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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你我同是穿公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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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氏见安阳仍挽着她的胳膊,便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他不与公主说,妾身告诉公主!妾身这孙儿啊,自小就是如此。你若问他,一准儿听不到他说哪样不好。可这是个人就得有喜好的口味不是?”

    安阳听了一个劲儿地点头,说道:“就是就是!”

    高氏又接着说道:“他呀,虽说是不挑食,可荤腥之物比之清淡的小菜,他到底是喜爱那些清淡的吃食多些。若说是做盘八宝鸭子他还能吃些,可若做盘红烧鱼在他面前,他定然鲜少动筷子。他不爱腥气之物,便是把那腥气去得再好,熬成鱼羹他也喝得甚少。因而公主平日里,叫厨子多做些笋丝之类的爽口小菜,他定然吃得多些!”

    安阳听得出神,忙点头记在了心里。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约好了三日后去寺里上香,安阳见天近午时,便告辞回了公主府,把厨子找来,吩咐了一二,这才叫他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全天雷阵雨~喵喵地电脑都不敢开~现在还在下雨,不过不打雷了~赶紧发上来~

    明天不打雷的话,就发宁阳的章节。

116   诱战
几位老臣跪在地上高呼万岁,心里却是喜不自胜。公主和亲于北戎,战事一免,世家皆无需动用钱粮,更不必将族中少年子弟送往军中。此事自然是千好万好,皇上终于想通了。

    “诸位爱卿平身吧。和亲一事今日需拟出个章程来。”

    诸葛锦旭难得地正正经经地端坐在御座上,几位老臣谢恩起身时见了这副情景不由心中更是落了大石,皇上向来轻狂不羁,如今总算认真起来了。

    “朕记得,高祖皇帝时,嘉和公主和亲于北戎王,战事曾五十年不兴。兴宗皇帝时,亦遣顺惠公主和亲于北戎,战事也曾三十几载未兴。可是如此?”

    齐国公听了忙躬身回道:“皇上圣明,确是如此。”

    诸葛锦旭却略微锁眉,不甚满意地说道:“朕自登基起,常夜读先祖皇帝之圣明治国之道,心中也颇有雄略。高祖皇帝时大夏与北戎首度和亲,边关和定五十年,兴宗皇帝时二度和亲,边关和定三十年。这一回比一回年数短,到了朕这儿若是只能保边关和定十数载,当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了。”

    “皇上过虑了。长公主乃当世奇女子,随皇上征战沙场名扬于世,且容貌倾国兰心蕙质,这般才貌无双,定能担当得起两国边地之长久和乐。”林国公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朕自是知晓长公主之才德,然国家大事,事关边城百姓,朕不得不慎之。”诸葛锦旭叹了一声,说道,“因而,朕决定,此番和亲除了朕之长姐,需再挑选貌美女子数名,一道儿赐与北戎王为妾妃,如此万一那北戎王不喜皇姐,或是皇姐失了宠,亦有其他女子可担当这和亲重任,如此定可保边关和定数十载不改。”

    几个老臣闻言互望一眼,余大学士忙躬身说道:“皇上思虑边关之事,福佑百姓之心,臣等感怀涕零!这便发文各州府,选女以待和亲!”

    “何需如此!”诸葛锦旭摆了摆手,不甚赞同地望了眼余大学士,“选女和亲终是太过扰民。朕忧虑边关,念及战则伤民,这才忍痛叫长姐行此和亲之事。如今为了此事搅扰内地百姓,朕着实于心不忍。且民间之女出身低微,礼节粗俗,便是选去和亲,亦需时日教导。这些日子边关急报日日发入宫中,可见边关之事不宜再拖。”看了几个老臣一眼,诸葛锦旭笑道,“朕决定,和亲之女便从朝中臣工府上选吧。”

    几个老臣闻言脑中轰得一声。诸葛锦旭却又叹了口气,沉痛地说道:“长公主乃朕同胞亲姐,自小与朕感情甚笃,然国家大事难有不割舍亲情之时。朕此番亦是决意沉痛,自能体会诸位爱卿心中滋味。然诸位爱卿这些日子极力请和,朕亦看得明白,心知几位爱卿都是忠君爱国之良臣,想必当以国为重,体恤朕之决定。”

    余大学士闻言擦了擦额上的汗,忙上前一步,就要说话,齐国公却看了他一眼,暗暗使了个眼色。见那余大学士退了下去,这才也摆出沉痛地样子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国事为重,臣等自当公忠体国,为皇上分忧!和亲大事,容臣回府安排,定当从小女中选出堪当大任者,不负吾皇重托!”他用袖子拭了拭眼角,垂眸颔首,语气铿锵,自有那么几分壮烈。只是却趁着拭眼角时偷偷给身旁几个同僚递了个眼色。

    几个老臣都是朝堂风雨里淌过的老狐狸了,收了这眼色忙镇定了下来。说来此事也没那么糟,不就是选个女儿陪公主一道儿和亲么?家中妻妾甚多,女儿又非一人,找个看不上眼的日后许没什么出息的去和亲就是。如此不但不会忤逆了皇上,又给家门长了脸面,何乐而不为?

    想通了这一点,几个老臣忙纷纷表示愿意挑选女儿送去北戎和亲。

    诸葛锦旭欣慰地点点头,说道:“诸位爱卿果真忠君体国,朕心甚慰!”

    齐林两位国公闻言忙带着其他几个老臣跪下拜道:“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分忧,臣等愿献女和亲!”

    “好!”诸葛锦旭抚掌,自御座中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细细审视着几位老臣,说道,“诸位爱卿如此大义,倒叫朕心中不忍。自古上有君臣大义,下有父女人伦,诸位爱卿为国献女,叫朕心中酸楚啊。”他叹了口气,忽而眼睛一亮,拍掌说道,“罢了,怎忍心叫诸位爱卿做那难以取舍之事,这挑选女子的事便由朕来指吧!”

    几个老臣头磕在地上还未抬起来,听得这话,险些闪了脖子。

    “齐爱卿啊,朕听闻你有一女,抚得一手好琴,偏又生得甜美可人,如此佳人想必北戎王会喜爱才是。”诸葛锦旭似乎来了兴致,说指当场就指。

    齐国公却惊地险些没一口气背过去,忙说道:“启禀皇上,小女生性顽劣,恐难当此大任。微臣家中另有端庄得体之女……”

    “端庄的女子处处可见,不稀奇。这顽劣的说不定还就对了北戎王的眼,爱卿不必担忧,就此女吧!”诸葛锦旭眼睛奇亮,一副主意很不错的模样。

    齐国公心里却急得快要焦出火来。那是他最疼宠的女儿,又是正室所出,平日里真真捧在掌心待若明珠。原想着叫她进宫为妃的,然她上头还有个姐姐,这才又将她留在了身边,还想着再留上三两年,找个好人家嫁了,这这这、这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出?

    他心里焦急,面儿上却表现不得,皇帝自然也就发现不了,见他不说话了就对林国公说道:“林爱卿啊,朕听说你有一女,不但女红甚好,容貌亦是倾城啊!朕听德妃说过一回,说是上回她进宫给贤妃请安,瞧着端庄得体,甚有大家之风啊。”

    林国公眉毛一跳,险些烧起来,忙说道:“回陛下,微臣此女乃是庶出,且性子自小就闷,虽说是端庄,倒也担不上大家之风。况且……呃,陛下方才不是说端庄之女处处可见么?小女只怕不得北戎王喜欢,微臣也回府挑个性子活泼些的献上就是。”

    开什么玩笑!他那府中的内院儿原本就乱着,一群女人不叫他省心。这二女儿虽是庶出,却是二房夫人所出。娘家在朝中有些势力,偏巧儿那婆娘又是个厉害的。原为了叫女儿进宫为妃之事险些和正房争起来,最后到底是他做了主,叫嫡女入了宫。只是二房夫人为了此事一直心存怨怼,成天吵着要将女儿嫁个朝中顶好的人家,好在大房那头扳回一局。且他自个儿也有这心思,无论如何说,嫁个朝中大臣之子总比远嫁北戎那蛮夷之地于家门有利。这女儿撇去庶出的身份不说,各方面都是好的,嫁去北戎?那不糟蹋了么!此事若是叫他那二房夫人知道了,后院儿又不得安宁了!

    诸葛锦旭却笑道:“爱卿多虑了。朕方才也就是这么一说,谁也不敢断定那北戎王喜爱的就是顽劣活泼的女子不是?咱们大夏泱泱大国,若是选去和亲的女子都是顽劣的,岂不叫人笑话?这端庄得体的,无论如何也是该有的。”

    林国公闻言看了齐国公一眼,两人都险些喷出一口血来。

    一旁的余大学士见皇帝看向他来,深吸一口气,头磕在地上铿锵道:“回皇上,微臣家中未嫁之女只余一人,虽尚未及笄,然念及国家大义,臣定然不负皇上重托!”

    诸葛锦旭脸上的笑意窒了窒,深深看了余大学士一眼,几步步下台阶,亲手将他扶了起来,用力拍了拍他的手,君臣二人相视,余大学士眼中含泪,却一副壮士赴死的慷慨表情。

    诸葛锦旭亦有些感动,说道:“余爱卿啊,朕知你膝下只有两女。你的大义朕深感动容,然朕亦非那般无情之人,你这幺女尚未及笄,怎可远嫁他地?倒不如叫另一个嫁了吧!”

    余大学士闻言,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啊了一声,忙跪下道:“回回回皇上,微臣、微臣长女近日已在和姚刺史府上议亲了呀!”

    “议亲又非成亲,朕之长姐如今已双十年华,朕前些日子还在想着给她挑个驸马,谁想如今竟遇上此事了?余爱卿府上议亲的事,自由朕去与姚爱卿说道,待爱卿之女嫁了北戎,朕再指个门当户对的给姚爱卿的儿子做媳妇便成了不是!”

    那姚家当然愿意!怎么说两家议亲都没有皇上亲自指婚来得有脸面不是?可是,他家可怜的女儿要如何是好?

    皇帝却再也不管余大学士,转而又指了其他几个老臣家之女。待指过一遍,几个老臣面面相觑,皆面如土色,头大如斗。

    诸葛锦旭却很是满意,坐回御座上,又正经了起来,说道:“爱卿们递来的折子朕已细看过了,这些年南面西面非旱即冻,灾情甚是严重,国库的银粮拨出去不少,确实不够应付开战所需。朕瞧过高祖皇帝时公主和亲时的嫁妆,除了金银丝织、宫人绣娘,另有谷物药材、经史典籍、各样银铁工匠、医官百工之人,足有上千啊,其中仅金银一项就折合十余万两。沿途所经州府,接待和亲队伍之所耗亦不少啊。然长公主和亲,事关我大夏颜面,又是朕之长姐出嫁,这些朕自然要备着。只是如今嫁去北戎的还有诸位爱卿家中之女,朕略微算了算,国库实在抽调不出这许多银两来。反正诸位爱卿亦是嫁女,这嫁妆不如便自个儿备吧!只当是忠君体国,再帮朕分分忧了!”

    这话一出,犹如炸雷,把几个老臣生生劈了个焦黑。

    这是什么情况!原本主和就是不想自家出银子又出人力,如今怎主和还是要自家掏银子呢?这不还是要出钱出力么?不过是儿子换成了闺女罢了。

    几人心里苦水泛滥却又不能明说,方才已在皇上面前口口声声说了愿意嫁女,如今反悔怕是要落个欺君之罪!这真真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自个儿的苦只有自个儿知道。

    此时,却听皇帝又道:“如今北戎扈巴王部屡犯边城,当年和亲的路怕是不能走了。朕猜测那扈巴王部定然中途阻拦或者劫我大夏和亲之女。那扈巴王部的蛮夷之将已于边城外屡次奸|淫捋掠,其罪难以言说。朕为了确保长姐和诸位爱卿之女途中安危,特意挑了条路!”说着,诸葛锦旭喊了声,“小林子。”

    身后的太监应声忙躬身行至皇帝御座之后的墙上,将那布揭了,露出一幅地形图来。

    诸葛锦旭甩着袖袍起身,亲自指给臣子观看,眉飞色舞地说道:“此处,乃是我大夏边关外的章兰道,虽自古以险峻著称,然由此路通往北戎,那扈巴王部纵是再精勇善战,马匹都不敢过的山道他们定不敢来!此处山道奇险,和亲的轿子怕是难过,需得所有人步行慢慢通过。”诸葛锦旭看了几个臣子一眼,似是没看出他们脸上的黑白难辨来,只弯了弯唇角,甚是轻松地笑道:“虽说此路一不小心就会踩空了,但那是一不小心!小心着不就是了?再不成叫个宫人在身上栓条绳子,若是踩滑了脚,身后也有人拖着,定不会跌入乱石崖,连个尸骨都不剩的。说起来,朕当初和皇叔起兵时,比这还险的山路不知走过多少?还不是没事?只是路上苦了些,睡又不敢睡,只得慢慢往前挪,吃块面饼连个火都不敢生,生怕一阵山风过处,连人带锅子一道儿卷下崖了。长姐跟着朕征战,这苦她倒是吃得,诸位爱卿也不必担忧家中之女吃不得这苦,朕听闻那北戎之人便是天为庐地为席,喝烈酒吃生肉。那日子我大夏之人去了定然不习惯,这路上吃些苦头就当做提前适应了!也不必怕得个风寒风热的,路上亦有医官跟着,定会安然抵达北戎的。”

    诸葛锦旭说得轻巧,就差没拍着胸脯保证,底下的老臣却是听得眼都快直了,把心急若焚却又口不能言的感觉体会了个透彻。

    诸葛锦旭介绍完和亲路线,却又坐回御座上,叹道:“唉!说起以前起兵之事,朕如今心中倒是有些窝火啊。想当初数十万大军朕都没怕过,如今为了边关和乐,竟要给个蛮夷之地又送美女又送金银。若非诸位爱卿奏折中一再言明国库钱粮不足,朕倒当真想给皇叔十万大军,叫他亲手提了那扈巴王的脑袋来见朕!至于世家中的年轻子弟,朕亦知道上阵的经验尚少,原本还想着若是有想要叫年轻子弟去军中历练的便准去军中,若是心疼子侄的便下旨免了入军……”说着,诸葛锦旭摇头叹了口气,起身道,“罢了,如今说这些已是无用。朕既已决意和亲,此事便这么定了。诸位爱卿回府去准备嫁妆吧。朕的圣旨明日便到!”

    说罢,便转身往侧殿走去。

    几个老臣互望一眼,余大学士的胡子都要吹起来,齐国公和林国公二人更是火烧了屁股似的连跪安的礼都忘了,一下子从地上蹿起来,急急喊道:“皇上!皇上留步!”

    皇帝略微回首,问道:“众位爱卿还有事请奏?”

    那余大学士刚要说话,齐国公便先开口道:“微臣以为,和亲之事,兹事体大,今日便定下有些急了。因而臣等恳请皇上容臣等再细细考量些,明日早朝再禀是战是和之事。”

    皇帝听了也不怒,便只说道:“罢了,今日朕也乏了,明日早朝再论吧。”

    诸葛锦旭悠闲地踱出大殿,却是仰了仰头,无声却又欢快地笑了起来。

    待回到寝殿,诸葛绫忙迎了上来,问道:“有事来找皇兄,听闻皇兄正在与朝臣议事,臣妹便在此等候。不知和亲一事可说通那帮子老臣了?”

    诸葛锦旭闻言往榻上一坐,就势卧了下来,笑得狐狸一般:“妹子,哥哥早就跟你说了,这帮子老家伙,不是你哥的对手。你就瞧好儿吧,明儿一早朝中战事可定了。”

    诸葛绫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心刚放下却又想起云风的事来,遣了殿上宫人下去,这才低声说道:“臣妹去看过云风了,他的身世来历……皇兄可知?”

    “不知。”诸葛锦旭眯了眯眼,答得痛快。诸葛绫却愣了愣,说道:“皇兄怎会不知?”抬眼见自家皇兄笑若银狐,便猜他故意这样说,于是求道,“皇兄,臣妹这可是说正经事儿呢。那身世若是被朝中老臣知道了,皇兄岂非两面儿为难?”

    诸葛锦旭却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就差没白自家妹子一眼,只哼哼着说道:“妹子,为兄瞧着你这些日子是被那小子气糊涂了吧?朕是皇帝,朕都不知之事,哪个敢比朕还圣明?”说着话,他兀自枕着胳膊,眨了两下眼,模样甚是逗趣。

    诸葛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才心中大石落定。

    第二日早朝,如诸葛锦旭所料,原本请和的一帮子老臣齐声请战,言辞铿锵,义愤填膺。

    齐国公说道:“启禀皇上,臣等昨日细思,那北戎犯我边关,无恶不作,实在欺人太甚!如若不战,非但我大夏颜面尽失,亦无法与我大夏将士交代,与国中百姓交代!因而臣在此请战!”说罢,便跪了下来,其他几个请和的老臣也跟着附和。却叫原先请战一派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有诸葛端云立于群臣之首,垂眸不动。

    主战一派心中大喜,如今不管出了何事,总之朝中齐声请战,可见不日便可发兵北戎了。

    皇帝却是冷了眼,眸若寒霜,垂眸问道:“诸位爱卿时和时战,昨日还与朕细商请和之事,今日便改了口,如此可是在戏耍于朕?”

    几个老臣齐齐一颤,齐国公一个头磕在金銮殿的玉石青砖之上,涕泪横流。

    “启禀皇上,老臣愚昧!昨日皇上所言句句金玉,老臣闻之思之不觉恍然。想我大夏泱泱大国,北戎不过蛮夷之地,我大夏竟要奉上女子金银良医百工以求边城安乐,此事想来乃是奇耻大辱啊!”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皇帝却是不为所动,仍冷眼问道:“哦?那国库钱粮不足之事如何解决?”

    “皇上!皇上啊!”林国公往前爬了两步,头铿地磕到地上,嚎道:“微臣算了一笔帐,这和亲的银两若是折合起来,怕是也足够伐戎之用了!既如此,何必要将这钱粮拱手送人啊!倒不如齐心一战,若能灭戎,皇上当为千古明君哪!”

    其他几个老臣也磕头喊道:“千古明君!”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呼喝如潮,声声震耳。

    皇帝却在这样的呼声中拂袖而去。

    齐国公等老臣也知皇帝这是在气他们出尔反尔,然而未治他们欺君之罪,此事定然便有转机。因而也不敢再耽搁怠慢,忙一本本奏折递了上去,奏折中尽书若自己嫁女所需陪嫁金银数目,以期皇帝能动心准战。

    以前都是他们想得太好了,不想出钱也不想出人,结果发现就算是和,人财两样都逃脱不得,那还有个什么争头儿?既然皇上说了,原本就不愿勉强世家子弟从军上阵杀敌,那便是能免去丧子之痛的危险。既如此,自然是请战划算些,人可以不出,出些银粮罢了。

    事到如今,两样都出比只出一样已是好出许多了。

    折子一本一本地递得殷勤,没几日诸葛锦旭案前的奏折便有小山高,看着那上面可观的钱粮数字,大夏年轻的帝王衣襟半敞,没个样子地斜在御座上,一块金酥糕轻快地丢进嘴里,弯起唇角笑得欢快无二。

    请战的折子递上来的第十日,皇帝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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