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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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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熟练地又剥一枚,再喂他吃栗子。岳云却眼尖瞧见我手指上有些红肿,便皱眉询问。
  我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经营感情…………当即无所谓笑道,云儿听过火中取栗吧?要烫着剥出栗肉来才最好吃呢…………朕之前试着剥,稍微不小心了点,不碍事,随便擦点膏药就消了,来,朕先给你剥。
  岳云看着我剥出来待他享用的干果,忽然捧起我的手指,轻轻牵至唇边。然后,他双唇极轻柔地含住了我指尖。
  月光照在湖面芦苇荡上,淡淡银光,温柔万缕却无法与他的唇齿相比。我屏住呼吸,见岳云低垂眼眸,呼出的轻缓而灼热的气息喷在手背上,真甜得我心中泛出万般甜蜜,情动之际一股脑埋头过去,投桃报李地在他脸颊上摩挲,不住还以细吻。
  于是,这一顿晚膳最终竟生生吃了两个时辰。直至红烛燃尽只余下一室清辉,窗外越发雪亮,屋内风卷残云,双双都慵懒满足极了。
  我抚着他鬓发蓬松的后颈,又习惯地与他细细捏揉肩胛腰肢…………岳云卧着一手枕头,虽然掩了衣裳却满面红晕未褪,目色湿亮地凝视我。
  我低低笑道,“云儿此刻都虎视眈眈像要把朕一口吞了似地。”
  他笑道,分明是你…………说一半又觉不妥,只望向窗外月色。
  他乌发亮如鸦翼,我忍不住摸了摸,凑到他颈脖耳际压低了声音,“云儿,明日也继续享用一轮这般大餐,好不好?左右你还不回家。”
  岳云想一想,却道,“官家,有一事我回来都忘了与官家说…………今日韩大哥捎口信来军营,请我明日过府一聚。我已应下,只怕明日是回不得官家这边了。”
  韩彦直邀请岳云?
  我一贯喜(…提供下载)欢岳云能有多些地方走动,多与几个知心好友相交相聚,别一味军营岳府皇宫三点一线。当即笑道,是是是,云儿尽管去。
  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背脊紧贴我怀抱卧着。我继续与他捏揉按弄,一边有一搭没一搭随意家常道,“云儿,子温他有说是为了何事吗?”
  岳云似在阖目稳稳休息,只道,韩大哥言及自己府上种植的橘树收成甚好,要送我一些。
  我笑道,如果仅仅是这般,子温他就派几个人给你背来几篓不就完了吗?依朕看,子温定是有事询问。
  官家以为如何?
  我悠悠道,朕派了韩爱卿与秦桧一并去安庆府查案,子温或许是要打探打探风声吧。
  岳云已知是我安排的计谋开始启动,那假冒赵桓的人犯压根就是我一手安排的…………此等手段虽然勉强在他那过了关,但岳云毕竟不喜,眉头一扬,语气也恼火起来,“官家,此回我定会为官家遮掩斡旋。不让韩大哥察觉实情。他问我,我便说不知。”
  我嗯了声,又试图分辨道,“便是你告知子温,朕也觉得未尝不可啊。朕觉着子温能体恤朕的用……意。”
  还未说完,岳云呼地翻过身来,眯眼盯着我。
  我心虚道,糟了。
  果然岳云脸色刷地沉了,然后,他竟冷笑一声,“也许韩大哥是在忧心韩伯伯,怕被秦桧以什么‘莫须有’的罪名,诳去什么地方下狱吧!”
  口里发苦,我手指一僵,急得结结巴巴道,这……这……云儿……云儿……
  连声唤他,岳云动了动,眸光微转不与我对视,喉结勉力吞咽了咽,貌似……他也有些后悔自己冲动口不择言?
  我心中盘庚一轮,便做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不吭状。只犹犹豫豫地探手继续给他按捏,落在岳云眼里,更显得我陪小心。
  他左望右望,最终咳嗽一声,低低道,官家,我困了。
  我赶紧抖开绣有鸳鸯的金黄锦被,一直给岳云拉到下颚盖好,自己紧贴着他并肩躺下。
  入夜,福宁殿内极安静,依稀听得屋檐下悬挂的铜铃随着夜风吹拂泠泠作响。我睁着眼睛静静凝望岳云背影…………他弓蜷着身,裹了被子向着帐内纹丝不动已有许久。
  终于,听得岳云迟疑道,官家……
  “云儿?”我立即悄声回应,并伸手抚向他腰腹,与他搂抱紧。“云儿困了,怎么还不睡?要不要朕再讲几个有趣的故事?”
  这般殷切下,他轻轻在被中握住我的手,“官家……我……我不是性子讨喜,会说甜言蜜语之人。”
  他在委婉地道歉吗?我贴脸在他脊柱之上,隔着衣服虔诚吻了吻。“这有什么关系,朕会甜言蜜语就行了,不然咱们俩还不得腻死人?何况云儿说什么不讨喜实在是妄自菲薄,在朕眼里,云儿可爱可疼极了。”
  岳云翻过身,我又捧着他的面庞,直视他润亮清冽的眼睛,俯身亲一亲那微微光晕的唇,道“云儿要不要朕证明朕有多爱云儿?”
  他与我对望,未几唇边绽放出笑容来,自己探手,先解开衣襟,再挺身扬起脖子,与我主动亲吻…………就像在月光下银色芦苇荡中,仰脖交颈的天鹅。
  次日岳云果然去御街旁商业区附近的韩府,登门拜访了韩言直。他们聊了些什么我倒是没有差人去打探,只知岳云当夜宿在了韩家。
  待他再度进宫来时,就带了一个满满装了蜜橘的包袱。说是韩大哥送与爹爹尝个鲜,他自己做主均了一半拿进宫。
  这不是在岳飞的口中抢到了水果吗?可见岳云越来越想着我了。我大喜过望,忙将这二十多个红彤彤油润润的橘子漂漂亮亮地垒在碧玉盘中,堂而皇之摆在书案案头,彰显阶段性胜利。
  “云儿,当夜子温与你说了什么吗?”
  岳云思量一番,道,“无甚,我去了韩大哥种植树苗的园子,一时兴起也如在家中一般给橘树除草浇水。韩大哥并未问我伴驾朝政之事。”
  说着他一手从碧玉盘中拿起橘子在手中抛一抛,道,“此物应入口腹,官家还是尝尝吧?我在家中吃过,酸甜可口。韩大哥说这是新良种,又叫……又叫……”
  他又隐隐有些失言状,说着抬眼定定看我,脸上骤然又要发烧一般。
  我握住他的手,笑着低声问,云儿,这橘子又叫什么?
  问了两遍,岳云不好意思道:“又叫……合欢橘,一对一对结在枝头寓意恩爱和睦,吃了也有祈愿之意。”
  我一击掌,得意道,“好,姑且就当是特意给咱们成婚送的贺礼吧。哈哈。”
  拉着他双双坐下,亲手将薄薄的橘皮剥下,拿了一瓣塞进嘴里,皱眉吸气道,“唉,这合欢橘,朕以为有些酸呢?”
  岳云一愣,接过我手里的橘子也尝了一块,还未来得及说反驳的话,我就直扑过去,两眼放光道,“云儿加一点作料,这就甜如蜜了…………朕好馋啊!”
  我手按着他双肩,岳云眼瞪瞪盯着我,嘴里缓缓咀嚼了嚼。
  “云儿,留些给朕。”
  我急不可耐,低头大肆抢掠。他负隅顽抗,最终乖乖交出所有来。
  秋日宫廷中瓜果丰富,但我却爱上了岳云带来的这些蜜橘。更让人用凤凰山上的泉水,加冰糖熬得清甜,用透明水晶碗盛上,再将蜜橘仔细剥得只留内里甜瓤,一瓣一瓣投入其中,再搅得甜瓤散成一粒粒浮动。
  他夜间若口渴,便由我“涌泉相报”,含了在口喂给他…………美滋滋我正用锋利的并州小刀划开橘皮,专心如给艺术品卸包装一般将梗络经脉全都一一剥离,听得内监报,韩言直求见。
  我擦擦手,整整衣冠让人带他进了福宁殿…………韩彦直身穿朱红色圆领大袖公服,端端正正地带来了他爹爹的密信。
  哈,韩世忠果然厌恶秦桧,都拒绝与他同用专属快马传递文书。而是将所写通过韩家军的渠道传达过来。
  我与他略寒暄几分,畅快赐座。待拆开一看,只见去调查的韩世忠断言安庆府的“赵桓”是个胆大包天的无赖泼皮,绝非先帝,冒名来招摇撞骗,他只恨不能将这狂徒一刀砍死。而秦桧,虽也认出这是个假冒的,却认为背后大有文章…………
  韩世忠话至此就没有进一步说了。只求皇帝赵构明断是非曲直,莫冤枉了无干之人。我琢磨着,他该不会怕秦桧要借机做文章,说这人和岳家有牵连干系吧?
  我道,“子温,你父亲定有另外的家书给你,你此刻已然知晓安庆府的事情了?”
  韩言直大方答曰官家明察秋毫,臣已知晓大概。
  我道,“若是寻常无赖泼皮诈骗贩子,怎么会对一些从前东京汴梁宫中的旧事如此熟悉?定是有旧人与他相识。这样吧,还就让秦相国去审问此人。”
  韩彦直点头称是。我想岳云应该未与他吐露半点真情,可…………韩言直的聪明细致,可能已经看出些头绪了吧。唉,不管不管了,反正他为人处世一贯宽宏开明,猜到也无妨…………我可是为了这个国家啊。
  我干脆道,“这一趟与西夏签订每年购买战马的盟约,金人想必堵心得很,咱们啊……呵呵,赶紧再送一些金灿灿明晃晃的华丽之物过去安抚,比方镶嵌了七宝的牙床屏风一类。子温以为朕眼光如何?”
  韩彦直微微前倾身体,含笑道,“陛下睿智。臣也听闻从前送与金国的霓裳麾衣,引得人人喜爱,上至裴满皇后,下至诸王家中大小娘子,都在重金寻觅羽毛宝货,纷纷缝制羽裙。”
  我惦着下颚想,不错啊…………路易十六玛丽王后的穿着打扮引得宫廷贵族们仿效后财政破产,这就是垮台的先导!!韩言直果然能看出来我的用意。
  在这个下午,就在我与韩彦直颇有兴趣的攀谈中渡过了,浓秋时节明灿灿的光自西边窗栏照在殿内,可以看到飞舞的微尘。案上摆着的蜜橘,越发红彤彤鲜艳夺目,正和他身上穿着的同色官服一般亮堂堂昭然。

  昙花

  “官家,韩大人在外求见。”蔡公公小心翼翼附耳道。我握着剔红山水狼毫,不自在地顿了顿,眯眼看着奏折,点头道,宣。
  我整整戴的幞头,摸了摸系在对襟衫腰间的玉环绶,正襟危坐端正,一边暗想,自秦桧走后,除了正常上朝,韩彦直进宫面见我的频率实在是太多了点吧?虽然和这般帅哥谈话也是一种愉悦的享受,但是,却有些打搅了我和岳云啊。
  比如昨日,岳云亲自考核岳家军新招募的士兵,兴致勃勃回来,却碰上了未曾告辞的韩言之。涉及新兵操练等等,两人言谈甚欢,直至窗外高悬的纱灯被点亮,照得内室桔红蒙蒙…………我无奈只得令宫人安排,三人一道用膳。那原本准备的爱心烛光晚餐就变成了十余宫人内监手捧盏碟巾帕在身后伺候的正式场面。
  这倒罢了。为掩饰关系,后来我对岳云道,“云儿,你素来在隔壁读书读得勤奋,恰好今日子温在,你就挪过来在朕案边看书吧。”
  岳云流利遵命。他捧了书端端正正坐在明亮的琉璃灯台下,作细细翻阅状。我这边与韩言直又说些农垦河堤方面的内容,间或偷瞄一眼岳云方向…………他头也不抬,唇边却分明有一丝笑意。
  几次三番看他,总算撞上一个四目相对的机会。他还分外狡黠冲我一笑,如寒星般的眼眸澄澄,似在得意说,官家今夜总算老实了。
  唉。好吧,坦白说,韩言直其实只是打搅了我的兴致而已。让我没办法和岳云亲昵。
  得得!反正今夜岳云已回了岳府看顾妻儿父亲,我就索性再在韩言直面前把戏演圆满一点,主题就叫,“朕和岳云的关系很纯洁,是君臣,只不过多疼他一些。”
  当韩言直恭请圣安后,我坦然赐他落座,并不避讳地指着案上一叠奏折笑道,“朕将其(炫书:。。)整 理出来,把农耕赋税民生一类的问题也让云儿批阅建议。虽然他执掌岳家军政已经很忙,但朕还是盼望他能多长见识。”
  韩言直微微笑道,云兄弟天资聪颖,官家如此栽培,云兄弟来日不可限量。
  我也回他微笑,道,“你们二人一重偏文,一重偏武,都年轻有为,来日的大宋,就是需要你们这般良臣名将。”
  韩彦直起身谢我青睐。我为表示一碗水端平,道,“如今太学迁入新址钱塘门内,朕想请你爹爹和岳鹏举其中一人去武学部任教务司业,督察学生,你意下如何?”
  韩言直代父谢恩,笑曰岳家家教严谨,云兄弟几位弟弟都是极优秀的人才…………再无比岳伯伯更能胜任之人。
  我也道,是啊,鹏举自复封武昌开国侯之后,一直闲赋在家未沾手军政,如今也该施展施展。既然如此,待你爹爹从安庆府回来,可愿做个说客上门去试探鹏举之意?”
  韩言直自然应下。我很满意,这么一来,就免去了让岳云说会被岳飞处罚的理由…………以为儿子仪仗宠爱重用为自己家谋私谋职啊!韩世忠透出口风,岳飞应该跃跃欲试,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呢?
  太学执教的老师都有举荐子侄入学权,虽然也要通过考核…………场面嘛,岳飞既然渴盼孩子们多读书,总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吧。
  这一次谈话后,韩彦直连接几日并未在近旁晚时进宫,我心头欢喜,又肆无忌惮地拿出百般手段对岳云亲昵示爱,经营二人世界。
  这时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岳云回到福宁殿时,我总第一时间捧起他的双手小心呵气,摩挲生暖。他的手指修长而关节分明,掌心的茧越发粗粝,手臂上更有一道长长的伤痕曳至手背…………岳云自己都不记得这是哪一役中落下。
  思及将要到来的寒冬,我更特意去翻了医书,见有一条曰,沸泉之水,辛热有微毒,外浴以除疮毒,并温通经络、活畅气血、化瘀舒筋。
  再翻来舆图地志,找到距离临安最近的温泉,就在南边不远金华武义县,县中置有温泉坊,内汤院,归当地的佛寺打理。
  很好很好,我便下旨县府准备接驾。
  因淑惠宗姬吴娉婷与岳雷的婚礼拟订明年上元节,他们婚后所住府邸经过一年多的兴建,如今已经完工。我择日亲往查看。
  地址在临安城御街以北的豪门官府住宅云集之处,故意距离岳飞宅邸有一段路程。随从们小心翼翼推开朱红嵌钉富丽堂皇的大门,我迈入一看:清一色重檐歇山顶,彰显出皇家尊贵…………所有的屋舍,都沿着一条中轴线布局。
  主屋阔七间,进深六间。用的都是上等木材,屋顶铺了黄绿镶边的琉璃瓦,飞檐翘角,衬着院中原本就有的苍翠古木,开凿的鱼池,修葺的观花赏月亭,无不显得清丽雅致。好好!这正是一对小夫妻的理想家园。
  岳云回到皇宫门前就听闻了我的去向,当即也往这新造的府邸赶。等抵达时天色已晚,我在常服上披了一袭轻麾,含笑看着他踏了一地星辉而来。
  我坐在亭中,指着外间花圃内一株已打了花骨朵的昙花道,“云儿今夜与朕一起待花赏花吧。”
  岳云几步迈入亭中,脱下麾衣要与我垫着坐,一边惊奇道,“如今是深秋,怎的还有昙花开?”
  我不错眼地盯着他紫色貂袖戎袍,鹅黄腹围革,一边恨不得立即伸手探取抚摸,一边得意道,你瞧瞧,这儿多少花木,都是在凤凰山下的暖室里挪过来的。别说是昙花,等到正月上元婚仪时,想必桃花牡丹都能盛开装点呢。
  岳云点头,开始左右张望此地建筑,我问他这地方可好,岳云忍不住皱眉对我直截了当道,“也太大太铺张了。”
  我噗嗤一笑,辩解道,“如今我大宋,好容易有个未出嫁的宗室女,本来婚仪就按帝姬行礼来办,总不能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东华门,抬着陪驾珍宝,却进一个寻常屋舍吧?”
  岳云不以为然,可能想说太过奢侈的器皿,过日子压根就用不着。我便说着说着,又故意做出惆怅表情,感慨道,“或许朕这一辈子,再也无缘见到下一位皇家帝姬出嫁。”
  岳云闻言沉默,赵构所有的女儿已经死在金国,姐姐妹妹们除开柔福逃归之外,全都沦落为金人侍妾。而我虽然已经没有那“暗毛病”,却不愿再和后宫妃嫔共寝,只爱与他厮守…………想到此,岳云的神色变得柔和,静静与我挡了挡风,不再言及铺张之事。
  我看着他,仰头一笑,低语道,“但朕却能得见来日伯琮伯玖娶亲…………你可是太子妃的爹爹,到时候咱们亲上加亲,朕定要让全临安…………啊,不不!那时一定已经收复了汴梁,朕要让汴梁全城都为一场旷世皇家婚礼做见证。”
  岳云听我画饼,突然道,“官家,若是来日敏儿另有心思,不愿入宫呢?还望官家恩赐她自主婚嫁。”
  我笑道,“朕堂堂皇家,岂会沦落到逼人女儿进宫?当然朕知晓女子的苦楚,纵然身为太子妃或是皇后,也免不了要与其他女子佳丽分享丈夫,而岳家男子素来是不纳妾的,敏儿心中也会渴盼一生一世一双人吧?唉,敏儿不知有没有他爹爹的造化?”
  岳云听闻扯到他自己,略红了脸,道,“什么造化?”
  “要似你一样,让皇帝对他死心塌地,再不瞧一眼旁人就好了。”我喜滋滋彰然道。“所以呢,朕希望从小培养两个孩子的感情,想常常将敏儿接进宫来玩耍教养,好不好?”
  岳云略一思索,道,“此事要我爹爹应后才行。”
  我道,“你便只管说,朕膝下空虚,渴盼天伦之乐。岳卿定会答应。”
  说话间,不知不觉嗅得一缕芳香,我们携手定睛一瞧,暗夜背景中,银辉下,花苞已经翘起,仿佛细微不可闻的“啪”一声后,令箭般的花瓣微微颤动,一丝一珞向着人伸展,像极了纤细洁白的可爱小手。
  岳云极少经历这种闲情意趣的场面,当即连声音都压低了不少,像是生怕惊扰了花朵。
  “从前只听说昙花一现,今夜方眼见了。”他道。
  我却只管肆意瞧着岳云,他唇际绽笑,神采勃勃,眼中如蕴清露,这般岂不是胜过昙花千百倍?我拉着他的手,道,“昙花也有昙花的故事,云儿可要听?”
  …………朕在佛经上看到,从前昙花并非只在夜间开放一瞬,而是每天绽放,四季开花的花神。只因为昙花与每日给自己除草浇水的男子相爱,触犯天条才被贬为只开一瞬的花儿,而男子也去了佛祖身边,出家习佛,名叫韦陀,忘记了心上人。可纵然如此,昙花依旧不肯认命死心,它借着韦陀夜里要给佛祖采集露水的机会,凝聚精元力气就在夜间,心上人的身边绽放。
  岳云被我吸引过来,乌湛湛的瞳仁满是好奇,“开花后如何了?”
  我遗憾摇头道,“没如何,正因为韦陀想不起来前尘往事,所以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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