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幸福女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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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执事的脸一抽,笑得有些僵硬:“原来是金系族长,果然年少有为。”怪不得不需他出手,能为一族之长,没点能力,如何能胜任,如此,也可解释这一路的情况了。
唐锦将炀二也介绍给了黄执事,毕竟此处的赵家人唯炀二马首是瞻。
炀二给黄执事见过礼后,坐到了唐锦身旁,此时,他若还不知这位黄执事来历不凡他就是傻子——果然,锦五这小子,在这些事情上就是比自己精明。
等到赵家族长来后,黄执事才说起了正事:“老规矩,此次老夫护送一场,灵晶要分五成。”
红脸老者挠着下巴,一言不发,赵家族长看一眼唐锦:“唐族长以为如何?”
唐锦对着黄执事一拱手:“若无执事相告,又用火阻了那窝蚂蚁半个小时,我们这些人未必能一个不落地都回到城中。”
黄执事看着唐锦的眼光终于变得温和了一些。
“不过……”唐锦端起温妮沏的茶喝了一口,眯着眼叹了口气:“一路上,执事说是护送,不如说是尾随,这五成……”唐锦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茶。
黄执事刚变温和的目光重新变得冷硬了起来:“唐族长,这是规矩!”
唐锦一笑:“此事,可无前例,何谈规矩?”
黄执事目含恼意:“怎会没有前例?六十五年前、一百四十年前、三百年前、四百五十六年前,四件大事,五行城五大家族,应该都有相关记录。”
唐锦转头问红脸老者:“大爷爷,我这族长才做了几个月,这些事情全不知道,族中真的有这些记录吗?”
红脸老者看一眼黄执事,有些苦恼地继续挠下巴:“你大爷爷我没当过族长,这事儿,我真不知道!”
唐锦回头问赵族长:“赵叔那儿有吗?”
赵族长低头想了半晌:“这个,族中档案繁多,着实……老朽人老忘性也大,着实想不起来了。”
看着这滑不溜手的一老一中一青,黄执事气得唬地站了起来:“唐细,赵炫,你们想干什么?”
红脸老者唐细站起身把黄执事按回座位:“黄兄,黄兄,别急,别急嘛,有事好商量不是,你知道,我素来是个粗人,这些个文呀稿呀档案呀,我是真不知道,你说,你认识我二十几年了,我是个什么性子,你难道会不知道?”
黄执事一扬手把唐细的手撂开:“你不知道,你族中那么多人,能没一个人知道?”
红脸老者一摊手:“黄兄,你看,就算要找,也得安排人不是,咱先不急,慢慢来。”
黄执事哼一声,“不用,五大家族都有记载,我找米家族长给我查。”
唐细与赵炫的目光一碰就分了开来,两人看着黄执事吩咐米米叫米族长拿档案过来,眼神俱是一暗。
55赛前
在米族长拿来的档案为证之下,最后还是按照黄执事的要求;所有灵晶二一添作五;黄执事带走了一半;不过;唐赵两家也趁机捞了不少好处;怎么着这五成灵晶也不会白给。
送走纠缠了一天的人,唐锦回到卧室;看着房里的几个大包,唐锦不由一乐;“差点忘了唐次恕那几个财迷的成果了。”掂了掂几个包的重量,唐锦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不错;确实都下了力气。”
温妮眨了眨眼;将空间里所有的灵晶都取了出来,看着凭空出现的小山包,唐锦闪了闪神:“啧啧,这可比黄执事拿走的还多。”
温妮笑得得意:“你有锦毛帮忙,我挖得也快,放在外面掩人耳目的不到一成,别人还觉得多。”
唐锦仰头大笑,抱着温妮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宝贝儿,以后,咱家值钱的东西都放你那儿。”
温妮的眼睛闪了闪,抿嘴一笑。
唐锦看着她小狐狸似的神情,心里直痒痒,猴了过去求欢,被温妮一脚踢了开去:“你臭死了。”
唐锦闻了闻自己,又扑到温妮身上使劲嗅了嗅,“老婆,你也许久没洗,怎么是香的?”
温妮被他拱得浑身发软,挣了挣,又踢了几脚:“赶紧的洗澡,臭东西。”
唐锦站起身几下把自己扒光,而后一把捉住要跑的温妮抱进了浴室,匆匆洗了一遍,早被撩得着了火的唐锦将温妮按在浴室的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便挤了进去。出了城虽得了几次手,却一次也不曾尽兴,后半个月忙着跑路,一直就没沾着肉味儿,此时天时地利人和好容易三者齐备,唐锦哪会留一点力,两手爱不释手地伸到前方揉捏,后面则毫不留情地狠命撞击,浴室中,啪啪的声音似急风骤雨一般绵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颤鸣,似喜似惊的绵长泣音由耳入心,引得唐锦咬着牙将她的身子一提,不要命地由下而上狠戳了十几下,终于没能守住精/关。
将软成一团的人儿放入注满热水的浴缸,男人也坐了进去,一边不知是玩儿还是挑/逗地帮着她清洗着,一边转着眼珠想坏点子。
扫到浴室里的镜子,唐锦嘿嘿一笑,将温妮从浴缸里捞出来,七手八脚擦净了抱到卧室里放在床上,回身不知按了什么钮,房中响起一阵轻微的机器运转声。
温妮懒洋洋抬头去看,却被突然变了样的卧室吓了一跳:这是卧室还是练舞室?
看着四面墙壁全变成了镜子,唐锦一个恶虎扑羊,压在了温妮身上,此时,他也不看身下的人了,他的眼睛忙着看周围的镜子呢——无数张床上,无数个唐锦压着四肢拼命挣动的温妮……唐锦嘿嘿乐着,“宝贝儿,这样,多好。”
温妮一张脸全红透了,她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又羞又气,她几乎哭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以前明明没有。”
唐锦爱怜地亲了亲她泛红的眼眶:“宝贝儿,你被炎城那个小王八蛋掳走后,我天天想你,想得我睡不着,睡不着我做什么呢,我就想,把你找回来,我要怎么尽兴怎么做,怎么刺激怎么来……我就让人把咱们的卧室改装了。”
看着男人眼中深重的痛楚一闪而过,看着男人仍然消瘦的双颊,温妮的心一软,闭上了眼。
男人唇角有狡诈的笑容闪过,可怜闭上眼的温妮什么也没看见,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
一夜颠狂,又是黎明时候,同样的时间,两人的能量再一次连通,这是第三次,唐锦已有了经验,温妮一直闭着眼不曾睁开,美丽嫣红的小脸上此时神情松缓而舒适,唐锦俯身亲了亲她微翘的唇角,动作不停,感受着那明显更加粗壮却又柔和的能量扩充着体内的经脉,感受着无一丝滞碍的能量循环过程,唐锦仿佛有些明白又仍然疑惑,这样壮大能量的方式,比他曾听说过的任何手段都好,就连那所有人都觑觎的灵晶也比不上,这种阴阳互济的能量,在扩充他经脉的同时又不停地滋养着他的身体……同样淋漓尽致的喷发后,唐锦伏在了斑班点点的软玉之上。
一觉醒来,却仍然睡在唐锦的怀中,温妮懒洋洋动了动:“怎么没起?”平日他事情多,她醒来时,他总是已经起床了,今天却怎么一反常态?
唐锦眼睛贼亮,为着她初醒的醉人风情,几乎没把持住再覆上去享受,惩罚地捏了捏她的丰隆:“你再勾引我,明天都别想下床。”
温妮气愤地横了他一眼,却招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气喘吁吁地终于被放开,温妮头也不敢抬了,藏在他胸前,咕哝着抱怨:“没完没了的,腻不腻?”
唐锦坏笑,手在她的腰臀间肆意徘徊:“宝贝,等咱空了,用一个月来试试,到时,你就知道我会不会腻了。”
在床上,说这事儿,危险系数太高,温妮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昨儿你和黄执事说的那个名额,是什么?”
将软腻香滑的身子搂在胸前,又紧紧夹住,无意间的蹭动摩擦让唐锦只觉胸中又开始有贪婪饥渴的手在向外伸,只是,今儿还有事,却是不能一直在床上流连。第一次,唐锦觉得做族长并不是一件美事儿。
“全国竞技大赛的名额,每个城市名额有限,此次,唐赵两家相比以往,可以分别多加一人。”唐锦笑得有些得意:“多一人,就多得一分资源。”
温妮有些没太明白,:“全国竞技大赛,那是什么?”记得在炎城城外也听狩猎队队长提过一次,那时她心切唐家来救她的事,却并不曾打探,没想到,今天唐锦又提到这事。
唐锦侧头亲了亲常识缺乏的女人,好在,他也习惯了:“每隔五年,会在中央城举办一场竞技大赛,参赛的都是各城市选拔的精英,参赛者可在中央城的几所大学里学习,优胜者所在城市与个人更可得到丰厚的奖励。”想了想,又道:“大赛之后,还有全世界的竞技赛,这胜出的人数比例,关系到国家的地位及全球资源的分配。”
“你曾经说唐家的主母必须陪你应付挑战者,是指这个吗?”
唐锦愣了一下,想起几个月前在自己大厦里的那一次争吵,那时,因为求而不得,他体味到了从没有过的焦虑、痛苦、暴躁……
没有得到唐锦的回答,温妮抬起头,不意撞入他深沉灼热的眼中,那眼底又一次出现的幽暗火苗让她反射性地往后便缩,可此时身子被匝,四肢被锁,又哪里跑得了,在温妮的“垂死”挣动中,唐锦瞄了一眼床头的钟,唇角一扭:“动作快一点,不会误事。”
被再次按住“惩罚”,温妮欲哭无泪,这男人,睚眦必报得是不是也太过了点?多久以前的事了还翻捡了出来,凭什么要她记住教训,分明是他自己当时过分好不好,居然和别的女人在楼道间纠缠,虽说是试探她,可是,她也很受打击呀,为什么就全成了她的错了。只是,形势比人强,如今,说什么都是白搭,她只能吃了这个闷亏。还能怎么的,难道欺负回去?这男人若知道了她有过这样的想法,到时不知道会多美呢。
拖着腿有些发软的温妮进了议事大厅,将她按在身侧属于族长夫人的座位上,唐锦收敛了面对温妮时方有的柔情,凌厉的眼神一扫台下的几千族人:“精英选拔赛再半个月就要开始了,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族内五十个名额,半个月内决出,半个月后,接受全城能力者的挑战。”唐锦冷哼一声:“五十人中谁被挑落,就给我去统领先锋军。”打一棒子,不能忘了甜枣:“优秀的人才,会得到族中的奖励。”
唐锦坐在台上,将选拔赛的规则说了一遍,又叮嘱了一番,才站起身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赢得比赛,至少,你们得给我保证那手段能一直有效,而不是一捶子买卖。前些年,有些人侥幸赢过了族人,却被外人打得狼狈不堪,哼,我希望,这一次,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唐锦眼神冷酷而狠戾:“谁若让我唐家丢脸,我要他好看。”
看着神态各异的人群,唐锦厉喝一声:“清楚了吗?”
唐锦的声音如炸雷一般,轰得台下众人齐齐一哆嗦:“清楚了!”
听着族人反射性的高声回应,唐锦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温妮走出了会议大厅。
等唐锦出了大厅,连台上未走的议者也没人顾得上,厅里嗡一声喧哗了起来,人们争相猜测着族长如今到底是几阶,轻描淡写间,便能让声音化作雷鸣,达到振聋发聩的效果。
唐锦对于自己引起的骚动一点没放在心里,他领着温妮去了他的练功室。
“宝贝,来,让我看看你最强的战斗力。”唐锦看着四处打量的温妮,“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见温妮回头看他,唐锦笑得不怀好意思:“以后半个月,你就别想下床。”
温妮脸一红,恨恨瞪了他一眼,“色/狼!”
唐锦无辜地一摊手:“在床上练功的效果很好,你不觉得吗?”
温妮气恨地一挥手,一道能量化作大锤向着唐锦就砸,唐锦看看那徒有其形的大锤,乐得竖起一面能量盾挡在头顶,而后扑过去抱着温妮狠亲了一顿,直亲得她双腿发软,才戏谑道:“宝贝,这就是输了的代价。”说着,又不怀好意地摸了摸温妮身上的衣裳:“如果不想被我剥光,宝贝,你可要努力哦。”
温妮最初没明白唐锦的意思,不过,随着每一次攻击的落空或失败,她身上的衣裳就被唐锦划破一处或被挖掉一块,不过半个小时,她已是衣不蔽体,全身除了最重要的几点,已全部暴露在衣冠楚楚的唐锦面前,那个男人还一手托臂,一手摸着下巴品评:“宝贝,我给你做的新内衣,真好看。”
温妮气得眼睛发红,使出全部的力量朝着男人就砍:“流/氓!”
唐锦一挥手,挡住了这波攻击,看着体力与能量皆耗尽的温妮,唐锦弹了弹手指,温妮身上仅有的几缕布条立时变成了碎片,飘落地面,温妮此时再无寸缕遮身,看着环胸蹲在地上的温妮,唐锦慢慢向她走了过去:“宝贝,你输了,接下来,是惩罚。”
看着唐锦已经开始解衣扣了,温妮想都没想,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唐锦的脚步一滞,而后,几乎是奔跑着到了温妮先前站立的位置,他伸手在空气中捞了好几次,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唐锦的眼神开始变得危险:“妮妮,出来。”
躲在空间里的温妮恨恨地一拍池水,笨蛋才出去呢。不再理会唐锦在外面的威胁利诱,温妮舒适地伸展四脚泡在池水中,听着唐锦用平日不轻易出口的甜言蜜语诱哄着,温妮含着笑惬意地慢慢进入了沉眠。
破身之后,温妮是第一次泡进池水,悬浮在水池中,沉睡的她不曾发现,有乳白的能量丝丝缕缕进入了她的身体,或溶入经脉之中,或被身体细胞吸收,乳白能量被吸收,身体里有黑红的污渍被排出,又立马被浸在池中的佛脚全部吸纳,池水,洁净如初……
一觉醒来,伸展开四肢,如花朵初绽,步出水池的过程中,未被身体吸收的水滴顺着柔美的曲线滑落,温妮身上再没有一丝水迹残留,于是,她直接穿上作战服出了空间。
刚出空间,便腰间一紧,温妮吓了一跳。
“妮妮,这三天,你去哪儿了?”
熟悉的声音让本欲出手攻击的温妮放软了身体,抬头看着胡子拉碴一脸憔悴的唐锦,温妮瞪大了眼:“你怎么这幅模样?”又想起他方才的问话,她有些讶异:“我又睡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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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眼睛的唐锦看着怀里容光焕发美得不似凡人的温妮,一时不知该爱该恨;他咬着牙;“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听着他嘶哑的嗓音;再看他颓废狼狈的模样;温妮有几分明白过来了:“你在这里守了三天?”
男人只是看着她,却一句话也没说。温妮心里明白过来;不由充满歉意,盛了一杯空间水递给他:“润润嗓子。”看着唐锦一口气喝了下去;温妮又盛了一杯,这一次;唐锦不再鲸吞牛饮;感觉着体内的变化;他摇了摇杯子:“那次在第四区,你就给我喝过这个。”
温妮的眼神闪了闪,那时本来是想着给他喝洗澡水来着,如今这个,可是她隔离出来的专门用于饮用的,虽然知道池水可以自洁,可是,心理上,她还是接受不能,因此,早已把空间的池水分隔了开来,一块用于饮用,一块用于泡澡。
紧紧环着怀里这个让人咬牙的女人,唐锦干脆席地而坐,连续三天不曾休息的精神与身体放松下来,被杯中奇异的水润泽滋养,仅一小会儿功夫,他的精神就变得饱满起来,似乎三天的等待与煎熬不曾有过。
精神好了,某人二话不说,几下把怀里的人剥光,在她还在愣神的时候就挤了进去。紧窄湿润,自主的蠕动中,被吞咽吸吮的感觉让他满足地打了个哆嗦,低下头,对上她呆呆的眼神,他的唇角轻牵,似苦又似甜:“三天,我不敢出去……”喘息着,他动作缓慢磨人:“你得让我知道,你在!”
颠倒迷乱之中,她迷糊地想,似乎只要单独相处,这个男人想的,就是这个事儿,这样,难道是正常的吗?
正常吗?
再次把诱哄她拿出的水喝下去,又以口哺喂,让她在晕眩中喝了几口,这样,她就不会累晕过去,他切实实践着打算以后有机会再实现的诺言。腻不腻呢?人类,天性追求舒适快乐,所以,他现在这样,怎么会腻呢?
埋头耕耘,无视她微弱的抗争,这水很神奇,不只有灵晶补充能量的作用,还能修复肉/体的伤害与不适,而这,正是他可以放纵不加节制的保证,抬起她软绵的腰肢,看着那处又有了些红肿,他用手沾了几滴水轻轻涂抹,她反射性地收缩,引得他急促地喘息,要命!
看着红肿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他满意一笑,而后,继续埋头苦干,荒/淫也好,堕/落也罢,有她陪着,他不再空虚,不会孤独,不会寂寞。
五行城精英选拔赛如期举行,坐在唐家的席位上,温妮回想起这些日子的惨痛经历,狠狠打了个哆嗦,以后,她要是再躲着他,她就自插双目,心里的小人儿泪流满面,纣王的酒池肉林哪里算得荒/淫无度呢,善于开发空间水功用的唐锦才更可怕好不好。
难道,每一个男人心底,都住着一个纣王吗?
如同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妲己梦?
在某人的思想不知滑向什么不可预知的诡异方向时,她眼前的灯亮了。
这是通知她被人挑战了!
看一眼身畔的唐锦,男人脸上的神情罕有的平和满足,泥马,欺负她欺负得神情气爽,他怎么可能还会有不平和、不满足?得到一个鼓励的颊吻,表面平静,内心小人正满地撒泼打滚的温妮站起身上了挑战台。
懒洋洋靠在小猫身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抓着小猫的脖子,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上了台。
“我叫苏明丽。”
温妮打量着对面的挑战者,明艳美丽,人如其名啊。
“我的名字,是锦改的,他说希望我永远明艳美丽。”
温妮愣了愣,这才发现,女人的目光中有着掩不住的嫉恨与不平:“因为你,锦把我们五姐妹遣散,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温妮的心情一下变坏了,她回头狠狠瞪了金系席位上的唐锦一眼,回头再和他算账。
温妮回头的瞬间,一道金光如闪电,轰在了她的身上,席位上的唐锦看见温妮不顾挑战者转回头来看他时,便皱紧了眉,再看到挑战者那杀意凛然的出手,他的目中已聚起了寒意,别人都能好聚好散,为何独他这里出了岔子?几乎能想到此时温妮心里的愤怒,唐锦难得风和日丽的心情瞬时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唐锦的心情坏,温妮的只会更坏,金光落在身上,被她早布好的护罩消溶,没有心情再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