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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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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家子弟不屑我一类的绝情?
  我有把握,轻轻抬手,捧起他的手背,依恋万状地在自己脸颊鬓角处再三摩挲…………岳云还是不动不言。
  我长叹一口气,放下他的手。自己也垂眸半响,低低念道,云儿,三五年之内,咱们定要双双并肩在汴京故都御道上策马,功成之后,朕连半桩让云儿不满的事都不会做……朕定能复兴旧都,富国强兵,更和你时时刻刻都厮守在一处。云儿你要记得,朕……朕爱你之心,绝不会转移分毫。
  像说告别辞一般,完了我缓缓作势要起身离开。
  岳云却一把,大力揪住了我的衣角。我再一瞧:岳云呼吸急促紧张,与我四目对视,眸子里分明有不可压抑的情愫,他更那么死死地揪着我的缂丝袍…………
  我小心翼翼覆上他手,“云儿,你……”
  他固执地别过脸,只依旧,不松手。好半天,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大业未成,我岳云不会撇下官家。
  我喜得反手要搂抱他,岳云却一侧身避开了。似乎是愤愤不甘于自己的妥协,半响才又对我道,“另有几件事情,还望官家依从。”
  这一夜,岳云与我约法三章:若我对金人还有其他安排,不得隐瞒他。无论此事结果如何,不得再行有损皇家颜面之计。而第三条,岳云则是坦荡荡手握铁锥枪,不顾我劝阻,屈膝半跪在我身前行礼罢,“官家,我岳云十六岁即初战,至今已有八年,众人称我为赢官人,官家可知是何意?”
  我扶着他臂膀,回答道,“自然是因为云儿勇冠三军,常胜不败。”
  “如今官家可否也如此称呼我一回?”
  我会意,忙整整自己的衣冠,端端正正微笑着唤他道,“赢官人…………”
  “在!”他朗声应答,更仰起头,带着熠熠闪亮的自信,骄傲又郑重道,“官家如此唤我,便要信得过我。我岳家父子,定能带领大宋健儿,杀溃金贼!”
  “若官家再行有损圣德名声之事,我岳云就只能以为,官家信不过我,分明是小瞧我!”
  一席话说得干脆掷地有声。话音刚落,我再也按捺不住激荡,直扑过去冲他道,“朕信!!”说罢便不管不顾,兴冲冲对着他嘴唇亲了过去。
  直吻得昏天黑地,忘我投入,就连岳云手中原本牢牢握着的铁锥枪,都不知不觉地“锵”地一声,清脆滑落在地上。

  交杯

  八月十五,在我们启程回临安的前夕,我特意与岳云微服巡视了一番兴元府附近的马市。此时距离马匹的新政颁布不过一年,但此地马市活跃程度真让我喜出望外…………背嵬军更换下来的一千匹军马,吸引了附近很多农户,往来四方的商贾。而这帮人流也一并带动了周围小镇的住宿餐饮,边境已呈现出一片繁荣热火景象。
  岳云与我并肩牵马缓缓而行,他话不多,全神贯注地留意四周嘈杂人等。金秋的阳光温暖地撒在各人身上,连马儿们都享受地甩着尾巴,空气里洋溢着草料与牲畜的特有味道。最终,我站在一处高地,骄傲地含笑环顾马市:中央与两侧的马栏内,系着待售的骏马。不时有买主牵出来仔细看牙口看皮毛,场内还有叮叮当当打造马蹄铁的匠铺,更有穿着低级官员服色的人,将交易成功的马匹一一记录在案,计算赋税。
  军马不得宰杀,我更出主意,打的广告招牌卖点是“岳家军的战马去过无数乡野之地,识得路途,不畏跋涉”,果然吸引了不少四处行商的贩夫们聚拢在一处讨价还价。
  我还看到,川流的人群中竟有身着西夏服饰的商人,不知有没有被吸引来的走私贩子?惦着下巴我谋划一番:一旦出现好货,我们买下的同时要大肆宣扬夸张,让西夏金国民间都知道贩马可暴富,让走私的浪潮卷垮金国的封锁…………走着瞧吧!我要马!马!!战马!!
  意气风发下我转头偷瞄岳云,见他凝眸望着下方,嘴角不时浅浅向上扬起,微风吹得他鬓边发丝微微拂动,英挺的眉眼间,满满洋溢的都是愉悦。
  察觉到我的视线,岳云望向我,“官家?”
  我轻声道,“云儿,这批更换下来的军马,出售所得也是一笔颇大的钱财。云儿可有何打算吗?”打私心里,我是希望岳云自己决断分配。
  但岳云毫不迟疑道,“官家,我已写信告知爹爹,爹爹的意思是要与酒库收益一并掌管,来日好犒赏将士。”说着目不转睛地打量我,虎视眈眈的神色似在提醒…………不许对他爹爹的安排有置疑。
  我微微一笑,换了个拐弯抹角的法子,伸手先抚弄一番飒露紫的鬃毛…………它眼神清澈,睫毛又长又密干干净净,被主人安抚得温驯不动。
  借机我轻轻拍拍岳云攒着缰绳的手背,和蔼道,“云儿是嫡长子,又统御岳家军,终有一日这些军队的酒库啊田地啊经营受益都需云儿掌管。来日你爹爹定会交给你,你要向你爹爹学的事情还多着呢。你瞧你爹爹身为统帅,何等有为啊!”
  因我赞岳飞。岳云满意地嗯了声,他清亮眼神微微漪动,大概也想起了我空闲时教他的阿拉伯数字和乘除法…………忽然顽皮一笑道,“届时,我可悉数交予官家。”
  哈?
  “官家成日说与我不分彼此,由我掌管和官家掌管想来也无甚区别。更何况…………”他不紧不慢道,“这些日子我瞧在眼里,官家于经营算数上实在是精明过人,交由官家执掌岂不更好?岳家军所需军费犒赏,我统统都只管向官家伸手要。”
  面对岳云的狡黠态度,我压低了声音道,小冤家,盘算得真精明。你既如此说,朕当然得尽心尽力补贴岳家军,不然哪还能对得起你这般青眼厚爱?说着觑得无人注意,含笑戳戳他鼻尖道,“你呀,朕日理万机,你还给朕找事儿,朕没有甜头激励可不行!”
  岳云对此不置可否,只带着笑容继续打量下方熙熙攘攘的人流马匹。他眼前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欣欣向荣的军政马政,正是由我力挺打造。岳云定是觉得我这样的官家不但能干,更令他放心信任…………又或者,献上至关重要的军队私产,这是岳云以他的方式对我表达忠诚?
  待到夜晚皓月当空,清风悠扬时,中秋节的晚宴佳肴已经由洁白的瓷盘小心盛摆在院中青石桌上。我挥退众人,与岳云手携手地双双坐好。
  一轮明月照得我们恍如神仙中人,铸银叠影,桂香淡淡,清辉万里的背景下,我眷恋地捧着他的手腕,牵到唇边略亲一亲。
  更一边用指尖摩挲他布衫袖口,一边道,“云儿,如此佳节,却是咱们第一回中秋独处呢。”
  岳云嗯了声。要知道去年中秋,他因抗拒我的示爱都没进宫…………而在下狱那年之前,战事颇多,估计他也难得有几个阖家团圆之日。
  我舍不得松手,干脆一手与他相握,另一手用筷子戳起一枚橙酿蟹送至他嘴边道,“云儿,这是按照宫中的法子做的,蟹肉蟹黄都带了酸甜口味,你可喜(…提供下载)欢?”
  岳云就势咬了一口,道,“确实鲜甜。”可他自己伸箸时,却极少碰这道最费功夫的菜色,只大口大口对着新鲜蔬菜埋头畅快朵颐。
  我心下了然:岳云从小被教养得自律简朴,他定然是怕我见他喜(…提供下载)欢,便天天都备下这等“奢侈”的菜肴讨好他吧。
  唉,看来我们俩都对彼此的心思和行为模式熟稔极了。想一想后,我轻轻松开他的手,起身自壶中斟了两小杯紫澄澄的酒,摆在他手边,道,“云儿,今日中秋,朕下旨赐宫中珍藏佳酿去岳府,你爹爹想必正对着当空皓月品尝美酒呢。”
  岳云浅浅一笑,也遐想起此刻家中景象:父亲岳飞坐在院中石椅上,威严中带了几分温和,正在阖家人团簇围绕下,享受家庭之乐。
  他静静这么坐着,仿佛也置身家中的院子里,听得弟弟们欢快笑语,爹爹语重心长的教导…………就连藤蔓儿上结的累累葫芦都悄悄探出巴掌大的叶片张望,练功的石锁木枪都在静静肃然聆听呢。
  我看着岳云良久,轻轻忍不住抚上他胳膊,“嗯,没准你爹爹正将甫儿抱在膝头,或是亲一亲孙女敏儿的小脸蛋?”
  岳云眼中喜悦更重,点了点头。我又道,“云儿,你,你想家了吧?”
  岳云回过神,终于冲我笑道,“官家,官家也是我的……我的家人。”
  我咪咪笑,又抚着他眉眼道,“咱们明日就启程回家。此刻啊,咱们就来恭祝一轮,你爹爹,朕的岳卿身体安康吧。”
  岳云回眸扫过我手里的杯子,极畅快地接了,起身对月遥祝一番,又朝着东方跪下,行了个父子大礼后,将杯中一饮而尽。
  我忙道,云儿,别饮太急了。这是葡萄甜酒,后劲不小呢。咱们应该一小口一小口借着酒菜慢慢啜。
  岳云抿抿唇,坐回我身边,我小心翼翼给他重新蘸上甜香浓郁的葡萄美酒,一把轻轻按住他手腕,兴致勃勃道,“云儿,咱们……咱们喝个交杯酒如何?”
  岳云微微望向被闩得严实的院门后,唇边绽笑,握起杯子道,听凭官家安排。
  我喜滋滋地赶忙拿起瓷杯,颤巍巍端着美酒,曲臂与他相绕互缠,直至唇边。两人凑得极近,彼此深浅呼吸都透着甘甜之意,我用鼻尖蹭一蹭岳云脸颊,凝视着他也一般深情明亮的双眸,低语道,“咱们早该如此了。”
  岳云又是一笑,抬手畅快喝完。如此三五杯接连下肚,我舍不得叫停,他也不违我心意,奉陪到底,结果,对面人的脸色越发嫣红而眸子更现湿润…………竟是酒意上涌,又快要醉了。
  我想撤回手搀扶他,岳云却眸光一动,拉扯着我的手腕不放…………真醉了真醉了。
  我摸摸他光可鉴人的乌髻,轻轻道,“云儿,朕抱你去休息,好不好?”
  他无反应,我又说了一遍,连声唤他云儿,岳云才晃晃脑袋,有些踉跄地站起身,不肯要我抱地往内室蹒跚走去。
  我疾步紧跟搀扶,待入了屋内,岳云却又不肯上床躺着,干脆一股脑在花腿圆桌前的墩子上闷头坐了,双手环胸不知在做什么盘算。
  我见状只好道,“罢了罢了,云儿,朕给你擦擦脸先。”说着接着隔窗透入的月光,端来铜盆要倒水。
  我绞了丝帕正绕到他跟前,岳云却别过脸,轻声道,“官家又哄我了罢?”
  什么?瞧着半醉正极力让自己坐稳当的岳云,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柔声顺势问,“云儿,朕对你说到做到,绝不哄你。”
  岳云用手臂支起脸颊,眼色朦胧的坚持道,“官家分明又哄我了。”
  “好好好……云儿,你说说,朕哄你什么了?”我干脆在他额头亲一口,耐心探究道。
  “官家……官家早说过,要与我写婚书,为何一直不写?”岳云偏着头,顺流无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婚书呢?与我写来!”
  我狂喜不已,自己也乐得有些晕陶陶了,赶忙颤声道,“写!写!!婚书即刻就写!!”说罢狠狠地在他眉目间放肆亲了一大口。
  我飞速颤着手,点燃了桌上烛台。那跳跃的烛蕊映得岳云面颊红透了,他伏着手臂枕在桌边,眼睁睁瞅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正满屋子团团转找来笔墨,可那烫金大红的纸张,哪里有?
  生怕岳云酒劲过后又反悔不干,我急中生智,飞速冲到里间,掀出一件红缂丝金彩的外袍,不顾三七二十一抄起匕首一阵划拉,总算裁下了一大块面料来。
  我捏着这织物来到岳云面前,在桌上抖开铺好,提起狼毫笔,浓墨重彩地就在上端写上了三个大字:成婚证。
  略一思量,我刷刷又添道:情投意合,佳偶天成,兹结为伉俪,生死契阔,同心不悔。接着,又在故意留出的姓名空白上,大笔用瘦金体写下赵构的乳名,赵莺哥。
  将笔对趴在一旁观摩的岳云一递,急切道,“云儿,写你的名字,就写,‘岳应祥’吧?”
  岳云接过,大大方方地依言写下,可完了他却又一皱眉,将笔重重一搁,不高兴道,“官家要我写了何物?莫非又是认罪书?”
  我眉开眼笑地抢过这方红帛,先爱不释手地看了看,再从怀中掏出皇帝印玺来盖了个印,小心叠好了收入胸襟内。大功告成后又对迷迷糊糊的岳云道,云儿,这是朕的保证书,保证一辈子将你视如珍宝,云儿说往东,朕绝不往西。好不好?
  他唔了声,不再追究了。我见岳云醉意仍重,不由得又上去去一把环住他的肩,低低道,“云儿,如今你可安心了吧?来,朕扶你去歇息。哪,都该睡了。”
  坦白说,我有些蠢蠢欲动,趁他醉得迷糊,恨不能把岳云从头到脚啃个够,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于是扶着不再抗拒的岳云躺回了床榻上。
  岳云一沾床,就转身不动。我瞧见窗外月圆如银盘,一时兴起又想把他搂在怀里共赏美景,相吻交颈给月老看,终于抱着他一阵后,岳云靠在我怀里,人也呆呆望向天空。
  “今日中秋,良辰不可辜负。”我低低在他耳边道。
  岳云懵懂念叨道,“中秋……团圆之日。我家……”
  我嗯了声,岳云却低低唤道,爹爹!爹爹!!我满腹浓情蜜意打叠了一大堆的温柔情话儿,骤然在此时听到岳飞的名字,不由得不争气地心脏漏跳了一拍。
  竖起耳朵聆听一阵,院外没有丝毫动静,而岳云更是闭着眼大睡,想来是他想念父亲家人而已…………呼。我松了一口气,又自己在心里道,“哼,我可不怕你爹爹。”
  想完还在岳云脑门上亲了亲,觉得唇下肌肤因酒意而发烫,我只好又道,罢了罢了,还是给你擦一擦,睡得舒服些。
  丝帕拧干了水仍有些冰冷,我一点一点小心揩过岳云的面颊,手腕,他不时抿抿唇,间或微微睁开一线眼帘,我见他嘴唇又微微翕动了动,怕是有话在讲,忙小心翼翼凑近聆听。
  岳云轻轻扯住我的袖口,微弱唤道,“娘亲…………娘亲…………孩儿……”
  我一愣,心里五味陈杂最终都化为一腔柔软,把他大吃特吃的念头不知怎的飞到了九霄云外,但我仍凭着自己的心念来行事…………我躺下搂紧岳云,轻轻拍起他的臂膀、后背,更不知怎的,我见他额头光洁,便随意伸手触碰勾描,又突发奇想,勾勒出一个“王”字来。
  “嗯,这就是朕的小老虎了。”我低声道,又清清嗓子,低沉即兴唱道,“小老虎乖乖,云儿乖乖……嗯,小豹子乖乖,云儿乖乖……小狮子乖乖云儿乖乖,小熊猫乖乖云儿乖乖……”
  我搜肠刮肚,把想到的所有萌物+岳云都用自以为可爱的小调唱了个遍,唱着唱着,突然觉得有异…………岳云揪着我的袖子,闷头埋在他自己的臂弯中,竟笑得浑身直抖?
  我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连声唤他云儿?
  岳云抬眼,红涨着面庞勉强应道,官家……
  我瞧他双眸依旧醉朦朦的,更摇头晃来晃去地蹭我,最终一股脑紧紧抱住了我,当我是个大宝贝般死死搂紧了埋首在胸前。

  改口

  岳云素来醒得早。次日我犹在昏昏沉沉间,只感到臂弯一轻…………勉强睁开眼见到帐内仍是灰蒙蒙的,揉揉眼睛努力唤醒意识时,又察觉枕边簌簌微动,转头就见岳云正懵懂地与我对望,一手还按揉在额头处。
  我打了个哈欠,温声道,“云儿一夜好梦吧?”岳云嗯了声,翻身缓缓坐起,又低头打量自己浑身上下:白苎麻的里衫系带整齐,他似乎不敢相信我竟未在昨夜乘他醉酒之机为所欲为。
  随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抱着膝盖愣愣发起呆来。
  我的手抚上他的背脊,岳云转头结结巴巴对我道,“官家……”
  “云儿还记得昨夜之事吗?”
  “昨夜我……我……”他语不连贯。
  我微微笑道。“不记得也无妨,反正云儿亲笔所写的婚书都在朕手上了,不许云儿抵赖不认。”
  说完我兴致勃勃地自床尾取了一双细棉夹袜,将他赤足捧起搁在我膝头,口中如常道,“早晚最凉,露水都下来了,可不许光脚趿着鞋跑到外面。”
  岳云安静地待我动作,我细致地帮他绑好系带绕于脚踝。一举一动,他都像要印进心里一般凝望,又像在全心地默默享受疼惜宠爱。
  待完了,他偏过头,半响竟慢慢道,“我既与官家相好多时……官家定知,我岳云是敢作敢为,言出必行之人。”
  这不就是认可了婚书吗?
  闻言我大喜,粘到他身侧搂着他的肩膀道,“是是是………咱们是恩爱夫妻,绝世伉俪,一生一世一双人都要守在一起。”
  他顺势在我肩头枕了一枕。“嗯”了声。
  发丝挠得我颈窝痒痒,我含笑给他理理鬓角,又见岳云头发有些蓬松凌乱了,忙道,“云儿,同心结发……朕给你挽髻吧?”
  室内泛出鱼肚白色,早晨清冽的空气诱得桂花香味分外甜醇,或许连画眉鸟儿都被引来在窗梢枝头跳跃鸣唱…………我拿起擦得铮亮的冷锻甲披挂与他穿戴整齐,绑好披膊,又在肩脖一周束好红巾,最终才咬了犀角梳子在口,为他梳髻于顶。
  南宋沿袭北宋男子也头上簪花的风俗,青俊贵族们都喜爱用玳瑁玉石等发饰发冠…………宫中看多了。可那些锦衣花俏的家伙们又哪里能和我朴朴素素简简单单的岳云相比?
  我用红色帛布挽上细绳稳稳地包住发髻。末了相一相,开口又夸道,“朕的云儿真是容光焕发,俊美无匹,威风凛凛如天神下凡。”我看着他是越看越爱,眼里都快爆出大花朵朵来。
  岳云收拾停当,瞧着我将他几根落发仔细收入贴身佩戴的香囊内,嘴角上扬,笑容也一般按捺不住。
  天色越来越亮堂堂,很快出了这张门,这个院落,我们又要做出君臣的范儿来,岳云一边用冷水擦脸,一边正色对我道,“官家,稍后就要出发,还请官家…………”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伸出一根手指“嘘”道,“你叫朕作甚?”
  “官家?”
  “小冤家,都签了婚书,怎的还不改口?”
  岳云一下噎住,等他想清楚明白我所指“夫妻”之间应该怎么称谓,竟腾地又涨红了脸,紧紧攒着巾帕握拳道,“你……”
  “云儿,你方才还说自己敢作敢为嘛。”
  他咬了咬唇齿。我笑眯眯宠溺无比地望着他,半响,岳云嘴唇微微翕动了动。
  “什么什么?”我手卷成喇叭状,夸张嚷道,“朕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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