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幸福女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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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一把拉住唐锦,也没管他正与人说什么,附在他耳边:“那个芳子,是唐璨的什么人?”
看着温妮晶亮的眼神,唐锦吸了口气,压下因为族人质疑产生的郁怒:“是唐璨的生母,我父亲的合法妻子之一。”
温妮的眼睛骤然被点亮,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的族人有多少支持你?”
唐锦看着温妮,在城外她找到滕晶时与现在的神情完全相同,那是有着全然把握会有巨大收获的坚定与自信。唐锦握住她的手,也不管下面那个跳脚指责的族人,只轻声道:“本来七成人支持我,现在……”扫一眼厅中众人,眼中有冷光浮现:“五成。”
温妮松口气:“够了。”万一冲突起来,至少,不会处于弱势,然后被莫名地杀了。
拉了拉唐锦,等他低下头,她附耳与他轻声说了几句话。唐锦猛然转头盯着她,眼神惊愕,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温妮冲他肯定地点点头,唐锦的眼中快速滑过一丝笑容,而后却是恼怒。
举起双手,唐锦重重一拍:“大家不用再吵了,我有话说。”
所有人都停下争执,看着站在厅中昂然而立的唐锦,连七位议者也皱眉看着他。
唐锦的眼神一直看着他父亲身边的唐璨以及站在父亲身后的芳子,此时,他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曾经所有的疑惑与不解,如今,这些不解,都找到了答案。
“川岛芳子!”
即使那个女人力恃镇定,唐锦仍然敏锐地发现了对方急剧收缩的瞳孔,此时,唐锦终于确定了温妮告诉他的事实,唇畔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而后,又全部转变成一脸的狠辣杀意。
“父亲,你最好看看你卧室床头下,你的女人藏了什么东西。”唐锦的话一落音,唐家族长唐宣背后的芳子便猛然一凛,继而,不自觉地看向下方的人群。
唐锦是什么人,岂会给她留机会,看着那个女人,口中一声大喝:“所有人,敢出此厅,以叛族论处。”
环视一圈厅内莫名其妙的族人,唐锦眼泛寒光:“方才,我将唐璨无理由亏空家族大笔资产的证据展示给了大家看,现在,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个事实,那些资产不是亏空了,而是被唐璨及其母瞒天过海,占为已有了,他们一切的作为,却是为一直以来觑觎我五大家族的和族人服务,而这位刀芳子女士,是和族人,本名:川岛芳子。”
唐锦铿锵有力的声音一落,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惊骇不敢相信的神情,族长唐宣身后的女人一声悲鸣,“这是诬陷。”而后捂着心脏痛苦地软倒在地,唐璨一把扶住她,急声直呼,一边急急要求赶紧找医生来,一边愤恨地朝唐锦怒吼:“我妈妈胆子小,身体也一直不好,你却这样吓她,唐锦,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誓不两立!”
唐家族人有一部分不由看向唐锦,唐锦却只是看着唐璨,唇角轻翘,眼神冰冷。
唐宣身为族长,此时哪里会理方才唐锦的警告,马上转头让身边人去请医生,自己也起身去抱倒下的女人准备送回房中。
看着自家父亲的作为,唐锦唇角一翘,自怀里掏出一块乌黑的令牌举至头顶:“重复一次:无令敢出此厅者,以叛族论处。”
“长老令!”
惊呼声在大厅中此起彼伏,唐宣也停住了脚步,愤恨地转头看着唐锦:“芳子的心脏不好,一耽搁就会要了她的命,你想害死璨儿的母亲?和族?简直是无稽之谈!芳子出身清白,婚前我就已经查过,你要找理由陷害他们母子,也该找一个靠谱的才是。唐锦,你个小畜生,果然和你的母亲一样狠毒,看不得我身边有一个这样忠心的女人。”
唐锦仔细打量着他的父亲,力图透过他脸上每一道纹路看清他的内心,这个男人,多年来偏爱他怀里的女人与身边的那个唐璨,只是,唐锦没想到,这种偏爱居然已经到了执著的地步,蒙蔽了他的理智与判断力,也让他根本听不进任何的质疑与问难。
唐锦深吸口气,压下心里的晦涩与愠怒,看着唐宣,唐锦竖起自己所有的尖刺,“他不只是你的璨儿的母亲,她还是个和族女人,父亲,你最近是不是体力越来越差?因为,这个女人,给你下了毒,慢性毒,下了许多年了!”看着冷笑着明显不相信的父亲,唐锦眼中冷光一闪:“不信?你将她右脚腕骨上的伪装去了,那里,纹着一个蚊蝇大的‘和’字。”——站立的力量呀,所以,把和字纹在腕骨上,这些和族人,真是……
唐锦的几番话,无异于惊雷,炸得唐家族人们目瞪口呆,此时又听到唐锦提出如此明显的证据,不由一阵骚动,如果事实果真如唐锦所言,那么,问题就大了,唐璨的母亲刀芳子可是嫁给唐宣近二十年了,而这二十年,她能做多少事?此时,已有许多人,只恨不能唐锦的指控完全是子虚乌有,若不然,那后果,太可怕了。
唐宣不动,唐锦一挑眉,摇了摇手中的长老令:“父亲,您是自己动手还是让别人动手?”
唐宣气怒难言,有多久,他没有这样憋气屈辱了,可是,长老们正看着现在厅里的一切,他只能咬着牙将妻子放在地上,伸手将她的鞋脱了——事实胜于雄辩,他的芳子怎么可能是和族女人!事后……
装虚弱的芳子猛然一挣,坐起身抱着自己的腿,目含悲凄看着唐宣:“主人……”
唐宣心疼地安抚:“芳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芳子摇头,“主人,他这是侮辱您,您是他的父亲,您是一族之长,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这样质疑您、侮辱您,他根本不曾把您当父亲!主人,您是族长,你根本不需要理他,呜,在这么多人面前,您如果真的脱了我的鞋,无异于向他低头,那是对您威信的沉重打击,芳子被冤屈没有关系,可是,芳子怎么能让城里人认为您连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也压服不了,认为您这族长没有一点骨气?主人,您若真按他所说做了,您以后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听着芳子声声悲泣,这个女人,即使到了现在,心中仍然以他为天,处处维护着他,全没在意过自己所受的委屈……唐宣的脸色铁青,眼中怨毒阴狠的神色划过,可是,看一眼唐锦手上的长老令,又瞄一眼不远处的一面镜子,那镜子后面,是家族真正的力量。
“芳子,相信我。”此事过后,这个大儿子,他再也不会手软眷顾了。
芳子含泪使劲地摇着头:“芳子信你,可是,可是芳子……”芳子唇角泛起一个可怜又柔美的笑,“芳子,爱你,所以……”
胸口沁凉的感觉传达到脑部神经控制中枢,唐宣垂头看着插在心脏处的匕首,有些不敢置信,握着匕首手柄手,那么熟悉……唐宣的视线对上怀里相伴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她的眼中仍然全是柔情与爱意……他的声音喑哑干涩:“为什么?”
“哄”一声,厅里本来只是等待唐宣检测出结果的人全炸了,许多人涌向族长,更有人趁乱出了厅,唐锦冲着那面巨大的镜子看了几眼,指了指出厅的人,而后,不再分心去管。那三位能控制整个唐宅,自会派人跟踪那跑出去的人,他却不必操心。
自己的妈杀了自己的爸,唐璨傻了一般愣在当地,这是怎么回事?
芳子看了看神情悲愤的唐宣,又看一眼身边的唐璨,毅然咬碎了口中的毒囊。
几个黑衣人在混乱中凭空出现在唐璨的身边,而后夹起他,扔出手中的烟雾弹,只是,那弹不曾落地,便被卷出了大厅,几人身形一滞,而后飞速往厅外跃去,只是,却被一部分秩序井然的唐家人团团围住。
被唐锦拉着退到几位家族议者的身边,温妮看着那一身黑衣黑裤全身包得只剩下眼睛的几人,不掩好奇,伸长脖子张望:“这就是忍者?几百年了,着装居然也没变化。”
唐锦此时也没功夫分心,只紧紧将她匝在怀里,嘴里连连发出指令,而唐家年轻一辈中至少有八成人都随着他的命令高速运转起来,而后,纷乱渐渐平息,更多的唐家人听从了唐锦的指挥。
31乱平
几个忍者被擒时直接自杀了;唐璨木呆呆地任由唐家人用变异兽的筋绳死死捆绑住送到了几位议者跟前,扔在地上;而族长唐宣已经被族人妥善安置在一旁全力救治。
大厅里,唐家族人看着那个站在几位议者身旁的唐锦;有眼神敬畏忌惮;也有许多人眼带希冀;更多的年青人眼神狂热;神情激动。唐家人里;支持唐锦最多的,便是这些热血的年青人。
唐锦抬手往下一按;止住围过来的族人;而后指了指厅外;竖起了耳朵……
大厅里瞬时静了下来,只剩人们的喘息声、受伤后压抑不住的痛吟声,在这样的环境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从大厅之外远远传来的拼杀喊叫之声,显然,此时的唐家大宅,正经历着一场残酷的换血清洗。
打斗、爆炸、呼啸、惨叫、屋体坍塌的轰鸣……各种声音,在半个小时后全部平息了下来,众人静默地站在厅里,等了不多久,一个浑身浴血的四十岁精瘦汉子跑了进来:“报,叛乱者四百余人或杀或擒,已被全部控制,属下特来复命。”
四百余人?!
厅里倒吸凉气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形成尖锐的声浪席卷了众人的耳膜。
唐锦望一眼那面长老们观看的镜子,唇角翘了起来,而后,回头问那汉子:“护卫们伤亡如何?”
精瘦汉子垂下头:“虽事出突然,有长老们的安排,伤亡不大,三至五阶护卫死亡二十七人,重伤三十六人,轻伤两百三十人。”
唐锦皱紧眉头:“为何死亡的人这么多?”
精瘦汉子声音里含着恨怒与悲愤:“死去的人里,八成是被暗算而亡——原本是同袍,不曾抵防。”
此时周围已大致安全了,唐锦便放开了怀里一直轻微挣扎着的温妮,走到六位老年议者身前,双脚一并,神情肃穆:“各位叔伯,唐锦越俎代庖,特此请罪。”
几位最低年龄也有五十岁的老者们相视一笑,这小子,这是要权利来了。年纪最大的一位议者开口说道:“你的决断力素为三位长老看重,今日事起突然,你能临乱果断挑起指挥之责,我等深感欣慰。再者你手握长老令,亦与我等有相同权利,说不上是越俎代庖,今日之举,你不但无罪,还应记上一功。”
老者话音一落,年轻的族人们便兴奋地高呼起来,笑声与热烈的交谈之声哗然不止,唐锦回头瞪了喧闹的人群一眼,“议者还没说完,闭嘴。”于是,本来在人群中又跳又闹的年青人都老实了。
唐锦回头看着先前说话的老者,“绍伯……”又看看另五位,“五位叔伯,现在该怎么办?”
老者看看另五位议者,众人一起点头,老者便笑道:“族长重伤昏迷,如今我们几人一致同意,族中重担便由你来挑起,你代理族长之职,继续后面的清查与安抚等事,查清是否仍有贼人潜伏藏匿、安排族内各事。”
唐锦一挑眉,当仁不让:“唐锦明白。”
名正言顺之下,唐锦将厅里族人全都调动起来,分派往唐家各处需要的地方,灭火,统计损失,救治伤者,安抚下仆侍者,奖赏有功之人,□叛乱之辈……忙得不亦乐乎。
厅里,几位议者也没离开,如今,全宅最安全的,除了三位长老之处,大概便是这里了,而且,唐锦做下的某些改变较大的决策,需要他们表决时,也不用再去找人,现场就能得出结果。
坐在唐锦身边不远处,温妮翻着一本药草集注,这是如今大陆变异后能入药的植物合集,共载有药物二千四百六十八种,药方有一万多个,里面绘有精美的插图,许多温妮从所未见、从所未闻的植物让她看得浑然忘了身边的一切,于是,当被人劫持时,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站在她身后的人手上一道金光抵在她的颈项之下,已经刺破了皮肤,鲜血沿着颀长的颈项蜿蜒流下,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印记,不过,也正是颈间的刺痛唤回了沉浸书海的温妮的心神,只是,如今的处境却让她咬牙,一屋子唐家的重要人物没人动,她老老实实坐在这儿,招谁惹谁了,就来欺负她?她紧紧地皱着眉,开始想是现在直接进入空间躲藏,还是调动那不多的听她使唤的至阴黑液杀了身边的人。
“唐锦,把你手上的名单交出来。”身后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颤抖。
自己的女人就在几步开外被劫持,唐锦一张脸气得铁青,手里此时紧捏着一个未开封的盒子,显然,那就是劫持人想要的东西了。
“唐礼金,你是我唐家血脉,为何要叛族?”
身后的男人胸腔振动了几下,粗嘎的声音似嘲似讽地笑了几声:“唐家人?被你们欺辱,虐打的唐家人?你们有把我们当唐家人吗?”唐礼金胸中似有无限怨愤,“你们既然不仁,我们就能不义……”
“别废话,唐锦,把名单扔过来。”温妮右后方另一个男人显然比唐礼金更冷静,打断了唐礼金的抱怨,显然,劫持温妮的不只一个人。
看了一眼左前方一张巨大的桌子,那是先前议者们坐的地方,又看一眼唐锦,温妮眨了眨眼睛……
唐锦神情不动,举了举手上的盒子:“要这个……”
所有人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唐锦手上的盒子上时,黑色的液体无声无息凭空出现在温妮的身边,一声惨叫,禁锢着她的男人被黑液腐蚀,手与金光霍然消失,不等众人有一点反应,温妮向左前方猛的几个翻滚,藏进了一张桌子后面,然后,进了空间。与此同时,因为温妮逃脱,唐锦放心先是有温妮身后放了一道光幕,挡住了劫持者的捕杀,而后,温妮躲了个没影儿,气怒之下的唐锦,直接放出成片交织在一起的金色光网围住了那几人,在这种高阶能力者的全力攻击之下,那几人几乎没有撑过一个照面就被光网切成了碎块。
唐锦绞杀劫持者时,有金光飞快横扫,穿过桌子,划过温妮藏身之处,然后穿进墙壁,消失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能显示它出现过的是桌子与墙壁上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斩断痕迹,但是,若无人去推动,它们仍然会维持着最开始的样子。
那道金光,让唐锦的心脏一阵紧缩,只是,回身时,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冷着脸,嗜血的目光一一扫过厅里众人,见众人都凌立不动,狰狞一笑:“偷袭之人……”摇了摇手上的盒子:“这里面有。”
唐锦话音刚落,人群中几条身影飞快遁逃,却被早有戒备的族人打落在地。
唐锦看一眼还站着的族人,从中挑出一个:“唐刚,把地上这几个给我守好。”
“是!”
壮汉子唐刚几步跑到腿部重伤之下无法再逃,只能在地上惨号滚动的几人跟前,一人赏了一脚将人都踢晕后,从同伴手里接过筋绳,粗鲁地捆扎起来。
唐锦凌利如刀的目光再一次扫过厅里的人,而后,缓步走向温妮躲藏之处,在空间里的温妮见事情尘埃落定,不等他走近,便从空间里闪了出来。
唐锦走到桌边,将手伸向桌后蹲着的女人,温妮笑了笑,抓住他的手,被他拉起,搂进了怀里。
唐锦抱着温软的身体,心脏一阵狂跳,狠狠地一匝,而后放开,低头看着她憋红的脸,他一挑眉,“我很高兴。”高兴她没被伤到,高兴她的自保能力,听说,总没现在亲眼见到让他放心的。
温妮一撇嘴,扫一眼厅中全都盯着他们两人的唐家人,推了推唐锦:“都等着你呢。”
唐锦回头,众人的视线都垂落在地,温妮直翻白眼,这样恭谨驯服的样子,是子民见着狮子王了吗?
唐锦现在也不让她坐一边了,直接将她拉到自己的椅子上,温妮挣不过,只能抱着药草集注靠在他胸前自顾看自己的,于是,她就没注意到唐家众人看向她时完全改变了的目光。
什么叫书呆子?
就是遇到喜欢的书,就会看得世事尽忘的人。
什么是痴?
就是对一件事、一个人、一件物品……总之,对其中任何一样东西,感兴趣到全然入迷、忘却一切甚至包括她自己。
温妮以前就常年宅在家里,是个典型的宅女,最是能坐得住的,只要有一台电脑相伴,她可以几个月不出门,于是,便养成了一个只要沉浸于自己的事情中便不易唤醒的习惯。进入这样的状态后,唐锦在她耳边无论说了多少话,发了多少指令,都没有影响到她,她一页一页看着手中的书,世上一切皆被屏蔽在外。
六位议者坐在十米外族人放置的沙发上,闲散地聊着天,方才那番吵闹几人也都看在眼里,看到那个女人那么容易便被人捉住时,他们气恼又无奈,可是,几乎转眼间,形势立反,那女子伤人,逃脱,到最后被唐锦拉到胸前,不过几分钟时间。
“这孩子谁家的?就是让小锦打到沈家孩子那里找回来那个?”
“自然是的。”
“不是说是个普通人?这孩子方才身边的那层黑烟还是黑雾,莫不是我眼花。”
“自然不是。”
“那是什么?”
“不知道。”
“那孩子姓温,唐璨先前诘问时说过,她父亲是三区的,本身是没能力的普通人,上次探宝之时跟着队伍一起,仿佛还帮上了忙。”
“若真是普通人,能帮上什么大忙?”
“不如叫个家中子弟来问问。”
于是,闲闲守着几个肉粽子的唐刚被叫了过来。
“温妮?她呀……”唐刚看一眼坐在唐锦怀里的女人,吸了口口水,几个议者脸色一下难看了,这样不尊重的表现,这个女子莫不是……
“她做的饭,我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
一句话,断了六位议者所有的想像,六人冰寒的目光齐齐落在唐刚身上,哪怕以他迟钝的神经,也觉出了不好来,赶紧把上次的事言简意赅说了一遍,看着六位议者终于转暖的目光,唐刚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上了年纪的人,果然难侍候啊。
在唐锦怀里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终于被唐锦夺了手上的书,温妮方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俊脸发了几秒的呆,而后,反应过来:“你忙完了?”
不经意间唐锦便被她从所未见的呆萌相戳了一下,觉得打脊椎那儿泛起一阵难言的麻意,当温妮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后,他一句话没说,直接扯着她走出大厅,领着走了半个小时,进入一所地下建筑。
三个各有特色的老头坐在一个空旷的巨大厅堂里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
看着款款而来的一对璧人,三个老头暗自点了点头,这小丫头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