硬件下,依旧取胜?
  我更长久地,伫立在帐外,遥望湖水,仿佛希冀能从湖光山色的倒影里,看见遥远战场的一切。可我身在安全的后方,所听所见,唯有风声鹤唳,流云变幻…………我苦苦支撑,故作镇定。
  如此,两日后,有大捷传来…………岳家军韩家军并刘琦部,横扫金军,金人自相蹈藉,死者蔽野塞川,只兀术与余下不足百骑狼狈逃走。
  众人大喜。
  我忙问:可知此回如何破的金人重骑?
  …………自岳飞麻扎刀斩马足大破金军后,敌方若是傻子才不会改进马匹保护装备。
  来人是背嵬军人,答曰:无他,此次金人加倍以铁器护马护人,岳将军见了便说,如此灵动便逊从前,回旋砍杀也更艰难…………只要诱敌入沟壑山谷地带,金人便无法施展。
  后来,岳将军又令下属将武器换为短锤长勾枪,贴身着皮革网织的轻甲…………大家战后卸甲,血汗都粘了一身,难剥得很呢!尤其是岳将军,他让人用热水敷于甲上良久,才自己缓缓动作。
  我点点头,先是欣慰…………这么听说,此役岳云没什么大碍重伤,否则怎能自己更衣卸甲呢?
  跟随我的军人们听说了战况,又是兴奋,又是恭贺,营中帐中喜洋洋一片。
  我也是大笑着,高兴着,直至强笑,怔怔,终于终于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哽咽起来。
  韩彦直打圆场说,官家今日喜极而泣了。
  我拭泪,点头说,是…………朕太过高兴。韩卿,战况如此,想来金人无力再做大举进攻,估摸着会主动想和大宋谈。咱们,即刻启程,往淮南路去,与你爹爹和岳云会合吧。

  借势

  我归心似箭,日夜兼程行军十余天,终于抵达了淮南前线。事先已得知消息的三位统帅,特意迎出十里接驾。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岳云跟在那二位身后叩拜我,以示尊敬。
  我下马,先亲自虚扶韩世忠,再是刘琦,最后走到岳云身边,按捺住心中激动一握他的胳膊,
  “应祥…………”
  他微微一笑,大方与我对视,乌黑的瞳仁明亮奕奕,让人看了,心中也顿时一热,说不出的洋洋舒服。
  我也随之微笑起来。
  浩浩荡荡一行往营地走,我专注瞧着前方岳云的马上英姿。他驭着飒露紫,与韩彦直并骑而行,似乎两人还在低低说话…………不多时,岳云竟转过头,神采飞扬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错愕,甚至是受宠若惊。我当然知道是因为韩彦直对岳云说了我的什么好话…………但他今日见驾时,就心情极好呢。忆及方才,反复咀嚼,复生甜美:
  他的脸略黑了些,却更加棱角分明显得勇毅;他身上没有嗅到半点药香味,那就是身体无碍;而他拱手施礼时,左手无名指上亮得夺目的,不就是两枚,套在一起的铁指环吗?
  永不相疑,如鱼得水。岳云如今,可信我了?看着道路两侧丛丛开得烂漫的迎春花,正是人过从中笑。还有头上蓝天白云,悠悠契合,相得益彰,我怎么都觉得,前途毋庸置疑,光明而美丽。
  到了军营,大胜之后,我看军中也未有半处松懈。经过层层哨岗,受过如常操练的军士们三呼万岁,一众人迎接我入了主营帐,见我坐定后,再拜…………
  我告诫自己,此时千万不要眼珠都不错的只盯着他一个人。压抑住欣喜澎湃,我正色关注战局,问道,如今金人态势如何?
  韩世忠笑道,如今他们只敢在淮河上,以几艘战船虚虚做势,残兵败将,并不敢真过河来。
  我赞道,五万金人重骑,最后只得百余逃生,诸位爱卿,如此功劳显赫,待朕回京,定要论功行赏。
  我知道韩彦直写信告诉过韩世忠我对岳云的打算,本做好了他“率先辞谢封郡王”,连带岳云也会辞谢封赏的应对。谁料到,此刻韩世忠竟与刘琦,一并奏举,岳云为首功,倒让我微微吃惊。而岳云,闻言更是愣住。
  他再三推辞,又在我含笑注视下,呐呐施礼一圈。
  我温声解围道,“其实朕以为,战役之功,相辅相成。若无粮草保障,再骁勇的战士饿着肚子又如何能打仗呢?而若无各路缜密配合,再精良的战术也不过是纸上谈兵…………三位爱卿,首功之事,就由朕来定夺吧?”
  岳云有些感激地看了看我。我故意避开眼去。
  嘿,好感值飙升没有?这还只是开始……………我早就存下,在心爱的岳云跟前,现一现本事的心。当听哨兵说,金人战船又缓缓开过来之后,我便毫不犹豫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转头问韩世忠:“良臣,朕听闻你有一张神臂弓,可否借朕一用?”
  韩世忠忙道不敢,很快令人取来了一副黑漆强弓,早听说,军中能挽者,寥寥可数…………赵构一石五斗的臂力,倒能试试。
  我被簇拥着,来到木楼瞭望台之上,果然看到淮河近岸,有几只军船在缓缓游荡…………金人船舶,木质梁桨,迎风船帆,是厚棉麻,易燃物啊。
  通过目测,我估计一番距离…………行,在赵构的水准之内。
  先让人取一瓶烈酒,我更脱下外袍,将酒豪迈一淋…………丝绸外袍质量够轻,我便将其一撕为二,团团绕绑在了两根箭杆上。
  眯眼看定一艘,我一鼓作气,拉开弓弩,引弓,搭箭,更感到岳云定定盯着我…………我喝令左右道,点火!
  嗖地一声,箭杆火苗窜起,一道金红之光瞬间脱弦而出,直刺远方…………我再搭一根,依旧耳边嗖嗖,去势如电!
  中了!!
  中了!!
  一根直取大大“金”字旌旗,另一根直扑迎风船帆。只见两处皆黑烟冒起,尤其射在高处帆上那支,借助风势,果真蔓延起火!!
  金人抢救不得,乱作一团。船头掉转,往岸边赶。但还未及,燃烧的帆布便纷纷坠下,成了新的起火点…………那船上竟有人往淮河里跳了。
  我见了,哈哈大笑起来。众将领见之,也一并开怀。我做得意欣赏状,再看岳云…………他眼色欣欣,更有不敢置信之态。
  怎样呀?官家我,可令你刮目相看了?要知道,我可不是那无能得被金人吓至“不举”的家伙!
  折返回营中,听完众将对战役的奏事描述后,我示意让他们散去,包括岳云,也没有留下。
  听到命令,岳云他竟略略惊讶失神…………他以为我定要留他单独说话吧?
  我暗笑,而岳云则随即迅速平复,跟着众人行礼告退。
  但在眼见岳云步出帐篷前,我不得不利用一把韩彦直,高声高调唤他道,“爱卿…………”
  岳云脚步一滞。
  我道,“留步,韩爱卿!…………朕还有几句重要的话,同你私下讲!!”说罢,赶着走过去,硬是拍拍韩彦直的肩膀。
  韩彦直看一眼我搁在他肩上的手,垂眸道,“臣聆听官家旨意。”
  我故意不看他身侧的岳云,压低了声音笑道,“什么旨意不旨意的,朕其实就想……你是否能别走,留在朕营帐内,值宿护卫呢?”
  韩彦直应下,面色如常。
  我嬉笑赞他道,“韩卿,这一路上,朕最觉得你,心细又思虑周全。朕最放心你。”
  岳云大步如流星般走了出去。
  韩彦直转过头,望了一眼他的背影。我只无辜地继续微笑。
  韩彦直无奈道,官家分明心中记挂云兄弟,为何真见了他,一句额外话也不讲?
  我眯眼,呵呵笑道,朕,有吗?
  见韩彦直皱眉,我只好,正过色,简单道,“云儿在出征前,朕与他闹了一场不小的不痛快,他极其失礼。如今……哼,朕估摸着,大概是朕太过殷切的宠爱,在他心里反倒不算什么…………朕就是要冷一冷他,让他知道,朕还没消气。”
  韩彦直叹道,官家摆明了,就是要捉弄云兄弟。
  我略略一想,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对了子温,你今日与云儿说些什么?朕瞧着他颇为高兴。
  韩彦直平静道:臣只是将官家连日惦记战局,关心犒赏将士,尤其是与我等商议如何复兴马政等,如实告之了云兄弟。
  我就知道,得岳云青眼的,无非就是让他感到官家“有抱负有理想”,不偏安一隅,最好还能雄才大略,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也只有这样的人物,这样的皇帝,他才不会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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