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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我同是穿公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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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旭。”诸葛端云缓缓抬起眸来,眸中沉敛晦暗,说道,“想办法扩充军备,明年与北戎开战。”
  诸葛锦旭愣了愣,何以突然说到这儿来了?
  殿外的风雪渐大,永寿宫前的廊上除了站得笔直的铁卫,已经一个人影都不见,所见不过雪过如带,风过耳外如山兽豪鸣。
  大殿之内,诸葛锦旭却瞪大眼,眼里半分酒醉也不见了,看了诸葛端云好一会儿,忽而皱起眉来,怒道:“不成,朕不同意!这太冒险了!”
  “想削了这些世家的权势,这是最好最快的法子。”诸葛端云却淡道。
  “这算他娘的什么好法子!”诸葛锦旭放佛回到了少年时那放荡不羁肆无忌惮的模样,也不管这话像不像个帝王该说的,只是怒道:“若是皇叔因着这事儿有个闪失,你要我如何去见皇叔母!”
  “有你这话,母妃便不会怪你 的。”诸葛端云缓缓站起身来,挥了挥袖袍,缓缓往殿外走,“我意已决,待此间事了,朝中大局稳下,我便回北关去。”言罢,便开了殿门,缓步踏出了大殿。
  此时,更鼓已打过了三更。
  往日这时宁阳早已睡下,今夜却因着诸葛端云晚归而怎么也睡不着,见外头风雪越发打了起来,她便让月桂撑着灯,兰院儿里的灯和诸葛端云回府路上要经过的地方也都掌上,以便他回府时能看得见路。
  诸葛端云踏进王府时见到的就是这一路灯火的景象。管家刘阿迎上来,说道:“王爷可回来了,王妃还没睡呢。”
  诸葛端云微微锁眉,风雪里眉眼染了霜,刘阿躬身问道:“王爷要去王妃屋里看看么?”虽说王爷与王妃如今尚未圆房,但王爷早晨起来向来头一件事就是去王妃屋里,虽说此时已是晚间了,可王爷从未如此晚归过,想来也会先去王妃屋里看看。刘阿从旁边的小厮手里拿过一盏灯来,笑着躬身便要将诸葛端云往宁阳的寝阁那边领。
  诸葛端云却转身便往兰院儿的方向走,刘阿走了两步,愣了愣,忙又回身跟了过去,在前面打着灯,不解地回头瞄过去一眼时,却见诸葛端云锁着眉,眼里似有化不开的心绪,灯火下一开口便有淡淡的热气:“去跟王妃说一声儿,就说本王回府了,让她歇着吧。”
  刘阿不敢开口询问,只得躬身应了。
  宁阳在屋里听到小厮来报时,便站起来问道:“王爷已经回了兰院儿了么?”那小厮在屋外躬身回了句是,宁阳又问:“王爷回来时可说什么了?有要茶或是宵夜么?浴房那边备好了热水了么?王爷可要沐浴?”小厮想了想,回道:“回王妃,一样儿也没,小的闻着王爷身上有股子酒味儿,许是喝多了,并没吩咐,只说让王妃早些歇着。”
  喝多了?宁阳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安心歇着?忙对月桂说道:“去把我的裘衣拿来,我去厨房里给王爷熬碗子醒酒汤去。”月桂说道:“还是奴婢去吧,王妃去兰院儿看看吧,王爷若真是喝多了酒,许还要侍候旁的,那醒酒汤奴婢熬好了便送过去。”宁阳听了觉得也称,便不再争什么,披了雪狐裘,便让小厮打着灯往兰院儿去了。
  到了兰院儿里,诸葛端云刚躺下,宁阳一进屋便闻见了一股子酒气,果是喝了不少。宁阳走到床前看了,见诸葛端云侧着身,眉头紧锁着,眼却合着没睁开。她只以为他是喝多了难受,便忙叫了环儿说道:“快去打盆子热水来,炭火放远些,熏香撤了,这会子熏着些容易头疼。”
  环儿忙照做了,待热水打了来,宁阳把毛巾在热水里烫了拧干,坐在床边小心的给诸葛端云擦了擦额头,又擦了擦脸,这才问道:“夫君好些了么?一会儿醒酒汤便送来了。”
  诸葛端云闭着眼,听着她温顺的话,眉头皱得越发紧实,头一次觉得无法睁开眼,怕看见她圆润粉红的小脸儿,也怕看见她眼里的担忧。越是这样,也是觉得有些话无法说出口。
  宁阳也发现诸葛端云今晚有些冷淡,这和平时有些不同,他往日尽管话不多,但对她的话偶尔也有个“嗯”字儿回应,今晚却连坑都不吭一声,她想许是朝中的事情烦了心,或是酒饮多了不舒服,这才不爱理人。于是也不生气,只坐在床边陪着,直等到月桂端来了热汤,这才用瓷勺挑了挑,放在唇边吹了吹,轻声说:“夫君若是难受,便起身喝几口醒酒汤吧,这汤热着,喝几口暖暖身子,也能祛祛酒意。”
  诸葛端云蹙了蹙眉,却翻过身去,声音透过后背传来:“回去歇着吧,别在这吵。”
  宁阳愣了愣,连带着月桂和环儿互望了一眼。诸葛端云今儿心情不好,这下子可谁都听出来了,宁阳心里有些委屈,自己等了大半夜,终于把人等回来了,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的,倒得了这么一句,她家的王爷大人又开始闹脾气了。
  宁阳轻轻把碗放在桌上,尽量不出声儿来,撇了撇嘴,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自己的语气不要露出委屈来,只说道:“那夫君歇着吧,宁儿不打扰夫君了 。”说罢,便要起身。
  诸葛端云背对着宁阳,却缓缓睁开了眼睛,眼里烦躁里带了几分懊恼。听着她的声音他就不由想起把她惹哭了的那日,方他将碗放下时,那瓷勺明显抖了抖,待会儿回到寝阁里,不会把自个儿埋起来哭吧?方才那话听着可是有几分倔强呢。
  正懊恼着,宁阳却已起了身,刚迈出脚步,诸葛端云却已回身,手竟快过脑子一步,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宁阳不备,被拉下立刻“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跌倒在了床榻上,扑在诸葛端云身上。
  两人以暧昧的姿势压着,月桂和环儿互望一眼,两人相视一笑,便悄悄退了出去。宁阳愣了好一会儿才红了脸,诸葛端云也咳了一声,半晌才声音有些哑地说道:“把那碗子热汤拿来吧。”
  宁阳撅了撅嘴,暗暗看了诸葛端云一眼,方才就让他喝嘛!他不知闹什么别扭,这会子又要喝了,果然王爷比天大,她这个小小王妃就得伺候着,不要喝的时候就得马上走人,要喝的时候她就得麻溜儿地端来服侍着,她这是什么命啊。肚子里头一顿暗诽,宁阳还是乖乖地从诸葛端云身上爬起来,转身去端醒酒汤。诸葛端云却在她身后喘了口粗气,方才他是喝多了看错了吧?她竟然瞪了他一眼?
  “夫君,该喝醒酒汤了。”宁阳笑眯眯地把热汤端过来,脸上哪儿还见半分不服气的神色?诸葛端云看了她一眼,拿过碗来,略微吹了吹,便喝了下去。
  “外面风雪大,你也别来回折腾了,夜已深了,今夜便宿在这儿吧。”诸葛端云将碗递给宁阳,淡淡地说道。
  宁阳愣了愣,也不违他的意,只到院儿门口和月桂说了声,便回了屋。她这天上午陪着那两家的小姐本就有些累了,晚上又直等到诸葛端云回来,因而早就乏了,一被诸葛端云揽入怀里,便很快睡熟了过去。
  她呼吸平稳,诸葛端云却是睁着眼睡不着,屋外风雪呼号,有男子浅淡的声音微微融在风雪里,“此间事了,为夫便带你会北关。。。。。。”


73 殿争
  安阳是等到那做点心的小宫女把点心端来跟前儿才知道西瑾出去了,她立刻明白过来西瑾对自己说了谎,又哄骗了小宫女回来,自己以去御膳房拿粥为名不知做什么去了。
  奶娘大惊,忙在安阳耳边说道:“公主,这眼看着宫门便要落锁了,西瑾还未回宫,要赶紧出去找找才是,可不能让她惹出大祸来。”安阳的心也七上八下啊,忙找来几个平日里比较听话的小宫女,说道:“西瑾去御膳房拿甜粥了,你们去看看,为何还不回来?”那几个小宫女应声便退了下去,安阳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几人唤住,嘱咐道:“宫门落锁前可一定要回来,还有,出院子时小声点,别让母后知道。”
  几个小宫女领命出了东崇阁,直往御膳房去了,安阳在屋里等得心焦,直伸着头往院儿外望,几乎把门都望穿了,终于在宫门落锁前见到派出去的小宫女气喘呼呼地回来,只是几个人身后却没见着西瑾的影子。安阳的心立刻凉了个透彻,头顶却冒出汗来,忙问道:“没找着?”几个小宫女互看了一眼,跪了回道:“回公主,奴婢们去御膳房问了,哪里的管事公公说西瑾姑姑小半个时辰前就去拿了甜粥的。”
  “那便是说,西瑾早该回来了才是。。。。。”安阳喃喃了一句,身子晃了晃便坐到椅子里再也没力气起来,只抬头问奶娘道:“西瑾可是出了事?亦或是出了宫去了?”话虽是这样问,安阳也不至于真就认为西瑾有本事溜出宫去,这事儿她从小到大都想做,可没一回成功过。
  奶娘见安阳心焦,便安慰道:“指不定是在哪儿有事耽搁了,今儿不得院儿里也便是罢了,只她晚上藏好了,别让禁军当刺客搜着便成。西瑾是宫里的老人儿里,这些事儿还是懂的。明儿一准儿便回了。公主不必过于忧虑,且先歇着吧。”
  这话是安慰安阳的,奶娘心里也清楚。只是把她哄着躺下了,让两个守夜的宫俾好好看着,自己这才出了屋子,立在院儿里看向慈仁宫的方向,犹豫了片刻,暗暗下了决定。
  这一夜,安阳和奶娘反复难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宫门的锁刚开了,奶娘便出了院儿,往慈仁宫上去了。
  无论西瑾今儿能不能回来,这事儿定时不能再瞒了的。元皇后这些日子刚有些安心,边听奶娘来报出了这等事,不由大怒,摔了前面的早膳,喝道:“养你们这些奴才何用只有?事儿都到了如今这般田地才来报与本宫,早做什么去了!”奶娘跪在地上哆嗦着不敢抬头,只回道:“奴婢劝了公主的,可公主心慈,怕害了西瑾的命,这才犹豫不决,奴婢只想着劝公主几日,她亲自来跟娘娘说比奴婢来报好些,只不想昨夜里竟出了这样的事。”
  大殿之上立刻乱了,这会儿谁也顾不得事情到底是武阳心狠还是安阳栽赃,都只忙着招呼董氏待产的事。元皇后向武德帝告了罪,说道:“此时容臣妾过后再向皇上请罪。”武德帝允了,见武王妃董氏神情痛苦,便说道:“此事并无证据,便就此罢了,武王妃安心待产,不必担心武儿了。”董氏额上全是汗,脸上却露出安心的笑来。
  武德帝有对安阳说道:“你宫里的宫女出了这等事,你也有御下不严的过错,且回宫思过吧。”
  安阳跪在地上,不知为何有错的武阳无罪,自己反倒得了个闭门思过的处罚?这世上当真黑白颠倒了么?她不明白,自己一心不想要西瑾死,结果她还是死了。死了却也不能瞑目。奶娘为何不帮着自己?她弄不明白,她已经知道这世界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可人心,怎会复杂至此?她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耳边的吵闹声嗡嗡作响,却越来越不清晰。
  不知是谁喊了声:“公主!”安阳却觉得身子越来越沉,知道眼前黑沉了下去,直到什么感觉不到。。。。。。
  安阳晕了过去,被送回了慈仁宫后便就此生了病。


75纳妾
  宁阳进了祠堂的院子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起来。略微抬眼,就能看见男子在祠堂里跪着的身影。门窗开着,雪卷进屋里,落在浅紫色的袍子上,看着越发萧瑟。宁阳略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便进了屋。
  “夫君。”宁阳找了个蒲团,跪在了诸葛端云身旁,自己燃了柱香给母妃拜了拜,放到了供案上又跪了回来,这才问道,“夫君可有烦心事?”
诸葛端云只看着母妃的牌位,说道:“大冷天的不在屋里呆着,跑来做什么?”宁阳说道:“这儿是祠堂,宁阳也是母妃的儿媳,怎不能来了?”诸葛端云闻言略略扬眉,这才看向宁阳,只是这一看不觉眉峰微锁,她向来圆润粉红的小脸儿此时竟有些发白,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身子不舒服?”诸葛端云蹙着眉问道,该不会是昨晚和今早为了侍候他才生病了?

    确实不舒服,不过却不是生病了。宁阳在心里道。她今儿本就是带着交心的打算来的,也不打算和诸葛端云玩你猜我猜的,便直说道:“方才夫君睡时,长公主来了府上。”

    “绫儿?”诸葛端云微愣,稍后眉却越锁越紧,唇抿着,眼里似有寒意,问道,“她可对你说了什么?”虽是这样问,但见宁阳白着的脸色,诸葛端云心里已是确定的了,不由脸色难看,怒道,“谁要她多嘴!”

    “夫君可别怪长公主,若非她来说,宁儿如今可还什么也不知呢。若非她来说,夫君肯告诉宁儿吗?”

    诸葛端云略微顿了顿,转过脸去,只说道:“此事还未定下来,你且不必忧虑。”

    “可我见着,夫君可是忧虑了。”这话也不知是不是有些酸,宁阳却还是坚持说道,“宁儿嫁与夫君虽时日不长,可也知道夫君的性子。若非夫君心下忧虑,何以昨日闹了脾气?夫君往常午后起身总要叫宁儿的,今日却独自来了祠堂,如此可是心情不爽?”

    诸葛端云好生看了宁阳一眼,她往日可是乖巧温顺的,虽有时也是装出来的,可如此直白地与他说话还是头一次。

    “夫君也不必宽慰宁儿,宁儿既嫁为人妻,便不是小孩子了。若夫君以为宁儿是那花房里的花儿,只能阳光晒着,雨露润着,那可便是错看了宁儿。宁儿最不愿看到的,是甜时自个儿享着,有苦却让夫君一人担着。”宁阳看向母妃长孙红叶的灵位,说道,“若夫君是为了在母妃灵前发的那不纳妾的誓而心中苦闷,那今儿这决定宁儿来做!我是这府里的王妃,夫君要纳妾的事儿自当经过我,那蒙、李两家小姐我做主定了。”

    诸葛端云本为宁阳的前半段话感动,听到后来却黑着脸喘起了粗气,抿着唇含怒道:“本王何时说过要纳妾?你当真巴不得本王纳妾?”

    “哪个女子会当真希望自个儿的夫君纳妾?若夫君能有旁的法子,宁儿才不开这个口。”宁阳也来了脾气,以前她是不敢在诸葛端云面前说这样的话的,毕竟古代的思想里女子就当以夫为天,男人纳妾实属天经地义,她虽心里接受不了,可表面儿上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反对。可是许是知道了他不愿纳妾的理由,也是被这突来的事儿冲了脑子,她今儿就想掏心窝子地说句话,也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于是只说道,“宁儿说这话也不怕犯了女子贤良的忌讳,只当着母妃的面儿说句身为女子的心里话。宁儿自打嫁了夫君,见着夫君连个屋里人也没有,原心里是喜的。说出这话来也不怕被夫君笑话,宁儿还曾在心里发誓,只要夫君不提纳妾的事儿,宁儿绝不自讨没趣儿给自个儿找不自在。这一年,宁儿也过足了甜似蜜的安生日子,可如今……”

    宁阳说着话,抑制不住地红了眼,“如今,见夫君为了朝中的事犯难,更为了对母妃的重诺煎熬而一人扛着这些,宁儿心里难受呀!夫妻本该风雨同舟,既然夫君难受,我自当与夫君一同担着,这才是夫妻不是么?”

    这番话,她是出于对丈夫的真心。可是,也不否认她有身为妻子的小算盘。她知道自己势必不能与古代的纳妾制度叫嚣抗衡,但她却还是知道以退为进的道理的,尽量争取自己在丈夫心里的地位,如此就算新人入了府,自己也能多分胜算。她心里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使纳妾,她也不会乖乖妥协的,她会想办法让丈夫的心放在自己身上。如果,幸福不是那么容易,那么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取,况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所爱的。

    诸葛端云目光锁着宁阳,她倔强的样子他已经不是第一回见到,今日却觉得那脸蛋惨白的,眼睛红红的,雪花飘进屋里,落到她发上,格外地美。

    也不管这里是祠堂,诸葛端云一把将宁阳揽进怀里,摸着她的发,声音有些沉,“那句话,你再说一遍。”

    宁阳在诸葛端云怀里愣了愣,“哪句?”

    隔了许久,雪花飘进来,打在两人的衣袍上,落了一片又一片,直到许久之后诸葛端云才有些艰难地突出四个字:“风雨同舟。”

    宁阳闻言,心里一阵酸楚,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只哽咽地说道:“风雨同舟,不管发生什么事,宁儿愿与夫君一同担着。”

    诸葛端云的手臂紧了紧,几乎把她揉进怀里,宁阳几乎能听到他深吸了几口气才说道:“好!有你这句话,你只需记得,此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交与本王来处置。”

    “处置?”这话让宁阳心里突地一跳,不知是狂喜还是什么。她开始只以为诸葛端云纳妾虽不得已,但却也是为了稳定朝中大局,虽说是日后会削权,可也不见得真就那么容易。可如今听着这话,他还真有这心思,难不成那两家小姐到了府上,他还不碰?

    虽然觉得若真纳了妾,那两家娘家也不会由着诸葛端云不碰,可他有这份心思,宁阳还是觉得有些欣慰。诸葛端云从不说心里话,也很少听见他说好听的,今日他肯跟自己说这些是很不容易的,她这决定就算下得再艰难,也算是有回报了。

    诸葛端云拍了拍她说道:“此事交给本王,你只需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成。待到了明年……”诸葛端云的眼里忽来一阵冷意。

    宁阳听出他话里的寒霜,不由觉得不同寻常的味道,便问道:“明年……夫君要做何事?”

    此事诸葛端云却并不答她,只道:“此乃朝中之事,你且不必过问,本王自有论断。”

    第二日,皇帝于朝上提出选妃之事,令朝中老臣一阵惊喜。这一回,皇帝却没在推脱,钦点了徐国公、齐国公和林郡公家的女子,连见都未见,直接封了德、贤、淑三妃。定了五月初六的吉日,一同送进宫中。

    而诸葛端云也点了蒙、李两家的小姐,只正当两家大喜时,诸葛端云却说道:“王妃出身高贵,本王成亲一年便纳侧妃只怕与大周难以交代。且王妃尚未及笄,自古嫡庶有序,本王打算且先定下二位小姐,待得王妃及笄后再行入府,不知二位以为如何?”

    这两家一听便知是推脱之词,刚要赔笑找个理由劝说,诸葛端云又道:“若先纳进府中也并非不成,只是需得王妃及笄后再将二位小姐收房。且名分也只能委屈二位小姐且先做个夫人,待日后收房再上宗室玉牒以侧妃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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