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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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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云面色刷地更红了,急切地就是不肯。又见我在这种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肯依着他,岳云急了,放下捂住鼻子的帕子,结结巴巴冲我狼狈道,“官家……我……我知是什么事……只需开清热败火的汤药就行了。”
  清热败火?
  接着,他更难堪,转眼不看我道,“再请官家,这几日莫再与我赤身相贴……我……我……”说至后来,他声音低不可闻。
  我这才明白,原来岳云血气方刚,竟是难以忍着了啊!也对也对!我轻轻拍自己一巴掌,懊悔想,怎么忘了这遭?人家从前在军营,眼不见色,操练宣泄精力,所以也禁得住。可我呢?这些天,赤果果地“诱惑”他不说,还怕他寒气侵身,给他吃了一堆热补壮身之物,难怪害得他如此啊!
  见岳云一副生怕被诊断出“X求不满,X火焚身”的慌张样,我忙给他换了帕子,无耻检讨道,“都是朕的错,云儿。朕,朕不是不想给你降火,只是咱们在外,比不得福宁殿,万一声音动静…………咳……咳,近来你是知道的……朕舍不得让你咬自己手臂……不如今夜你咬朕,或者咬条帕子算了?”
  岳云吭吭哧哧地没说出句囫囵话来,最终红着脸,把浸透了凉水的帕子胡乱在脸上脖子上擦了又擦,可这样也没有消退几分红潮。
  等清热败火的汤药端来,他咕咚咕咚几口喝干,蒙头就睡,也不看我了。
  始作俑者我,厚脸皮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边安抚一边苦思对策:给他“降火”吗?一想到随行军士在深夜如果见到“帐篷震”,或是听到动静会是什么表情我就黑线。不行,为了来日的长久之计,定要忍过这些时日。
  唉,只能用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了。悲摧啊!

  水火

  我整整齐齐穿着全套素绫里衣,一手擎烛台,一手拉着岳云的手就往内帐床边走,边捧起他手背一吻,道,“咱们在外奔波,营房里实在不适合做那事,就先都忍着吧。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等事情办妥转反回宫,朕再与云儿肌肤相亲,干柴烈火。”
  岳云瞧着烛火,瞳仁熠熠,低低嗯了声。
  我给他轻轻巧巧卸下盔甲,捏着他的肩膀揉弄松乏,大打疼爱牌。又眼瞅着岳云发髻有些蓬松,后颈低垂,细致的肌肤泛着蜜色柔光,实在是秀色可餐却……吃不得。
  我转移注意力,又与岳云絮絮叨叨说了些西夏大理吐蕃周边局势,更隐约露出视蒙古草原为心腹大患之意,只盼着收复故土并幽云十六州后,能有个十年经营准备,一边将蒙古各部分而弱化之,一边巩固边防军械,锤炼铁骑抗衡备战…………岳云越听神色便越肃重,更摊开地图,擎烛细看。
  我将自己的一袭披风捧起,走近轻轻盖在岳云肩头,又攒住他的十指。
  寂静的夜里,听得帐外声声虫鸣,并士兵巡逻的脚步声不时经过,我们在这样的氛围下,执手并肩,共剪烛蕊,轻声细语地指点江山…………他的盔甲铁枪,与我的黄袍革带放在一处,如此种种,真属一对绝世伉俪。
  待到夜半三更,两人都有些困意了,岳云便跟着我脱了靴子,和衣上床。
  他谨慎地躺在一侧。我扯过被子给他一直盖到下巴团团裹住他,这才又拨了拨他的额发,低沉真挚表白道,“云儿,朕能伴着你入睡,知道你就在朕身边,更与你亲密促膝长谈,朕也觉得心满意足了。云儿,你呢?”
  岳云转过身,眼里柔和一片,微笑道,“我也一般喜爱与官家相处。”
  我高兴得伸臂,隔着被子搂紧了他,“或许,咱们也应不束与公事,可多做一些情侣间的事,好好肆意恋爱一回呢。”
  岳云不解这个词,重复道,“恋……爱?”
  我道,“这个就是很多诗词里写的那般。比方说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又如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着又笑着对岳云眨眨眼,“朕日常私下与你披衣,给你揉揉肩膀,喂你吃些果蔬汤羹啊,还有云儿你去年领着朕去看梅花,十足正是情侣间的约会。哈哈,云儿你挺懂的嘛。”
  他哦了声。
  突然我起了个试探的心思,便再问岳云,“云儿,除了朕之外,你……你从前可有喜(…提供下载)欢过谁吗?”
  岳云瞧我一眼,竟道,多了。
  我微微扭曲了脸,干笑着又听他一个个数道,“我喜(…提供下载)欢祖母、爹爹、娘亲、弟弟、张伯伯、姐姐、甫儿…………”边说边狡黠瞧我,对我脸色变幻颇为得意。
  我点点他鼻尖,笑道,小冤家,懂得刺朕了。
  岳云但笑不语。在我的箍搂中依旧翻了个身,舒舒坦坦地侧卧蜷起。半响,我听得岳云低低道,“官家,我妻是极好的女子,但我与她成婚之前,从未见过,一切都是听凭爹爹安排。婚后我们也是相敬相亲,只是我……我对她从无对官家这般心思。”
  这就是在说,从来只爱我一个了?我欢欣不已,揉着岳云的发髻道,“云儿,你知道朕过去……嗯,有过一些年轻荒唐的岁月,妻妾成群吧。可是朕,朕也从来没对任何人起过对你的这份爱意。有了你,朕的一些毛病统统能改好,只愿与你长长久久地在一处。”
  虽然看不到岳云的面色,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表白,但我想,他的心里也一定甜丝丝的。这不,岳云伸出手来,主动与我相握,更十指相交,紧紧扣在他胸前。这样的夜晚,虽无火热交缠,却也温情似水,回味隽永。
  大军渡江,进入淮西路后,山地逐渐增多。我们行军也爱驻扎在谷口,饮水则为山间泉水潭水。
  岳云素来爱飒露紫,只给它喝极清洁的水。而我不放心山野间潭水的深度,生怕岳云下去畅游时发生意外,便每日都跟着他。
  两侧山林间,树木茂密。有时我遣开随从去警戒,只与岳云并肩在水源滩溪旁,枕着手臂躺一躺,眯缝了眼听水声哗哗,林中百鸟争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一日军队照例驻扎后,我与岳云带了十余骑一同在附近饮马,太阳还未落山,灿烂的余晖将人马都镀上了金色,马儿们松了缰绳,悠闲地一边甩着尾巴,一边饮水。人面对此情此景,一扫赶路的疲惫,心旷神怡起来。
  岳云仍如常调遣各人在不同方向巡查警戒,自己与我半步不离。我含笑,瞧着岳云卸了甲,又在我身边鞠起一捧清水,痛痛快快地对脸上直淋,末了畅快地伸手横脸一擦…………水珠儿晶莹,挂在他眉毛眼睫上剔透泛光,唇色红润,张口微咂。更有水灌入了他的颈脖,黏着发丝紧贴喉结…………天哪,要喷鼻血的就是我了。
  我赶紧也学岳云的举动,蹲下身捧起冰凉的潭水就往自己面上拍。一个寒栗后总算静下心,又从袖子里掏出丝帕擦了擦,转头再瞧岳云,就见他笑眯眯地瞧着我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我咳嗽一声,压低了语调悄悄道,“若是只有咱们两人就好了,朕要与你在野地里干开亲昵一轮。”
  他低低斥道,异想天开!
  我呵呵干笑附和,又环顾四周一圈,道,“咱们散散步吧。你瞧这潭水,上面有瀑布呢。看看是从哪里流下的。”
  岳云对此倒无异议。我们就顺着山势往上走了一层。那瀑布流水声越来越大,水瀑碎玉般飞溅在岩石上,白花花如同一汪极好的屏障…………我瞧着突然起了个念头,这瀑布后若有个山洞,不就正是光天化日下又私密的小空间吗?水声哗哗,能压过一切动静,就算被人远远看见赤身裸体也能解释为“跳水游泳”吧?
  想着我眼睛发亮,当即用心寻觅。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就被我瞧得,有两块凸出的大山岩之间,有水帘倾泻,掩体天然。我当即就往里面一钻。
  岳云疾步跟上,口里道,“官家,此地已未有…………”
  我知道他本想说此地已经未有哨兵巡视,不够安全。但…………我一进去,就火速地直剥自己衣衫,岳云瞧见了,张口结舌,半截话硬生生卡住了。
  我嘻嘻笑道,“云儿,朕此刻就和你缠绵败火,好不好?”说话间已经把自己给脱得赤果果。
  岳云倒抽一口凉气,我疾步上前,开始快速解他的衣衫,他一边横手推攮我,一边咬牙切齿般骂道,“你这荒淫之君!”
  我不管,直接使出绝招武器,赤身就一股脑紧紧搂住了岳云,脸颊紧贴他脖颈锁骨,喃喃吐着热气道,“这么多天了,朕想,你也想啊。”
  他的衣衫有些湿,紧贴着肌肤。我手指沿着他脊线,一节一节施力爱抚,岳云身体一阵战栗紧绷,话也骂不全了。
  我肆无忌惮地,对着他的脖颈,锁骨处肆意深吻。一个个吻,仿佛都点起了一簇簇狂热的火苗,烧得岳云神智渐混乱,听凭原始感觉对身体的操控。
  他的白苎麻里衣,被三下五除二剥下。他的蓝布亵裤,最终也滑落脚踝。我们紧紧拥抱着,横倒在一块布满了湿漉漉润滑青苔的岩石上。
  岳云与我,双手交叠,身痕嵌入绿色柔软的植物中。我们肆意的亲吻,狂热地宣泄…………耳边水声如雷鸣,他张开口似乎在呻吟在喘息在叫嚷,我却是听不见。因为所有的感官被调动到愉悦极致,令人只恨不能就这样纠缠着结合着,在三生石上都刻下永不分离的誓言。

  百合

  这一次可谓是畅快淋漓无比尽兴。完事后我依旧不舍地拥吻着岳云,更撑着胳膊支起身体,居高临下瞧着他赤红面庞,一双眸子因情动极致而湿色浓重,唇色更是鲜艳欲滴…………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一亲。
  岳云喘息好半天才均。转头大睁着眼,瞅着一地狼籍衣衫。他立时挡臂推开我,一个翻身就坐起抬手去拾衣裤。
  我摸摸唇回味余韵,又见岳云穿好裤子,肩上搭了袍子就直冲到瀑布下站着,任凭流水飞泻从头淋下,好半天才走出来,湿淋淋一抹脸瞪着我。
  我不怕,还厚着脸皮走上前又想吻他,岳云忍无可忍道,“官家收敛些吧,时辰不早了,再不回营,唯恐亲兵们寻来!”
  我嬉笑着唯唯诺诺道,在理!在理!朕就和云儿双双对对把营还…………这才如他一般,借着瀑布水略清洗了一番身体,穿着湿淋淋的衣物,互相扶持着往回走。
  外表看上去有些狼狈,但心里却是极畅快喜悦,走了不远,就见到一对亲兵正沿着山路上来寻我们,我心情大好地冲他们说此地风景引人入胜,飞瀑清潭,叠翠深幽,朕一时流连忘返了。
  说着我又对岳云笑道,“今日天色不早了,还是改日驻营时,朕再向你学游水之技吧?”
  岳云抿抿唇,简单应了一个“是”字。
  轻描淡写就把这桩风流缠绵掩饰过去。赶回营地后,我立即让人烧热水洗澡,又不忘叮嘱随军太医熬了姜汤一人一碗烫烫地喝下。
  种种都安排妥当后,天色已经墨黑,驻地帐篷外升起了一堆堆篝火,吸引得夜间出行的蛾子义无反顾团团转转蹈火而来。我含笑走到帐门口,瞅一眼坐在火堆前的岳云,燃烧的火苗将他侧脸映得分外轮廓分明,黑眸中流光跃动,正在想什么。
  我打量他已经换了新衣,整整齐齐束好了发,足蹬我送他的那双软毡靴,显然已经收拾整齐,便自己也款款走过去,在岳云身边不远处舒坦地盘膝坐下。
  他瞧我一眼,或许是顾忌四周巡逻守卫,当即冲我浅浅一施礼,官家。
  我随意将几根枯枝投入熊熊烈火中,再拈起一根长枝,在地上划出一片云朵,又写道:心之所系,惟此一人。山无棱,天地合,乃敢绝。边写边小心偷瞄岳云。
  他笑了笑,神色变爽朗,也拿起枝条在我的字旁小心写道:下不为例。
  什么下不为例,难道他呆坐着就是在纠结自己竟然越来越“堕落”,和我在白天野战肆意无比了吗?
  好吧好吧,岳云面皮薄,又有那样的爹爹,今天的事他隐隐是有些生气,气自己把持不住也气我勾搭…………现在这么便宜就算了,我该借机顺着他才是。
  我嗯了声,微微点头,迅速用树枝将一切字迹统统擦得干净。
  待到睡觉时辰,我独自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一阵,才听得岳云掀帘入内,步步走来的动静。站在我塌前犹豫了一刻,终于如常坐下,吹灭蜡烛,脱衣挨着我躺好。
  我一个翻身就迅速搂抱住岳云,亲热不放,听得黑暗里他无奈道,“官家今日还不够吗?”
  我蜻蜓点水般触了触他的唇,低声道,“朕对你,吃够了也要搂着想着占着,一刻也不舍得分开。云儿,你呢?”
  岳云又是一笑,干脆将头埋在了我的胳膊弯内,闷声打了个哈欠…………他以这般姿态举止表示心意。
  我的手指轻轻爱抚过他鬓角,与他低低念叨几句,心满意足地用彼此体温心跳营造出最舒适的安乐窝…………不一会,就听得岳云发出轻微鼾声,倚着我满足地熟睡了。
  如常过去一天,我们行进在秦岭延伸的山脉中,一条山道也不知是何年开凿,人烟稀少,蜿蜒盘亘在林中。两侧山岩一时狭窄容一线天,一时又豁然开朗阳光刺眼,我们人马行进的过程中,耳边倒始终能听得潺潺流水,鸟鸣猿啼。
  好容易行至黄昏时分,我发现队伍似是出了个葫芦口,越走越开阔。山中汩汩汇集的泉水溪水至此也终于形成了一条浅河,清澈水底可见覆着青苔的光滑卵石…………哈哈,待休息时,我定要脱去鞋袜蹚到水里,让小鱼小虾在我脚趾上触来碰去。
  岳云策马当先爬上高坡,四方观望一番,终于示意在水边扎营止步。我也牵着马,走到他身边张望一阵,急切看有没有瀑布踪迹可循…………岳云转头,盯着我呢。
  岳云该不会看出了我又在打什么主意吧?他似笑非笑瞧我几眼,明明有警戒之意。
  我赶紧收敛,做出一副端庄的范,老老实实地将马匹交给下属,自己则随便坐在石头上看风景。
  岳云顾忌身上吻痕未消,倒不敢赤膊下水,只简单卸下盔甲松乏松乏,放飒露紫等军马自在啃食青草,随即又指挥军士亲兵,放哨取水,绘制地图等,一贯安排得井井有条,细致周全。
  一路上,我察觉岳云都命人将路线周边地理环境详细记录下来。包括水源、山峰、山洞、小路等等。
  这是为了存档,以备国家来日战事之需吧?毕竟在战役前如果能了解地形,就能充分安排战术:该在哪里埋伏,可从何处包抄夹击,从哪个地点突围等等,天时地利人和中就占了地利,有备无患呢。
  要知道,岳家军除去与金人作战外,也曾是剿灭杨么内乱的主力部队。他们可不仅仅是骁勇骑兵,只会开阔阵地上冲刺厮杀,这只军队能攻城,能野战,从上至下,无不锤炼得人人都能参加铁人三项…………体力好,耐力强,水性也个个不弱,实在是大宋军队中的王牌啊。
  我想着,更是骄傲地看向岳家军此时的领袖岳云。他正全神贯注地与那绘图的小兵探讨什么?
  我目光灼热,近贪婪地瞅着岳云…………只要能随时看到他,我也觉得幸福满足。
  不一会,岳云向我走近,道,“官家,山中多有草药野果,我想请随军医官将能辨认出的都一一采集告之军中将士,让大家略知晓哪些可用,哪些则有剧毒。”
  我点头赞他想得周到,很快依言召集所有医官,令他们重点注意能止血止痢之用的草药。
  于是,周围三五成群的都是奉命寻药的医官和亲兵,众目睽睽之下,我紧跟岳云缓缓散布,却连手都无法挽着他。
  偷眼去看,夕阳暖暖洒在人身上,指尖仿佛沉蜜剔透。微风吹得发丝轻摇,岳云唇边若有若无上扬,透出一丝笑意。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觉得不必多说什么,彼此已经如此清晰地认定了对方,要一世相伴,这样温暖甜蜜的暮暮朝朝还有无数个。一思及此,心里的幸福仿佛就快要满满溢出来。
  又信步愉悦地走了一阵,听得绘图哨兵来报,前面崖底有一大片花草。我与岳云相顾对望,便往那方向走去,低头眺望…………原来,底部山涧岩石缝中,开满了怒放的红艳艳山丹花,灼烈似火,灿如锦霞,仿佛要赶在夕阳下沉前,拼尽余辉,耀焕天地。
  我惊喜不已,悄声对岳云道,“朕认识,此花属百合类,百合百合……云儿,就是百年好合啊!”
  岳云一听,轻轻嗯了声,眼里眸光更喜悦了。未几,他见我兴致勃勃地盯着花丛,竟仰头道,官家,待我去采几株上来。
  什么?我一瞧这悬崖陡峭,忙不迭挥手道,不行,不行,太危险了,朕不让你去。
  岳云无畏道,官家,我素来习得攀岩登城之术,更常常带领军士攀爬山岩,爬下去不在话下,官家且安心就是。
  他怎么请求,我只瞧得山石嶙峋坚硬,下到崖底一定磕碰难免,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就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他再三自请而不得,甚至连曾带过白茶花给我的往事也拿出来作证,我皱眉道,若朕事先知晓,也不会许你。你那般行事,可一不可二。”
  最终只好怏怏地随我折返。
  当然,事情没完。我早该料到岳云倔劲上来了就不会罢休。
  我们回到营地后,召集士兵医官辨认了一番常见的草药如大蓟、山牛蒡、鸡项草等,据闻情急之时只需嚼碎了敷在伤处便能止疼止血。教学课程刚结束,岳云与我说了几句话后,转眼我就发现找不着他了。
  起初还没在意,待到稍后晚膳时分,东张西望打探一番,仍然无他踪迹。
  我唤来哨兵一问,竟听闻他牵马出营去了…………能去哪里?
  我心急火燎看着已黑的天色,仓惶令人举起火把跟着我往断崖那边去。结果还没等上马,就听来报赢官人回来了。
  我往营门口疾步奔去,只见岳云牵着飒露紫,兴冲冲地往这个方向而来。他,他手里果然握着一把红色的卷瓣山丹花!
  我放下心的同时,怒气萌发,也沉下了脸,一声不吭盯着岳云。
  转眼岳云就迈着大步到了我跟前。我瞧他脸上手上脏污,背上还背了一束牛皮绳…………他,他竟敢私自攀爬到崖底去摘花!!
  我气得转背就走,怒冲冲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很快,听得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岳云跟着我入内,“官家……”
  我一掌拍过岳云伸上前来的手臂,火冒三丈指着他变色喝骂道,“谁许你去的?岳云你好大的胆子!!”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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