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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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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后悔自己逼迫造成这样的后果,揭锦墨的伤疤绝非她所愿,不由心虚:“锦墨……”


    “你听我说完,我怕过了今夜,就再没有勇气对你说出真话。”


    锦墨徐徐吐一口气:“我是尚家的耻辱,与尚世胜没有父子情义,我不想说他是如何折磨我和母亲的,这么多年过去,已经习惯了不想再提……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来公主府之初,的确出于尚世胜的授意,但我不是你的敌人,你尽可以放心。”


    “他威胁你么?”


    莫离的聪明让锦墨苦笑:“是,他用我母亲威胁我。”




父子是仇

莫离的聪明让锦墨苦笑:“是,他用我母亲威胁我。”


    莫离的视线下移,盯住锦墨手中的玉箫:“即使你现在是影楼的主人,也不能脱离尚世胜的掌控?”


    锦墨点点头:“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不瞒你,影楼的主人的确是我,可影楼现在并不足以和尚世胜对抗。上次带你去楚王府,我母亲所住的小院看上去并不打眼,可四周暗卫密布,纵是影楼高手众多,也不敢冒险救母亲出来。


    我与尚世胜曾达成协议,以身服侍你,得到陛下圣旨赐婚,他贵为国丈来日方便行事。我母亲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在她最后的日子里,我只希望她过得平静一些……”


    锦墨攥拳:“但这并不表示我就会受尚世胜的胁迫,他有千条计,我有过墙梯,自不会任由摆布,终有一天,我会把该讨回的,全部向他讨回!”


    锦墨说的“他”是尚世胜,恨意显露,仇人一般的凌厉,莫离不禁悚然动容。


    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承认又是一回事,锦墨把掩盖的伤疤血淋淋地袒露在她面前,莫离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是怎样的复杂关系啊,父不父,子不子,充满阴谋与算计,而她帮不上锦墨,反而成了尚世胜的帮凶,胁迫锦墨屈从做了她的男宠。


    活该锦墨讨厌她!


    莫离沮丧地垂下头,斗志全无。


    忽而,锦墨喟叹一声:“离儿,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更不会顺应他的胁迫来胁迫你,所以,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不管是对朝务,还是对他,都勿需顾及我而有任何退让,你更不用向陛下请旨赐婚……”


    他笑了笑:“陛下他……他也不可能答应。”




真情假意

锦墨突然笑了笑:“陛下他……他也不可能答应。”


    莫离穿越以来对锦墨百般猜疑戒备,终于在今天听到他说出心里话,即轻松又觉得酸楚,因为他的坦白而百感交集。


    从今往后,她也终于可以彻底放心,单纯地听从自身感情的皈依。


    见莫离表情复杂,锦墨含笑:“离儿,方才我不该生硬的和你说话,你肯原谅我么?”


    莫离喏喏:“你心情不好,我明白,不会怪你。”


    “离儿,过来。”


    莫离惶然抬头,他面含浅笑,原本冷清的黑眸亦荡出温柔笑意,这样的锦墨风华卓绝,遮住明月光辉。


    锦墨一只手伸出,莫离不受控制地挪动脚步,慢慢的,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终于,手放在他的掌心,被握紧,坚定沉稳的力量让她喉咙哽凝。


    锦墨皱起眉头:“手冰凉,冷么?”


    莫离这才觉出出了一身的冷汗,夜寒彻骨,不由自主地往锦墨的肩窝靠去:“冷。”


    是心冷,刚才她真的吓坏了,敌人一般的对峙着,以为从此陌路,再不能在他怀里汲取柔情。


    她的示弱甚至比刚才的强硬更让锦墨怦然心动:“想见我,派人来知会一声就是,何苦自己跑出来,冻坏了回头病情加重可怎么办。”


    莫离闷闷道:“明日你就走了,我想多和你待一会。”


    觉察莫离在他怀里微微发抖,锦墨叹口气,展臂横抱她:“我送你回寝殿,药吃了没有?”


    “没有。”


    锦墨【炫】恍【书】然【网】想起莫离因为悔之闹脾气,后来闹到床上……再后来,尚世胜来访,他就彻底忘记劝她吃药……可现在他的怜惜心软是为着什么?


    锦墨脚步一顿,手臂僵住。


    莫离没想到锦墨会抱起她,身体空悬,又惊又羞的瞬间,突然觉出锦墨的手臂要嵌进她的骨头一般,莫离下意识地低呼:“疼。”




谁不正经

莫离下意识地低呼:“疼。”


    锦墨的手臂随之放松,脚步又恢复流畅,踩着落叶脆响出了落枫院。


    莫离但盼回寝殿的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因为锦墨此刻对她的亲昵举止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且一路上不知要被多少人盯着,以锦墨冷清的性子做如此出格的事,说明他是在乎她的。


    长长游廊悬挂着一盏盏琉璃宫灯,侍卫十步一岗,全部默契地低下头,装作看不见长公主半夜三更被一个男宠抱着回寝殿。


    莫离抬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锦墨,先是他完美弧度的下巴,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再仔细看,莫离心下一愣。


    为什么锦墨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流露,他的嘴角抿成一线,他的笑容呢?


    刚刚流露出毫无芥蒂,温柔的笑容去了哪里?


    他为什么又不高兴?


    “离儿,你躺好,我叫人煎药给你喝。”


    待莫离回神,已被锦墨放在寝殿的雕花大床上,她亟亟地拉住他的袍袖:“锦墨,你不陪我?”


    他锦墨低眸看她,似笑非笑:“离儿的病还未痊愈,又折腾了大半夜,确定自己有体力把先前未做完的事做完么?”


    莫离脸腾地红了,松开手,讪讪地啧道:“你不正经。”


    锦墨慢慢替她解开披风,脱去狐毛短袄,盖好锦被,才俯下身,在她耳边促狭低语:“我很想再不正经一次,不过今夜就算了,等我从仓州回来,好么?”


    听见锦墨闷闷地笑出声的时候,莫离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答应“好”,她蒙住脸无力地哀鸣。


    没脸见人了!




全力以赴

到底,锦墨没有回落枫院,命人重新煎药亲自伺候莫离喝下,就在寝殿陪了她一夜,嗯,是单纯的陪伴,他果然自制力惊人,没有天雷勾地火发生莫离期待又害怕的事。


    翌日天未亮,莫离病后体虚沉睡不醒,锦墨就悄悄地启程上路了。


    莫离的性格中或许有很多缺点,比如过于单纯容易轻信别人,但同时,单纯又是她的优点。


    一旦爱上,她必全力以赴,倾注所有。


    只可惜她遇到的人是锦墨,她待他以明月,他的心意却是隐晦不明,反而激起她性格中好胜的一面,她要他同样爱上他,两情相悦才是最可贵的感情。


    莫离是来自现代社会的人,女追男,并不觉的有什么可羞耻的,幸好,目前看来,锦墨对她已经所有动心,前景乐观。


    所以锦墨走后,莫离不用谁劝哄,自觉自愿地配合御医诊脉治病,一天三次苦药,眉头不皱的喝下。


    她要养好身体,保持最佳状态,为锦墨做些事情,当然也是为她自己。


    莫离长公主的身份是锦墨不能比拟的,锦墨不能做的事,她可以,锦墨不能反抗尚世胜的掣制,她可以保护他。


    无论多少人反对她和锦墨在一起,但,有朝一日,她登上帝位坐拥天下,谁还敢指手画脚?!


    第一次,莫离穿越之后,第一次认为自己应该做皇帝。


    莫离恢复健康之后,立刻进宫探望乾安帝。


    天气越来越冷,肺结核病人最忌阴寒,睿和宫寝殿接着地火龙,置着十几个银碳熏笼,因为要保暖不能长时间开窗通风,室内干燥,中药味和轻微碳火味混在一起,乾安帝的咳症又加重了。




乾安病重

高全亲自躬身打起帘子,莫离低声问:“父皇今日又咳血了?”


    “是。”


    重阳家宴乾安帝高兴,喝了半盅酒,夜里就开始咳血,开始还瞒着众人,后来病症重了,御医怕担不起责任才悄悄地禀报了莫离,气得她当时就骂高全伺候不周。


    当时思王敏王还在京城,怕他们知道后内疚,莫离才没有把这事捅出来,只悄悄地和御医商量的用药。


    前几日,莫离在公主府养病不出门,高全每日都派内监向她禀报乾安帝的病情。


    此时亲耳听见殿内一阵急促咳喘,莫离的心也跟着发紧,狠狠地瞪了一眼高全,见他愁眉苦脸缩着脖子,也不好再说什么,方抬脚进殿。


    果然,乾安帝侧躺在床,脸色黑黄,额上细汗密布,每咳嗽一声身体颤抖痉挛,可见痛苦的很。


    莫离努力保持轻松的表情,走到床边,从半跪在脚踏上的悔之手里抽出帕子,亲自为乾安帝擦汗:“父皇,离儿来看您了。”


    乾安帝尚没有反应,倒是半打盹的悔之被惊醒,她惶而抬头,喏喏叫道:“姐姐。”


    原本因为锦墨的缘故,莫离对悔之有了些微成见,但现在看她伺候乾安帝心力憔悴的样子,心又软了。


    莫离含笑扶起悔之:“看你累的,回去歇息吧,我来伺候父皇。”


    “姐姐,那日我……”悔之欲解释什么,又觉得地方不对,止了声,敛衽施礼退了出去。


    莫离缓缓在床边坐下,吩咐宫女端一盆干净的水来,她拧湿布巾慢慢地给乾安帝净面擦手。


    乾安帝又是一阵咳嗽,莫离忙轻拍他的背,乾安帝睁开眼,看清身边的人,露出虚弱微笑:“离儿,是你么?”




不难为他

乾安帝睁开眼,看清身边的人,露出虚弱微笑:“离儿,是你么?”


    “是我,父皇。”


    “扶朕起来。”


    莫离扶起乾安帝,接过宫女手里的茶递给他。


    “父皇今日觉得怎样?”


    “还好,离儿,听说你病了几天,现在可痊愈了?”


    莫离怔了怔,笑道:“是那个多嘴的?离儿就怕父皇知道了担心,才不让人告诉您。现在已经全好了。”


    乾安帝点点头:“朕知道你的心思,你呀,跟你母后当年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朕。”


    莫离不好接这个话题,缄默不语。


    “锦墨上任启程了?”


    “嗯。”


    “你真打算护着他?”


    “嗯。”


    乾安帝叹口气:“罢了,看在你舅舅的份上,朕不难为他……”


    莫离错愕:“父皇,您是什么意思?”


    乾安帝淡淡道:“有传言说,锦墨是你舅舅的儿子,不知是真是假,不过看你舅舅待锦墨的态度就知道了,大约错不了。”


    这惊天的消息让莫离愣了好半天。


    细想起来,果然梁寒山每次见到锦墨都是一付愧疚负罪的样子。


    “父皇,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当年是父皇对不起你舅舅……”


    乾安帝陷入回忆中。


    二十年前,与京城第一美人白妙心倾心爱恋的人是当朝国舅梁寒山,彼时君未娶,卿未嫁,郎才女貌家世相当,曾是流传京城士族之间的一段佳话。


    可就在乾安帝准备亲自为小舅子下旨赐婚的时候,扫平反贼大败外敌的烈骑大将军尚世胜凯旋回京,乾安帝在政和殿设宴召见尚世胜并犒赏三军。


    而当时的国舅梁寒山因伯父梁孝成的牵连,还是无官无职的布衣,被特准入席陪宴。




红杏出墙

席间,说起将士铁马金戈横扫北朔,昭玥国威声震外域,乾安帝龙心大悦,承诺满足尚世胜一个要求,以奖赏他戎马征战安内攘外的战功。


    本是很平常的事,帝王之术,拉拢人心而已,却谁都没想到征战在外两年的尚世胜竟能得知白妙心的芳名。


    尚世胜跪拜在地,说他只有一个要求,便是要娶京城第一美人白妙心,请帝王下旨赐婚。


    金銮殿上,霎时无声,梁寒山苍白了脸,乾安帝龙颜沉郁,群臣面面相觑。


    自古帝王一言九鼎言出即行,尚世胜立下赫赫战功,若不答应他,便寒了三军将士的心,且满朝文武都看着,乾安帝就算再为难,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一个明君的名声,也不可能收回承诺。


    最后,乾安帝艰难地点了头,国舅爷梁寒山少年气盛拂袖而去,喜不自胜的只有烈骑大将军尚世胜。


    乾安帝扫除明慧娘家一族在先,拆散国舅梁寒山的良缘在后,愧疚之情不用说,这才下旨准梁寒山任礼部从五品,也是真心想历练他的意思。


    但梁寒山有明慧皇后强大后盾,二十年后他才做到礼部尚书的位置,名声虽大,却无实质的权利,可见他情场失意后多么的耿耿于怀心灰意冷。


    而尚世胜抱得美人归,也并未称心如意,他娶白妙心回家才发现自己得到的只是一个空心美人。


    白妙心对梁寒山始终不能忘情,婚后两人依旧藕断丝连,直到锦墨出生,被尚世胜发觉两人的私情……


    按昭玥朝律法,有妇之夫与人私通是死罪,奸夫判黥刑充苦役。


    乾安帝维护小舅子不肯下旨降罪,自然得罪了尚世胜。


    再后来,尚世胜愤而请旨携眷出京,梁寒山和白妙心才彻底断了联系,却因为这一段孽缘,尚世胜起了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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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天权柄

乾安帝断断续续讲完这个的故事之后,又是一阵急喘咳嗽,被莫离安抚许久,才平息下来闭目养神。


    唉,英雄美人的故事不尽然都是回肠荡气让人神往的,想想楚王府偏隅小院那个形容枯犒的白妙心,莫离暗自感叹。


    其实最可怜的人并不止是梁寒山和白妙心,尚世胜虽然是自找的,但他也是受害者。


    而最无辜的人是锦墨。


    乾安帝明知道不可为,偏偏放不下帝王的架子,若当初拒绝尚世胜,就不会活生生地拆散一对佳偶,今天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


    可见情字一事,最为伤人,谁都没有错,但谁都有错,尚世胜冲冠之怒为红颜,他和梁寒山一样,都是情种。


    莫离胡思乱想,辨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突听乾安帝又道:“你母后……你母后也因此对朕彻底心寒,虽然她什么都不说……”


    寝殿里良久寂静无声,一种悲伤的气氛无声无息的蔓延开来。


    莫离望着病容枯槁的乾安帝,忽然发现自己能猜透这个昭玥最高统治者心里在想着什么。


    一代帝王,走到生命的尽头,乾安的孤寂没有爱的人来听,他甚至没有资格后悔。


    都说皇帝是天之子,掌握万民生杀,岂不知皇帝其实是最没有自由的人,一言一行由史官记录,千千万万双眼睛盯着,皇宫是牢笼,万里疆土是牢笼,尤其他想当个明君的话,感情根本一钱不值。


    乾安帝爱明慧皇后吗?爱,可他不得不牺牲掉这份感情。


    上天是公平的,给予一个人泼天的权柄,必索取另一部分交换,他比普通人更身不由己。


    身处高位不胜寒,所谓帝王,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莫离悚然而惊。


    那么,她呢,她和锦墨会不会步乾安帝与明慧皇后的后尘?




凤凰御锁

“离儿,朕打算去南苑静心养病,朝中政务就暂时交给你处理,朕已下旨,从明日起,早朝改在长公主府举行,内阁六部文武百官见长公主如朕亲临。”


    几声咳嗽交杂着乾安帝疲惫暗哑的声音,很低,却如惊雷一样撞在四壁,又回荡进莫离的耳朵,将她震的回不了神。


    莫离失声:“什么?!”


    乾安帝无视她的震惊,依旧淡淡道:“但凡三品官以上任用,你可与韩相沈少傅商量着办,一般奏折先交由内阁各部合议票拟,由你批阅定夺,若非军国大事,就不必回复朕批红了。”


    “父皇,我不行的……”


    “离儿,到你历练的时候了,这些年,朕将你保护的太好,可朕总有离世的一天,你必须行!”


    乾安帝浑浊的目光里一点亮闪,流露出罕见软弱。


    莫离促不忍睹,怆然别开脸,她不愿相信乾安帝会落泪,自己却先哽咽:“父皇……”


    这个老人,即使不是她的父亲,亦让她感动无以言对。


    谁说天家无情?乾安帝把对明慧的爱,对明慧的内疚,对明慧的亏欠都还给了她这个赝品长公主。


    “离儿,平常你用长公主印就可以行使权利,朕已经下旨昭告众臣,长公主印等同御玺。”


    乾安帝挣扎着叫道:“高全。”


    高全手捧金盒跪地,两眼含泪哆哆嗦嗦地膝行上前:“陛下。”


    “把凤凰御锁交给长公主。”


    “是。”


    高全捧起金盒朝莫离献上:“公主请。”




授以昭玥

“凤凰御锁是昭玥朝开国之君成祖偶得,史载发现它时异光冲天,百凤环绕九天九夜,当日我昭玥大军攻破帝京,成祖登基,下诏后代皇帝将它奉为镇国至宝,与昭玥皇朝同享万世延绵。离儿,现今父皇把它交给你,但愿它能给你带来好运气。”


    金盒上繁复的雕花发射刺目的光泽,莫离眼睛灼烫,心似灌铅,双手微颤接住让她百感交集的重而又重的金盒。


    莫离明白,自己承接的不仅是昭玥朝的社稷江山,还有乾安帝的期望。


    这份礼物太重,太沉,而她的能力太轻,有些不堪重负——万世延绵,世上何曾有万世延绵?


    莫离不由苦笑,唯求昭玥朝江山不断送在自己手中罢了,昭玥朝历代皇帝承受这凤凰御锁时都同样的战战兢兢吧。


    而乾安帝认为自己给予了长公主最荣耀的宠爱。


    他长吁口气,闭上眼:“此际不宜再起战事,让承泰回来吧,边境如何布兵,你与韩相商量着办。朕明日就起驾南苑,你不必送朕,去吧。”


    “父皇安心养病,离儿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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