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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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云一贯以自己身为岳家子弟,岳飞长子而骄傲,从小受严厉教养,一时间他恐怕还接受不了要和皇帝伉俪情深的事实吧。
我便转而安慰他道,云儿,无妨,朕爱云儿已经觉得幸运甜蜜…………云儿想怎么做,单凭你的心就好。朕绝不强求任何。
岳云嗯了声,又恍惚靠在椅上一动不动。
我细想之下,决定留他安静独处,理清心情。便起身,在岳云仿佛不察不闻中,走出此间,并虚掩上了门。
次日大早,我躺在床上,就听得院中又传来如常操练声,喜得我慌忙赤脚跑到窗边张望…………金灿灿的阳光刺眼,那人如天神般威武,矫健伫立向阳。一瞬间,竟与昨夜我凝望他落在窗户上,心思沉甸的投影重叠起来…………压抑的黑影立时粉碎了。
岳云对我施礼,大方唤了声,“官家”。他眸光清澈坦荡,专注地看着我。
我压抑住心头激动,一直强行按捺情愫直至夜间他研读政事时。这一整天,岳云都如常伴驾,未有丝毫避开我的举止…………我小心将满碟蜜饯桑葚推到他跟前,自己掂起一颗塞嘴里,又试探道,“咱们分吃了吧?云儿?”
岳云脸又红了红,但他还是伸出手,与我一道慢条斯理嚼着,仿佛也暗自在舌尖回味之前种种。
两人沉默无声静静吃了一刻,我清清嗓子,如聊天一般问他道,云儿,你小时候可会爬到树上去一把把撸了吃?
岳云怔了怔,捧一颗在手心,道,“幼时我娘亲操持家务,每年都做一大坛腌桑葚,颗颗都是我亲自摘下来,我如今还记得娘亲站在树下看我的眼神,她生怕我摔下受伤…………我却偏偏以为,摘得更多爬得更高,娘亲看了便高兴,会夸奖我。”
我忙道,朕真羡慕云儿…………要知道朕小时候长在宫中,一举一动都有人管束,看着树上鸟窝只有眼馋的份。
岳云展颜一笑,接口道,“我八岁时在树下捡了只幼鸟,硬是爬上顶端想放回巢中去,娘亲却误会我顽皮掏鸟窝,把我一顿好打。”
我哎呀了声。
“后来,娘亲知道错怪了我,便许我饲养这只小雀…………我一直养了半年,娘亲还给我炊饼碎屑喂它。”
我饶有兴趣听岳云说过往,更追问他最终结果。他只得简单道,半年后,金人流寇就来了,我们阖家逃难去军中寻我爹爹,小雀也羽翼丰满,飞走了。
在那艰难的旅途中,岳云和母亲失散了…………我心中一痛,赶紧用别的话题掩饰转圜,岳云心中了然我的用意,也顺势不再提过往。
我们边吃边说话,气氛极好……………昨夜那般热烈亲吻之后,双方也并无尴尬,相处起来仿佛更有灵犀。他一夜思索,算接受了我吧?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们虽然相处不错,岳云却闷葫芦般从不多言亲生母亲……这可算是和我分享心事秘密了吗?
十一月初,我们在前往扬州巡视的路上,接到了另一个好消息:张子正出使西夏商议贸易换马一事,小有进展…………西夏皇帝李仁孝即位三年,如今虽然才十八岁,却人如其名,尊崇儒学,喜爱汉家典籍,但外交策略上之前一直抱金人大腿,不过,如今听说了此次大宋与金和谈之期的种种,又对我大宋心生向往,表态说愿意私下与大宋天子边境会盟。
行,虽然没答应,但好歹可以谈。
因此,我在与岳云相处时,又多了一项堂而皇之的话题:钻研西夏局面…………或者说,打着国事的旗子来进一步巩固关系。
归途中,岳云已经不再阻止我去周边野外水边乱逛,他用心安排了亲兵远远放哨,自己也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如果撇开电灯泡杨九郎,就是事实上的二人约会。
为了支开杨九郎,起初我故意说要磨砺他的耐心,给他鱼竿钓饵,令他静心一个时辰夜间垂钓不许乱跑,谁知他竟偶尔能钓上几条大草鱼,于是欢天喜地不待我驱使,每天扎营后,都主动做这差事。我与岳云站在他身后说话,九郎竟会嫌我们太吵惊跑了鱼…………跟我出来一趟,外人眼中这孩子也够恃宠而骄了。
深秋的晚上,流水潺潺,月光将河滩上的石头照得银晃晃,我轻轻巧巧捡起石子磊成两堆,指着左边的对岳云道,“那看做是西夏皇帝李仁孝。”
又示意右边:“这是西夏权臣西平公仁敬德仁敬德…………他本是我大宋西安州通判官员,十多年前在本朝和西夏的战役中降敌不说,还献上女儿给崇宗皇帝。他女儿也是有几分造化,深得宠爱被立为皇后。崇宗故去,她虽然不是李仁孝生母,却也被立为太后,地位尊崇。”
岳云听闻是大宋降臣,顿时恼了。从我手里接过一枚又滑又圆的卵石,夹在指尖掂量一分,随即狠狠出手,啪地朝那石子堆掷了过去,砸得火花四溅“啪”一声,顿时坍塌了一半。
我呵呵干笑,抬手覆上岳云胳膊,“咱们大宋,要利用此人一番。”
岳云哦了声。捏着石子静待我说。
“因为他原本是大宋朝廷命官,朕想他对之大宋,总会比对金人要感觉亲近…………朕,不但既往不咎,更想许以本朝为他后盾…………就看他有没有更大的福气了。”
岳云眼色一犀,官家的意思是…………
我扬唇笑,索性坦白道,此人身为外戚,又平叛有功握有西夏兵权。若能支持他权势渐大,更能与西夏国主抗衡,对咱们只有百利无一害。
岳云接口道,原来官家是想用分裂之计。
我道,是。暗示给仁敬德咱们的意思,换他促成我大宋与西夏易马一事。他是个聪明人,十有八九会愿意。
岳云又笑了笑,不言语从地上又捡起数枚石子,一块一块往远处河中央掷去打水漂,瞧得石子在水面弹起再飞,弹起再飞,最后咕咚一声沉了…………他显然是心情极好,竟有了玩戏举止。
我眉开眼笑,端详戎装的岳云,又在心里惊叹一番其人英武清朗,真是越看越爱。
他转头瞧着我。我立即道,“朕觉着云儿就像天上的神,如今下到凡尘来。”
他也笑了,口里道,官家是天子,若说不是凡人,官家也一样。
我呵呵笑,那咱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并肩不惧。
他低低嗯了声。我心甜如蜜,视线又直直落在了他的唇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疾步走近深深吸气专注看着他……………岳云微笑看着我,唇角更上扬出弧度,随即,我瞧得他眼睛竟顾盼四周…………
没有别人!
我迅速如蜻蜓点水般落下浅浅一吻。岳云早料得我的举止,顺从不动微微阖眼任我“放肆”了一回。
我手指在他臂膀护膊上下抚摸,正要说话,却听得远远隔了层层树丛的空地处,传来杨九郎煞风景地哈哈大笑嚷嚷声…………岳云顿时转身躲开我的亲昵,一本正经道,官家,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说罢,他竟抬腿往声音方向走了。我急忙疾步跟上…………到了那,就见杨九郎扯着钓竿鱼线,一条起码有人手臂那么长的大鱼,正啪啪在草地翻腾挣扎,因太滑腻,岳云俯身两次都没抓住。
一阵忙活,合力收入布兜。杨九郎兴奋地拍拍胸脯道,官家,咱们这一路,有鱼又有蟹吃!
我当即笑起来,揉揉他发髻道,“如此说,带你出来真对了。”又抬头看月朗星稀,揉揉胃说,“用膳也是几个时辰前了,朕如今有些饿,不如,就在此咱们三人生火烤鱼怎样?”
岳云自小从军后,就未曾有过几日轻松舒坦闲暇。等回了临安,虽然可在我宫中住宿享受我照顾宠爱,但毕竟比不得在外面的肆意,所以乘还没回去,一有机会,我就制造“度假玩乐”感,博他身心愉悦放松。
果然岳云饶有兴趣地应了,与九郎一道,捡树枝生篝火,剥鳞去内脏地侍弄干净那尾大鱼后,用树枝串了就架在火烧烤。
不多时,鱼肉熟透,焦香四溢,真真让人垂涎欲滴,岳云将鱼头鱼尾切下自己吃,两边鱼身分别给了我们,三人就这么团团围坐,不分君臣,饕餮起来。直吃得笑语不断,心满意足…………岳云脸上都沾了鱼屑黑灰而不知。
我道,应祥,你擦一擦…………说着,又从袖袋里摸出一方锦帕,递给岳云。
他用毕,却自然而然将帕子叠起,纳入怀中,完了一言不发,继续嚼着鱼肉。
我瞧着他眼睛里溢彩明亮,顿时想,此刻他是真正地开怀快乐吧?
双重
因为行路缓慢,等我们到达扬州时,已经是农历十一月。天气随着大雪节气的渐近而一天比一天寒冷,我察觉几乎所有随行军士都没有携带寒衣,内疚之下,就将自己此行所带的大部分铜钱并政府发行的纸币“会子”掏了出来,让他们在城中想干嘛干嘛…………可以买衣服吃大餐逛窑子,我全都睁一眼闭一眼。
皇帝一行,带着心腹入住城内。在依次经过堡城、夹城和大城三层圆环套圆环的城门后,我勒住缰绳,抬头瞻仰了一番四周雄伟坚固。
岳云驱马上前,看透我心中所想,笑道,官家,此地三城串通,交相呼应可互为援,固若金汤。
我一笑,温和对他道,云儿,朕却以为,世上没有攻不破的城池,也不会有一座砖石垒成的地方真正担当这四个字…………要想固若金汤,唯有人心所向。
岳云眉色欣欣,冲我拱手施礼道,官家,受教了。
早年间,赵构就在扬州修建了一座规模不小的行宫,春天战役结束时,我就带着岳云入住过,这回再来,熟门熟路岳云就随我进了正殿老地方。
庭中琼花早已凋零,扬州红药也是夏天才开,找不到能和岳云一并赏花之地,我心里本不甚满足。可踱到房间里时,一眼瞧得黑釉花瓶中插了一束五尺来高,耀眼的红梅…………大喜之下,我问随行扬州知府是从何处采撷而来。
知府姓薛,紫袍抖擞,毕恭毕敬答曰是西北郊外大明寺献上。
我心中一动,略瞄一眼岳云,待知府恭敬告退后,我拉着岳云走到花瓶前,笑问,云儿,咱们去游览一番怎样?想必此时梅花正盛。
岳云轻轻嗅一嗅虬枝上红如胭脂的花朵,皱眉道,官家,你方才问长问短的,我瞧那知府早就心中有数了,他一出门大概就会去安排布置。
我点头道,正是啊。那咱们就不要浪费了人家的心血,明日就摆驾那边吧?
岳云脸上不见喜色,他沉吟了一会,竟正色问我道,官家,咱们来扬州,究竟是为何缘故?莫非官家只单纯为了游山玩水吗?
我当然不能说就是如此,干脆把早准备好的话拿出来…………云儿,扬州此地,商贾繁荣不输临安,是我大宋重要税收之地,朕身为天子,总得来照看照看自己的家当吧?此行无非就是查访一番,瞧瞧税收可适度合理。
比如说,今日咱们进城而来,若换了寻常商人,运输货物途经扬州,就必须缴纳出门税银铤。为了尽可能多吸引商人来此地,扬州就必须人丁兴旺,民生富庶,水陆便利四通八达…………朕要看看是否需要拓宽瓜州渡运河,或者在某处再新修一条,让漕运盐运更加畅通方便。
一席话说得岳云颇为满意,我又笑着进一步道,云儿也放心,朕不会学隋炀帝留恋扬州,朕……朕的万寿节是在腊月中,无论如何要在那之前赶回去…………或许咱们就来不及去镇江了。
岳云哦了声,如有所思。
我伸手给他整整戎装领口处系着的红裹巾,再拉起他的手,暖融融呵口气,捧着略一思索道,“如果没记错,云儿,你妻子估计也会在腊月临盆,做丈夫的,也该陪伴在她身边吧。”
见岳云默不作声,我再轻轻抚过他眉眼,试探道,“云儿,太医诊过,这一胎是个女儿,云儿膝下就要儿女双全了。朕一直派人送了保胎的阿胶等药物去你家,想来母女都被调养得极好。”
这时岳云收回脸上恍惚神色,黑湛湛的眸子炯炯凝视我,“官家如此上心我家事…………”
“嗯?那当然啊,别忘了,朕说过,你女儿要给我家当媳妇呢。”
岳云拨开我的手,不理这茬,只庄重道,官家,我妻子是极好的女子。生我两个孩儿时,我都在外征战……………我一辈子都要护着我妻巩氏,还望官家明了。
我点点头,随即了悟岳云心中隐忧,忙道,“云儿,朕都知道。你的家人,朕喜(…提供下载)欢厚待还来不及呢。”
“云儿,不如这回你去集市,再去买点水粉绒花首饰一类,私下赠给巩氏可好?”
岳云愣了愣,扭头过了许久,竟艰涩问道,“官家说爱我……岳云想问一句,若官家见我与妻子亲密,可会心生,心生不乐?”
“嘿,你这小冤家。怎么妄自瞎猜想?”我伸手点点他额头,再一转目,坦然说道,“人对极喜爱之人,确实是有一种不愿被旁人分了去的心思。”
………………比如岳云你对我就是这样的吧?别说张莲花了,就算杨弟弟韩大哥也休想分一杯羹去。
当然,这话我只能在心中腹诽,口中只敢言道:但是……朕心中有一个更强烈的情愫欲望,能远远胜过此份独占之心。那就是,云儿你阖家美满,儿孙绕膝,福寿绵长。
说着我捧起他的手,又在唇边亲了一记。
“朕希望给云儿一个宫中的家,绝非是要毁了你现有的家。云儿大可安心,你的妻子,朕可看成是妹妹,你的儿女,也就是朕的儿女,你爹爹岳飞……朕其实恨不得把他当岳父长辈敬呢!!”
岳云起初颇为感动,可他的脸,随着我说这席话而腾地又涨红了,抽手而出瞪着我道,你…………你…………
我正色凛然道,朕对你可不是随便的…………朕所言发自肺腑。要你愿意了,朕,朕还要送四色礼,撰大红金贴婚书给你做凭证呢!到时候私下你可不能叫朕官家了,要改口叫…………
干过瘾我说得眼睛发亮,岳云却实在忍不得了,恼红着脸,疾步夺门而出,仿佛屋子里的皇帝赵构随时会变身成獠牙白森森的大灰狼一般…………我呵呵直笑,虽然只占了他口头上的便宜,却也心满意足。
等岳云再度小心踏入我所住的正殿时,我早已命人将扬州城中运河网图呈了上来,图纸满满铺在案上。运河水道密如蛛网,最古老的竟是吴王夫差开凿,不愧是运河第一城。而隋炀帝在此基础上耗费国库,征用百万民夫,修筑京杭大运河。假如不是为他观琼花下江南,倒真正正正是利国利民的善举。
瞧得一双黑革靴定定伫立在前,当即抬头,对着岳云一笑,指着地图道,云儿,朕想坐船,沿运河从邵伯到淮安走一趟。今夜就动身,你觉得可好?
我浑然一副淡忘了之前说过放肆言辞的模样,岳云应了声,也作与我君臣和谐状,一声不吭坐在案侧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也仔细研究那图纸。
我殷情把盛着扬州各色点心的盘子往岳云面前一挪,他瞧了瞧,掂几块慢慢吃了。我又一边指着图与岳云闲话:
“运河两侧在隋代就种植了杨柳,民间传说当年,隋炀帝还挑选美貌女子,牵引雪白山羊,做纤夫之职,通称做殿脚女。其中有一位出自扬州,便是大名鼎鼎的吴绛仙…………”
岳云横眉看我一眼,手里捏着点心,目色似是不喜。
我立即领悟改口道,“杨广年轻时也是统领大军渡江灭陈的英雄人物,只可惜后来好大喜功,耗费民力太过,不予休养生息,才有那般亡国下场,唉,否则以他长相秀伟,才华横溢之能,权谋得位之术…………”
我作唏嘘模样。
岳云点头,忽如有所领悟,当即对我道,官家,咱们北伐成功之后,也可让一些士兵解甲归田…………朝中不需要每年数千万缗的军费了,就该适当减轻赋税。
我微微笑道,“谁解甲归田都行,惟独一个人,朕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他得一辈子与朕相伴呢。”
岳云不答话,视线移到窗边瓶中耀眼的红梅上,室内嗅得缕缕暗香,一派安静中,他微微扬唇一笑…………真真比烈放的花还要美啊!!
临行前,我早挑选精干亲兵,令他们分为五只小船,开路护卫。所有人全部身穿便装不得泄露皇帝的行踪惹人围观。
又思及夜间寒重,瞧岳云除了戎装后只穿一袭浅色布衫,便不由分说,将自己的一袭貂裘递给岳云。
他瞧一眼,却不收。口称自己并不畏寒怕冷。我皱眉道,那好罢,但你务必披上朕赐你的红麾,若不如此,朕便不带你去了。
岳云默不作声领受了我的操心嘀咕,乖乖将那鲜艳的绸缎搭在臂弯算给我个交代。如此,我们一行先驱马至邵伯渡口,再分头上了小舟,悠悠顺着河流行驶。
扬州运河岸边的夜晚,完全不见半点萧索。两边豪宅林立,丝竹管弦不绝于耳,一派灯红酒绿之象。
更夸张的是,有些楼阁透出女子轻浮笑声,通明透亮的内室,男子放浪形骸的影子更黑黝黝透过窗户纸映出来…………岳云见了,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我起初还没什么。但稍后,就见到河中央有一艘大船,彩绣辉煌艳光四射,双层船板上,打扮得鲜艳的女子倚栏挥袖,大胆笑闹…………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花船啊!
我目光不自主地就被牵了过去。岳云转头瞪我一眼,弄得我心一虚,拽拽中勉强收回心神。
可片刻后,那边喧嚣声渐渐安静,女子抚琴唱词却清晰地传了过来:自从君去,数尽残冬春又暮,音信全乖,等到花开不见来。
那声音唱腔,让人听得心中一软一荡,朦朦感动,仿佛女子情意发自肺腑,而非逢场作戏。任我再怎么掩饰,脸上微微动容却还是被岳云清晰瞧着了。
他直直走到我跟前,脸上寒霜逼人,星目如刃,冷然道,官家爱听那曲?
我伸手想抚他的脸,却被岳云一闪撩开了。我只得无奈叹道,云儿,她唱得确实好,朕难道连赞赏一句,仔细聆听都不成吗?
岳云冷笑一声,官家身为天子,富有四海,有何不行?只是官家,莫要忘了从前的教训!!!
从前?我见岳云如此反感,顿时了悟从前我喜好歌姬的名声在外,弄得金人装扮成刺客…………
我忙道,“再不会了。云儿说得是。”
岳云却不满足,逼视着我,竟道,“官家,我有一言,官家且记清楚了。官家既……既招惹我,但若又不听我良言劝阻,再去找这些不正经的女人……………官家此生休想再碰我岳云一片衣角!”
这就是直白无比的,独占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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