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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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御城此言一出,左右人都看向锦墨,尤其那些士族子弟略闻尚家的家事,更有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看他们兄弟如何反目。
莫离已是大怒,脸色变了几遍,忍不住去扳锦墨的手臂,暗示他不要在意尚御城的浑话。
初露锋芒
锦墨却是神色不动,像是没听见尚御城的话一样,只是他的眸色更黑更沉,让莫离心颤。
“锦墨……”
锦墨重重地捏一下莫离的手,淡笑摇头。
“好一付情深意重的样子!”
尚御城击掌大笑:“公主,我要是你绝不会高兴,因为有其母必有其子,当娘的就会做戏给人看,当儿子自然也不会差,这颠倒众生的样子是专门要给人带绿帽子的,公主,你要小心提防啊。”
莫离狠狠地瞪眼:“尚御城,你闭嘴!”
锦墨松开莫离的手,推她:“公主,你不是要看武举们射箭吗,还不快去。”
尚御城竟不分场合地点出言无状,不忍心锦墨在众人面前难堪,莫离只好放弃计较。
她僵硬着转身,耳畔仍听尚御城在挑衅:“大哥,你配让我叫你大哥么?不要以为跟了公主几天就以为有人给你出头了,在尚家,你永远是贱种……”
莫离咬牙大步走开,文武进士和士族子弟簇拥着她走到校场,众人准备弓箭比试给她看,却听她厉声道:“给我弓箭!”
众人都不知莫离要做什么,侍卫不敢怠慢,立刻就呈上弓箭。
莫离将弓箭攥在手里,搭箭拉弓张弦,动作一气呵成,无视众人吃惊的目光,并没有指向箭靶,而是掉头松手射出一箭。
箭如星矢直奔几十步远的尚御城,堪堪擦着他的脸颊飞出,一道血痕裂开。
尚御城那张恶毒的嘴张大,足足能吞进去一只鸡蛋,惊骇之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如果说,这时候众人还以为长公主只是想射中尚御城而没有射中,箭术欠佳的话,那么接下来莫离的行动无疑更让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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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如星矢
莫离一箭射出,不做犹豫,伸手,侍卫又送上箭。
转身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连射三箭,箭箭射向校场东边的箭靶。
稳,准,狠,白色羽尾在红色靶心颤动。
开弓没有回头箭,莫离知道,这三箭射出,之前所有的伪装都作废。
尚世胜会提防她,朝臣们会盯着她,乾安帝会对她有所期许。
百般忍耐之后,莫离终于露出锋芒,为了锦墨,她不后悔。
从此,她就是昭玥朝长公主,没有回头路可走!
良久,众人反应过来,四周一片如雷叫好之声。
莫离垂手,目光缓缓扫视众人,最后落在惊慌失色的尚御城身上。
她高傲的抬头,心里一阵冷笑。
在这里,没有人能知道莫离穿越之前就是射箭运动员,六岁开始训练,十二岁进市队,十六岁是省冠军,二十岁就是国家种子选手将要参加奥运会争夺世界冠军。
只可惜,一场意外的车祸改变了莫离的人生轨迹。
是,莫离在有些事情上是很笨,不懂权谋,不懂政治险恶,所以她忍,只求不引人瞩目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可是对于熟悉的领域莫离绝不笨!
这一刻,看到锦墨为她的冲动粲然而笑,一切都值得。
不亏这段日子,她为了适应现在的身体,天天夜里偷偷在寝殿练眼力,练臂力的辛苦。
长公主的举动无疑让先前轻视她的进士们改变了些许看法
——或许传说中荒荒诞好色的长公主并不是一无可取之处。
酩酊大醉
就连士族子弟亦开始重新掂量从前惯有的想法。
接下来长公主赐宴,气氛就热烈许多,众人纷纷争着向莫离敬酒。
其实这些年轻人持才傲物却也单纯,他们尊敬的是有真本事的人。
席间,莫离以乾安帝的名义,任武进士前三名暂归于御林军统领张智成麾下为官,将文进士前三名插入工部户部刑部,其余进士亦有封官。
所以宴会上除了脸色阴霾的尚御城和若有所思的锦墨之外,可谓宾主皆大欢喜。
但有敬酒,莫离都是来者不拒,锦墨虽然替她挡了好些敬酒,但最后莫离还是喝醉了。
人人都以莫离为中心,偏偏她在意的只有一个。
无数盏宫灯将一张张脸照的斑驳陆离,喧闹鼓噪的人群中,一袭白衣刻进心底深处,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可他却比辽阔天际上悬挂的一泓的明月更远,更朦胧,莫离看不清楚。
怎样的(炫)经(书)历(网)让一个二十左右的人有着几乎麻木的定力?
他不喜,不啧,不悲,不怨,不怒,外界的一切都不能让他动容,他的心是磐石做的么?
宴会一直到深夜才散,莫离可谓酩酊大醉。
她心里憋着气,没来没由且无处发泄,本希图一杯杯穿肠的烈酒浇熄那股子邪火,却不想,举杯消火火更旺,野火燎原泯灭了最后一丝理智。
莫离不知道狩猎宴会是如何结束,自己又是如何回到公主府的,眼前只有一张面孔,远远近近晃来晃去看不清楚。
她只是死死地攥住他的袍袖,一叠声地叫着:“锦墨,锦墨……”
那人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抽身欲走,袖子被她攥住走不得。
俯下身静静地注视她,听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锦墨终究溢出一声轻叹。
耻辱标志
俯下身静静地注视她,听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锦墨终究溢出一声轻叹。
无奈而又温和地问:“公主想说什么?”
莫离忽然就安静下来,眼中有着迷离的怜惜,低喃:“锦墨,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你。”
锦墨的身体僵住。
以为他不信,莫离急切说着:“是真的,锦墨,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你,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苦涩的笑意弥漫上来,嘴角腥甜,锦墨挑眉,呵呵笑了一声:“公主在说醉话,锦墨不值得公主如此……”
“不是!”
莫离猛地坐起身,松开锦墨的袖子反抓他的衣领,酒醉后的双眸赤红如血,恶狠狠地咬牙:“尚御城,你再敢欺负锦墨,我就杀了你!”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噬肉饮血一般,那凛然的恨意嵌进他的骨头。
疼,疼的他蹙起眉,心里却有坚冰化开的声音,裂了一道缝隙,丝丝缕缕的温暖钻进来
——锦墨突然觉得恐惧。
他下意识地抱住莫离,似要凭借她的身体抵挡叫他陌生又倍感害怕的东西,而怀抱里的身体让他烫了手,使力一推,莫离软软地倒在床上。
她终于彻底醉倒,不再胡闹不再抓住他了。
可是锦墨的胸膛倏然空落落的,炙热的感觉一离开,寂寞无边无际地包围他,如无数个凄凄长夜中孤独无助的荒芜。
这世上,从没有一个人对他好。
——他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楚王尚世胜恨他,弟弟尚御城蔑视他,二娘和王府里的奴仆看不起他,包括母亲——母亲对他爱,夹杂更多的厌恶,只因为他是她不守妇道的耻辱标志。
谁都不信
这世上,锦墨最看重的人也是伤他最重的人,母亲前一刻可以拥抱他,后一刻就能一巴掌扇上来用最恶毒话诅咒他。
但母亲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们可以互相憎恶,互相折磨,唯独,不能互相放弃。
他贪恋母亲偶尔的温暖,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保留那温暖,虽然明知道那温暖的背后只是{炫残{书酷{网 的假象。
多么可笑复杂的关系啊,尚世胜利用母亲胁迫他,母亲利用他来报复尚世胜,人与人的关系就是互相利用,他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任何人对他的好。
而月莫离,你也在骗我呢,是不是?
锦墨怔怔地抚摸莫离的睡颜,指尖触及温软,留恋不已。
别对我太好,我怕……
良久,锦墨低下头,亲吻在莫离的唇上,喉头哽咽,不能呼吸
——这世上,我谁都不信,不敢信。
莫离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睛眨了眨又闭上,实在懒得动。
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捂住她的脸,轻轻擦了一会挪开,感觉就'炫'舒'书'服'网'了许多。
莫离问:“阿如,锦墨昨夜是不是也喝醉了?”
“没有。”
温和的声音一贯如故。
莫离侧过头,就看见锦墨坐在床边,浅笑难掩倦意。
莫离怔愣半晌,试探:“锦墨,你,你没有回落枫院?”
“是,我在这里陪着公主。”
莫离下意识地在被子里探手摸摸自己的衣服,一身软甲已经换成柔软的中衣,她问:“阿如呢?”
锦墨避而不答,只道:“公主昨夜喝醉了。”
莫离脸色发白:“你……”
锦墨却对莫离的愤怒视而不见,伸手扶她坐起,漫不经心地说:“我是公主是人,伺候公主原本就是应该的,难道公主不喜欢?”
莫离拂开他的手,狼狈地掩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突然……”
争风吃醋
莫离拂开他的手,狼狈地掩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突然……”
突然就愿意放低姿态了?
“我心甘情愿。”
“什么?”
“公主对我好,我心甘情愿。”
莫离惊讶至极——似乎事情有点颠倒,吃亏的人是她吧,她才是女人啊?!
“我……愿意试一试,试着去喜欢公主……”锦墨一字一句地说,说完了,语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意味。
就乱了,散了,慌了。
淡淡的喜悦漫上来,越来越多,莫离的手慢慢移到心口,抑制那野草一样疯长的情愫,终究红了脸,不敢看锦墨。
“叫阿如进来伺候吧。”
耳边低低地轻笑,让莫离更加羞愧,她“啧”了一声,怒:“你赶快回落风院休息,别在这里杵着了。”
“是,公主。”锦墨顿了顿,语气含着笑意:“忘记告诉公主,昨夜是阿如为你换的衣裳。”
脚步渐行渐远离开,门轻响合上。
莫离愣了半天,仰面倒下,嘴角勾起弯曲的角度越来越大,又戛然而止,喜悦到极处,反而不敢放纵了。
锦墨走出寝殿,就看见檀奴站在阿如旁边,攥着小拳头两眼喷火瞪着他。
阿如看好戏般咧嘴笑了笑:“锦墨世子,您昨夜睡得好吧?”
见锦墨不吭声,阿如沉下脸冷哼一声,绕身过去进寝殿。
锦墨亦抽身欲走,就听檀奴气咻咻地骂:“你,你卑鄙!”
锦墨顿住脚步,扬眉笑答:“你嫉妒了。”
檀奴的脸登时涨的通红:“我为什么要嫉妒你,你不过是趁着公主酒醉才趁机……趁机……”
锦墨打断他:“你也可以试试,不过我想公主未必高兴听见你说这种话。”
檀奴咬牙:“我说错了么?”
锦墨沉默片刻,似在思忖着什么,道:“或许没有。”
要求侍寝
锦墨沉默片刻,似在思忖着什么,道:“或许没有。”
说完,深深回望紧闭的寝殿雕花木门,转身走了。
“我不会输给你的!”檀奴在后面喊。
莫离不明白檀奴是怎么了,自早上现在,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甚至跟到外书房里,完全不顾及公主府的规矩。
半个时辰过去,莫离被檀奴骚扰的一页书都没看进去,索性放下手里的书,面对那张可怜兮兮的大眼睛,问:“檀奴,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檀奴的下唇咬出青印。
莫离叹口气:“是不是府里谁又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不是。”
“那就是你的小厮不听话?”
“不是。”
对檀奴的别扭莫离颇觉头疼:“嗯,到秋天了,你想要什么衣服只管去和刘宇要,或者,你自己想买什么东西……”
“公主,今天夜里,檀奴可不可以伺候您?”
莫离吓了一跳:“檀奴,你说什么?”
“今天夜里,檀奴可不可以服侍您?”檀奴的目光胆怯,语气坚定。
莫离错愕,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檀奴根本不象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他的眼神分明,分明和成年男子无异。
“那个,檀奴,我不需要人服侍,嗯,我是说,我不需要人陪寝。”
“锦墨世子可以,檀奴为什么就不可以?”
檀奴步步紧逼,完全没有昔日的唯唯诺诺。
莫离狼狈万分:“檀,檀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而且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总之,你乖乖的。”
“若是我长大了,公主是不是就愿意让我陪寝呢?”
“那也不行,檀奴,男女之间……”
“我懂了!”
檀奴突然拔高了声音,尖叫:“你根本不喜欢我,嫌弃我是个孩子,嫌弃我长不大,嫌弃我不如锦墨世子!”
“檀奴!”
兴师问罪
望着檀奴受伤的表情,莫离放软语气艰难地和他解释:“檀奴,这不是嫌弃与不嫌弃的问题。
你不要和任何人比,将来有一天你或许比他们任何人都强大,到那个时候,你会真正爱上一个人,而我已经老的满脸皱纹,你会发现喜欢分很多种,我只是你成长中(炫)经(书)历(网)的一段过往,慢慢就忘记了。”
檀奴忍住泪,抽泣道:“不会的,公主,檀奴一直一直喜欢您,不管您脸上生出多少皱纹。”
莫离叹口气:“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吧。不过整天想这些没用的事对你没好处,从明天起,有空的时候我教你读书写字,以后不许再说什么侍寝的话,我不想听,更不会答应。”
檀奴一步步的后退,脸上难掩失望:“公主,檀奴明白了,檀奴再也不会说让您讨厌的话。”
莫离眼看着他跑远而无能为力,她终究伤了这个孩子。
唉,古代的孩子太早熟了,她应付不来。
莫离没有过多纠结檀奴的问题,因为乾安帝遣人来请她进宫。
莫离少不得要问乾安帝突然找她有什么事,内侍道:“楚王爷突然进宫求见陛下,陛下请公主进宫,估计和这事有关。”
莫离就明白了。
至睿和宫寝殿外面,果然见着几个随扈模样的陌生人。
高全高公公匆匆迎接莫离,小声提醒:“长公主,楚王不依不饶的,您看……”
“我省得。”莫离踏上台阶进殿。
莫离先向半靠床榻的乾安帝问安,站起身后偎在床边细细地看一遍乾安帝的脸色,转头对高全蹙眉:“高全,怎么我父皇今日的气色不大好,莫非是你这狗奴才不好好伺候,偷懒的缘故?”
联手演戏
高全连忙跪地喊冤枉:“长公主息怒,奴才按照公主吩咐半点不敢怠慢,早起陛下用过药后,就说胸口堵得慌,连先前喝的的粥全吐了,精神越发不济。
奴才正要伺候陛下重新服药,不成想,楚王爷……楚王爷就来求见,奴才也是没法子。”
莫离装出刚刚才发现一身深紫色官袍的尚世胜就杵在寝殿中间,似笑非笑道:“难得楚王抽出功夫来探望父皇,莫离多谢了。”
尚世胜冷着脸上前:“微臣参见长公主。”
“平身吧。”
莫离转头又沉下脸:“高全,还不赶紧伺候父皇服药!”
高全战战兢兢地呈上药碗伺候乾安帝服下,莫离亲自端茶给乾安帝漱口,又将蜜饯双手递上,问:“父皇可觉得好些?”
乾安帝病容恹恹应了一声,气喘吁吁道:“离儿,你又闯祸了。”
莫离娇声啧怨:“父皇,您就是劳心劳力才闹出的病,离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者说,就算是离儿闯了祸又如何,这昭玥朝,有离儿不敢闯的祸,当不起的事么?”
乾安帝蹙眉:“这孩子,尚爱卿一早就来说你射伤了他的爱子,可是真的?”
“嗯。”
“尚爱卿军功赫赫在身,乃昭玥肱骨栋梁之臣,便是朕也要给尚爱卿几分面子,这事是你不对,快去向尚爱卿陪个礼。”
莫离起身,朝尚世胜敛衽施礼:“楚王,昨日之事请你大人大量莫要责怪。”
尚世胜侧身让开:“微臣不敢当长公主的赔礼。”
乾安帝大吃一惊:“尚爱卿,莫非你不肯原谅离儿?”
明显的,乾安帝和莫离联手演戏。
步步紧逼
当父亲故作出责备的样子,轻描淡写让莫离赔礼,而莫离也肯乖乖的听话,换一般的大臣,只乾安帝和长公主肯做出让步的姿态,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该感激涕流谢主隆恩了。
尙世胜偏偏油盐不进,抱拳:“陛下,昨日围场狩猎,长公主射伤犬子,微臣本不敢有半句置喙,自古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长公主真的杀了犬子,微臣也只能受着。
可是昨日毕竟是长公主初次以陛下的名义宴请上榜进士和各府士族子弟,发生这种事,长公主就算不给微臣交代,也总要给天下人交代吧?!”
莫离冷了脸色:“楚王,我用不着给天下人交代,你也用不着拿大帽子压我。
看来楚王对昨日的事已经有所了解,那么我想问一句,尚御城就没对你说我射伤他的原因吗?”
尚世胜一顿,慢慢道:“是微臣两个儿子起了口角。”
“楚王觉得这件事如何了结才算公道?”
“恕微臣逾矩,为长公主的声誉着想,请长公主下诏责己行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