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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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不敢有任何异议地告辞了。我乐颠颠地拉着岳云,前去验看白白到手的千匹良马:果然都是膘肥体壮的上品。
为博岳云欢心,我当即下令这一千匹马,悉数交由背嵬军,按需更换坐骑。至于被淘汰下来的军马…………宰杀太不人道,反正马市开张在即,就先捧个场热个市,以优惠的价格卖给农户商贾们吧。
岳云眼见战略马匹的问题就这样逐渐化解,心情好得如同天空中耀眼的太阳,他对我一些不正经私下的要求,竟大都顺从…………当然,在我厚着脸皮,搓着手,对他耳语出金瓶梅里葡萄架下那一段经典的做派法子后,还是被岳云恼羞地断然拒绝了。
我涎着脸,不气馁,赶紧捧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送到他嘴边,岳云不忿地一口吞下,还不客气咬了咬我的指尖,以示对我荒淫的不满。
为表示自己不是他说的那般“成日越发不正经”的人,我赶紧以国事来摆正一下自己的形象,思量一番就对岳云道:“云儿,朕听闻西夏甲胄锻造极其精良,不知与你素日穿的锻甲相较如何?云儿,不若你比较一番?”
“若是更胜一筹,嘿嘿,朕也一定要想法子把他们的铁匠锻造师弄过来。”
果然岳云脸色霁和几分,起身捧了那袭铁甲,翻来覆去地看,不料一刻后,我见岳云伸手摸着了头盔内,掏出一卷细细布帛来。
这是什么?
好奇凑过去,岳云已经将其展开,我们四目一看:吓!!李仁孝啊李仁孝,那个时候就竟敢妄图挖我墙角!!
上面所言,李仁孝断定赵构是鸟尽弓藏之人,不比自己求贤若渴,更以降将任敬德如今为例,请岳云考虑三分…………这样一份东西,若换了不是我为君主又和岳云名为君臣实为眷侣,那就是一份大杀器啊大杀器!
纵然岳云对朝廷对皇帝忠心耿耿,一旦被人刻意告发此物……是什么下场?这该死的李仁孝…………
岳云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将头盔一掷,一脚飞踢老远。
完了他转头急急对我道,官家!我…………
我顾不得狂骂李仁孝,赶紧环着岳云的肩,搂抱着他耳语道,“别犯傻,朕怎么会疑你?朕一眼就能瞧出,这分明是西夏人的毒计。云儿,都怪朕不好,当日令你收下此物。”
我乱七八糟地说着让岳云释怀,更捧着他的鬓发,用了无数个深吻浅亲,让他总算回吻我。漫天星光下,葡萄浓荫内,就这般吻得神魂飘荡,坚定不移…………相爱如此,能无视世上一切阴谋算计,能战胜所有艰难困苦。
分歧
李仁孝竟敢觊觎我家的岳云,这个认知让我在心里早就按捺不住张牙舞爪,怒吼着要护住自己的宝贝让别人有多远滚多远。作为狠狠还击,我让人私下秘告仁敬德,大宋皇帝将支持他在西夏“建功立业”…………就和他比一比,谁比谁会挖墙脚,谁比谁更有离间分崩的本事吧!
岳云虽然对仁某那等大宋降将充满厌恶感,却明悉我这么安排的目的,一言不发只有些惆怅…………他始终磊落地认为战场上拼武力,国家之间国力对决才是王道,离间之计虽好,也不属“正途”。
我越发爱极了这般毫无阴鹜的年轻纯良,热血坦荡。心思更要把他捧着护着,所以不日找了个机会便又与岳云商量,说他此回伴驾有功,应当再升官阶。
岳云仍是回绝,摇头说自己只是伴着我一路卫戍,此回未有半寸战功,不应再得赐官爵。推辞罢就像没事人般径自卸甲摘盔。
我熟练地将丝帕绞干了递给岳云,又捧了他的头盔用指头梳理绺绺红缨,认真道,若没有你,朕哪里来的胆气给那李仁孝下套?这正是,不战也有大功矣。来日云儿是要封侯封王的,如今这区区官阶算什么?
岳云又揉揉耳朵,淡笑道,“官家待我,正应了俗语里那句‘情人眼里出…………’”说着他又觉得比喻不妥,转头只管伸手拿一碗乌澄澄酸梅汤,掂起一颗杨梅津津有味吮吸,虽然不住吸着凉气,但眼角弯弯,显然极为受用。
我笑吟吟看着他,岳云吃了一阵,唇角都依稀沾染了杨梅的浓色。见他不住地吃蜜渍杨梅,我忙将自己碗里的用瓷勺一颗颗舀出,送至他唇边。
岳云就势咬了果子去,咀嚼几口朗朗一笑,道,“官家这般厚爱,就当是私下赏我伴驾之功吧。官家,我愿与官家相好,但朝廷公事上,还请官家平常待我。我的官爵,定要真刀实枪大败金人来换。”
他说得温和,却自有一种不容拒绝的骄傲气势。
我叹口气,“罢了罢了,既然云儿你坚持有战功才肯受封,好,待咱们攻入汴京收复都城时,那等大功,朕要封你什么你都不许再推辞!”
岳云嗯了声。
我喜滋滋继续画饼,“你先委屈暂封个侯…………封号定要一个好的,云儿…………”我眉飞色舞握着他双手道,“朕想将皇家的皇字,独一无二赠与你可好?”
“皇侯?”岳云一回过神,惊得一个呛咳,慌生生将杨梅核都唾了出来。
我赶紧掏出丝帕,小心翼翼给他擦嘴,岳云双手只管摆得就像拨浪鼓,又面红耳赤道,“官家断不可为…………”
我逗他道,“你方才还说听凭朕安排呢。云儿,这皇字尊贵无比,有何不行?”
岳云见状有些恼了,抬手一挡我的胳膊,剑眉一扬,正色道,“官家莫要明知故问,敢问官家,可是要将我标榜为后宫之人?我与官家虽然有情,却决不愿牵扯到这些事上去!”
我不敢再逗,急着赌咒说若有半分将你看做内帷中人的心思,断然天打雷劈…………他见我胡乱发誓,更皱眉不高兴,又发泄般端起碗咣咣直吞咽,末了将碗重重一搁,亮若星辰的眸子直盯盯瞧着我。
我屏息,试探伸手,又再度环搂住岳云。
他瞪着我,微微抿了抿唇角。我忙低低道,“好云儿,朕给你赔不是了。”
说罢缓缓俯下唇,触到余留酸甜的嘴角…………岳云只微微动了动。
我更大胆,肆意放开来蜜蜜亲吻,而岳云,则阖了眼由我唇舌直入抚慰…………这般就算是表示他气平了。
待依依不舍地分开,我两大口喘息一阵,我又诚挚道,“云儿,云儿,朕一定要找几个绝妙的字来配你。这样吧,不如云儿喜(…提供下载)欢什么字,只管告诉朕,由云儿做主亲拟好不好?”
岳云哦了声。
我殷切诱导道,“云儿,你最喜(…提供下载)欢朕如何看待你欣赏你?是勇猛无匹,还是坚毅不折?但朕觉着,勇、毅、这些字都单薄了,不足以形容朕心爱的云儿你啊。”
岳云终于露出些笑颜,他略一思量,直接道,“官家,我最喜(…提供下载)欢‘忠’字,爹爹自小就教导我们要精忠报国,我岳家上下对官家的忠心,日月可鉴。若官家愿意,不妨就赐我此字。”
我嗯了声,摸着他的发髻柔声道,“好,好,确实堪配云儿。”
岳云继续道,“官家,我爹爹一片赤胆,忠心为国,我既子承父业,官家觉得‘继忠’二字可好?”
我心里一惊,这不就是原本历史里,岳云被昭雪之后的封号吗?这…………这……………这是叫历史的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心底生出一丝诡异不乐,但我不敢让岳云察觉,只得故作镇定含笑对他说好,再将他不舍地环搂住。岳云整个人安静地伏靠着我,呼吸平稳似在静静沉思未来。
我嗅嗅他的发际淡香,眼瞅得博山炉中透出袅袅熏烟,阳光明亮地洒在案头,残余的蜜渍酸梅汤碗,清亮如琥珀。
细瞧得岳云额角饱满,也仿佛泛着亮光呢。我忍不住再亲吻他的额发,并不住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岳家的未来一定是烈火烹油,鲜花似锦。这个世界早已今非昔比,他是我的爱人,再不会有那般命运。
阴霾被日子渐渐冲淡,我们情浓不改,而暑意越发淡薄。待院子里闻得到桂花香甜,猛一察觉原来已是金秋。我伫立在树下,瞧着岳云沐浴了一圈夕阳光晕,阔步向我走来。
亲手为他弹去一路簌簌沾染的几颗桂花,道,“云儿,今日金国那边的情报到了。”
…………李仁孝卖马赠马一事,金人不出意外地大怒。马匹嘛,乃是重要战略物资。
据闻金人已遣使者赶往西夏意图“训诫”这个从前一直把自己当老大抱腿的邻国。而该怎么对付我大宋的举动,依旧未明。
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联想到赵桓这个活牌坊,我判断,金人会拥立他重新为帝,意图直指赵构得位不正。
当机立断,我除了下令大军启程,速还临安外,还密令皇城司的探子,执行早就酝酿了多日的计划,将和赵桓除了性别外无一相似的死囚先后放出,按顺序时间,在严密的监视指使下,跑到隔壁州县自称是南逃成功的赵桓…………哼,瞧着吧。
也许我肆无忌惮地目露凶光,一直近身陪伴我的岳云见了,终于还是忍不得,皱眉庄重道,“官家为何要行此有损皇家声誉之事?难道除此之外,再无良策?”
我掂掂下颌,柔声对他道,“云儿,若要让金人的分裂之计被人耻笑不信,朕只有出此下策,云儿你……你对朕不满了吗?”
我以一种被伤害又无奈的眼神专注瞧着他,语调几近小心翼翼。岳云听闻不满二字,大吃一惊急忙分辩道,“没、没!官家、我…………”
我适时贴近他,捧起他的手亲一亲,慢慢道,“记得朕从前就和云儿说过,凡事不满咱们也要商量着办,这才是相处之道。云儿如今大大方方提出来,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云儿,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朕全心倾听。”
岳云被我温言安抚得定了定心,略一思量后,他也抚上了我的手,从握贯武器,坚实有力的掌心传来灼热稳定的力量,伴着他声音:官家,纵然金人拥立先帝,官家只要不改圣明弘德,就必定是人心所向。
我微微一笑,岳云凝望我的眼神充满燃烧期盼,又道,“官家…………我…………还有我岳家军在官家身边。官家勿需忧虑金人举动。”
他一副不愿让赵构有任何被人诟病的把柄模样,满腔恨不能为我杀敌解难,护我周全的踊跃之态,令我掩不住欣喜。可是…………我能为了一时半会讨岳云欢心,保证当即做个四有三好的有为中年吗?
我摸摸他的眉眼,硬着心肠始终不说岳云熠熠期盼的话,更明言这些计划箭在弦上不可能中止…………“朕身处在这个位置上,又逢如此局势,便只认定一句话,担当身前事,何计身后名。”
他失望之余,这回没有不满至怒气爆发,最终垂了眼眸,握拳一声不吭站了会,就告辞出去(炫书:。。)整 理行装。我将密信写好后,踱步到窗边,瞧见岳云正牵了飒露紫站在水井旁,挥汗如雨地给它梳洗刷毛…………飒露紫仿佛察觉到主人的心绪一般,不时俯头轻咬岳云衣袖。
岳云拍拍安抚,转头见我在窗前看他,不言不语地又埋头干活,院子里只听得哗哗水声。
我叹了口气…………撑额想,也许该让他看清楚,我压根就不是他爹爹岳飞道德模式下的圣君啊。
待到夜间同床共枕时,他依旧闷声不语,枕着手臂,背对我,我忍不住从身后紧紧贴搂住岳云,咬着他耳朵低声道,“云儿,你,莫非你生气了?”
他不转身,不甘道,“官家为何要执意行事?官家找那些鄙陋死罪囚犯冒充是先帝…………这等伎俩,岳云看不过眼。”
唉,某种意义上,岳云也是被我宠得不容有事违背自己意愿吧。我抱着他的背,触到他身上疤痕,想讲又舍不得激怒他。
算了算了,会讨好会固宠的,那就不是岳云了。
我轻轻笑道,“朕就爱极了云儿这大胆的脾性。有云儿在朕身边,朕不会错得太离谱。”
岳云不依不饶咄咄道,“官家既知道是错,为何还要一意孤行?为何枉顾身份,偏要用这般手段?”
我不答,暗想要在有吵架的苗头时就早早打住…………反正,如今我对他的性子喜好脾胃,了如指掌,知道要怎样才能过关…………
我松开他,故意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去添艾草香,余光瞅得岳云眼神紧粘我一举一动…………他其实也不愿我一怒拂袖而去吧?
挑亮烛蕊,熏烟绵柔,我又故意不同他讲一句话,只绕过屏风,往房门口走去。待弄出开门的动静,踏踏走到屋外后,立即屏息闪身,绕到屋后,从一侧缝隙中偷窥。
只见岳云已从床上弹起,脸色惊讶望向我离开的正门方向,人却只会愣愣干坐着。须臾,他愤愤重锤了一把床沿。
妥协
今次与岳云的对阵至关重要,我见屋内岳云已按捺不住脾气,只好握拳给自己打气一般哽哽脖子咽下口水,再蹑手蹑脚潜到小厨房,溜达一圈后估摸着时间就往回赶。
刚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瞧见岳云气冲冲披着外衣,正从床前横桌上一把拿起铁锥枪,又绕到架上取铠甲头盔…………案上的烛火都被他动作震得颤巍巍直抖。
我料到了。当下却皱眉故意问道,“你做什么?”
岳云转目,见我沉着脸,更愤愤偏头,“官家听不进我的忠言厌了我,我便不在官家这碍眼…………自当回军营去!!”
我倒抽一口冷气,皱眉喝问道,深更半夜的,你又胡说什么??
他毫无惧色,倔强顶撞道,“怎的?官家终究忍不得我这不讨好的性子!”说完,将铁锥枪往青砖地上一顿,金石之声分外锐利刺耳,铁器泛着寒光,硬邦邦刺头儿架势真如其人。
这激烈的反应无非是因我故意撇下他离开导致。虽然他对我怒目而视,我的心里却有些得意高兴,又和缓了几分口吻,无奈道,“朕什么时候忍不得你的性子了?”
他倨傲咬牙不语,眼色犀利倔强,绷得紧紧的腰杆,活像一头戒备的凶悍小老虎。
我叹口气,更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岳云:忽然瞧见他腋下胡乱裹夹着什么?鞋袜?那…………他竟是赤着一双足,空踏在冰凉的地砖上。
我一见就真恼了,脱口指着岳云喝道,“不许赤脚站在地上!!”
被骤然训斥,岳云微微一惊,低头瞧了自己的赤足一眼,复又抬起,满脸不服气。
我已经大踏步地走到他身前,呼啦一声就蹲下。岳云轻轻蜷了蜷脚趾又稳稳站着,我瞧他手中紧握枪杆,便又威严命令道,“松手!”
他不服从。当然,我又不是岳飞…………哼。
在心里给自己翻了个白眼,我不管不顾,一手就搁上了岳云的腰肢,一手探向他膝关节后…………“干什么??”
我不废话,果然天生神力地就把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岳云给打横抱了起来。
我们这般就往屏风后的大床走去,岳云吃惊后仍然毫不示弱地瞪着我。我把他轻巧安稳地放在被褥上,自己也飞速爬上床堵着。
我的袖子里,戴着刻意收藏的桂花香囊,举手投足,簌簌衣衫间,那股暗暗甜香乘势透出,岳云闻得,在这一刻抬手揉了揉自己鼻尖。
我借机,凑过去俯身在他额头上贴了贴,改用低声命令道,“今后都不许赤脚站在地上,都入秋了,多凉呀!你怎么老是要叫人操心呢?”
这幅态度让岳云就算想发火也发不出来。我及时跟进,扯过被子盖上他的腿,原本要隔着丝缎捏揉一番,岳云却猛地一缩腿。
我便看着他又道,“今后也不许再说,朕厌了你忍不得你这般,这般伤人的话。”
岳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无计可施之下,又闷头不语。只听得我继续慢悠悠清晰道,“云儿,你这般说便是怀疑朕对你的心意…………唉。”
要转移话题让他完全成为此刻理亏的一方。我见岳云环着膝盖一动不动,心知自己已在上风,便继续道,“你说说,朕方才只是去厨房瞧瞧鹅掌漕酿得怎样了…………朕想让你消消气,不和你顶起来吵架。才多久回来就见你要……要冲去军营,口里更是半点不留情。唉……云儿,朕是否待你还不够好,不够让你放心朕呢?”
岳云好容易勉强还击,抬头硬是撑着气势又道,“官家不听我忠言,偏要执意而行,做此不修德之事。”
我揉揉他发髻,含笑道,“朕知道,云儿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朕好。所以朕无论如何都不会厌恶了云儿。”
他仰头不服气对上:“官家口口声声如此说,却就是不改!!”
我垂眸,终于一字字清楚道,“云儿,朕没有唐太宗汉武帝那般英武大略,更比不过我朝先帝的明睿英才,你便觉着不满意,配不上你吗?”
大帽子扣得岳云呆怔住了,他骤然变色道,“官家为何如此妄自菲薄?我…………我何时…………”
我自嘲般笑笑,小心继续道,“朕却希望,朕有他们那般人才武功,能够亲自跨刀上马,杀敌破阵。能真真切切和心爱的人一道打下江山…………可是朕出生后,就没有沿着这个方向培养,为迎合父皇喜好,学金石书画倒是花费了大半时光……如果能让朕重来,朕一定,一定多多习武读书,做到像你爹爹那样,能领兵打仗长胜不败。这样才……才更能堪配云儿。”
岳云愣了。我凝视他双眸,情真意切道,“若是朕能更强悍,没准就不需要用这些手段。云儿,朕只能答应你,朕会努力效仿太祖太宗,做个马背上收复大宋天下的帝王。若你硬是看不过眼,云儿……咱们只能暂时分开了。”
果不其然,岳云听得分开二字,就像被踩着了尾巴一般又惊又恼。我更以退为进地继续低声道,“朕何尝不希望,云儿眼中的朕,永远都是能在淮水河边一箭挫敌的战友,是能智取李仁孝献上马匹的睿智伙伴,而不是玩弄阴谋诡计算计自己骨肉同胞的皇帝…………”
“云儿,朕做的一切,并非为了护住自己的皇位,朕赌咒发誓,朕用尽各种手段,绝无私心,都是为了对付金人,为来日大战削弱他们的声威力量…………云儿,到了功成之日,朕就再也不需要干这些阴暗事了,云儿你能重新和朕在一起吗?”
我用足了请求的语调。生生将岳云堵得…………他再不依不饶就是认了我“分开”之说。他死死攒着拳头,眼都不眨地盯着我,紧紧抿着的双唇似乎在抵抗就要脱口而出的宣泄话…………是不肯分开的内心呼喊,还是冷然吐出他是岳家子弟不屑我一类的绝情?
我有把握,轻轻抬手,捧起他的手背,依恋万状地在自己脸颊鬓角处再三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