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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你我同是穿公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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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亲眼探探那里的地形,亲自走过一遍,日后带兵杀入腹地时就安心得多。

    “细节之事本王已经安排妥当,老将军不必挂心。只是本王走后,操练之事不可懈怠,军规亦不可再犯。方才饮酒之事,挨个儿下去领罚吧。本王那碗酒是敬的,不必算在内了。”诸葛端云缓缓向几人挥了挥手,原以为逃过一劫的几个大男人齐声嚎了起来,脸上却无惧意,边往外走边相互调笑。

    “三子,你先去领!哥哥在旁看着!”

    “去去去!老子还没娶媳妇呢!先叫你们把屁股看了去,那怎么得了!”

    帐外传来一团哄笑。

    “貂子,你先!你小子娶了媳妇了!”

    “老子娶媳妇了但是还生儿子呢!被你们看了屁股去将来生不出儿子怎么办?你们是嫉妒我和老韩、伟子被王爷挑中了是吧?”

    “唉!这话哥哥不爱听啊!哥儿几个,揍他揍他!”

    一群人开着玩笑领军棍去了,大帐里诸葛端云坐着,云风立着,蒙阔却未走。他似乎要说什么,诸葛端云却开口问道:“听闻老将军的亲侍换了个人?”

    蒙阔愣了愣,嘿嘿笑道:“大将军风声真准。那人虽是个扶不起的,但毕竟是徐国公家的公子,老国公知会过末将,总不好真叫他儿子上阵杀敌吧?就那小身子骨儿?不如给末将当个内侍。”

    诸葛端云淡淡垂了垂眸:“徐国公亲口与本王说过,要他身先士卒。男儿保家卫国本是应当,身子骨差些就叫他跟着新兵营一块儿操练。军中只讲血汗军功,徇私之事若叫其他将士见着了,岂非心中不服?”说罢,不待蒙阔再做说服之说,便摆了摆手。

    “大将军!”蒙阔立了许久,见诸葛端云垂着眸,未有再谈的意思,这才敛了眸,拳头握了握,忽而一转身,大步出了大帐。待在帐外站定,他黑着脸,抹了把胡子,暗暗瞪了那大帐一眼,大步往自己帐中行去。

    待入了帐,看了一眼那迎上来满脸堆笑的内侍,那内侍一身襦衣铁甲,却穿得甚不像样儿,整个人弯着腰,像被压得直不起身来似的。偏偏面皮白皙,一看就是吃不得苦的世家子弟。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徐国公的独子,徐怀。

    蒙阔一屁股坐到上首,黑着脸对那徐怀怒道:“老夫保不了你!王爷发话了,叫你跟着新兵营操练去!你自个儿去吧!”

    徐怀听了腿都软了,他自小没习过武,拿把扇子还行,叫他搭弓执戟,和那群满身汗臭味的贱民一道儿操练?还不如杀了他呢!他自知是诸葛端云不放过他,心中把上元那日的倒霉事儿悔了个千百遍,却仍是暗暗记恨,说道:“老将军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他连这面子都不给老将军?”

    蒙阔心中气闷,拿起酒盏来一口喝下,这才记起里面因着军规盛得并非是酒而是水,不由想起方才为了多了几坛子酒被当众训诫的事,更记起一会儿还要去挨军棍,当着众将士的面儿丢老脸,不由怒火中烧,恨恨摔了酒盏!

    徐怀见蒙阔黑着脸,身上常年带兵的霸气吓得他两腿发软,却仍是挑拨道:“说来也是。大将军怎会把老将军看在眼里呢?若真敬重老将军,您府上的小姐也不会给遣送回去。”

    “混账!”蒙阔似被踩了脸,大怒地掀了桌子,泥地上军报地图笔墨洒了一地,他怒狠狠地盯着徐怀,吓得他扶着柱子,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蒙阔怒目圆睁,狠狠盯了徐怀许久,只把他盯得差点没晕过去,这才缓缓平息怒气,只盯着帐外,眼中阴郁暴怒,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安阳

心平
安阳一听说要回宫,忙紧张地望了眼柳子轩。她自出嫁至今,都是每三日就回宫中请安去,前些日子胳膊伤着了,她怕母后见着责怪,这便有段日子没回宫去了。现在云姑来了,要么是母后得了消息,要么是觉得她没回宫请安有失礼节,总之,她今日一定又要受责骂了。

    安阳深知母后的严厉,想想一会儿可能出现的情况她就忍不住苦了脸,可怜兮兮地望望柳子轩。母后说叫她回宫用午膳,没说叫轩哥哥一起去……

    柳子轩将她求救似的表情看在眼里,温和地笑了笑,转身对云姑说道:“今日本想与公主回伯府小聚,既然母后有旨,轩自当谨从。不知可否容轩与公主稍叙片刻?”

    云姑神色淡然,颔首道:“驸马爷过谦了,奴婢候着就是。”

    “那便请姑娘且去花厅用茶吧。”柳子轩依旧谦谦有礼,亲自将云姑请进花厅,见宫人上了茶来,这才与安阳往花厅旁侧的屋子去了。

    一进了屋子,安阳就忍不住拉着柳子轩的衣袍不松手,小声说道:“轩哥哥,怎么办啊?母后一定得了消息了。我、我旁的都不怕,就怕、就怕母后骂我。”

    柳子轩笑着摇摇头,安慰她道:“公主且宽心。纵使母后责备几句,也是因着心中挂念。公主不必惧母后如此,若问起话来,实言便好,掩饰反而叫母后心中不快。”

    安阳点点头,看着柳子轩半分不乱的神色,听着他的温言温语,心里的紧张竟去了大半。

    柳子轩却略微抬眼,似乎看了看花厅的方向,垂眸时神色如常,只是俯□来在安阳耳边低声说了些话。

    耳边痒痒的,安阳缩了缩脖子,脸蛋儿红了红,想笑却被柳子轩的交代慢慢吸引了注意力。

    当安阳挽着柳子轩的胳膊从屋里出来时,欢快的笑容已经又回到脸上,云姑起身,给柳子轩行过礼,这才带着安阳坐了轿子往宫里去了,柳子轩便独自回了伯府。

    如今已是十一月,大周正是深秋与初冬交替的时候,风些微有些凉,安阳一身黄绿宓荷的高腰对襟齐胸襦裙,步子轻快地小跑进慈仁殿上,紫蓝的染花披帛随着身形飘飞,自有那么一股子灵动的韵味。

    她跑进殿上,本想行礼,抬眼却见上首非但元皇后端坐着,竟然连父皇也在。不由喜形于色,提着裙摆就跑了过去,抱着武德帝的胳膊,甜甜地唤道:“父皇!”

    武德帝沉声笑了笑,元皇后却垂了垂眼,斥责一声:“嫁了人无人管教你了,这规矩就松了?如今见着父皇母后,连个礼都不会行了?”

    安阳一听,脸上明媚的笑容马上减了大半,揪着武德帝明黄的龙袍袖子,小声咕哝道:“这不是没想到父皇也在么,一高兴就给忘了……”说罢,这才老老实实地走下台阶,在下首的玉石青砖上跪了,按着规矩行了礼,称一声:“父皇安康,母后安康。”

    “行了行了,快平身吧。别被你母后给唬着了,她是严厉惯了。”武德帝慵懒的声音传来,朝安阳招了招手,安阳忙起身又跑了过去,挽着父皇的胳膊不撒手了。

    皇帝摇头笑了起来,对皇后说道:“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个样儿,朕瞧着挺好。都是一家人,偶尔礼节之事松一松也无伤大雅,皇后别跟孩子太较劲了。”

    元皇后知道皇帝自小就纵着安阳,听了这话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脸上倒是见了笑容,说道:“臣妾这不是瞧她嫁了人还跟个孩子似的,心里着急么。”

    武德帝却不以为然,笑道:“活泼些罢了,又非刁蛮任性,皇后可不必如此心急。有轩儿在,朕相信这孩子只会越来越懂事。”

    皇帝眸色深沉,唇角却噙着笑,一如既往地难测。

    元皇后闻言却是垂了垂眸,隐隐为这话里的意思心里生出些苦涩难言。虽如此,她仍是依言笑道:“皇上说得是,臣妾操心了。”

    皇帝只笑了笑,抬眼见安阳面色红润,眉眼明亮,这便笑道:“安儿气色不错,看来轩儿待你甚好。”

    安阳点点头,元皇后却哼了哼,看了她一眼,淡声说道:“若真是待你不错,怎会叫你伤着?”

    安阳抬起眼来,和元皇后的视线撞在一处,瞧得出她眼来的责备来,这便也不和她撒谎,就把事情经过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轩哥哥这几日对我一直尽心照顾着,我怕母后担心……所以没敢进宫来……”

    “哼,你是怕母后责怪你那驸马才不敢进宫来的吧?”元皇后摇了摇头,却笑看向一旁的皇帝,说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知帮着夫婿说好话。”

    “女子之德,本就该出嫁从夫。皇后这话可有些酸啊。”皇帝沉声笑了笑,听着是在调侃皇后,皇后也只是垂眸而笑,却再不言语。只瞅着皇帝看过安阳包着的胳膊,唤了御医来又给瞧了瞧,又将尚药局里仅存两瓶的贡药雪山青莲膏赐了一瓶与安阳,叫她好生养伤,不可留了疤痕。

    安阳喜滋滋地接了御药,这时有宫人进得殿来禀告说:“启禀皇上,刘大学士和开国伯柳老爵爷已经在尚仪殿中候着了。”

    元皇后听了这两人的名字神色不露,只笑着起身道:“皇上有朝事要忙,妾身送您吧。”武德帝却摆了摆手,说道:“安儿今日回宫,你们娘儿俩聊吧,朕且去了。”

    元皇后领着安阳在后头行礼跪安,皇帝却带着宫人渐渐出了慈仁殿。

    待皇帝的身影不见了,元皇后和安阳这才起身,各自坐了,云姑上了茶来便立在皇后身后,安阳看了元皇后一眼,怕她责怪,忙讨好地笑道:“对了,母后。我进宫来时特意叫轿子转了个弯儿,去南街老店里买了母后最爱吃的点心。”她看向云姑一眼,云姑福身退下,不一会儿就把点心端来放在了元皇后旁边的小桌上。

    元皇后瞅了那点心一眼,却未尝。只抬眼问道:“从小到大也没伤着,这回知道疼了吧?”

    安阳忙赔着笑一个劲儿地猛点头:“疼!疼得我差点没晕过去!好在轩哥哥换药的时候知道和我说话聊天,分散我的注意力,不然换一回药我就得哭一回。”她笑嘻嘻地咧了咧嘴,撒娇道,“母后,轩哥哥真的对我挺好的。他这个女婿其实不错的,母后以后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元皇后闻言哼了哼,不知是气还是不气,只不冷不热地说道:“他倒是想对你不好,他柳家有这胆子?”

    安阳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难受。她的地位是比轩哥哥高,可是他们相处的时候也没那么生硬。刚成婚那些日子,轩哥哥是处处守礼来着,可他知道她是公主,却还是敢跟她说他有心上人的事,而且他也敢开她玩笑。现在她倒是觉得,他们这样相处挺好的,至于轩哥哥心里的人,她一定会再努努力,争取叫轩哥哥更喜欢她一些,也争取叫母后更喜欢他一些……可是母后似乎一直对他有成见。

    “母后,我知道你一直气我婚事没听您的,可这事是我向父皇请的旨,跟轩哥哥没关系,您要气就气我吧……”安阳绕着帕子,垂着眼小声说道。

    元皇后听她语气有些服软,这才没好气地道:“还学会认错儿了,果真你那驸马教的好。”

    “母后,我不是那意思。”安阳心里哀嚎,语气已近乞求,却是笑着起身跑过去又挽着元皇后的胳膊,撒娇地摇着。

    “行了行了!这一套在母后这儿没用!”元皇后轻斥她一声,却也没甩开她,只问道,“母后问你,你这些日子可去你外公府上请安了?”

    安阳挽着元皇后胳膊的手顿了顿,答道:“这不是胳膊不好么。我这几日都乖乖呆着府里,哪儿也没去。母后放心,等我伤好到出门不用包扎了,我就把这些日子没请的安都补回来!”

    “这还有补的?”元皇后看她一眼,说道,“你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你那千挑万选的驸马也不晓事儿?你出了这事,不能去给长辈请安,他也不知代你去相府上告个罪?”

    “轩哥哥平日里还有太常寺的差事呢。”

    “有差事倒也罢了,人到不了,帖子总会写吧?”

    “哎呀母后,我这受伤的事儿连母后都没敢告诉,哪还敢告诉外公外婆啊。万一他们担心怎么办?还不如我好得差不多了再去,这伤也不那么吓人了,外公外婆看了也不那么担心了。”

    元皇后说一句,安阳就跟着回一句,倒叫元皇后抬起眼来细细端量她,把她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才挑眉问道:“你可真是这样想的?”

    安阳点头如捣蒜,讨好地笑笑。她承认不用去相府请安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雀跃的,天知道外公每次捋着胡子笑问柳子轩如何如何的时候,她都有种后背发寒的感觉。不过她也没打算拖着不去,想到母后会生气,她真的决定等伤好些了就去赔罪请安的。不过,刚才那话里是加了那么一点点好话的。

    元皇后叹了口气,对她说道:“去那边儿坐好了,母后有正经事说与你听。”

    安阳只得坐回去,腰板直了直,手中的帕子却被她绞着。她深吸了口气,却垂首不言,只等元皇后开口。

    元皇后看了她一会儿,终是说道:“你既嫁了人,也就不是未出阁那会儿了,母后也不把你当孩子看了。你终日在府上与贤王妃领着的女眷到处去玩儿,母后也不说你什么,你总归还知道常去相府。只是如今朝上的形式越发紧了,母后要你趁着这胳膊不好的时候,多推了贤王妃的请,再带着你那驸马常去你外公府上坐坐。”

    果然是这事……

    安阳捏紧了帕子,心中暗暗佩服柳子轩猜得可真准,嘴上却问道:“母后说朝上的形式?朝上什么形式?”

    元皇后瞧了她一眼,说道:“你是当真不知,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整日与那些女眷一道儿来往,当真未曾听过朝上之事的猜度传言?”

    “母后说的不会是……太子之争吧?”安阳不自然地笑了笑,眼往旁边看了看。

    元皇后看了她一眼,说道:“平日里母后也不指望你,如今也不叫你做其他的,你只带着你那驸马去你外公府上坐坐就是了。”

    安阳不是很痛快地点了点头,却说道:“知道了,我胳膊不好,也没跟外公外婆说一声,我回去叫叫轩哥哥陪我一道儿去相府赔个罪。”

    元皇后见她没吱唔别的就答应了,这才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

    却听安阳抬起眼来,小心地问道:“母后……想叫弟弟争太子么?”

    “何为争?你弟弟是嫡皇子!”元皇后语气一下子严厉起来,见安阳低下头去,拧着帕子不敢再说话,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她以前也算万事绕在心头却能做到心思不露,怎如今这般容易动怒了?

    果真是人老了,心力不足了?

    皇后摇了摇头,那般清楚地叹了口气。方才那话虽是如此说,可她心里其实也知道,就算谦儿身子康健,皇帝也未必能立他为太子。怪只怪元家的势太大……

    皇后垂着眸,仍是端庄地坐着,心中却悲从中来。她早就知道谦儿争太子之事必然无望,然而奈何她的父亲元老相国就是不死心,他拿出当年扶持皇帝上位那一套来想要扶持谦儿。后宫不得干政,她在宫中得知这些时真是火急火燎。旁人许不了解皇帝,她与他做了近三十年的夫妻,他心里容不容得下这些,她自是清楚。如今她也是两头为难,既怕父亲争得太过,反连累了谦儿,又怕若不帮衬着母家,待太子之位落到了旁人头上,元家势落也是早晚的事。

    在这宫里,无论是为了哪样私心,都没有不争之人。

    安阳看元皇后只叹气不说话,偷偷抬起眼来打量她,细细看去,这才赫然惊觉母后鬓边已有几缕白发。安阳垂了垂眼,眼里忽的一红,就这么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母亲身边,挨着她的脚下的台阶坐了下来,低头说道:“母后,都怪我小时候没学好,现在不能帮着母后分忧。我其实心里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我弄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复杂,也不想自己变得那么复杂。但是,看见母后这样……我总有种以前做了好多错事的感觉。”

    她低着头,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元皇后垂眸看着她,眼里也微微泛了红,却是一言不发。

    安阳抬起头来望着元皇后,说道:“母后,我知道您心里想什么。可是我真的不太聪明,我原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到头来才发现,其实什么都不懂。至于朝中之事,母后也知道我的本事,我想我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不怕做得好,就怕做不好反帮了倒忙。至于相府之事,我会和轩哥哥去一趟,为了这些日子没去请安的错赔个罪。如果这能帮到母后,也算我们做晚辈的尽尽心了。”

    这话说得很明白,大殿里却异常安静。元皇后细细审视安阳,却见她竟也不避她的目光了,只笑着,眼里坦荡也坦诚。

    元皇后略微垂了眼,“你老实与母后说,这番话,可是哪个教你的?”

    安阳愣了愣,也不瞒了,点头说道:“刚刚那段说词是轩哥哥教的。但是,前面的没人教我。”她与母后的谈话,轩哥哥只是猜到母后可能会有这样的要求,于是就教她不可不情不愿地点头,要与母后推心置腹,以母后的心思,自然能衡量利弊,也能叫母后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只是安阳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她怕这样说母后会生气,她看得出来,母后很劳心。

    “母后……”安阳看着元皇后慢慢笑了起来。那笑,五味难辨,感慨无尽,却是无声。这不由叫她慌了心神,忙起身含泪摇着她的凤袍,“母后,这话没人教我,是我自个儿想不明白的。父皇要立太子,真的会是咱们争就会给咱们的么?争得急了,父皇会生气的吧?”

    “你父皇?”元皇后慢慢地将目光移向安阳,想把一切都对她和盘托出,却终是忍住了。

    她的夫君虽不爱她,却终是顾念血脉亲情的。虽自小纵着这孩子,将她养成这副样子,但却把她嫁给了柳家。柳家三代忠君,甚得帝王之心,无论将来哪个人继承帝位,无论元家何时势落,他亲口指的婚事,都没人敢牵连安儿这孩子。

    至于谦儿,她早知他与帝位无缘,如今争那一口气不过死撑着而已。不过世上之事,祸福难料,谦儿自小身子不好,若他当真不得继承大统,这病怏怏的身子说不定就是他的保命符。

    元家……元家总是要败落的。不过,想来也没那么快。毕竟元家在大周乃是三百年的世家大族,根结盘生,牵连甚广,只得一点一点消磨权势。她这辈子许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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