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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误惹相府四小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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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慕无奈地叹气,用左手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问道:“后悔了吗?错了吗?”

    乔叶咬了咬唇,点点头,黑色的大眼睛望着他,满是惊恐与自责。

    楚慕接着问,声音很轻:“下次敢不敢了?”

    乔叶摇摇头。

    楚慕一笑,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小傻子真乖。”

    稍稍起身,环顾四周,忽地欺近她的脸,坏笑道:“刚刚干嘛在小爷身上弄来摸去的?嗯?小爷的衣服都被你解开了,想趁机做什么?”

    乔叶大窘,他的衣服确实被她解开了,胸膛露了出来,他这会儿又冲她媚眼如丝,看来无比撩人。

    “我想……”乔叶支支吾吾地解释。

    “想什么?”楚慕恍然大悟般地点头:“哦,想检查检查你相公的身材好不好?行啊,反正是你的人,既然叶儿你等不及了,早点晚点也没关系。正好衣服也解开了,来,别浪费了,看看——”拉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乔叶的手刚刚吓得冰凉,这会儿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没有立刻抽开。初次接触男子的身体,硬邦邦的,很结实,与自己的柔软完全不同。带着几分好奇,她抖着手摸了摸,摸到右边胸口有个地方略略粗糙些,这才想起,在云城的时候,他为了救她受过伤。心里顿时更加软了,在伤口结痂的地方用指腹轻轻抚着,问道:“这里还痛不痛?”

    正问着,手被他握住,身上猛地一沉,乔叶吓了一跳,眼睛移上去,却见楚慕的身子压下来,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喘着气开始吮吻噬咬,含糊地吐出几个字:“有个地方很痛。”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头顶是布满星辰的夜空,周围是茂盛的花草,客气中隐隐飘来些许淡淡的花香,这一切美好得像一幅画,可是乔叶却觉得口干舌燥、气息不顺,他的手他的唇像是巫蛊一般让她心生恐慌,快要迷失理智了。闭了闭眼,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推了推他:“楚慕,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他滚烫的唇正在吮吸她的锁骨,恋恋不舍,似乎情难自控,听见她的软语请求,他的唇停下来,暖暖的热气却喷在她的脖子上,肌肤异常敏感,不自禁颤抖了一下。

    楚慕闷闷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唇舌却没有离开,一直从她的锁骨吻到耳垂,最后贴着她的耳边喘息,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无比沙哑:“小东西,下次不准再摸来摸去的,知道吗?再敢使坏,我可不能保证等不等得到洞房花烛。”

    乔叶撇撇嘴,刚刚明明是他拉着她的手……

    她不敢再跟他争辩了,在这件事情伤耍嘴皮子吃亏的分明是她。

    于是,她识相地不动也不闹,只是轻声道:“你刚刚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楚慕也不再逗她,从她身上撑起,再将她从草地行拽坐起来,瞥见她酡红的双颊,敛下的美艳,不由地心生更多的爱恋,别过身去,道:“快点自己穿好衣服,小爷也不要你伺候了。要是自己穿不好,就我来。”

    时时不忘记占她的便宜,就连嘴皮子上都不放过,乔叶抬头瞪了他一眼,却只看到他的后脑勺。重又低头默不作声地把他刚刚揭开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系好,再抬头时,他也已经整(。3uww。)理好衣服了,琥珀色的桃花眼正望着她笑。

    正在尴尬,楚慕却伸出手,道:“怎么?赖上瘾了?快点跟小爷走吧。”没有给她尴尬的时间。

    楚慕牵着她穿过射影楼,往南边的路上走,绕过了朱颜湖,能看到一座高高的佛塔般的建筑,楚慕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原来那塔状的建筑叫摘星楼。

    走过摘星楼,再看不到高耸的建筑物,空地上仍旧到处都种着菊花。菊花花园的尽头是一座独木小桥,涉过去,转过假山,是一方圆形的小池,再绕着小池往前走……

    乔叶走不动了,拉住他:“怎么这么远?你到底带我去看什么?”

    楚慕回头,望着她笑问:“累了吗?”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便蹲下了身子,道:“上来吧,我背你。”

误惹相府四小姐 卷3 解连环 第137章 好 久:炫:书:网:不见

    楚慕回头,望着她笑问:“累了吗?”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便蹲下了身子,道:“上来吧,我背你。”

    乔叶望着他蹲下来的背影,也不再迟疑,走过去,伏在他的背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

    楚慕一笑,起身:“抓紧了,掉下来摔疼了可不准哭。”

    乔叶哼了一声,双臂环紧:“抓紧了就勒死你。”说是这么说,却没有真的很用力。

    楚慕两手背到后面托着她,脚步稳稳地踏着,口中却还不忘占便宜:“勒死我?那时候看谁还敢要你,谁还会背着你走。没良心的小东西 ”

    本是无心说说而已,乔叶听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到头来受了伤还愿意背着她一起走的,只有他。

    见她不说话,楚慕又笑道:“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睡着了吗?小爷的背很舒服?”

    乔叶心里轻轻叹了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楚慕,这世上,除了你,再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我从前那么不懂事,总是让你难过。你会不会觉得很烦?”

    那一声叹息如羽毛般柔柔地擦过心头,顿时无比舒服,楚慕故意长叹了一声:“没办法了,媳妇儿再不好,都已经进了门了,这辈子就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下辈子再换一个乖一点、不磨难人的。”

    乔叶咬了咬唇,笑了,探出头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慢慢悠悠道:“好吧,这辈子就这么凑合着过,下辈子你别再找我,找个乖一点的,会给你带来很多很多快乐的人。”

    她说的都是心里话,因此不自觉带了些缠绵悱恻的真实与慨叹。

    楚慕的步子却一顿,身子一顿,双手用力一拖,将她抛了开去,乔叶惊吓不已,失声喊出来,还没落地,又被他的双臂接住,稳稳地抱在了怀里。受此惊吓,乔叶不由地环紧了他的脖子,瞪着他:“楚慕,你做什么?!”他真以为他要扔了她。

    楚慕冷着一张俊脸,琥珀色的桃花眼充满魅惑,勾起唇角冷笑:“知道怕了吗?还敢乱说话试试看。”

    乔叶眨眨眼:“我说什么了?”

    楚慕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从鼻孔里哼出来:“哼,不记得最好。我说下辈子换个不磨难人的,你就不能为小爷变得乖一点?乔叶 我告诉你,惹上了我,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被子都算完了,别想去找别人……”见乔叶瞪着她,楚慕探头咬了她的唇一口:“看什么看?!再看就吃了你!”

    乔叶咬了咬唇,别开眼去,极度不满道:“有谁这么霸道的,连下辈子都要管。”

    身子一低。双脚着地,楚慕已经将她放了下来。

    “抬头看看。”

    乔叶正在等着楚慕的反应,却见他搂着她的肩膀微笑,示意她抬头。

    不以为然地抬头。猛地怔住。

    眼前密密的一大片都是白玉槐树,雪白如玉的小小花朵在夜色的衬托下,仿佛是一颗一颗小小的夜明珠,串成一串一串的挂在树枝上。就算在云城见了整整三年的白玉槐树,早已经不觉得稀奇,可是看到眼前情景时,乔叶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

    楚慕笑问:“好看吗?”

    乔叶转头看着他,点头,继而往前走:“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的白玉槐树,你这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楚慕跟上去,低头微微一笑:“今天不是看到了吗?也不晚。”

    过去,他想带她来这里,可是她不肯,或者她肯了,又被中途突然生出的事端打断。有些事情藏在心里,他至今还是不敢轻易提起。

    很大的园子,除了绿色的草地便只有白玉槐树,仿佛有了白玉槐花,其它的花朵便再不能入眼似的。

    乔叶走着走着,突然回头笑道:“七天后就是楚皇的大寿了,你想好准备什么礼物了吗?”

    楚慕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这样的问题,怔了怔,顺势坐倒在草地上,仰头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乔叶挑眉:“你难道不担心这件事?那为什么晚上睡不着呢?”

    楚慕低头一笑,笑容却有些恍惚:“想你啊,所以睡不着。”

    乔叶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搂着他的胳膊道:“我想到送什么礼物了。”

    “是什么?”楚慕侧头望着她。

    “不告诉你。”乔叶笑,头靠在他的肩上。

    楚慕“哦”了一声,没有反应了。

    乔叶布满地推了他一把:“就这反应?”

    楚慕随即哈哈大笑,伸手去挠她的痒痒:“就这反应怎么了?你不是说不告诉我的吗?”

    直到她痒得滚在草地里求饶,他才放过她。

    天上繁星满天,园子里白玉槐花可比星辰,如夜明珠般莹润,毫不逊色。

    闹得累了,乔叶伏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楚慕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为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低头凝视她安详的睡颜,突然觉得忧心忡忡,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摩挲,唇边泛起苦笑——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不真实。就算她的人在他身边,他却还是感觉抓不住他。

    从小到大,他一直有很高的地位,是清逸王的独子,甚至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还是楚皇,而他理所当然是唯一的储君,没有兄弟相争,没有宫廷争斗。外人的眼里,他的一切都是令人称羡的美好,光鲜亮丽,逍遥自在。可是,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眼中的蜜糖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的毒药——

    他的出生本来就是不受欢迎的,因为他的到来,深受世人爱戴的母亲从此离开了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他能够活下来。从此,父亲恨他入骨。

    十五岁之前,不祥、异族、孤僻、怪异,这所有一切的贬义词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因为身居高位,所以没有人敢随便招惹他。因为天生克母,所以人人都对他避如蛇蝎。因为常常被关禁闭,所以后来即使身处没有任何光明的地方也毫无感觉。没有亲人爱他,没有一个朋友了解他,没有喜 欢'炫。书。网'的东西,明明到处都是厌恶,却偏要装作很喜 欢'炫。书。网'。

    五岁生日时,他被楚皇接进宫中,赏赐了一块刻着“慕”字的翡翠玉佩。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他礼物,当时他觉得这世上待他最好的人就是楚皇了,因为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他的生日看做丧日——绝口不提,或者设坛祭奠。

    可是,回到王府后,父亲见了,却把玉佩夺去,恶狠狠地告诉他,这辈子,他都只是一个罪人!当时真是年纪小啊。不仅哭了,居然还不自量力地冲上去抢夺那块玉佩。

    父亲没有推他,也没有打他,只是毫不留情地错身避开了他,结果,他的一股蛮劲撞到了假山石上,头顶血流如注。然而那时候已经不知道疼了,爬起来,咬着牙继续抢那块玉佩,直到把它紧紧地抱在怀里,死死地不肯松手。

    忘了去看父亲的表情,忘了去管自头顶流出的鲜血,忘了所有,就记得怀里那块玉佩——第一份生日礼物,他终于抢到手了。

    然后失去知觉。

    醒来时,人已在云城。

    父亲真狠啊,记忆里,一直那么狠。亲生儿子,唯一的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说丢就丢了。那时候起,一直到现在,无法治愈的头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云城偏远,他去那里的第二年,楚皇把整座城赐给了他。本以为可以逃开所有自由地生活,然而,没有想到,别人眼里的荣耀,却是他一生背负的罪与罚。

    “妈……”怀中人突然动了一下,手揪紧了他的衣服。

    楚慕回神重新望着她,她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扑闪,并没有醒。原来是做梦了。

    叹了口气,将她身上盖着的衣服拽紧,慢慢将她横抱起来,夜色微凉,这样睡下去怕是要生病的。

    满园的白玉槐树,晶莹如玉的槐花,他珍藏了许多年的秘密,都愿意与她分享,可是,那些痛苦与无奈,他说不出口,也不想让她知道。

    “爸爸……”

    她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叫的却不是他的名字。

    楚慕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初年泛起轻微的苦笑,小傻子,你是我的爱人,可是你却说,我是你的亲人——爱人与亲人本就是不同的。你可知道,除了母亲,我从来不信亲人,从来没有亲情可言,而母亲她……也早已不是尘世之人。

    原来,你只是要我,却并不是爱我。

    第二天一早,楚都最繁华的街道上,少年一身白衣白袍四处逛着,他的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位红衣妖娆的女子。

    在一家店铺钱,少年停住脚,回头对红衣女子道:“我进去看看。”

    是一家玉器行。

    红衣女子懒得理他,却还是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

    “客官要看点什么?小店各种玉器都有,赠送他人或者居家陈设皆宜。”玉器行的老板殷勤地招待道。

    白衣少年四处望了望,并不着急说话,等到把店内转了一圈,才道:“你们店里有羊脂玉吗?”

    “有啊!”老板走到一处专柜,拉开抽屉,指着里面车设的几件玉器道:“客官真是行家,这羊脂玉可是最名贵的玉种。这几件玉观音都是精品中的精品,是从云城的玉田开采的,请了最有名的师父雕刻而成,客官要是买下,再请碧渊寺的主持大师开光,那就是护身镇宅的佳品啊!”

    少年一笑,不置可否,却问道:“那,你们店里有大一点的羊脂玉吗?就是那种还没有雕刻、不成形的玉材。”

    “这……”那老板被问住了,瞥了瞥少年队相貌衣着,料定他不是故意来捣乱的,这么大的主顾不能白白丢了呀!于是,只能接着问道:“公子想要多大的玉材?”

    少年略略思量,道:“跟我的身高差不多,宽度要和老板你差不多。”

    那老板低头望了望自己圆圆的肚子,只能尴尬地笑:“公子这是太为难我了,实话跟公子说吧,小店虽然是经营玉器生意,什么样的玉材都见过,可这羊脂白玉实在太珍贵,不是什么人都买得起的,小店也只有几件玉观音,最大的送子观音也不过一尺长,半尺宽都不到。唉,公子,你若是想要这么大的玉材,怕是找遍整个楚都都找不出来。而且,云城的玉田虽然玉质好,可那些矿主实在刁钻,不肯把好的玉材交出来,小店也没有办法。”

    说着说着,抱怨起云城的玉田了。

    白衣少年始终含笑,并不反驳他。

    “公子,要不,你看看其它的玉吧,这墨玉也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小店墨玉的种类也很多,还有赤玉……”老板转而去介绍其它的。

    白衣少年一一地望过去,对于爱玉的人来说,这些确实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但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不在于此。

    红衣女子跟在他的身后,早就不耐烦了,靠在一旁的墙上,盯着白衣少年的背影翻白眼。

    “这些确实都是世上罕见的宝贝。老板,把这几件都给我包起来吧。”少年指了指几件墨玉的雕花玉佩。

    那老板的眼睛立马放光,点头道:“好的!公子稍等!”奢侈品的买卖,只要卖出一件便能挣不少银子,这客人出手居然如此阔绰,连价钱都没有砍。

    老板将包好的玉器拿过来,正要递给白衣少年,突然瞥见一旁的红衣女子,顷刻会意,走过去,将玉器递给他:“拿好咯!要是摔碎了你可就完了!”

    俨然拿她当侍女看待。

    那红衣女子望着手中的盒子,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上去理论,又收住腿,恨恨跺脚。

    白衣少年想笑,却忍住,盯着面前的几样墨玉雕花,状似随意地问道:“老板,这些雕花做得真是细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能把一样东西雕刻得这么细致入微的。那师傅真是神人。”

    那老板一听,顿时得意起来,笑道:“那是啊,我们鸣玉轩的玉器样式虽然比不得三年前的珠光宝气,可是篆玉师傅璞玉的技术却是一流的,他雕刻的观音能把观音的发丝都刻出来,跟真的一样。”

    白衣少年眼眸轻眨,笑道:“他叫璞玉?这名字倒真是应景。老板这么推崇他,想必是功夫了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如其名,璞师傅的功夫是不是真的有老板说的那么好了。这样吧,我家中有一块玉材,还没有成形,不如让那璞玉师傅去试一试身手如何?”

    见老板犹疑了一下,白衣少年接着道:“当然,倘若做得好的话,老板你也是有酬劳的,而且,这酬劳绝对不比刚刚那几件墨玉雕花的价钱低。千金难买心头好,如果璞师傅真的有本事,本公子就当和老板交个朋友了,也让家里的事故们和璞师傅切磋切磋技艺。”

    那老板两眼放光,再没有迟疑,赶紧笑道:“公子太客气了,这是小事一桩啊!我这就去把璞玉叫来!”

    “不用。”少年拦住他,笑道:“玉器不都讲究个吉利吗?我家中的那块玉材还得养养,过几日才能动它。到时候再来请璞玉师傅吧。”

    似乎是忘了什么似的,递过去一叠银票:“这是定金。”

    见到银票,老板一点疑惑都没有了,伸手接过,叹道:“公子真是爽快人,做生意这些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公子这样的客人。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啊?”

    白衣少年谦逊摇头:“老板过奖了,在下姓苏。”

    “哦,苏公子。”老板点头,“我从前没有见过公子,不知道公子家住何处啊?”

    白衣少年笑道:“我喜 欢'炫。书。网'四处逛逛,算是居无定所吧。只是近日定居楚都,玩够了再去别处。”

    “公子真是逍遥。”老板赞道,“在下姓吴,祖辈都住在楚都,还没有出过城呢。”

    “吴老板,幸会幸会,相识即是缘分,要是这生意又做成了,那就是缘分中的缘分了。苏某真是三生有幸。”白衣少年低头拱手道。

    那吴老板也同样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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