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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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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锦缎是皇帝每年赐给高级官员所用,岳云被我哄得穿上了身,惊奇道,正合适…………
  我摸着下巴,笑眯眯回答岳云说,“那是自然,云儿的身形尺寸,朕早就牢记了,从来宫中有什么新贡帛缎,朕都捡好的颜色,命人做了些你的衣裳。虽然你家家规不得衣绸缎……但在这穿一穿,礼毕再归还给朕,也不算违规吧?”
  岳云对此殊荣宠爱,已经不足为奇,当下笑着点了点头。
  我含笑看着他告辞,去宫门亲迎爹爹岳飞。转身再拿起岳云安排的座位名单一看,他邀请的大都是军中将领,岳飞的旧日同僚…………有心了。
  再召内酒坊一问,得知岳云只挑选了宫中最常见的米酒,当即摇头道,如此喜庆之事,朕再添一些。
  便下令,将宫中珍藏的蔷薇露酒,流香酒,苏合香酒,统统搬到宴席上去,让他们肆意畅饮。
  但一想到,岳云的主意最好不要违背,所以我灵机一动,“等会,让内酒坊,将朕赐的这些御酒,全都装在米酒坛子里,一并送去宴会吧。”

  七夕 上

  纳吉礼其实就等于后世的定婚。岳家的四色定礼,仿效古例,不过是布帛、大雁、稻谷等,并无金银器皿首饰。不过这桩婚事双方都心知肚明是皇帝赵构的恩典大力促成,又破格册封外姓女子为宗姬,来日补贴更不少,所以,女方吴国丈家绝不敢有所嫌弃,他们也依礼回赠了岳家文房四宝,荷包,裤带之类。
  我打发内监仔细去仁明殿探听流程细节。待听得双方互换了龙凤贴,程序已毕后,我想一想,还是换了衣裳,往宴会去瞧瞧。
  岳云闻讯,伴着爹爹岳飞等,亲迎出门。今日岳飞也穿了一件深红色的喜庆赐服,健朗精瞿。紧紧跟着父兄的,就是神色腼腆的岳雷…………
  我一一扶起他们,看了一眼内殿高设的宝座,含笑对岳云道,云儿,今日是你们家的大日子,朕恐怕一直在场,会让诸位拘束不得尽兴,朕略表心意,一会就走。云儿你先让爹爹上座吧。
  他们父子三人,又先后拜谢皇帝恩典。
  当着岳飞,再多的话也只能先咽下,我摆出一副皇帝的样子,端正举止,稳步入内…………男宾们三呼万岁,与我行礼。阳光暖融融照在红毯上,衬着喜洋洋的气氛,令殿内变得更热烈…………大殿的几根鎏金盘龙柱子上,都系上了红缎。果品用红布承托,酒坛以红绸束裹,一拔下盖子,醇烈的浓香四溢,真真勾人心脾。
  岳云没坐在爹爹岳飞身边,竟近身一直跟随着我,我看看他,恨不得不挪开眼:金色的阳光从一侧照来,衬得他唇角含笑如蕴了蜜,瞧得我也一并甜丝丝的。
  …………官家?
  我回过神,示意斟满酒爵,站起来,口称岳府良缘,天作之合。众人也纷纷随喜赞誉这段姻缘。
  阶下宾客,大都心中认为皇帝如今抬举岳家是出于安抚冤狱。我一一看过去,只见张宪坐在近处,气色颇好,衣冠簇新,喜笑颜开地直点头。连他都没问题了,岳飞从前的一干爱将们,也没有哪个还会怨恨吧?
  再一细看,韩世忠父子都列席在场,韩彦直锦袍华服,神色含笑,见我目视他,忙起身行了一礼。
  我示意他坐,又令人将皇帝席位上的,金黄新贡芦柑送去韩彦直跟前。
  感到身侧岳云也有所期盼地望着我,我更亲自端起玉制酒爵,款款下阶,坦然走到岳飞跟前,当着所有人,坦然道:“鹏举,你们父子受委屈了,朕今日,愿与卿同饮此杯…………更让天下人知道,岳家忠勇,天日昭昭。”
  岳飞目色湿润,忙出了席位,对我恭敬一拜,手捧着酒,仰脖饮下。
  我再亲斟一杯,转头微微一笑,望向侍立一旁的岳云。他兴冲冲地也对我一施礼,朗朗洪亮道,谢官家…………
  可他说完,微微偏头,目视岳飞。
  见岳飞含笑颌首,岳云才无所顾忌,接过了酒,大大饮了一口…………面上却突然浮现困惑之色。
  我忙解释道,云儿,有些米酒坛子里,装的是其他御酒,朕想着,也让你爹爹和众位将领,品尝宫中珍藏…………从来美酒就要配英雄嘛。
  他轻轻点头,笑道,官家有心了。说罢才将残酒饮尽…………我见擅自换酒这一关也过了,彻底放下心,再看看各色酒菜很是齐全,就对岳云点点头,对众人道,务必尽兴…………说罢便爽快离席走了。
  现在的局面,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我带着喜色回了福宁殿,舒坦地宽衣卸冠。蔡公公伺候惯了,及时奉上了一盏燕窝樱桃甜品。我尝了一口后,觉得味道不错,便将其搁在案上不再动勺。
  舒展手脚一番,我开始拿起奏折,勤奋办公:马政一事,可不能纸上谈兵,大宋需要,而且是迫在眉睫地需要,从也拥有大批良马的西夏,合法进口。
  不过人家都多少年禁卖了……要得到良马,用唇亡齿寒的道理去说服西夏,还是不够的。必须给他们实质,实质…………比如和同为一家的,联姻手法。
  当然不能让西夏公主许配给我,更不能是个闲散皇子,而必须是太子。我心思一轮,忽然想起张莲花的口才心计,顿生让他私下出使西夏一趟的念头来。
  趁岳云不在,我火速召了秦桧张子正二人进宫,对他们言明了马政一事后,眼瞅着张子正做出一副愿鞠躬尽瘁为国效劳的模样,我便封了他一个特使之衔,令其快准备。
  张子正一定清楚,这是我第一次赋予他“玩乐”之外的重要实职,此行若成,才能说明他能干,更能保全张家的地位荣耀…………我就不怕他不竭力不尽心。
  待张子正退下后,我再目视秦桧,开口道,金人那边,朕依旧要交与丞相。
  秦桧叩首道,官家所托,臣定当尽心尽力。
  我笑道,如今两国敌对,朕并非出个不可能实现的难题给你…………朕清楚,金人绝不可能与大宋交易互市换马。朕对丞相另有所托…………
  我招手,示意秦桧近前,对他低语道,“朕只要丞相,在边境一带,颁布密令:凡金人铜钱800枚,即可抵用我大宋铜钱1000枚。朕还要丞相,在完颜亮跟前,不着痕迹地透露出,大宋用纸币替代铜钱…………朕之用意,丞相可清楚了?”
  秦桧像老狐狸一样耷拉下眼皮,点头称是。我捻捻下颌,继续道,要从金国取得马匹,正路是绝不可能…………咱们就想些左道好了。朕以为,但凡乡野之处,蛮风之地,定有马贼土匪一类,他们与朝廷作对,却需要钱财布帛盐铁等,咱们不妨,暗自支持几帮人,一来给金人添乱,二来,可仪仗他们,走私马匹入境。更何况,边境守备金人,只要是人,就定有贪财的,好色的,不忿的,世上哪有那许多忠君爱国之人?咱们只要许以其所好…………秦相国以为如何啊?
  这一套完全上不得正式台面的法子,竟也让秦桧微微点头,施礼赞道,官家英明。我偏头看他,终于开口再坦白道,丞相眼见朕如今厚待岳飞岳云,心中可有何想法?
  秦桧忙跪下,口称绝无不恭念头。
  我也不管,提点道,朕确实对他们真心实意,但此刻朕也对丞相说句掏心置腹的话:朕清楚得很,治理国家,收复故土,单凭纯良热血,万万不能。朕即爱岳飞父子那般……与这世俗格格不入的人才,也爱丞相这等,深谙朕心意,又机敏难得之人…………丞相可放心?
  秦桧只道臣定不负陛下厚望。说罢又主动道,官家,上次官家要臣办的园子,织的羽衣,已经大功告成,来日就可奉官家鉴赏。
  这老头并没有多一句问,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我看着他退下,不由得又在心里感慨几句原版赵构好命:他才是真正要杀死岳飞父子的元凶,却由秦桧一帮喽啰代跪了千年,领受唾骂,唉,就凭他是皇帝吧?
  再接下去一番事情忙完,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我打听得,仁明殿的宴席已经散了。但那报讯的小内监却道,官家,只是不知为何,赢官人一直呆坐不动,不知是要回府,还是来面圣。
  我道,他想怎样都无妨。
  又问,岳飞夫妻可走了?如今还有谁在?
  得知岳飞李夫人已经告辞离宫,韩彦直仍伴着岳云后,我便再次往仁明殿去,一进门,就见到韩彦直屈膝弯腰,正俯身看着岳云…………
  韩彦直见是我,先一施礼,苦笑道,官家,云兄弟从未饮过这么多酒,如今醉得不轻。
  我再看岳云,顿时吃了一惊:他双目湿润水色蒙蒙,面颊嫣红我所未见,原本伏在案上,此刻摇摇晃晃要站起来,却腿一软…………
  我急忙扶住。岳云顺势靠着我,一个劲地又嗅又蹭,我赶紧拍拍他的背,低语道,云儿醉了,喝几口茶看看能不能解酒?
  岳云却打了一个嗝,将脑袋搁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先伸出袖子,擦擦他的脸,再端起杯子,直唤他道,云儿,云儿?
  岳云伸出巴掌,啪一下,打翻了茶水。径自含含糊糊,勉强道,官家……骗我……
  “瞎说什么?”我轻轻戳戳他的额角,再摇摇头叹道,“云儿这个样子,今夜又不能回家,只好宿在宫中了。”
  韩彦直笑着解释道,官家,今日一干将领都来敬岳伯伯和云兄弟美酒,连岳伯伯最后都支持不住了,何况云兄弟这般极少沾酒之人?云兄弟若是酒后言语不当,还望官家莫要见怪。
  我一边摸摸岳云的发髻,一边满口应下。但等了一刻,岳云仍然是一副迷糊状,我便对韩彦直道,罢了罢了,朕照顾云儿,送他回住处休息,子温,你也不必看着他,都歇息吧。
  韩彦直犹豫一瞬,开口道,官家…………还是让臣一并送云兄弟可好?
  我点头,道,你且帮朕,扶云儿上担架。
  内监们已经抬来了一坐小软塌,我让韩彦直架起岳云一条胳膊,两人合力本要让岳云躺上去,谁知…………岳云竟伸手,一把揪住了我遥矍敖螅艚糇ё牛趺炊疾豢纤煽�
  我屈下身,口里不住安抚,唤他云儿,结果岳云醉得太厉害,不分好歹,居然,渐渐怒瞪前方,一直唤道:官家!官家!!
  我不迭答应了,又抚上岳云紧揪着的手,“朕在这。”
  岳云费力睁眼看,面红耳赤再次低低重复道,“官家骗我……官家骗我!”
  我真哭笑不得,只好对韩彦直道,子温,云儿醉得厉害,朕看来,要换个法子带他回去歇息了。
  说完,我让岳云倚着我,一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手,就探到了岳云的膝盖弯处,接着我深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就把岳云打横抱了起来。
  眼见岳云仍迷迷糊糊地揪着我不放,口中含糊醉话…………我对吃惊的韩彦直,表面光明正大坦率道,子温,现在你也不能走,一路跟着朕吧,要是朕手酸了,就劳烦你来替换,把云儿一齐抱回福宁殿去。
  韩彦直只得点头。
  …………岳云他比想象中,要轻一些。而且赵构的臂力,真不是盖的。我才舍不得放下他呢。所说不过是故意作无辜罢了。
  这么想着,我更是搂紧了岳云,不急不慢地,跨过门槛沿着汉白玉的石阶,穿过楼阁长廊,并宫人内监簇拥,韩彦直疾步跟随,一路往回走。
  期间岳云丝毫未挣扎,我低头看他,只见岳云神色茫然,稀里糊涂愣愣望着我,面颊酡红,而手,从始至终都紧紧捏着我的前襟,不松分毫。

  七夕 下

  凉风穿堂而过,带来湖面丝丝荷香,我表面做波澜不惊淡定状,实质胸腔内热血噗通噗通直撞,完全顾不得胳膊上的伤,硬是一路紧紧抱着他回到福宁殿,更直直走到床边,才放下岳云,让他躺在凉爽的席子上。又令蔡公公去我的房间,将搁在案头上的燕窝取来。
  我起身的一瞬,岳云他猛一挺,又坐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前襟…………手依旧牢牢握拳,将缂丝质地的袍襟捏成一团。
  我忙哄他道,云儿,放开朕,躺下怎样?
  岳云置若罔闻,紧抿着唇,混沌地打量四周众人。可不一会,想必就觉得眼晕,摇摇晃晃地坐不稳,又顺势靠在了我肩上,咕哝道,“爹爹呢?”
  我便轻笑着摇摇头,拍了拍岳云的背,“你爹爹回家了,云儿……你也醉了。”
  岳云横睇一眼,伸手指了指我,再在我耳边醉话含混。反复几遍后,我才听明白他说的竟是…………罪?你又说我有罪…………你……你……
  他貌似又怒气渐生。喝醉后比平日更大胆了数倍啊。
  我见他有些燥热地扯衣服,忙让捧着碗的蔡公公走近,迅速舀起了一块紫红透瓤的樱桃肉,直往岳云唇边一送。
  他狠狠张口就咬。甜汁四溢。岳云便大肆咀嚼起来。我赶紧看准机会,又喂了一勺。再对蔡公公道,打一盆温水,朕给云儿擦擦。
  岳云嚼几口后,又拉扯我的袖子,直扯住我的手,牵到嘴边,噗地就将果肉吐到我掌心,更一指韩彦直,兴高采烈道,“官家可赐予韩大哥去种树。”
  我忙道,是是是,再一望此刻也守在床头,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韩彦直,无奈一笑。
  蔡公公赶紧掏出一方帕子,我直接将手擦了擦,示意叠好。韩彦直也很机灵地接过了它,道,臣谢官家恩典。
  我再拍拍岳云的手背,道,云儿,你且松手,朕要去你韩大哥那巡视,如果有成熟的果子,朕再摘几个回来,给你尝尝好不好?
  岳云偏不肯,手指就像钳子一般拧紧了死死不松,又道,官家骗我。
  我只好又对韩彦直道,别看云儿醉糊涂了,却还是哄不了啊。
  不料岳云听了,越发怒气冲冲大声道,官家!!我究竟有何罪?!!
  我忙又喂他甜果,再稳当抱住他,转头对韩彦直轻声道,子温,云儿这般,朕也实在没法子了。姑且让云儿先睡下,睡熟了朕才好抽身…………你们就先下去吧。
  这是在下逐客令。韩彦直忧心忡忡地再三看了看伏在我肩头吃着樱桃,却作发怒状握拳的岳云,“官家……”
  我忙抢话道,朕疼爱云儿,不会与他较真…………子温安心。
  韩彦直对我一稽首,终是绕过云雾山水的蜀绣屏风,依礼退下。我一边拍着岳云的背安抚,一边竖起耳朵静听,直至听得蔡公公领着宫人内监们蹑手蹑脚的下楼梯声,终于满意点头。
  此间再无第三人。我腾出一只手,勉强给岳云取下了冠,略松了发髻后,见他涨红脸,偏着头一副倔强样,我心里痒痒地,一股脑儿,就埋首在他头顶厚密发间,摩挲再三,只恨不得每根头发丝都亲一口。
  岳云呆呆任我亲热一阵,我瞧他拳头似是渐渐松开几分,便压低了声音道,“云儿,躺下休息会好不好?”
  岳云却不依不饶再逼问道,官家,我何罪之有?
  我伸手抚上他通红的面颊,忙道,云儿什么罪都没有。云儿要安心。
  谁料,他扭过头去,愤愤道…………骗我!官家骗我!!官家诬陷我!!官家要把我扔牢里去逼我招供!
  如果说这就是酒后吐真言,听得我心一紧,双手捧起岳云的鬓边,见他目色焦虑愤怒,只好搂着他,耐心道,“云儿,朕绝不骗你,朕还要好好待你呢。云儿,朕知道,你希望,驱除金人,收复故土是不是?”
  岳云略推开我,坐直骄傲道,“要驱除金人,还我河山。”
  我顺着他的话说,没错!云儿,朕要与你…………朕要和你双双并肩,骑着马接受金人投降,带领我大宋雄兵重回故土,朕还要和你携手再游汴梁夜市,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云儿喜(…提供下载)欢的统统买给云儿。真的,朕不骗云儿。”
  岳云晃晃头,似乎在极力听明白我的话语,他双目水光甚重,竟是红着眼,低低重复问道,不骗我?
  我嗯了声,使劲点头,再次环起了他的肩。“云儿要相信朕。”
  岳云垂头,又含混念叨了几遍,可再待他勉强抬起头来,却又咄咄问道,“官家,我有什么罪?”
  ……这又绕了个圈。我张口结舌地瞧着他露出同之前一样的委屈之色,更加心酸,只得也徒劳重复道,云儿无罪啊。
  这回,他一把拨开我的手,又气恨道,“骗我……官家明明说我罪得厉害!!我都听见了!!官家打算如何治我?”
  我口里发苦,低头思量一阵,要改换策略。
  既然,喝醉了的人分辨不清事物又没有逻辑,我计上心头,干脆冲他大声道,云儿,别闹了!你爹爹叫你睡觉呢!不养好精神,怎么上战场?”
  提到岳飞,岳云果然安静下来,却困惑地左右看看,再盯着我道,“官家怎的也在军营?我爹爹呢?”
  我一本正经道,岳飞巡视去了,朕刚刚送了粮草来,顺势探望云儿你。
  岳云听闻后,对我笑了笑道,官家辛苦。官家,官家且看明日,岳云将金人杀得溃败而逃!
  我理理他的鬓角,柔声道,好,朕就在这等云儿大胜归来。云儿,夜深了,你怎么还不躺下歇息?
  岳云点头说好,又道,官家…………此乃前线营地,我会护得官家周全,官家不要擅自出我营房,不要去找乱七八糟的人。
  我恼火应道,朕就在云儿身边,不离开。
  至此,岳云终于满意地缓缓躺下。这时,他才松开我的衣衫,打了个哈欠,屈膝侧身睡了。
  眼见岳飞名头有如此奇效,我心里有些乱糟糟的抑郁,立在床头看了岳云半晌,叹口气,伸手绞了一把金盆内的湿巾,给他擦脸,盼他舒适安稳睡一觉。
  水里掺了冰片,柔软的丝帕细细密密拭过岳云额头,脸颊…………他努力地眨眨眼,剑眉拧了拧,我忙问,云儿,太凉了吗?
  岳云点点头,又摇摇头,扯着衣袍说道,热。
  我试探着略解开他的锦袍前襟与里衣,给他擦拭脖颈锁骨。岳云起先挥手赶我,后又愣愣地由我摆布,最终觉得舒适,干脆伸手展脚地摊开躺了。
  夏日南风轻入室内,吹得纱幔如湖水一般荡漾。我收拾完毕,扯开床尾的薄被,给岳云轻轻盖上,再无奈地点点他鼻尖…………他含混道,官家?
  我嗯了声。
  官家。岳云勉强睁开眼,又一次唤我。
  我瞧他从被子里探出手来,忙一把握住。这回岳云也拉了我的手,又道,官家…………
  我说,朕在呢。见岳云不肯睡,目缝犹自熠熠,强撑精神低低说什么,不由得俯身仔细听…………
  “官家不要再说我谋反,不要冤屈我……”
  我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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