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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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的长公主,府中豢养过不止一个的男宠,现还有一个檀奴,她怎么会疼?
疑惑也只是一瞬,锦墨继续进入,莫离的啜泣像是催情的媚药,他更无法控制自己攻城掠池的欲望,侵占或者占有,唯有此,才能解脱他男性的强势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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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船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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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
疑惑也只是一瞬,锦墨继续进入,莫离的啜泣像是催情的媚药,他更无法控制自己攻城掠池的欲望,侵占或者占有,唯有此,才能解脱他男性的强势欲望。
他要莫离在身下哭泣,要她臣服于他,要她无助,要她乞求他的垂怜……
——不敢相信她的真心可以维持多久,只有趁她还迷恋自己的时候,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莫离觉得自己像是滔天巨浪里的一叶小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锦墨的动作逐渐激烈且迅猛,他紧紧抱着怀里纤弱的身躯,体会她的颤抖,体会她的疼痛,体会她绝望地低泣。
是啊,是绝望,天地之大,只有他们在黑暗中拥抱融为一体,骨肉相连。
而她,却是他不能,也不会爱上的人。
多么可悲。
单调的动作诠释诸多的困惑,他们同是行走荒原求生的兽,互相噬咬,亦互相需要。
赤裸的身体纠缠,严丝合缝那么紧密,宛如一个人的战场,亦宛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安慰。
锦墨低吼,释放身体的欲望,连同心底里,曾升腾起的一丝丝莫名的情感一同释放。
春梦事了,锦墨拨开莫离额上粘连潮湿的发丝,细细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累了罢,就在这里睡,可好?”
莫离不语,只睇凝锦墨黑而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去,像要看穿他的心一样:“锦墨,你喜欢我么?”
问完,苦笑,她其实和所有的女人没有两样,总想索取男人的承诺,可是她那么的想知道,尤其是现在。
锦墨叹息:“离儿……你总爱问这句话……”他的吻重新炙热起来,似要凭借这吻,回答莫离。
莫离觉得自己又要被他融化了,挣扎着:“我要回寝殿睡,明日还要迎接护国军返朝,你也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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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假意
莫离觉得自己又要被他融化了,挣扎着:“我要回寝殿睡,明日还要迎接护国军返朝,你也早点睡吧。”
锦墨蹙眉片刻,方点点头:“也好。”
他拦住欲起身的莫离,先自穿上衣裳,才扶她起身。
亲自将繁琐的女装为她一件件穿好,系上最后一根丝扣,锦墨抱住莫离,下颚抵在她的发丝间,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说:“离儿,对不起……”
“情不自禁,我……懂。”
莫离庆幸锦墨此刻看不到她羞红发烫的面颊,但还是期期艾艾的,低声继续说:“我同样……情不自禁,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
他们说的却不是一件事。
锦墨并不揭穿莫离错会他的意思,只顺水推舟:“是,本来我就是你的人。”
听到锦墨这句话,莫离突然就觉得自己方才瞬间的怀疑十分可笑,患得患失,她在患得患失而已。
锦墨曾为她写:莫失莫忘,莫离莫弃。
内敛如他,已是最明显诚挚的誓言了,何须再怀疑?
抬头,与他脉脉对视:“我亦是你的,锦墨。”
和世上所有的相爱情侣一样,每一次分开,哪怕只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
莫离眷恋锦墨胸膛的温暖,抱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推开:“我走了。”
锦墨沉吟:“不如我送你回寝殿。”
这一送,锦墨必然是要留在寝殿,莫离却实在是疲惫至极,摇头拒绝:“不用,几步远而已,明日我要早起,就别闹了。”
锦墨并不强迫,遂为莫离披上披风,又认真地将头发拢进风帽里,叮咛道:“别在园子里逛,夜里风大,仔细受凉。”
他击掌叫人之后才打开门,一阵寒风吹进来,案几上的烛火摇荡几下,明暗之间,几个丫鬟提着琉璃灯上前:“公主。”
承泰归来
锦墨击掌叫人之后才打开门,一阵寒风吹进来,案几上的烛火摇荡几下,明暗之间,几个丫鬟提着琉璃灯上前:“公主。”
莫离便被丫鬟们簇拥着去了。
目送莹莹灯火消失在小径尽头,锦墨立刻恢复一贯的清冷神色,好像刚才的温和笑容只是浮在脸上的面具,一抹即去,痕迹都不曾留下。
他转身掩上门,因没有睡意,走到窗边桌案顺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却毫无心绪,抬头漫不经心扫视屋内景象,凌乱的床铺,尚未收拾的案几,思忖着要不要现在叫小厮进来收拾。
突然,锦墨的目光又迅疾地转回凌乱的床铺,待看清楚月白色的罗缎上的一点暗红色血迹时,手里的书掉地,发出空寂的声响。
良久,锦墨望着那处女之红,就那么怔怔地站着,脑中一片空白。
护国军得胜回朝,两天前就在离京城五百余里的庆州驻扎,庆州是昭玥朝练兵的地方。
护国大将军韩承泰先上奏折请表,由乾安帝亲自批红,钦天监选好吉日,承泰方在这一天领两千亲兵正式抵京入城。
东门,又叫太平门。
几月前,长公主在这里送大军启程,誓师之言余音回荡九城,承泰果然不负众望,今日,她在这里迎接护国将军凯旋而归。
莫离卯时起身,沐浴熏香,着朱色袆衣,梳宫鬓戴弁笄插十二支金花,辰时乘青辂出公主府,随驾金吾侍卫持仪仗护送,辰时末抵太平门,登城墙。
城墙上,无数的黄帐华盖遮天蔽日,百官早已肃容在列,见长公主大礼参拜。
巳时,城门外数里远,出现黑点移动,慢慢是就看清是两骑先锋高举昭玥螭龙大旗与护国军大旗迎风而来。
少年英雄
巳时,城门外数里远,出现黑点移动,慢慢是就看清是两骑先锋高举昭玥螭龙大旗与护国军大旗迎风而来。
那两人两骑速度极快,转眼就到城墙下,翻身落地,单膝拜倒,大声道:“护国军前锋参见长公主,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声音未落,便听见天际一线铺天盖地地腾起黄烟,如雷的马蹄声滚滚由小渐大,竟至于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大大的“韩”字旗为首,铁甲骑士龙卷疾风朝着太平门方向奔驰而来。
城墙上执礼的礼官持令旗一挥,金鼓起,合着那两千马踏黄土的声音,宏壮不可言述。
莫离站在城堞边,俯瞰这彪悍骁勇的气势激动不已,眼看他们越来越近,为首的银盔银甲将军大手一挥,竟整整齐齐地勒住马缰,队伍严谨有序,一骑与一骑之间的距离不差半分,两千人齐齐下马,举刀戬,朝城墙上行军礼。
待为首将军单膝跪地,抱拳大声道:“护国将军韩承泰幸不辱使命,现得胜归来,向吾皇交令。天佑昭玥,万年昌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两千名将士随后跪地,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如震雷响彻云霄。
莫离提声回应:“大将军辛苦,三军将士辛苦,请大将军入城。”
沉重的太平门被数名戍卫营兵士缓缓推开,两千名护国军重新上马,驰入昭玥帝京。
莫离率百官从城墙下来,承泰已立在下面等候,见面跪地:“参见公主千岁。”
莫离赶紧扶起,凝视承泰,眼眶不由发酸。
一场战争,将当初腼腆英俊的少年郎磨砺成坚硬的磐石,他黑了,粗糙了,也更魁梧。
原先还显稚嫩的五官现在棱角分明,浓眉星目凝练坚毅,身上带着塞外风沙的沧桑,一身银甲遮不住彪悍气势。
莫离张张口:“承泰……”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无数的感激之言都变成无力多余。
南苑面圣
莫离张张口:“承泰……”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无数的感激之言都变成无力多余。
承泰象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咧咧嘴,笑道:“离儿,我不苦。”
此际,他却又露出稚子一般的神色,只有在她面前,他永远是当初的承泰,不曾变,也不会变。
莫离亦笑了:“去见见韩相吧,这几个月,他时时为你担心。”
承泰点头:“那我去了。”
他转过身,韩明忠就在不远的地方,慢慢走过去,父子两见面没有多余的话,承泰亦如从前一样,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父亲。”
韩明忠拍拍他的肩膀,神色极骄傲欣慰,一切尽在不言中。
众臣纷纷上前恭贺他们父子,赞美之言不绝于耳。
莫离一直看着,笑着,心里亦是高兴。
忽而,她看到的熟悉的身影。
锦墨并没有参与到恭贺的人群中,只远远地站着,仿佛局这样的喧闹,这样国之喜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终于,他回望莫离,微微地笑起来。
身边所有的场景退却,声音消失,天地间,只有锦墨,绝世而独立,侵占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百姓倾城而出,欢迎他们保家卫国,立下赫赫战功的大英雄。
今日,承泰备受瞩目,骑在战马上英姿勃发踌躇满志,不知俘获多少少女芳心,而他不知道,他与他想要的,已经失之交臂了。
承泰随莫离去南苑觐见乾安帝,同去的还有韩明忠与锦墨。
乾安帝方吃过药,被莫离与高全扶坐起身,接受三拜九叩大礼。
或许是因为见到承泰凯旋归来,乾安帝十分高兴,精神也稍好一点,招手叫承泰近前,呵呵笑着称赞:“果然出息了,听说你不仅用兵出奇制胜,且艺高胆大,仅率两千骑兵诱敌军至峡谷,万军之中取其上将首级,此一战叫阔邺闻风丧胆,称你为血豹,可是真的?”
谢主隆恩
承泰赫然地抱拳:“微臣一点薄名,不敢劳陛下挂齿。其实那一战微臣亦是被逼的没办法,阔邺死守桑城,眼看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我护国军不惯塞外风沙,许多兵士的手脚都冻伤了,实不能再拖下去。”
“那么,护国军中可有人对停战提出异议?”
“主战的人还是有的,毕竟忠烈侯……”
承泰顿了顿:“但能退守回西府,大伙还是高兴。将士征战数月在外难免有思乡情绪,微臣按长公主诏令安抚,现军心已然安定。”
乾安帝点点头:“当初朕亦是顾虑,恐我军将士难以适应阔邺苦寒气候,曾就此事和你父亲商谈过好几次,唉,可惜朝中大臣们并不做如此想法。”
承泰迟疑道:“微臣也听说了,微臣亲历桑城之战,其中艰难险恶并不是在京城的大臣所能想象到的。阔邺大旱一年,那些阔邺将士数次篝夜杀出桑城抢劫我护国军粮草,个个都跟饿狼一样不要命,到最后,我护国军竟不得不派出一半的兵力保护粮草,好像这场战争不是拼输赢,而是拼谁比谁更怕挨饿……其实……那些阔邺人很可怜。”
乾安帝感叹:“所以阔邺下降表之后,离儿才会调三千石米粮救济阔邺,却因为此,大臣们联名上书,折子都堆到朕这里了。”
“长公主心怀仁慈,这次多发给阵亡将士的抚恤银两,我护国军将士甚为感念,微臣代将士们谢陛下与公主恩典。”
承泰说着,就要另施大礼谢恩。
莫离赶紧扶住他:“需父皇与我感激三军将士才对,实不敢受将军大礼。”
乾安帝笑道:“韩相,你这个儿子比你当年强多了。他如今立下大功,你说,要朕如何封赏才好?”
厚此薄彼
韩明忠心中骄傲,并不露出半分,抱拳:“犬子今日成就全亏陛下栽培之恩,他上阵杀敌尽臣子的本分而已,如今已官拜大将军执掌兵权,实不敢要陛下任何封赏了。”
乾安帝想了想,道:“也罢,承泰年纪尚小,权高位重未必就是好事,多历练几年再说吧,免得引起……”
乾安帝未为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所有人心知肚明,莫离偷偷瞥一眼站在殿侧的锦墨,朝他安抚地笑了笑。
锦墨垂眸不动,不做任何表示。
这厢,承泰双手呈上述职奏折,高全双手接过来,正欲交给乾安帝,乾安帝却道:“念吧。”
这才是承泰接任护国军将军之后,与阔邺交战的经过,承泰如何战术策略,调遣用兵无不详尽。
说了许多话,乾安帝露出疲态,时不时地咳嗽轻喘,却仍旧仔细地听着,偶尔询问承泰当时为何要如此用兵,听他解释又发出啧啧称赞,同来述职的锦墨完全被忽略了。
莫离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插言道:“父皇,尚御史也是刚从仓州赈灾回来,您要不要看看他的奏折?”
乾安帝抬头:“也好。”
锦墨上前跪地,呈上奏折。
而乾安帝将锦墨所呈奏折粗略地看完,也不过是淡淡说了一句:“难得尚御史第一次办差便如此妥当,高全,传朕旨意,赏赐尚御史白银千两。”
锦墨大礼谢恩,默默退到一边。
莫离大失所望,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乾安帝别开脸,问韩明忠:“承泰今年有二十三岁了吧?”
“是。”
乾安帝蹙眉:“怎还未娶亲?”
“微臣的意思,先立业后成家,犬子正是为国效力的时候……。”
乾安帝笑道:“先前的事不提,承泰现在官居大将军,在朝中是一等一的英雄栋梁,算是建功立业了吧?只怕韩相要担心谁能配的上承泰了。”说完,大有深意地看向莫离。
再动杀机
莫离却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乾安帝在再说什么,只怔怔地发呆。
这边承泰看出乾安帝的意思,顿时按捺不住欣喜神色。
而韩明忠却是沉吟不语,半晌,突道:“陛下,犬子还有一要事禀报。”
“何事?”
说到正题,承泰恢复肃容,看了看站在殿侧的锦墨后,欲言又止。
乾安帝脸色便是一沉。
大殿的气氛突然就古怪起来。
莫离尚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倒是锦墨不动声色的抱拳:“陛下,因迎接韩大将军回京,微臣尚未来得及去督察院交差……”
“去吧。”
“是。”
锦墨施礼,躬身后退至殿门口方转身,从容而去。
莫离简直无法相信,乾安帝会如此不信任锦墨,而锦墨知情识趣回避,就这么走了。
她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被乾安帝看重啊,煞费苦心,安排他们见面,结果却差强人意!
对于乾安帝和锦墨来说,他们君臣只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可对她来说,却不仅仅如此——锦墨那么出色,为什么乾安帝就偏偏视而不见呢?
莫离既失望又气愤,愣了许久,忍不住质问乾安帝:“父皇,您为什么冷落锦墨?”
乾安帝急咳几声:“离儿,锦墨只是臣子,你想叫父皇如何。”
莫离哑然。
在乾安帝眼里,锦墨只是普通臣子,他用帝王该有的态度对待他,何错之有?
乾安帝并不知道锦墨对她来说,有何等的意义。
莫离灰心丧气地垂头不语。
韩明忠将莫离复杂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下越发忧虑重重。
他虽摸不透锦墨,可凭锦墨是尚世胜的儿子,就留不得!
韩明忠不落痕迹地转开话头:“陛下,护国军那些将士应如何行赏?”
乾安帝先对高全使个眼色,高全会意,挥手领着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出去,并掩上殿门。
内奸暴露
乾安帝这才问承泰:“你的意思呢?”
“陛下,微臣不敢妄言,但凭陛下决断。”
乾安帝越发欣赏承泰,笑道:“如今你的性子竟跟你父亲越来越像了,若换别人立定要为部下力争些好处,趁机收买人心,偏偏你们父子俩遇见这种事能撇清则撇清,倒让朕心里不忍了。”
承泰笑回:“陛下,那些将士出生入死,微臣亦想为他们争些利益,可微臣更担心有人因此心生警惕反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就依你,护国军所有将领官升一级,兵士赏银十两,如何?”
“微臣替将士们谢陛下隆恩。”
“方才韩相说你还有要事禀报,此际没有外人在,你说罢。”
“是。”
承泰从箭袖里掏出一封折叠很小的书信,不等高全接手,便亲自上前几步,呈给乾安帝,道:“请陛下过目。”
乾安帝慢慢展开书信,只看了几行,脸色大变身体前倾,目光炯炯盯住承泰:“这信从哪里得来的,还有谁知道?”
“这是我护国军潜伏在阔邺都城的内应偷来的,微臣只在进前殿之前悄悄告诉了父亲一人。”
乾安帝道:“离儿,韩相,你们也看看这封书信。”
莫离正自愣神,思忖着锦墨这会正在做什么,心情又是如何,所以并没有听见乾安帝叫她。
韩明匆匆浏览书信,仔细核对字迹后,方神色凝重地点点头:“的确是楚王尚世胜的字迹,微臣不会认错。”
乾安帝连连咬牙:“好,好,总算抓到他通敌叛国的罪证了!”见莫离傻呆呆半天没反应,不禁沉下脸,提升叫:“离儿!”
莫离茫然地抬头:“父皇,什么事?”
韩明忠将信递给她:“公主请看。”
从长计议
莫离这才强迫自己收神,认真地看了一遍书信,仍旧有些不明白:“父皇,这信……这信是哪里来的?”
乾安帝示意承泰解释。
“公主,护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