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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宋红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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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德芳点了点头,反身绕到书案前执起笔礁墨便朝着桌面上辅开的纸疾笔书写,一边写一边道:“线索有三点:一,夫人是自己跟人出宫的,旁边跟着夏荷和秋菊两名宫女;二,带走夫人的马车为银灰色,曾在‘峤酆驿馆’作短暂停留,后被弃于郊外;三,赶车的是个小太监,手中有我的令牌。”
  话落时他正好停笔,目光在墨迹满满的书信上巡视一遍,他放下笔抬起头,看着眼前四人,续道:“所以我猜想,对方可能是假我的消息将夫人骗出宫,若是夫人还不知晓自己受骗倒也无妨,只怕——”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他希望芄兰能够迟钝一些,对方既是以自己将她骗出去,在未自动表明身份的情况下,芄兰的安危可谓无虞,但若是芄兰知晓自己受骗后拒绝跟人走的话……他不确定对方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到底是何人劫走芄兰?为何他一开始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书房内其他四人听他道来,沉默了半响,才由蓝武开口询问道:“那么王爷有何计划?”
  赵德芳拿起桌上墨迹半干的信小心地折好装进信封内,提笔在信封上写下几字后递给裴总管,道:“速派人将这封信送至宫中交给皇后,夫人失踪一事还不曾传开,过些天我得照常前往贵州,在那之前,蓝武去趟‘峤酆驿馆’,毋必查出那辆马车是何人所有,乘车之人又去往何处,蓝文和璇儿随我去趟卫州及县,裴总管留在府里暗中查探,有任何蛛丝马迹便速派人通知我,你们可听明白了?”
  四人脸色俱是一正,“明白!”
  “好,那便各自出发吧,此事除你我五人知晓,不可让任何人得了消息去,否则我唯你们是问!”
  “是!”
  
第24章、回身楼空人已去(3)
  汲县,位于开封侧北面,车程约莫要三天,快马一日夜足矣。
  刚自洛阳回京的赵德芳在当晚便带着蓝文和璇儿快马加鞭直奔汲县,直至第二天午后方到达位于汲县城中的魏府。
  永庆公主所嫁之人名叫魏咸信,乃前朝宰相魏仁浦的儿子,宋朝建立后,魏宰相不好再管事,便渐渐退出了宰相位置,后回到位于汲县的老家定居。魏咸信乃家中老三,为人相当检朴,完全没有一点纨绔子弟的恶习,颇得不喜奢华的宋太祖赞赏。
  赵德芳到达魏府时,永庆公主正巧用过午膳,听闻自己的皇弟连夜赶来找自己,惊讶之余勿勿出厅迎接。
  大厅里除去下人,便只有赵德芳主仆三人,赵德芳并没有坐,只是负手而立背对着门站着,永庆一进厅门便被厅内严肃的气氛怔住。
  “德芳,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声音,赵德芳回过身来,俊容染上些许疲惫,他勉强笑了笑,“皇姐,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来想问你一些事。”
  “你看起来很累,”永庆急步过来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我听下人说你连夜赶来找我,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
  “皇姐,芄兰不见了。”赵德芳开门见山道。
  “什么?”永庆愕了一下,不解,“什么叫不见了?”
  “母后告诉我,在我离京的那天,芄兰上了一辆马车也出宫了,至今未回,怕是出了什么事了,那天早上你去找过芄兰,可曾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永庆怔了怔,突地轻笑出声,“失忆的芄兰与以前相比本就不算正常了,现在还谈什么异常?不过她那天说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丫头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我想,这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件天大的喜事吧,如此,她又怎会跟人走呢?”
  “所以我才更担心,她必定不是自愿跟人走的。”
  赵德芳锁紧眉心,脸色越发沉重,自知芄兰失踪,他总会有意无意间想起芄兰那次惊慌失措推开他书房时的表情,那般凄然无助,近乎有些绝望的情绪隐在其中,只因为敏感地感觉到他隐在暗处而未曾露面,她便吓成那样,那么这次,她可会受惊?可会害怕?
  “那天我之所以去找她,只是怀疑她失忆的真假,结果她的态度令我很意外,然后又发现她脖子上某些印记,所以我很放心地离开了。”永庆说完,很是暧昧地轻笑一声。
  赵德芳却是没反应过来,“脖子上的印记?芄兰脖子哪有什么印记?”
  永庆掩嘴轻笑,扬眸斜睨着他,“本来是没有印记,却教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弄伤了。”
  赵德芳一怔,瞬时会意过来,俊容微红,颇不自在地转开眼去,“咳!皇姐,那天你当真没发现任何异常或是看到什么吗?”
  “我想想……”淡拧着眉的永庆抚着额认真回想,“我记得从沁兰殿出来我就直接回宝慈宫,原本是打算在宫里多住些日子的,没想到夫君却急着回来,便差人进宫告诉我,所以当天下午我便回汲县了,倒是没见到兰儿妹妹坐上什么人的车出宫的……不过……”
  “不过什么?”
  突然想起什么,永庆猛一抬头看着他,“那个下人说不定知道,我记得他进宫见我的时候,我正巧从沁兰殿出来不久!”
  赵德芳闻言,霍地站了起来,“皇姐,速将那个下人找来问问!”
  不必他提醒,永庆已经朝着一旁候的下人扬声道:“去叫小春子过来!”
  不刻,一个瘦小的少年被带至大厅,不容他弄清自己被突然叫来的目的,赵德芳已是一个剑步上前扯过他,问道:“月前你进宫见皇姐时可曾在沁兰殿前见过一辆银灰色的马车?”
  小春子呆了一下,“王、王爷?”
  “德芳,你冷静一下。”永庆踱步过来将他的手拉下,“我来吧。”将赵德芳推到一旁,永庆看着明显吓得不轻的小春子,缓声道:“小春子,你莫怕,好好回想一下,月前你进宫找我时可曾见过一辆银灰色的马车?赶车的是个小太监。”
  “银灰色的?”小春子呐呐地重复主子的话,歪头细想了好一会儿,恍然睁目,“见过!不过不是在沁兰殿前,那马车比奴才晚进宫门,却在快到安福宫时一下子就超过奴才!”
  赵德芳惊喜地与永庆对视一眼,急切道:“可曾瞧清赶车人模样?你是否认识?”
  “当然认识啊!”小春子非(http://。。)常认真地点点头,“就是和奴才一起进宫的小路子,奴才被分到公主身边服伺,小路子则跟了燕王殿下,奴才与他一同长大,直到奴才跟着公主出了宫才没再见到他。”
  大哥?!赵德芳惊震的眼睑迅速收缩,脸色一下子苍白无血。
  竟然是大哥……他早该想到的……
  大哥对芄兰的感情怕是比他还深,并且……芄兰原本就该是属于大哥的……
  “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永庆冷下一张脸,一个甩袖让小春子退了下去,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看着他,“就算她失忆是真又如何?她依然选择跟着那个,毕竟是曾经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你身为丈夫又如何,怎样都比不过的!”
  赵德芳浑身剧震,他霍地抬头看着她,厉声唤了一句:“皇姐!”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永庆冷哼一声,“跟我说什么‘我现在很好’,转身便奔向另一个男人怀里,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
  “皇姐!”赵德芳猛地握住她的肩,浓眉深锁,漆目微眯掩去那一刹那的疼痛,“别说了!芄兰绝对不是自己离开的!”绝对不是!
  “你能断定?”永庆侧头看他,嗤笑,“她若不是自己跟人家走谁还能迫得了她?身为秦王之妻,德庆公主,她若不肯随便叫唤几声,谁人敢不听?”
  “她是被骗,对方手里有我的令牌——”
  “对!就是因为这个我更怀疑!”永庆整了整面容,极为认真地盯着他,“你的令牌可曾遗失过?可曾给过你大哥?或是你曾给过哪个下人?”见他蹙眉不语,她冷笑,续道,“没有对不对?而非(http://。。)常不巧地,我清楚记得去年你们刚成亲不久,你便拿了块令牌给芄兰,你应该没有收回吧?”
  “皇姐……你是说……”那块令牌是芄兰拿给小路子的?
  “你不觉得这是唯一的解释吗?你的令牌岂是谁想用便取得到的?”真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赵德芳彻底僵化住,对于皇姐的猜测他无从反驳……也无力反驳,顿时颇觉难堪地转开眼去,他骤然握紧双拳,努力压下涌上心头的疼痛与酸涩——芄兰若是自愿走……她若是自愿追寻大哥而去……那他……他能放手吗?
  她若是自愿……
  她一脸忧愁地觑着他:“泽华,我可能……忘了很多事。”
  她小心翼翼瞅着他:“若是我说……从今天起,我想要做你一心一意的妻子,你答不答应?”
  她茫然地眯着眼:“泽华,你会……喜http://。。欢上自己的妻子吗?”
  她一脸奇http://。。怪:“你一大早过来找我,便是站在我这发呆的吗?”
  她叹息地朝他伸出手:“……我不会安慰人的,你不要为难我。”
  她失措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你是我夫君啊,不管我想做什么,不是应该先问问你的决定吗?”
  她羞涩地笑:“我想把过去放下,我想当你的妻子,想当叙儿的娘,可以吗?”
  她颤抖着红唇,万般柔弱地瞧着他:“泽华……你相信我吗?”
  泽华,你相信我吗?
  颤抖的女音带着掩不去的委曲与脆弱,那么清晰地在耳边响起,纠缠住他迟疑退缩的心。赵德芳不可抑制地狠狠打了个冷战,为自己险些往后退的脚步而羞愧后怕。
  “我……相信!”他坚定地点头,炯目直视前方,似看到那女子破泣而笑的美丽容颜,“我相信你,芄兰。”
  “什么?”一旁的永庆为他突来的重诺怔了一怔,不由推了他一把,“德芳,你怎么了?”
  “没事。”
  转头对她微微一笑,他脸上扬起了贯有的温和笑颜,扫开了心底那仅存一刻的丝丝迟疑,“皇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转身唤过一直候在旁侧的蓝文及璇儿,赵德芳在永庆公主惊讶的目光下大步离去。
  
第25章、风波不信菱枝弱(1)
  她感觉自己一直处于虚幻中,思绪无法集中,不似空白却也理不出个头绪,脑袋好沉,眼皮好重,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心底却模模糊糊的有个念头在催促着她。
  是什么?什么东西在催促着她?
  “王妃?王妃?”拔高的女声伴随着手臂处的轻摇,瞬间将虚如烟雾的幻境击碎,芄兰骤然睁开了眼,对上旁边人担忧的眸子,呆滞了半晌。
  “秋菊?”
  她从未这么清楚瞧过这个宫女,小巧的脸蛋小巧的五官,细小的眼睛在自己睁眼后染上惊喜,“王妃,您终于醒了!”
  这回完全清醒了。感知也渐渐回笼,芄兰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身下的软被,长睫轻扬,在秋菊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转眼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房间看似不小,但这也许是因为东西并不多的缘故,整个房内仅有自己身下的床及床对面的梳妆台,再过去一点便是一个洗脸架子,除此之外便只有房中央的一张辅着素色桌布的圆桌,上面摆着一副茶具。
  “这是哪里?”
  秋菊扶着她下床,答道:“王妃,我们现在在江陵,至于这是哪里,奴婢也不太清楚,他们不让我出去。”
  芄兰扶着依然沉重得像压了块巨石的脑袋,听她这一说当场愣住,“江陵?今天什么日子了?”她不过是睡一场,怎么会醒来便到了江陵?江陵离东京有多远?
  “回王妃,今日乙卯,你已昏睡半月余了。”秋菊扶着她无力的身子,声音突然哽咽起来,“他们太过份了,每天都只是喂些米粥维持您的身子,却一直不让您清醒,您身子现在才会这么虚。”
  芄兰瞠目结舌地瞪着她,半个月?那现在岂不是四月中旬了?乙卯是什么日子?她记得自己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渐渐驶离京城,如何就睡过去了?而且一睡便是半个月?
  “他们两个呢?”为什么秋菊给她的感觉有些不对了?她不是夏荷和小路子的同谋吗?
  “夏荷和小路子在王爷那里。”秋菊低垂着眼答道。
  芄兰明显一怔:秋菊怎还在讲王爷?她虽没明显点出,却已心知肚明此行绝非泽华所为,那么秋菊为何——
  芄兰猛地睁目,她知道了!可恨她一开始便想错了,小路子也非全在骗她,只不过他们口中所言的“王爷”却一直另有其人,而非她所自以为的泽华!
  宋太祖一生共四子,其中两子早亡,这能担起“王爷”称唤者,除去泽华,便是燕王赵德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也合该只有那个冷冰冰却又激狂的男子会这般对自己,算起来,她是毁了他一生情之所钟的罪魁祸首。
  只是,将她骗出宫门的三人既是赵德昭的人,又怎会在沁兰殿里任职?
  芄兰微晒,淡笑了一下,为什么不会?且不论焦芄兰与赵德昭之间的事这两个宫女是否知情,单就焦芄兰对赵德昭的那份心思,做为伺候她的夏荷和秋菊应该多少知道些,那么要被赵德昭收为己用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她不管秋菊为何换了态度,现在的她也没这份闲心去管,只是淡淡问道:“那么这里应该是燕王的地方了,就不知他将我带来这里可曾想过后果。”小路子算得上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带离皇宫,赵德昭竟胆大如斯!
  秋菊“咚”地一声跪倒在地,哽声道:“王妃,奴婢该死,听信了他们的话,这才害得王妃身处陷境,奴婢万死难赎其一,请王妃降罪!”
  芄兰扶着一旁的梳妆台,缓缓坐了下来,感觉浑身上下挤不出半点力气,她瞧着眼前垂着头的宫女,缓声道:“若要赎罪,便将一切始末告诉我,燕王到底想做什么?”
  “回王妃,一开始小路子告诉奴婢和夏荷,您与燕王殿下情思难断,早在嫁秦王前便有过约定,还取来秦王的信物,表明秦王有成全您与燕王的美意,奴婢便以为那日早上您愿上车便是知晓此行的目的,岂料小路子竟在您上车后便对您下药至使您一路昏迷不醒,奴婢这才知道一开始他就在骗奴婢。”
  原来如此。
  芄兰垂眸,轻易地接受了这个理由,眼前的宫女是真的在后悔亦或只是燕王的另一手段她不知道,但这宫女说的这些话应该假不了。是她太大意了,听闻小路子口中所叫“王爷”,便直觉以为是泽华,这才误上了贼车,如今离京城相隔这般遥远,即便燕王现在将她放了,她必定也无法自己寻回京城去。
  在这里,她真的完完全全是个外来的闯入者,一切都陌生得令她不禁有些心慌失措起来。
  泽华泽华,你可会来寻我?
  “起来吧,这件事多说无益,反正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能找人送些吃食过来吗?我实在饿得很。”她必须让自己好好活下去才行。
  秋菊惊喜地抬头,急急起身道:“可以,门口一直有人守着呢,奴婢这就去让他们送些吃的过来,您等等。”
  片刻后,芄兰看着满桌的菜轻笑出声,想起来她这个囚犯的待遇倒也不错,门外那些守卫对她的话竟也是惶恐得很,就不知道燕王怎么跟这些人介绍她的?拿起筷子,芄兰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半个月来只吃些稀饭,她的胃里怕最已是空空如也,自己没被饿掉半条命算是上天眷顾吧。
  直到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芄兰才缓缓放下了筷子,看着满桌的狼藉,她很是不雅地暗自吐了吐舌,这才抬起头来正要唤人将东西收下去,岂料视线却撞进一双深不可测的墨眸中,令她猛地一震!
  赵德昭!
  你可终于出现了!
  芄兰很慢地转开视线,若无其事地对着秋菊道:“唤人来将这里收拾一下吧。”随即往一旁的软塌而去,悠然坐下来端茶就饮,完全无视那踏足而入走至她身侧的男子。
  “你似乎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芄兰轻笑,“是吗?”歪头斜睨着他,“恕妾身愚昧,竟是不知这等被囚禁的生活也能令人满足,怕是妾身表达失误,这才让燕王殿下误会了吧?”
  赵德昭在她对面坐下,一张萧容毫无表情,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父皇他们应该已经回到东京了,你觉得,你这一失踪会遭成什么样的局面?”
  “东京现在是什么局面妾身管得着吗?”芄兰轻轻放下茶杯,很是闲适地捋了捋衣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燕王殿下,您想知道些什么直说无妨,妾身答了你便是。”
  赵德昭淡淡点了点头,冷眸转开也不看她了,“那么我便直言了,你到底是谁?”
  芄兰怔了怔,讶然看向他硬如刀刻般的侧颜,有些惊愕,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敏感,两人已经交过一次手,那次逼出他的温柔及怨恨,没曾想他却依然不相信她就是焦芄兰。也许她真的跟以前的芄兰相去甚远,所以即便用“失忆”来做掩饰也依然避不过这个男人的目光,不过——她可不会承认。
  “燕王殿下糊涂了吗?是您派人将妾身‘请’来,何以问出这等问题?”
  “不,你一定不是兰儿。”他转过头来,睁着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笑颜,加重的语气强硬得像是要将这句话刻入她脑子,或者刻入他自己的脑中。
  “兰儿即便失忆,性情也不可能有如此之大的差异,再说,苏离告诉我,兰儿在临盆前将她谴离身边便是要她寻得机会出府寻我,如此说来,兰儿必定是有事找我,又怎可能这么轻易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我不相信!”
  很好,又一条线索。
  芄兰敛下眸子,将事情从头至尾理了一遍:赵德昭骤然成亲,焦芄兰伤心下嫁,却不甘就此放手,便与赵德昭许诺,岂知意外怀了叙儿,大概一直寻不到机会出府,这才找了个机会将苏离调至厨房,谴她着空寻找赵德昭,那么她在临盆之际跑去淋雨却是为何?不会是想……放弃叙儿吧?那么直到生孩子之际的她依然等不到赵德昭,这才连自己也放弃了,是不是?
  “……焦芄兰!”
  耳边传来如雷厉喝,芄兰滞了一滞,扬眸对他勾唇,嘲讽一笑,“赵德昭,你不是说我不是兰儿吗?这‘焦芄兰’三字合该不属于我,不是吗?”
  赵德昭耐性全无,拍案而起,“你到底是谁?兰儿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芄兰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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