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替身皇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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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种恐惧感遍布全身,纤弱的她捉住龙煜泽的双肩拼命的摇着,妄图将昏迷的他摇醒一般:“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呀!”
她心底那座常年在月国冰天雪地侵蚀下而积起的冰山似是一瞬间崩塌了,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故作坚强、所有的冷漠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龙煜澈闻声赶至的时候,看到的是失去意识陷入昏厥的龙煜泽和已泣不成声的慕晨。
龙煜澈担忧急切问道:“晨晨,皇兄怎么了?”
慕晨捉紧龙煜澈的手臂,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痛哭道:“哥,你快救救他,救救他!”
龙煜澈强压下心头的担心,柔声安慰慕晨:“没事的,有我在,别怕!”
龙煜澈的存在让她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必感到害怕,因为他是她最信任,最值得依赖的存在。
左手释放出治愈灵力,探上龙煜泽的额头输入他体内,他已略见恢复血色的俊颜让慕晨稍感安心。
她求救般的望着龙煜澈凝重的俊颜:“哥,他没事吧!”
“君彦!”
他并没有正面解答慕晨的疑惑,而是将君彦唤了进来命道:“你速去水镜王府请昊来!”
“是!”
“对了……”君彦离开之际,又想起什么的龙煜澈叫住他:“将羽也请来!”
“是!”
司徒羽以灵力将龙煜泽体内的毒暂时包裹住,但不乐观的状况让他也不自觉的紧蹙起眉头:“是媚绝!”
水镜昊眯起的双眸中透着杀机:“果不出我所料!”
综合各种信息,龙煜澈得出结论:“看来此事应与南宫落无关,而彘卑族长果然已在宫中!”
水镜昊神情凝重的问坐在身边的司徒羽:“现在该如何是好?”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媚绝的厉害,所以即便是让龙国境内所有的名医聚集一堂也是无济于事的。
司徒羽沉声道:“幸好有煜澈在,他的治愈灵力虽对解毒没有效果,但却没有让毒素蔓延至内脏,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水镜昊咬牙切齿道:“对方杀晨儿之心果然够坚决!”
的确,慕晨不过一弱女子,那把匕首若刺中了她的心窝定是必死无疑,竟然还为以防万一将匕首喂了毒!
龙煜澈心生担忧:“就算是控制住媚绝的蔓延,最多也不过三五日,若是不能及时解毒的话,恐怕皇兄……”
司徒羽赞同的点点头:“若是在五日之内不能将煜泽体内的媚绝清除的话,只怕会凶多吉少!”
水镜昊眉头紧锁:“除了秀儿,怕是无人能解媚绝之毒!”
龙煜澈刚刚燃起希望的双眸又瞬间变得黯淡:“秀儿身在边关,就算即刻启程,回到京都最快也需十日,远水如何救得了近火?”
水镜沉声道:“是啊,只怕煜泽是撑不了十日!”
沉默的司徒羽极为平静的缓缓开口:“无妨,最多再需三日,秀儿便可回京都!”
在决定将柳儿召回京都之时,司徒羽一并将秀儿也召回。如今看来,他此举的确是有先见之明。
龙煜澈与水镜昊面面相觑后,同时长舒一口气:“这就好!”悬着的一颗心也随之放下。
“只是……”只是片刻喘息后,司徒羽再度开腔,让轻松下的气氛再度凝重起来:“只是彘卑族长怎会知晓晨儿在静月宫中?”
龙煜澈恍然大悟:“没错,虽说晨晨还活着的事情已成为公开的秘密,但绝对没有人知道她在静月宫!”
水镜昊转动着手中的洞箫,神情严肃无比:“的确,就算要杀晨儿,也应先去听雨轩或者承庆殿,怎会来静月宫中?”
三人只觉后背发凉,心生警觉。
龙煜澈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由此看来,是宫中有人与彘卑族长联手,想要除去晨晨!”
水镜昊淡蓝的双眸中满是疑惑:“可是谁会如此大胆与彘卑族长联手?难道不怕受到诛连吗?”略一停顿后沉声问道:“而且杀了晨儿能有什么好处?”
沉默……
突然,司徒羽儒雅的俊颜有些扭曲:“若是晨儿死了,会让她得偿所愿呢?”
水镜昊心有所动,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羽,你该不会是在怀疑她吧!”
的确,慕晨的出现让她多年的期盼成空,而且以她对龙煜泽的感情,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只是她真的敢冒此诛连整个家族之险,做此丧心病狂之事吗?
龙煜澈心生不解:“你们说的应该不是南宫落吧!”
他确信,此事与南宫落毫无关系,只是司徒羽与水镜昊口中的那个人的确让他摸不着头脑。
平日冷静儒雅的司徒羽眼中透着杀机,沉声道:“看来我们要去拜访一下钟离郡王府了!”
第一百七十章 拜访钟离郡王府
为免张扬,司徒羽独自拜访了钟离郡王府。
“司徒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蓬荜生辉!”
年届四十的钟离郡王钟离严满脸堆笑,态度谦恭的迎上前。
他虽生于显赫的钟离家族,但身为分家,身份地位自是低于宗家,因此缘故,与其他三大家族素无来往,所以,此番司徒羽能主动来他府上做客,自是令他求之不得。
司徒羽只是客套的淡淡应道:“钟离郡王客气了!”
钟离严本就不大的双眼因过度的兴奋眯成一条缝,心情激动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一味的在重复:“哪里,哪里!”
钟离严与司徒羽虽为两代人,但是因血统继承及身份的缘故,在龙国这个等级分明的国度,年长的钟离严在司徒羽面前却像是低了一级般,始终哈着腰应对。
厅堂上,坐定后的司徒羽轻啜一口茶,神情自若的轻声问道:“怎么不曾见到郡主?”
钟离严迅速从椅子上弹起来,笑脸中带着一丝无奈:“小女她……她病了!”
钟离严拼命的拭去额头浸出的汗珠。
不知何故,面对儒雅高贵的司徒羽时,他总是无法平静下来。
“哦?病了?”
钟离严点点头:“司徒王爷有所有知,自皇上下旨取消册封大典之后,悠儿就一直将自己困于房中,任何人都不肯见。”钟离严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拼命的摆手否认:“王爷,小王并没有任何不满皇上决意的意思……”
司徒羽淡淡一笑,平静的道:“郡王多虑了,此次皆因本王一时兴起,故才冒昧叨扰,与皇上绝无关系!”
静月宫中,凝重的气氛似是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难道是我多虑了?”司徒羽心底的困惑久久挥之不去。
只是,想到那一直处于疯癫中的钟离悠,司徒羽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生出了怀疑。
水镜昊略一沉思后,缓缓开口:“爷爷查阅过典籍,我进宫前他告诉我,彘卑族长若是需要复活的话,就必须需要一个吞噬对方灵魂的容器,但所的需容器必须要有血液相连,否则灵魂会受到强大的冲击,反倒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闻言司徒羽开口道:“这也就是他为何定要侵占南宫落身体的原因?”
而龙煜澈则是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般,神情严肃的问道:“若是如此,他为何会依附于宫女体内?”
彘卑族长依附于宫女体内,意欲刺杀慕晨之事,如同阴霾一般,在龙煜澈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水镜昊淡淡一笑,像是早预感到龙煜澈有此一问般:“彘卑族长依附于宫女体内时,她已经死了!”
司徒羽亦应道:“更何况不过片刻功夫,就算没有血液相连,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龙煜澈心中恍然大悟:“如此说来,此事确与钟离悠无关,因为她体内钟离家族的血统只会让彘卑族长有灰飞湮灭的危险。”
慕晨昏迷的周期越来越频繁,而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当她再清醒过来时,龙煜泽体内之毒已被回到京都的秀儿清除干净,惨白的红唇亦恢复了血色,只是长时间的被媚绝侵蚀,整个人还显得十分虚弱,只能卧床静养。
慕晨粥送到他嘴边:“哥说你几日没有进食,加上体内之毒刚清干净,还是应该先吃一些清淡的流食。”
龙煜泽顺从的将粥吃了,只觉一股荷叶的清香在口齿间蔓延:“这粥是你煮的吧!”
慕晨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嗯!”
久违的幸福感觉从心底衍生而出,似是又回到了过去,慕晨每天都会精心为他准备三餐的幸福时光中一般。
龙煜泽柔情似水的双眸定定的望着慕晨,柔声道:“这种感觉就和过去一样……”
未及这种幸福温暖的气氛延续,慕晨毫无感情的声音将这种气氛打破:“人是永远都回不到过去的!”
更何况那个过去是她永远都不想回去的!
龙煜泽不顾性命的救了她,她的确很感动。可是,她付出了多少代价才斩断与过去那个感情至上自己的联系,如今亦绝对不会因为这样一份感动而再度让自己深陷于痛苦绝望的泥潭中。
慕晨下垂的眼睑让龙煜泽有一种被无视的感觉,他宁愿她像过去一样与他争锋相对,宁愿她像过去一样对他任性无理,也不要此刻这种波澜不惊的沉闷。
慕晨明显不想再忆起关于过去的任何细枝末节,起身平静的道别:“别想那些无意义的事,好好休息吧!”
只是小手被眼疾手快的龙煜泽紧紧握于手心中:“晨儿,你定要如此待我吗?”
慕晨紧闭着双眸,阳光下她的神情悲伤的令人心疼。
你定要如此待我吗?
从前,这句话她在心中问了龙煜泽无数次,可是却没有一次能够得能够令自己信服的答案。
不想三年后,她无数次哽于喉间的疑问却被龙煜泽问出了口。
慕晨不看他,只是呆呆望着穿外的阳光,留恋于现在的平静,只是淡淡回他:“缘已尽,情已逝,何苦再让自己纠结于过去的悲伤中呢?”
悲伤,难道过去对他而言除了悲伤,真的再无其它吗?
慕晨回头看向龙煜泽,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然状:“皇上真的不必觉得亏欠了我,亦无需时刻想着弥补,那一切都是我注定的宿命,是我必须去经历的。”
更何况没有那个过去,她又如何与龙煜澈重逢呢?
现在,她最大的希望就是龙煜澈能找到一个让他们回到现代社会的方法,她只想做回那个追逐梦想的平凡女孩儿,只想和龙煜澈一起平凡到老。
“我并非只是于出对你的愧疚!”
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他想在以后的岁月中向她证明自己的感情。
只是,她却执意不肯给他那个证明的机会。
慕晨云淡风清的回道:“那又如何呢?重要的是,我对你再无感情!”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不必再说爱我!
岁月沉淀中,当初的那份刻骨铭心早已被她遗忘,留下的只有那份那以难以磨灭的痛楚。
龙煜泽的心因她的话像是一刀刀被剜了一样,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感让他一次次的陷入窒息中。
她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可以不吃不喝闹绝食,可以霸道的任性妄为,可是她却偏偏以这种令人绝望的平静对待他,让他看到任何的希望。
虚弱无力的龙煜泽挣扎着紧紧捉住慕晨的双肩膀,深邃渴望的双眸似是要将她吞入灵魂深处一般:“你爱的是我,也只能是我!”他几乎是耗尽体内所有的力气拼命摇晃着她纤弱的身体:“我不许你不爱我!”
慕晨平静如枯井般的漆黑双眸中毫无生机,冷冷问道:“皇上这可是在命令慕晨?”
龙煜泽微一怔,一时不却不知该做何回应。
命令?对她,他若是能以皇上这个身份命令她的话,又何至于让自己饱受相思之苦?自责之痛?
其实每个孤寂的夜晚,他也曾有过**,只是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女人,心头总会浮现出慕晨那笑意盈盈却又带着一丝魅惑的甜美俏颜,那就像是一盆冰天雪地中从天而降的冷水,将他所有的**瞬间浇熄。
那时候,他才终于明白,原来除了她,他再也无法接受任何女人!
所以,三年间,清心寡欲的他不曾近过女色,他与水镜昊有断袖之癖的传闻在坊间盛传,成为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
难道,人,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龙煜泽的心已完全被绝望的黑暗侵蚀,见不到任何光亮:“晨儿,你真的那么恨我?恨到连一线希望都不肯给我?”
现在的他已痛苦至此,曾经她面对他的绝情时,她又在承受着怎样的锥心之痛?
曾经的他不仅吝于给她希望,还亲手毁掉了她所有的希望,亲手将她推入绝望的深渊中。
龙煜泽喉头滚动,心疼于慕晨所承受的,只觉窒息之痛蔓延至体内每一个细胞中,双手亦无力的滑落。
“恨?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已没有了恨。”
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如今她已一再强调不再恨他,是不是就已证明了,她已不再爱他,她的心中亦已没有了属于他的位置?
慕晨起身走至窗边,背对着龙煜泽望向窗外,双眸因突然涌上的往事而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曾经就这样在呆呆的看着窗外,期盼着能在听雨轩中看到你的身影,哪怕只是一个匆忙的背影……”
被慕晨深葬于心底深处的悲伤似是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就这样无法抑制的一涌而出。
“起初,我只有失望,但仍然奢望着你能够在某一天,或者某一刻能想起我,能大发慈悲的来看看我,哪怕是和别的女人同事一夫我也不在乎!”
闻言,龙煜泽即将脱口而出的表白哽咽在喉,无论如何也无颜再说出。
他第一次知道,在那段他每个深夜都潜入听雨轩的日子中,她是在那样一种无望的期盼中度日,是在那样一种令人心疼的悲伤中盼望。
慕晨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冰冷,冷的似是要将这个世界冰封一般:“然后,就变成了绝望!”
绝望了就不再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希望,绝望了就不在痛苦心痛,绝望了就不再为难自己!
绝望,有时候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仁慈!
慕晨的每一个话音都敲击在他心房中,那种沉闷的痛楚竟然让他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龙煜泽无力的道:“此刻,若是我说一直以来我爱的人只有你,你是否会相信?”
他想承诺她,在今后的日子里会尽一切所能的弥补她,会以加倍的爱将她过去所有的创伤抚平,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会和她牵手一生一世……
只是他知道,她再也不会相信了!
他曾经给她的承诺,廉价到让他自己都汗颜!
曾经,她那么信任他,那么依赖他,那么爱他,而他呢?却生生将那份弥足珍贵的感情视若草芥,更无情的随意践踏。
被他一同丢在地上的又岂止她的那份深情?还有她所有的希望与自尊。
所以,如今,他又怎么还能奢求她的再次信任呢?
果然,慕晨转过身,脸上绽放出云淡风清的淡然笑意:“虽然我不能再做母亲,虽然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但是现在的我真的过得很好!所以,真的不需要你的同情与怜悯,更不需要你违心的说爱我!”
黑暗,无论是他的心还是他眼中的世界,除了那种暗无天日的黑色,再无其它!
这,就是绝望吧!
“好了,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清楚了,以后我们谁也不必在纠结于过去中了!”
丝毫不给龙煜泽开口的机会,淡淡道:“皇上好好静养,慕晨改日再来探望!”她的语气中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气与此疏离。
“无论春天有多么远我亦心粲然,能握住你的久违双手也无憾……如果拥有一瞬间,宁愿放弃我从前,爱要慢慢体验……我与你今生共相伴。”
慕晨离开的脚步被突然响起的歌声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曾经,那是她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歌,倒不是因为它有多特别,只是因为那是她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谢霆锋的歌,更因为它叫《今生共相伴》,是她对爱情最美好的憧憬,也是她最美好的愿望。
“晨儿,和你厮守一生才是我唯一的愿望!”
《今生共相伴》他听了无数次,每个激情过后的深夜,她都会像慵懒的小猫一样懒在他怀中唱着这首歌,小脑袋不断在她怀中蹭来蹭去,被她的发丝引得心痒难耐的他总是一个翻身,将娇小的她压于身下,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咯她痒,然后在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双眸重新燃起欲/火的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幸福,曾经真的在那么唾手可得的地方。
只是慕晨背对着他,依旧冷冷道:“我不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首歌,也永远不会再唱这首歌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龙煜澈的秘密
龙煜泽伸出左手,急切又有些期盼的问道:“这个呢?这个你不会也忘记了吧!”左手手机指上的那枚戒指在阳光的反射作用下泛出令人心动的光泽。
慕晨回头看到那枚依她所绘之图样打制而成的戒指,那里面曾经注入了她所有情感、所有希望、所有幸福,只是童话已破灭,如今再看,阳光下它是那么的刺眼,似是透过眼还刺痛了她的心一般。
龙煜泽那颗坚毅的心陷入悲伤中不能自拔:“你说过,左手手机指和心是相连的,所以以爱之名的戒指才会戴在这根手指上。”
这枚戒指,从戴在他手上那天起,就再也不曾离开过,已然成为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像她从来曾离开过他的心一样,就像他无法斩断对她的感情一般。
“我也说过吧,戒指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是将心与承诺相联的媒介……”
慕晨的眼神避开那刺痛她心的光泽:“没有信守的承诺,没有坚定的心,要它又有何用?”
将自己空白的左手伸出,圆润白皙的手指上不见任何饰物。
慕晨依旧冷冷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龙煜泽颓废的垂下头,将修长的十指深深插入长发中。
戒指内侧刻着他们彼此的名字,她曾经满脸幸福的说:“用戒指套住彼此的心,然后再刻上名字,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刻骨铭心?”
那一天,她的诠释让他第一次对刻骨铭心有了全新的理解。
绝望,无尽的绝望,一次又一次被那种笼罩其中,真的痛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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