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征途-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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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是宇宙的奇迹，神明的恩典。那种不可再得的赏赐？
可是他们是一群追根究底的研究者，宇宙是有法则的，神明也不过是人类精神构造出来的角色。他们就不信了——会找不出来这根本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说是偶然。但是所有事情却又都是必然！
所以，这颗星球全都保持原样任其自由发展。这些高等文明的人都是在远处的空间站中默默观测，偶尔跑上去实地取证据，或者是去查询一些当地的资料。毕竟，他们研究的东西还是要保持这种原貌才能推得原来的起因。
不过说起来信仰问题，在空间站里这群经常隐瞒行踪跑到那颗星球上去探究的研究者里，倒还真有那么一两个是有着除了“科学”之外别的信仰的人。
起码现在这个穿着深海的特殊防护服，手里拿着一颗刚敲下来的海底岩石的人是有着信仰的。
“愿圣子保佑！”她喃喃念出这句话，才开始集中精力研究起手里自己小心翼翼弄下里的石头，边用着小型分析仪分析着成分，一边被自动回收装置拉回她乘坐的交通工具里。
在这漆黑的深海之底，露切。思比达突然觉得有点因为兴奋而干渴。
她看着石头的成分后，然后又再次驱动着这个不算太大的圆滚滚的不知名交通工具开始在这块儿骤然在五千多年前沉入了海底的海底大陆上开始逡巡。
一寸寸的强光扫描出来的结果没有任何改变，露切看着扫描仪最后智能整理出来的图形，然后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狂热的笑容！
钟爱纸笔的她拿起自己的笔在她宝贝的不得了的记录本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一句话。
“神迹发现。——红宝石历5399年11月1日，露切。”
“真是圣子保佑……”她看着刚刚申请下来的资料库的下载进度，看着外边被她的爱机照得通明的空旷海域。眼神晶亮，燃着熊熊火焰。
没有任何生命的深海之底。一条消息向空间站传递了“常驻”的请求，很快就审批下来。
“你们——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在那群人进入工作状态了七个小时后。本来一直盯着他们、发现他们确实是好好在做的时候稍微放下心的艾尔只不过低头喝了口水后就发现了让他差点红了眼的状况。
标志着精神力波动的那一栏数据突然变成了‘0’，那条曲线也由原来的起起伏伏杂乱无章变成了一条平板！
精神力没有任何起伏，不就相当于这个身体的精神体已经不在了？！——这跟脑死亡有什么区别？！
“闭嘴！”五个人中为首的棕发棕眼看上去温和的男人一脸铁青地检查着阿吉的身体，只能挤出一点时间吼了句让艾尔安静下来，可是艾尔的精神力在看到了那条曲线变成了直线的时候忍不住激荡了一下！
无意识散发的精神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扩散开了。作为ss等级的精神力者外加精神力已经达到了明亮的银色甚至掺杂了淡金的天才，他的潜力早就是实力了。但是在这个不能够有其他东西干扰的‘实验室’里，棕发男人德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自己平时最得意的学生了！——说他蠢？！一点也不蠢，聪明得很！可是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住情感别让生理收到那么大刺激导致精神不受控制！
万一引起什么变数……
只是这种无意识的散出来的精神波不知道是好是坏。但表面上是好的。刚才因为艾尔的表现而铁青了脸的五个人被仪器‘滴滴滴滴’的声音给唤回了注意，根本来不及去探究刚才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就扑了过去开始检查，另外四个人直接放弃了使用机械臂开始自己调配药剂，然后注射进入阿吉的身体。
各种身体数据开始飞快上升回到了正常水平，这间屋子里的紧张气氛又随着数据的变化开始消失。
当阿吉的身体恢复正常，精神力也恢复了正常的波动水平的时候，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红宝石历5399年11月2日实验日记：这真是一个让我惊讶的个体，精神力的数据归成为0的时候就代表了已经完全全消散或者是完全剥离了身体，但是从没有出现过再次恢复的情况。我确信我的眼睛没有出错，数据确实是在‘0’上停留而不是‘0。1’，可惜的是我想我现在并不能够动她，或许在我依旧承认艾尔是我的徒弟的时候就一直不能动她……”德拉在自己的研究日志上随意地输入着文字。写到这里的时候眼睛眯起，“可惜啊，这么诱人的东西我却不能碰触。但是。我其实最渴望的还是我那小徒弟的身体啊……”
究竟是什么样变态的身体才能够孕育出那么强悍的精神体？
到底是身体的哪一部分跟正常水平的人不同才会导致这种不同的结果？
才14岁，甚至这个年龄都是虚报高了的家伙。精神力已经渐渐成长到了当初的那个人一样的水平了……
他会是新的传奇？可是不见那个人有多重视他的天赋，似乎在那个人的眼中。他对于实验的敏感度甚至比他能战斗的天赋更加重要。
……不过也是，战斗者只要系统的训练就能够大批培养，但是对于实验的天赋……
真是一个小怪物啊……
苏妲吉的依旧是沉睡之中，那种稳定的精神力波动让艾尔安下了心，那五个人在一切稳定下来后就抱着刚才记录的资料卡跑到别的地方去进行研究了，只剩下艾尔一个人在这里看着苏妲吉。
“我的姐姐……”少年的发育似乎是提前了太久，在他在实验室里被那群空闲时间老是想抱抱他亲亲他的女人中周旋没多久后，似乎他就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但是没有人对这种情况表示诧异、甚至不安，他们眼中，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艾尔也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最后也只能得出“生命名能量旺盛提前发育”这种结论，对他没有任何坏处的事情他当然没有异议。不过现在看起来他跟阿吉倒是挺像是兄妹？还是兄弟？
手指虚虚在躺着的女生脸上划过，却没有碰触到。艾尔第一次露出了带着茫然的感觉的表情。他用着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胸口，不明白那里的突然到来的感觉。
‘扑通扑通’不停的加速、还有紧紧揪着一样的酸甜。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
而床上的人依旧躺着，没有任何反应。
“誓约，就是将人的精神体切割出一部分来保持其活性然后跟誓约内容契合来保证的一种特殊的手段，”多多兰公爵在给三个女生上课，“契约之纹虽然好多人都是知道的，但是它用起来最麻烦的地方就是要用合适的‘纹’字在恰当的地方勾勒出自己需要的符号，然后组织成一个完整的契约……”
三个人听着这些学校里不会有的知识听得都很认真，没有开小差的行为。最近公爵告诉她们的新知识太多了。简直让她们有点难以接受的感觉。不过在教授她们的这几天里，公爵似乎心情很好。
她们三个虽然在这里全天都接受着强度比较高的教育，所有终端和通讯仪器都被没收，但是公爵每天都会叫人给她们告知外界的事情。而最近，雄鹰雅格公爵的区域似乎又是不太平了。
招收亲卫队的中途竟然会遇上了破坏者。
据说当时运送着从各地聚集的应征者们的飞船遇上了不知名的袭击者，飞船差点被直接打毁，里面可是不少身份不低的子弟。当时一遇袭击的时候似乎是有几个人联手挡下了对于飞船的袭击，四人张起来的护罩直接改变了对方攻击来的能量束的方向，不过也只是反弹了一部分而已。剩下的都被分解成了能量逸散了。
“……刚从帝国学院毕业的戈尔瑞吉先生傲人的天赋显现，他的天赋和实力可以说是整个飞船上最顶尖的，而且最后一刻，是他的全力攻击破坏了对方的攻击来的飞船的！”
对于雅格公爵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但是克里斯和玛莎蒂拉听到了戈尔瑞吉的名字的时候都愣了下，想起来了似乎在她们入校之前那个骄傲却又沉稳的金发男生对她们提了一个要求——
“不要说你们认识我。”
从那之后，在校园内这四个来自同一个星球的比较熟悉的人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的眼中就是“从陌生到打架到熟识”这种友谊进程。当初戈尔瑞吉可是真的和三个女生都是一一较量过了。
不过从“奇迹之星”进入帝国学院的还有其他人，但是最为熟悉的还是这四个人的团体。
“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莉莉娅特还算是跟他比较熟悉，她并不知道这个人也是他父亲的麾下的人从原始星里挖掘出来的人才。“不过去雅格公爵那里的话……我爸爸似乎一直跟雄鹰雅格公爵大人不对头呢。”
“不用管他，反正他一个人总会混的好好的。”玛莎蒂拉想起来以前被那家伙‘骗’的经历，撇了撇嘴，将桌子上的红色果子扔进了嘴里，“反正那家伙狡猾得很。”
“不知道阿吉到底怎么样了。”克丽丝才不管戈尔瑞吉的消息呢，不过她觉得整整一天没有见到过阿吉让她有点失落。而莉莉娅特的笑容稍微僵硬了点，她又无奈地伸出手开始揉自己的脸，有点口齿不清地说：“没事的，阿吉一定没事情的。”她放下一只手从脖子上托起一个坠子，上边镶嵌着三个黄色晶体。而位于最中间的，那颗最大的黄色的晶体，里面的紫色流转的光芒神秘美丽。
“她的精神体没有问题。”
克丽丝和玛莎蒂拉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那颗代表阿吉的誓约的纹左边就是克丽丝的暗红色的精神纹路在其中流转，右边则是玛莎蒂拉的粉色光丝。
莉莉娅特不知道那晶体到底是什么，即使她已经知道了誓约之纹的存在。公爵大人只是隐瞒了一部分——比如说，订立下了的誓约会根据制定契约的人的精神力不同而显示出不同的形式。如果制定契约的人的力量不够，就需要以一种物品为媒介让契约依托上去。
而力量够的，誓约力量会更加强大，直接形成实体。
将虚无的能量凝聚成实体……
莉莉娅特脖子上的东西，是公爵大人特地动了手脚无法摘下的，那个原来的传送阵也被融合进了这个新的项链坠里，“如果我离开了，我希望你们不是迫于契约，而是真心实意地想留在她的身边。”多多兰公爵只有在处理女儿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展现柔软的一面，他对着女儿的朋友们，满脸都是真挚，“她会长大，但是她永远都需要人陪。我希望，你们能够相扶一生……当然，不是让你们一辈子被束缚在她的身边，只是在我离开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孤零零一个了……”
女生们都是很有默契地瞒着莉莉娅特，她们之间的承诺，她们知道就够了。朋友不是亲密无间地侵入彼此的空间，而是塑造好自己的世界，彼此扶持相伴。
第四十七章 死亡过？
‘还没有醒来吗？’——头好重。
‘你打算睡多久？’——睡？我在睡吗？
‘你知道有谁在等着你吗？’——谁？谁在说话？
‘还是说……’——什么？
‘沉睡，是你的愿望？’——怎么可能！
你在逃避吗？你在不舍吗？你有难过吗？你会伤心吗？……
昏昏沉沉，黑雾轻轻笼罩，弥散在每个角落里，不放过任何一处。那种不知道来自哪里、有什么目的的声音紧紧缠绕如附骨之疽，让只有一丝朦胧意识的人产生了浮躁难以忍受的愤怒之感。
‘给我闭嘴！我要醒过来！’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两句话，那个声音如同最轻柔的女人一样缠绵，可是最后还是在那缕混混沌沌的意识的坚持下消融了。
……我是谁？
突然蹦出来的这个问题仿佛是引发雪崩的开端，那长达七十年的记忆流一下子凶猛而至，那闪耀的斑驳的色彩，闪耀的血红色中交织着紫色，带着不可抵挡的攻击之势，似乎要将那缕微弱的意识完全冲散！
只是尽管那记忆冲击的凶猛，如同风中残烛一样的意识却是硬生生地经受了下来，没有任何损伤。那股毫不客气汹涌过来的能量在进入了一个范围后就猛然放慢了脚步，然后就如同众星拱月一样温顺的围绕在了那个微弱的意识边，斑驳的颜色渐渐地变得泾渭分明，然后形成了一个血红色占据了七分之五、紫色占据剩余的七分之二的能量环。并且开始渐渐地收缩，一丝一缕将自己的能量送入了那个意识里。
“姐姐……姐……阿吉！”似乎是由远至近越来越响的声音在耳边。阿吉睁开了眼，刚开始有点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就觉得一个脑袋一直在自己面前晃，当时就下意识地挥了过手，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你终于醒了。”艾尔的表情上终于驱除了阴霾，声音因为他明明很喜悦却强压下来，所以声调显得特别怪异。这个身体和灵魂似乎都是特别早熟的男生又开始捣鼓起旁边的仪器，想要确认苏妲吉的情况是不是已经彻底好起来了。
“艾尔。”阿吉眨眨眼，脸上平淡如水，只是在叫出口的那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跨过了漫长的时间才传达了出去。
怎么一下子觉得……
‘我是……苏妲吉？’
这个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忽然就千娇百媚地走进了她的脑海。袅袅娜娜就坐了下来再也不肯走了！
阿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似乎还是没有睡醒一样。可是在她刚决定要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只是把头抬了起来，而脖子一下的地方，感觉依旧存在，可是确实一丝一毫都不能动！
“艾尔，我动不了了。”阿吉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叫了艾尔，但是艾尔刚刚审查过数据——完全正常！
“该死的这些东西都太垃圾了！”艾尔的脸上满是恼怒，似乎想冲过去将机器给砸了——连不正常都检查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敢号称是整个帝国里拥有最先进设备的地方？！
不过暴躁的少年还是坐在了那张台子边。配合着阿吉碰触她脖子以下的身体……
咳，只是帮助一下检测到底有没有感觉。
“能感觉，但是动不了。”一切感觉都正常，阿吉打算调动精神力试试能不能稍微检查下自己的身体。但是……
这是什么？！
“我是……”谁？！那些记忆里那个女人是谁？！
在完整的话说出口前，阿吉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摆脱不开。
阿吉此时整个人像是发呆了一样全身没有用力平躺着，眼睛张的大大的。瞳孔涣散，艾尔在旁边叫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更是让少年焦急。但是心性很好的少年不再相信机器的少年干脆就开始用自己那强大的精神力去检测躺着的人的身体，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
只不过。没人注意这个基地里的所有机器都是会向总部中央枢纽传递信息并且保存的，所以阿吉的身体、精神数据也顺着这里的内部线路迅速传递了过去……
‘14…21房间新数据采集，匹配开始……’无人的房间里，占据了整个庞大的房间的中央枢纽机器的屏幕上忽然显出了一道道新的数据，带着机械质感的电子音毫无波动地响起。
‘搜索结果反悔正确，匹配mmag计划实验体4号。登记入库，取消标识。’
‘mmag…04实验体返回，数据更新……’
然后，一组信息流又带着一个消息顺着内部的线路传递到了在一个单独的区域里的某个人的机器上。
当然，结果是一个男人推着眼镜，眯起了眼开始思考回忆。
“当年的事故失踪的实验体？”男人在资料的提醒下想起了当年的事情，顿时诧异了，不过转而就又迅速拨通了当时自己的合作者、现在的死对头的男人的电话，在接通后不等对方的问候出口就劈头盖脸丢过去那个信息然后问：“老家伙，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感不感兴趣？”
男人眼镜后边的眼神里带着笑：“要不要，我们再重新合作一段时间？”
另一边接通通讯的中年人被对方的问题弄得莫名其妙，在看见了信息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白白被对方欣赏了自己难得一见的呆愣样子。不过等到他反应过来后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那糟糕的表情，也推了推他们这同一型号的眼镜，有点迟疑：“……好吧。”
对于他们来说，要带走一个实验体本来是不需要他们自己出去的。只是这个时候……
还是亲自出马去看看这个当时在那场意外中消失、结果现在又重新出现在这个基地里的实验体确认情况比较好。
艾尔看着台子上的阿吉依旧是那副一魂升天二魂出窍的样子，他延展出去的精神力虽然迅速在空中消耗。但是凭借着他庞大的精神力支持倒是让他顺利地将台子上的人给‘透视’了一遍。不过由于人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加上阿吉自己精神力无意识的防御，所以他并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结果。
但是却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一个人的精神力颜色是固定的。这种颜色其实就是人类的精神体，也就是相当于人类的灵魂的本质一样，显示着一个人最深的特点。”今天是阿吉她们曾经的监护人，总是带着金边装饰眼镜的佐伯给三个女生上课，总是克丽丝仍是担忧忽然离开的阿吉，可是她也只能等待。
佐伯又是习惯性地推了下眼镜，开始介绍各种颜色代表的本质：“虽然说是最本质的显示，但是因为人类本身的思考太过复杂，所以你不能依靠这种颜色来区分不同的人。就像是即使一个人有着能够被成为‘宁静之心’的深绿色，但是他们本人很可能由于生存环境而成为一个浪荡子，即使他们的内心不一样，但是环境和本质交织才是完整的人，所以即使他们的本质是那种淡薄宁静的祖母绿，他们表现得就像是那种浮夸的粉色……”
没有任务一身悠闲的路米在娱乐场里消磨时间的时候忽然打了个喷嚏，只能揉了糅鼻子看了看周围，觉得十几天前那种任务像是梦一样。但是这个家伙很悠闲地望了望天，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笑眯了眼。
“不过研究色彩对于在战斗中看起来像是没有关系。但是在大量的统计中，精神体的不同还是影响着对于能量阵的共鸣度……”佐伯在上边说着，可是对于理论不怎么感冒的三个人其实都是睁着眼睛认真地神游中，他咳了又咳。却在看见仨木头脸后明智地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开始讲她们在学校里接触过一点的“纹的构建”。
“……难道这些不都是已经知道的？！”玛莎蒂拉举手提问，满脸认真和好奇。“我一直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已经存在的……”
“纹确实是存在的，不过是存在于宇宙中。需要我们去找出来罢了。你们在学校里修习的都是基础……”
帕拉啪啦说了一大堆，除了玛莎蒂拉对这种繁杂的信息感兴趣外。克丽丝的心神早就飞到了阿吉身边，而莉莉娅特也又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