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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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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这一拨,岳云又领着弟弟们,正式对我叩拜,一一再介绍。
  岳雷,岳霖,岳震,岳霆。除开岳雷外,都是他的异母弟弟。我留心看,也果然只有岳雷,与岳云五官有些相像。其余三个后娘生的,我不大愿意搭理,点头过后,选择性忽略了。
  听说李氏从来没有虐待过岳云岳雷,但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极其想给岳云撑腰,让大伙都看看,身为长子,岳云才是最贵重的一个。就算他生母刘氏有错,也断不能让若干年后,另一脉后裔竟
  敢说岳云是“养子”!!
  大堂上,我坐在最尊的上位,岳飞和张宪,在我的要求下,也陪坐下首,除此之外人都站着…………我干脆对岳云招手,微笑道,连日辛苦,又陪朕一路回来,快坐吧。
  岳云果然先看他父亲,见岳飞首肯,他才捡了下位坐好。
  我又对岳飞笑道,鹏举,朕实在是羡慕你有如此贴心又孝顺的好儿子。暂时留他在朕身边,你可不要见怪。
  说笑一阵,我又让十六岁的岳雷近前,故意岳飞道,令郎如今可有军职?
  岳飞道,雷儿年幼,也未曾习武,不在军中。
  我一挑眉毛,直说道,年幼?鹏举,云儿从军的时候,才十二岁那!边说,还扫了一眼另外几个萝卜头少年,我发誓我脸上带着好心的笑容,“手心手背都是肉嘛!你怎么如此偏心云儿?将来,建功立业,封侯袭爵的,也不能让云儿一枝独秀是不是?难道那时候,再叫云儿提携他几个弟弟不成?”
  可能是我的错觉,李氏脸上的神色顿不太自在。我笑盈盈地再悠悠看向她,夫人以为呢?不会舍不得吧?
  李氏忙下跪,岳飞见了,也起身对我施礼:“官家所言极是,臣的几个幼子,也该历练一番。”说罢,看向岳云,“云儿,你为兄长,一定要以身作则!不可让为父失望,更不可有负官家!”
  我又点头笑道,“是啦,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们若能像云儿一般,就是我大宋之福了!”
  反正,我又绞尽脑汁,在岳府家眷,包括张宪的面前,肆无忌惮地表现出了对岳云的欣赏珍视,当然也顺带赞扬岳飞教子有方。席间,我又悄悄看…………岳雷岳霖他们,倒是摩拳擦掌兴奋状。好,算他们对哥哥不错!而岳云正含笑凝视着自己的弟弟们,瞧他脸上的表情,我也如喝了蜜一般开心。

  交心

  马蹄在空旷的路上得得越发脆响轻盈。我们两人的影子在透亮的月光下也越发清晰,又有三三两两的梅枝筛下月影,他策马在前,不时回头,将树枝条拨开让我走得更顺,我含笑跟着,正是一副神清气朗,君臣相谐的大好景致。
  渐渐,我们走到了夜市区,杭州城中并未宵禁,熙熙攘攘人流如织,颇费一番功夫才能挤过去。岳云牵着马,转头见我怔怔,压低了声音笑道,官家莫非从领略过民间夜市?
  摇摇头,“你呢?”
  他答道,“从前都在军中,父亲管得很严。小时候不懂事盼望眼馋,长大了,看着热闹总觉着和我无关似的。”
  我们正站在一架石拱桥上,桥下薄薄浮冰,流水声早被两侧笑语叫卖的喧哗淹没,说话间,彼此的气息都凝成白雾。我又呆望了一眼,岳云在月光下越发俊朗的侧脸,心中怜惜,不由得对他
  道,“反正今夜已经悄悄出宫了,又见了你父亲,心意已了,也不急着回去,咱们逛逛如何?”
  岳云有些踟蹰。
  “如今杭州城里十分太平”,我柔声道,“咱们不走远了,就当陪朕微服一番吧。云儿,朕看,你是不是也应该买点礼物给你妻儿弟弟们啊?”
  岳云想了想,道,官家要仔细,莫贪看与我走散。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是一句老话,但南宋杭州的夜市,似乎仍然无法和鼎盛时期的汴京匹敌。宋人写过一本东京梦华录,记录了靖康之耻前,这个王朝都城的奢靡。那时候汴京市井人家,都不
  在家中准备果蔬,只下馆子吃。就算是风雪阴雨的冬天,夜市也灯火通明,直至三更。
  这个南逃的王朝,竭力想在某种程度上,重现往日荣光,但可惜,这样的局势下,耳边听得笙歌簧管,眼前再多喧嚣热闹,也只有一种,纸醉金迷感。我叹了口气。对岳云道,朕想到了从前
  汴梁,昔年太平日久,何等繁华。如今看,居安思危才是正经。眼下咱们虽然在此…………朕觉着杭州太过柔美,怕此地消磨了百姓官员的抗金意志,“直把杭州作汴州”了。
  这话又称了岳云的心。我发现在他面前,只要记得时时刻刻都摆出一副惦记抗金收复失地的模样,他就总会对我亲近几分,加之今夜岳飞生日,岳云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连我乘机一路只管他
  叫“云儿”,也无所谓。
  “不过云儿,朕还是理解,谁不想过太平日子?若非国难当头,又有谁真原意打仗拼死拼活?但有话怎么说来?国家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挽救于万一…………”
  我说出电影里的台词,博得岳云侧头微微一笑。
  我继续夸道,“当年你爹从军,就是为此心念,精忠报国。但时势造英雄,若天下太平从无战事,朕想,你如今也就和家人一道生活在汤阴老家,种田耕地…………真糟蹋了你们父子的天赋。”
  “官家今夜,赞誉话说得委实不少。”他含笑从我手中接过缰绳,又寻了个“停车位”,将马匹拴好。
  我呵呵一笑,携起他的手,指着两旁琳琅的各色店铺,笑道,不只空口说话,朕还有实际动作。不管看中什么,云儿只管买。如今在朕身边,俸禄自然不能寻常。还有,等到你复军职之日,
  朕就将这几月形形□钱粮全都加倍补给你。
  岳云大方地道了谢,便留心左顾右盼…………衣物书画珍玩匹帛香药,水饭干脯煎羊白汤,林林种种,应有竟有,间间门面人头攒动。我跟着他在人群中推攮一阵,冬天夜里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
  ,好容易迈腿随他进了一家店铺。
  是卖布帛衣料之处。果然岳云没大耐心细逛,选了一个地方就能将全家老少都照顾搞定。我笑盈盈地看着老板展示五颜六色纺织物…………这个时代,统共分为十类,一罗,二绫,三绵,四纱,
  五丝,六细,七杂折,八丝线,九锦,十布葛。
  因为岳家家规不用丝绸,所以岳云的选择就只有棉麻之类。我看着他挑选,先爹娘,后弟弟,最末妻子…………便微微笑,转头便让老板将其他织物拿来我买,一边听他殷切介绍。
  店中最贵属缂丝衣料,宫中见惯,并不稀奇,我随手摸摸,暗自在心里叹息…………岳家规矩严格,此物做不成他的寝衣。
  不过岳云的气质身段,压根就不需要丝绸来烘托…………太过精细轻薄了。他的蜜色肌肤,与洁白的苎麻布最匹配,这种织物韧性极大,可惜略感粗糙,贴身穿着到底…………我偷偷咽下口水,瞄他
  一眼,如果让他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不定把我宰了…………
  拼命把脑子里的图画赶出去,我眯眼集中精神,打算分析敌情,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借机看看他对妻子的态度。
  这时岳云有些束手无策的样子,看来各色衣料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挑选,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买,知晓对方喜好有经验的人。
  我装作热心,凑过去,回忆那女人肤色,硬是翻出一匹碧绿色的棉布,递给岳云,撒谎道,“这是宫中女眷们喜好的颜色,叫,水天碧”。
  岳云不懂,却图省事省心收了。
  我先阴险地想象一番巩氏穿上会多难看…………哈哈,就是一颗菜啊。面上颜色不该,故作和善问:“云儿是在什么时候遇到你家娘子?是你一见钟情主动提亲的吗?”
  岳云奇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成婚前从未见过我家娘子,何来一见钟情之说?
  我垂眼,按捺住得意。又道,朕觉着你家娘子也是个有福之人,云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可打算什么时候抱个女娃吗?
  岳云竟然有些尴尬,微红了面庞,从怀中竟然取出个荷包,拿出几角银子,接过包好的布料便匆匆走开,绕道外面,把它们往马鞍上挂着的袋子里塞,一不留神,荷包竟掉了,岳云急忙俯身
  捡起,捧在手心又吹又拍生怕污损…………
  那一刻,我不可能不有些阴郁,不自觉捏紧了拳。
  岳云抬头望我一眼,我掩饰笑道,朕本觉着,云儿自己还是个孩子哪!需要人疼爱…………不料竟也懂得疼人啊!
  他听我把他看成“孩子”,剑眉一扬,要分辨几句。却看到我视线越过他,痴痴地望着桥头………
  那是一处,灯红酒绿之地,有美貌女子站在门口引来送往,还有娇声艳语,丝竹管弦靡靡之音一齐点缀这个杭州的轻浮冬夜。我都仿佛能透过窗埌,看到其中男女的调笑…………再没有什么,比
  令胭脂印在男人脸上更容易了。
  可怜我的原意,只是暗自感慨一下身为女性的优势,就连巩氏这样的也能……若是美女,那本钱就更大了。可施展无数手段,不但追岳云方便,过他爹那关也容易…………如今,唉。成了个三十
  多岁的,从前品性猥亵,连XX都无能的大叔…………
  我长吁短叹,不妨岳云冷着脸,夺步上前,带着一丝怒意道,“官家的话,真教人信不得!方才还说怕此地消磨意志…………”
  我回过神来,忙搪塞到,“哪里哪里,朕只是想起了,从前汴梁…………上清宫背面一带,全是妓馆,有二十四家呢!”
  这是我从书上看来以显示不忘汴京,结果说了还不如不说。岳云他脸色更难看。估计认为我还是康王的时候,老去逛熟门熟路……太过纵欲所以如今“有暗疾”。
  他又鄙夷又气愤道,请官家回宫吧!
  我干笑,好好。
  又转换他注意力问…………想必云儿从没去过汴州吧?
  他不答。
  我跟着他,自顾自唠叨,“朕还记得,御道有两百步宽,两旁还有水道,水中种满了荷花莲叶,道旁边还有桃花杏花梨花,花开时节,静静策马而过,花瓣就像细雨一样,先帝曾据此,令宫
  中画师作‘踏花归去马蹄香’图,云儿猜猜,夺魁之人画的什么?”
  岳云抿着唇,不理睬我。
  我只好自己笑道,“就画了一对蝴蝶,翩翩飞在马后”。
  顿了顿,见岳云依旧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我又长叹一口气,对他道,“真希望有朝一日,云儿与朕,也能一并在旧都御道策马。”
  岳云转头直视我,目光陡然锐利如寒晶,“官家此时竟然这么说,难道忘了朱仙镇一役?大宋本可趁胜收复汴梁!”
  靠!怒气发作了!
  原版赵构干的十二道金牌极品事,我还是得买单…………怎么说呢?硬要把一件没道理的事情掰成有道理,其实也是我的擅长,更何况我早料到得给他们父子一个令“十年之功毁于一旦”的说法
  ,肚子里编好的词儿一套套,就等个机会唠嗑。
  皱着眉头,咬咬牙,我调整出最光明磊落的表情,一把拉着岳云的手,“朕有些心腹话,早想和你们坦白。云儿,咱们这就找个地方坐坐好吗?方才朕就想对你父亲明言,后来又觉着若能有
  你转告最好。”
  他思量一阵,横眉看我,终点头应允。暗喜的我,不管不顾,拽着他到一间酒水铺面,捡了个角落空位坐定。这里卖的有煎鱼、鸭子、炒鸡、煎兔、梅汁、血羹、粉羹等。里外人声嘈杂,我
  更是正大光明地,能凑到他耳伴说话。
  他几根发丝扫在我的面颊上,让人的心都痒痒。
  在他的不耐下,硬是点了东西,待小二退开,我又握紧了他的手,进入正题低语道,“云儿,首先与你说明,朕以为,先帝干得最祸国殃民之事,不是宠信蔡京,甚至不是花石纲。而是…………
  不该联金灭辽。打死一匹狼,却养肥了一只虎。”
  他扫我一眼,道,官家想与我父说的,就是这个?对我大宋虎视眈眈者,辽金有何区别?
  “大宋与辽自盟约后,宋付岁币,互称兄弟,百余年都未有战事…………”
  “所以官家便也想与金人议和,送它岁币,俯首称臣,换取苟且偷安吗?!”他声音愤慨渐大,若不是怕引得有人侧目,已经一掌击在桌上了。
  “朕决不甘屈从金人,云儿,你要信朕!”我死死拉着他欲甩开的手不放,低沉而近咬牙切齿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群粗鄙之人,对我大宋所作的一切,朕无时无刻不想着连本带利讨
  回!
  “朕也从来就没怀疑过,有你父子在,有岳家军在,当日汴梁唾手可得,只是,云儿,收复汴梁之后呢?云儿…………云儿以为,为什么短短时间之内,金人就能两次包围京师?那本是咱们国都
  ,却变得像人家后院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岳云怒道,第一次即给了金人甜头,他们怎不会食髓知味!若非朝中只知议和…………
  我紧紧拽着的这只手,已经死死握成了拳。纵然是寒凉的冬夜,也能感觉到,熊熊汹涌的
  一团不甘,和犹未冷去,永远也不会冷去的满腔热血。
  我拉他手近胸,几乎就要低头在手上亲一口。只深深凝视他道,云儿,若是收复汴梁,一切也就回到原地。你爹虽然说要直捣黄龙…………但孤军深入敌方老巢,纵然云儿你神勇过人,朕也不能
  放心。云儿须知,背嵬精兵,是如今我大宋,也是朕最依仗看好的军队。朕绝不容许因为进军之策而有所闪失…………就算是你爹的决策,也不行。
  听我质疑他爹,岳云更是怒中带刺:“官家怎知不行?官家只坐在福宁宫,纸上谈兵,看得到什么?敢问一句,官家可有亲去前线,亲眼目睹岳家军之威吗?”
  如果是真的赵构去了,只怕杀死这对父子之心更盛…………我却见势下梯子,豪迈道,“好!云儿,朕允诺你,若边境战事再开,朕一定亲去你军中!朕也想亲自判断一番!”
  岳云一愣,这才不说话。气氛稍有和缓。
  我忙握着他的手,蘸了酒水,在桌面简单一笔笔画到:咱们继续,云儿。这是杭州,这是黄河,这是汴梁…………这是金人地盘…………云儿,你知道的,汴梁附近,无险可守。
  岳云有所领悟,皱眉低头再看,竟忘了将手抽回。
  我紧紧扣住他五指,又压低了声音道,你看史书,从前石晋也定都汴梁,结果与靖康年间事何其相似!话说到此,云儿明白朕的意思吧?
  岳云抬头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作无辜无知状,又伸手覆住他的手背。
  “云儿,你要信朕。汴梁虽好,却不值得…………那时收复汴梁,表面上看,扬眉吐气,一雪国耻。但云儿,汴梁距离边境太近,必会有一番拉锯争夺。朕,不想让国家精锐部队,因此损耗。云
  儿,朕身为一国之君,要考虑的,并非一时得失…………”
  “官家之意,莫非是要放弃旧都?!”
  “不。不。千头万绪,朕一时都不知如何与你细说”。我再叹口气,搓了搓他的手,做势取暖,垂眼偷看岳云的表情…………他也在思索。“云儿,朕以为,最好的时机,要等到我大宋有能力将
  汴京之后的边境线,推到此处。”
  我又划了一块,”云儿你自然能看懂”。
  岳云再端详,道,官家是指,幽云十六州?
  我点头。“其实,我父与金人联合灭辽,目的就是这块地盘,想辽国灭亡后,幽云十六州能归宋所有……哈!与虎谋皮!”
  趁他思索,我轻轻抚摩着岳云的手背…………他的手,硬而有力,多年军旅让这双手更是粗糙,指节分明,被赵构那保养得当的十指越发衬托出男人味来…………只指尖血色淡了些。再三瞧了又瞧,
  我最终有些懊恼,怎么没随身带一点护手的膏药。不然……
  只对着紧握的手,呵了呵热气,又不声不响地拉长袖子,裹住彼此。也许被我握得舒服,又也许岳云根本不懂这已经叫“温存”,他满心满脑的,现在都只有一件事…………我暗示的,长远规划
  ,战略步骤。
  窃喜的我,又不动声色道,“云儿,背嵬骑兵,所需战马精良,这也是朕的一个心病,如今国家之力未盛,朕也不敢太让你们放手拼搏…………两万担茶叶,才能换得三千匹不过尔尔的羁縻马。
  朕必须想出新的解决之策。”
  “在那之前,云儿,你与你父亲,都稍作忍耐,好吗?而且朕与你说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我叹口气,做挚诚状,直勾勾地注视着岳云…………这孩子长得肯定是像娘,英姿勃发中才略带秀气,从军十多年,整张脸却毫无粗犷感。就算他生气时,或倔强冷着表情……也让我看了禁不住
  想捧在手心里宠爱,或做小伏低地让他出气。
  哪位大神说过,先爱的,爱更多的,总是吃亏。看着岳云的表情,我隐隐为自己的将来叫苦。整天看喜(…提供下载)欢人的脸色,这样的日子到底叫幸福还是叫悲摧?……我能不能想办法不要那么悲摧?
  是不是就不要太顺着他?还是要想法子建立威严,让他听我的?
  心思飞到九霄云外,又如走马灯一轮。岳云心中最有威严的,就是他父亲岳飞。我要怎么做,才能,不敢说撼动,起码得拿出个姿态来吧?再细想岳云的家庭和弟弟…………一个念头越发清明。
  从岳云娶的妻子看,岳飞不是很有政治头脑。巩氏出身平平,换了我,好歹也要和其他“中兴四将”的家族联姻,挂上关系不是?最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哼,现在嘛,岳云是不能动,但
  他还有个弟弟岳雷!
  我光明正大身为天子,当然有资格插手臣子的婚姻吧!瞧我给十六岁的岳雷选个好老婆!这个人选,必定不符岳飞的心意,但却对岳家绝对有利!到时候,我就看岳云支持谁!
  想入非非的我,突然听得岳云道…………“官家的心,大得很。”
  猝然我都有些糊涂,以为他看穿我妄图挑战他爹岳飞的威信,一惊之下,他已将手自我的袖子内抽走。“本朝一百六十多年,历代圣君都望幽云十六州而不得…………官家雄心壮志,岳云佩服。”
  “那云儿的心呢?”我听不出他是赞赏或讥讽,只反问,又顺势振振道,“朕有如此自信,也是因为如今朕有你们父子襄助。云儿,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这般梦寐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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