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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宋红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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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地方,天高地阔地流浪去……”却终只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而已。
    赵光义咬牙合眼,此生第一次如此悔恨,如此痛恨自己的妥协!如果当初没有对赵普和王继恩妥协,如果他弃了这根本不属于他的帝位,他原本是可以抓住眼前这个恋了一生的女子的!
    “我们现在也可以——”
    “不、不可以!”她急急打断他,“你已经是皇上,你不能再退了,那后果我们承担不起……我们已经一生罪孽了,不能再自私,不能……”
    他睁眼狠狠地瞪着她,骤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翻身大步往寝殿而去。
    “你……你要做什么?”
    见他只是绷着一张脸往自己的寝殿而去,她慌乱却无计可施地抓着他,“你不能出现在这里……你是皇上!被人看见的话,你会被我毁了的……光义!”
    赵光义好不理会她的惊呼,抱着她大步走进内殿,对着殿内的静候的两名宫女冷声喝道:“都给朕下去!”
    那两名宫女完全被突然出现的赵光义吓傻了,呆呆地看着他抱着自己的主子走往床榻,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叫你们下去没听见吗?!”
    宫女悚然一惊,“是!奴婢告退……”战战兢兢地争相往外急走,却又被一阵冷喝吓得差点没摔倒在地……
    “今晚的事谁若乱嚼舌根,朕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听到没有?!”
    “奴婢听见了……”
    两宫女吓魂飞魄散,急忙往外奔,然而却有个人在此时奔了进来,见到内殿相拥的两人,险些晕倒过去。
    “皇、皇上!”
    赵光义看也不看她一眼,迳自将怀中人放在床榻之上,冷声道:“滚出去!”
    这奔进来的人正是芫娘,她哪能就这样逃走,急奔向前劝道:“皇上!您不能出现在这里啊!您会害死娘娘的!皇上——”
    赵光义缓缓回身瞪着她,“芫娘,你也活腻了吗?”
    “皇上——”
    “芫娘,你下去吧。”宋惠宁突然插话,淡淡地笑看着她,“下去吧,去管好那两个丫头,别让她们有机会乱说话。”
    “娘娘?”
    宋惠宁敛目轻叹,“下去吧。”
    “是……”哽着喉咙,芫娘垂头慢慢地退了出去,为他们关好殿门,站在福宁殿前垂下一行老泪——
    娘娘她……是在引火自焚啊……
    老天的玩笑要开到什么时候?娘娘与皇上这份孽缘……该如何结束?


第八十二章
  太平兴国二年,二月初八,吴越王因为太祖入葬陵墓日期临近,派遣使者前来进奉助丧财务。初九,太宗改名为炅,诏令:‘除去已改州县名、职官名和人名之外,原名二字不必再回避。”
  三月,河阳节度使赵普前来朝见,乞求同赴太祖陵墓。三月十四日,太宗授予他太子少保,留住京师。
  夏,四月二十四日,辽景宗派遣鸿胪少卿耶律敞等人前来助葬太祖。二十五日,英武圣文神德皇帝入葬永昌陵。
  至此,一切似乎都尘埃落定回归正轨,入夏后气温回暖,人们渐渐退了厚重衣物,换上了轻便的夏装。
  五月末,芄兰拖着璇儿收拾起来,等了整整五个月,他们终于得以成行。这五个月发生了不少事,比如他们上个月帮叙儿办了周岁酒宴,宋惠宁也自安福宫移往西宫宝慈宫,至于皇上为什么不让她住往坤宁宫,为了他们心照不宣,只是民间对当今皇上的流言似乎又多了一条——因为宋后在贤弟包庇当晚曾想召秦王进宫一事被皇上耿耿于怀,因而根本不想善待宋皇后。
  不过皇叔他根本不在乎,反正都替母后背了弑君之罪了,又何妨多一条?无关痛痒。
  将一切所需的衣物简单绑好,芄兰长舒了一口气,往旁一歪便坐倒在椅中,再不想动了。
  “夫人,余下的我来吧,您别忙活了。”
  璇儿抱起两人一起收拾妥当的衣物往外走,准备放到前院马车上,待明天早上出发就不需急急忙忙,跨出紫云阁便看见王爷往这边而来,璇儿忙止步正要行礼,教赵德芳一个示意顿住。
  “忙你的。”
  “是,王爷。”抱着怀中分量颇大的包袱,璇儿举步匆匆往外走。
  赵德芳却是一个拐弯绕过廊角往卧房而去。
  一进门便见芄兰整个人几乎全趴在桌上,双臂直直的伸到桌对面,险要将茶具碰倒,她却毫无所觉,只是将头枕在手臂上闭目养神,眉心深锁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赵德芳无赖地踱步过去将茶具移开,绕到她身后将手按在她肩上,轻缓有力地揉着,扬声问道:“早说不必你去操心行李的事,交给璇儿她们去做就行了。”
  芄兰微蹙的眉心渐渐舒展开,舒服地叹了一声,“我又没做什么,也只是拣了些衣服,搬运的事可都是她们在做。”这两天出奇的累,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时常无故失眠的关系?
  “不然我们晚几天再动身——”
  芄兰豁然睁眼坐了起来,扭头瞪着他,“不行!现在京里一切都步入正轨了,叙儿也完全适应了母后,我一刻都不想等,我们明天一定要出发。”
  “可是你——”
  “我很好!”她霍的站起来绕过凳子站在他面前,证明似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努力忽略脑中瞬时传来的昏眩之感,力求平稳道:“你看,我很好,我只是昨晚太兴奋了一直睡不着嘛,今晚上一定好好休息,好不好?不需再延期了!”
  手掌重新回到她肩上将她推往凳子上按坐下,指腹按揉着她的太阳穴,无奈道:“好,不延期,你别急,方才急着站起来头又晕了吧?”虽然她只是一瞬间地神色变化,他却瞧得清清楚楚,不知道她这次又怎么了,不忍让她失望,不代表他会放任她这么无视自己的身体。
  次日,朝阳初起,初夏的清晨,微风仍带着沁人的寒意,芄兰在赵德芳担忧的目光下无奈的裹上一件冬天才会用到的暖裘坐上车,赵德芳随即跟着她弯身进了车。
  此次出门,随行的只有蓝文和璇儿,芄兰心里原本不想让任何人跟着的,毕竟此次离开,她是盘算着再也不回京的心思,但是她不便现在与泽华坦诚这份心思,何况有蓝文和璇儿跟着,这一路也会顺畅得多,而皇叔应该也不至于对她起疑。
  心底有很多不舍,其实最为不舍得便是她那个刚满周岁的儿子,如果可以,她也想将他带走,但是——
  她很害怕。
  拐走泽华会带来怎样的历史改变她尚不清楚,而叙儿有他注定要走的路,她害怕自己若因为这份不舍而将叙儿带离宋宫,会给她和泽华或者说历史带来更大的变故。
  她承认,她自私至极。
  她从头至尾想要保全的,只有泽华的性命。
  母后痛失孩子,相信叙儿跟在母后身边必定比跟在她这个娘亲身边要好太多。
  还有一个不舍的就是母后,她知道自从母后移居宝慈宫后皇叔便未曾去打扰过她,似乎真的对母后放弃了,而倾力将心思放在国事上。
  为母后放心的同时,却又矛盾的对皇叔的放手感到怨怼,这是不应该的,他们现在的身份悬殊比太祖在世时更为遥远,能彻底撇清对彼此是最好的结果。
  老天捉弄人,徒背一身情债的凡人能做什么?一辈子的遗憾和痛苦,只盼此生的一切隐忍能换取来生的长相厮守。
  而另一个男人——薛惟吉,听泽华说,皇上封了他一个右千牛卫将军的闲职,现在的他恢复以前的潇洒生活,一袭白衫一柄纸扇满江湖闲荡,带笑的风流眼看尽江湖恩怨世间情仇,却再也没有能停驻他眼中的知己。
  也许,他就此一生孤独,但她相信,他并不寂寞。
  最后一个令她一直放不下心的,便是赵德昭。
  与他最后一次的交谈是年前在宫中,那个大雪中,她追至那人跟前质问他的目的,因他所作所为气愤不已,而最近一次见他,却是月前在太祖的葬礼上,他一身寂寥、沉默寡言的模样突然令她有一种很不忍的感觉。
  一直想不透赵德昭跟泽华作对的原因,即使是到今天也想不透,关于这一段,是她完全陌生的历史,而史料上说赵光义因忌惮两个侄子而先后将他们害死的传言,如今的她深陷历史洪流也依然看不出端倪。
  因为,皇叔居然没有对赵德昭有任何举动,即便赵德昭对皇叔的秘密知悉甚深,皇叔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赵德昭会以此要挟他或对他不利,不仅升了他的职,还若无其事地将他遣至驻地,完全没有任何担忧似的。
  这一切,她都没办法完全放下心。
  但是,她不想去管,也不允许泽华去管。
  反正他们现在离了京城,天涯地角,绝对不要再回到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了。
  对了!他们还要避开赵德昭所驻的湖南永兴,能不照面尽量不照面……
  行进中的马车突地震了一下,闭着眼却并未睡着的芄兰顺势往前跌去,幸好一旁的赵德芳及时伸手将她扯回怀里,才不致让她直接“破门而出”。
  有些后怕地拍着胸口低喘一声,芄兰扭头看了一眼赵德芳,“怎么了?”
  “我去看看,你继续睡。”将她小心地放倒在颇窄的榻上,赵德芳起身推开了车门,探出半个身子,看着不知何时一条下车的蓝文和璇儿,问道:“出什么事了?”
  蓝文笑嘻嘻地回头道:“王爷,蓝武回来了。”
  “这么http://。。快?”赵德芳扬眸看向前方牵着马的蓝武,微微一笑,“都安排妥当了?”
  蓝武半垂着眼,对着主子拱手道:“回王爷,一切按您的吩咐安排妥当。”
  “那就好,走吧。”
  “等等!”芄兰从他身侧也钻出半个身子,扬眸看向蓝武,讶然,“蓝武?我还在纳闷怎么这两天都不见你,你干什么去了?”
  蓝武静默了一下,抬头睇了她一眼,转而看向赵德芳,无言。
  赵德芳揽着芄兰退回车内,径自吩咐道:“继续上路。”旋即将车门合了起来。
  “泽华,我在问蓝武话呢!”干嘛把她抱进车来?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蓝武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勿需着急。”赵德芳淡笑着将她按躺在榻上,“方才见你睡得很好,被突然吵醒应该还可以再睡会儿,等到下一个城镇差不多傍晚了,还有好几个时辰。”
  芄兰歪头睇着他,皱眉,“泽华,你今天很奇http://。。怪,好像一直要我休息,还要我批这玩意……”说着,扯了扯身上的暖裘,她一直没告诉他,她并不冷,却又怕他担心而一直没有取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而且我突然觉得,蓝武好像也有些不对劲……”她不得不做此想,自她沉睡两个月苏醒后,泽华时常会把目光定在他身上不肯移开,那掩不去的犹豫之色令她止不住叹息却也莫可奈何,而向来沉默如空气的蓝武似乎也有些变化,没以前那么寡言了,只是为何最近她又觉得他好像回到从前的感觉?
  是她太敏感了吗?
  赵德芳失笑出声,很是无奈地道:“你想太多了,之所以要你一直休息,是因为你昨天精神一直不好,今天也没好到哪里去,多休息总没坏处,等到达下个城镇,咱们找个大夫看看。”本想昨天在家里时就帮她找个大夫来看看,又怕她因此担心行程会延期,所以他昨日开始便在盘算着,等出了京城到达一个可暂停的城镇,一定立刻找来大夫帮她看看。
  芄兰眉心皱得更紧,“我又没病,看什么大夫?都说了只是睡眠不好,你不要担心了好不好?”泽华越来越……草木皆兵?似乎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立刻就能摆出十二分的精神面对,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不这么紧张……
  “就当让我安心,好不好?”他浅笑着帮她盖妥身上的暖裘,“你说想去长安,不过我们这一路会途径洛阳,你若是不喜http://。。欢的话,我们可以绕道。”
  “别,”她失笑,“不用刻意去绕道,我只是因为前几次的不好经历才会有些反感,不如借这次机会把那些不好的记忆换掉,岂不更好?”
  “那么,你睡吧,到了城里我再叫你。”
  又是这种小心翼翼地、仿若她是瓷娃儿般的语气。
  芄兰叹息着闭目,不再答话。


第八十三章
  他们到达的地方是隶属郑州的荥阳。
  正如赵德芳所言,马车进城已是几个时辰以后的事,天色渐暗,蓝文寻了间客栈,几人当晚便住了下来。
  芄兰跟着赵德芳刚进房还未及用餐洗漱,蓝武便匆匆领了个大夫跟了进来,她惊愕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险些抚额长叹,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认命跟着身边人坐下,伸出右手递给蓄着长须的大夫,静看他抚须把脉,那张严肃的脸上渐渐露出笑意。
  半刻后,他放开芄兰的手,笑道:“恭喜二位,夫人这是喜脉,已近两个月了,老夫给夫人开些安胎的药方,夫人要注意休息,切莫过于劳累才好。”
  “喜、喜脉?”芄兰有些傻眼,虽然她生过一个儿子,但是那一次怀孕的人可不是她。转头看向身边男人,只见他扬着淡淡的笑吩咐蓝武跟着大夫去取药,一脸平静的神色倒像是早知道她怀孕似的。
  “你早知道?”她叹息地问,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她真的以为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过于贪睡又时常觉得疲乏完全是因为睡眠不好的缘故。
  赵德芳掩不去漆目中透亮的光彩,唇边的笑加深许多,“我只是怀疑,现在确定了。”将她拥进怀中,他十分虔诚地在她耳边低语:“谢谢你,芄兰。”他不会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将她自她清醒后便一直惶惶不安的心彻底安抚,不管如何,有了这个孩子,他相信芄兰不会冒险去做一些或许会改变历史的事,他终于有一个堂而皇之将她锁在自己身边的理由了。
  感谢上苍,你既如此仁慈,便把芄兰彻底交给我,不要再将她带走了。
  “难怪我们出发前,你就一直在说要找大夫,”芄兰靠着他恍然道,然后又很是懊恼地捶了他一记,“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既然怀疑我怀孕了,又为什么肯带我出来?”她还以为他会把她锁在家里直到安全生出孩子为止呢。
  赵德芳正待答话之际,璇儿端着一碗药汁敲门进来,后面跟着端着几样小菜的店小二。
  “爷,夫人。”
  “嗯,放下回去歇着。”赵德芳淡应一声,看着店小二将小菜摆上桌,在他哈着腰转身退出去之时适时开口,“东西明天再来收拾,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们。”
  “是是,客官慢用,小的告退。”
  待房内重新静下来后,赵德芳拉起怀中已经闭上眼睛的女子往桌边走去,“想睡的话,先吃点东西。”
  顺从地在桌边坐下,她拖着他的手却不肯放开,眨着好奇的眸子直盯着他瞧,“为什么在得知我怀孕的前提下还带我出来?你知道……呃,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知道她要拐着他私奔吗?所以才那么放心地将叙儿交给母后?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谈不上私奔吧?
  赵德芳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取过药递给她,“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但是你要离开京城,我势必要跟随左右,带你出来走走是早先便给的承诺,而我没打算让自己食言。”药碗凑至她微启的嘴边,成功将她的话逼了回去,他笑道,“先把药喝了。”
  芄兰皱眉将嘴边的药一口气喝光,然后狠很地打了个冷战,急伸舌头低叫:“好苦!”这真是安胎药吗?不会以后每天都得喝这玩意儿吧?
  满口腔的药苦味令芄兰有种想呕的感觉,一旁的赵德芳赶紧夹了点菜喂进她嘴里,“吃点菜就没那么苦了。”
  咀嚼着嘴里的菜直至和着苦涩吞进肚子里,她才扬首认真地看着他问:“泽华,我们会不会很自私?你会……想念叙儿吗?”叙儿也是她的儿子啊,虽然是别的女人帮她怀的,却是她痛了那么久才生下来的儿子。
  “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别想太多。”
  她一直以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在她再一次怀孕的现在,她突然有一种愧疚,叙儿自出世便时常与父母分开,现在他们做父母的甚至将他遗弃在京城,就算他将来的路他们无法参与,但是在他还这么小的现在就将他送与别人抚养,实在是……很对不起他。
  “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安定下来,就把叙儿接回身边抚养,好不好?”
  就给自己一个梦想,他们能顺利地自朝堂隐退,寻一清静之地相濡以沫,那个时候,没有皇室没有争斗没有别离也没有死亡,此生都不必为这些身外事烦恼。
  赵德芳无声地拥紧她。
  他们要安定并不是没有的,只是……安定和自由,在皇叔登上九五之尊后,对他们来说越发的遥远了……
  荥阳位于河南中北部,隶属郑州,地理位置险要,素有“两京襟带,三秦咽喉”之称,是著名的军事重镇。
  芄兰隐约还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荥阳还是象棋上的“楚河汉界”的发源地。不过她比较在意的是,荥阳是著名大诗人李商隐的家乡。
  芄兰喜http://。。欢历史,也喜http://。。欢古诗,而她最喜http://。。欢的诗人之一,便是李商隐。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
  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一首可作咏物诗亦可作寄托诗的落花》全无脂粉气,诗人真乃艳诗好手。还有好几首无题》情诗,或有人无法将全诗记住,但其中好些诗句却是许多人酷爱之词,常拿来引用表达己身的思绪和感情。
  被禁足在客栈里的芄兰,在无奈之下雅兴大发,拖着赵德芳帮她把李商隐的诗句悉数写下来供她欣赏,聊表被禁的郁闷之情。
  “凤尾香园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芄兰手执薄薄的诗笺摇头晃脑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朗声念着,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看得旁边执笔书写的赵德芳很是无奈地摇头失笑。
  她真的闷坏了吧?
  放下笔,赵德芳绕过桌拦住她的步子,伸手取走他手中的诗笺,“芄兰,别念了,休息一会儿,饿了没有?我让璇儿拿点东西——”
  泽华!”芄兰瞪眼,万分好笑却又无奈地睇着他,“除了睡就是吃,又不许出门,你当我是什么了?人家念个诗解解闷,你又来拦我!”
  赵德芳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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