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红颜-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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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才发现床边有人,她转过眼来,对上床边人惊喜交加的氤氲双眸,她震惊地张嘴,整个人蓦地坐了起来——
“泽、泽华?!”她回到属于她的梦中了?
赵德芳哽着喉说不出话,只是双臂舒开紧紧地将她抱进怀里,整个人轻微地颤动。
他的芄兰。。。终于醒了。。。
芄兰也伸手合抱住他的腰身紧贴着他,手掌轻抚着他的背,感觉到他的颤抖,她双眼一热,落下泪来,微喘一声后她急切地对他说道:“泽华,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她在现代呆了两日之久,这边怕是已过两个月了吧?自己两个月的沉睡是不是把泽华吓坏了呢?
肩际一热,有股#顺着胛骨滑入她衣裳内,芄兰猛咬唇,低低唤他:
“泽华。。。”
“。。。嗯?”男嗓很沉,像是屏息后自喉间挤出的声音。
她抖着唇微笑,“我回来了。”所以不要难过了。
“嗯。”
芄兰推开他,抬头对上他泛红的眼,笑着摇头,“我再也不离开了,泽华,你——”哽咽一声,她猛眨掉眼中热泪,“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没事,”他轻抚着她眼角沁出的泪;终于扬唇;给她那抹最熟悉的温暖笑意,“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所以我一直在等。”
芄兰靠回他怀中,手按往胸口,感觉到掌下的硬物,她诧异地睁目,猛坐直身子挥手将怀中的东西取出——
是那块腰牌!
“泽华,这个。。。这个怎么在我身上?”不是在小路子手上吗?
赵德芳微笑着重新将她抱进怀里,“这是苏离交还给蓝武的,昨日蓝武拿回这块银牌交给我的时候,我想到这原本是我轻手交给“她”的,现在却由“她”的丫环交还给我,我想。。。这东西还是放在你这里,由苏离的举动看来,她还是把你当主子的。”
芄兰在他怀中诡异一笑,#着手中的银牌抬头看他,轻笑道:“泽华,这个。。。一直都是属于我的呢!”跟德庆公主可是半分关系都没有。
赵德芳垂眸不解地望着她,“什么意思?”
高举双手圈紧他的脖颈,芄兰歪头俏皮地眨眼,“你知道我这两个月去了哪里吗?”见他依然茫然的目光中闪现不安,她安抚地仰头轻咬他唇畔,在他愕然的同时笑道:“别担心,我已经回来了。这两个月我回那边去了。”
赵德芳在她退身之时含住她使坏的嘴,深深吻了一下才放开她,笑睨她泛红的脸,问:“那边?”
“我的世界,在那边,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她扬了扬手中的银牌,“知道吗?把我带到你身边的功臣就是它哦!”
赵得芳微垂着眸定定地看着她,无语微笑,他有多久没见她如此生动的表情呢?
“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原来是怎样的生活对不对?你知道我心脏有问题,所以从小就在医院里长大——唔,医院就像你们这里的医馆,不过有专门给长期病人居住的房间就是了。我之所以成了你妻子,是因为在我的世界里心脏病发,险些丧命,而这一次也可能是因为受重伤,魂魄变轻所以离体。”
她顿了顿,轻笑了一声,扬高头认真地看着他溢满温柔的双目,“我以前就常在想,如果你真正的妻子回来了将我驱离这个身体的话,我也绝不离开你的世界,现在想来却是有些后怕,如果我真的魂魄离体却没办法回去的话,也许永远没办法再遇见你了。”
赵德芳眸光轻闪,嘴唇嚅动了一下,却终未成言,只是更紧地拥着她。
“我的病令我的父母无力负担,他们。。。他们——”她抿嘴,低垂的眸重新扬起,“不过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小姨,我竟然不知道她这十年来一直在帮我找这个!”她扬着手中的银牌笑眯了眼。
一直安静的赵德芳难掩讶异地失声道:“她帮你找我的腰牌?怎么找?她怎么知道这个东西的?”
“这就要说到十年前——当然!是我的世界里的十年前,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不过小姨却说那不是梦。。。”她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十岁那年与隔壁一个十八岁的姐姐相交颇深,得知那位姐姐是言情作家后便在好奇之下看了她写的那本北宋背景的小说,然后因为“赵德芳”这个人而莫名心痛,第一次严重病发以至住院。
见她突然沉默,赵德芳不得不出声问:“什么梦?”
芄兰暗叹一声,想到小姨一直跟她强调的“春梦”就颇不自在。
“泽华,我记得你说过,你跟德庆公主成亲的当晚,是她拉住你要你留下的,对不对?”他哪里知道那个人根本不是德庆公主本人。。。唉!
“怎么提到这个事?”
芄兰跪起身认真地看着他湿润的漆眸,“你当时为什么不拒绝?”他不是说早知道与德庆公主的婚姻只是政治婚姻吗?而原本要离开的他为什么那么轻易地留下来了呢?
赵德芳微怔,深眸望进她瞳底,勾唇,“芄兰,你。。。在意那些过去吗?”
她在意的不是过往,是他当时的心思。
“你为什么要留下,可以告诉我吗?”
看着她颇为认真严肃的表情,赵德芳侧首想了片刻,缓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那晚的她有些不一样,她的眼神。。。很寂寞。。。”眯起眼回想那晚变得怪异的女子,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她抓着我手仰头看我的模样很脆弱,就好像如果我转身离开的话,她很可能会落泪。。。”
芄兰也叹了一声,幸好那个女人是自己,不然她定要吃醋。
“你掀起她盖头的时候,她就伸手抓住了这块腰牌对不对?”轻笑一声,她看着他愕睁着眼有些不可置信,歪头俏皮地吐吐舌,继续道:“然后你便取下腰牌说,‘你若喜http://。。欢,便给了你吧。’ ”所以她刚才说,这东西一直是属于她的,就是因为最初,泽华本来就是送给她的。
赵德芳的眼睛越瞪越大,芄兰颇觉有趣地歪头看着他,不说话了。
“芄兰,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有了她的记忆了吗?”他直觉这样想着,随即却险些被自己的想法击倒,如果。。。如果她有那些记忆,那么对大哥——
“不许胡思乱想!”芄兰好笑地瞪他,“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懂?那晚你留下来之前是不是还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如果是她的话,我相信她一定会后悔,但是我,绝对不会!”够清楚了吧?那个留他的女人其实就是他面前这个女人。
赵德芳蹙眉,还是不太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所以?”
芄兰无力倒进他怀里,提示,“我十岁那年第一次发病失去意识,做了一个当新娘子的梦。”她非要他自己说出来不可!
赵德芳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然而随即,他难以置信地将她推离胸前,漆眸深凝她含笑的丽颜,语气有些不稳,“所以。。。那晚是你?”难怪事后的“她”的态度那般激烈,难怪“她”对叙儿的存在如此痛恨。。。
芄兰笑意盈盈,跪直身子双手平交身侧,娇声道:“夫君,娘子有礼了。”说罢自己“噗”地一声笑了起来,扑进他怀中抱紧他,猛眨掉眼中突然涌上来的热泪,哽咽喋声唤他:
“泽华泽华泽华。。。”他不知道,在她以为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梦境时她有多么绝望,这个男子怎么会是虚幻不存在的呢?他对她那么好,他们那么相爱,怎么会只是梦呢?
老天垂怜,她回到他身边了!
如果不是亲目所见,亲身所遇,他实在难以相信如此诡异的事。舒臂抱紧身前人,他弯唇闭目,侧首蹭着她柔软的发丝,庆幸般长叹——
“欢迎回来,娘子。”
大宋红颜 第七十一章
芄兰清醒后即刻便下床了。
她魂离而去,身体却因残存的意念而一直沉睡,两个月的时间,她背上的伤早已经结痂脱落,却留着一个浅白的伤印。
芄兰在清醒的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追问先帝的死因,然而赵德芳却告诉她他也不知,因从来不曾问过赵光义,于是芄兰决定找赵光义问问清楚。
那晚赵光义明明抱着她离开了万岁殿,难道他在把她送到沁兰殿后随即便返回万岁殿把赵匡胤杀了吗?这个说法好像有点勉强。但若不是他杀的,赵匡胤又是谁杀的?若不是他杀的,为什么是他登上了帝位?
对了,赵德昭呢?他对赵光义登上帝位是何态度?
芄兰虽急于知道真相,不过时机不对。
她醒来的第三天,便是赵光义于乾元殿接受朝拜的日子,也就是改年号的日子,自这天开始,大宋年号从“开宝”改为“太平兴国”,是为太平兴国初年。赵光义这么急着将只剩一个月的“开宝九年”匆匆改为“天平兴国初年”,在宋太祖突然暴毙之后更让人觉得他的居心叵测,于是史料上又填一笔宋太宗弑君之罪的疑点。
芄兰在此事上保持沉默,未再与赵德芳多言。
十月二十二日,她随赵德芳进宫,他入朝堂拜见新帝,她则进后宫……去看望醒来后最挂心的宋皇后。
车行至安福宫,芄兰让驱车的旋儿停了下来,抱着孩子落了车。
“我想自己走过去。”
旋儿忙将马车丢给候在一旁的内侍,“夫人,小少爷我来抱吧,您才刚好……”
“旋儿,”芄兰止住步子笑睨她,看着眼前熟悉的容颜便想起现代那个莽撞的叶旋儿,“我睡了两个月,不是才刚好,我是很好了,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旋儿抿着嘴收回手,淡下忧心跟在她后面道:“幸好夫人醒了,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看到好像重新活过来的王爷,他们由衷感激老天的仁慈。
芄兰无声微笑,她沉睡这两个月所发生的事除泽华外谁也不知,旋儿他们大概视她的清醒为奇迹,不过说起来,的确是奇迹。
步至福宁殿时,芫娘早领着一干宫娥等着,芄兰笑着迎上去。
“夫人,娘娘都说要我去接你的,你干嘛拒绝。”芫娘一边念叨着一边走旁带路。
芄兰浅浅一笑,不予置评,问道:“母后怎么样?”虽然还记得那晚的赵光义说那药并不危险,但宋皇后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情景依然冲击着她,只盼她真的一切安好。而且赵光义的如今的登基又将给她带来怎样的惊涛骇浪她也不得而知。
芫娘沉默了一下,轻叹了一声,“夫人一会儿就知道了。”
两人一路再无言的步进寝殿,不知道是不是芄兰的错觉,她突然觉得福宁殿似乎变得非(http://。。)常冷清,那种沁人心骨的冷寂令她轻微地颤了一下。
绕过屏风进到内殿之时,芄兰看着坐在榻前正缝制衣物的女子,她一身白色素衣,长及腰的乌丝披散着,脸上脂粉未施,素颜清丽却苍白无血。
芄兰怔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一向贵为国母的女子如此干净的模样,身上除了白再也找不到第二种颜色,褪了胭脂的遮掩,这个女子完全呈现出一个二十五岁女人的年轻纯净。
芄兰正想出声唤她,然而当她的视线落在某处时,整个人悚然一震,不可置信的举起手指着那令她发寒的地方,惊声叫道:
“孩子呢?!”
一声惊叫引来殿内所有人的侧目,芫娘喝令所有宫女都下去,叹息着自芄兰怀中抱过正睁着大眼盯着自家娘亲的小惟叙,与旋儿一起退了出去。
芄兰整个人颤栗不已,她急步奔上前一把将宋皇后手中的小衣扯开,眼睛再一次牢牢地盯着她平坦的腹部,不相信的直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两个月前,皇后已是孕有三个月,腹部已经有些许的凸起了,为什么到两个月后的今天变得如此平坦?
孩子呢?母后的孩子呢!
宋皇后在芄兰夺走她手里东西的时候才猛地回神,随后听到她的低语,无表情的苍白容颜微仰对着她,淡淡道:“你来了。”
见她又拿起一旁的小衣,芄兰坐了下去一把扯住,认真地盯着她,语气严肃地问:“母后,你的孩子呢?发生什么事?孩子怎么没有的?为什么泽华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从来没听他跟我讲啊!”
宋皇后摇了摇头,将她的手缓缓拉开收回那件小红袄子,“别问了,这孩子······这孩子原本就不该存在,就这么不知不觉没有了也许对他是最好的结局。”也省得将来为**的错承担痛苦。
芄兰手指蓦然一扣抓紧她,清眸染上冷意,“是皇叔吗?”
掌下的手臂几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芄兰立即明白过来……从那晚的情形看来,赵光义当时似乎根本没想到母后肚中的孩子是他的,但即使是这样,他更没有资格夺走这个孩子的生命!
霍然起身,她狠狠咬牙,“我去找他!”
“兰儿!”皇后厉声喝止她,重重拉着她的手将她扯坐下,“不许去!”
“母后!”那个残忍的将自己的孩子杀死的男人,她绝对不可能不管!五年的隐忍,他到底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让所爱之人受伤,但到头来又如何呢?伤母后最深的人便是他!
“兰儿!这一切本来就是错的!”宋皇后摇头苦笑,“从一开始就是个错,后来是错上加错,不要让他知道也好,这样一直错下去吧,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芄兰抿嘴,不置可否。
结束了吗?
她怎么有种才刚刚开始的感觉呢?
母后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有了的?赵光义到底做了些什么?先帝暴毙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事人都叫她不要管了,她其实可以不管,但是她讨厌站在圈外却看不见内部的模糊感,讨厌这等干着急的情势。既然让她知道了,她就不可能不管。
虽然从一开始她也曾想过这个孩子不能存在,否则会后患无穷,但当真正了解到孩子已经没有了的时候,她实在是好恨那个侩子手!
赵光义!你怎么下得了了手?
如果你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你是否会有一丝后悔呢?
回到王府时已是晚膳时间,泽华却还未回来,像是新帝登基,朝中之事繁多,芄兰饭后在紫云阁内牵着不肯去睡的小惟叙练步,这孩子也八个多月大了,听旋儿说她沉睡的这两个月,这孩子根本懒得动分毫,没想到现在却好动的不得了,简直要把大人的精力磨光殆尽才罢休。
临近戌时,泽华终于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芄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让旋儿将孩子带下去,又吩咐几个丫头去取些暖水,然后回到房中将坐在椅中休息的人拉起,褪去他冰冷的披风,顺手将一旁的暖壶塞进他怀里,转身去将披风挂往门后的架上。
“芄兰。”
赵德芳双手握着暖壶,轻唤了她一声。
送水的丫头正好进来,芄兰急步过去接过,又让她们去将热着的膳食端到房里来,回身将水盆放在洗脸架上,将盆中的毛巾拧干,这才迎上一脸欲言又止的赵德芳。
“什么事?”边问边展开热毛巾为他擦脸。
赵德芳闭着眼让他在自己脸上游移,一时没答话,直到芄兰移开毛巾回身去热毛巾,这才迟疑道:“皇叔他······要见你。”
芄兰拧干毛巾挂上脸架,再次回到他身边,随意拂着他发上的灰尘,“见就见啊,明天我随你进宫便是。”她漫不经心的说着。
赵德芳拉下她忙碌的手,微抬头对上她平静的眼,眉头深锁,“我不想让你去。”
温热的之间按上他的眉间,将他深锁的眉抚开,芄兰扬唇微微一笑,“干嘛不让我去?皇叔找我定是有事,何况他现在贵为皇上,他的话可都是圣旨,你想抗旨啊?”
刚被她抚开的眉在她手收回时重又蹙了回去,“你根本不知道皇叔找你有什么事,我觉得······他好像突然对你的身份感兴趣起来了,他今天一直问我你有没有告诉我关于你的世界的事,还有······你对大宋了解多少?”
芄兰笑了笑,正要开口,却见吓人端着饭菜站在门口,于是她拍了拍赵德芳的肩,回身唤道:“进来吧。”
待下人们都退下并帮他们关好门后,芄兰拉起赵德芳走向桌边按坐下,“你先吃饭,这些事一会儿再说。”说话时同时殷殷为他布菜。
赵德芳却牢牢握住了她一直忙个不停的手,漆眸定定的看着她,缓缓对她摇着头,“芄兰,我不许你去见皇叔,我不管你对大宋了解多少,我绝对不允许你再插足这个世界任何一件事,你什么都不许做,只要做我的妻子就好。”
芄兰垂着眼睇着握紧她的大掌,他过分的用力致使她的手有些泛白,只是那只大掌似乎比她的手还苍白。
暗叹一声,她放下筷子,右手覆了上去。“泽华,别怕······”他大概不知道,他的手正轻微的颤动。
双唇微颤,赵德芳突然一个拉力将站在身边的芄兰拉坐在他身上紧紧抱着,“芄兰,你什么都不许做!听到没有?什么都不许做!什么也不许说!”
是!他很害怕,他今天一直在想,芄兰之所以沉睡了两个月,并且魂离回到她本来的世界,是否是因为她曾想要做些什么改变历史的举动?
如果真是这样,他绝对不许她再轻举妄动!如果她又一次想要改变什么而魂离而去,如果她没办法再回到他身边,那他······他······
他绝对不允许那种事再发生!绝对不允许!
芄兰温顺的将头靠在他肩上,抚拍着他的背,暖声道:“泽华,你别担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不可能永远不让我和皇叔见面,先不说他是皇上,即便我们偶尔进宫看看母后,也避不可免会有与他相遇的时候,别说傻话了,我明天随你进宫。”
“芄兰······”
“别说了。”芄兰退身笑睇着他满脸忧容,轻声道:“傻瓜,我虽然知道你们这个朝代的事,但是我所知道的事是哪些,又知道多少,这些根本没人了解,就算他要我告诉他一些东西,若是我随便说说又能怎样呢?皇叔他无从取证啊,所以······别再担这无谓的心了,我知道轻重的。”
“芄兰······”
“好了,吃饭!”芄兰截断他,取过筷子递给他。
不管赵光义找她有什么事,一切都要等明天再说,她倒觉得,那个人应该不会要她将这个时代将发生的事告诉他吧?他身为帝王,若是知道了结果,却因为太在意这个结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