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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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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着莫离的脸色,见她没有动怒,阿如又壮着胆子道:“公主,奴婢再说句不该说的话,反正锦墨世子已经搬出公主府了,您就留韩大人在帝京罢,总归您和韩大人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韩大人不会和您计较……”


    “计较什么?”莫离冷笑:“阿如,你跟着我这么长时间,还没明白吗?”


    “公主,难道您真的……不,承泰大人他对您一片情意,您说断就断,他该有多难过啊。”


    莫离的眼睛直盯盯地逼过来:“阿如,你是不是喜欢承泰?”


    阿如刷地白了脸:“没有,奴婢没有!”


    “你跟我说实话,阿如,我不会怪你,任是谁都有资格喜欢一个人,感情不分贵贱,你不用怕。”


    见阿如的头都快埋在床底下了,莫离放软声音:“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承泰对不对?所以我要送你去庆州,你去陪着他。”


    阿如猛地抬头:“公主……”


    莫离笑道:“这有什么害羞不敢承认的?你拿出和人打架的勇气来,我再助一臂之力,就不信被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追求,承泰会不动心?”


    “可是韩将军喜欢的人是公主,您怎么忍心把他推给奴婢呢,公主!”


    阿如的固执非同一般,真应了那句话——爱一个人,只要看着他幸福就满足了。


    “公主,韩将军比锦墨世子不知好多少倍,而且,锦墨世子心机不可测,您为何偏偏舍韩将军而选他呢,奴婢不明白。您要是一时的兴致也就罢了,可若为此伤了韩将军的心,您太残忍了!”


    终于说出憋在心底的话,阿如反而轻松:“奴婢是为了公主好,为了韩将军好才敢说这些话,您若要治奴婢不敬之罪,奴婢甘愿受罚。”


    莫离怔怔地看着阿如,感慨万分,阿如对承泰太痴情,简直不可救药。




爱的理由

良久,莫离缓缓道:“阿如,你为什么喜欢承泰呢?是因为他武功好,还是因为他长得好,或者,是因为他家世高贵,性格耿直?”


    阿如茫然地摇头:“好像都不是,奴婢喜欢韩将军没有任何理由,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就觉得心里欢喜不尽,却和他的长相武功家世无关。”


    莫离点点头:“我喜欢锦墨,也是如此。锦墨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是我遇见的第一个糖人儿。纵使别的糖人儿武功再好,家世再显赫,心地再干净单纯,我也不会舍弃第一个。就像承泰是你的糖人儿一样,仅仅看到他,没有原因,心里就是甜的。”


    阿如呆住。


    “对承泰我很抱歉,可无能为力,我能当他是兄长,是亲人,唯独,不能当他是我的糖人儿。阿如,你懂了么?”


    半晌,阿如低头:“……奴婢,懂了。”


    “那好,你去庆州,承泰明日启程,你后日去,一应的安排我都会替你打点好,你只需教他也喜欢你,就行了。”


    阿如喃喃:“公主……您也是韩将军地第一个糖人儿啊,他不会喜欢别的糖人儿。”


    这次,换莫离傻眼。


    阿如真的哭了,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奴婢不去庆州,公主,您别叫奴婢走,奴婢宁愿陪着您护着您,一辈子都不嫁人。公主……奴婢,舍不得您。”


    这傻孩子,罢了,罢了,就随她的意——莫离心身具疲,恹恹地闭上眼。


    这次生病没有锦墨在旁边守着劝药,莫离反而听话之极,凡阿如端来的药皆不皱眉头的喝下去,几天就痊愈了。


    莫离病好,先把积攒的折子用一天功夫全部阅完,翌日准备去南苑,结果她还没去,乾安帝就派人来请了。




兵行险招

摒退殿内的人,连高全都退出去了,殿门深掩,乾安帝才招手叫莫离近龙床前,不待她先询问饮食医药,径直道:“离儿,你派张智成暗查尚世胜的罪证了?”


    莫离吃了一惊:“父皇,您怎么会知道?”


    “糊涂!”


    乾安帝急促地咳嗽起来,脸色憋的青紫,莫离慌忙不迭地给他拍背,一面道:“父皇,我已吩咐张智成小心些,不会叫尚世胜觉察的,您放心。”


    乾安帝咳了半天才止住,气喘吁吁道:“尚世胜是什么人?这些年,朕未曾动他,你以为是什么原因?离儿,你太莽撞了!”


    便如五雷轰顶,莫离怔怔道:“父皇,难不成尚世胜已觉察我的动作?”


    乾安帝叹息:“昨日,尚世胜突然来南苑自请其罪,说他先前言语失当得罪了你,反省数日,自觉有失人臣礼数,所以请朕降旨责罚。”


    “无缘无故,他怎么……”


    “正是因为无缘无故,朕才觉得可疑,打发尚世胜之后,命人将张智成叫来,逼问再三,张智成才说了实话。离儿,你糊涂,不该瞒着朕轻举妄动啊,如今骑虎难下,尚世胜以进为退先试探朕的反应,恐不久,他必然要反击了!”


    莫离顿时手脚冰凉:“他会如何?”


    “朕也猜不出。”乾安帝幽幽叹气:“罢了,事已至此再退缩毫无意义,朕便助你和他斗一斗,只可惜……唉,你应该事先知会朕一声。”


    莫离愧疚不能自己,低头不敢出声。


    “朕即刻下旨册立你为储君……”


    莫离眼泪噗噗掉下:“父皇,离儿错了么?”


    乾安帝伸出枯如树枝的手,索索地摸上莫离的脸:“别哭,孩子,咱们还有赢的机会。”


    “嗯。”


    “朕知道你是因为得罪韩氏父子的原因,才岌岌出此下策,所以朕不怪你。既然和尚世胜撕破了脸,你就按你的办法继续,朕会帮你,别怕。”


    “嗯。”




危机四伏

“你回去,命承泰号令手下两万人马时刻警备,还有三千御林军昼夜不得卸甲,分两队在宫禁与公主府时刻待命,朕明日就回宫,你自做你的事去,咱们别先乱了自己的阵脚。”


    “是。”


    “去罢。”


    离开南苑,莫离坐在宫辇上,一双手攥的死死的,心中千层骇浪一潮接一潮翻卷,久久不能平息。


    路上的行人没有被刻意掩饰过的素色宫辇所惊扰,帝京内仍旧是一派国泰民安的繁华景象。


    距离新年还剩十余天,衢街两边林立的商家门面上招贴着大红年货字样,百姓笑容喜悦,手里提着刚刚购买的新年物什闲逛,心急的孩子们点燃手里的炮仗,炮仗和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撒了一路。


    沉浸在替旧换新喜庆中的百姓不知道,朝局已经潮涌迭起危机四伏了。


    莫离放下宫辇帘幕,低声吩咐:“阿如,先去看看锦墨罢。”


    “是。”


    跪坐在宫辇一侧的阿如抬手磕辇杠,提声道:“去尚御史府。”


    外面的内侍立刻应声,宫辇晃了晃,转个弯,往新封的御史府逶迤而去。


    户部给锦墨选的府邸收缴自贪污的罪臣财产,从外观看青砖碧瓦,飞檐冲天倒也像模像样的,只门匾拆下来还未更换,门额上空留一片白色印记。


    阿如扶莫离下宫辇,先替她围紧披风,戴上貂帽,方才命内侍叫门。


    门扇上的青铜兽头在悠长的巷子里回响,片刻,里面探出个头:“找谁?”


    内侍回道:“长公主驾临,请尚御史出来迎接。”


    那里面的人似惊了一下:“请稍等片刻!”一阵脚步声就跑远了。


    阿如蹙眉:“户部选定的官奴怎如此不懂规矩?”


    便上前自己推开大门,扶着莫离往里走。




匣剑出鞘

御史府虽不如公主府华丽堂皇轩敞阔大,但也厅是厅,楼是楼,轩是轩。


    沿着主道往里走,便有干净的青衣小厮迎上来,抱拳唱喏:“公主请随小人来。”


    这仆人极其稳重,完全不同于先前的人,领着莫离和阿如继续往内走。


    绕客厅,经穿堂,过了二门朝左,入月洞门,清幽的书斋出现,锦墨负手站在廊下朝莫离抱拳:“公主。”


    锦墨依旧锦袍玉带,长簪束发,神色云淡风轻,仿佛没有任何变化,可莫离偏觉得他眉宇之间多了一种昂然之气,让人隐隐生畏。


    果然应了莫离穿越之初,和锦墨交锋时的感觉——锦墨是匣中剑,一旦出鞘,天阔天空,他必气贯长虹。


    一时间,莫离心下五味呈杂,不知该为锦墨骄傲,还是该遗憾他离开她之后,丝毫不见相思颓唐。


    锦墨身旁还有几个人朝她施礼:“见过长公主。”


    莫离【炫】恍【书】然【网】回神,才注意到锦墨身边的人。


    他们年纪参差不齐,皆普通布衣装束,显见不是朝官。


    然而个个身材魁梧目光精闪,言辞举止不卑不亢,全无一般百姓见到长公主时的慌张失态。


    莫离微微疑惑,锦墨在公主府时,从无外客来寻,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些朋友?


    锦墨似看出莫离的心思,上前几步,含笑道:“外面冷,先进书房,我慢慢和你解释。”


    “嗯。”


    那几个人就抱拳:“公主,小人们先走一步,不敢打扰公主和御史叙话,这厢告退了。”


    看着他们脚步沉稳消失在月洞门外,莫离才回头和锦墨一起进书房。


    青衣小厮手脚麻利的倒茶,被锦墨拦住:“你出去罢,公主不惯外人伺候。”


    莫离使个眼色,阿如亦跟着小厮退出书房。




我很想你

没有外人在,书房内的气氛登时轻松,莫离笑了笑:“我不请自来,没打扰你罢?”


    锦墨摇头:“没有。离儿,这几天,你可好?”


    “嗯,还行,你呢?”


    “就是公务忙些,本想着抽空去公主府看你,结果,你倒先来了。”


    锦墨一面说,一面将书房中间桌案上用过的一套茶杯挪到别处,又去壁橱里找出一套青玉茶具,给莫离泡茶。


    趁他沏茶的功夫,莫离坐在椅子上四下打量,见书房布置简洁,并无多于装饰,只书架上摞的满满的书,连窗边书桌上都是。


    一面空着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字,大大一个“慎”字,银钩铁画,正是锦墨的笔迹。


    这厢锦墨已将茶盏抵到她手里:“方才搬过来,乱的很,也没想到你会来,什么都没准备,这茶盏是我自己用的,不会介意罢?”


    隔着腾腾氤氲的雾气,锦墨的眼光温和且带着淡淡笑意,幽深的瞳孔里有她——莫离的眼泪刷地就流出来。


    “锦墨,我很想你。”


    一滴一滴,眼泪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清澈的痕迹,便有水花在锦墨的心底溅开,有一瞬间,他的心被洞穿一般疼。


    来不及多想那心疼的感觉因何而来,已半跪在地,笨拙地摸上她的脸:“离儿,别哭,别哭……”


    终究是束手无策,锦墨没有见过任何人的泪,亦不知如何安抚,只能一遍一遍地说着“别哭,别哭”。


    “锦墨,你有没有想我?”


    望着莫离水眸清亮的眼睛,下意识地,锦墨脱口而出:“想。”


    莫离破涕为笑,一滴泪尚挂在她的长睫上,光色润莹如珍珠,是世间最珍贵的珍珠。


    锦墨不由自主伸臂揽住她,叹息:“傻瓜……”


    好半天,莫离才缓过神,只是仍旧懒懒地贴着锦墨,贪恋那温暖踏实的感觉。


    “离儿,心情好些了么?”


    “嗯。”


    “茶凉了。”




千尺鸿沟

莫离赫然推开锦墨,果然,他一只手还一直端着给她的茶盏,热气已失。


    竟是哭了这么长的时间,莫离这辈子还没有如此失态过。


    顿时红了脸,恼羞成怒:“都是你惹的我!”


    “是,是,是。”锦墨站起真,笑道:“原是小人的不对,公主饶恕则个,小人这就给您另添茶,还望公主赏个脸,不嫌弃鄙府粗茶难入口才是。”


    他说着站起身,又另外倒了一盏茶,双手奉上,恭恭敬敬地递给莫离。


    莫离见惯锦墨持重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听他玩笑,惊讶:“锦墨,你和先前大不一样,果然让你离开公主府,是我做出最英明的决定。”


    锦墨脸上的微笑就慢慢地散去,神色复杂地别开脸,淡淡道:“是么?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变了,却不知是好,还是坏。”


    “自然是好事!先前是我委屈你了。锦墨,看看,你方才离开公主府几天,便吸引那么多优秀的人在左右,足可证明你非同凡响,来日,必能施展抱负,成为昭玥肱骨栋梁。”


    莫离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霎时间,锦墨态度疏离冷清,淡淡道:“离儿方才见到那几个人,是我的旧友,听我自立门户,来拜访道贺而已,离儿若不信,可派人去查。”


    莫离的笑容僵在脸上。


    明明是真心真意替锦墨高兴,并没有别的意思,怎么会这样?


    “锦墨……”


    莫离慢慢地站起身,走到锦墨的对面,深深凝视他,艰难地开口:“任我身边所有人都说你的坏话,都劝我远离你,提防你,我都不会听……因为,你说过,你不会站在尚世胜一边,所以我信你。可你为什么不能信我呢?”


    莫离的处境又多艰难,只有自己知道,一直以来,都不肯在锦墨面前流露出半分。


    他们之间的鸿沟是注定存在的,莫离不愿意再人为的增添那鸿沟的深度宽度。




爱到卑微

他们之间的鸿沟是注定存在的,莫离不愿意再人为的增添那鸿沟的深度宽度。


    至始至终,她把朝局和锦墨分开,把尚世胜和锦墨分开,那么努力拉近他与她的距离,就是怕有一天,疑心的刺把他们戳的面目全非。


    然而,锦墨终究这样说了,长久以来,莫离刻意回避的问题,他说出了口。


    “锦墨,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我喜欢你,喜欢到可以倾注全部的地步,能给的我都会给你,不能给的,只要你开口,我也会想办法给……所以,不要用敌对的语气和我说话,好不好?”


    莫离把自己放在如此卑微的地步,不过是因为“喜欢”两个字。


    一颗心捧出来,求他眷顾,不过是因为“喜欢”两个字。


    谁说爱上一个人,全是甜蜜?若不被所爱的人接受,且时时刻刻提防着,其中的苦又有谁懂?


    莫离惨笑,难过的不能自已。


    锦墨终于震撼动容,嘴角翕合几次,方艰难地说出话来:“离儿,我不是不信你。”


    莫离倔强地追问:“那是什么?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世人眼里,我始终是尚世胜的儿子,他与你,与陛下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不得不撇清你我的干系,离儿,我真怕有一天,你会恨我。”


    锦墨苦涩的笑——一场戏,演到最后,长公主竟动了真情,真真是意料不到啊!


    那么,他呢?为何心痛?


    所以,撇清了好,干干净净最好,趁一切还来得及,长痛不如断痛,越早撇清越好,那么,将来她的失望伤心会少一些。


    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好的选择。


    其它更多的,就不能够了。




我保护你

莫离完全曲解了锦墨的意思,岌岌地拉住他的手:“锦墨,尚世胜是尚世胜,你是你,你不是他的儿子,不必受他拖累。如今朝局纷乱,你最该撇清的是他,而不是我。这段时间你千万莫回楚王府,也不要和尚世胜的人有任何接触,最好,你告病请假,不要去都察院办公事,也不要和任何朝廷大臣来往,明白我的意思么?”


    锦墨愣愣地看着她,莫离急道:“再多的我就能说了,你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千万不可走出御史府大门,这样,以后我才好替你周旋开脱!”


    她目光灼灼,焦急地等待他的反应,锦墨轻吐一口气:“好。”


    莫离却还不放心,松开锦墨的手,在书房内转圈踱步,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光一亮:“对了,你不是影楼的主子么?这段时间让影楼的人保护你,凡接近御史府的可疑人等,一律拦截。你千万等我消息,非我信物,不要给相信任何人。”


    说着,莫离的眼睛盯住锦墨头上挽发的长簪。


    锦墨头上现在戴着的正是莫离送他的“信”字长簪,莫离伸手欲拿下来作为派人传话的信物,突然又止住,凌乱焦急的目光渐渐柔和,脉脉地注视良久,才低声道:“原来你一直戴着它,既送了你,就不能要回来,不然不吉利。”


    她收手,犹豫一瞬,解下自己的腰间玉佩,递到锦墨眼前:“记住,我派人来接你,就用这个玉佩,除非见到它,不要跟任何人走。”


    对莫离古怪奇异的举止,锦墨不做任何阻止,也不开口劝,只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不由自主,一双手在侧攥成拳。


    他想不明白,莫离是真傻,还是装傻。


    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她竟能处处为他设想周全,可见并不傻,甚至是聪明之极,可她为什么就对很多事情视而不见,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呢?


    “锦墨,你快答应啊!”


    莫离还在焦急催促他。




倾力爱你

“锦墨,你快答应啊!”莫离还在焦急催促他。


    “好,我记住了,除非这个玉佩,任何人来,没有它,我都不信。”


    “嗯,我会安排好一切,不会让你受到伤害……锦墨……”


    “什么?”


    “以后我们在一起,不分开,好么?”


    “……好。”


    莫离终于长松一口气,安心之后,她拦腰抱住锦墨,头埋在他的怀里,许久,再没有说话。


    似乎要用心感受他的体温,他的气息,寻找可依靠的力量。


    终究,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唯一可凭借的,不过是长公主的特殊身份。


    可笑——她竟要用这身份来保护他。


    锦墨涩然地弯了弯嘴角。


    再舍不得分开,最后还是要分开,莫离一步三回头,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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