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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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太险了,岳云性子烈得我真有些后怕。千万不能再重蹈覆辙,与岳云硬碰硬。要解决这次的矛盾……
主意打定,岳云回来后,闷声不响地继续给我处理伤口,我一边真疼,龇牙咧嘴作倒抽气状,一边却做出微笑,看着岳云,安抚他说自己完全没事…………如此加强了他心里的内疚。
逮到机会,我索性脱下血污的里衣,叫岳云取了一套他的白苎麻薄衫,自己贴身穿上,再看一眼垂头站在床边的岳云,冲他招手道,云儿,过来。朕和你说话。
岳云近前,我一把拉着。
欣慰注视他半晌,我开腔,首先道歉。“云儿,朕今日在金人面前,确实举止不当。多亏有云儿提点,朕不会再犯了。”
岳云轻轻皱眉,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二圣之事,但瞧我一眼,改口道,臣出言不逊,还望官家恕罪。
我捧着他的手,再三摩挲,心满意足主动接茬道,“云儿指责朕的那些话……朕也还击了,竟把云儿气得几乎伤了自己…………咱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他低了头,道,谢官家不责之恩。
我呵呵一笑,拍拍他手背,低低对他道,那咱们就和好如初了。
岳云不回答,更不坐,只微微扭头不知在看什么…………我正想招呼他并肩躺下,却听岳云还是终于不依不饶道,“官家怎能,怎能那样对待自己的父兄呢?”
明知道这个话题不会让赵构愉快,岳云却犟头犟脑再次提起,不得答复不罢休一般。唉。
岳云细心瞧见了我的神色,抿抿唇,突然颇有几分决绝惨烈地大声言道:纵然惹得官家厌恶了,岳云也要直言不讳…………官家此举…………委实令人失望寒心!
我急得忙喝道,你又犯傻了!
岳云倔强站着,双拳紧紧贴于身侧,强硬道,“我本就不懂博官家欢心那一套,落在官家眼里自然傻!”
我捂着手臂,作气痛状,转头看着床里,好半天才终于开口,对岳云道:“先帝虽为朕的父兄,朕却气恨他们懦弱…………白白葬送了一半大好河山,完颜亮说时,朕只是在想,若朕落到那般境地,宁肯自焚殉国,也死不当俘虏,有辱国体…………朕想着这些走了神,没顾上斥责完颜亮。”
岳云听闻神色肃凛,可信我殉国,却似不大信我说“没顾上”。
我做示弱疲倦状,抬手覆上自己的眼睛,淡淡道,“云儿,你爹爹是岳飞那般大英雄,这样的父亲自然值得做儿子的崇敬尊重,云儿你身为兄长,一贯爱护几个弟弟,所以有些事情,就注定了无法理解。”
“朕的父亲,酷爱花石纲,宠爱蔡京童贯,后宫姬妾成千上万。朕的兄长,竟然与金人画押条款,将家中城中女眷,上至帝姬,下至歌女,如牲畜一般供金人挑选…………好,这先不说,朕一想到他们二人,竟然露身体,披羊皮,在金人面前咩咩叫,配合地完成了献俘仪式…………朕心中气恨不屑,就压过了眼见骨肉遭罪的悲恸。”
“连朱皇后一个女子,都有不堪受辱,自尽的勇气,为什么朕的父亲兄弟们……”
我作势说不下去,偷偷看岳云的反应…………见他皱眉低头,大概是觉得我的想法太过大不敬却又无法反驳指责。
我便不再“尽情谗言”,见好就收,长叹一声道,这话朕也就对云儿你一人掏心掏肺,场面上,朕该怎么做还是心里有数的。不过云儿你生气也是应当,朕身为儿子弟弟,却对二圣心生怨恨…………朕怒其不争,恨其软弱,更痛大宋遭此惨祸啊!
“唉,朕也累了。你还要说什么,且等明日吧,明日还要召见金人使节呢……你把朕沾了血迹的衣服烧掉……这次朕就算说是自己不小心,也会惹人怀疑……”
半真半假,我渐语渐低,最后翻身向内不看他,眯眼便睡。良久,转侧一看,岳云静静坐在床头矮凳上,目光迷茫矛盾地想着什么。
月光清辉,残烛泪凝,家具器皿都静静伫立,光影相叠,明暗交织,像后世的油画…………岳云也像画中人一般,一动不动端坐着融为一体。
我痴痴看了他一阵,终于缓缓伸出,拉起他略带凉意的手,贴在面颊上暖着,边低低念叨:刚才就像梦一样……幸好你没事。
他手背渐渐转暖,我眷恋地捧着蹭着,直至察觉到肌肤灼热,脉搏血液仿佛是涌动着的岩浆,有意无意,我的呼吸扫在他手上,嘴唇更微微触到坚硬的腕骨…………岳云猛地抽回手,怔怔一刻后,竟又缓缓俯头,伏在我的手边。
我温和一笑,也不再说话,伸手细细爱怜抚摸岳云的鬓间发髻。他的发丝粗硬却韧感十足,倔强地伏于手指隙,一路牵着我的心弦。
…………这一夜,最终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次日,我让岳云再给我敷药,并用军中手法牢牢缠上绷带。再穿上中衣,外袍,自信不会有任何人看出异状,便乘了金铜螭头腰舆小辇,带领一群锦袍花帽的仪仗青俊,往击鞠场去。
岳云今日不去背嵬军,也骑着马,小帽紫绣战袍,带御器械装近驾随侍。我在路上不时转头往身侧看,见他一夜没睡,心思重重,却强行压抑倦色。我几次三番想令他回去休息又怕岳云心里不快,终是说不出来。
皇帝一行抵达时,秦桧已经带领百官,并完颜亮为首的一干金人使者,在场边等候。我下了辇,左右环顾一圈,只见东门西面两个球门金晃晃刻着蛟龙,门下有石凿莲花,旁边插着五色彩旗,整个规模小于现代足球场,却花俏百倍。
臣子行礼毕,完颜亮身穿紧身红色团花衣,款款上前对我行了个女真礼。
我挥手做平身状,领着随从大臣们,就往主席坐定。岳云步步紧随我其后,像墙一样挡着隔开秦桧等人,我只做不知状。
为了彰显胜利者的大国风范,我接受秦桧早先的提议,唤完颜亮近前来,在岳云的注视下,赐他饮了三杯御酒。
完颜亮汉语纯熟,饮罢洪亮道,今日献丑,为宋国官家助兴!说完下场,轻捷翻身上了一匹高头深色大马,一个唿哨,十一名金人随从,也牵着棕红马匹,身着红绣衣,一排立在球场边。
完颜亮爽快大笑道,“久闻南朝宋国击鞠之术高强,在下不才,愿与南朝马队切磋一场。”
秦桧早有所备,起身对我道,官家,臣早已挑选了骑术高强的健儿,供官家助兴。
我点点头,笑问道,依丞相所见,朕今日该上场比试吗?
秦桧忙道,陛下万金之躯,只需开球即可…………陛下不妨在健儿中挑选一人,以代圣驾。
其实宋徽宗的儿子都挺会吃喝玩乐打马球踢足球,本来对于继承了赵构本事的我,打一场也不是难事,但既然秦桧表现出对金人的戒备提防之意,我也怕完颜亮恶意犯规不说摔我个半身不遂,鼻青脸肿总也难看,当即我满意点头道,就依丞相所说吧。
这时,一直静听我们说话的岳云,上前一步,拱手对我道,官家,臣愿代官家出场。
我微微一愣,看着岳云心想:他骑术是绝对精湛,可马球这种技术型经验型娱乐活动,岳飞在军营里让岳云玩吗?
我轻声问道,你之前可玩过击鞠?
岳云一愣,坦白道:不曾习得此术,但官家,我自信…………
我摇摇手,皱眉不说话,犹豫之态自然落在了众人眼中,岳云向来在我这都是有求必应,可今天遇上这么一出,他垂眸僵滞,一直作请求状。
我长呼一口气,硬着心肠不看他,先看秦桧,此人耷拉着眼角,不说话。我目光再投注到跟随我前来的青俊们身上…………只见张子正突然出列,对我道,官家,臣自幼习得击鞠之戏,故在此毛遂自荐,还望官家指点一二。
瞧这话说得圆滑,更瞧这观察力,一眼就看出我想找技术娴熟的人员…………以张子正的性格,都敢自荐了,必定有两把刷子。
我主意已定。先安抚岳云道,你身为带御器械,还是留在朕身侧,一并观看吧。
岳云沉声不语,偏头望向奉旨上前来的张子正…………这张六郎,张莲花,在鼓乐声鸣中,手捧朱漆木球,恭敬地高举,一步步近前,三呼三岁。
夏日衣衫不多,他露出澜袍袖子的手臂,竟洁白光滑如上好的玉石。这一刻,张子正在旁人看来,殊蒙圣宠,更美颜丰仪,飘飘如谪仙。
故意
大庭广众之下,任我心里有多想和岳云亲密说话,此时此刻也只能收敛,尽力专注这“友谊赛”。
我将木球高高掷入场内,作为开球。眼看完颜亮抢得先机,策马飞疾,球杖仿佛有一根线滴溜溜牵着那木球任他施威,轻易便绕过了夹击的大宋对手,振臂一挥,木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立时就入了西门。
完颜亮高举球杖,兴高采烈对全场示意。他笑得肆意,随从金人,也全都欢呼嗷嗷直叫。我面上依旧能做淡笑无谓状,但一瞅身边的岳云,却见他气得攥紧了拳,死盯着场下,只恨不能如冲入沙场一般与金人血战。
我皱眉,低声道,“朕以为不过娱乐而已,一时输赢算不得什么,诸位爱卿也不妨抱着无谓的心态吧。”
岳云充耳不闻,焦急气恨之色随着场上局势恶化,越发明显。
此时完颜亮竟又意气风发地攻入一球。我看着岳云这样,心想不妙,要是今天这场输了,他既会给我好脸色看?未雨绸缪,我得事先准备准备花言巧语的措辞,将这马球赛努力脱离两国交锋长谁谁志气一类的层面。
我借饮茶的时机,紧瞟全神贯注的岳云几眼,却突然见到,他神色微微吃惊,身体更向前倾…………同时场上传来叫一阵好声。
转目一看,原来,张子正驭着白马,横杖自完颜亮马下生生抢走了木球,并左突右闪,令人眼花缭乱,尽现高超球技,更逗得一名气势汹汹妄图犯规的金人,失去重心狼狈落马,跌在尘土中。
张子正临门一击,嗖一声木球贯穿东门。奏乐声、叫好声顿起,张子正潇洒地策马,待尘土渐渐熄去,他对着皇帝所在的台子,恭敬一拱手,竭力喝道,“万岁洪福,自有天佑!”
此刻,就连完颜亮,也哈哈大笑赞道,“好球技!”
见状,我也不得不站起身来,做欢乐鼓掌状。皇帝一带头,百官大臣们也起身击掌,衣衫簌簌,朱紫绸缎在阳光下纷纷泛着腻光。
我面上带着笑,左右略环顾,见岳云竟也在怔怔地,无意识般稀疏鼓掌。
他略张唇,眼睛不眨地盯着场上你来我往热火朝天的双方,表情却十分不衬…………我瞧进眼里,只恨不得立时把岳云的脑袋揉进自己怀抱,再对他不停低语安抚,尤其要说,张子正没什么好的,而且心机深重:一开始就展现高超技巧,自然不如让观众先心里惴惴焦急再以救世者之姿降临来得印象深刻。
大宋的马球队,与金人队伍继续在场上争夺。两支人马如果用线联缀,就像肆意翻腾扭曲的长蛇,拼命追逐着那颗木球,最终,这场比赛以皆大欢喜的平局收场。
私下腹诽,我表面仍慷慨地赐下珍奇给双方。
汗流浃背尘土飞扬的运动后,张子正飞速拾掇得整洁干净地前来面圣,我便顺水推舟地,赞他表现神勇,也赞了他爹爹张俊几句教子有方。
谁料张子正谢恩后,竟然将矛头对准了岳云,说上次于赢官人有些误会,今日借赢官人家将有喜事的机会,奉上薄礼一份,以作赔罪。
岳云近距离再见张子正,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话,绷着脸不言语,耳朵根子都红了…………我生怕他气怒之下不顾一切地发作,忙圆场道,好好,反正仪式是在宫中举行,朕就先代赢官人收下六郎这份贺礼。
张子正含笑叩谢,岳云却偏过头,愣是不配合地不给面子。我嘿嘿笑,示意让内监将张子正奉上的礼品锁到库里去,来日再与朕的赏赐,一并送至岳府。
岳云见状,也勉强谢了恩。
我瞥见完颜亮等金人就在阶下喜气洋洋地查看赐物,立即含笑扶着岳云双腕,口里道:“应祥不愧是极懂事的,从来纷争不和都好比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如今天下太平无事,朕还想多过些安宁的好日子,诸位卿家间也一团和气才好。”
岳云目光一动,当即垂手一礼道,多谢官家教诲。
我本来以为,一得机会与我私下相处,岳云恐怕就会将不痛快发泄出来,谁知,散了这场马球赛后,岳云只专心准备明日的仪式,闭口不再提完颜亮与张子正。直至是夜,他与我一并用了膳,坐在我对面埋头读卷,看似无事,但气氛却比平日要沉闷许多。
我故意搭话道,云儿,明日你要辛苦一天,礼仪程序可都记住了吗?
岳云简单说了声记住了。
我再道,云儿,朕日间是故意在完颜亮金人面前说渴望安逸,朕真正的心思如何,你是知道的。
只换来岳云一声,嗯。
我悄悄叹气,静得都能听到窗外水中,鲤鱼的游水扑腾声。我轻轻偏头,继续观察岳云…………他伏案疾书,脸膛映在烛光下,貌似朦朦胧胧一派平静。
我目不转睛望着岳云紧抿的唇线,微翘的鼻尖,心头痒痒,不自主地食指轻微勾勒起来。
眼前的红烛,突然爆出一个哔剥灯花。我清清嗓子,又借机道,“俗话说,灯花爆,喜事到。云儿…………”
话未说完,便听到恭敬的叩门声。
我只得打住,叫了一声,进来。
岳云也转头看去。只见蔡公公领着内侍,先送上一盘消暑果品,再捧着一个条案,我一看,是一把团扇。
蔡公公此刻奏道,官家,秦丞相传话来说,今日完颜亮与他寒暄中,赞我大宋精工巧妙,连团扇都好,更在上面题了字。秦相国以为大好…………特呈官家预览。
我先看一眼岳云。只见他一手拿了银签,挑起一瓣薄薄的西瓜往口里送,一边连头也不抬,依旧做用心写字状。
我再看那团扇。
扇面上原本绣了普通的牡丹蝴蝶,只是又多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字: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
看不出,完颜亮的字,写得不错。而他的这句话嘛……我瞧着有一语双关之意。可说扇柄,可说权柄。
秦桧给我看,一定不是单纯欣赏完颜亮的文采。肯定另有深意。莫非他觉得,这是个可供罗织完颜亮的罪名把柄呢,挑起金人夺权斗争,大宋便有隙可乘?得了吧,目前的完颜亮也不过是金国皇族里,年轻崭露头角的一员而已,算不得什么重要角色。假如这诗词是金兀术写的才好大做文章啊。
我拿起团扇,轻轻在手中转着扇柄。
完颜亮希望的,无疑是有个漂亮的和谈,让金人满意,他也就得到了能干的名声,更能进一步取得权力。
最可能的实情,就是秦桧不知道收了完颜亮多少好处,多少珠宝,来支持这人在金国“大展宏图”实现“青云之志”。
我反复思量,拿着那把扇子翻来覆去地看,也在心里估算:完颜亮究竟要怎样利用?
一边想,我还随手把团扇罩在脸上,隔着蒙蒙薄纱,再望着殿外的荷塘出神。
突然听到啪踏一声。
原来,岳云起身,拿剪刀本来要剪去烛芯,剔亮烛光,却不知怎的…………
见他捂着手背,人站立着,却望向我…………顿时丢开扇子,我急得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拉起他的手,直吹凉气…………小心翼翼一点点揭去粘在手背上的烛泪后,眼见红肿了一块,急得我赶忙大声呼叫蔡公公,赶紧取膏药来。
他见我焦急,道,官家大惊小怪了。
可他眉梢眼角,却分明现出满意神色…………满意什么?我的表现吗?我不过就是赶紧关心他…………等等,在岳云眼里,我方才是什么举止模样?拿扇子贴着脸当宝贝?
心里一阵激动甜蜜,我捧着他手背,蘸了沁凉的薄荷膏,细细涂抹,再三吹拂,柔声问,云儿,你怎么烫到了。
他不知望向哪里好,口中低低道,手滑了,没拿稳。
我忍了又忍,但见岳云目光不与我对视,更双颊逐渐红涨,显然是撒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把手轻轻搁在岳云肩头。
他不退开,我便凑近了,低语道,“云儿,你要相信,无论什么时候,朕都最珍视爱护你一人。万不会转移。”
岳云明明眼里闪着愉悦,却还要嘴硬,仰头道,官家怎的?大半夜突然与我说这些话?
我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没什么。良辰美景,朕自然不能辜负了。”说罢,又轻轻拍起岳云的背,“云儿,你是国之栋梁,来日定要与朕一并收复中原,封王列侯…………但朕现在自疚,是不是待你太严苛了。”
岳云吃惊,“官家此话怎讲?”
我借机一边亲抚他的鬓角,一边真挚道,“朕本觉着,你的一身本事,不应用在消遣玩戏一类上,却忘了云儿才不过二十出头而已……这样吧,云儿,若你喜(…提供下载)欢击鞠,咱们无论如何也抽个时间出来,痛快地玩乐,好不好?”
我越说,岳云眼中就越显出羞愧之色,待我再真诚细问,岳云终于决然摇头道,官家,我知道官家和爹爹都寄予厚望…………从今之后我更会兢兢业业训练背嵬军,也依照官家好意,多多见识国事政务…………并不需要分心。
我皱眉,手指又作势贴上他的双唇,叹道,“云儿,你越是如此,朕就越是不安愧疚。凭什么别人家的儿子能在击鞠场上大出风头,朕的云儿却要辛苦学习并在军营里磨砺?
至此,岳云已经听出了我的故意,轻轻一笑,顺着我的意思道,玩戏之事,算不得什么。官家今日,是为了我好。我知官家待我与他人绝不一样。
我笑着又揉了揉他,最终决定不点破他“手滑了”,只体贴说他明日要操劳一整天,欲擒故纵地早早赶了岳云回房去睡觉。
次日,便是七夕。宫中早备七夕巧果,结彩楼,供着一种叫“泥孩儿”的小玩偶,又又女眷们,高价自市场上买来,蜘蛛,封在锦盒内以“乞巧”。
一大早起来,我神清气爽,首先做主,给岳云送了一件云雁花纹的臣僚袄子锦赐服,示意他穿着主持整个仪式。
这种锦缎是皇帝每年赐给高级官员所用,岳云被我哄得穿上了身,惊奇道,正合适…………
我摸着下巴,笑眯眯回答岳云说,“那是自然,云儿的身形尺寸,朕早就牢记了,从来宫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