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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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你方才还说自己敢作敢为嘛。”
他咬了咬唇齿。我笑眯眯宠溺无比地望着他,半响,岳云嘴唇微微翕动了动。
“什么什么?”我手卷成喇叭状,夸张嚷道,“朕什么都没听到,云儿大声些!”
……
秋高气爽中,大军抖擞地踏上返回临安的路途。在这个沉甸甸的收获季节,我们一路行进,一路满意地看到沿途州县农田稻谷麦子青稞各种作物金灿灿喜人…………战争嘛,最重要的物资就是粮草。
一日到了南丰,我们途经的道路两旁竟种植了不少林檎树,也就是中国土生未经后世改良的苹果,红彤彤熟透了的果实无人采摘,一枚枚掉落在地上堆积了,更有发酵后的酒味,引得不少坐骑纷纷垂头啃食。
岳云见状,不得不下令暂停行进,又令人去寻找这些树的主人,要给予钱粮做补偿。
我正大光明地驭马踱到他身边,搭话道,“多半是无主的果树,否则哪会听凭烂掉?”
岳云下马,对我先标准地行了一个稽首,再摇摇头,郑重道,“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决不能干出毁坏百姓财物之事…………这些果树间,有沟渠相连,定是人力浇灌所为。”
我定睛细看,果然如此,立即又大声夸岳云道,“应祥真是心细如发,好!岳家军秋毫无犯军纪严明,不愧是我大宋的王牌军,能所向披靡啊!”
岳云眼睛在我身上扫一遍,不答腔。我又搜肠刮肚地找话,更跳下马,从地上拾起一枚果子,擦个干净蹭到岳云身侧要递给飒露紫喂食讨好…………飒露紫一个响鼻,竟扭过头去了。
我看向岳云,他只得道,官家,飒露紫生性高傲,从不沾地上掉落的东西。
我哦了声,又巴巴儿从枝头上掰了一枚红中带绿的果子,送到马儿嘴边,飒露紫仍是纹丝不动。
“云儿?”我压低嗓音向岳云求救。他无奈,只得从我手中取了果实…………没躲过我手指的借机轻蹭。
岳云做专心伺候马匹状,又摸摸它的鬃毛耳朵…………这匹骄傲的马儿才张口自他手中啃食起来。我暗自在心里嘀咕道,“真像……”
片刻后,一中年男子被寻了来,他对于岳家军要给予的补偿连声推辞,口称烂了也是烂了,不值军爷们破费…………在得知是岳家军之后,男子更是激动不已,冲着戎装的岳云不住作揖道,“岳爷爷,小的久仰岳爷威名…………
慢着,弄错了吧?“这是岳飞的儿子,赢……官人……岳云。”我故意拉长了官人二字,大声道。
岳云忍不住又盯了我一眼。他可能很想捏拳了。
男子浑然不查这些,只喋喋不休道小岳将军如此风范,可见虎父无犬子…………依旧不改见到大英雄的兴奋,他喜洋洋搓着手道,“小岳将军尽可以让马儿在咱果园里想吃就吃…………横竖这些果子因口味酸涩了些,本就卖不出去。不若献给岳家军,算是小的为赶走金人薄尽绵力。”
说着又唏嘘,言称自己也本是江北平州人,靖康之变后逃难投亲至此,原本家中就是种果树的,在此干起老本营生…………只是这果子,怎么种都比不得从前水土养出来的了。
听得岳云目光灼亮,显然又在想来日收复故土,更奕奕望向我。
我微笑着一挥手,冲男子道,咱是岳家军的亲眷,大小也是个官,能做许多主,这样吧。干脆与你十贯铜钱,将所有的果子都买下喂马可好?不过怕马匹嚼坏了果树嫩枝,就不进园子了。
男子惊道,这位大官爷!!若让邻里知道小的收了十贯铜钱,将果子买给岳家军,只怕小的会被戳破脊梁骨被唾骂!被家里的婆娘罚跪呢!!小的这就去唤上家人,把果子全摘下用车推了送过来…………皇天菩萨,十贯铜钱是万万不敢!
我见他老实有趣,击掌笑道,罢了罢了,好人总得有好报,你安心等着吧。你可知此地何种果子最适宜种植?
男子想一想答道,大都种柑橘,小的也另有百亩橘园,收成颇丰。
“好!过几个月,有人会送一些上好的柑橘果苗给你。保管能结出人人爱吃的果子,保管是此地屈指一数的味道,没准还能选为贡品哪!”
夜间岳云挨到不得不进帐篷伴驾护卫时,掀帘进来本是做好了戒备应对…………我却终于不像前几日那般撩拨他,而是坐在案前,借着烛光仔细写信。
我特意向韩彦直要试种的良种,因为他的业余爱好便是育苗种果树,更对如何护养树木颇有心得。
岳云谨慎地坐在对面墩上,眼尖瞅得信封上大大的“子温亲启”字迹,再抬眼盯一眼笑嘻嘻的我,不说话。
“云儿累了,就先睡吧?”
他闻言干干脆脆将铁锥枪一搁,自己解甲脱靴,走到床边躺倒,如之前数日那般,扯了被子团团蒙头,不动不理我,径自睡下。
我稍微反省了一下,谁让我一有独处的机会,一旦岳云有话要说,我便道,“还叫什么官家?应唤朕官人才对”,几次三番屡屡调戏,终于激得岳云恼怒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总算将书信写完封口,抬眼瞧见岳云裹在被子里略略动弹,我便走过去,清清嗓子低声道,“云儿,朕将你看做唯一爱侣…………云儿,今夜好梦。”
隔着被子我环搂住他,对着他脑袋“啵”了一口,接着吹熄蜡烛,自己在另一侧的床榻睡下。帐篷密不透光,只有熏炉在黑夜里闪着点点红色…………貌似岳云大气不出一声,蜷起身体也静静安睡了。
大半个月的跋涉后,我们终于回到了临安。在这期间,我一路上不断地对岳云实行“强化认知”,硬是把“夫妻”“伉俪”“爱侣”之类的词一有机会就挂在口边…………岳云再度认命无奈地含糊叫过我后,我还以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称呼,惊得他死死捂住耳朵……战无不胜的赢官人,可算彻底输在我手下?
入城之日,彩旗飘扬,宝盖林立,由黄衣内侍牵引的二十四驾御辇恭候大驾。当着迎接的众人我故意拿出皇帝的款,对着身侧装束严整的岳云令道,应祥,你此回伴驾数月,着实辛苦,不必陪朕回宫了。你,就此返家去,好好住上一日,陪伴父亲妻儿吧。
岳云转身走到宝座銮驾前,跪拜告谢,捧了兜鍪阔步离开。
我转眼打量接驾队伍:身着各种锦袍的卫士外,还有持弓矢的校尉护驾,装点门面的金吾卫等等,个个都是英挺俊美的男儿。
我一笑,冲着迎驾人群中近处的杨九郎直招手,亲亲热热地唤他近前来。
九郎已经完全伤愈,我爱怜地抬起他胳膊卷起袖子查看一番,满意笑道,好好!朕为你修的宅子也快完工了吧?改日朕赐你些器皿珍玩做摆设。你乔迁之日,就在府中设宴,朕定当亲临。
他毫不见外地点头,我笑呵呵地又拍了拍他肩膀,叫他伴驾随我入宫。
如此荣宠,看在不晓事的人眼里,是不是对岳云我足够平常了呢?
明暗
当夜,我独坐在福宁殿内,仔细研究这些时日,包括今天岳飞家的动静。岳云又是出门好几个月,回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林林总总详细告知岳飞。
此番“会盟”,算解决了优质战马来源这个大问题,来日大宋健儿在战场厮杀将更添助力。岳云不知会不会对着爹爹夸奖官家我英明神武一番?
朦胧薄纱宫灯旁,我一边遐想岳云的神情举止,一边吃吃微笑。兴之所至,又从怀里拿出那一方红金缂锦,手指轻轻爱抚过那大大的“岳应祥”三字,醉中所写虽然不怎么端正,却刚劲锋倔,字如其人。我只恨不得贴上嘴唇去亲一亲他的签名又怕弄损了保存不长久。这灿烂的金红色越发被烛光映得喜气洋洋,爱不释手。
一番思量后,我小心叠起帕子,连声唤来蔡公公…………令奉宸库速速用纯金金箔给朕打造出两页可折叠的金册。
等造好了,我就用鱼胶仔细把成婚证黏贴在金册内,可惜不敢惊动他人,否则寻个匠人装裱篆刻就能传世不朽…………若干年后,不管是盗墓贼还是文物考古者要是发掘了赵构的陵墓,一定会发现尸骨双臂紧紧搂着的就是这么一份宝贝……多颠覆世界观人生观啊!
美滋滋地遐想了好'TXT小说下载:。。'久,我才继续研究岳飞家事…………一桩一桩一件一件,事无巨细只要能刺探到的我都有兴趣。
岳云今日归家,李氏特意叮嘱厨房多弄了腌肉…………切,谁稀罕哪!!又没看多少,阴霾渐浓。只因为岳飞的,后妻,原谅我这么称呼,李娃看着实在是太过完美了。
操持家务井井有条,教养儿女尽心尽力,和岳飞,琴瑟和鸣是个贤内助…………联想起从前岳飞母亲姚老妇人在世时,这个女人还深得婆婆的欢心,更能插手影响岳家军中事:安抚随军家属,犒赏有功之士等等,一切的一切,只让我越发庆幸给她偷偷下了绝育药。
“朕的云儿才是岳飞嫡嫡亲最贵重的嫡长子!!”我发誓道,心里又开始盘亘:古人重门第,结发妻子所生才为嫡长子。可是,岳云的生母在外人看来抛夫弃子不光彩,连岳飞都深恨之…………岳云和他母亲那么相像,岳飞是不是看到岳云也就等于时时刻刻被提醒那“耻辱”?
最要命的一点在与,只有李娃才得了朝廷诰命册封啊!比起岳云生母刘氏实在……想起那乱七八糟该死的“养子”一说,谁是散播这些的唯一得益者?
我越想就越阴暗。岳云与我言及幼时过往,大都是八岁前刘氏还伴在他身边的快乐之事,其后发生了什么从来不讲。我只要想一想时间轴,便觉得像有一根刺亘得慌:岳云在八岁失去母亲,十岁有了继母,十二岁便在颠沛流离中去寻爹爹的军队投奔…………真TMD好一个后世赞扬的李娃,哪个真正视前妻儿子为亲骨肉的女人,会让一个孩子受这种磨难?
TMD历史都是虚有其表深究不得…………我恨恨想,哪天千万别让我打听到岳飞说出那句有名的“深恨之”是再次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否则…………你恨之!你恨之!你岳飞自己多久就再找新妇了?
我狠一击案,手掌拍得生疼,突然又不敢相信地缩回直视…………骤然被自己心底狂涌而出的不满惊到。这是怎么了?岳飞是岳云视如神明的爹爹,是千百年来传颂的民族英雄。我怎会有如此怨念?停!停!!万万不能!!
深吸一口气,我迅速端起案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赶紧打扫心中的这些黑暗:嗯,都是因为我太重视太爱护云儿了,又因为岳飞对岳云太过严苛教养,所以我才有些不乐意,不乐意而已~
因抱歉心理作祟,我又在专司收藏金玉珠宝的奉宸库和上下界绫锦院中,挑了些上好的东西下旨赐给岳府。
岳飞父子的事情,暂不敢再钻牛角尖。待放下岳家邸抄,想了想干脆拿起薄纱灯罩,引燃烛火付之一炬,毁灭痕迹。
盯着薄纸信函化为黑灰,我点头,转身从案上拿起其余奏折,一份份细阅:不久果然看到一封十万火急的密报:安庆府报曰有人自称上皇赵桓,成功南逃归来…………虽然此人说得出一些旧事,但举止粗俗完全不似贵人,容貌也有差异,如何对待还请朝中定夺。
我一看,嘿嘿暗笑。当即下旨,宣秦桧速速进宫。
老家伙又是一副低眉顺目的恭顺样,老气横秋紫色的丞相锦袍我越看越觉得还是蛮配这人…………他跪下高高将我递与他的秘折举过头顶,我就道,“相国,坐着议事吧。”
秦桧很快看完了内容,我猜他早知道这是一场什么戏,也会配合演下去。轻抿一口茶水再清脆扣上盖子,我耷拉着眼皮道,“此事为求慎重,朕想让相国亲赴安庆府一趟,若真是朕的大哥赵桓,以相国之尊去迎接也不失礼。”
秦桧立即起身叩谢。
我又道,“若是假冒的,就有劳相国仔细好生审问这胆大包天的贼子,瞧瞧到底意欲何为,是何人指使。”
坦白说,我就是要让秦桧也卷进这遭事情里,我就是要令一贯会揣摩皇帝心思的秦桧,亲口宣布这个破绽一大堆的死囚犯,乃是受了金人指使,目的是颠覆分裂我大宋………哼哼。这就叫,金人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来日真立没骨气的废物赵桓为傀儡帝,也只能让人笑话是假货!!!
秦桧一脸忧国忧民之色,白花花胡子抖动,慷慨道,“老臣定不负官家所托…………官家,臣今夜就出发,轻装便骑一行,后日就能抵达安庆府。”
“好,朕知相国是个忠心的。”
他对我再拜一拜,貌似诚挚道,“官家,臣还有一不情之请,为求能服悠悠众口,臣请咸安郡王一并前往。”
什么?韩世忠?我一想,韩世忠身为武将,在赵桓手中受封左武大夫,见过正版货,确实也是最好的人证之一。不过…………秦桧这一要求,难道不是自请监视吗?要知道韩世忠可是极厌恶秦桧的。
老家伙真不简单。用各种方法悄悄打消皇帝的顾虑,更能忍耐韩世忠的必定不客气,算得上皮厚无敌。我点头,满意道,好罢,朕就拟旨,请咸安郡王有劳一趟。
第二天,岳云如我所期盼地那般,赶在晚上宫门关闭前从军营回来了。踏入福宁殿时,我正在亲自验看殿中省尚衣局呈上的各种皮毛衣料。因冬日快要到来,按宫中规矩,从皇帝到后宫妃嫔,就连宫女内监侍卫们,每年都要新做不少御寒衣裳,皇家奢侈可见一斑。
“云儿回来啦?”我含笑招呼他,一边从宫人捧着的匣子里,抖出那方最为珍贵的雪羚羊绒…………柔软轻盈,根根都泛着珍珠色泽,偌大一方却能不盈一握,远胜厚重的貂皮狐裘。
我将其环在岳云肩头,比比划划,又想,足够做件大麾的内胆了,是要本色,还是染了别的颜色最配他呢?
岳云知我意,立即推辞道,官家,我每日都要在军中摸爬滚打舞棒弄枪,身着如此贵重之物实在不妥,怕污损了有辱官家厚爱。
我点头嗯了声,“说得在理。不过…………干脆裁成两件裲裆衫(即背心),又能保暖,你纵然穿盔甲也无碍。”
不容他分说,我将羚羊绒递给宫人,再一挥手,在蔡公公的示意下,殿内只闻袍裾簌簌,内侍宫女们捧着匣子迅速走了个干净。
空旷精致的寝殿里只剩我们二人独处,我走到岳云跟前,亲昵地用额头贴了贴他,低语道,“云儿,朕真想你。”
岳云微微一笑,“官家昨日唤了九郎进宫伴驾,想我做甚?”
我轻轻刮了刮他鼻尖,“九郎用过晚膳朕就打发他径自去歇息了,朕可是一人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心心念念都是你一人。”
岳云就是喜爱听这类话…………我不吝一有机会便讲,更握着他的手腕贴在自己脸颊上,亲昵试探,“咱们今夜可否……?”
他略微点点头。眼睛已经瞄向了绣着翩翩蝴蝶牡丹的屏风后…………内殿就是紫檀木雕的厢房卧室了。
然后,我与他自然就是一番深深切切的旖旎亲吻不提。
红烛高照,层层隔纱屏风将热恋中的爱侣与外界分隔开来,这是一个温馨的小天地。我牵了他的手迈入内里,熟门熟路地与他卸甲解袍,整齐挂在架子上。
忽然记起一事来,忙道,“明日早上你先别去军营,朕让尚衣局的人,来给你量身好不好?入冬了里外的衣衫,鞋袜怎么也得做个十套八套…………云儿安心,朕都是挑了一些看着不张扬也没多少人认得的料子。”
岳云接过我递给他的巾帕擦脸,头也不抬不住摇道,“官家既爱我,就请在衣食上依了我的喜好习惯。官家,每年我家上下男女冬衣均由母亲大人一手操持,今年也不例外。我已有了几袭新装,再做便是浪费奢侈。”
我叹一口,道,“云儿说得是。”“只不过……云儿,朕想表示,你是朕最亲的人所以朕来给你打理衣衫……其余都依你。但多两件绒制的裲裆衫并不算过分,云儿,你单独收下它可好?”
皇帝如此低声下气,岳云果然不忍心,点头应了。我见机又道,“云儿,朕想和你商量商量,待明年,事先与家中交代一声,你的衣衫等都在宫中依带御器械的例来置办怎样?”
他的剑眉略略皱起,“这……”
“云儿想一想,如此可让家中女眷少做些针凿,更能将你的份例布帛均出来给你爹爹或是弟弟们多做一套…………哦,对了,明年雷儿就与吴宗姬成婚,出府另居,也没有再跑回岳府裁衣裳的道理,云儿,你说是不是呢?”
岳云沉默一阵,有些怅然道,“官家体恤了。”
我轻轻环着他,手指沿着他的背脊抚弄,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对岳云提及让他独立出岳府另建官邸的话…………不然用意太过昭然,岳云会和我翻脸。
罢了罢了,反正我说过,福宁殿皇宫是他另外的家。一个月三十天,他总有二十日要宿在宫中呢。我,会给他一个世上最幸福的家。
收获
在福宁殿高处眺望远方,秋日宫中仿西湖而建的大龙池旁,可见白如暮雪的大片芦苇从,随着秋风阵阵,劲草斜低瑟瑟如毯。湖面还能见到内监划着小舟,在残荷间来去采集淤泥里的藕。
我临风而坐,翻阅着尚食局送上来的今日菜谱,首先再将缕金香药一类的看菜勾画删除。这些用朱砂干草丁香木香橄榄桂花等堆叠的菜盘,功用只是用膳前用来观看刺激食欲,与岳家崇尚的简朴南辕北辙,撤了吧。
宫中素来喜用羊肉,我对岳云的口味喜好早已摸透,除他一贯喜爱的羊肉馅饼外,我更点了一道清甜的蜜冬瓜鱼,一盏红枣桂圆藕块鸽子蛋等小火慢煨而成的仔鹌鹑,定会让岳云胃口大好。
到了戌时正,听得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心中欢喜,放下正在剥的红紫发亮又在麦芽糖中炒过的栗子,大声招呼他道,“云儿回来得恰到好处…………凉了便不好吃。”
话音未落,他已信步来到我跟前,眼中璀然带着温和笑意。
我亲手将一枚金黄色的栗仁吹了吹,含笑送到他唇边道,“朕给你剥的,小心烫哪。”
岳云来不及卸下甲胄,张口便咬,边吃边点头。我捧起他略带凉意的双手,摩挲又道,“连荷叶都落了,寒意一阵阵的,云儿冷不冷?”
他摇摇头,却任由我将他双手拢在袖中不放,双双靠窗依坐。月光将我们的容颜照得极清晰,正是一个朗朗清秋夜。
我熟练地又剥一枚,再喂他吃栗子。岳云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