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幸福女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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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真是谢天谢地谢神佛啊,希望大师傅永远保持现在的美好心情吧。
睡了几天安稳觉(男人只是搂着,啥也不敢做,这是他能接受的底限),男人开始领着她四处逛,先回了四区,带着她进了各个服务场所,让她看四区的居民如何费尽手段想要爬上能力者的床,然后,又带着她去了五区。
不曾来到这个世界前,她过着循规蹈矩的简单生活,从没去过夜店,在电视上听过相关的新闻报道,但从来没有接触过/性/服务者,说她单纯得像张白纸也许夸张,但是,她的生命历程,顶多也就是在白纸了画了几道,那几道,还都是浅浅的,干净的。
五区,是她根本无法想像的世界,她从来不知道,人可以这样没有尊严地活着,可是,这里的人,把自己的行为看做理所当然,似乎,他们生存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进行两/性/运动。千奇百怪,超越想像的性/行为方式,在这里,处处可见,这里的一切,只为两/性/活动服务。
看着那些年青美丽的生命被践踏被□被撕裂,她心颤、惊悸,看着男人不变的神情,她知道,他在告诉她,如果没有他护着,她便会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她知道,他换了另一种方式,让他看清世界的真面目,以此让她屈服——可是,唯有这个,不可以。
倔强地咬着唇,她将自己所有的情感触角收缩起来,忘掉自己,询问他召来的几个女郎平日如何生活,如何工作,如何渡过生命的每一天,她们的衣食住行如何解决,生活水平如何,如果遇到麻烦,她们如何处理……总之,她像在做五区的详细调查报告,力图把这里人们的生活还原,把他们的轨迹描述出来,细致到了每一天,每一件事。
高档的,中档的,低档的,去了一个店又一个店,终于,男人烦了,生气了,把她丢在街角,她谨慎地将自己缩在阴影里,躲避着每一只试图拉扯她的手,忍无可忍时,挥散开迷药,于是,街面上倒下了一片。有五区的巡逻很快过来,看着她倾城的容色,华贵的衣着,巡逻暴躁地捶着摩托车:“你是从哪家跑出来的?你的主人呢?”
温妮警惕地看着这个两米多的壮汉,“我在这里等人,我和他走散了。”
巡警一听,冷笑道:“走散?是被抛弃吧?”
温妮低下头,他终于不耐烦了,所以把她抛弃了吗?似乎心里有一角变得冰冷,她深深吸了口气,“巡警先生,可以把我送回四区吗?我可以付给你报酬。”在一个街道她都不能平顺呆着,又如何走出一个区。
巡警看着一地昏迷的人,一脚踢翻了一只垃圾桶,“报酬?报酬……一个天之娇女……惹下麻烦后老子得帮你擦屁股,还要把你送回四区……四区?”
巡警突然露出一个淫/秽的笑容:“四区啊,我想,这条街会有许多大爷喜欢你这样的。”
看着巡警不怀好意的目光,温妮的手里再一次出现了一个小纸包:放倒他,抢车,然后进入一个无人的角落,再之后,进入空间。
至于进入空间后的事,她现在暂时没空去想。
在巡警离她还有三四步远时,一个比冰还冷的声音响起:“我要是你,就会离她远点儿。”
巡警飞快地转身,身后,一个男人用杀气四溢的眼神切割着他,能力者的威压如山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看着男人出现,这一次,温妮不再有如逢大赦的庆幸与安心,看着男人一脚踢飞巡警,她冷静沉默。男人痛苦地看着她越发冷淡的眼,回转身狠狠一脚踢碎了巡警的摩托。
看着碎成块儿的摩托,她说:“带我去看看六区和七区吧。”
男人几乎咬碎了牙,负气地带着她去了更肮脏的六区,站在隐蔽的角落,看着这里的老弱病残苟延残喘,看着小偷、骗子、杀人犯在这里如何淋漓尽致地展露人性之恶,看着有人死在眼前,看着有人被打残,救了一个七岁的小孩,被她抢了身上的配饰,然后,偷偷跟在她的身后看她如何求存……十天后,她说:“咱们去七区吧。”
男人踌躇了,她笑了笑:“你不是要让我知道这世间生存之难吗?走吧。”
他后悔了,可以吗?
可是,女人固执地要去。他闭了闭眼,带着她去了“人间地狱”。
七区,生活的不是人类——六区高高的隔离墙后,许多奇形怪状的生物在那里生活着,她哆嗦着,看着一具丧尸扑倒一只小型变异兽,咬断了它的喉咙,然后吸干它的血,生吃着它的肉。
“那是什么?”
看着她明明吓得要死,哆嗦着,却死命支撑着虚软的双腿,就是不肯向他求助,他心情糟糕透顶,“七区,都是感染了病毒的人类。”
“人类?”她不敢置信,压抑让声音都变了调:“那是人类?那吊着只眼球的是人类?那被咬死的呢?也是人类?”那明明是只小变异兽啊?
他看着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颤抖得近乎痉挛的喘息声让他的心里一阵阵发苦,曾经,他说,希望她永远不知道后三区的生活,可是,如今,他亲自领着她,让她看这残酷的世界。他,心胸何时如此狭窄了?明明想爱护这个女人,明明想要给她一切最好的,为什么,他却带她来了这人间地狱?
“妮妮,咱们回去吧。”
温妮摇着头:“我很高兴你带我来了这里,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世界本来的面目。”
那天,他们闹翻的那天,看到他被女人纠缠,她也说她看清了现实——是不是,他又干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她看一眼身畔衣冠楚楚、形容整洁、俊美高大的男人,洗了洗眼,又回头看着远处那徘徊的“丧尸”,仔细观察他的行为:“他还有神智?能够思考?”
他面无表情:“他还是个人,不是尸体,他只是需要血液,他所中的病毒让他渴血,要活下去,就要杀死别的生物——不论是否是同样感染了未知病毒的人类,不管是什么,只要有血液,都是他的猎物。”
能思考,有理智,却必须茹毛饮血——寒气从脚底直窜向脑际,冷得她全身发抖,她却仍然固执地强迫自己面对,“他能活多久?”
“据科学院研究,感染这种病毒后,存活时间最长的是十年。”
“十年?哪里有那么多血液供他吸食?”
“感染的人类、从五区六区丢弃到这里的‘垃圾’、变异兽,整个七区,都是他的狩猎场。他的食量并不是天天都那么大,像今天这样的进食,应该是他饿了好些日子了。”
“像健康人类一样,饥饿时才进食?”
“对。”
“这种病毒,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灾变后几年。”他顿了顿:“灾变后从各国实验室泄漏的病毒交叉感染、变异,最后演变成了这种模样。”
“通过什么传染?”
“血液、伤口,或者还有唾液以及别的我们不了解的方式。”
“那我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会不会也被传染?”温妮的脸苍白如雪。
“不。”她的惊惧让他心里狠狠一痛:“我在我们周围布下了能量罩,七区的一切,都不会沾染上。”
她看他一眼:“所以,你先前不想带我来。”
他沉默了。
“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都杀了?”
“前面几区的人,无论如何防范,仍然会出现这样的病例,科学院需要七区,他们需要不停地研究,以供最终找到攻克病毒的方法。”
她皱着眉:“总觉得很危险。”有丧尸,不是应该立马杀了吗?不过,想着那是一个有思想,还会思考的人类,似乎自己的想法又有些不对,可再想想,杀人是犯法的吧,他都吃人了,岂不该杀?……可他病了,这是病!……是病,可是,他杀了一个变异的人,还把那小变异人吃了……
思绪混乱不堪,不知觉间,她便被他带回了六区,然后,进了五区,过了四区,回到了三区的大厦。
首次坐在餐厅,看着坐在清雅洁净的餐桌旁,喝着她精心熬煮的粥,闲散谈笑的能力者们,再想想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她的思绪紊乱不堪。
四十八个能力者或有意或无意都在看着那个第一次坐到餐厅里来的女人,曾经纯净的眼,如今带着忧虑,曾经舒展的眉眼,如今拢上了轻愁……她坐在那里,用她的痛苦,碾压着每一个怜惜她的人的心,让他们痛,让他们的心酸楚难言。
唐锦坐在主位,看着她牵引着每个人的眼神,只恨不能把她藏起来,可是,现在,她离他似乎越来越远,因为他不断地做着愚蠢的事,她,走出了他为她营造的世界。
堰七悄悄挪到唐锦身边:“锦五,你的女人怎么啦?”
他冷冷的看着这个大块头——怎么啦?她不需要他了,她正一日一日走出他的世界。
看着锦五面无表情的脸,堰七打了个寒战,锦五越来越可怕了,他不着痕迹往远挪,他怎么头脑发热就凑了过来了,他真是没事找事,现在好了,锦五这眼看就要变成活阎王了,居然让他碰上了。
“如果你把文楠惹火了,你怎么办?”
眼见就能逃走成功的堰七僵住了,却因为唐锦危险的神情一刻不敢迟缓地回道:“道歉,诚恳地,痛哭流涕的道歉。”
“如果他不原谅你呢?”
“啊?”堰七呆了呆:“不会,楠楠会原谅我的。”
冷冷看着他:“如果他不原谅呢?”
“那就缠着他,一直道歉,直到他原谅我。”
“如果文楠不再爱你,你怎么办。”她躺在他的怀里,眼中,却再没有往日的依恋与甜蜜,身体无限接近,心,却触摸不到,是因为她不再有爱恋吧。
堰七一失手,把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楠楠不爱我?怎么可以?”瞪大眼,眼中有怒气与藏得极深的恐慌:“不能,楠楠不会不爱我的。”说着,他也不回自己的座位了,直接出了粥馆,说不清楚是借机逃跑还是真的因为焦虑找他家文楠去了。
是呀,怎么可以?他带着这样的愤怒,看着她——她身前的桌上放着茶壶与茶杯,她靠在椅背上,只是坐在那儿,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明明是他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爱他。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之前,明明都还好好的。
有过许多女人却从没恋爱过的唐锦暴躁得想发狂,此前,他从没遇到这样让他束手无策的时刻,无论他怎么做,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无论他如何补救,如何挽回,都没有用。
这个女人,她到底要怎样?
25被掳
心情极度败坏;唐锦将温妮掳回顶楼,按在沙发上,紧盯着她的眼睛:“你到底要什么?”
“什么也不要。”温妮垂下眼皮。
唐锦狂躁地在房里走了几个来回;气怒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了?你不再心动;不再喜欢我的亲吻,你对我越来越冷淡;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路人……你到底要怎么样?”
温妮听着男人的怒吼;咬着唇;反问:“唐锦,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我当然要你!我要你象以前一样。”男人一把掐住女人的腰将她举起来与他平视,眼神凶狠地看着她:“在我亲吻你时,你要快乐,要喜欢;在我抱着你时,你要羞涩却一定是喜悦的;和我在床上,你要真心喜欢我的亲近;你要把我放在心里,要把我看得最重要,要全心全意注视着我,不看别人一眼……”
她叹息:“你要我爱你?”
男人一僵,而后重重喘息:“对!要爱我!很爱我!最爱我!”
温妮看着专横霸道的男人,明明平日那般稳重成熟,可现在,却急躁得像个孩子一样蛮横不讲理,“可是,你拿什么来换?”
“嗯?”
“唐锦,你拿什么来换我的爱?”
男人死死皱着眉,:“我刚才不是问你了,我问你要什么?”
温妮再次叹息,看着男人此时显得异常委屈的眼晴:“唐锦,你要我全心爱你,那么,你就要用你的爱来换。”
男人气愤得几乎炸了:“我还要怎样?还要怎样爱你,才能让你满意?我不是已经很爱你了?”
明明一直以来她那么爱他,甚至早已经打算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现在却又如此无情?以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都那么爱他,如今,他这么疼她,怎么她反而要放弃他?
可怜的唐锦,他不知道,爱着他的那个灵魂,已经消散了……
温妮苦笑:“唐锦,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我不与人分享,你要我的一切,我就也要你的一切;我不接受分享,如同你不接受将我分给别的男人一样。”
男人一脚踢翻了一张沙发:“唐家主外的主母,必须能自保,陪着我出城狩猎时我不需要随时照顾她、保护她、担心她,不会害怕她出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能陪着我应付城中、国内、国外的挑战者吗?能和我一起支撑唐家吗?你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男人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贪心?”
温妮的心脏如遭重击,她踉跄着退了一步,跌倒在沙发上,贪心吗?是啊,这不是曾经的太平盛世,她没有能力为他分担家族的责任、生存的压力……
几乎是认命般,她颓然道:“唐锦,你看,我就是这么贪心的女人,如同你一样,我也想要独占所爱之人的一切,可是,你不能给我,所以,唐锦,就这样吧,下属也好,朋友也好,不论什么,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但是,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找别的男人、不嫁人,好不好?只是这样,好不好。”
“不好!”男人愤怒地挥手,一张沙发立时变成了粉末:“不好,我要你,你必须是我的,不是什么可笑的下属、朋友,你必须是我的女人。”
男人又一次摔门而去,留下温妮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在沙发上,那个男人,他是打定了主意……
她突然抬起头,一张带着狞笑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颈间一痛,世界一片漆黑……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正赤/裸地躺在一张床上,一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站在床着,一个阴柔的少年坐了屋中的椅子上,托腮看着她。
她坐起身,曲起双腿,双手环抱,看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唐璨,转头看着只围着浴巾的男人:“叶枫,你不是唐锦的好兄弟吗?”
“啧啧啧。”托着腮的唐璨轻蔑地扫视着□却竭力遮掩自己的女人:“看看,看看,面不变色啊,果然,那一幅温驯自律、冰清玉洁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吧,你这女人,长得就是一幅招蜂引蝶的骚/媚样。”看着温妮镇定不变的神情,唐璨恶意地一笑,“没有衣服,你那种一挥散开来就迷翻一群人的粉末就无处藏,你如今,只能等着被男人/干……”双手一拍,一声清响后,从旁边一扇门内,陆续走出四个男人,唐璨眼神恶毒:“女人,小爷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壮汉,好好谢谢小爷吧。”
温妮看一眼唐璨,抱着双腿的手掐破了腿上的皮肤,疼痛,支撑着她的理智,她回头盯着叶枫:“能告诉我现在在哪里吗?”如今这屋里,唯有从这个男人嘴里有希望得到一点信息,如果他还能念着点这么久以来的熬粥之情。
再一次被突视,唐璨气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居然还这么不识抬举,敢把小爷的话当耳旁风。小爷今天一定要看着你被/操/死。”又狠狠瞪着另外四个男人,“都傻站着干嘛,这个女人可是全城数一数二的极品,小爷待你们可不薄。”
叶枫扯□上的浴巾,看着温妮,摇了摇头:“为什么你要惹着璨少爷呢?”
温妮看着他:“你是唐璨的人?”
叶枫爬上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我是家主的人。”他的眼中带着怜悯:“因为你,锦少爷伤了璨少爷。”
温妮平静地问叶枫:“所以,无论如何,我活不成了?”
叶枫的眼中有着惋惜,站在屋子正中的唐璨则大笑道:“活?伤了我,你还想活?别说你,唐锦也别想活。”
温妮猛然转头,厌恶地看着这个心肠恶毒的少年:“他是你哥,你要杀他?”
唐璨看着终于变色的温妮,神情得意而扭曲:“不用我动他,他也会死。”
温妮还想再问,只是,逼近的几个大汉,那将要落到身上的手,让她恶心得直想吐,看着几个男人垂涎/淫/猥的眼神、下流猥亵的表情,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负面情绪,恨怒欲狂,肝胆欲碎,胸中,杀意狂炽,乍然暴发:“该死!”
随着温妮几近崩溃的疯狂尖叫,有黑色的液体喷溅而出,凡是靠近她的男人,没人能够幸免,全都沾染上了这种黑液。几个大汉仰面而倒,惨烈地嚎叫着,挣扎滚动,他们努力想要把溅到脸上、身上的黑液抹去,只是,黑色的液体如附骨之疽,剧烈腐蚀着接触到的肉/体,翻滚很快停了下来,那几个男人,不到一分钟,全都没了声息,而后,几个人的脑袋迅速被腐蚀一空,而那液体,却还如有生命一般流动吞噬着剩下的躯干……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唐璨惊呆了……
因为一时心悯而退开了的叶枫不曾当场身死,那几个急切的男人挡住了飞溅的黑液,他,只是胳膊上溅了一滴,却也同样被腐蚀了手臂,看到另几人惨死,他当机立断,齐根将自己的一条胳膊斩断,而此时,房内地上原本横七竖八倒着的几具尸体,凭空消失了一半,看着还在不断消失的人体,叶枫的恐惧超越了断臂之痛,而回过神来的唐璨,二话不说飞快一挥手,一道金光横扫向同样惊讶得瞪大双眼的温妮。
而后……
那个女人消失了……
随之消失的,还有那诡异的黑液。
唐锦知道温妮失踪,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粥馆里大师傅没上班,餐厅里已经坐了好些能力者——林单看着三个苦着脸赶鸭子上架的厨师,终于还是联系了唐锦。
“你说,她没去后厨?”唐锦接到林单的电话,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她宁肯一直熬粥也不愿妥协做他的女人,怎会没去粥馆?
“是。”林单在电话另一端小心地应对着:“主人,现在怎么办?”难道大师傅不是和主人在一起吗?
唐锦猛地站起身,冲出办公室,撞翻了进门的人,却一个眼风也没扫过去,飞快进了电梯。
冲上一切如常的顶楼空间,唐锦快速穿过客厅,跑进卧室,而后猛地推开洗手间的门……没有,没有,没有,全没有。
跌坐在卧室的床上,他脑子里头一个念头是:她果然还是跑了。可是,立马,他推翻了这个想法,那个女人惜命得很,明知道离开他无法生存,她不可能离开。而且,她说过,她会一直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