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替身皇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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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去!”不由分说的,小翠将她从被窝中揪了出来。
暖玉宫外,
除了一路上宫女太监们机械性的重复“皇后娘娘吉祥”这句咒语之外,倒也还算一路通畅。
慕晨仍不死心的再次向小翠确认:“我真的要进去?”
“是的,皇后娘娘!”
慕晨认命的垂下头,独自走进了暖玉宫。
循着快节奏的喘息声一路向里走,慕晨的疑惑便越加强烈:“难不成刚跑完八百吗?”她清楚的记得读书时自己每次跑完八百米后呼吸就像现在听到的一样毫无章法。
但突然映入眼帘的真人秀让她胃酸分泌过分的胃瞬间翻江倒海干呕出声。
“谁?”低沉嘶哑的男声阻止了她急欲想逃离这令人作呕空间的念头。
“我无意打断你们,对不起,请继续!”
她此刻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扫了一眼的这对赤身lu体的狗男女能将她视为空气自动忽略。
“煜哥哥……”
“呕……”
在听到女人故作娇嗔的那什么荡声音之后,慕晨再次不由自主的干呕出声。
不行!她绝对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否则胆汁恐怕也会被她呕出来。她年纪也不轻了,为了自身健康考虑还是早早离开为上策。
“你是谁?”
男人已恢复的磁性声音差点让慕晨忍不住转过头去看清他的脸。
“别管我是谁,男欢女爱实属正常,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
才刚入宫,她可不想惹祸上身!
不过话说回来,这古代的宫廷还真是够开放的!
有趣!
男人眯起细长的凤眼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将头转向另一侧,穿着谈吐奇特的怪异女子,心底油然升起诸多希望她解答的疑问。
沉默……
“站住!”
慕晨蹑手蹑脚的正欲离开这际,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声音中所透出的威严让她不自觉的钉在原地。
“你,是司徒晨?”
第六章 皇后,司徒慕晨
“不,我是慕晨。”
慕晨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只是话音刚落就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低声咒骂:“怎么总是记不住?真是猪脑子!”
然后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那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叫慕晨,姓司徒。”
皇宫如虎穴,一直提醒自己行事必须谨小慎微,可没想到这刚入宫门就犯错,真是防不胜防啊!
“哦?只听说睿王爷唯一掌上明珠名唤司徒晨,未知何时多出个如此不识礼数的姊妹?”
礼数?一个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淫乱宫廷的臭男人竟然跟她讨论起礼数来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淫乱宫廷……等等!就算是不被皇帝认可的皇后,她好歹也是个名门郡主,干嘛要怕这个臭男人?
“我犯得着跟你解释吗?哼!竟然还有脸说我不识礼数?拜托,我再怎么不识礼数也好过你们这对……”慕晨特意压重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往外蹦:“奸……夫……淫……妇!”
“大胆!”
这回是女人刺耳的愤怒声音。
“嫣儿,不必动怒。”
男人对女人宠溺的语气竟让慕晨生出一种莫名的羡慕。
“你该不会认为自己看到的是对正在偷欢的男女吧!”
虽然一直背对着他,但依旧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脸上的不屑与鄙夷。
“我怎么认为的不重要,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但下一次,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这么好运……总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自为之吧!”
她必须迅速离开这里,否则等她血气不涌不能自制的时候,说不定会冲上去给这对狗男女一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站在那里不要动!”
她又一次的被男人的威严制止了。
暖玉宫内,安静的恐怕连绣花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够清晰的听到。
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是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慕晨小心翼翼的回过了头。
不过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身后的场景是如此的蔚为壮观——男人这种生物赤身luó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她眼前。
慕晨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脸上意味深长且玩味的笑容。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啊~!”尖叫出声。
然后在毫无预警之下将眼前的“生物”重重推倒在地上,咒骂一声:“死变态!”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
死变态?何谓死变态?
暖玉宫外,
慕晨觉得自己的脸就像是被蒸气烫伤了似的,火辣辣的。
小翠神情焦虑的追问冲出暖玉宫举止反常的慕晨:“郡主,您这是怎么了?”
慕晨恶狠狠的冲小翠大声嚷:“再也别让我给皇上更换什么狗屁朝服了,否则我就把你的脸架在开水锅上去蒸!”
“郡主,您这是……”
慕晨伸出手制止了小翠:“什么都别问,我也什么都不想说!”
人不要脸,鬼都害怕。
看来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小翠叹口气,对这位郡主特立独行的秉性深感无奈:“那总得去鸾凤殿给太后请安奉茶吧!”
第七章 初次较量
眼前这个雍容华贵又笑意盈盈的贵妇人,慕晨实在无法将她与电视剧中权威与歹毒并存的太后联系在一起。
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瞬间涤荡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快。
“皇上驾到!”
太监刺耳的声音让慕晨全身的毛孔迅速扩张。
皇上?倒是得好好审视一番这个让她陷入盲婚哑嫁悲惨境地的至高权威。
不过,以基因学的角度分析,有个如此貌美如花的妈,做儿子的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太后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喜怒形于色又简单明朗的慕晨,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只有如此素雅高贵的女子才适合做龙国的女主人!
“你……怎么是你?”
当龙国的九五至尊出现在鸾凤殿厅堂之时,慕晨完全无视自己的淑女装扮,整个人从太师椅上跳起,食指指着眼前那张冰冷漠然又极具魅惑的脸庞。
完全无视慕晨的惊讶与错愕,甚至吝于正眼看她一眼,径自走到太后面前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他是皇上,他竟然是皇上!
刚才她的确骂了皇上jiān夫,没错吧?的确是骂了皇上死变态,没错吧?的确是将皇上推倒在地了,没错吧?!!
慕晨瞬间狂汗……
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她该不会被这个皇上以大不敬之罪人道毁灭吧?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她的人生可真的就gameover了!
“晨儿?”
“皇后娘娘,太后等您回话呢!”
灵魂出窍,钉在原地的她在小翠咬牙切齿的提醒下才得以恢复清醒。
“母后……”
“本宫看你突然面色苍白,是否有何不适?”
“嗯……可能是昨天没有休息好。”
太后的疼爱与担忧让慕晨想起孤儿院的老院长。
老院长对她也一直是疼爱有加的,如今她就这么莫明其妙的凭空在那个世界中消失了,想必老院长也一定会很伤心吧!
想到此处,突然悲从中来,恨不能找个地方痛快大哭一场。
“母后,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请安。”
不等太后做出回应,慕晨便自行转身离开。
兴致索然,慕晨又恢复了她清冷孤傲的本性。
身后是面露欣赏的太后,眼透危险信号的帝王,还有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小翠,以及众多神情错愕的宫女太监。
鸾凤殿外,
“站住!”熟悉的磁性声音再次让慕晨停下了脚步。
“你如此费尽心机讨好太后,究竟有何意图?”
“你以为呢?”
“哼,司徒家竟沦落到要以女色来巩固权位!朕告诉你,你不配!朕随时可以废了你!”
“你未免也太轻看别人,太高看自己了!别把自己当上帝似的!”
上帝是何物?
“另外,我们只是挂名夫妻,你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没必要对我呼来喝去!还有,今后在这深宫中,我们,最好不见!”
挂名夫妻为何意?
“对了,别拿废后这事儿吓唬我,如果要离婚,我求之不得!”
离婚做何解?
“撒由那拉!”
……
根本不愿对她的这个挂名丈夫说出“再见”二字!
慕晨背对着他洒脱的挥着手。
初次较量,以龙煜泽的完全落败告终。
“未知长老如何看待本宫这个傲慢无礼的儿媳?”
“目空一切的态度,倒是颇具太后少年时的风范。”
“当日,睿王爷与长老究竟将这丫头送往何处?本宫甚是好奇。”
“老朽亦甚为好奇。”
“晨儿遭皇上如此冷落,难道本宫真的只能袖手旁观吗?”
“老朽还是那句话:相信天命所归!”
“唉!昊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与水镜长老一同自屏风后出现,手持洞箫,神态慵懒的男子彬彬施礼:“水镜昊定不负太后所托!”
第八章 偏宫皇后
偏宫,远离皇延正宫。
所谓偏宫,是为已驾鹤西去的帝王妃嫔们所提供的住所。
当然,住在这里的还有被现任君王所遗弃或者未曾蒙面过的妃嫔们。
当朝皇后的寝宫—闻雨阁,便位于偏宫。
从一开始,这个皇上就给了她最准确的定位,或许也是在若有似无间对她的一种警告:要有自知之明!
不过,慕晨完全不介意!反倒对这位皇帝抱以了十二万分的感激,能将她“发配”到景色如此雅致秀丽的闻雨阁,这里悠闲惬意的生活正是她朝思暮想的。
闻雨阁前是一片若大的花园,慕晨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在午后躺在从睿王府带来的藤椅上享受阳光,这种生活是她未穿越前可望而不可及的。
“娘娘,这是四公主刚才差人送来的。”
刚睡醒,柳儿和翠儿便将一个箱子抬到她面前。
“四公主?”这个深宫中,除了如睿王府的母亲一样将她视为掌上明珠的太后之外,完全不记得还和什么人有过交集呀!
“小翠呢?上翠去哪儿了?”
“小翠姐姐和四公主差来的人一起走了……”
柳儿还没说完,就被秀儿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小翠姐姐说很久没有见到云儿姐姐了,好像是躲哪儿说悄悄话去了。”
“云儿?云儿是谁?”
秀儿眨着大眼,稚气的回答:“云儿姐姐就是四公主的贴身侍婢呀!”
慕晨的眉头下意识蹙起:“小翠这丫头,什么时候跟宫里的人这么熟络了?”
总之,千万不要惹是非上身就好!
“柳儿,打开它!”慕晨十分好奇箱内这未曾蒙面的四公主送给她的东西。
“是!”
慕晨一件件打量着箱内的衣服,恨不能此时就穿上它们举办个时装秀:“柳儿、秀儿,你们确定这是四公主差人送来的?”
这些衣服的画稿的确是她亲手所绘,三个月前司徒羽入宫看望她时,也是她亲手交给大哥的。
柳儿、秀儿面面相觑后:“的确是四公主差人送来的!”
慕晨有些费解,歪着脑袋喃喃自语:“难不成我的那些衣服全是四公主做的?”
迫不及待从藤椅上弹起:“秀儿,更衣!”
“娘娘,是要去鸾凤殿吗?”
除了每日晨时去给太后请安之外,这位皇后娘娘可真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和宫中任何人都无往来。所以,除了鸾凤殿,柳儿实在想不到自己的主子还能有什么别的可去之处。
慕晨回过头:“四公主住哪儿?”
“明月阁。”
柳儿的回答让慕晨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清雅脱俗的脸上全是疑问:“明月阁不是在偏宫吗?”
她记得非(炫书…提供下载…)常清楚,每日去鸾凤殿请安时,都会路过偏宫那个门庭清冷的明月阁。
“是!”
“那个……柳儿,公主是谁生的?”贵为皇室公主,却落得个被贬至偏宫的下场,慕晨的八卦心态开始作祟。
“皇上、四公主还有九皇子都是太后所出。”
“就是说都是一个妈生的?哪有这样的!自己当了皇上就把亲妹妹打到冷宫!”
“娘娘,是偏宫!”柳儿好意小声提醒。
“哼,还不都一样!有什么区别?”
还未蒙面,慕晨就已经开始为这个命运多舛的公主抱起不平来了。
“更衣,咱们走!”
秀儿探出可爱的脑袋,圆圆的娃娃脸上写满了疑惑:“娘娘,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明月阁!”
第九章 龙国公主
慕晨特意选中了一件及膝的纯白色长袖连衣裙,灰色娃娃领上面刺着几朵简单素净的白菊,领口及喇叭形的袖口收口处用黑色锻带的蝴蝶结做为点缀,配以之前从王府带来的一双白色锻面鞋子。及腰的秀发也只是将鬓间的两束简单的用粉色锻带束于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既甜美可爱又不失淑女气质。
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慕晨对铜镜中的自己实在是满意极了!
当初囊中羞涩的她怎么没想到画图找裁缝去做呢?真是浪费了她这个美术学院的高材生啊!
“娘娘,咱们这是要去见公主,穿这样似乎……”
柳儿看着膝下一大截暴露于空气中的细腻肌肤,着实深感无奈。平时去鸾凤殿穿成这样也就算了,毕竟是经过太后特许的,可如今要去明月阁,这种装束实在有失体统。
“怎么,不好看吗?”
慕晨纯洁甜美的面容以及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眼,实在让柳儿不忍泼她凉水。
秀儿天真的拍着手掌:“好看!好看极了!娘娘就像林中的仙子一样好看!”
慕晨捏了捏秀儿粉嫩的脸颊:“小丫头,你见过林中仙子吗?”
秀儿将头一歪,一脸的理所当然:“秀儿是没见过仙子,但秀儿想仙子定是与娘娘一般好看的!”
“娘娘,这衣裳美是美,不过似乎……”柳儿眼睛瞄向膝盖下的一片空白:“似乎有些……”
慕晨顺着柳儿的目光望向自己有小腿处:“你是想说有伤风化,是吧!”
“柳儿不敢,柳儿不敢!”
慕晨制止住正欲下跪的柳儿:“我这不什么都没说吗?怎么又要跪上了?”慕晨拽起腿上的那层薄纱:“再说了,这东西虽然薄,但我的确是有穿!”
“可是……”柳儿不明白,那层若有似无的薄纱,穿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说服不了刻板顽固的柳儿,只能转头攻克天真的秀儿:“秀儿,跟宫里那些露着胸的女人们比起来,我是最规矩的了,是不?”
“是!”
“跟宫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比起来,我是最稳重的了,是不?”
“是!”
“跟宫里那些女人们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裳比起来,我是最简单的了,是不?”
“是!”
“跟宫里那些女人们比起来,我是唯一经太后特许可以不必拘泥随意穿衣的人,是不?”
“是!”
“那还在这里废什么话?走,去明月阁!”
“是!”
她们的一唱一和实在是让柳儿无从招架,唯有沉默的跟在兴高采烈的二人身后。
明月阁花园内,小翠和一个婢女正在聚精会神的讨论着刺绣的花样儿,能与小翠如此亲近,想必就是秀儿所提到的,四公主的帖身侍女云儿吧!
小翠看到慕晨,只是招了招手,便头也不回的边跑边嚷:“四公主,我家郡主来探望您了!”
那架势完全就像是在闯自家后花园似的,全无丝毫的避讳。
不一会儿,一位高贵典雅,如空谷幽兰般的少女随小翠一起出现在慕晨面前。
“羽说的果然没错,这些色泽平淡的衣裳只有穿在皇后娘娘身上,才能体现出与众不同的独特气质。”
少女盈盈一拜:“楚裳见过皇后娘娘!”
第十章 生辰
楚裳,好美的名字!跟艳绝天下的倾城倾国之貌简直相得益彰。
小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满脸花痴相的慕晨:“郡主,这位就是四公主。”
“你好,你好!”
慕晨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如果换成个男人,一定会被认定为是色胆包天吧!
“娘娘,这边请!”
龙楚裳将慕晨引到明月阁深处的花厅落坐。
“我是专程来向你道谢的。”
慕晨开门见山的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娘娘太客气了。”
“那什么,你就叫我名字吧!”
在提倡平等的社会生存了二十六年,她实在不习惯如此等级分明的称谓。
龙楚裳微一错愕,随即恢复了明艳美丽的笑颜:“好,晨儿。”
“楚裳,你今天送来的那些衣服,图样都是我大哥给你的吧!”
慕晨很自然的直呼公主的名讳,并无感到任何不妥。
“没错,是羽交给我的。”
龙楚裳也对她如此直率的行为并无任何反感与突兀,反而甚感亲切。
“那之前的那些衣服鞋子也是你做的?”
龙楚裳微笑着点头。
慕晨难为情的玩弄着自己的长发:“大哥也真是的,亏他想得出让公主给我做衣服。”
“女红本就是我兴趣所在。况且……”龙楚裳的脸颊泛起红晕:“况且我和羽自小便在一处玩耍,从前也总是去睿王府叨扰,王爷王妃待我也甚为疼爱。所以,我自是也视晨儿为妹妹般。”
难怪小翠与云儿如此要好。
龙楚裳少女羞涩的美好模样,让慕晨想起了自己从前在面对郑志豪时的忐忑心情。
这位公主与大哥的关系肯定并非青梅竹马的玩伴那么简单。
唉!少女情怀总是诗,可惜,那种美好她却再也体会不到了!
“晨儿?”龙楚裳捕捉到了慕晨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慕晨牵强的牵动嘴角,挤出一个微笑:“我的年龄应该比楚裳要大的多吧!”
她可是26岁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一次的剩女啊!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辰,如此说来,我年长你一岁有余。”
“什么?你说我十八岁?”
“听羽说你诞于文德二十三年,父皇崩于文德三十八年,皇兄继位改国号承康,如今是承康三年。如此算来,晨儿确为十八岁。”
“你刚才说今天是我生日……不,生辰?”
“今日确为你十八岁生辰,所以我才赶在今日将你所画衣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