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烈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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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来的话扶苏楼就被压垮了,傻言儿!”不恨走到她身边摸摸她的头。
莫言转过脸来再甩他一记眼刀,“那也只能说你们这扶苏楼建筑质量不佳,再说了,万花节要是不大家一起参加那多没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莫言瘪了瘪嘴巴。
“嗯,这话很对,不过莫言我们也只是先选出花魁而已,排名出来了以后自然是要给人看的,而且还要放到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慢慢看,不过现在要先评选。”
原来这样啊!莫言点点头这样看来确实没错,毕竟普通群众的鉴赏能力不高,让他们来选有失偏颇,还不如选好了再拿出去给他们看,如果他们有意见也是可以表达出来的。
“怎样?方法可行吗?”莫言瞅了瞅里厅问道。
“嗯,莫大公子想出来的法子肯定万无一失的,不如现在跟着我一路去看看?”青濛颔首。
莫言点头,于是二人在青濛的带领下逛了起来。只是可怜了染儿和卓依,在外面等了好 久:。她们的小姐才想起她们,于是赶忙叫着青濛把她们放进来,果然,有后台就是不一样啊!要是普通老百姓又怎么能够进来?难怪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愿意把自己的灵魂卖给欲望的魔鬼。
一行人边走边看,等到看得差不多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没有任何悬念,今年的扶苏城万花节花魁依旧是青镜山庄所得。等到辰时将近的时候各家有秩序地将参加万花夺魁的花都从扶苏楼搬到了扶苏河边。一眼望去,扶苏河岸边全是娇艳不已的鲜花,映着扶苏河畔的彩灯,影影绰绰煞是好看。
人群熙熙攘攘,扶苏城内这些“饥渴”了一天的人们全都涌向了扶苏河边,人潮如流,莫言她们随着人流向前走去。
染儿和卓依借口肚子疼先回客栈了,莫言恶狠狠地对两人的背影吼道:“到底我是你们小姐还是他是你们的小姐啊?”
“言言我们过去看看吧。”不恨牵着她的手朝人群深处走去。
两人手牵着手穿梭在人群中,一个是红衣银质面具一个是白衣烫金面具,均是优秀绝伦的人,因此一路行来异常瞩目。
只是没有想到这凤仙花面具竟然是给她的。
凤仙花,好女儿花,又名金凤花。花开似凤凰,很普通但生命力顽强的花,他知道她是凤烟笑的。他是要告诉她要像凤凰一样涅槃而生吗?
可惜她非凤,更非真凰。这花其实与她不配。她只是一抹异界的孤魂,没有归处的孤魂而已。
人群拥挤,不恨紧紧地牵着莫言的手走在前面为她挡住人群开出一条道路来,莫言跟在他身后,眼睛盯着面前的红衣,心里是无比的安定和温暖。这一刻她只觉得即使是迷失了方向走到了荒无人烟的原野上也不害怕了,哪怕是身处地狱,哪怕是世界末日的到来都不怕了,只要这个人在她身边紧紧地牵着她的手。
很久以后,莫言回忆他们这一路来所经历的事,这一幕都深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一夜,周围的彩灯,万花,人潮什么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他牵着她一直走着走着走着,仿若这一走就是地老天荒就是海枯石烂。
“咚咚咚,咚咚咚,大家快来看啊!张员外家的小姐又抛绣球结亲啦!”宏大的锣鼓声和人声从人群另一端传过来。
“啊?哈哈,那个丑女竟然想在万花节的晚上抛绣球?哈哈哈。”
“多半是想半夜没人看见她那副尊荣,祸害外地人啊,真是。”
“走,去看看啊,去看看。”
人群一时如煮沸了水般闹腾了起来,人流都向方才那个声音的源处奔了去。
猝不及防的,两人牵着的手被人群从中间隔断,刚隔断人潮就如流水一般涌了上来,两人就像断了的线和风筝一样分离。
莫言站在人群中被挤得七荤八素,一会儿功夫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身旁全是戴着各色面具的人,与她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内心的焦急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手上还存留着他的温度,但是人却不知道被人潮挤向了何方。
莫言拼命地往一处墙根走去,费了很大劲才挣脱开拥挤的人潮。站在墙角,莫言赶紧踮起脚向人群中看去,眼光紧张地到处搜寻那抹红色的身影。
却什么都没有。
她内心焦虑无法言说,生怕这一分开就是永远。
“啊……”就在莫言只顾着搜寻人群的时候,几个平常打扮的人悄悄向她靠近猛地一下将她抓住。
一共四个男人,两个男人从后面将她紧紧固定住,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手,还有一个则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具捂住她的嘴。
莫言拼命地挣扎,却终究无济于事,单说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她都无法制服更别提四个彪形大汉了。
四个男人手脚麻利地将莫言的手脚绑住,嘴巴封住然后装进一根大麻袋里面。
恐惧,和那天晚上一样的恐惧。
究竟是谁?是谁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
莫言浑身动弹不得,手脚拼命动弹却终究只能无力地任命运强悍地进行下去。
不知道行了多久,只听得外面的嬉闹声归于平静然后又突兀而起。
莺莺燕燕,婉转娇啼。鼻子里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
竟然是将她绑进了妓院?!
上楼,开门,“嘭”地将她扔在了床上。
冷汗不停地从她的额头淌下,冷静冷静,深吸一口气把内心所有的恐惧压下,十指轻巧用力试着挣开绑在腕上的绳索。
门“嘭”地一声关上,莫言手上动作一滞,心不断地往下沉,往下沉。
脚步声靠近,莫言躲在麻袋里身体不停地后倾。
来人一把抓住了她,然后迅速地解开了麻袋,将莫言扯了出来。
一个脸上一条狰狞刀疤的壮硕男人顿时就愣在了当场。
“老天,老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刀疤脸淫笑道。
“刀疤二,别废话了,赶紧干了免得夜长梦多。”
“呜呜呜呜……”莫言看着他们,脑袋不停地摇摆着,嘴里不停地呜呜。她要抓住每一次机会,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贪的也就一个“钱”字。
那个刀疤二色咪咪地盯了莫言一眼,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然后走向莫言。
莫言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刀疤二走到床边,拉过莫言,将她嘴巴上的封布扯掉。
“绑架还是谋杀?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十倍付给你。”莫言一获得说话的机会便赶紧说道。
“女人,你如此弱小,挣扎也是个死字,倒不如好好快活了,死也做个快活鬼。”一旁坐着的一个遮着面的男人嘲笑道。
“是吗?”莫言突然猛地一下将床上的被单全部挥起来朝那几个男人罩了过去,就在方才她刚好偷偷将手上和脚上的结打开。
“抓住她。”一个男人大声吼道。
电光火石间,莫言便跑到了门口。
内心是劫后余生的兴奋,这速度是她这么多年冲刺速度最快的了。
刚打开门正准备跑出去。
几个彪形大汉恶狠狠的站在门口,对着莫言猛地一巴掌拍过来她便跌回到屋里。
这个青楼,这个青楼的人竟然知道有人要强暴她,而且还是帮凶?
“妈的,臭婊子,老子给脸你不要。”刀疤二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走向莫言。
仓皇着后退,四下里张望,竟是连一个花瓶都没有,那把匕首也没放在身上,可以救命的东西一个也没有。
真的是绝路了吗?
他在哪?在哪啊?不是每一次她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吗?
为什么没有出现?为什么他不在?
另外一个男人一步跨过来紧紧按住莫言的身子,刀疤二走进蹲下,一手捏住莫言的下颚。
“放开我,呜呜,你们这些畜生。”莫言甩头,却是无济于事。
她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做了一年的青楼生意,那助兴的玩意她是不会认错的。
她嘶吼,但是那颜色暧昧的液体还是被刀疤二硬灌进了嘴里。
“哼,现在就想咬舌自尽?等会有你欲仙欲死的时候。”他看着莫言淫笑道。
P:第二更还是要看具体情况,若是到晚上还未更的话就是没更了。
第十三章 迷醉缠绵
呜咽着狠狠摇头,牙齿被撬开,药被全部倒进嘴里瞬间就流进喉咙,拼命地呕都呕不出来。
然药刚入口一会莫言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刀疤二。
竟然看到了他?恍然之下赶紧摇了摇头才明白,是产生了幻觉:他们喂给她的竟然是“梦回”………………世上最昂贵最高档的春药。
之所以叫梦回,是因为无论与你颠鸾倒凤的人是谁,你看到的都会是你最爱的人。“梦回”也被叫做“相思”,出自江湖中一个广为流传的苦情故事。主角是合欢宫宫主乐合欢与琅琊宫宫主风琅琊。乐合欢与风琅琊爱恨纠葛长达十年,却终究不欢而散。风琅琊薄情之人却不想乐合欢是个长情之人,她日日思念与他,于是制成了这种叫“相思”的春药以望在与别的男人交欢之时重温以前和风琅琊在一起的点滴。
当初锦棠告诉她这些江湖琐事之时,她还忍不住大叹这春药的神奇,还想着叫易水寒给她找到药方用来拓展她的青楼事业。
不想自己今日却是要栽在这上里。
“哼,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搞就搞吧,还非得先给她吃这什么药。”
“四弟,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啊!特别是吃了春药的女人那才叫一个浪!”
“而且听说这春药可是只能交合才能解的,否则就会全身流血暴毙而亡,美人……”
“嘿嘿嘿嘿。”于是几个男人看着莫言趴在地上脸庞开始泛红的样子便都开始摩拳擦掌,血脉喷张。
心底各种苦痛说不出口,连眼泪流下的力气和心情都不再拥有,只有恨,铺天盖地的恨。她是高傲的人,即使她的灵魂千疮百孔,但它依旧是高贵,不容玷污的。
趁着还尚存的一点理智,莫言睁大眼将眼前的这几个男人看清楚,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嗜血和凶狠,最后一秒对着屋顶上的天空对着残酷的命运不甘地哭喊一声,她便全身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全身酥软无力,那药果真名不虚传,才一会她便全身剧烈反应起来。
“老子先来。”刀疤二急吼吼道,说罢就一把抱起莫言向床上走去。
“刀疤二,一个人多没意思,咱们一起上,反正最后她都是一个死字。”
于是四个男人赶紧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莫言浑身火热地躺在床上,燥热从腹部升起“腾”地一下燃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刺激感从内心燃起。受不了了,这种热和每月发病的炙热完全不是同一种概念,那种炙热她可以凭着残存的理智硬挨过去,而这种热却是已经摧毁了她的理智。
无人来帮她缓解痛苦,她的手将身下的锦被抓了又抓,最后终于转向了自己的衣服。
燥热逼得她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不过一会她便将外衣扯掉了。
还不够,热得要死,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却让她更是火热,更是渴望。于是身子便不停地摩擦着身下的锦被。
理智已经崩溃,只剩欲望和放纵。
“美人,美人。”刀疤二动作迅速,脱掉衣服猛地就压向了莫言。
冰凉的感觉袭来,莫言闭着眸眼,只感觉如沙漠中饥渴已久的人见到了绿洲一般兴奋。
于是倒在他的身下与他贴得更紧,冰凉的肌肤刺得她绯红的眸眼蓦地睁开,眼神迷离,竟然是他,在她身上的竟然是他!
全身肌肤酡红,血液汹涌喷张,管不了那么多,莫言手抚上他的脸,将正狠狠吻着她脖颈的头按进怀里紧紧拥着,如果是他的话,那就彼此燃烧吧!
突然,身上的重量消失,冰凉的感觉消失,火热蓦地扑面而来,要将她焚烧殆尽。
一片旖旎,也是一片难耐。
莫言在床上翻来覆去,脸庞酡红,朱唇微启。脸上汗湿黏腻,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燥热正要将她逼得快要xx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光洁的上身狠狠拥住。他眸中漆黑流转,越来越沉,他的东西从来由不得别人来碰!
莫言靠在他的怀中,急促喘息,细碎呜咽。
“要我,要我。”她发丝凌乱,哭泣着叫喊。
他俯身吻上她的颈,一点一点,将方才那人在她身上的气息尽数抹去。
莫言反手抱住他的头,仰着头,微张着嘴,像只天鹅一般伸长了脖颈等他欣赏采撷。
一时空气间只有他黏腻的吮吸声和她压抑的叫喊声。
蓦地,他猛地放开她,站起身来手一抖,倏地一下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他精瘦健美的身体。
莫言躺在床上,不耐地摩挲着床面,一会凉沁一会火热的感受让她恍如天堂地狱两徘徊。
他覆了上去,彼此身体紧紧而完美地契合。
吻一点点从耳垂,唇角,脸庞,脖颈向下移。
他的唇在她肌肤上不断游离,舌头不断的挑逗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手不停地在她肌肤上抚摸画圈。
水汽氤氲,她的身子颤抖不止,只能弓起身子和他贴得更紧。
他发丝凌乱飞舞,浑身火热紧绷,热汗一滴一滴淌在她的身上,他低下头舔去她身上糜糜热汗,手游向她的腹部,勾得她身子一紧,又是一阵急促喘息哭泣。
“嗯……啊……啊……”莫言急促地喘息,由细细碎碎的叫喊声转为急促的大声喘息叫喊。双手狠狠地抱紧他,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肩头。
直到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直到她全身瘫软如水紧紧缠绕住他。
他才再也忍受不住地屈膝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埋入。
然后狠狠的冲刺,撞击,紧合。
凤仙妖娆醉红帐,漾月熏风道婉转。
在最痛的一霎拉,莫言猛地一下睁开眼,身上人迷醉的神情倒映入眼,一滴泪从眼角倏然滑落。
一夜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
手指微动,略一动,疼痛便昏天暗地侵袭而来。
莫言皱了皱眉,眼珠转了几转,猛地一下睁开眼来。
窗外已是黄昏,如血残阳在天边渍出一条血色痕迹,昏黄斜穿过朱户洒在屋子里的地面上。
外面人声鼎沸,熙熙嚷嚷。
环视四周,凤仙帐,芙蓉被,白色墙壁,山水墨画,这是凤仙客栈。
昨晚……难道那一切只是一个梦?她的心里升起小小的微茫希望。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错了,腿微微一动,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从下身传来。
她不是从不闻男女之事的人,就算在前世没有什么爱的人但她却依旧有固定的床伴。
撑着起身,锦被从肩头滑下去,瞄了一眼后莫言便忍不住倏地闭上眼再也看不下去。
肩头,胸前,腹部乃至大腿,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有些地方甚至咬噬出了伤口。总之此刻的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被四个男人同时上她还能够活着算是奇迹了。
莫言狠狠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十指泛白,无声的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在她以为可以好好活,可以找到天堂时又将她无情推入地狱?
为什么偏偏是她?
没什么大不了,莫言一把将脸上的泪抹去,没事儿,不就是被几个畜生咬了几口么。况且她昨晚还是心甘情愿的呢!她是心甘情愿的,哈哈哈!
笑啊!莫言你笑啊!至少你看到的是他不是吗?最痛的那一霎那你看的也是他不是吗?
可是你怎么哭了?
还是骗不了自己!不是他,不是他,只是因为“梦回”而已。
如果,如果她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也许她不会这么痛。
可是她有了牵挂,有了希望,有了对幸福的渴望。
从今以后,这样肮脏不洁的她要怎样站在“山中君子云中仙”的他身边?
她要怎么面对“莲魂断天下,萧绝万世情”的他?
她要怎么拥抱“琴棋斩军马,书画绝古今”的他?
这样肮脏的自己,这样高洁的他们。
什么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再想她会把自己给一刀杀了!
疯了一般,莫言抱在双肩上的手狠狠划破肩上淤青的肌肤,眼泪汹涌而下,嘴里呜咽着,嘴皮被咬破,口里满是血腥。
猩红的血从肩上汩汩流下,滴在锦被上。
“你疯了?”他一打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这样肆虐自己。
“出去,出去啊!”她在他紧箍的怀中狠狠挣扎。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够被他看到,怎么能够?
“言言,言言,言言……”他不松手只是一遍遍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出去啊,求你了!”她只是哭,挣扎着把自己裹进锦被里,浑身不停地颤抖。
他银面曜曜,看不清情绪,深潭里的那一汪波光依旧模糊遥远。
他坐到床上,就着锦被一把将她抱紧,“你还有我。”
她泪不停地流,这样的自己怎么还配被他这样的男子拥在怀中?
她是高傲的,然她的高傲却一再被人肆虐践踏,萧君颜践踏了她的身体,昨晚的那些人践踏了她的灵魂。
即使她的生命力再旺盛,即使她可以装作对这一切毫不在乎,即使她可以对自己催眠强迫自己忘了一切,即使她不断地对自己说:莫言,你是21世纪的女人,就当是一夜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心却是依旧抽痛得让她难以呼吸。
“不嫌脏吗?”她声音哽咽。
“有一个人敢这么说我就杀一个人,有一千个个人敢这么说我就杀一千个人,世间人敢这么说我就杀尽世间所有人。”他声音蓦地冷冽,若是莫言抬头定可以看到他眼里冰冷凛冽的杀气。
“帮我做件事。”她在被子里幽幽说道,声音很是压抑沙哑。
“嗯。”他蹭着她的发应道。
“帮我查出来昨晚……昨晚的幕后主使。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顿了一会她继续说道:“做完这件事你就走吧!”
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为何?”
“别问了,走吧!”她声音越发哽咽,泪水不停地流。
“傻言儿,傻言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你也只是你。”
“呵,你是谁?你很了解我吗?我们认识也不过十多天,你凭什么?”她大声吼,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越是这样她便越觉得自己脏。
他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