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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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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碰我岳云一片衣角!”
  这就是直白无比的,独占欲啊!!
  我一时惊讶,不错眼地盯着岳云,瞧他气盛紧握双拳,不依不饶,烈性倨傲,忙压低了声音点头如鸡啄米不迭胡乱道,“一定一定,朕知道云儿是何等心性骄傲的人物…………朕若那么做,就是玷辱云儿…………”
  做下保证,所以之后的行程,我无比收敛,对这种出自妓院的华丽大船,统统做无视状。
  小船队伍拖曳河面,听得船尾桨手有节奏的划水声。又行了一截路后,水面渐宽,刺骨冷意自幽幽水底反透上来,我虽然披了厚袍,却还是生生打了个寒噤。
  岳云瞧在眼里,将臂弯搭着的麾衣扔给了我。我招呼道,云儿?他却不理我,独自跑到船首观摩。
  两边所停泊的,渐渐都是一些简陋乌蓬船。黑压压一漾一漾。打个比方,我们就好像到了“穷人区”。因在这生活聚集的水上人家,大都是纤夫,在船上谋生的苦力一类。
  我瞧一眼岳云脸色,试探着走过去,遮挡在了他身前风口,任夜晚大风吹得麾衣猎猎作响…………岳云略抬眼,简单道,“官家,还是进去吧。”
  我往舱内一钻,片刻后,果然岳云也俯身跟了进来,跪坐在我对面。
  我拉拉他的手,见烛光下,岳云嘴唇泛着诱人心魄的温润湿色…………
  心里激动,我深深吸一口气,往岳云渐渐凑过去,凑过去…………正要贴近他脸颊的一刹那,岳云却突然伸手一推我。
  我大失所望,却见岳云皱眉道,“官家,有哭声。”
  什么?我侧耳勉强用心听…………果然,暗夜里,传来女声凄凉的啜泣哽咽,惊悚幽怨让我顿时汗毛刷地炸了起来。
  虽然心里不怕,我还是咽下一口,定了定神,抬脚跟着岳云走到甲板上,循声张望…………前方又有一艘小船,飘荡如浮萍。而刺眼的是,船上站着一个女人,披麻戴孝,还拿着一把把纸钱往空中抛洒…………那玩意一时没有沉入水底,竟顺流漂了过来…………眼见岳云竟要捞,我忙喝止道,“云儿!!不吉利的东西不许碰!!!”
  我夺步过去,一把就拉住了岳云胳膊,再度挡在他身前。
  他抿抿唇,又不吭声了,好半天才低低道,她想必也是有至亲之人故去。官家莫要追究惊驾之罪。
  我点点头,想到一事,问岳云道,云儿,从前你祖母病逝,你和你爹爹扶棺回乡…………沿途水路也是如此祭奠吗?
  岳云摇头。
  此时,保护我的亲兵护船,已经往那方向去驱赶妇人,我见岳云皱了眉,忙大声下令道,罢了罢了,给她些银钱,问问她深夜祭祀是何缘故吧。
  片刻后,消息传来…………原来七天前,扬州风浪颇大,一艘远从四川而来的漕运粮船竟然就在这地方翻船沉没了,淹死数人,其中就有这妇人的丈夫。
  什么?这里不是运河吗?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故?我心生疑惑,左右再一细看:什么时候,河道变得这么宽了?根本看不到渠岸嘛!
  后来,总算有本地船夫给了我们答案:原来扬州的运河,很多是连通众多湖泊而已,航道河湖不分,湖里风浪一大,出事故并不稀奇。
  次日,我火速召集扬州河务官员,在听取他们关于各镇水路的说法之后,当即发下圣旨,征民夫五万,北起范光湖槐楼、途经施桥镇,南至界首,开凿一条新的独立运河,并下令扬州每年需修筑河堤,分隔河湖,让过往船只在渠内行驶。

  风雅

  岳云一有机会就催促我早早起驾回临安,我见岳云本人对扬州没有什么玩乐兴致,一心惦记家人和军中事务,更横生对他爱怜。但,我又不甘心这么结束旅程,左思右想后取了个折中的法子。
  我将新鲜摘来的梅花一枝枝插入瓶中,微笑着嗅一嗅,对岳云道,“好,咱们不日启程。不过云儿,二十四桥明月夜实在令人憧憬,咱们临走前,乘舟再看一次吧?如今正是十五月圆之夜呢。朕听说每逢此日,那边就会举办什么诗会。大抵就是城中文人墨客聚在一处消遣,弹琴饮酒,观雪赏梅,朕以为,此举颇风雅。咱们就当去看看热闹吧。”
  说完却见岳云不吭声,束手背后,一个劲盯着脚下。
  我见左右无人,浅步踱到岳云身侧,伸手刚抚了抚他面颊,就见岳云拧眉,猝然扭头。
  “云儿,月下美景,怎么你不想看吗?”我就势低语,只冲着他的颈脖处呼气,瞧得发丝微微栗动…………转眼浅麦色肌肤又涨红了。
  忍不住我想伸手爱抚,却被岳云抬起胳膊一下阻开。人也疾走两步,脱离了我的“骚扰”后,又定定看着我。
  云儿?
  岳云终于道,官家要去便去。恕我不奉陪。我与九郎营中练武去。
  我惊讶道,云儿,你可是带御器械…………你不陪着朕,难道就不忧心会有意图不轨的刺客袭击朕?
  岳云脱口而出道,刺客倒不会有…………话未说完就顿住。
  我察言观色,见岳云站得笔直,却微捏指节,眼色不喜,便小心翼翼道,云儿,怎么了?
  岳云深吸一口气,竟道,“官家,我也希望官家过得好,得遇知己,福寿绵长。”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实在教人困惑。是在模仿我上回说的?我斟酌道,“云儿,朕的知己,并肩奋斗的爱人,不就是你吗?”
  岳云扭头闷声道,“官家喜爱音律,抚琴作画,下棋品茗。我却并不通晓这些。听不出琴意,做不得官家的知音。官家纵给我喝最好的茶,我也只觉得解渴甚好而已…………若官家带我去风雅,只怕我会出丑。”
  他话音未落,我忙走过去,一把握住他的手,干脆亲了一口道,“茶本就是用来解渴的,只要能得云儿‘好喝’二字就够了。朕的云儿,根本不需要为了朕去钻研这些门道…………”
  岳云瞧着我,眼里分明有丝丝明悦之意。我又呵了呵他手指尖的粗粝,握在手心反复搓揉,又低低道,罢了罢了,云儿若不去,朕也觉得陡然无味,不去了。
  听我这么说,岳云倒不忍我舍了美景,最终,口称会如常伴驾。
  是夜,我打扮停当披了紫貂裘,一瞧岳云,见他还是军中装束,佩刀负枪,簇缨鲜红夺目,一袭银盔更被雪光月色衬得璀璨,眼睛顿时定住了舍不得移开,觑空对岳云低语道,“难怪云儿起初不肯和朕去。”
  见他困惑望我,我美滋滋道,“因为云儿知道,有了自己站在朕身旁,朕哪里还顾得上看天上明月人间其他?朕一个按耐不住,就会只盯着云儿瞧了。”
  岳云短促笑了笑,眉目舒展。彼此言谈间,气息都凝成片片白雾。我搓了搓手,仔细瞧岳云指尖血色红润,显然不觉冷。这才心情大好地出发了。
  这回是乘了官府的船,自瘦西湖一带,往西郊行去。一路上水道纵横畅通,大大小小的拱桥横架不断。而到了最终目的地吴家砖桥时,远远只见明月高悬,桥头残雪生莹,青砖苔藓若隐若现,虽然没有芍药盛开,两岸却有一大丛红梅冷艳绽放,果然好一个清洁不着尘的景致。
  我再看岳云,见他立于身侧,静如铸像,一双星目耀耀,也正如同剔透琉璃一般不染尘埃…………
  岳云转目看我,我笑道,云儿你闻到了吧?真香啊。
  岳云点点头…………空气里茶水暖香,梅花幽香,更有鹿肉诱香,股股缠缠,正因为一帮子聚集在南侧亭中,烹茶煮酒的人士。
  他们见官船缓缓驶来,知是圣驾降临,齐齐来拜。我略一思索,并不令船靠岸,而是当即手书“二十四桥”一行字,加盖皇帝印玺,请他们据此各自赋词,再由我评判,胜者即赐手书。
  赵构的瘦金体,虽然不能和老爹赵佶相提并论,却也称得造诣颇高,继承了他一切本领的我,提笔流畅,在欣赏一番自己的墨宝时,又想起秦桧那一笔好字…………唉,谁说字如其人呢?秦桧赵构就是一根藤上的两朵歪瓜。
  略抬头,就见给我铺纸磨墨的岳云,乌溜溜黑湛湛瞳仁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雪白宣纸,手一直按在瑞兽镇纸上。我亲昵地用笔杆略触了触他指尖,云儿?
  岳云回过神来,又看了一眼这四个字,缓缓收手,束于身后。再瞧得我令内监将字幅取走后,更微微抿了抿唇。
  我瞧他一副想要又不得的样子,灵机一动,为博他欢心,当即抬袖提笔,饱蘸浓墨,将他爹爹岳飞的名作《满江红》在纸上慷慨激昂,一气呵成。
  岳云见了,眼色惊喜无比。我更笑呵呵道,“字里行间,朕可是激情十足,云儿,可比方才的字更高一筹。”
  说着又用心按上朱印。更加了一行小字:癸亥年扬州一行赠会卿。完了一边小心待墨迹晾干,一边对岳云道,回家赠你爹爹吧?要装裱好了挂在大堂上。
  岳云喜不自禁地谢了恩,小心万分地将这一卷轴收好。末了奕奕道,官家…………我…………我与爹爹…………
  “嘿!”我笑着打断道,“说你们父子要率岳家军重夺故土的话,就不必了。北伐乃国家大事,百姓心志。云儿和你爹爹一腔报国忠君之情,不是任何恩惠能换来的,你再提,朕觉得就是低瞧了朕,以为朕对你们好是要换取什么啊。”
  岳云果然噤口,但他听我所言,又想分辨说什么…………说什么呢?眼见岳云鼻尖上都似乎冒出汗,口里却还是未曾说出句恰当合心的囫囵话…………哈哈,真太可爱了。
  我眯眼掂下颌,笑盈盈又道,无妨无妨,云儿若真要回报朕,也写几个字给朕就行了。
  他嗯了声,立即拿起了笔。
  我一握他手道,“可不是现在…………云儿。朕只要你来日……”说着我凑近岳云耳边,微语道,“来日在朕准备的婚书上写你的名,就行了。”
  说罢不待他反应,立即在他耳垂处,啜了一口。“啵”的一声刚落,就听见啪嗒一脆响,那支笔生生掉在地上…………岳云虽然不是第一次听我这么说,却仍然惊得乍红深嫣,一个倒退,跌坐在椅子上。
  我一边留神听舱外动静掩人耳目,一边细细搓揉岳云发髻,低低道,“朕待你的心,你是知晓的…………令金人闻风丧胆的赢官人,听朕次次表白后的样子,实在是有失名号风度啊。”
  岳云忍羞咬牙,终于不忿道,“官家所言,实在太过惊骇。我…………我…………”
  我又俯头抵着他额,不住抚摸他臂膀,低语道,“朕又不逼你。你不心甘情愿,朕还能强迫你写婚书不成?那朕不成了强抢人的恶霸吗?”
  他闻言又是好笑,又是恼火,更添羞意不散,涨红着脸,一双眸子亮熠无比,仰头瞪着我。我心痒痒,正要凑上去再来一口…………这回为岳云察觉,腾地起身,直冲到外间吹凉风去了。
  我也不去扰他,自己守在船舱里捧着茶一边笑一边浅啜。而一刻后,那边的文人雅士已经完成了命题词作,呈上御前。
  我怡然自得点了香,踱到外舱打量不动弹的岳云…………他已经平复了些。
  我笑了笑,不开口,自己再返回内里,坐在案前一张张翻阅大声念叨:移将二十四桥花,石湖从此添□…………
  哈,这个时期,杜牧已现,姜夔未来,以看过顶级诗词的眼光来评判……这些都属平常之作啊。
  而且,这个时代最负盛名的词人,还是秦桧老婆的表妹李清照…………我咕咕哝哝,岳云正巧又掀帘进来,听了零星人名,便疑惑看我。
  我放下宣纸,对岳云坦诚道,云儿,朕是在嘀咕,这些词中所作,统统都是歌舞升平之相,要不就是为了赋愁勉强说愁…………朕瞧他们大雪天都能如此风雅,银炭烤肉,雪水煮茶,愁从哪门子来呢?
  眼前这些男子,若真有谁能在诗词中,提点扬州杭州虽好,二十四桥虽美,哪里比得上故都汴梁…………才不负了朕的赐字呢。唉。算了,就让别人以为,朕和谈之后,就要偏安一隅吧,好歹也能麻痹麻痹金人。
  岳云笑了笑,我瞧这回似乎轻松回归正途,他又转眼狐疑问我道,官家方才为何言及秦桧和李……什么?
  我干脆答道,因为朕以为当世词人,最好的便是一介女子李清照。她所作诗词中,朕尤其喜(…提供下载)欢“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这句。而她……就是秦桧妻子王氏的表妹。
  岳云听的这句诗时,本点了点头。但待我说完,他又沉了声道,就是官家厚赐了金石古玩的秦桧家人?
  我急着给李清照分辨道,“瞧你说的,什么秦桧家人??人家虽为女子,却主张北伐。与秦桧更是不往来………为状告丈夫行贿,哪怕身陷囹囫也不向堂堂相国夫人表姐求助,很有风骨呢。朕上回赐物,不过是为了示意秦桧多多主动关照她…………她如今年过半百,无依无靠生活忧苦。朕分明就是那眼见不平拔刀相助之圣明君主啊。”
  岳云脸色渐渐释然,最后哦了声,也随意翻阅起手稿。我见机摸了他手背两把,见他无谓,更高兴了,痛快传旨说,所作朕无一满意,字幅也就不给了。
  其后,又为表示安抚,我登上岸,一干人等纷纷上前拜见皇帝。他们都是扬州士人,穿着打扮都为对襟直掇加厚袍,戴乌纱软脚幞头,年长者则是东坡巾…………华夏衣冠的典型代表。
  岳云步步紧随我,跟着我来到亭中,护卫于身后。我见炭火上架着铁网,上面果然还有烤鹿肉渍渍冒油,一个眼色下去,就有机灵的人呈上小刀欲近前…………
  岳云箭步,在那托盘还离我较远时,生生截下。自己捧到我跟前来。我拿起刀,将肉划为数条再切小块,环顾一圈笑道,“诸位都来分食了吧。”
  首先我不顾烫也不顾形象,空手取了一份,不住吹着就往口里一塞,唏嘘道,“美味!美味!”
  余下人见了,也不好拿筷子,纷纷效仿皇帝徒手取肉,有的一个不小心被烫到,将肉都抛到雪地上。
  我丝毫不怪罪,无谓道,朕以为,真名士,自风流。既是消遣,就不应拘泥于礼节规则,来,来…………
  此时,我才示意岳云吃。他照样掂起一块就送入口中大嚼,又咕咚几口,仰脖饮下一大碗茶。
  这份爽朗之色瞧得我心里直快活。他也知道,我喜(…提供下载)欢的实实在在是他这个人,与什么品位作态,没有丝毫关系啊。
  回行宫后,我借他近身值宿守夜的机会,又对岳云细细夸张表白道:朕爱云儿你的坚毅脾性和热血之心,就算你,嗯,长得难看没有俊美仪态,目不识丁不会诗词歌赋,驽钝懵然不懂琴棋书画,朕…………朕也一生一世绝不变心。
  他怒了,气恼指着我道,“目不识丁?驽钝懵然?长得难看??你…………你…………”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亲一亲,“朕是说就算啊,是打个比方,实际云儿你不过与朕学了一盘棋局后便能赢朕,分明天资聪颖。自小长在军中却阅得甚多书籍,分明文武兼备,你长得又像你母亲…………你母亲据传是当地乡间第一美人,你说说,朕有什么理由,不对你死心塌地?”
  他被我一席话讲得不知如何是好,终是迎了我一番亲吻。
  可后来隔着屏风,我瞧见岳云始终未安睡,人抱膝坐在床上愣愣望着高处…………唉,他想什么我也能猜到。我爱他,却处心积虑将他置于这么一个纠结的处境里了。

  同归

  十一月十八,皇帝起驾返京。这一次停留扬州,我想我在百姓官员看来,应该称得上“圣明贤德”,不但并未像原版赵构在即位之初逗留扬州时那般大肆选美,还兢兢业业考察运河水政,又与当地士子言谈甚欢…………可不是洗心革面了嘛。
  官员率领百姓焚香夹道,送圣驾出城。天空中也飘起了细小雪花,我抬眼高望,苍穹之上,腾云翻滚,就算裹着暴风狂雪又如何?
  我才不怕呢!
  一路跋涉,我依旧放弃舒坦的车驾,硬是握缰骑马驰行。但无论怎样,身为皇帝,始终也被精简版的仪仗所包围,那些小伙子们个个英武漂亮养眼,风雪也掩不了的光鲜。
  但我一心一意,只念念在旅途中能不时瞥见岳云矫健身姿…………蟠龙戏珠旌旗也遮挡不住那个人惊鸿一现。
  一日还远远未到日头落山扎营时分,队伍领头的岳云就策马转回,请止步。其实他说什么我自然都应下,但也因为异常,便轻轻问道,你可是连日赶路有些累了?还是会有暴雪?
  积雪已经溢满他背上所负枪弓。岳云无谓摇摇头,“官家安心。”说罢又道,“只因此地我曾率军走过几次,颇为熟悉周围…………”
  “官家可觉劳累?”
  我笑着否认,一行人便下了马。我再问他,今日九郎如何?
  岳云满意道,“我已让他跟随背嵬军中士兵学习扎营搭帐,九郎年纪虽小,却颇能吃苦。我已应了他投军。”
  根据这阵子的观察,我觉得杨九郎应该不是杨家想埋伏在岳云身边的炸弹或者钉子一类,这孩子确实心地纯良,又有报国热忱,就让他跟着岳云磨砺…………对心中有纠结的杨沂中来看,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岳家示和解不记仇吧。
  杨沂中,秦桧,张俊,其实都是一些皇帝站哪里,他们便跟着站队的人。唉,从前岳飞父子…………
  岳云见我如有所思,打断道,“官家,请在营中稍等片刻,勿要乱走动。岳云去去便来。”
  我点头应下。就见他跨上飒露紫,略一施礼,风一般地疾驰而去。他人迅速不见踪影,唯有马鞍铃铛声仿佛还在耳边急促摇动…………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岳云就又折返了回来。这一趟他面带喜意,兴冲冲来到营帐,朗朗对我道,官家,跟我来。
  我心中一喜,隐隐猜测成真…………他是要主动和我“约会”吧?连忙出门上马…………想一想又对簇拥而来仪卫们道,“你们远远跟着就可,朕与小岳卿商谈机要。”
  岳云唇边笑意更浓,驭着骏马将我带出营地,一路引至一处山坡下:“官家,且下马,与我一并上去吧。”
  我愉悦照做,更乘无人之机,走近岳云,依仗袖子遮掩,一把便拉起了他的手掌覆在袖中,肆无忌惮□,“云儿说一并,朕就一并。”
  他微微扬唇,并不挣脱,只微微转头查看跟踪…………也觉无碍后,便光天化日之下,握住我手心,索性与我携手缓缓往上走。
  还未到顶,我便停下:空气中弥漫熟悉的梅花香,这般馥郁,只怕前面是一大片梅花林。
  岳云拉着我三步并两步来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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