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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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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郎不顾疼痛,倒抽气忙阻止道,“别………别…………官家,我娘见我这副模样一定掉眼泪,千万别…………”
  我摸摸他烧得有些卷曲的头发,点头安慰道,那好,且等你身体恢复了,朕在京中给你修筑一个独立的宅院,让你能将父母家人都接来共叙天伦。
  九郎咧着嘴点头。
  御医取了用冰片当归没药等配制的丹药,以水化开一点点敷在他伤处上。我环顾一圈,令宫人将屋子里所有器皿用烈酒擦拭消毒。而九郎触身的所有织物,须滚水烧开后暴晒才能用,又命令御膳房没日没夜准备绿豆汤黑鱼汤鲫鱼汤牛乳果蔬汁液供给九郎补充体力营养。
  除夕之夜就在看护的忙乱中渡过。事后,我听御医启奏说杨九郎的伤势不算太重,只要小心得当调养护理,不日就会复原,心中这才放下大石。
  岳云次日回宫,听说了这一茬事儿,也十分赞赏杨九郎的举止,见我全神贯注凝望他不语,便问我怎么了。
  我自胸腔内长吁一声,走上前轻轻捧起他双手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只要瞧见你就觉得心中欢喜无可遏抑。”
  岳云微微一笑,转目坦然对我道,“官家离了我陪伴,也需时刻留心才对。昨夜之事我听来心有余悸,假如官家也在火场有个损伤怎么了得?”
  几句后,他就换了衣裳,跟着我一起去偏殿探望九郎。那孩子眼瞅见岳云,竟不像单独对着我时一般哼哼,反倒是拿出“战士”的坚毅范儿,一声不吭凭御医给他除痂换药。
  待到黑黝黝散发着苦涩药香的汤药呈上,我挥退御医,亲自搅了搅勺子,小心翼翼送到九郎唇边。
  他当着岳云还是要做坚强能吃苦状,一口一口缓缓咽下,明明苦得想皱脸又强行按捺,我瞧不过去,干脆让人取了蜜饯来。
  小心掂了一大块厚厚蜜渍白霜的桃脯,递到九郎唇边,“来,奖励的,小小咬一口,冲淡苦味。”
  杨九郎舔舔唇,啊呜一声,竟将桃脯全都咬下,还差点咬着我的拇指。
  岳云不声不响瞧着我们,最终我伺候汤药完毕,他就往床头椅上一坐,顺了九郎的期盼,与他讲从前在军中与金人作战的故事。
  我心里又好笑又心痛,转身放下药碗的当口,见御医小心翼翼捣鼓外敷丹药,便叮嘱道,“需要什么珍惜药材只管去库里取,九郎年纪还小,万不能落下一身狰狞疤痕…………那也太难看了。”
  话音刚落,我眼角余光就瞅得,那边岳云转头飞速瞧了我一眼,又继续自顾自与九郎说话。
  我耐心坐回一旁等待,等啊等啊,岳云却似搜肠刮肚地安慰九郎,还把从我这听来的白蛇和西游记的故事又转述给他听。我等到最后忍不住了,提醒九郎该养伤休息岳云你也该…………
  岳云抿抿唇,起身对我一施礼,恭敬道,“官家,今夜请让臣在此与九郎做个伴,臣愿彻夜看护九郎。”
  杨九郎倚着高枕,低低附和道,“官家…………我也想听岳大哥说…………他一说,我都不觉伤处疼。”
  受伤人的要求,我再拒绝就太不近人情。我见状只好叮嘱了他们几句,形影单之地回到正殿寝宫歇下不提。
  好容易捱到岳云再次进宫,我生怕他又被杨九郎给劫去一整晚,便抢先让九郎服药安稳睡下,如此岳云便不好再去瞧他。
  屏退伺候的一干人等,按着岳云在圈椅上坐定,喜滋滋从自己床头捧出一个匣子,献宝一般递给岳云。
  他垂眸缓缓打开一看,只见里面黑丝绒上,衬着一朵洁白无瑕的山茶花,和田白玉雕琢成怒放重重,连花瓣上的缕缕脉络都栩栩如生。
  我虔诚道,云儿,这便是朕对你的心。
  岳云面上露出一个短促地微笑,须臾又收敛。他捧起白茶花,转头又望了庭院中那株活色生香的植物一眼,淡淡道,“看上去像是真的。”
  哈?
  我随着他目光看去,温和道,“朕将你送的白山茶种在这,每日可见…………你不在时,朕就像看见了云儿你一般。”
  他束手背后,将白茶花紧紧攒在掌心,“官家可是觉着我与这山茶花有些相像?”
  我略一思索,连连点头,“是,春寒料峭时茶花独独绽放,可谓英勇顽强,不屑与众花争奇斗艳,傲骨天成,心志皎皎无暇…………可不像极了你吗?”
  岳云不见喜色,缓缓道,“官家也太美化我了。不说别的,无暇光洁一词,便离我十万八千里。”
  我观察局面,在心里揣摩他语气意思…………忽然听得岳云又转换了话题,长叹一声感慨道,“官家,九郎来京之前,是家中幼子,掌上明珠。从未吃过如今这般苦头。”
  我轻轻点头附和。
  “这孩子舍己救人,不但极有胆识又心地善良,也不枉官家青眼相待。”
  …………难道是岳云见我待九郎好,有些吃味了?不会,他虽然对我有独占心思,却不是无理乱发作的性子,何况九郎这次该得疼爱…………他自己不也撇下皇帝赵构,陪了九郎整宿吗?
  我心中盘算,试探道,“经此一事,朕也得了教训…………要不带他微服出宫又放任他往热闹的地方挤,就不会有九郎受伤这么一桩事故了。”
  岳云点头,直视我道,“官家,敢问一句,若是我也受了这样的伤…………”
  话未说完,我忙一口掩了他,不悦道,“不许胡说,你怎么会受伤?”
  他不语,目色竟带了一抹讥讽,“怎的不会?”
  我咬牙,急急忙忙道,“朕只知道,若是朕与你微服逛街,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和你分散了。而假如真的火势燎燃了屋舍,以你的性子,也一定会如同九郎一样去救人…………但,朕不是不让你救,朕只会死死牢牢攒着你的手。你到哪里,朕就一定跟着。你就算冲进火场,也不能撇下朕。”
  言下之意,是我绝对不会让他这般涉险。一席话灌入岳云耳中,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脚尖,恍惚眯了眯眼,突然起身,大方卸甲。
  我忙跟过去,帮忙将他腋窝后背系带解开,轻巧剥下一副甲胄,整整齐齐放在案上。
  岳云身上只余家常薄袍,他盯着内室,冲我道,官家,早些歇息如何?
  我欢喜点头,大着胆子拉起岳云的手,貌似如常习惯地,双双脱下鞋袜,上了床榻,我更小心地放下一层锦缎床幔,遮出个不被打搅的小天地。
  烛光被薄薄一笼一透,越发显得温馨。岳云抱膝坐在被中,五官仿佛更柔和了些,黑湛湛瞳仁专注瞅着我。
  我记得那可怕的谣言,早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温软温柔更赛过平时,所以我极轻巧地抚上他臂膀,人随势缓缓凑近,自己的两片嘴唇,像抿着最温柔的春水一般,一心滋润他…………吐气如兰,舌缠齿绕地吻了大半盏茶。
  岳云一定相当满意。我在他下颌上蹭了蹭,搂着他便要躺下,如常安睡…………不妨岳云突然一个推攮,甩开我坐了起来。
  我不知其意。他却双颊绯红,喘息几口,“官家不与我宽衣吗?”
  什么什么?我呆呆怔怔,含混点头,脑子里转着想…………脱了睡一起?肌肤相接睡一起?我能忍得住??
  动作都艰涩停滞,犹豫不决。
  可这落在岳云眼中,别有他意。他当场发作,一掌打开我的手,犀利盯着我,不善冷笑道,“官家说过,素来喜(…提供下载)欢那些皮肤滑嫩的…………定是不想瞧见我一身伤疤,狰狞不堪入目吧?!”

  合欢

  岳云质问完,便怒气冲冲地转背要下床离开。我急了眼,一把扑过去拉住他胳膊,咬牙切齿道,“小冤家…………你…………你可真是糟践朕的心!!要脱了衣裳,朕…………朕对你可就忍不住了!”
  他眯眼,偏头听得我这番话,竟恼火地又将我一攮,眼神薄怒明亮,“敢问一句,官家能忍不住什么?”
  …………我靠!
  我咽下喉咙间压抑言辞,瞪着他道,”你必会后悔!“
  他扬起一个似讥讽的表情,慢慢道,“官家见我浑身狰狞,定会后悔与我同席共枕吧!也罢,官家今夜见识了,从今往后便不要再招惹我!”说罢直挺挺地一倒,躺回床上。
  噎得我握拳恼恨,偏偏岳云又烈性瞪着我,一副瞧你敢露出半点恶心厌恶表情就和你一刀两断玩完的决绝样…………我牙根都按捺得发酸,终于三下五除儿先剥光自己那碍手碍脚的丝绸亵衣,往岳云居高临下一俯身…………见他目不转睛瞪我身上,喉咙间也明显滑哽吞咽…………我一股脑就吻住他微启的双唇。
  边亲我边含混道,“冤家,朕就让你知道朕的心思。”
  一路向下亲吻他的脖颈,再含住他锁骨,舌头百般□…………听得岳云喘息更重,我略抬头,满意地瞧着那处留下湿漉漉亮色,就像在肌肤上涂了点点薄蜜。
  伸手再抚一抚他的鬓发,顺势沿着肩膀滑落至他腋下。岳云身着白苎麻的里衣,系带被我轻巧地解开了。
  坦胸相对。我立即覆上,赵构肌肤白皙光滑如丝,热情汹涌灼热如火…………极力蹭了蹭岳云。他顿时深吸一口气,像鱼一样略弹起身体,相迎这般触觉。
  我已感到与我相蹭的身下胸膛肌肤,布满疤痕粗粝…………我怎么会忘记呢?那些刀戟棍棒的腥风血雨,鞭打撕皮烙铁的毒辣酷刑…………我咬牙抱紧岳云双臂,低头吻上他胸前那一块像干瘪橘皮似的疤痕。
  岳云浑身紧绷,我虔诚地不住碎吻,恨不能,以自己身体发肤相代相挡…………以指腹打着圈流连,以脸颊亲密密蹭,情动之下,更拔了簪子用散落乌发堵贴在他胸前,发丝细致凉滑,痒痒刺得岳云低低叫了一声。
  我还以湿吻,并细细舔。舌尖下,越发灼热的胸膛内,强健急促的心跳如擂鼓。受到鼓励,双手顺着他胸廓线条向下,摸索至腰腹,更不住吻着他上身各处…………一个亲吻安抚,就像是点燃了一处小小的火苗,烧得岳云喘息连连,皮肤渐红,眼色沉醉,一会摇头,一会却点头。
  他成婚育有二子一女,早识得闺中趣味,但那巩氏一定不会像我这般…………我口干舌燥,又感到他下面早有了反应,便大胆解开他裤带…………
  岳云倒抽一口凉气,惊得一个挣扎伸臂要推,我却张口,双唇含住……………
  他立时仰头,吞咽呻吟,本要推我的手,竟搭在我肩上,一把死死抓牢。我一边吃疼,一边却用心舌齿,直弹那物咂咂响,更干渴得把其当成了深洞间一柱擎天湿漉漉的钟乳石,津津有味吮吸甘露起来。
  岳云已是面红耳赤,银牙狠咬,不住蹬腿…………直弄得丝绸床褥皱如狂风吹春水,一圈圈揉乱不堪。
  我口里不停歇,又迅速伸臂,探得他脚踝便一把捏住,缓缓抬至近处。为教训他,我坏心地以指腹使劲搔过他脚心…………另一手划着他毫无防备,紧绷湿润的腰间一横!
  岳云闷叫一声,身子一挺…………我贪婪地只管吞咽,完了乐滋滋一抹唇边,又不舍地亲吻上那宝贝。
  岳云却再不肯,歪倒向床内,死命要蜷曲身体。但此时此刻怎么能和我“肉搏”?我架着他的下肢不放,却瞧他僵持间,一口咬着枕头,眼角都湿润了…………心里一软,终于放下手,就势与岳云一并翻身覆躺在床上。
  他见了我,原本愣愣的双眼眨了眨,又恼羞紧闭不肯瞧我。我理着他鬓边乱发,沙哑嗓子道,“可知道朕待你好了吧?”
  岳云不答,我自己下了床,用香茗漱完口,只觉意犹未尽,转目再瞧岳云一动不动趴着,还拿胳膊横遮档起眼睛…………我噗嗤一笑又回到床上躺下。
  近看岳云,他嘴唇肿胀,脸红如醉,乌发蓬松,发根毛茸茸护着细腻后颈,正随着喘息微微颤动,瞧得我忍耐不住,欺身又覆上他,肌肤相贴相蹭。
  岳云当下又一个激灵,慌慌张张仰头看我,勉强道,“够……够了。”
  我搂紧他腰肢,一边亲吻他背脊上可怖之处,一边低低动情道,“不够,不够……云儿……朕,朕恨不能与你一体,活生生当你的皮肤血肉,替你承担那些痛楚啊。”
  这般搂抱亲吻,肌肤叠加,他无论情愿与否,唔了几声后,浑身又微微战栗,闭目弓起身体,只待我亲吻抚慰。我的呼吸也愈加粗重,未几,竟也……………
  这一回,因是亲密伏贴的姿势,我的小腹正压着他的双臀,岳云立即察觉到敏感之事,蓦地骤然瞪大了眼!
  “你……你……你……”他语不成声。
  “朕怎样?”我反复亲吻他光裸脊椎,又用手指自上沿着一路下划至尾椎骨,更向下温柔探去,摸着那同样粗壮物事道,“云儿都如此了,难道就不许朕正常吗?这是人之本性…………”
  一席话说出,岳云又恨不能将自己闷死在被褥中一般,狠狠埋头不语不动,我瞧他这样子,更手中故意,不多时,又把他弄得身体直颤,喘息连连,勃发贲张。
  我轻轻含咬住他肩胛,另一手努力也脱下自己的裤子,双腿赤条条与岳云夹裹一处,两相抚慰蹭贴…………岳云又是浑身一凛,活活像挨了一鞭子。
  人的肌肤散发出热力与汗意,令我的发与他的发交缠一起,粘湿在彼此身上。我含混咬住他通红耳尖,死死搂着舍不得放手…………岳云困兽一般,大力扯住床幔,直扯得垂幕随着律动簌簌响,帐内挂着的香囊珍珠流苏,也噼里啪啦互撞个不停,如霖疾雨。
  次日天蒙蒙亮我醒来,只觉帐内残香袅袅,余韵销魂,接着又发现自己依旧伏岳云后背,竟是这样赤条条维持压搂的姿势睡了一宿。
  我忙翻侧下来,再瞧岳云。他沉睡未醒,但手紧握成拳,放在枕边,手背上竟还有好几个深深见了血的齿痕。
  心里一愣,我回忆起昨夜后来烛火燃尽熄了,岳云在黑暗中只听得粗重喘息,喉间不闻一声,我还以为是自己弄得他不足意便卯足了劲头…………谁想到他竟这样?
  瞧得我又心痛又后悔,忙用平日他最习惯最舒适的姿势,想将岳云又搂抱在怀,枕着我胸膛温存,不料双手刚环住他,岳云懵懵懂懂勉强睁了睁眼。
  我立时凑近一吻,亲热道,“云儿,想睡就一直睡吧。”一吻之间觉得他口舌发干,便端起茶水…………不行,有些凉。
  我含上一口在自己唇齿间暖一暖,再伏下喂给岳云。
  岳云咕咚咽下几口茶水解渴,眨眨眼先无意识满足状略笑了笑…………但他下一刻,终于想起了昨夜种种,一个打挺猛地推开我,摇摇晃晃爬起,面涨赤色指着我结结巴巴又道,“你……你……你……”
  我笑着覆上他手指,拉到唇边含住抿一抿,又“嘘”地一声,冲他双唇抵出一根食指,嬉皮笑脸道,“这是朕的秘密,云儿千万别让人知道了。”
  他恼得猛抽回手,再低头一瞧自己,浑身未有寸缕,从头到脚在夜里都被我啃了个遍,淤血浮红,浅浅齿印,说不出的风情…………当然只是在我眼里。
  岳云狠咬薄唇,飞速拣了衣服穿戴好,正要下床又被我一拉扯,他转头双目圆睁,道,“怎的?官家昨夜还不足意吗?”
  我正色道,“你这是什么话?俗话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怎么你早上起来就对朕翻脸了?”
  他气恨瞪我,又道,“你…………你…………你分明…………”
  “朕分明就是龙马精神,勇不可挡吧!?不然云儿你以为朕怎样?啊?谁让你轻视朕?给你上一课,听信传言,轻敌不得!”我厚着脸皮接口道,直恼得岳云双颊红得要滴出血一般。
  我见状,强拉他坐回床边,见岳云羞怒之色溢于言表,无奈低低道,“云儿……云儿,事到如今,朕好了也罢,不好也罢,总之绝不会再碰别人。朕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无论今后你想如何,朕也决计不会对别人有丝毫兴趣。”
  岳云绷着脸,“担当不得,我的罪过也忒大了。”
  我叹一气,“与你何干呢?如今太子已经立了,假若朕再去宠幸后宫妃嫔,同床共枕,她们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生个儿子出来…………太子废立,动摇国之根本啊!朕瞧着琮儿很好,资质勤奋仁厚,与你也亲善,实在不忍让他背负包袱。”
  一袭“高尚”的道理竟让岳云脸色和缓下来,但他闷头坐了一阵,又瞅见了床上遗留的风月痕迹,脸上立时又变得红一块白一块的。
  我忙道,“云儿,朕来收拾,朕发誓,若你不愿意,朕再也不行此事。咱们就像从前几夜那般,并肩躺着朕就满足了。”
  岳云不接这话茬,踱到一旁站着,侯我草草穿了里衣,又见我将金黄缎子床褥扯下,胡乱揉成一团再倒上酒,塞到黄铜五凤大熏炉里,凤凰腹内炭火腾地升高,火舌跃动,迅速将织物烧得一干二净。
  他侧目,却也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敷衍法子。我小心翼翼站起身,再三环顾一番,终于点头认为妥当了。
  岳云拂袖,一句话不说只抱起案上盔甲,推开连着隔壁厢房的门…………将盔甲放到那边床头,又将从前自己值宿时睡的床乱揉一通,和衣蒙头横躺了。
  而后来时辰到了,蔡公公领着一群宫女内监进来给我梳洗时,我装模作样地躺着赖床,再一指隔壁,示意也让人去给岳云送水。
  不一会,宫人唤了几声赢官人,从外间正门踱入那屋,我听得铜盆注水声,岳云的脚步声,片刻后,他装束一新,依礼也从正殿正门迈入,冲刚刚起身的我稽首施礼。
  “云儿与朕一并用膳吧。”我以平日的宠爱态度,微笑着对他道。
  岳云道一声,是。说罢束手站在我身旁,和平日也一样。
  自万寿日同眠后,我们就开始了早晨演戏。今日演得尤为,刻意。
  蔡公公对皇帝床上少了东西视若无睹,无知无察般,照常张罗宫女收走金黄提花牡丹铺盖,换上新的大红鸳鸯荷花三件套…………整年皇帝用的被褥都是金红一类鲜艳颜色,但这次我瞧着,忽然有应景新婚之感。
  而岳云瞄内间一眼,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我心所想,脸上发烧竟又涨红了…………越涨越红啊…………我瞧在眼里,只觉得口中含的漱口泉水,也甜丝丝直到心里。

  泾渭

  “新婚”甜蜜于我而言,就是整天心境大好,一手撑颌,无意识微笑瞧着外殿绽放的山茶花,脑中回味昨夜销魂噬骨的快乐满足…………不知岳云可有回想?
  他一大早敷衍用膳后,就匆匆冒着雪离开不见人影,也不告知我去哪里…………惬意再伸个懒腰,算了算了,我不会盯他太紧让他不高兴。只需把握他在我身边时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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