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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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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自怀里掏出一方巾帕来,小心翼翼层层打开,含笑递给我。
  我一看,见又是一朵白色的山茶花,心中大喜忙拿起细看,这材质,非玉非瓷,竟是有些像骨雕?
  岳云道,“是虎的肩胛骨所制。官家,我素来不懂雕刻,在营中家中也极难得闲,手工粗糙了些,但官家应知,这花便是……便能表我心。”
  我欢喜得眉开眼笑,白茶花代表深爱之意,乃是我告诉岳云的花语。如今他这样献宝,不就是在直白说爱我吗?
  岳云瞧着我欢快,自己的脸突然又红了红,吐出一口气后,我听他又道,“还有便是……官家今夜要如何,我岳云都统统依从!”
  我噗嗤玩味一笑,捧着他面颊柔声道,“这可是云儿你说的,不许反悔…………朕有好些东西,总算能派上用场了不是?”
  他哼笑一声,甩开我的手,竟三下两下就解开了衣衫系带…………我忙捂住他,在他下颌亲了一口,耳语道,“既然要听我的,怎么自作主张了起来,来,你且去床上等着,待朕酝酿酝酿。”
  岳云盯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恼红着颈脖飞速绕过屏风,往内殿去了。待我笑着捧了东西也往床头他身边一坐时,岳云双手环膝,终是有些谨慎。
  我笑眯眯搂着他靠坐在我胸口,打开宫中收藏的秘画往眼前一摊:来来,云儿先与朕看个全套,之后再告诉朕,云儿喜(…提供下载)欢哪样?
  岳云定睛一看,立刻炸地一下,手腕都发烫起来。怎的说,因为厚厚一叠,全是内帷床第间,被翻红浪颠鸾倒凤…………且全是两男子。
  我轻轻咬他红透了的耳尖一口,认错般含混道,“朕孤卺难免的日子也不算太多,得闲下来就会借鉴春宫图,随性发挥画上两张,粗糙紧张了些,云儿见谅。”
  岳云听得竟都是我偷偷画的,一把就捏皱那沓玩意,破口大骂道,“不务正业!”他脱口而出,骂完又似领悟失言。
  “是是,朕马上就务正业。”我边说边笑着就往他脖颈低低碎吻…………灼热的嘴唇触到岳云的肌肤,彼此都一颤。岳云大睁着眼,手抓着宣纸攒成拳。
  “乖宝贝……朕的心肝亲亲肉肉云云……”这般含混低语落在他耳边,岳云身上肌肤起粟,他倒抽一口气,横肘略推,瞪我咬牙勉强道,别…………别!
  我用拇指抵着他的温热嘴唇,感到岳云似乎在磨牙…………爱得不行我低头蹭着他鼻尖,故意道,“方才说了统统依从朕,怎么立马就不让朕如愿说些情话?”
  ……
  一夜畅快淋漓,浓情蜜意。只可惜了所绘的春宫图,要么被揉皱成一团,要么被扯得粉碎,气愤凌乱地片片飞扬了一地。
  这一良宵后,因岳府喜事在即,岳云在宫中留宿的日子骤然少了。我心中稳当,不急不迫,从容清点淑惠宗姬按帝姬规格准备的陪嫁宝贝:锦鸡珍珠凤凰冠、缕金银月冠、霞帔金革带、七宝冠花梳子环、珍珠大衣、半袖上衣、珍珠翠领四时衣服、累珠嵌宝金器、涂金器、贴金器、锦绣绡金帐幔、摆设、席子坐褥、地毯、屏风等等,一件件看得让人心满意足,真个皇家富贵。
  正大光明,赏赐宗姬夫家玉制腰带、靴子、尘笏、马鞍,还有红罗一百匹、银器一百对、衣料一百身、聘礼银子一万两。
  万般具备,正月十五上元节。岳家成年男丁,皆着玉带华服,牵马来到和宁门前。
  宗正寺备下郡马锦袍,与岳雷更换衣裳,又将马匹换上有金荔枝花图案的鞍辔。
  我坐在金黄华盖下,含笑眺望岳雷身后的兄长…………岳云侍立,不是主角,正微微垂着头,猎猎风吹不乱半丝乌发。他今日穿着销金束腹红搭,应景喜气洋洋呢。
  我垂着眼帘瞧着自己身上的方心曲领绛红袍,金玉大带,点点头,暗自得意满足无比。
  吉时到。宫人内监捧着陪嫁箱笼,手持纱灯二十对,自东华门缓缓行来。孔雀翠尾团扇最后簇拥出打扮成新嫁娘的宗姬。她戴九翚四凤冠,美貌庄严下了轿,先叩拜我。
  我示意宫女搀扶起。东华门外,歌舞声震天…………岳家男儿打头,引着皇家车驾,缓缓往皇宫以北的郡马府邸行进。
  我眼睛不眨地目送那骑着白马,谨慎跟随在弟弟身后的人,渐渐消失在十里金粉繁华内。临安城中,御街两侧,歌舞百戏乐声悠扬,百姓们穿着新衣,接踵摩肩观灯并送婚驾。
  待到夜幕降临,我站在宫城门楼上,远远望见鳌山照得那一方天色犹如白昼,岳府与郡主府四周街道都有灯山彩棚,金碧辉煌…………虽然安排了人手护卫,却也抵不住百姓一波一波涌去,只为了给心中的英雄岳飞道一声恭喜吧。
  随着几声巨响,灿烂的焰火腾空而起,婚宴此刻正酣,岳云不擅饮酒,不知可摇摇晃晃有醉意?若真醉了,今夜总得把他接回宫来安歇。
  解酒的绿豆汤用华美的银碗盛了,放在福宁殿内案头。我摆手止住宫人欲给我换下喜庆正装,遣退一干人,自己倚着窗,含笑眺望…………临安城今夜不眠,纵有薄薄暮雪,但元宵夜的华灯,皇家婚礼的渲染,五光十色瑰丽华美,就像一个剔透的琉璃梦境。我看着看着,以手撑颌,在内殿暖融融的熏香下,等待得意识都渐渐飘飘如仙。
  猛地一个冲天鞭炮呼啸而起,惊我出梦。我揉揉眼,惊觉岳云不知何时进了殿,正坐在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我。
  窗外红光明灭,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披了件岳云的红麾。再打量岳云:他也穿着白日的销金束腹红袍,越发衬得面色红润,眼角眉梢,俱带喜悦□。
  我笑着起身,对他柔声道,云儿,解酒汤喝了没?
  岳云双手撑膝,摇摇头道,“我没醉,还能再饮几杯。”
  我嗯了声,拉起他的手,本想服侍他梳洗更衣。岳云轻轻抿了抿唇,自眼角也打量了一番我上下装束,忽然道,“官家,与我再喝杯酒吧。”
  我道好。
  御酒蔷薇露,盛在洁白的瓷瓶中。岳云亲手持瓶,往面前两个小巧可爱的玉杯中仔细斟了八分满。
  他端起一杯,却不凑自己唇边。眼色忽闪忽闪地瞧着我。
  我也拿起杯子,自然而然就像在中秋夜时的小院里一般,曲臂与他相交,低头缓缓喝下对方手里的杯中酒。
  交杯再三,舍不得罢休。岳云呼吸深深后,抬手一抹唇。焰火如泄银流金,照得内殿通明透亮,我见他启唇冲着我微微唤道,官……
  我明明竖起耳朵,只可恨皇城里爆竹声声,噼里啪啦,竟听不真切,真个想捶胸顿足…………
  岳云继续笑,笑得好看热烈如烟花绽放。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几下就解开外搭腰带,肆意将其剥落。
  地上一层是销金红袍,继而夹棉中衣,苎麻白单衫一件件落地,他脱得几近精赤,却仰着脸,无畏沐浴在我的目光下…………如此美好的肢体,纤劲矫健,蕴纳无穷无尽之力。明暗交织,道道都受过血与火的洗礼。我就要扑过去膜拜…………他略略一挡,又冲我一笑,灵巧的手指已经放在我胸襟前。
  只有半刻踌躇,他就开始给我宽衣解带,一会儿功夫,赵构高大却白皙的身体,也暴露人前。
  岳云反手,一把紧紧抱住我。脸颊贴蹭,前胸依偎…………胸膛内弼弼急跃,我只觉幸福晕眩,竟不似在人间。

  流年 上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才劝耕行打春仪,又能嗅得菖蒲葵花艾叶等的气味。才带着岳云于盛夏在西湖中泛舟赏荷,好不惬意,一转眼,那湖面残藕凋谢,浮起了数十万盏的羊皮水灯,点点灿烂…………我微服站在小舟之上,感慨一番风景终究不如身边岳云凝眸一笑,那满眼的熠熠星光来得动人。
  曾几何时开始,他脸上的笑容已是我见得最多的常态。这些年国事家事无一不合他心意:岳飞已在太学武院教习枪棒兵法,为国家甄选武将军官良材不亦乐乎。岳雷成婚后,膝下添了一子,李夫人所生岳霖,也在太学读书,是公认聪颖之才。时光啊,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我却总恍惚与岳云相好只是昨日之事。
  微微一笑,借着夜色掩护,我坚定地挽起身边人的手。他粗粝握贯了枪的掌心更是我习惯了的触觉。
  我们泛舟游玩时暗暗携手,甜蜜缠绵时五指紧紧相扣,但更记得,绍兴十四年五月水灾,我亲驰往婺州赈灾的路上,暴雨倾盆,寒冷刻骨中,就是岳云有力火热的手,光明正大相携搀扶我一步步走过泥泞…………这辈子,无论什么风雨,我坚信都会这般一道走下去。
  赈灾回来,我认为他功劳卓绝,是个再升职位的好机会,他却坚持不受,只肯用战场军功换封赏。岳云骨子里的倔强,并没有被同我在一起万般舒心的生活磨灭分毫。
  于是,我捧着他的双颊,又再度立下誓言,定要双双对对骑着骏马,意气风发自汴梁宣德楼正门入大内…………云儿你是朕的爱侣,当然要随朕一道回老家拜谒安居。
  有着岳云的殷殷监督,我越发在军政民生外交各方面仔细谋划。自绍兴十四年始,我大宋与西夏吐蕃易马频繁,民间马市欣欣向荣,在挑选过后,当年就共有两万五千匹上好战马补充军备。
  天下大裁军,但惟独岳家军兵力不断扩充。踏白军、游奕军、背嵬军三支骑兵,人数马匹,更是从前的两倍。岳家军一干旧将领,王贵、张宪、徐庆、牛皋等早已各归其位,赏犒不断,岳云除为最精锐的背嵬军统制外,更代替从前的岳飞,主持全军事务,所以有时便要离开临安,前往长江边的鄂州岳家军基地处置军务。
  这不明日他就要成行了,我却被科举秋闱缠得实在无法与他同行。想着此回至少要分别近月,真是万分不舍。
  被反复摩挲半响后,岳云缓缓从麾下我的手中抽出,自舱外架子上拿起两盏羊皮花灯,提醒道“官家,时候不早,咱们该放灯了。”
  我嗯了声,拿起一盏俯身,小心翼翼在船头抬袖伸臂,将一盏跃动着的浮灯轻巧滑到平静的水面。金黄的烛火温暖跳跃,照亮黝黑方寸之地,缓缓随波向着后方荡漾。
  我在心中祈愿,但愿年年有今日,与我心爱之人相伴放灯…………再瞧岳云,他也专注地盯着适才自己放下去的那盏,口里低低道,“愿爹爹安康太平,愿官家大业功成。”
  我笑了笑,待他站起,伸手给他亲昵地拢一拢发丝,叮嘱道,“云儿,你明日去时,记得带上宫中豢养的信鸽吧。朕,朕给你写信。”
  然,我提笔想倾诉一腔思念肺腑,却又怕落得证据在旁人手中,任由墨汁晕染开薄薄绢纱,我最终小心翼翼,提笔绘出一朵山茶花。
  耐得他回来,自是小别胜新婚。我们在月光下,福宁殿中空荡荡的玉阶旁,一股脑化作凶猛啃噬彼此,热情的兽。待相思稍慰,我搂着他,一寸一寸细细衡量品味他可有瘦了分毫…………岳云跟着也如法炮制来瞧我,窗外花影摇曳,暗香袭人,我们坦陈相对,互相依偎。
  绍兴十四年后,岳家韩家荣宠更盛,杨九郎也一日日成长,受封带御器械。朝中韩彦直坐任副相,提拔主战派的张浚等人,携带着刘琦等一大批武将扬眉吐气,生生让秦桧这等有名的权臣奸相,恭谦收敛,唯皇帝之命从之。
  秦桧他求自保之下,更是无力顾及从前构陷岳飞的喽啰,比如空有个郡王头衔的张俊…………他从前任淮西一路将领时,麾下的制官亲信们已经被“撤裁归家荣养”得一干二净。
  张子正虽然也在御前有文职,但皇帝的近卫大都是岳云挑选,与他亲厚,更加上从前旧事,明眼人都看出来如今哪怕张子正被岳云一刀砍死也不过会被皇帝赵构说成“被鹿角挑死”。据说,张俊在家养病一直养得心惊胆战,懊恼焦急。
  金国那边,自欲立赵桓为帝的阴招被我化解之后,兀术之意,竟是将一干宋俘又往北挪去了更远的地方。而朝堂之上,完颜亮隐隐有与裴满皇后一唱一和,把持朝政之态,完颜亶国事家事连遭重挫,做不得主的人为了逃避,越发沉迷喝酒。
  到了绍兴十五年,我大宋与金国表面上的交往仍未中断。正月时,我得到消息金国万寿节,西夏遣使道贺,请赐边地。金拟割德威城、西安州、定边军等边城与西夏。
  同时,金国骠骑大将军安国军节度使乌延和、通议大夫行大理少卿孟浩等人,携珠一囊,金带一条,衣七袭,色绫罗纱股五百段,马十匹为礼品,往我大宋出使而来。
  我细细琢磨,与岳云道,“金人这番作态,是不想打仗啊。”接着又轻蔑一笑道,“他们国内银钱如流水一般往我大宋而来,边境上八百枚金铸钱币既可抵用一千枚宋钱。发行的纸钞也被朕命人仿制了一车一车拉过去使用…………哼,瞧这帮蛮子能撑多久吧。”
  岳云合上奏折,仰头随我亲昵一番,又问我道,官家,想必金人是以边城之地,换西夏停止与我大宋易马吧?
  我伸手在他唇线上勾勒一番,柔声道,“根据仁敬德的消息,确实如此。朕看李仁孝也会斟酌一番究竟该抱哪一方的大腿好。可他还有那么大的把柄在朕手里呢。所以,朕估量着他会吞下送上门的边城之地,官方上也会下旨不与我大宋交易,算给金人个面子承诺,但私底下啊……呵呵。朕用来行贿西夏边境官员的重金,可不是白白泼出去的水。”
  岳云很是满意。我合手覆在他肩胛骨处,隔着衣衫给他捏揉,一边道,“整日都披着重甲,冲陡坡跳壕沟,快马厮杀地训练朕不说什么,但是,你回来朕要你吃什么,你就得乖乖吃个干净。”
  岳云无奈哦了声。我见机让人呈上了一碗热腾腾胡辣羊羔肉汤,一碗甜糯糯五圆炖鹌鹑。亲持调羹一口一口喂岳云品尝吃光,又伸袖子给他擦拭鼻尖上微微渗出的汗珠。
  岳云已近二十六岁,眉目间俊毅不改,明明性子硬朗,但被我如此呵护对待,却依旧顺理成章般受着,看来,这几年过去,被我宠疼的习惯已经养成了。
  我得意暗喜间,又听岳云问道,“官家,来日北伐,官家可有何指点?”
  我笑道,“有你爹爹和你在,朕至于要班门弄斧吗?云儿,军事上,朕不会干涉你们分毫。”
  岳云也笑了笑,却固执道,“今日我便想听听官家之见。官家无论如何打算的,说来与我听听吧。”
  我点点他鼻尖,再笑道,“小冤家,用这种法子来试探朕有没有将北伐一事时刻上心啊?罢了罢了,朕就草草说几句好了。”
  …………咱们若要反攻,定然要先渡淮水。只有过了河,骑兵驰骋才有厮杀的阵地。别的先不管,渡河之地,就值得再三钻营。
  我努力回忆从前看过的二战风云,盟军选择诺曼底登陆的理由,一条条画葫芦道,一,最好对岸的驻军营地,是在我方战船神臂弓弩射程之内;二,水道宽度要尽可能地短,三,对岸要是平原,但离城市重镇渡口也不能远,骑兵之长才好施展开,粮草补给也能源源不断。
  岳云点头,目露赞赏之色道,“难为官家想了这些。”又道,“官家,我想在太湖水军驻地,点战船百艘,习登陆之战。”
  我忙道,行行,不过朕也要跟着去。说罢忽然灵犀一动,击掌道,“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云儿,如今扬州常州一带运河通贯,不妨就从太湖出发,以长江天险,采石矶作为演习之地可好?若咱们的水师连横渡长江都试过了,来日渡淮河,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岳云狡黠一笑,大方道,“如此好是甚好,只是若在长江军演,官家北伐之心,便昭然示于天下了。官家还指望能骗金人贪图安逸几时呢?”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咱们有了战马,粮草丰厚。真掩不住朕也不在乎。当然,若云儿希望朕继续扮演贪安的模样,朕也能想法子掩饰住渡江军演,比方云儿你在采石矶驻营,朕就去瓜州渡,下令扬州妓院所有的花船花魁全都打扮整齐,彩绣辉煌地……”
  话未说完,就被岳云刺刺恼意瞪我的一眼,给刹了车。
  因大宋的獠牙没准就要暴露,对于即将派往金国的使者人选上,我就不得不斟酌几分…………万一金人要是撕破脸面,这个人极有可能会被杀死,选谁好?
  我观察朝中,虽然有几名新提拔的士大夫有从前李若水那般敢于面对金人的屠刀而不变色的气节,但是我总觉着他们太过耿直,少了些外交圆滑,正矛盾时,就有人毛遂自荐了。
  我吃惊地望着跪于丹墀下,身着绣花袍的张子正…………他神色从容,目光期盼,又对我叩了个头。
  “六郎为何不愿留在城中,侍奉你父亲呢?你这不是令你父亲更加牵挂吗?”
  张子正白皙的面庞上挂着一丝微笑,彬彬有礼道,“爹爹之病,在于见家中无人为官家分忧出力,心煎所致。我若蒙官家厚恩得赴金国,为我大宋斡旋一二,便是对爹爹尽了孝。”
  我沉吟一刻,张子正此人,就几年前费尽心思打击岳云岳家的行事手法看,是个胸中有城府的货色。想了想,我道,“此去金国,危险重重,使者的境遇恐怕不会很安全。”
  张子正慨然答道,官家,男儿理当报国,我虽手无寸铁之才,比不得赢官人那般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却也有报效朝廷之心。还望官家恩准。
  看来,他是自愿用一次充满危险的出使,渴望换来皇帝对自己家族的再一次眷顾吧?我看着他年轻的脸,终于点头道,常言说,英雄出少年,朕一贯爱重用年轻青俊人才,你,但愿能不辱使命。
  拟旨,封端明殿学士,赐锦袍玉带,遣使金。当然副使随从中,会安插可靠的密探…………若张子正有叛宋异动,格杀勿论。
  然后,我看着他从容不迫地叩谢,缓缓退出殿外,长身玉立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一时间,我也有一点感慨万千。

  流年 下

  夏日的太湖一碧万顷,远处山峦倒影在水面,本应连绵衔接的山水画卷,却不时被湖面上冲驰而过的艘艘战船打破宁静。
  岳家军的战船,以竹竿维布帆,可逆风走之字形路线。舱内采用人力踩踏制动,远胜划桨。一部分船除前舱有撞角,还装备了满甲板的神臂弩,投石器。另一部分二十四轮的车船,高有三层,一次装载五百人马不在话下。
  湖州靖江泉州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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