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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凤舞烈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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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确是本王看错了,莫姑娘,对不住了。”云再明咬牙对莫言道歉,对于对方这种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能力,他自问确实不及,特别是还有那个强横霸道的轩辕帝上在一旁吹唢敲鼓。
  这叫夫唱妇随,这些个胸无点墨的。萧君颜心里暗骂。
  “云国国主胸怀宽广知错能改,正所谓大人有大量,若莫言还紧追不舍那岂不是显得我莫言无知狭隘?不过太子殿下辱骂莫言是蛇精,这就实在让莫言太,太难以接受了!”
  啧啧,大人有大量,这云再明生生地给莫言说成了小人,还得憋着气不准发泄的小人,看戏的众人偷偷捂嘴一笑。
  “你,你本就是蛇精!美女画皮,妖魔鬼怪,在惜花浴池中……我,我亲眼看到的!”太子又气又怕,话说得牛头不对马嘴。
  拓跋泠岄面露寒光,厉声问道:“大哥,阿言是昨日应母后的懿旨进的宫,什么时候又到了惜花浴池?况且,我记得惜花浴池是父皇专用的吧!”
  拓跋帝撑着残破的身子,同商钜野一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热闹。
  陈娉婷绞着娟子,只时不时瞟拓跋泠岄一眼。
  听了拓跋泠岄的话,拓跋飞彻一时哑口无言,接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拓跋帝身旁,大叫道:“父皇,你看看,三弟被那个蛇精迷惑了!他不顾兄弟情谊只为了那个蛇精开脱!”
  拓跋帝哼了一声,然后叫了一声:“烟笑!”
  莫言提起裙角,对着拓跋泠岄笑笑,然后悠悠走到偌大的殿堂中央,昂起头看着那个浑身都有些颤抖的太子殿下笑道:“不知太子殿下何时何处见的莫言,为何说莫言是蛇精,人证物证何在?”
  拓跋飞彻一愣,然后大叫着说:“昨日下午,惜花浴池,妖孽你还想抵赖?”说罢他唰地抽出身旁一个带刀侍卫的跨刀,举着刀向莫言砍来。
  说时迟那时快,莫言见状,不闪不躲,只迅速一把拉住拓跋泠岄,笑话,弟弟对抗身为太子的哥哥,这还了得?她不能让他为了她背上谋杀兄长,大逆不道的罪名。
  其实,若想政变成功,囚禁她比杀了她更聪明,杀了她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乱了这棋局,但捏着她的小命那才能威胁无数人,改变无数事,显然,那是一件很难的事。
  莫言叹口气,看着被萧君颜一脚踢飞的拓跋飞彻摇头:扮猪扮多了也就成了猪,装傻装久了也就成了真傻。
  众人看着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太子殿下,一时吓得连嘴都来不及捂。
  “轩辕帝上,这是我们北康的太子殿下,一国储君,您如此行为是否该给我们整个北康一个说法?”太子党领军人物卫丞相站了出来。
  “说法?你要说法?这就是说法!”萧君颜话音刚落,就是哐的一声在大殿中响起。
  莫言循声望去,卫温被萧君颜一脚踢出老远,头直接撞在了蟠龙金柱上。
  “朕的言行,你北康帝上都无权干涉,何时由得你一个小小的臣子置喙,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被怒火点燃的帝王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霸气无双。
  众大臣看着被侍卫抬着额头尽是鲜血的卫丞相一时吓得手脚发软,那个男人,果真不是当年那副软弱无能任人宰割的模样了。
  这才是真正霸绝天下的帝王,龙威不容他人侵犯,高高在上睥睨苍生,一言九鼎生杀予夺,所向披靡,所过之处尽皆臣服!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即使身处风霜雨雪,刀锋剑阵,依旧勇敢地站在前面将自己的女人紧紧护在怀中,不后退,不胆怯,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全场又只剩灯花的噼啪声,众人胆颤俱裂冷汗直流。
  咳咳,商钜野不自在地咳了两声,然后满意地看到众人眼中那畏 惧。揣测的神情后,大声道:“这昨日莫姑娘的行踪,咳咳,朕昨日就已向你们北康的皇后解释过了,难道还要朕再说一次?”
  陈娉婷闻言起身,遥遥看向也正看着她的莫言,大声道:“昨日,莫姑娘是与轩辕帝上,南苍帝上在一处,什么妖精之说,最好都给本宫闭嘴,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我们北康!帝上,您说是不是?”
  拓跋帝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今日是万圣节,你们怎得就不安分,好了,坐下来好好喝杯酒吧!”
  半晌之后,欢笑声四起,觥筹交错,殿顶的夜明珠七彩石像漫天散落的星辰般散发出光亮,殿堂中央,舞姬温香玉肢,媚眼如丝,蛇腰轻扭,玉面妩媚,轻纱飞舞间美不胜收,摇曳生姿勾了众人的魂。
  舞姬换了一拨又一拨,纵然是宽广的大殿,她也依旧觉得香气过于浓郁,压抑得令人难以呼吸。
  此刻,紧张严肃的气氛早已消失无踪,甚至有人举着金盏一桌一桌地敬酒。
  明黄浓郁的九酿贡酒洒得满殿都是,果真是普天同庆了。
  莫言看了看一旁与人举杯共饮的拓跋泠岄,然后提起裙角从众人看不见的阴影处跑了出去。
  月朗风清,晚风轻拂,霎时让她的头脑一清。
  殿外是观景楼台,雕梁画柱朱漆栏杆,莫言拾掇着衣摆,几步靠过去倚在栏杆上遥遥眺望这历梁城的万千灯火。
  刹那间,她又想到在那个世界时,每每睡不着的夜,她就是一手一杯红酒,一支香烟,站在落地窗前看整个城市的灯火。
  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孤单而绝望,灵魂孤独空虚得像是一只昼伏夜出的鬼,同整个城市孤单的灯火一起站成东去的流水。
  而现在呢?
  到底何处是过客,何处是归人?
  想必这是每一个穿越人士都必定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异时空慢慢忘记过去一切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归宿,还是一直停留在过去,将异时空当做一片流放之地?
  “故乡在何处?何处是故乡?”她轻声呢喃。
  “你心安处是故乡!”身后有人轻轻说。
  “何为心安?”
  “有家即心安。”
  “家?”
  “一个相爱的人,一双儿女,一块地,一间房,一片桃林,一池荷花,即为家。”
  “没想到堂堂南苍帝上还有这般朴实的愿望,倒是令莫言大吃一惊了。”
  “你和他站在一起,很配。”
  “你改行了么?不做皇帝做媒婆?”
  “朕,我在想……”
  “想什么?难道还对那株晶雪莲念念不忘?不过看在我和你‘一见如故’的份上,三年之后我送你一朵让你去孝敬你的皇后。”
  “我没有皇后,晶雪莲,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你使诈……”
  “亏你还是战神,兵不厌诈的道理都不懂,不知道留后招,笨!”
  “你……胡搅蛮缠,我说不过你……”
  “这是什么?”
  “拿着吧,若不是看在和你一见如故的份上我才不会把它给你,北康要变天了,明日我就会启程回南苍,这一次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说起来也用不上我,不过,若是有一日你想来南苍看看……就来吧!”
  莫言看了看手里的一块玉牌,长方形,雕刻纹饰精美,刚好可以用手包住,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商”字,这是象征帝王的圣物,从南苍开国至今,只此一块,代代流传,说是传国玉玺也差不多了。
  “把引起南苍朝堂纠纷的圣玉牌保管到我这,商钜野你好手段,要走了还不忘坑我一把!”
  “是啊,谁让那个泥巴人长得那么丑,我心里不乐意,自然也不能让你痛快!”
  “……”
  “萧君颜虽说长得比我丑了点,也矮了点,瘦了点,不过还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哎,和你这种牙尖嘴利的女人配在一起倒还真委屈了。”
  “你说什么?”莫言举起手里的圣玉牌,恶狠狠地瞪着商钜野。
  商钜野吹着凉风,对旁边那女子威胁的话视若无睹,“你和萧君颜倒是心安了,只是可怜了哪些剖心剃骨的人,不过我却可以理解,毕竟有些东西是自私的,是不能分隔的……世间安得双全法,安得双全法?”
  莫言皱了皱眉,将他递过来的酒瓶子抱在怀中,“你爱过人吗?”
  商钜野转过头看着她,战神冰冷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寒冷的眸子有了一丝迷离色,“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只能回答有还是没有,这种问题可不能似是而非。”
  商钜野转头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星辰无语,静谧的夜有暗香浮动。不知何时,他已经离开。
  身后欢声笑语连连,明明灭灭的楼台上灯火开成一片。
  她记起两年前,那个洒满了流萤星光的夜。
  他抱着她,脚踩着金门城万千明灭的灯火,穿过轻拂的微风,相拥着坐在山顶看漫天的星光。
  身着素白宫装的女子绕了绕腰间的轻纱,好笑地捏了捏自己有些泛红的脸,莫言你啊,怎么得了,现在就是这个模样,这才一会不见,你就……
  难怪别人说:“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征候来时,正是何时?”
  “夜半昏时,月半明时。”
  莫言赶紧接口道,转身紧紧拥住萧君颜,“你怎么知道这首词,你怎么知道的?”
  萧君颜拍着她的背,轻声笑道:“这是我轩辕王朝四百年前一位出名的词人的成名之作。”
  “不是,不是的,它叫蟾宫曲&8226;春情》,是元朝徐再思写的,我确定,绝对是这样!”
  “……别管是谁写的,重要的是内容和代表的意义,言儿你看,从不谙相思,到刚悟相思,便立刻深谙相思之苦,不得不说绝妙。其中感情怕也只有悟了相思的人方才品得。”萧君颜看着莫言言之凿凿。
  莫言横了他一眼,想让她承认——做梦!
  “一模一样,太奇特了,庄周梦蝶,到底是庄周之梦为蝶,还是蝶之梦为庄周?说不得,四百年前也有人是穿越来的,或者穿越去了我那个时代的元朝,我得去查查,说不定有什么回去的方法……”
  “你敢,要是你敢走,我就……”轩辕帝上凶神恶煞地抱紧怀中的女人。
  “哎,不过要真穿去了我那个时代的封建社会……那我还真不如呆在这……好歹这里还有人任我欺压……”
  “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
  “不过,天涯海角,黄泉碧落,记得带着我就好!”
  莫言在轩辕帝上的龙袍上蹭来蹭去,拱得萧君颜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我擦鼻涕……”
  “……”
  “和眼泪!”
  星月缱绻,漾月馨风,发丝纠缠,两两深情凝望中……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毫不知趣地响了起来。
  “拜托,都已经一炷香时间了,你们眼睛不累,我都看累了!”
  “花流影?你怎么,怎么这副打扮?”莫言看着穿着一身公公服饰的花流影差点笑喷了。
  花流影无奈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叹息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只顾着和情郎约会,苦了我那望穿秋水的凤晟!”
  “大哥他……拓跋长云他威胁我,我几次潜入贤王府也没找到大哥,不知道那个拓跋长云把大哥藏在哪的,早知道那一日就跟着你潜进去看看了。”
  一年前,凤晟在流亡途中身负重伤,在永州被拓跋长云所救带回了贤王府,其实说是所救都略显牵强,在当年寻找凤晟的四队人马中,除了她,萧君颜,花流影外,那最神秘的一队人马竟然是拓跋长云的人马。
  最初听萧君颜说起时,她都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拓跋长云缘何如此大费周章地寻找轩辕丞相之子?是为了威胁她,还是为了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君颜现在不能离开,所以莫言跟着花流影,不一会便到了一个宫殿不远处。
  “长云殿?这是拓跋长云小时候住的宫殿吧,大哥在这?”
  花流影点点头,一脸慎重地说:“里面高手众多,你要在瞬间……喂,等等我!”
  二十八星宿,二十八高手,拓跋泠岄还真是下了血本,这般监禁大哥究竟是为了什么。
  二十八颗糖炒豌豆犀利弹出,莫大教主从廊柱上跳下来,扔掉手中剩下的——轩辕帝上临走前放到她手里的一把糖炒豌豆,小心地往内殿走去。
  宫殿粉壁上宫灯闪烁,细纱飞扬。
  内殿极为宽广,窗棂对开可见天幕上烟花璀璨,暗夜正流光,烟霞明灭间晃得内殿一角的人影模模糊糊。
  他坐在檀木书桌前,低着头,额前几缕青丝飘下来遮住了眉目,只依稀可见刀削一般的侧脸轮廓,灯花闪烁,白皙的皮肤在灯火下闪着柔和的色泽,那拢着的一身水墨色锦衣竟耀着一圈白亮的光。
  莫言定定地看着那个正持书看着的男人,一股熟悉亲切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她叫了一声大哥,泪随之便流了下来。
  没有做作,没有刻意,也没有别扭,仿佛本该如此,本就是这样。
  凤晟的身体动了动,绯然的嘴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莫不是想笑笑想得疯了,才会这般荒唐地听到她的声音。
  “大哥!”
  凤晟手里的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只感觉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莫言走过去将地上的那本书捡起来放在桌边然后说:“我来看你了。”
  果真是精雕细琢的脸庞,线条秀美非凡,衬着如画之眉,如月之眼,点漆之眸和英挺的鼻子显得整个人俊美脱俗,这就是和这具身体有着不可分割血缘的亲人!
  也是她莫言独一无二的哥哥。
  他猛地站起身来,用那双和她极其相似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瞬间,就有水泽在那双耀眼黑瞳中闪动。
  莫言看着他那怕打破镜湖水月而不敢上前的忐忑踌躇模样,不由得暗叹,这大哥一定经常产生幻觉,这一次,他可能还是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所以才不敢上前。
  莫言温柔地笑着,然后上前一把抓起凤晟的手,在他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中将他温暖的手贴在自己有些微凉的脸上。
  “大哥,我来看你了!”
  “果真,果真是笑笑!”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不过音色同她想象的差不多,是哥哥那般宠溺的温柔的声音。
  他的手指一一划过她的眼睛,鼻子,然后落在她耳后的一个小伤疤上,“都是大哥的错,要是那次不让你爬湖石山你就不会留下这个伤疤了!”(湖石山:凤府花园里的假山)
  莫言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上前抱住凤晟略显瘦弱的腰,“大哥,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
  “笑笑,是大哥没用,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是大哥没用!”凤晟的身体颤抖着,可以看出对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很是疼爱。
  莫言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说什么呢,大哥永远都是烟笑的好大哥,是烟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凤烟笑,对不起,我这个后来居上的坏家伙,毁掉了你和苏如的爱,还占有了本属于你的大哥,虽然君颜说这具身体本就该是我的,然而,我并不那么认为,因为一直以来你才是它的主人,我不过是个外来者,入侵者。
  所以我无法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即使那一切是灾祸是痛苦,但毕竟,因为你我才能再活一次。
  也正因为你,我才能够在茫茫人海中,时间空间的荒原里遇见我爱的人。
  凤烟笑,无论你在哪里,我都感谢你,祝福你,我会好好地坚强地活下去,代替你照顾你在乎的人。
  “大哥,还没看够呢?”莫言擦擦自己眼角的泪,笑着对凤晟撒娇。
  凤晟刮了刮莫言的鼻子,拼命压制住眼泪笑着说:“小丫头出落成大美人了!大哥怎么看也看不够!”
  说罢拉着莫言的手坐到桌前,将桌子上的小点心全部放到莫言面前,忐忑而充满期待地看着莫言。
  折腾了这么久还真有点累,莫言拿起一块小点心放进嘴里,有点甜,皱了皱眉。
  “不好吃么?”凤晟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和以前是一样的味道啊……大哥忘了笑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他的声音不低沉,但却无可奈何地透出悲凉,时过境迁,物是人已非。
  莫言放下手里的点心,看着凤晟,“大哥,我说我失去了记忆,你不怀疑我吗?不怀疑我不是凤烟笑吗?”
  凤晟笑了笑,然后倒了一杯茶放到莫言手里,“我知道笑笑现在叫莫言,不过无论是笑笑还是莫言,都是大哥的好妹妹!”
  他的话坦诚而实在,令莫言舒心不已,这是她最满意最满意的答案,无论凤烟笑还是莫言都是他最好最疼爱的妹妹,她想,也许凤晟也知道些什么,但无论怎样,只要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
  “大哥,莫言也会是大哥永远的妹妹!”
  凤晟温柔地摸摸莫言的头,然后起身,站在窗棂前看着满天的星光,“笑笑,你一定很疑惑三年前的灭门之案,为何会……会那般吧!”
  他终于提到凤家之事了!莫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一个在自己面前摆了三年的神秘盒子终于找到了开启的钥匙,秘密即将揭晓,一段关于柳妃关于萧君颜关于凤啸天的过去就要在她面前揭开神秘的面纱。
  她心跳如鼓,坐立不安。
  凤晟笑笑,然后自顾自地说:“这一切,都是父亲大人亲手安排的。”
  莫言心里一抖,果然如她所料,当初她听花流影说了那些话后就推断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凤啸天一手操纵,然而,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让他忍心将自己一家上百口人推上断头台?
  “若要论忠孝,这世间排在第一的,我想,非父亲大人莫属,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忠君爱国的好臣子,是温柔慈爱的好父亲,若说错,他只错在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莫言疑惑地看着凤晟,难道是子不嫌母丑?世人眼中,这凤啸天分明是个结党营私,狗仗人势的权臣贪官!何以与“顶天立地”“忠君爱国”这八个大字扯得上关系?
  “那个女人就是当今帝上的母妃,曾经泰德帝最宠爱的妃子,整个九幽最美丽的女人——柳拂水。”
  莫言点点头,这个她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凤啸天和柳拂水结识于一次曲水词会,才子佳人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奈何那时的凤啸天还是以天为盖地为庐的穷书生,想要将豪门贵族的小姐娶回家纯属天方夜谭。即使郎有情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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