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相府四小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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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樱俊�
楚慕一愣,回头,笑意便漾开了,琥珀色的桃花眼灼灼地望着她,大手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身后带过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道:“回来了?”
“想我了吗?”乔叶摸了摸他的脸,调皮地笑道。
“想死爷了。”楚慕听了,笑容放大,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那,怎么不去找我呢?”乔叶问道,凑过去在他身上仔细闻了闻,“怎么没吃饭?”
楚慕努力想保持笑容,可那笑却变得越来越苦涩,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猛地一把将她按进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住,越来越紧,闭上眼睛喃喃道:“叶儿,今天。。。。。。是我的。。。。。。生辰。。。。。。”嗓音沙哑。
“。。。。。。”乔叶身子一僵。
别人在生辰时都会欢喜地庆贺,巴不得所有人都给予他祝福,可是这个男人的生辰却是他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努力想要忘记,拼命不去记起,只想要如平常一般安稳生活,然而还有楚都的法令帮他记着,一遍一遍地提醒他……七月为丧月,禁止婚嫁、庆贺事宜。不仅如此,一大早便要去思过堂悔过四个时辰,眼见着观月楼前设下招魂的祭坛。。。。。。
乔叶喉咙哽住,眼睛泛酸,抬头,语气轻松地问道:“七月七?”
楚慕不出声,半晌才自嘲道:“他们说,七月七出生的人都是不详的。”想起了什么,要松开她的身子,生怕自己给她也带来灾难似的,乔叶反手抱住了他,嗔道:“听他们瞎说!七月七,是个好日子呢。”
楚慕苦笑:“好日子?”
“是啊。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七月七是情人节,这一天,很多从前不能见面的情侣都能见上面,夜晚的时候天上会出现一道长长的、喜鹊搭成的鹊桥,就算是那些情侣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也可以通过那鹊桥走到一起。好多人都盼着七月七呢。你怎么恰恰是七月七的生日?这么说来,你与常人都不同,大概是天上的情圣转世吧。”
乔叶胡乱地编着,说到最后一句时,楚慕笑出了声:“情圣?”语气听起来已经好多了,乔叶放心了些,继续眼也不眨地胡编道:“是啊,你这么爱我,岂不就是情圣吗?”
楚慕这会儿真的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怎么知道我爱你?”
“我就是知道。”乔叶咬了咬唇,“你一定很爱我。”
楚慕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大手抚着她的发,无奈地叹息道:“小傻子,我爱你。”不得不承认。
“有多爱?”乔叶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
楚慕的琥珀色眼眸越过她的小小身子,看向朱颜湖的粼粼波光,声音很轻:“很爱很爱。。。。。。”
“那是有多爱?”她不能理解。
“小傻子,你知羞不知羞?”他不愿再纠缠。
“不知。。。。。。”
“回房你就知道了。”
“喂,这是白天。。。。。。”
楚慕不由分说抱起她,望着她紧张却又略略欣慰的表情,心里柔软起来,虽然苦痛仍旧不会过去,伤痕仍旧还在,并且每一年都会折磨下去,然而因为有她在,因为有她拙劣的说辞、努力的安慰与调笑,他可以学着去遗忘。
她说,他的生日是情人节,多么甜蜜的日子,多么完美的谎言。
“楚慕,我们晚上一起去那个园子里看白玉槐花好不好?”她挣扎了一番就安静了,贴着他的胸口问道。
“好。”楚慕低头望着她。
“那,现在去吃饭好不好?”乔叶又问道。
楚慕步子未停:“你做的?”
“。。。。。。我做的。”乔叶想了想,狠狠 一点头。
“那好吧,去厨房。”楚慕一笑,“看你能做出什么好吃的来。”他分明想要看她的笑话。
乔叶扯了扯他的衣服,左右瞧了瞧:“放我下来。。。。。。去做饭啊,你抱着我做什么?”
“爷喜 欢'炫。书。网',不可以?”楚慕挑眉。
“可以。”乔叶无奈,他跟个孩子似的,还非得用哄才行。
“那,你想吃什么?”乔叶又问道,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的脸一热,低低道:“是真的能吃的那种。。。。。。”
“嗯?”楚慕起初没有听明白,眼神茫然,及至瞥见她泛红的脸颊,不由地恍然,哈哈大笑,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抛,又接住,吓得乔叶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
“小傻子,放心吧,爷现在不动你,留着做饭后甜点。”
“坏人。。。。。。”乔叶轻轻捶了捶他。
清冷的七月七,毫无生气的清逸王府,因为这甜蜜的气氛而稍稍地有了些生机,观月楼前仍旧还在设着祭坛,仿佛那招魂的白幡真的可以让离去的魂魄认路归来似的。
从早上起就没有好好吃饭,天气又热,乔叶熬了些绿豆粥,炒了两个家常小菜,简单的饭菜,她却一直做到半下午时才端上桌子,楚慕盯着面前的绿豆粥,又望了望那两盘小菜,迟迟地没有动手。
“。。。。。。那个,”这下乔叶真的不好意思了,把手背到身后去,紧张得像是小时候被老师罚站似的,支吾道,“你尝尝看。。。。。。要是不好吃就。。。。。。就重做。。。。。。”现代的时候有妈妈在,她并不需要做那些家务,因此饭菜只会做些很简单的,只是菜谱还记得不少,实践能力非 常(炫…书…网)差,这还是很多年后第一次做饭做菜。
楚慕没有说话,夹了些菜,慢慢咀嚼,又喝了几口绿豆粥,乔叶一直在盯着他看,可惜他没有抬头看她,因此逼得她越来越紧张了,咬着唇等他说话。
楚慕忽地低头笑了,是那种特别孩子气的笑,像是遇到了多么滑稽的事情似的,又似在偷着乐,乔叶的嘴角抽搐,这算怎么回事?伸手推了推他:“喂,楚慕。。。。。。”
“叶儿,你这菜里面放了什么?”他抬头望着她,还是似笑非笑的。
“我。。。。。。我放了。。。。。。应该放的都放了。。。。。。”乔叶肯定地说道,“绝对是。”眨了眨眼睛,又试探地问:“怎么?很难吃吗?”
楚慕舀了一勺绿豆粥喝了下去,听见她这话,抬头笑道:“还不错,就是这些菜切得太粗了,有点。。。。。。难看。”
“哦。”乔叶干笑,“下次切小一点。。。。。。”
“没事多学学,以后要是咱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你就要学着做饭了。”楚慕道。
“。。。。。。”乔叶没有去想两个人一起生活是什么意思,撇撇嘴,望着天,小声嘀咕道:“为什么你不能做饭?大男子主义。。。。。。”
“嗯?”楚慕疑问了一声。
“哦,没什么,没什么。。。。。。”乔叶摇摇头。
楚慕勾起唇角笑了笑,又夹了一口菜,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咽了下去,一连喝了三碗绿豆稀饭,放下筷子道:“哎呀,我吃饱了,真是饱极了。”
乔叶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这做饭和吃饭的功夫,天都要暗了,她也有点饿了,回身进了大大的厨房,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绿豆稀饭,坐在楚慕身边,道:“我饿了。”
“那个。。。。。。”楚慕咽了咽口水,伸手想去拦她,又觉得不大合适,“叶儿,你。。。。。。”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乔叶的筷子都已经伸到目前的盘子里去了,夹了一筷头的菜,吃下,立马捂住了嘴,跑到泔水槽那里猛吐。
天!她怎么放了这么多醋?完了,原来是把黑色的醋当成酱油了。。。。。。这个时代有酱油吗?又没有贴标签,她怎么会认识?该死的!
吐完了,跑回去,楚慕用一只手挡着脸,假装看不到她。
乔叶挫败地在他身边坐下来,望着面前的两道菜,已经被他吃掉大半了,这只猪!
喝了一口绿豆粥,有点糊味。。。。。。
筷子一扔,这真是糟糕的一顿晚餐。
楚慕见她半天不说话,放下挡着脸的手掌,偏头凑过去,笑着讨好道:“第一次嘛,做得已经很不错了。别难过啊,我觉得挺好吃的。”
“好吃才怪!”乔叶咬着唇,非 常(炫…书…网)不开心,忽地伸手去摇他的胳膊:“大傻子,你快给我吐出来!”吃下去肯定很难受。
“呃,咳咳。。。。。。”楚慕咳嗽了一声:“已经咽下去了,吐不出来了,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挑剔什么啊?来,小傻子,爷亲一个,不生气了啊!”
乔叶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别过头去:“不要!满嘴的醋味,难闻死了!”
“。。。。。。”楚慕被她折磨得没办法,只得威胁:“小傻子,爷一难受就想尝尝饭后甜点,给不给亲?嗯?”
“。。。。。。”乔叶转头迅速地亲了亲他脸,又马上别过去,“行了吧?哎哎,楚慕,你、你、你别乱来啊。。。。。。别咬。。。。。。我还没吃饭呢。。。。。。”
夜晚的时候,两人在白玉槐花下,仰头望天,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乔叶所说的银河、牵牛星和织女星,更加没有偷听到牛郎和织女在天上说的那些情话,原来这个世界没有七夕乞巧节。两个人打打闹闹地累了,便靠在一棵白玉槐树下睡着了。
观月楼前,招魂的祭坛仍旧在静静地候着,一身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背着手等着,忽地一阵风吹过,那些白幡随风飘动起来,男子抬眸望过去,见了来人,冷漠的表情终于动了动。
第154章 原来如此
观月楼前,招魂的祭坛仍旧在静静地侯着,一身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背着手等着,忽的一阵风吹过,那些白幡随风飘动起来,男子抬眸望过去,见了来人,冷漠的表情终于动了动。
那人带着满面笑容,一双眸子却分外深邃,很容易让人产生他非 常(炫…书…网)和蔼可亲的错觉,他凝视着那些招魂的白幡许久,才转头望着清逸王,笑道:“大哥,你现在快乐吗?”非 常(炫…书…网)突兀的问题。
清逸王不动,向来冷漠威严的表情在看到那人时和缓下来,不见一丝凛冽,只剩下无限的悲悯与伤痛,他微微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回答。
那人也不管他回答还是不回答,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径自走到那祭坛下,一抬手,将飘扬的白幡握在手里,瞧了又瞧,极轻又极温柔地说道:“大哥,她回来了吗?”
清逸王还是不回答。
那人却一点都不觉得他的反应过于沉默,他松开手,任由那白幡自由飘动,兀自笑道:“大哥,你不能觉得快乐,我也不能,这天下谁都不能,除非是我死了。呵呵,可惜我不会死。”
明明是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却带着最残酷的诅咒:“听说慕儿最近挺高兴地,他的小王妃居然是云城的人,大哥,你是不是太宠着他了?忘记二十多年前说过的话了吗?”
清逸王闭上眼睛,低沉而缓慢地叹道:“天阔,已经二十四年了,我在这里等了二十四年,云卿她……”
“不准提云卿!”楚天阔带笑的面容一下子全部垮掉,回身指着清逸王情绪激动起来,一字一句道:“不准提她的名字!”
清逸王不再继续说下去,身侧紧握的双手泄露了他的心思,楚天阔一边冷笑一边走过去:“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心疼了?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难道你是在骗我?一次又一次地骗我?我就怎么好骗?”
“天阔,”清逸王缓缓摇头:“没有,我没有再骗你。”
楚天阔停下脚步,深邃的眼眸里一片冰冷,甚至带着些许疯狂:“没有最好。我其实真的很想看到慕儿恨你,二十四年了,我做到了,他现在一定非 常(炫…书…网)恨你,所有人的恨都比不上他对你的恨,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点一点长大,却不能去抱他,不能去亲近他,甚至还要一次一次地逼迫他,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父亲?”
清逸王牙关紧咬,眸中溢满了痛苦,望着那飞扬的白幡,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哈哈,真是有意思。”楚天阔大笑起来,“就连他的婚礼都不出席的父亲,有也等于没有……大哥,你知道慕儿那天的眼神吗?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英姿飒爽,要不是因为他的琥珀色眼睛,我还以为站在那里的人是大哥你呢。他一定在等着你,等着他的父亲去参加他的大婚,可是他的父亲却不能去,多么可惜。”
这一刻,楚天阔如同是最恶毒的魔鬼,把细细的盐巴洒在结不了痂的伤口上,并且眼睁睁地望着它们一点一点渗进去,痛到骨子里。最刺激的是,那伤口血肉模糊的人却偏偏不喊痛,这真是让人无奈,促使人产生更多疯狂的念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重复撒盐的动作,卡他什么时候才会失声喊出来。
清逸王不动如山,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
也许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说话未免太过于没意思了,楚天阔张开双臂,仰头闭上眼睛,轻声叹道:“大哥,其实我也累了,不想再玩下去了,可是这皇位怎么办哪?当初你把它让给了我,现在我能把它再还给你吗?”
清逸王垂眸:“这是她的意思。”
“哈哈哈,她的意思?哈哈哈……”楚天阔笑着笑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哥,不过是一个女人,你怎么事事都听她的呢?我是你的兄弟啊,血浓于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吃饭在一起,睡觉也在一起,你当皇帝我高兴,你让我出征云城,我也去了,可是……为什么这世上偏偏要有一个云卿呢?”
清逸王摇头,摇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一个云卿呢?”楚天阔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大哥,我知道天下人都恨我,后宫的嫔妃恨我,皇后恨我,太子恨我,老七恨我……没关系,人人都可以恨我,可是只有大哥你……不可以恨我……”
“天阔,我不恨你。”清逸王道,变得沙哑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悲悯。
“呵呵,大哥,你总是这样……”楚天阔转身盯着他,轻蔑地笑:“对谁都好,对谁都不忍心,对谁都留情,然而到头来怎么样呢?连你自己的儿子都恨你,你再也不比我好多少了,你就只能这样一辈子了。好,我知道你担心皇位,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百姓怎么样的,这是我的国家,现在我猜是一国之主,不会让楚国在我的手上垮掉,谁想要,谁就去争吧,只有争来的东西才值得珍惜,才值得欢喜。大哥,你说对吗?”
清逸王默然。
“我的儿子们为了皇位争来争去,争得着的便是皇帝,争不着的便是败寇。你的儿子却要为了他们卖命,只要暗夜令一天存在,他就要一天服从命令。放心,他是云卿和大哥你的儿子,我不会害他的。我只是想看一看,这孩子他有多听话。”楚天阔道。
清逸王对待任何人都是淡漠的,却在这时候徒剩下无可奈何:“天阔,你看着办吧。”
“呵呵,大哥,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这么温吞,永远对我这么包容。你难道不明白吗,我做这么多,不过是想让你恨。你恨我啊,为什么不恨?”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恨,有什么意思呢?
楚天阔盯着那招魂的白幡,想起二十多年前,那女子说,你很好,可是你比不上他宽容。
那么这所谓的好,又有什么用呢?
“大哥,我只是来看看你,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已经三更了,你把这祭坛撤了吧,她不会回来了。”楚天阔转身,走远。
清风轻轻拂过白幡和男子的长发,好似女子曾经温柔的手,清逸王抬起眼睛,望向观月楼后侧的废弃院落,哪里,种满了大片大片的白玉槐花,他时常在夜深的时候去那里看看,有时候便瞧见他的儿子一个人坐在树下出神,心疼得揪在一起,却不能上前去,不能去安慰他,还必须要对他苛刻、对他残忍……
父亲的残忍,儿子的痛恨,这是一把双刃剑,伤己伤人。
云卿曾说,天洛,你是这世上最多情的人,人家说情深不寿,可是我偏偏就爱你的多情,对待所有人都可以宽容。若情深是错,那么就让这不寿应验在我的身上吧。
一语成谶。
谁又知道自己是不是谁手上的棋子呢?谁又知道是不是有人正躲在暗处观察着你的得失,正在一点一点地算计着你呢?
七月的楚都因为禁令的缘故,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楚离每日都去内务府当职,偶尔还去请教傅太师一些问题,这谦虚而又带着炫耀的态度,气得傅琬莹越来越不耐烦。
顾相与凌相关系也日益差了起来,就连顾家的第一千金也不常常回娘家了,还每每因此而与凌相闹翻,凌相家无宁日。顾相年纪大了,也因为凌相偶尔的不敬态度而气得旧病复发,顾家乱成了一团糟。
皇储的废立所关系的,已经不只是他们本身,而是包括外戚与各大家族的生死利益。
宫外宫内的种种纠葛,与清逸王府完全无关,王府里还是十分平静。乔叶无聊的时候,接到了东宫的邀请,说是请她进宫相聚,请帖上是赏心的笔记,永远如同她的人一样娟秀好看。
如果是其他人相邀,她兴许还会考虑考虑,只是赏心的邀请,她一定得去,何况,还有那个可爱的月儿在呢?她真想去逗逗那个孩子。
跟楚慕一说,他接过请柬看了看,却没有阻止她,只是让苍堇与她同去,说是怕她不懂宫里的规矩得罪了人。
乔叶有时候觉得楚慕特别孩子气,像个无赖似的死缠烂打,她生气了,他也会死皮赖脸地凑过来,锲而不舍地跟在她的身后,直到把他的气都吞下肚子。有时候又觉得他老成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他总是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总是在她郁闷的时候察觉到她的心情不好。究其原因,乔叶觉得,他实在是太宠着她了,以至于她每每想要恃宠而骄。
乔叶打扮好了,要出门了,楚慕偎在榻上,琥珀色的桃花眼望过来:“小傻子,到这儿来,我看看。”
乔叶掕着裙摆转了一个圈,笑道:“怎么样?”
“最近皮肤白了一点,穿绿色更好看了。”楚慕赞道。
“是吗?”虐为悦己者容,乔叶正在为他的话欣喜,他转而坏笑道:“是啊,看得爷心里痒痒的……”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拽到怀里,唇直接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