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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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还解开自己的绛纱外袍前襟,现出其下白苎麻质地的里衣来,口里无辜对岳云道,“云儿,反正你今日不需回家,夜晚也是宿在此,就索性,咱们换着里衣穿吧。”
岳云见我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肯脱衣的样子,且一双眼睛又开始在他身上打转,当下也懒得口舌争辩,早早穿戴整齐是正经。于是便不搭理我,随手扯过我捧来的一件属于皇帝的素绫寝衣,飞速穿好,又谨慎地将外袍衣领袖口处牢牢系上。
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推开侧门就回隔壁厢房了。我笑嘻嘻仍回床头仔细查找一遍没有遗漏物,才扯动一根系在屋檐下的线,扯得铜铃叮当响,示意朕醒了,外面的人进来伺候。
绍兴十三年的早春,在我眼中美妙而清新。正常上朝的第一天,秦桧就带来了一个还不算坏的金人消息:那边为了给年幼的太子祈福,大赦各人,包括一直被金人扣在那方的使者,遣其南归。
我屈指一数,前前后后派过去将近三十个人,有性命活着回来的竟只有寥寥三个,余者只奉骸骨还,真是弱国无外交,该死的原版赵构竟还杀死…………我想着岳云如今被宠极爱极,怨念方才略平复。
又叮嘱秦桧去张罗一场,皇帝亲迎,百姓夹道目睹大宋使者归来的盛大仪式,用以感谢这些明知可能赴死却拼命维持气节的使者们。完了,我又对秦桧“掏心置腹”道,“相国推断,金人可会将上皇与皇后骸骨归还?”
秦桧思索一刻,马上道,官家,老臣估量,金人此次也遣骠骑上将军和左金吾卫上将军出使我大宋,此二人定会就此再行磋谈之事。
我一听说完颜亮又要来,不禁揉了揉额头,道,“朕瞧着完颜亮野心勃勃,他在金国,来日定大有作为。相国务必也要用心款待。”
秦桧诺诺应下。我想起议和时的种种,道,“去年秋天与金主会盟时,朕只字未提迎回太后先帝一事,如此才让金人知道,朕是不受任何条件胁迫的。他们手中没有奇货可居了,才勉强将索要的银钱减去一半。不想这回还是惦记着,又巴巴送上门来谈价。”
秦桧小心翼翼瞧我一眼,斟酌道,“官家英明神武,以天下大义为先,堪得万民称颂。”
我嘿嘿笑道,正是。还在心里感慨一番,掌握民间舆论就是好…………无非是派上密探,在市井聚集之地炒作一番官家我体恤民生,不愿让百姓多缴税只为了填给金人等。又令潜伏的高端探子,在文化人士圈中宣扬“国事为先,家事为后,个人一定排在国家之后”的道理,在各个阶层中,竭力抹去金人暗自传“赵构不悌不孝”的影响。
哼!听到金人这么传,我就料到他们会一步步怎样了。不就是要立赵桓为傀儡吗?等着瞧吧!!
话说回,如果迎接回来的是宋徽宗赵构老爹的骸骨,那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死人又不会夺位,我可不介意到时候素衣赤脚捶胸顿足嚎哭一番…………百姓见了会感慨我一片孝心,并激起对金人的仇恨。岳云见了嘛……
想到此,我便对秦桧道,“金人条件如何,若是银钱上面,只要不太离谱那就商量着办。但…………”
我语气骤然凶狠,“若金人再敢不知死活提及要岳家如何…………朕就敢豁出去,砍下他们所有使者的头踢回去算答复!反正,金人杀了我大宋多少使者?朕还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啥啥王八之气。我这幅模样,换来秦桧不知内里是什么心思的唯唯诺诺服从,貌似出现了一种“君强臣弱”的局面,瞧得我又腹诽起来:原版赵构到底该多不男人,后来才被秦桧势大,迫得偷偷持刀接见啊?
打发走了秦桧,我屈指梳理对付金人的条条框框,满意点头,更仔细想:我什么都不怕…………这点特质,岳云相当喜(…提供下载)欢。
对金人,我时刻都有“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我让你什么都得不到我死也拉你垫背”的狠劲。而秦桧,他是丞相又如何?还不就是个人吗?别对我说什么狗屁重文的祖制规矩,惹翻了我,我就和岳云带上背嵬军包围秦府,再把奸细帽子种种证据一扣…………掌握军权的皇帝才是王道,其他神马都是浮云,毫无顾忌不值一晒。
下午待岳云回来后,我先与他简单交了个底,就是金使完颜亮将来,再谈迎回先帝灵柩一事。
岳云一言不发,目色雪亮犀利,任我讨好地给他解袍卸甲,又递上热腾腾的丝帕擦脸。
拾掇完了冲我简单道,“我信官家自有定夺。”
我呼出一口气,想一想觉得还是应该表现出“骨肉亲情”,便对岳云道,“云儿,随朕去太庙一趟吧,朕想拜谒一番。”
很快,皇帝的辇车就与护驾的侍卫禁军一道,行至宗庙。抬头仰望那长长的阶梯,我无言自己一步步迈上。待入内,只见内殿空旷恢弘,琉璃长明灯点点跳动,御香飘渺间,一幅幅帝王画像在香案供桌后高悬,展现至高无上的尊贵。
我掂了香,漫不经心做叩拜状,再无谓抬眼细看,哈,宋太祖宋太宗是两黑胖子啊,不过人家内里也彪悍,仪仗军权起家,从孤儿寡母手中夺得大位,回过头来就千方百计抹杀其他人再效仿的可能性。
我说我怎么一直对宋朝无好感呢,开国行径再加上翻脸抑武的国策,拟人化比喻就像一个靠强大妻子背景的男人发达了,转脸将妻子贬叱休弃,却腆着脸和看似文文弱弱的娇花女子卿卿我我,发誓不负。这………我吐!想想狄青岳飞都是什么下场吧!偏偏还有宋粉为其叫好,哈哈,因为他们只看到了娇弱女子的受宠嘛。
既然这就是一个过河拆桥,背弃自己得以发达根基的朝代,就不要怪我尽心扶持武将吧…………嘿嘿,既然现在我是南宋开国皇帝,我就是老大!要不要等琮儿娶岳敏后,我就趁机立下规矩,子孙所娶皇后,必须出自岳家或者韩家?
我翻着白眼,掂着下巴,又横竖看着宋太宗赵光义的冕服像,心里却将上面的人与宫中秘藏的一幅《强幸小周后》春宫图联系起来………哼,面黔色而体肥,果真是同一个人。幸亏赵构没长这样。
……那春宫画上的姿势,算什么体位?咳咳,我要拿给岳云看调情,他会不会拍死我?
正经、正经。侮辱蹂躏这亡国妇女的时候,可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家的皇族女眷被敌人统统抄了去当□泄欲?当然金人也万万想不到,历史上百年后,他们的皇后也被报复的宋军将士给“尝个遍”。正所谓一报还一报,赵光义在斧声烛影下,以天知道什么手段登上哥哥的皇位,到了我这茬,直系后代赵构却不育,又没有长安医院可以看,皇位绕了一圈终回到赵匡胤一系血脉手里。
真是冥冥之中,报应不爽。我踱了一圈后,最终走到宋徽宗的画像前,此人身穿红色朝服,戴长翅官帽,坐靠背椅,俊朗儒雅,唇上两撇胡须淡淡,看似风流。
不得不说,经历数代血统基因改良,长相总算漂亮了。而我沾沾自喜的是,赵构看上去果然和老爹有五分相像,而我更多了一种自信,整个人怎么看都是熠熠生辉的吧?
焚香拜祭并遥想一番我和岳云成双入对的英姿后,我又故意将眼睛揉一顿,缓缓退出殿外,下了台阶。岳云因身份所碍,不得进入最后一层高台,他便安静地持枪在外等候。
我扶了他的手,本想当场说,带你来是因为皇帝夫妻都需谒太庙…………话都在喉咙里,却见岳云神色肃穆,视此地神圣至高无上…………我要这么说,可能会被认为轻佻讨不了好啊。
当即我缄口不语,只深情看他,捏捏他手背,让岳云自己料想领悟。
欲盖
二月十五日又是岳飞生辰。前一夜里,我与岳云在床上私语时,便主动向他许诺下三日假期陪伴家人。
为了避免痕迹,我们没有行那事,却也实在舒服到极致。岳云贴着我胸膛侧卧,双方肌肤亲密相触,连手指都互相交缠牢握,彼此的体温暖融融,我更用脚尖去摩挲他的腿,蹭至脚心时,还勾得岳云禁不住痒,翻转直笑。
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提及要与他父亲送贺礼,随口说了些金银珍宝赐物。
岳云听着,眨眼感慨道,官家这些日子实在赐了我家无数贵重之物。
我微微一笑,埋在他鬓发间道,来日再逢战事,你爹爹定会将其散给将士激励杀敌,所以朕多赐金银宝货又有何妨呢?何况朕有的东西,也是云儿的。朕全掏给云儿也不吝啬心痛。不过,朕也希望你爹爹能实实在在地享用一些。对了,云儿,去年赐给你家的蜜饯糖煎,你爹爹喜(…提供下载)欢吧?今年就按照他的口味,再送一百品各色甜食怎样?
岳云一笑,“凭官家做主。”
我伸手又摸摸他鬓角,低低道,云儿,朕明日去你家,也不同寻常啊。朕与你即已形同夫妻,你爹爹便是朕的岳父泰山大人,朕哪里敢怠慢了?
岳云听后,张了口似是想反驳不服,我搂着他不放,偏偏更道,“难道你还没认清楚吗?朕可带着你去谒了太庙,待朕见过你爹爹送了礼,朕就要和你正式签婚书了,叫你于理于法都得和朕生活一辈子…………”
一席话说得他赤红着脸,干咳几声,翻身朝里做欲睡状。
这种默认纵容,喜得我又在他颈上使劲亲了一口,才继续挽着手,慢慢阖眼入睡。
次日便是正日子,我和岳云都小心十二万分谨慎地确认他身上无泄露的痕迹物件后,便暂时告别。他领假回家张罗寿宴,我则要等到傍晚时分才会乘銮驾去往岳府。
这一次和去年又有天渊之别。那时我还偷偷摸摸私下一探,安抚岳飞。今年嘛,朝中上下都知道我依旧青睐这对父子,岳飞岳云荣宠更甚从前。所以岳飞这次四十一岁生日,一些与他交好的官员,背嵬军旧部都会与他拜寿。岳府在本着不张扬不铺张的前提下,也准备了二十余桌酒宴,大家都想快快活活过个喜庆日子。
月上柳梢头,我坐上骏马拉的辇车,也不是太张扬地带着校尉金吾卫等简单仪仗就出发了。往岳府方向行了良久一段路后,眼看快到了,忽然速度缓慢不前,我盼望心急,掀帘一问,才知道,原来城中百姓知道今日是岳飞生日,竟纷纷向他府邸涌去,哪怕不得入府,也要在门口拜上一拜,恭祝岳飞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此等拥簇爱戴,坦白说就算是皇帝也未必有。岳飞真不愧是南宋时期的民族英雄。我又暗自腹诽一番假如原版赵构见了必定心生杀意,自己倒落落大方吩咐道,“如此朕也不愿惊扰百姓,绕道而行吧。”
最后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抛弃了车驾,自己翻身上了一匹御马,这才在侍从的前后簇拥开道下,挤到岳府门前。而那地方,早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眼就瞅见,岳飞身穿一袭赐服锦袍,站在门外正拱手对着百姓一一还礼。而眼瞧得如此英雄人物,人群更是激动,山呼“岳爷保重”“岳爷安康”一类话,更冲他磕头…………我则远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含笑站在父亲身后的岳云。
他今日穿了一件家常红色布葛袍,身姿挺拔,发色如墨,髻上系了同色红包巾,哗,真是意气风发好看得紧!
我如同初恋傻小子一般,心脏呯呯直跳,更借机肆意望着他。但不一会,门内又走出一人…………啊,是韩彦直。
他和韩世忠早就到了吧。我正想着,不料韩彦直竟一下就瞧见了我,他赶紧对岳飞岳云说了句什么…………就见岳飞急忙整整衣冠,冲我所在的方向下拜。
岳云有些愣,紧跟他父亲的举动。我暗暗对他专心瞧着爹爹没看见我的事,叹了一口气,这才点头,示意金吾卫们持枪护卫出一条道。
还好,还好,百姓们见到皇帝驾临,也一片片跪倒,奋力磕头,总算没令我太难堪丢面子。
疾步走到岳飞跟前,我亲手搀扶他,朗朗道,“岳卿,今日朕也与你贺寿。咱们君臣同心协力,才能安邦兴国啊!”
岳飞高兴得很,对我再施一礼,“官家请…………”
“岳卿也请。”
一众人恭迎我坐了首席高位。我解了披风,端坐左右顾盼:只见除韩家父子外,张宪为首的岳家部属是一拨人,岳云带着几个弟弟和亲眷们又是一拨,此外还有岳雷姻亲吴家,伤愈康复的杨九郎等等叫得出叫不出名的人物。
我想起密探来报,就连秦桧张俊,也差人送了寿礼,但被岳飞退了回去…………哈哈,岳飞连姿态都不做,那两人也估计料到了是这样,目的只是给皇帝看吧?
我笑盈盈令内监将贺礼一箱箱抬上。精致盔甲,七宝马鞍,西夏宝刀,金珠玉器等,其中更有一投岳飞所好的银瓶酒器,瓶腹掐丝团花成葡萄叶形,又用紫晶镶嵌成一粒粒葡萄状,单这一件,便价值万金以上。
理由我都说得堂皇无比:“朕知爱卿岳家军经营数十座酒库,所营得利半分未私用,真可谓坦坦荡荡,一心为公。如今朕便以此物回报爱卿。朕知卿是事必躬亲之人,来日卿再去勘察品尝之时,便用此器具盛装吧。”
岳飞推辞不过,只得收入库中。他冲我再三叩谢外,又唤来几个儿子孙子,一并磕头拜谢官家隆恩。
我忍着只扫过一眼,微笑点头,作势平身。
宴席开始先为行酒,岳云再次领着弟弟们恭祝爹爹寿比南山,又冲我行大礼,口称官家万寿无疆。我面上始终挂着和煦笑容,再一点头笑道,“请起请起…………”
亲友下属等继续一一上前行礼祝寿。几巡过后,肴馔上桌。我一看,就是腊鱼腊肉,东坡肉豆芽菜汤饼炊饼等,海碗装着,虽不精细,却也美味丰盛。
岳飞陪坐我身旁下首,席间有些安静。眼看他们因为皇帝在此而拘束,我心知肚明,拿起筷子略用了几样,便笑问家常话道,“鹏举的孙女儿如今可好?“
岳飞眼中闪现喜悦之色,答曰两个多月的女娃儿,白白胖胖的,如今正在后院内宅拙荆怀中抱着…………家中女眷们席面都设在那。
我又问了些闲话,一边吃酒。如此捱了小半个时辰,自觉差不多了便笑着起身道,“朕困顿了,岳卿你们尽兴便是。”
说罢我就起驾。在恭送声中路过岳云身边,他端正身姿,垂目行礼…………为避嫌,故意也没有与他说话甚至看他一眼,我大摇大摆地走了。
第二天,岳云如预料般留在家中休息侍奉父亲,我在宫中百无聊赖间,忽闻韩彦直求见奏事。
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我总疑心他朦朦胧胧知道些什么,便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
韩彦直很快官服整齐地踏入殿内。作为参知政事,他此来,一为请定国子监太学位置一事。二为奏知金人效仿隋唐宋制,颁布了新的法令。
我道,“国子监生,无论何等出身,朕要求,需知稼穑艰辛,所以必须有百亩田地供他们酌情耕种,而文人也不能拿不起弓箭跨不上马匹,太学屋舍也应有马棚演武场。特意营建未免太费周章,只看看城郊有什么待售地主大宅院适合,便买下吧。”
而第二件事,我把玩青釉笔洗,与韩彦直道,“朕瞧金人新法所言,主人杀死奴婢也算违制,但丈夫不用兵刃打死妻子则不加刑,也就是说妻子性命还不如奴婢…………哈,金人出自蛮荒,一面从心底渴望效仿我中原体制,一面却改不了野蛮行径。哼,弄出的法令,可笑之处甚多,朕还真瞧不上眼。”
韩彦直沉吟片刻道,“金人制定新律,也为富国强兵四字。”
我道,不错,可废除旧制,定会引来一些贵族不满,完颜亶年纪轻轻,很多方面都依赖完颜宗弼力挺…………那家人,有说得过的名义血统继承皇位的,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官家之意是?”
我一笑,反问道,子温以为,若有朝一日,金境粮食匮乏欠收,蝗灾凶猛民不聊生,钱币流通混乱不堪,后宫干政,朝野党争,完颜一脉近支个个恨不能坐上皇位。如此可是咱们的好时机?
韩彦直笑曰是。
“那便等着瞧吧…………子温。”我说着往后一靠,肆意舒展筋骨。
正事说完,我又以随意模样,问他昨日后来岳府情形。韩彦直道岳伯伯甚是高兴,与爹爹他们一醉方休,倒是云兄弟极谨慎,酒只略略沾唇。
我笑道,有了上回在宫中喝醉的教训,云儿自律更严了。想必将来,云儿也不会像他爹爹那般海量。
韩彦直微笑附和,我瞧着他的笑容,心里想,他总不可能猜到,岳云是怕喝醉了在家中叫错人吧?
怕多说多错露马脚,我越发谨慎,不像之前那样,对韩彦直诉说一番岳云又如何如何。我效仿昨天对岳云不闻不问的态度,不再言及他一个字,更故意对韩彦直东扯西拉,直待留他用膳后,放才让其离宫。
欺瞒
我为岳云一脉悄悄在潭州所置宅子良田,因岳家无人打理,便依旧由我看顾。这大半年过去,就有收成赢利报上来供我御览。
一列列细看,粮食为稻,亩产四石左右,共八百亩收成两千八百石,折合得钱两千五百贯。余下田地种植白菜香菇枇杷树,或垦为鱼塘,饲养虾鳖,产出卖掉后,统共得钱两千贯。
我看着数字,心里美滋滋的,再一合计,除打发奴婢下人佃农,修缮房舍外,所得钱粮我都吩咐兑换成黄金,派心腹收藏在主屋密室里。更令人装成是巩氏娘家远房亲戚,带上潭州庄院所产明细单子,去岳府拜会。
听人回来奏道,岳家并无人怀疑,而巩氏闻得“潭州故宅”来人之后,遣退所有服侍下人才见了“亲戚”,待知晓了我的一系列安排,更是拜谢再三。
看来这个秘密她独自守着,瞒着岳云。我想起岳府格局,不由暗想,没有一个母亲不会为自己的孩子打算。
巩氏与岳云的长子年龄,竟和李氏幼子差不了几岁。或许在宅院中一齐住着,巩氏能更深刻地感觉到自己丈夫对弟弟们的爱护吧。来日岳飞故去,岳府分家,岳云一定将什么都留给几个异母弟弟。
我略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踱步一圈,抬眼瞧着横挂在寝宫中的亲笔手绘《山茶怒放白耀十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