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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娘惹之碧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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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宇又加了一句。
  他想的退路其实就是卖虫草。
  虫草大热的时候,距离他出生有点年份,感叹一下生不逢时也就不了了之,不然很可能毕业就跑西藏蹲着了。现在么,虽然那边还有些乱,但好在时局已经大定,西藏那边短期没人管。梁碧宇头脑大热,直觉得钞票在招手,年前伙着徐行,揣了私房钱就跑去西藏了。
  两人一向感情好,梁碧宇也不瞒他,只把事情都说给他听了。算作二人合伙,也幸亏梁碧宇带了徐行。到了西藏,梁碧宇就躺下了,饶他身体不错,也受不住高原效应,日日躺在床上。等慢慢适应了,又开始水土不服。梁碧宇悲剧了。倒是徐行,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居然活蹦乱跳的到处跑。梁碧宇看着都眼晕。
  雇佣牧民进山挖药,收药的事情都是徐行一手操持的。之后找人炮制药材,也是徐行一手包揽,想起来,梁碧宇就一阵惭愧!
  在香港的时候,他不敢卖,虽然不怕自家大哥眼红他,但是英国人还是老大,香港混黑的又一个个如狼似虎不好对付。这次来了新加坡还带了几箱子的虫草。新加坡华人多,那么就有人信中医,有中医用虫草,那么销售就没什么问题了。
  玉珠被“肺结核”吸引了,天兰姨婆虽然不是肺结核,但是都咳血了,肺肯定是不好的。身子本来就虚,那这虫草就最适合她了。
  “那这个虫草,怎么用?”
  说道吃,梁碧宇就来劲了。他曾经查过虫草的资料,那些复杂的药理成分分类什么的没记住,但是吃法可是记了,虫草也是一种食材不是?
  “可以烧肉,可以煮水喝。不过新加坡的菜,香料太多太多了,万一哪种成分跟它起了反应,冲淡了药效是小,变成毒麻烦就大了。”梁碧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是娘惹菜留给他的阴影太大了。满嘴都是香料味,食物本身的味道全被盖住了。所以,梁碧宇相信,如果用娘惹炖肉方法加虫草炖,不知道会顿出啥玩意,吃死人就麻烦大了。恩,以后注意一下,只说用它煮水喝就好了。
  玉珠听了,细细的记了,打算待会折回家,拿去给月娘。
  “话说,我上次去你们家不也带了些?要记得,趁早吃了,时间长了药效就不好了。就拿几根用小壶加水小火煮,开了就倒出来喝,喝完水再吃掉虫草,不能浪费。”梁碧宇不忘补充一句。黄玉珠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梁碧宇深怕她记差了坏了药就浪费了。
  “谢谢梁先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玉珠想这就回家拿药,哪还顾得上他。
  梁碧宇嘴角抽动,黄小姐,你的客气太假了吧,你还可以更假了吗?
  互相礼貌的道了谢,二人分手,各忙各事去了。
  回到旅馆,梁碧宇又细细的和徐行商量了一下卖药的事情。决定将主打药效就定为“滋阴补阳,养颜和润肺”上,男男女女都合适,有病治病没病养身。价钱也得定好了,高了,没用过的人不知道好处,不会买;低了,人人都以为低贱,赚不了多少钱。
  商量完了,梁碧宇决定在新加坡找个中医看看,给估个价钱。顺便也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租下了当铺面,如此又少不得找个可信的中间人。无论何时何地,人总是欺生的,寄卖被人坑,代理无人理。如果能有自己的铺子,情况就会好很多了。
  玉珠回了黄家,取出了冬虫夏草,就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玉珠用壶接了水,直接坐在炉子上煮虫草。又跟月娘和天兰讲了虫草的功效,嘱咐她们一定要喝,还要多喝。
  如果她记得不错,这次月娘因是溺水,兼又在井水里泡了半天,伤了身子,然后导致了最后多次流产,最后不育。那她吃虫草也是合适的。而且本身对女人身体好,吃了不会坏的。
  她倒是没有疑心梁碧宇框她,她从梁碧宇话里听出了拥戴之意,隐隐猜测是不是他打算在新加坡卖这个,不然,哪会如此热衷于解释虫草的功效。再者,上门做客,总不会真的带了无用的吧,即使不想花钱,也没必要带恶心人的死虫子。

  梁陈二人结交

  陈锡回到新加坡也有半个月了,一直记挂着“还我鸡汤”的身体,不知道好了没有。上次走的匆忙,也没有和她道别……陈锡嘴角不自觉的扯开。
  陈盛唱着马来诗,醉醺醺的冲进家门,美玉婶婶对于这种情况已经驾轻就熟了。她的脸上已经退去了最初的不满,只余几分担忧,更多的是心死般的麻木。
  “锡儿啊,今天我又学到了一首新的panun哦~我唱给你听……”
  美玉不理他,径自扶着他上楼。结婚数十年,她做的最多最熟练的事情,就是扶着酒醉的丈夫回房间。每日每夜,她的丈夫心心念念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视她为蛇蝎,唯一注意到她的时候,就是在怀念菊香的时候,骂她是“杀人凶手”。从一开始的生不如死,到如今的心如死灰。这样的生活,她过了这么多年,完全不受宠的妻子,怎么会有孩子呢,她已经对陈盛不抱任何希望了。这一生,都将在这深宅里度过了。美玉叹息一声,看着华丽但是冷情的房间,眼角酸酸的,却再也流不出泪了。
  在这陈家,她代表的是黄家。
  即使日子再难过,她都没有退缩。她的侄女中的一个,一定要嫁给陈锡,一定要替她讨回在陈家应有的待遇!一定要成为陈家名副其实的“少奶奶”,主母!
  美玉这样想着,仿佛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夕之间得到了发泄。
  陈锡看着他们夫妻的背影,很难过。
  二叔二婶结婚的时候,他也记事了。而导致二叔夫妻二人反目的事件,据说陈锡也在场,但是那时候因为惊吓,大病一场之后,至今都没有想起来。只是在二叔酒醉的时候时常听他念叨什么“杀人凶手”之类的。
  之后的二叔就再也不是他记忆里的二叔了。每天在街头流连,唱panun、喝酒跳舞,完全不着家,日日留着二婶在这宅子里独守。酒醉回家后,又经常跟二婶吵架,二婶时常忍着,但是这种委屈,哪是那么好受的,有时二人的声音大半宅子都能听到。只有ZuZu至今还只道是二人虽不亲密但是夫妇二人相敬如宾。
  作为晚辈,他不好评论长辈的事情,但是看到他们这样,陈锡真的感觉很可悲。明明是最亲密的人,明明是要携手走过大半人生的人,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
  婚姻大事,万不可儿戏。
  那次去黄家,ZuZu是存着看孙媳妇的心思去的。陈锡知道,他只当作自己不清楚,若无其事的。
  在陈家,他的婚姻总有ZuZu和ia操持,他的任务只是完成结婚这一步骤而已。但是,陈锡想为自己争取一下。“还我鸡汤”挺有意思的,虽然是个传统的娘惹,但是坚强自信,她不信命,她相信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一个弱女子尚有这般见识,他自然不能落后!
  ZuZu一向最疼他,ia很开明,而二叔二婶……只要他的妻子人选不是那种太不靠谱,他再努力争取,他们一定不会为难他们的。
  ZuZu和ia似乎都很中意传统娘惹,完全没有考虑接受西式教育的女孩子。陈锡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一道人影。
  陈锡是上过大学的,毕业之后就回了新加坡帮ia处理家族生意。因为他眼光独到,而且不拘泥于眼前的蝇头小利,看待问题惯于寻找本质,因此总能做出准确的判断。理性又不失血性,不然他也不会提出宁愿将橡胶园捐出也不愿卖给查理张的建议了。陈功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慢慢放手,让陈锡处理单独出面一部分的生意,需要打交道的人太多了,陈功不愿此时为他过多铺路。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事情最终只有自己能面对,自己能教他的已经传授了,剩下的只看他如何处理了。
  “陈锡陈先生,请等等!”
  陈锡正在回家路上,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喊他。
  陈锡环顾四周,找了一圈才看到一个眼熟的男人。
  那人走上前来笑道:“陈先生,我叫梁碧宇,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上个月我们在黄家的长桌宴上见过。”
  陈锡已经想起来了,这是在黄家开席前见过的香港商人。本来陈锡觉得梁先生很和他眼缘,看着倒是亲切。可惜走的太匆忙了,不然陈锡倒是很愿意与其结交。
  “记得记得,怎么会忘记呢,是梁先生啊。梁先生来新加坡有何贵干?如果梁先生不忙的话,一定要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带梁先生好好游赏一番。新加坡的胜景、美食很有特色,来新加坡一趟可不能错过!”陈锡很亲热的和对方握手。
  “陈先生,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只是,陈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抽个空,帮我一个忙?”
  “梁先生但讲无妨,只要我陈锡能帮得上的忙,陈锡必当尽心尽力!”
  梁碧宇犹豫了一下,但是立刻又道:“那就此先谢过陈先生了。不知陈先生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医术高超的中医坐馆?”
  梁碧宇和徐行二人先在马六甲附近找中医,结果发现,在这里中医馆几乎都被西式医院整合了,那里虽然有用中药的,但是论到虫草,没人识货。剩下的一些都是挂着医馆牌子卖补品的,坐堂的大夫水平都不怎么样,也没人认识。
  因此决定到首府新加坡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大夫。不单要定下药价,虫草的具体效用还是咨询一下专业人士保险一点(其实,梁碧宇是对自己的记忆力没信心啊),禁忌注意事项也一定要问清楚的,如果真因为药的原因搞出人命,他大哥一定会追来这里宰了他!
  到了新加坡,两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到,马六甲那边还有一个中人帮忙找,这边对于他们来讲更是两眼一抹黑。语言虽然都是一样的,但是总有那么几个词语,重不重要的,让人误解、难解!
  陈锡略想一会就回道:“对不起,梁先生,我只对西医比较熟。不过,我ZuZu生病的时候,请的大多是中医。”陈锡看了一眼怀表“这样吧,梁先生不如去舍下小憩,用过午饭,我就陪梁先生一同去找。”
  梁碧宇也不同他客气,当即随他回了陈家。
  在陈家,梁碧宇受到了不说热烈但是也是热情的欢迎。毕竟大家都有相同的语言,同是一个祖先,尤其是ZuZu这样的老人,最希望得到故土的消息了。即使梁碧宇是香港人,跟他们的家乡其实也有些距离。
  席间和陈锡父子交谈,宾主尽欢,陈功他们觉得这个年轻人没有时下在年轻人中流行的轻浮作风,为人谦虚不浮夸。而且在很多时事问题上一针见血,很是锋利。而梁碧宇也认为陈家的三个男人都不错,目光都很有超前意识,难怪能成为整个新加坡数得上号的富户。行事光明,不会纠结于蝇头小利而面目丑陋。
  这一次徐行也作为梁碧宇的合伙人及挚友上了桌,三个年轻些的男人谈至兴起之时,甚至忘记了还在吃饭,一个个挥着饭匙争辩。甚至因此结下了深刻的惺惺相惜之情,一副相逢恨晚的模样。连娘惹菜特殊的香料攻势也没有让梁碧宇不适,反而嚼的大为兴起。
  饭毕,陈锡像ZuZu打听了中医的一些事情,在得到了消息之后,便带着二人前往。
  到了医馆又被告知大夫回乡下老家省亲了。三人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去乡下大夫家,前后折腾了许久,总归寻到了。
  这一回,也是他们幸运,这老中医是年轻的时候来到新加坡的,在他还是学徒的时候,老师傅很推崇这种补药,只是那时兵荒马乱,产虫草的皆是苦寒之地,那时饭都吃不饱,谁有精力跑去挖药,冻也能冻死人了。因此虽然他自己也没见过虫草,但是从师父传授的知识和医书上的文字,让他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叫出了名字。“这是冬虫夏草啊!”老大夫激动了!
  一见终于有人识货了,梁碧宇和徐行也不淡定了。
  等老中医翻来覆去又嗅又咬的激动了半刻,梁碧宇他们才说明了来意。
  老中医听他们说打算来新加坡贩虫草,又仔细跟他们讲了虫草的分类、分级、鉴定方法,食用上也仔细的慎重的讲了禁忌和注意事项。并且要求他们仔细记下来,千万不能弄错。虽然虫草适合大多数人群,而且药性温和,想吃出问题也难,但是,用在人身上的东西,再小心也不为过。
  梁碧宇也不敢托大,嘱咐徐行记下来。徐行瞪他:你自己记!
  梁碧宇回视:如果我的梁氏狂草你认识的话,我记!
  徐行遂败下阵来,现在终于知道梁碧宇当年送他学速记的目的了。梁碧宇这丫写字慢点能看,快了就是独家狂草,还属于那种过后自己都不认识的。遇上需要速记的,梁碧宇头一个推他出来!
  陈锡在一旁听的很认真,看来这个药,好像比之燕窝也未必差了。如果药效真的有这么好的话,在新加坡一定是有销路的,毕竟以前新加坡可是没有这种东西的。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想回去和ia商量看看,能不能能和梁碧宇他们合作,或者从他那里得到在新加坡周围的带授权。
  最后,老中医拍板定下来的价钱,普通品级的比上等燕窝还贵。等梁碧宇开口试探老中医愿不愿意给他们的虫草代言,即宣传一下虫草的功效时,老中医满口答应。因为是自己推崇的,本身药效确实很好,那么将它推广开来也是有益民众的,更何况还有报酬得。开心的赚良心钱,这等事做起来是很舒爽的。
  仅此一役,三人关系迅速脱离了“X先生”,转而直呼对方名字,关系更近了一步。

  秀娟

  月娘虽然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她难得想要偷懒一回,因此一直陪着MaMa住在病房里。每日煮了药水服侍MaMa喝了,持续了半月,MaMa的病情有所好转,总算不那么咳嗽了。但是玉珠说这药见效比较慢,必须长期服用,所以月娘不敢懈怠,连带自己每天也跟着喝一碗,但求心安,因为玉珠说给她听的后果太可怕了。虽然她还年轻,还未嫁人,但也不想因为这时伤身导致以后的不育。
  月娘偷偷让陶姐带了珠绣的用具,闲暇时候就拿出来绣。作为娘惹的必修课,只要不是做不动,是不能荒废了的。而且她也想要绣一双漂亮的珠绣鞋给玉珠,玉珠对她好,她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权以这一手手艺为她做点事情吧。
  “月娘,过来,MaMa有事跟你说。”天兰倚在墙上,对月娘招了招手。
  月娘赶紧放下了手中的伙计,坐在MaMa跟前,“MaMa,有什么,你说,月娘听着。”
  天兰慈爱的看着月娘,伸出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描画,“你跟你Nya长得真像,是一模一样,你小时候,我还都喊你菊香……”说到这里,天兰的眼中已经含满了眼泪,菊香一直是她最大的悲痛。月娘不说话,只是拉住MaMa的手,紧紧的握着。
  “你长得跟你Nya像,性子却比她还要倔强。MaMa跟你说,你不要学你Nya,她就是太不信命,才会……”天兰又想起了伤心事,梗咽着抹了眼角。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月娘啊,我们女人啊,这一生都要依靠男人的。是福是祸,是苦是甜,这都是命啊!”
  月娘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论调,但是每次都像第一次听到一样,月娘感觉很不'炫'舒'书'服'网'。她一向是不信命的。她Nya和PaPa的故事,陶姐从小就当成睡前故事讲来哄她睡觉。月娘离开他们的时候已经记事了,虽然对于父母的事情,会说话的PaPa很少提及,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氛让月娘打心眼里觉得温馨、甜蜜。
  后来听陶姐讲述了完整版之后,月娘非常佩服自己的Nya,虽然她是个哑女,自幼养在深宅练字都不认识,但是在面对不公命运的时候,勇敢的反抗,追求自己的幸福,并且最终取得了胜利!
  遇上PaPa的Nya是幸运的,因为PaPa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敬爱妻子、疼爱女儿,即使月娘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那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
  天兰絮絮叨叨的讲着,没多久就累了,不知不觉说着说着自己先睡着了。月娘轻轻的抽出天兰身后的枕头,给她盖好被子。
  月娘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微微的失神。
  “牛仔……”她喃喃的念着,一时间痴了。
  黄家。
  月娘不在的日子里,日子比较煎熬。
  吃惯了月娘煮的菜再吃阿敏的,只觉得难以下咽。嘴挑又毒的MaMa首当其冲,每日用的饭菜愈见减少。即使是玉珠这个自认不挑口的,也渐渐觉着,月娘姐,你一定要早点好起来啊!
  MaMa、Nya还有大姐生活里没有了一个可以任意发泄,打骂侮辱的对象,一下子觉得闲了很多。阿敏是个不安分的,月娘没住院的时候,总是挑拨大姐找她麻烦,如今月娘不在了。珍珠将每日积攒的火气完全的发泄到了她的身上。为此,阿敏更是恨上了月娘。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她试着将火力引到自己看不爽的阿陶身上。
  可惜,阿陶虽然有点笨,但是有些时候她还是很精的。只有天兰和月娘在的时候,她才会事事赶在前头为她们出头。如今,阿陶认定的主人不在,阿陶可不会傻到自己撞枪口。早抱着自己要洗的衣物什么的躲到一角。阿陶在黄家住了近20年,日日在这宅子里晃悠,可以说是最了解地形的人了。躲个把人,绕路走么,阿陶再傻也会!
  天宝自从回到马六甲之后,慢慢开始接触家族生意,虽然现在家里的生意已经没落的差不多了。如果没有查理张那黑了心的,他黄家也不至于到如今的地步。这段日子明显周转不畅,只能勉强维持家里的开销而已。家里的男人都急的不行,可是却没有办法。所有赚钱的生意都在查理张的手里握着呢,别人抢破了头也没见查理张松了口。大家都知道查理张这是胃口大了,填不满了。单就马六甲,估计就有不少类似于黄家这般,被他占了便宜却讨不到半分好处。
  金成熬得满嘴的泡,愣是找不到一条活路。难道,还得去求查理张?
  父子二人正在前厅相顾无言,家里突然来了一位娇客。
  玉珠和珍珠被喊到前厅的时候,意外看到一个衣着艳丽时髦的女郎拉着她们母亲的手,很亲热的说话。
  珍珠一下子就被对方成熟性感的风韵所吸引,对方对于时装的品味也深得珍珠的好感。仅第一眼,珍珠就觉得大有好感。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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