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朵花可越来
越耀眼夺目了。
在岳飞生日到来前,朝中又出了一件大事。简单说,就是秦桧和该死的真正赵构的遗留历史问题…………第二次绍兴合约早已签订。
天知道秦桧怎么传达的消息,结果只是让我看到,金国使者嚣张之极的横在殿上,口中威胁…………陛下若无诚心议和,韦太后南归断无可能!!
老太婆要死就死在金国好了,我心里暗暗咬牙,并演技派上身,两眼含泪,悲愤道…………“太后年近六十,风烛残年,来日无多,朕何尝不想尽孝…………”
“只是,只是,孝道断然不能先于家国天下!”声音怔怔有力地回荡在藻井间,也震动某些人的耳膜。
穿紫穿红的乌纱帽们,有的彼此小心觑了一眼。但相国秦桧,站如木钟,眼皮搭耸。
见我毫不退让,使者竟然当着宋廷官员,指责起我言而无信。我冷笑对应道,去年先撕毁合约的,可不是咱。但今日兴起,朕也要言而无信一把!
说罢我伸手探向所谓的“和书”,骂道“朕认了才是文书!朕转背不认,就是废纸一封!”
秦桧见状,面色惨白,噗通一声跪下,他的喽啰官员们也随之插秧一般拜倒,秦某人领声哀嚎……………官家断不能撕毁,否则数年之功,毁于一旦那!
你TMD竟然敢说这话?你以为你是岳飞啊?我要替天行道,代表正义的历史车轮,碾过这…………
等。
怎么没有一个人,站在皇帝这边叫好?
我心中一紧,盘算一圈,环顾一周。
……可恨,爪牙真多。这就是从前赵构的亲信帮?剩下的忠良之士哪里去了?
被众奸人簇拥着,秦桧竟大胆地,迈步上前,与我近身,他再一跪,扯住皇帝的衣角,做苦谏状。
我干脆抓起锦帛,狠狠朝秦桧砸了过去!!
他将其抱在怀中。
我不理他,只冲那使者喝道,“朕意已决,尔等要和便和…………不和,便打。只怕,纵然你们有本事打来临安,却也没福消受!真有那天,朕就敢将城中一切与朕一道付之一炬!烧成焦土碾成粉魇也不让尔等得到一丝一毫!!”
说罢恶狠狠瞪着那金人,有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家一起玩完之意。
金国使者大概见惯了懦弱怕死的宋家皇帝,面对一个突然变得凶狠偏激不怕死的家伙,他一怔之后,竟然喝道“宋国陛下好胆魄!”说罢竟一施礼,掉头走了。
我真不知道他是否真夸我。但草草散朝,回到后宫,为了迅速有效及时的控制舆论,我立马下诏,将“孝道需排在家国天下后,没有天下大安,何来个人尽孝”这个道理,对朝内外发布,免得别有用心人攻击我。
同时,为了表达自己心中对母亲韦太后的“悲伤愧疚”,我特意又说,从今往后,朕居于孟太后曾经的斋宫,在那食素祷告,祈求佛祖保佑母后。而我的真实目的,则是借这个机会,轮换了一番贴身卫士…………想到白天朝堂上那么些乌压压的人,我忧心秦某人的手伸到了皇帝身边。
岳云现在手持他的铁锥枪,为我最信任的近卫。我相信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新的卫士选□前…………嘿,还真不能给三日假。
朝中发生的事情,他也听闻,因此又略微亲近了几分。有一夜,见我素服,跪于蒲团上痴痴望着慈悲微笑的观音大士良久良久,竟主动对我道,官家,披件衣吧?
他当然不知道,我是故作“孝顺”,其实在仔细看镶嵌于佛像上宝石,已经数了四百六十二颗。
我挥手,让贴身的内监去准备些素食,又见机,我歪歪斜斜做起身状,跪久了,真正腿酸胳膊疼。
岳云很贴心的过来,略微搀扶我起身。
我本来想龇牙咧嘴地冲他笑道,朕怎样也得装个样子给天下人看。
但,转头看他的神情,又知道他是个尽孝道的人,我决定,来一场需要演技派超水平发挥的精彩表演。
内监很快送来了银筷素面,我搅了搅,放下,转头看向寒凉月色,在脸上及时调整出,凄婉又平静的神情来,又凝望着岳云,缓缓说道,朕是先帝的第九子,天下这个位置,本来是没有任何妄想。先帝眼里,只有大小刘娘子,乔娘子,郑后所诞儿女,我母亲区区一个婉容,一年到头连见先帝的日子都没有…………我更是…………
说到此,我曲臂,环住自己作寒冷状,同时也用一种冷冷的语调道,朕记得,八岁那年,朕发了高烧,连日不退,几乎死去。可从头至尾,只有母亲以泪洗面伴在我床头,先帝从始至终也没
瞧过朕一眼。
岳云眼里,果然现出恻隐来。
我继续,字字斟酌用词道,从来都说,皇家骨肉亲情淡薄,先帝三十二个儿子,三十四个女儿,不得宠的,他怕是见了也不记得是谁,但先帝是我生父,赐我精血骨肉,已是大恩,做儿子的
,断无理由怨恨责怪。
岳云目露赞同。
只是,只是……我做出极其痛苦伤心的神色,向天哀道…………为何朕的母亲,却那么命苦?如今我已是天下至尊,母亲却流落敌手,受尽折磨,朕一想到她们吃的苦,就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可是朕却还偏偏选择了不救她们归来…………
我掩面,做哭泣状。哭声渐大,还夹杂着“母后,母后”的哀嚎,只希望外面的内监守卫都能听到,更盼望明天的临安八卦界,一定要好好宣扬我“为母恸哭”的先进模范形象。
而给岳云的视觉冲击嘛,老实说,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突然“脆弱如此”,到底会博得怜惜还是恶心我也没有把握。我从胳膊肘缝里,瞧得他犹犹豫豫地伸手,似乎是想拍拍我却又觉得不妥。
又竖起耳朵,听他无奈低声唤“官家,官家,伤心太过则伤身……”
最后,他屈膝,跪在我面前,恳切对我道…………官家,让我父子,再次领兵吧。若不能杀得金人溃败千里,营救太后南归…………我愿立下军令状。
我见势,拼命揉了揉眼,再“凄迷”抬头,伸手抚向岳云的眉间鬓角。
他略翕动了动嘴唇,却未推开,坦然而坚定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如同抚摸一尊俊美雕塑般,品味个够…………岳云的呼吸轻促,灼热的气息微触手背,让人心意痒痒。我低头,俯身,当然没有留下轻轻一吻。
我在他耳际轻轻耳语道,“云儿是个好孩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突然唤他这样的爱称,又与他如此亲密,岳云大吃一惊,几乎就要挣身退开。但我接下去更加低沉微弱的话,让他不能退……………我悄悄道,待朕用心除去秦桧那帮人,才是你父子再次展翅翱翔之时。
然后,我自己先撤,坐回位置,平静凝视着岳云。
岳云依旧跪在身前,身姿笔挺,他迎着我的目光,瞳孔那么亮,雪亮的警觉了然,明亮的希冀自信。我十分俗气地,又想起了花的比喻…………什么是迎着骄阳,从容化去寒露的剑兰啊!这就是!
我已对秦桧和那帮子人,动了杀意。
不知道秦桧对这样一个赵构,又动了什么心思。
后来,探子来报,金人因为那天在朝廷上我欲撕毁合约一事,以及我不顾及韦太后等人的行为,送了份天才大礼。
一本叫“洗衣院”的黄书,开始在金境内流传。内容,内容…………就是古代版“XX女文工团员XX的下场”。
如此恶毒不留半分脸面,通篇干赵构娘,干赵构姐,干赵构妹的文字,更令我冷冷地暗想:金人粗鄙,想得出这种文人惯用的伎俩吗?
家人
绍兴十二年二月初,我以天子名义下诏,追封皇嫂,宋钦宗朱皇后为孝烈诚正敦穆仁惠徽恭皇后,十个字的尊号,对天下表彰她拒绝受金人侮辱投水而死的壮举。其实有骨气的人,就算是敌
人也敬重三分。朱皇后当年死在金国,金太宗却追封她做了贞节夫人。唉,反衬出苟活下来她的男人何等猥亵懦弱。
迫于形式压力,我没兴趣担当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锋,反而不得不在南宋境内,决定大肆奖励表彰一切妇女的“节,烈”行为,要让整个社会氛围,都鄙视那些为活命而有辱国体,有辱自己的
女子。这样一来,金人尽管传播荤书好了,让他们意识到,名节败坏成这样的女人,皇后也好,太后也罢,我一个也不要!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封赏朱皇后幸存家人的名单上,我看见一个人名,朱熹。字元晦。
是朱皇后叔叔的孙子,如今十岁。
我嘲笑我自己,如今这位仁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程朱一派理论,竟然被我提前运用上了。我本来TMD最讨厌这满口仁义道德,骨子里男盗女娼的家伙,可,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我发现
原来自己也挺有这类天赋:打着光明正大的幌子掩护我的真实意图,搞出这么多,其实只为了我根本不想要韦太后南归,不想要有人的地位,能凌驾于皇帝赵构之上,不想要任何人,有身份
干涉赵构的行为。
被抓到北国的那帮女人,听到宋国这样的“国策”,不异于被人抽着耳光揪着头发问,你们怎么不死?丢人现眼!
用御笔胡乱涂抹几笔,抬头看,明瓦窗檩外,朦朦胧胧透出岳云的身影。多看他几眼,我觉得心里仿佛就有了一层坚硬的外壳…………切,我管得了别人那么多吗?我哪有本事对所有人好啊?又
不是圣母。所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女人要死要活要命还是要脸,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唯物辩证法说过,内因才是决定事物发展的根本,外因只是,条件而已……
翻个白眼,不再纠结,我只整整衣冠发髻,然后,和颜悦色地,叫值日的岳云进来…………他才是我一心一意要好好对待的人。
我让他坐,他笑了笑,大方坐了,见案上摆着一对黑釉建盏,心知我意,便毫不见外地捧起一盏,喝了几口热茶。
我起身,走近按住他的肩膀,对他笑道,你父生辰,朕实在不能给你三日假,但…………
如此如此。他起初掩不住失望,至听我说了打算,才又惊又喜。
二月十日,宫中赐给岳飞七色茶果仁,十二色蜜饯,三十九种糖煎。这是皇帝对于二月十五日岳飞生日的态度。估计看在金人眼里,叫心惊肉跳,看着秦桧那帮人眼里嘛,则是我主动要与岳
飞,君臣和解。
转眼到了那天正日子,我很欣慰,人们千百年后再谈到历史上死于39岁的名将时,岳飞总算不再是其中之一了。
这一切都拜皇帝赵构我所赐。
哼。
一想到,张俊秦桧那帮人,享尽荣华富贵而善终,岳云年纪轻轻,却和他父亲一道惨死,没有得到丝毫公正待遇…………我就汹涌抓狂,气不打一处来,今后他们父子,就是我罩着!谁敢阻拦,
哼哼,我也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手段!
在福宁殿,寝宫内,遣退了所有伺候下人,我飞速换上一套普通的,禁军近卫装。
乱七八糟穿着…………这辈子还没有自己穿过繁琐的古代衣衫,硬是不知哪根带子系哪里,岳云见了,只好亲自给我(炫书:。。)整 理…………他从我腰间扯下双龙金香囊,不满道“官家既是要悄然出宫,怎能将
此物大摇大摆系着?”
我啰嗦道,你借来这衣衫也不知洗过没。朕觉着有味儿啊!所以要熏一熏。
怕他又恼了,我赶紧添上一句“朕是怕待会见了你父亲熏了他,显得不够,诚恳。要不还是换下,朕,正大光明地去”。
岳云却无谓道,我爹不在意这些,行军打仗练兵时,营里从上至下,谁不是一身汗味,哪里又能换什么衣服?官家亲临探望,是想与我爹私下消除芥蒂,还是想惊动阖家跪拜接驾?
我又问,真不用要带什么礼物给你爹吗?
…………官家莫害我再被父亲责罚。
我呵呵笑,仍由他摆布。换好衣衫,他又拿毡帽相了相,仔细与我压低了戴上,点点头。他眉色欣欣,我笑得大概眼角都弯弯如月芽了。
拿着早已备下的腰牌,我噤声并牵着马,与岳云一道出了已下钥的重重宫门,大摇大摆过了盘查。沿路有些守卫竟是与他相识,双方还会互相一稽首,对方更尊他一句,赢官人,要出宫啊?
有人还会问道,岳帅无恙吧?
我一边觉得这个皇帝赵构当得不够得人心,这些人都问岳帅安好,可岳云如今是和皇帝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却没有一个人问一声……悲摧,悲摧啊!
一边,却想起自己在那日密令岳云,叫他暗中与禁军中,年轻英勇又分得清是非的一辈交往交往,我好将他们编入皇帝最贴身的卫队中,看来这项任务,他完成得不错。
看着看着,出门后,一阵夜风吹来,岳云忙取出大麾递给我,又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两个灯笼,见他忙活,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官家为何惆怅?
看他,也披上了麾衣,被风一吹,他就像一只伫立在悬崖边的猎鹰,羽翼机警。
我笑道,“若你不是在战场上那么出色就好了。朕就可以,索性将你安排在宫中,统帅禁军,形影不离。这样咱们没准可以天天悄悄跑出宫去…………”
他笑道,若真这样,我会被我爹打死。
忽然想到从前赵构的行为,我便拍拍他的手背,柔声“解释”道,其实朕之前几次向你父亲要你,也就是打的这主意。只你爹坚决推辞……你瞧,你爹知道你的本事,断不会答应束缚你在小
小一方。他对你,不可谓不用心啊!
岳云微笑了笑,眼里闪着骄傲的光。就像一个孩子终于获得了父亲的肯定。他又抬头注视着天上明月,感慨道,可若早知我爹有这场牢狱之灾,我倒宁愿近身护卫官家,有异动也能提点我爹。
我又柔声赞道,你们父子,都懂得一心为对方考虑。嗯,如今,朕希望你放心…………任何人,只能从朕的尸体上踩过去,才能再伤及你们父子。
这话我是打算先对岳飞说的,本来就是我不用置疑的决心。
岳云此刻听了,又是一愣,继而再笑了笑,目光敏动,如雪中流潋的剑光:“官家言重了,做臣子的,理当誓死护着君王,哪有反过来的理?”
我呵呵笑道,此时说来,空口白话,更像是要先安抚,再利用你们父子…………朕就先不说了,来日待你自己慢慢体会。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赶路吧…………
到了岳府,门口果然还有几名象征性意义的禁军看守,见岳云来了,只点头示意,堆笑问好,爽快地将门打开。
刚一进去,就见眼前黑暗夜色里,隐隐绰绰有一群人,还有几个灯笼,我是看不清楚,就听得岳云惊喜地唤了一声,爹!
然后,他撇下我,飞快向前冲去。
那几个灯笼似乎聚到了一处,我看见岳飞穿着家常袍子,被身后家人簇拥着,站在大堂门口,显然是一直在等待岳云。这是我在风波亭释放他后,第一次看到岳飞…………还好,挺精神。
岳云三步两步跑去,岳飞含笑冲他点了点头,口里说着什么听不清…………大概是,既然人来了,就开宴吧。
岳飞身边又闪出一个人来,原来是张宪。他从岳云手里接过灯笼,不知说了什么,他们三人,竟然相顾大笑。
这一对父子,明明感情好得很。眼见此景,我立即将从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后妈猜测完全否定,还庆幸自己没在岳云面前乱说他父亲…………岳飞对岳云,是肯定的,爱之深,教之严。
可是,可是,眼巴巴见他们父子,战友,相偕往堂内走,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皇帝我却被忘记在庭院里?见了他爹,岳云就丝毫不记得赵构了!悲摧……悲摧啊!
岂有此理,岳云这回我和你没完!
我气鼓鼓地瞪着那方,万幸,稍后总算见岳云急急忙忙又从内堂走了出来,还拉着他爹一道…………
我不高兴归不高兴,还是叹口气,自己解开了毡帽上的系带。抬起头,平静看着他们,也有些狗腿装地,抬起了手里的灯笼,照着自己的脸。
陛下!
岳飞大惊。他显然没料到自己生日的夜晚,皇帝会微服悄然而至。一愣之后,掀袍欲拜。
我疾步上前一把搀住,长出一口气,对着岳飞一字字清晰道,“鹏举,你当日,说天日昭昭天日昭昭,朕即是天子,你的一片忠心赤忱,朕怎会有疑?但朕不该,为了别的缘故,害你以为受了
冤屈。”
说完,我朝他,做了一个赔罪的稽首。
当夜,有机会我与岳飞私谈之时,还听他苦涩道“官家愿臣做卫青,只是臣,从来性子便不和柔…………”
我轻声笑道,从来卫青只有一人,岳飞也只有一个。岳卿家该怎样就还是怎样吧,若转了性子,朕才不认识了呢。
岳飞又道,犬子岳云,比臣年轻时更武艺高强,可堪陛下驱使,只他如今君前伴驾,臣怕并不适合。
我道,如今只是缓兵之计,背嵬军的统领,绝不会出自岳云以外。而且,鹏举不要忧心岳云会被京里的纨绔子弟们带坏了,那孩子,与鹏举性子肖像,鹏举该对他放心才是。
我施尽了浑身解数,总算让岳府迎来了久违的轻快,岳飞父子早已脱罪,如今我又亲自上门,要和岳飞冰释前嫌。后来,一家老小,都怀着感激的心情,与我见礼,一睹天颜。我也就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岳云的结发妻子,巩氏。
怀疑岳飞是本着,决不能让儿子沉溺女色这标准来挑的对象。巩氏左看右看,都是个面目平凡的年青妇人。虽然有句俗话叫,女子三分靠人才,七分靠打扮…………可岳家家教极其严格,从来连丝绸衣服都不穿,更别提什么漂亮华贵的首饰脂粉了…………岳飞该不是第一个老婆太漂亮结果抛夫弃子跑掉,才如此治家的吧?
岳云的容貌,也只有三分像他父亲。我含笑,打量着他们。
再看巩氏牵着的那个,抱着的另外一个。这两孩子都是岳云骨血,眉目间,唉,果然男生更肖母。
大庭广众,我当然不能对岳云说你这两儿子长大了肯定没你一半好看,就算是皇帝,也只能说,哦呵呵,两公子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朕明日叫人送两枚长命金锁来……
见过这一拨,岳云又领着弟弟们,正式对我叩拜,一一再介绍。
岳雷,岳霖,岳震,岳霆。除开岳雷外,都是他的异母弟弟。我留心看,也果然只有岳雷,与岳云五官有些相像。其余三个后娘生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