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烈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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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它偏头的刹那,莫言的攻势又如雷霆般袭到,幽冥神功第一式破天雷,以破天刀为媒介,破雷而起,带起惊雷阵阵,轰天裂地。银狼躲闪不及,瞬间便被轰到地上,生生破开一个大坑。
破天刀一横,遥遥指向狼头,莫言眼如利剑,立如战神。
“你很强,我打不过你,不过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脑海里突兀地想起一句话,莫言眼神一凛,快速向对面那带翅的银狼看去,它竟然……可以通过特殊声波直接与她交谈,这可是具有一定程度灵性与智慧的动物才能做到的。
“你知道我会驭兽?”莫言定下心神传声道。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没有发动进攻,没想到人类中还有你这等高手……不过,哼,也无济于事!”
“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人类那个叫昆仑子的人,他现在可是我们的大恩人。”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你该清楚,即使你擅长风系魔法,你的速度依旧赶不上我,风刃对我而言只是笑话,偷袭——更不靠谱!”
“你怎么知道?”银狼一语被人道破心思,诡绿的眼更显阴森,急且慌地问道。
“因为我认识的魔兽中比你强的多着去了,别废话了,赶紧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否则,下一刻我要你狼头落地!”
“你竟知道魔兽,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不过,不可能!这片大陆残存的魔兽全被封印住了,虽然最近几年封印力量有所减弱,然而,不可能有许多魔兽冲出封印的!你在骗我,你不可能知道魔兽的。”
莫言皱眉,果真是封印,同死亡之森里的魔兽们说的一样,然而,为何要将魔兽全部封印,是谁将魔兽全部封印了,最近几年力量又为何减弱了?要知道,那些恐怖的东西要是冲破了封印结界,整个九幽的人怕就全都成为饕餮口中餐了。
“骗你?”莫言邪邪勾起嘴角,引得银狼全身都有些发颤,“你比我强还是怎么着?若你不愿意说那么我不介意打到你说为止,至于我怎么认识魔兽的,可以告诉你,我就是大半个死亡之森的主人,这个答案,满意否?”
“你就是破天?”银狼猛地喷出一口冷气,染血的毛发瞬间立如红针。魔兽虽被封印,但一些重要的联系还是没有断,破天之强悍,早已传遍了整个魔兽界,况且,她也是除那一个人外唯一不受结界影响的人。
莫言冷嗤一声,“这么怕我?也对,虽然我不能契约你们,但是,打赢你们那是绰绰有余。银狼,齐若尔你该知道吧,啧啧,别露出那么一副害怕的神色,它在死亡之森,出不来……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让你们失去狼王!”
闻言,银狼恐惧地贴在大坑中,看了一眼在一旁为那个断了胳膊大腿的人疗伤的魍魉,不由得大叹自己出师不利,叹息之后他低着狼头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最近雾月森林……”
“雾月森林?这是传说中的雾月森林?”莫言急急打断他的话。
银狼诧异地点点头,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说:你这个乡巴佬土包子,连雾月森林都不知道……亏你还敢进来。
莫言诡异地笑了两声,然后猛地一抬头紧盯着银狼道:“我正愁找不到那传说中会移动漂浮的雾月森林呢,它自己就送上门来了,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雾月双瑰——万年紫藤和黄泉果吧?”
那次她听易水寒说了那可以救泠岄的东西后,只觉凭她的手段,这些都不是难事,然直到后来她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东西中,碧海灵珠是极东之海中海中霸王猎王鲨的内丹,而黄泉果和万年紫藤在缥缈若幻,难寻踪迹的雾月森林中,七彩神羽,说好找也不好找,说白了就是凤舞身上的羽毛。凤舞是个什么东西她都不知道,更别提还去找了。总之,这些东西都是要上天入地才能找齐的。
这一次银狼的狼嘴是真的吓得合不拢了,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你竟然是来找雾月双瑰的?老天,你不会是要我带路吧?我……”说到这里银狼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我这是什么运气,你简直就是来摧我命的!”
“我要用这个救人性命,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急先锋,你只需告诉我路线即可,况且我现在赶时间,来不及去找这两个东西……你这般害怕,难道守护它们的是高阶的魔兽?”
听了莫言的话,银狼又是如释重负又是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两样东西既被称为雾月双瑰,自然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让人夺了去,看见那些尸骨没?全是些没那个实力还想得到宝贝的胆大妄为的东西……雾月森林是不断漂浮的,但是每半年会有一天烟雾散尽,也是在那一天,万年紫藤和黄泉果就会从地狱深处长出来,不过,守护万年紫藤的是圣兽七阶的大地之熊,守护黄泉果的是圣兽八阶的泰坦,你也知道圣兽仅次于神兽,到神兽那就是化形为人,逆天一般的存在了……你要在一天之内从雾月之东打败大地之熊,然后赶到雾月之西打败泰坦,太难了!光是穿越整个雾月森林都要整整三天,更别提一路上你得遇到多少魔兽的阻拦了。”
莫言敛眉,慎重地点点头,然后眉毛一挑,“你定然知道捷径!”
银狼狼躯一抖,那染血的狼脸上挂上一丝既谄媚又害怕的笑,“老大,你就别折磨我了,我这实力哪敢往里面跑啊,就算有捷径,那也不是我说就说得出来的。”
“你是从封印薄弱处逃出来的吧?这样吧,你暂时先跟着我,等你带我找到雾月双瑰的时候,我就放了你,别瞪我,瞪也没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跟我走,活;二:拒绝我,死。你选吧!”莫言几步走过去将破天刀横到银狼的脖颈上,厉声道。
魍见状,大喊一声,“教主,你小心点别把狼皮划破了,整张皮可以卖个好价钱,哈哈哈!”
恐怖狰狞的笑声回荡在已然尽黑的雾月森林中。
“放心,我又不契约你,又不奴隶你,不伤你魔兽的自尊,只是让你和我一起生活些日子罢了,况且,若你够听话,我就带你去见齐若尔。若你不愿意,那么……”说罢莫言作势就要举到砍去。
“好了好了,我认了……跟你走就跟你走!”银狼眼一翻,无奈地点着狼头。
“以你的忠诚起誓,绝不背叛我,否则立刻被规则抹去,当然,我也一样。”
漆黑的重重迷雾中,银狼念起古老的咒语,启动仪式,直到五芒星起誓仪式结束莫言才点点头道:“小朋友,现在带我们穿越雾月森林吧!对了,那些你还没说完的,关于昆仑子的,边走边说!”
银狼哀嚎一声,霎时惊起雾月森林中萤火点点,在迷雾森林下看起来异常美丽壮观。
煞那间,莫言就想起自己在穿越前看的3D电影阿凡达》中的潘多拉星球,如今比较起来,这雾月森林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大自然,果真是个奇 怪{炫;书;网的地方。
因为时间紧迫,而那个被银狼咬得残肢断体的人没多久就咽了气,因此三人弃了马,在银狼指引下,施展轻功在茫茫黑夜中飞速前进。
天将明时,笼罩在众人眼前的又是那缥缈的迷雾,目力所及之处只有脚旁的树根和地面的枯枝败叶,不过所幸在银狼的带领下一路都是有惊无险,因此很快众人便到了雾月森林的边缘。
所料不及的是,刚出雾月森林天空就是电闪雷鸣,大雨瓢泼而下,顿时淋得众人一身湿透。
一路飞奔,三人才进了附近的一个城镇,银狼化形成为雪白的小狗,扑腾着翅膀窝在莫言怀中睡觉。
买了蓑衣,骏马和干娘等必备用具,三人继续上路,若她估计得不错,苏如很有可能已经拔营了,那六十万大军也许正浩浩荡荡向北康开来。
天地苍莽,穹宇暗黑,倏而一道电龙狰狞着游走云间,霎时照得暗云堆积的天宇亮如白昼。风声呼号,雷声滚滚碾过,雨水落在斗笠上集成小水柱倾泻而下汇入泥浆乱淌的地面,雨点打在蓑衣上噼啪作响,冷意连连。
道路两旁酒馆茶肆中躲雨的众人看着那狂奔在雷雨中的三匹骏马,不由得暗暗摇头,最近官道上频频出现这样狂奔的骏马,这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即使带着斗笠,脸还是被飘来的雨丝全部打湿,虽然内心隐隐有股不安,但却无暇多想,莫言执紧缰绳,高喝一声驾,在风雨中继续狂奔。
已经整整狂奔了六个时辰,换了三次马,三人才到抚州漫水桥附近。
抚州漫水桥,从北康到历梁的必经之路,莫言拿定主意,若她要拦截苏如那六十万大军,除了她这个人祸外,最好的就是再制造一点天灾。
一路渡过漫水桥,莫言在魍魉诧异的目光中翻身下马,然后只身站在呼啸澎湃,波涛汹涌的抚州河边,抽出破天刀,飞身而出,轻点黄浪翻滚的水面,迅速地砍断了那长达数百米的漫水桥。
震天的断裂声传来,霎时,断桥噗通落入水中,拍起惊涛激天,引得岩崖怒吼。
闻声,莫言再度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雷霆怒吼,闪电扑簌,大雨依旧在下,地面早已积起极深的水洼,等到隐隐听到军队紧急行军声时,已是天黑。
策马扬鞭,几步奔到淋得全湿的急行军面前。
“紧急行军,百姓自行避开,听到了没有?”一个急行军的士兵执起长枪隔着漫天的雨帘冷冷说。
莫言头戴漆黑斗笠,身穿漆黑蓑衣,全身上下笼罩在黑色中,在这般诡异的天气里更散发出一种难言的压迫和气势。
风雨卷起斗笠上的面纱,露出她的绝美的脸和那双冷若寒霜的眼。急行军士兵一见,全身不由得一震。
“我要见苏如!”
像是从寒潭中冒出来的几个字,但却不是请求,不是询问,而是绝对的命令,鬼使神差地,急行军士兵在这充满气势与压迫的命令下竟然急急调转马头要去找他们的大将军。
啪,一个副统领一鞭子打在那个已经调转马头的士兵身上。
“拖下去,军棍一百!”副统领威严道。
雨落在众人身上,暗沉天幕下,气氛更是低沉。
“去叫苏如过来!”
还是从寒潭中冒出来的几个字,不过却隐隐裹着岩浆的愤怒,使得副统领的心不由得一抖,连灵魂都有一丝被冻僵的感觉。
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三个人,一色的黑色斗笠,黑色蓑衣,彷如在夜间穿行的鬼魅一样,散发出冰冷而摄人的气势,特别是最前面那个辨不清性别的人,最是恐怖诡异,虽然她那一张脸确实倾国倾城。
“紧急行军,百姓回避,违令捣乱者斩!”副统领厉声说。
“我不想说第三次!”
急行军那边有人不断靠拢,看来是后面的军队慢慢赶了上来,有人在轻声询问着副统领,想来是苏如派来了解为何行军停顿的原因。
莫言轻夹了马腹,也不顾周围士兵搭在弓上锋利的箭矢,只走到两方的中间,幽雅而高贵地拿出那块玉令,举到众人面前。
“见玉令如见帝上,怎么,你们连行礼都不会了?”
风急雨骤,天色暗黑,电蛇尖啸着扯开厚重天幕,煞那间,众人双眼圆睁,紧紧盯着那被闪电照得白亮的玉令,齐齐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公整道:“帝上万岁!”
莫言看了一眼齐刷刷跪得满地都是的士兵,坐在马背上说:“我说了,不想再说第三次。”
话音刚落,风雨之中,他就骑着黑色骏马狂奔而来,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挺直了腰坐在马上气势无双的女子。
马蹄声踏如战鼓,越击越促,男人头戴银盔,手执银色长戟,身穿铁色盔甲跨坐在马上,奔驰间踏过纷乱的水坑,绕过诧异的众人,穿过漫天豆大的雨珠到达女子的面前。
电闪雷鸣中两人无声相望,风雨凄凄,像是谁在绝望的哭泣。
吁地驻马而立,他紧紧看着面前的人。
“你来了。”他说。
“我来了。”她答。
漫长的沉默……
“林瑞,”他沉吟片刻,说道,“去把本将那把伞拿来。”
不过一会,那个叫林瑞的小兵就怀抱着一把素白骨伞气喘吁吁地奔到苏如面前。
苏如看了一眼那把伞,然后对林瑞说:“这本是对面那位公子的,林瑞,现在代我还给她!”
林瑞一愣,转头看了一眼一身笼在黑色里的莫言一眼,然后回头看了面无表情的苏如一眼,在诡异的气氛中犹豫片刻,然后试探着上前,慢慢将手里的素白伞递给莫言。
莫言头一偏,魉立刻上前接过那把伞,说了声谢谢。
她想,这伞,应该和凤烟笑有关吧!可是,她是莫言,不是凤烟笑,不过想来这伞也是苏如下定了决心要还给“她”,拒绝反而没意思。
直到此刻,莫言也无法将脑中那个白衣翩翩,梨涡浅笑的男子同眼前这个一身铁血戎装,虽是面目相同但却由内而外不由自主透露出一股血腥杀伐气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她想,苏如大将军,本该是这般模样的。
咳咳,身后的魍咳了一声,莫言回过神来,定了定神将手中的玉令高高举起,大声道:“大将军苏如听令:帝上有令,六十万大军退回本营,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话音刚落,对面就是疑惑声四起,全场士兵顿时乱成一团。
士气高昂的军队临阵撤兵实乃兵家大忌,况且他们的帝上还在北康生死未卜,今日早上,大将军才发布了通告言帝上危急,誓师援救帝上,讨伐北康,这转眼又有帝上的命令传来让他们退回本营,这是什么道理?
苏如看了一眼莫言手中的玉令,夹了马腹几步上前,风声雨声中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痛心说:“你令我很失望。”
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女子的表情,只有她清冷的声音传出:“当初,允许你们骗我,难道就不允许我报复?”
“报复?”苏如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看着她的黑纱认真说:“若你只是因为报复,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为你自己,也为整个凤家报仇,因为当年带兵剿灭凤府的人——是我,毁了一切的人是我,你该恨的人也是我。”
凤府,哈哈哈,莫言仰天大笑,然后说:“苏如,你实话告诉我,凤府一案事实如何其实你和萧君颜宁倚歌心里清楚得很吧,然而,即使如此,你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斩了那四百多口人,帝王之策,权谋之道,统一之路,真是够狠啊!既然你们无情,那我又何必有义?”
纵使天色阴暗,莫言还是将苏如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诧异捕捉到了,原来真的如她所料,他们果然睁着眼睛去杀了为他们铺路的人!
“烟笑,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有些时候,每个人都有他的无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妇人之仁终究只会断送帝王前程,心狠手辣才是正道。”
莫言沉默,是的,她不能怪他们,这样简单的道理她怎会不懂,她只是心有不甘而已,她只是……委屈罢了。
“算了,过去之事不提也罢,今日,这六十万大军必须停在这里,不得开往历梁,苏如,我不管你和他有怎样的谋划,不过只要有我莫言在一天,你们就休想动北康,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若是我要呢?”苏如试探说。
“那你就违背了君令,按例当诛。况且,我已经斩断了前方的漫水桥,你想过也过不了了。苏如,别去了,北康的夺嫡之战是北康的事,与轩辕无关,若是轩辕想灭北康,那么两国就该正当开战,拼个你死我活。”
“你是为了……他!”
莫言诧异地看了苏如一眼,然后低下头看着地面溅起的无数水花,无力地说:“当年我曾立下誓言,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助他登上帝位,可以说,这三年我所做的很多事都是为这个目标而做,如今,霸业将成,宏愿将达,我不允许任何人阻止。”
苏如仰头看着天,苍穹悲凉,雨滴从天而降,再由他俊美的脸上滑落,飞溅出优美的弧度,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鲛明珠。
在那一刹那,所有站在大雨中的人都明显感觉到了从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根发丝,每一寸骨髓中散发出的悲伤,那悲伤就像这大雨一样怎么也停不了,就像那东去的河流一样怎么也挽不住,它从他身体中奔流出来,带着泪的味道,带着血的温度,带着回忆的苦涩……
他们的将军,从不曾这样,即使伤心、难过,也从未这样表现在众人面前。
莫言闭着眼不去看他,她想,这是他和凤烟笑之间的纠葛,不是他和她的,她没必要去自责去抱歉,但是,她不得不对他说感谢。
感谢他曾经救过她,感谢他一直那么真诚地对待她,感谢他曾经苦苦寻了她两年,也感谢他曾经爱过凤烟笑。
“薄雪。”
苏如听到这两个字,立刻低下头来紧紧看着莫言,眼中各种神色倏忽闪过。
“苏如是凤烟笑的恋人,她曾经爱过你,那是事实。薄雪是莫言的朋友,她很在乎你,也是事实,这两个事实,过去不会变,现在不会变,将来更不会!”
说完,莫言策马转身离开,风号号出来,卷着雨丝掀起她的面纱将她的脸再度打湿,风雨很大,然而道路两侧却依旧有野花在擎着娇嫩的身体,星星点点,在昏暗苍穹下自成一道亮丽风景。
“莫言,回去告诉泠岄,后悔是人之一生最痛苦的事。记住,薄雪永远是你的朋友,天涯海角都在!”说罢,苏如策马转身踏进军队。
“你也放心,你们的帝上,我一定会安全地给你们带回来。”
天地苍茫,风雨之中,两道人影背对背朝着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连头也没回。
苏如紧紧捏着手中的一块玉佩,看着前方的雨幕对自己说:烟笑,你终究还是不再了,然而,你却又永远活着,你懂吗?
莫言将怀中的雪狼按进怀里,然后唰地一抽马鞭,“打湿了休想我再抱着你。”
雪狼拱了拱小脑袋,嗷嗷叫着,“哟,生气了,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吗?你似乎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笑话,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这一生,我对不起的人只有一个,现在我正在努力弥补呢!”
“但那个男人他似乎很伤心,刚才我闻到了咸咸的味道和血液的味道,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