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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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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云被我吸引过来,乌湛湛的瞳仁满是好奇,“开花后如何了?”
  我遗憾摇头道,“没如何,正因为韦陀想不起来前尘往事,所以昙花才年复一年只余夜间绽放一瞬,希望心爱的人终有一日能记得吧,所以昙花又叫韦陀花呢。”
  岳云听得有些感慨,颇为怜惜地盯着已经渐渐绽放开满的昙花,忽然清清嗓子,庄重又响亮地喝道,“韦陀韦陀…………你忘了昙花吗?”
  我与他一并抬头仰望天空,也开腔大声道,“韦陀!!你忘了心爱的昙花吗??”
  回音在传荡,空旷的星空越发璀璨晶莹,忽闪忽闪的星星仿佛是谁在眨眼回应。质问天神的岳云仰视空中,眼里潋潋,气魄不凡,面上,更有一股笃信护卫之色…………这般艰难不渝的爱情,他怜惜不平。
  听得城门鼓楼上传来悠远当当大钟敲响声,我们一行启程回宫。这时我觉得秋夜越发冷了,虽然是坐在有遮挡的舆车内,也能感到一阵阵凉意自脚底蔓延上身。
  我搓搓手,掀开帘子望向护卫在我身侧的岳云,见他脊梁挺得笔直,端坐在飒露紫上,全神贯注也瞧着我…………我看他手背光秃秃紧握缰绳,心里恨不得立时搂着亲一亲取暖,但众目睽睽之下,不得造次。
  我干脆叫停步,唤牵御马来,弃了安稳舒适些的车子,也同岳云一般骑行。待回了福宁殿,被收拾得暖香融融的内殿一熏陶,身上的寒意才有逐渐化去的感觉。
  解了外袍,岳云见我先自个搓手,含笑走到我跟前,道,官家,今日我来暖着官家。
  说完捧起我的双手,往他襟内一笼,胸膛间的灼热隔着衣料源源不绝地传到我手内,真是体贴舒心透了。岳云一会后见我抓着他衣襟不松手,挑眉浅笑道,官家又作甚?
  我眼珠一转,贴鼻子过去道,“好香啊,云儿,方才昙花香味沾染了。”说罢便对着他的颈脖,轻轻龇咬…………因怕留下吻痕,我只敢用一份薄力,直添吻得他仰起头,喉结颤抖滑动,那般地欲罢不能。

  温泉 上

  经过十余天的暗暗布置准备,我以查访当地招募军役情况的理由,只带领五百精干骑兵,往临安城南面的武艺县去。待到了近郊,下令军士们在此安营扎寨,命岳云在军中挑选五位高手,统统脱了戎装,随我去县里镇上逛一逛。
  此地距离天子脚下很近,治安尚可,民生也还算富足。我留意到居民们喜(…提供下载)欢在屋舍天井后,用竹叶熏烤腌渍过的猪肉,便对岳云道,云儿,朕瞧着这些肉,能储存很久时间。
  岳云点头道,“年初爹爹生日时,家乡的叔伯们也送了一些熏肉,我带了几块给官家,只不过…………”说着他扬眉提高声调道,“官家以为那是乡野粗俗之物,不愿品尝吧。”
  嘿,这小冤家,我轻轻在他胳膊上拧了拧,哭笑不得道,“早就改头换面吃到肚子里了,怎么胡乱冤枉人?喝的粥里有,汤里有,朕记得有一次你很爱一味莲子冰糖樱桃乌梅调和的咸肉片,不就是你送来的那些熏肉是什么?”
  岳云闻言有些尴尬,乌溜溜的眼睛避开去。我笑着摇摇头,行了行了,云儿,朕想要用此物充当我大宋军队的口粮肉食,不吃得饱饱的,健儿们哪有气力杀敌呢?
  岳云思索一番,道,“军中吃食,不可能像宫中那般调理。只要简易拾掇了能入口便成。”
  “这是自然。”
  恰巧街边有一家小市肆,在档口红绿绳子挂着一排晃悠悠的脯腊,从猪头兔子到鱼肉鹅鸭都有,我一眼就瞅准了一根琵琶状的猪后腿,对岳云道,“臂如此物,割下肉随意蒸食就着面饼即可,剩下的猪骨敲碎了在大雪冬天熬汤,岂不让军士们暖洋洋的?”
  岳云见了也点头直笑。我立即道,“咱们便先来尝尝吧。”
  说着领着一干人走到位置上坐好,岳云与我同坐已是习惯,但那五人只敢站着…………我便道,罢了,朕与应祥一席,你们都在身旁落座便可。
  又对小二号令指点道,“咱家要外面拴着的那整块腿,只管切成块状蒸了送上。至于骨头剁成块,用瓦罐速速烧汤。你家若有路边挖来的薤白荠菜,便切碎了待沸后下汤里。”
  小二脆生生的应了,更琢磨我的胃口,道,“客官可还要尝尝咱这自家腌的姜油辣瓜儿?”
  我瞧瞧岳云,爽快道,“只要是能储存良久时日的腌菜,你全都给朕来几筷子!”
  “好嘞!”
  岳云见我如此事必躬亲地操持实验军粮一事,心情大好瞧我的眼神更是笑眯眯的,我便在桌下悄悄牵起了他的手,小心翼翼摩挲着…………他也没抽手。
  待一大钵香气四溢的猪骨汤和切腿肉上了桌,我眼明手快,一把用筷子狠戳起一片熏腿肉就往嘴里送。岳云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看我咀嚼…………我不住吸着凉气,赞道“满口咸香,云儿,你也尝尝?”
  岳云接过筷子,一口就咬下上面戳着的肉条,大嚼几口后也点头称是。我瞧得他的痛快吃相,心里又开始痒痒地,幻想着如果这时候能把舌头伸过去他皓白牙齿间卷一卷……哪怕被他牙尖咬一口也值啊!
  但……横眼看着邻桌几个也在大块朵颐吃肉喝汤的军士们,再看看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街巷,唉,还是作罢吧。
  这一顿饭我是用实际行动来对岳云表示他疑心我“不屑乡野粗俗吃食”实在大错特错。我不用再多分辨一句,就能让他暗自反省惭愧,不敢再犯。
  吃饱喝足后,我仍不回下令营地,而是凭着大致对方向的把握,我领着众随策马一路游荡往东而行。
  待到天都黑了,岳云请我掉转,我摇摇头,用马鞭一指前方道,不如寻个寺庙暂住一晚,明日再归吧。朕可是相信赢官人及麾下武艺精湛,能保护朕周全。
  岳云无奈,只得手持火把照明,驭马一步不落地紧紧跟着我。终于终于,我瞧见蜿蜒官道旁,山麓间露出星星点点的灯火,依稀能瞧见寺庙的飞檐,万幸找到了。
  …………我早已命人将此明昭寺修葺得焕然一新,这段时日在寺内投宿的“过路客商”也全部是皇城司的暗探候驾,将这个古寺可谓护卫得滴水不漏。
  寺中方丈只知将有位大有来头的客人驾临。我叩门递出信物后,就有小和尚毕恭毕敬地领我们入内,也不拜殿拜佛,直往后山干净的禅房安排住宿。
  一合上门,我就对皱眉直盯我的岳云坦白道,“云儿也看出来了,朕是特意安排来此的…………云儿安心,咱们附近除了皇家密探外,再无闲人,那些和尚们也都在前殿晚课诵经,不会来此打搅。”
  “你别不高兴,朕花了一番功夫,是要给你个惊喜。云儿,你可听到水声?”
  “屋后有极好的温泉汤沐,朕不是对你说过吗?天凉了咱们定要来温泉休憩几日…………从即刻起,朕就要与你在此做一对平平常常的伴侣,过三天舒坦日子。”我一边说就一边脱了身上的大衣裳,从禅房床上枕头下翻出一件宫中规制的袍子,径自换上。
  岳云瞧见床下竟也放了两双木屐…………我准备得万事妥帖,只好闷声也换了衣衫鞋袜,可终究他还是忍不住道,“官家应以国事为重。”
  我笑道,“朕不是才处置完了一桩重大事务吗?况且另有什么事情,你韩大哥也会过来禀告。”完了再不多说,一把拉起他,携手往后厢去。
  这处小院最是幽静,温泉涌出的水流被引导进了数个狮子麋鹿状的雕塑,哗啦啦沿着兽口流淌进了青砖砌成的浴池内。一进门,热气蒸腾扑面而来,我抬头看到室内四方高墙顶端都是精致缕空的雕花,想必是透气所用,而池水边卧榻座椅俱全,更有一篮黄澄澄的脆梨摆在台上等人享用,我当即点头赞道,都齐活了。
  转头又对岳云道,“云儿,来,该你享受享受…………”
  他瞧我一眼,无奈地褪下浴衫,精赤矫健的上身,修长笔直的双腿顿时暴露在湿气中,我立刻眼睛发光…………但见他仍穿了一条贴身麻布短裤就要抬腿下台阶。
  “慢着云儿!你怎不都脱了?”
  他闻言不语,但盯我一眼,有“你心知肚明”之意。
  我一撇嘴,道,“谁见过泡浴洗澡还要穿犊鼻裤的?当着朕,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朕早瞧过百回了,啊…………不,朕何止是瞧过,朕还摸过亲过……你怕个什么劲?”
  他咬了咬牙,虎着脸飞速将自己剥得赤赤条条,我还没看个清楚,就听得哗啦一声,岳云硬是蹦到了水里,激起水花都溅到了我脸上。
  我伸手一抹,也咬牙提高了嗓门道,“小冤家,你也不试试水温,不怕把自己烫伤了吗?”
  边说我也将自己脱得一览无余,试探着一步步迈到了温泉中,那水热乎乎暖烫烫,从脚趾一直蔓延向上,舒服得我筋骨都要酥了。雾气升腾中我骨碌碌瞧着岳云,他整个身体都沉入了水面之下,只留出一颗脑袋来观望…………一瞧见我向他淌过来,抿抿唇,眼睛更乌亮机警几分。
  “朕给你揉揉肩膀,松乏腰肢……”我恬着脸道,就把手搁到了他身上。
  岳云还是不语,但似乎后背更贴紧了青石砖壁。
  我心跳毕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附耳在他热红的耳际低声道,云儿记不记得咱们在飞瀑后恩爱的那次?
  他道,不记得了!
  我嬉笑道,无妨无妨,那朕就让云儿快快记起……说着双臂一揽,伸手一环,就在水下搂住了他那韧劲十足的腰肢,一路向下抚摸,果然听得岳云呼吸也一般粗重,星眸凝视我,红润的嘴唇也略略张开…………我当然迎贴了上去,亲得咂咂作响。
  温泉流淌的活水一波波地漾着簇着我们,彼此的肢体灼热更甚平日。我听得自己贴着他的耳朵,摩挲轻咬,贪婪嗅他身上的水香。
  就在我捧起岳云一只足踝,要架在自己肩膀上,进一步为所欲为时,忽然听得外面有紧叩云板声…………岳云猛然警醒,一个蹬腿便巧力脱了身,又呼啦伸手将我挡开,飞速淌了几步沉下身,又只露个脑袋在水面上与我眼瞪着眼。
  我泪奔…………终究还得站起身来,皱眉冲着雕花空格的高处大声喝道,“何事来惊驾?”
  只闻其声的密探恭敬答道,官家,韩大人手持官家信物,赶来求见。
  我只得道,让他在禅房等待,朕即刻过来。说着又故意大声道,“赢官人,朕另有要事,你护驾辛苦,特赐你在此沐浴洗尘吧。”
  温泉水中,岳云掂腮,冲我笑得飞扬得意,仿佛在庆幸韩言直来得及时。我忍不住又贴近过去,亲一亲他湿漉漉的眉眼,笑道,“等着朕。”
  说完我爬上池子,胡乱擦拭,却听得水声响,只见岳云也要迈出来…………“云儿还是多泡一会吧,挺舒服的。”
  岳云摇头道,“我要贴身护卫官家,半步不离。”
  我道,“但朕方才那么大声说,你这般出去,别人以你抗旨是小…………坦白说吧,云儿咱们都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要叫子温瞧见了,他心细只怕便会知晓咱们共浴……”
  岳云闻言,面庞唰地一下更嫣深了,张口结舌道,“这、这…………”
  “所以,朕才叫云儿在此安心等待,朕去去就来,更何况此地护卫严密,安全得很。你只管松乏松乏,等朕回来,给你揉揉背脊腿脚,可不许再推攮朕了。”
  岳云被我哄得终是继续留在温泉内,我自己勉强穿整齐皇帝的直领对襟背子,并未在湿发上戴幞头,而是用一龙头玉簪束好,满面红光春风地往另一树木幽深的禅房去。
  韩言直已在那行礼恭候,待我挥退密探近卫,他上前将一份本送至临安的折子给我:原来是秦桧的结案陈词。
  好一个懂得皇帝心思的秦桧。在他的引导下,假赵桓一案就是这么个情况:金人狼子野心,利用汴梁旧事刻意培养了几个与真正赵桓颇为相似的人,只待立为傀儡与我大宋抗衡…………这个假货嘛,其实只不过是北方的一个贱民,碰巧在金人府邸当差伺候那几个傀儡,无意得知此事,便被迷了心窍,胆大妄为南逃而来,自己先一步冒充官家,为的是混些金银细软再潜逃夭夭。
  真好,滴水不漏。在市井间传扬开去,定会让百姓对金人这般举鄙夷动愤慨不已,待到来日真赵桓登基,因我抢一步彻底占了先机,他只能沦为天下皆知的假货罢了。
  我心满意足道,“就依相国的章法办理。这贱民也算是无意中暴露了金人的盘算,便赐他一个痛快吧。”
  又对韩言直道,“此事只管在民间传播,让百姓们知晓金人歹毒。要记得说,朕的大哥赵桓,宁死不肯当金人傀儡,所以金人便只得找人来假冒。”
  韩彦直痛快应下。完了我赐他品茗这寺里的清茶。刚一入口,就听他道,官家,臣另有封岳府书信,要交与云兄弟。
  我笑道,云儿与他爹爹常日都有书信往来,此回定是岳爱卿要向云儿打探这一轮出门之事。呵呵,朕拿去交给云儿吧。
  韩言直目色沉静,温和问道,官家,云兄弟何在呢?
  我早有准备,便道,“在后厢温泉里泡浴呢。”随后听见韩言直仿佛轻微叩响了手中的茶盖…………我又画蛇添足加了一句,“朕出来前,他方才下池。”
  韩言直眼眸微动了动,未几,我竟然见到他深吸一口气,冲我跪下行礼。
  “爱卿这是怎么了?还有何要事?”
  他低沉道,“臣斗胆,且问官家一句,在官家心中,云兄弟究竟是何等人?官家又希望来日青史如何记下云兄弟?是我大宋中兴栋梁,战功赫赫的名将,是官家信任的臂膀,还是…………佞幸?”
  我惊得手一软,茶盏翻倒,茶水顿时泼泻在前襟上。

  温泉 下

  我盯着韩彦直,脑子里不住盘庚:“哪里出了纰漏马脚让他看出来了?”想到若传入岳飞耳朵里,心里真如油煎一般火烧火燎。
  韩彦直垂首请罪状,漆纱幞头纹丝不动,瞧不见表情。禅房关得严实仔细,本应不透风,但为何熏炉袅袅丝缕飘荡,兰花的翠叶也在纤纤抖抖?
  咽下一口唾沫,我强作镇定地拍拍粘在衣衫上的茶叶,长长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子温,此事非同小可,朕先问你一句,你如何认为云儿与朕有那般关系?”
  韩彦直紧问道,臣斗胆,先敢问官家究竟…………说着抬起头来,目色忧虑。
  我迅速思索对策,他是个稳妥的人,不会贸然向皇帝质问这样的事,若我抵赖不认,反倒显得没担当。注视着他一刻,终于缓缓闭上眼,微微颌首。
  “官家!!”得到我的默认,如玉温润芝兰似的人脸色更是骤然激变,“官家怎能…………”
  他愤慨了。
  我凝视他道,“从来子温都是从容不迫,如今这样激烈倒有几分像云儿…………朕索性说个明白,朕与云儿的关系,并非如你想的那般!朕是要护云儿一生一世,身前身后…………子温,朕再问你一次,你如何得知朕与云儿有情?朕一定不能让此事传扬开来!!”
  韩彦直目色犀利,道,官家自与金人议和回来后,便与云兄弟都一反常态,将君臣举止规范做到十足,与我之前所见大相径庭…………当然官家以私下疼爱云兄弟的道理也能掩饰,之后我请云兄弟做客,送他有眷侣之意的蜜橘,竟见到落在官家手中!
  我倒抽一口气,“你是故意那般?”
  韩彦直回道,“我本是祝岳伯伯与李夫人白头到老…………云兄弟既知涵义,怎能贸然送给官家?”
  “臣也揣测或是云兄弟独独只为了博官家口腹之意。后来又听得官家修缮了此地温泉,更与云兄弟一道离宫巡查,臣再也按捺不住,胆大妄为来试探,才知此事确凿。”
  我端坐听完韩彦直的慨然坦白,目色一闪道,那你意欲何为?是要朕离了云儿?
  “官家,云兄弟如今战功赫赫,统御岳家军以一当百常胜不败,他更是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臣斗胆以为,如今官家既爱护云兄弟,用人不疑,完全不必将云兄弟留在身边,尽可放他自去边境屯兵磨练。”
  我豁然站起,拂袖气恼道,“不成!!云儿在朕身边,也一样将诸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并未荒废军务。他已在岳飞手下磨练了十年多,宝剑锋芒已成,如今朕珍爱他一些又如何?”
  “况且云儿在朕身边,亲历朝中马政粮食漕运税收等事,眼界更为开阔,对他来日运筹帷幄统御北伐一事,有利无害。”
  韩彦直待我激动说完,敛目垂手,和缓了语气道,“官家方才说和云兄弟的关系并非臣想的那般,只怕臣并没有想错。”
  “依云兄弟宁为玉碎的性子,若非心甘情愿,官家怎能奈何得了他?这几年来臣亲眼所见官家待云兄弟呵护备至,荣宠非(…提供下载…)常,云兄弟怎会无动于衷?更添官家谋略过人,胆识非凡,励精图治,与云兄弟心心念念之北伐相应相合,云兄弟怎不会对官家甘愿舍身碎骨地报效?”
  这一席话灌入我耳中,我竟又有些不分场合的高兴,仰头一股脑儿道,“是,朕是和云儿真心相爱…………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朕还与他拜过太庙,饮了合卺酒,更堂堂正正在婚书上写了名!他的孩子,朕视如骨肉!他爹爹岳飞,朕更是看成泰山大人!!”
  饶是韩彦直怎样也料不到如此,他听得大惊失色。我心下畅快,忽然以皇帝之尊,对着韩彦直行了一重重稽首礼…………他惊惧不已,立即冲我伏跪。
  我伸手扶起他,恳切道,“子温,你素来爱惜云儿,也是朕最看重的臣子,朕如今只盼你莫要,莫要劝云儿与朕断绝关系…………”
  话未说完,耳尖突然听到禅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依旧托着韩彦直的双臂,就往门口看去…………只见岳云脚下生风般推开房门,径自走了进来。
  方泡浴完毕,他发髻犹带水汽,而面上红润光彩奕奕。匆匆整齐穿了件苎布盘领半臂的军装,一进门就与我们几目对上。
  他微微一愣,一瞬后,大大方方走到跟前,含笑对我行礼,彬彬有礼道,”臣得官家厚爱,特赐温泉泡浴,如今浑身舒坦筋骨如新,特来向官家谢恩。”
  我勉强冲他微笑,又瞟一眼韩彦直…………这可不是他方才说的岳云一反常态吗?我一五一十全都承认坦白了关系后撞上这茬,够狼狈。
  岳云察觉有异,皱眉看看我,再看看韩彦直,拱手问道,“官家与韩大哥在此商讨何事?”
  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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