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班都穿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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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个……什么……嗯,有东西送你。”支支吾吾还是说出来了。
然后梨树下两人安静地傻站着,藏在广袖里的手已经把那个东西揉得不成样子了。
“你……”我好不容易张嘴。
“我……”他居然也张嘴说话。
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你先说。”还好这次我先抢着说了。
“我估计昨天推你下水的还是桀纣阁的人。”说完了他又看着我,示意我说。
“你明天就要出战,我送你一个护身符。”说完两只手背到身后把那个东西收拾得平整点,才又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那白痴接过我辛辛苦苦绣的玩意儿(貌似若水绣得比我多),然后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打击得我满额头黑线。
“这是传说中的锦囊……”在拭去满额头的黑线后,我终于挤出来这句话。
“锦囊不是里面放的妙计么?这里面是……锦帕?”该庆幸他终于没有再问锦帕是什么东西么?
“这有寓意的。里面有我的名字哦!”虽然东西是若水绣得多,但是寓意是我想的。
“慕?”
“锦囊上的木槿花。木—慕。”
“容?”
“这个锦囊带有香气,又称容臭(xiu),这俩字里面有个容。”
“梨?”
“锦帕上绣着梨花,是我绣的。”应该加一句,只有梨花是我绣的。
“落?”
“落在这儿等你回来。”说完这句,酸得我想把自己舌头咬掉。但是看到他欣喜而炙热的目光后,才觉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太不划算了。
“你真的会等我么?”他一脸期待。
“嗯,废话。”虽然意思是肯定的,但是最后那俩字给他的打击还是不小的。一个人不能过于自负,否则对心脑血管不好,当然我是个例外。
“说好了啊,你得等我,不管我在战场上伤成什么样,你都要等我回来。”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用的着确定这么多遍么。”说完了仔细想想,我貌似好像大概是没有失信过。这次也不会例外吧。
“锦帕上还绣的有字。”我又补了一句。
“梨瓣已凋撷幽岚,落花未殇眷离愁。是写在冥幽宫的屏风上的诗句。”他缓缓念出那两行字,眸子里的欣喜快要满溢出来,是的,我都记得,这两句藏头诗,我还记得。
“我也有东西要送你。”他左手紧紧念着锦帕,然后右手从袖子里拿出了个锦盒。
“我又不出战……”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该是那根簪子吧。
果然,他拿出那只簪子,细心地插在我的发髻上,连脚都不用踮,海拔问题……原来个子不高也是为了不为难他人,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这是我在金石轩替你挑的白玉簪子,上面雕的是梨花,和你名字很配。还有,这儿还有个龙凤镯子,本是一对,我的那只会带在身旁出战,这只给你。”他又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镯子。
“如果拿去当铺当,应该值个三千两吧……”我拿着那镯子仔细看了看,然后蹦出了这句话,再抬头,发现站在对面那人的冷汗一滴滴地流,才觉得在秋天讲冷笑话好像不大合适。
“你如果敢把这镯子拿去当,我就把你当了。”他佯怒的样子一点都不搞笑。
“我还没这镯子值钱呢,你还是当镯子吧。”我一脸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儿。
两个冷笑话都没有成功,我俩却依旧在梨树下带着满目的笑意对视着。
有时候想,就这样年华静好,你在,我在,戴着彼此的信物,守着那份温馨,就这样过着,也是件幸福的事。这么简单的期望,一定会实现的,此刻的我坚信。
“你还欠我一首歌。”要债的又来了……难道我真的欠你的么。
“嗯,名字叫。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写出这么好的歌,还带着古朴的江南气息!我实在太了不起了……”还没夸完我自己呢,他就装作一脸鄙夷的样子看着我:“好不好,听了再说。”我瞥了他一眼,真是的,没事打击我自信心玩。
“细雨交织,青石板的韵律。
水色四溢,墨浸染的泪滴。
是谁叩响,木门丝丝气息?
黛眉飞扬,杏目染了哀抑。
几重湘帘后的倾城茉莉,
深闺里静候黑夜的晚香玉。
静谧香气,沁透为谁而倾的心?
彼岸花开只为伊人浅笑轻颦。
水意荡漾,为谁漾起的涟漪?
彻底浸透,为谁透彻的心境?
落花已殇,为谁殇亡的痛心?
离情别绪,为谁绪愁的琴音?
水意荡漾,却只一丝风掠过。
彻底浸透,却只因泪的过错。
落花已殇,却只眷离愁落寞。
离情别绪,却只默念以往承诺。”
(小白原创,禁止抄袭,发扬光大可以允许)
意料之中的没有掌声,也是意料之中他带着浅浅笑意注视着我。反正歌是我自己写的,跑没跑调我说了算。
〃还记得我的三个条件么?〃他突然发问,有必要在这个温馨的时刻讲这么扫兴的事么,一想起来怎么被他耍的,我还恨得牙根痒痒。
〃怎么?现在要提条件?〃
〃嗯,我害怕现在不提来不及了。〃
〃瞎说,又不是去战场就不回来了。〃
〃不知道,反正想现在说。〃
〃那提条件吧。〃反正迟早要被坑的,晚坑不如早坑。
〃目前只提一个,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不觉得这个条件违反了当初的第二条:不能危害他人或者我自己么?〃我知道自己在嘴硬,明明被感动了,却还是不肯承认。
〃这是危害你?〃一个反问问得我头皮发麻。
〃额,不是,只是开个玩笑。〃
〃那也就是说你答应了?〃
〃说好了是条件,又不是请求,有我不答应的份么?〃
梨树下的依偎,没曾想是我留在苏尹王朝最美的忆念,起码对于即将离去却尚未知晓的自己一个残缺的怀念。若是知道自己明天同样归去,就不该留下这么多的念想。这是回去之后的我,最悔恨之处。那时的我和现在梨树下的我,是两个截然不同却又隐隐中相似的心情。甜蜜搀着些复杂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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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又一首原创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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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多了
小白要抓紧时间结尾
码字去的‘‘‘
第三十八章 出征双离去
第五天,清晨,王府大厅。
一身银色盔甲,英姿勃发,一脸的寒意与银色盔甲的冷光相映成辉。我踏入大厅,看到的他这副冰冷的样子。离别在即,谁能笑着分离?可我只能勉强自己笑,哪怕只是微笑,不那么标准的微笑。
“怎么?!等着我来帮你戴银盔啊?”虽是开玩笑的语气,也透着丝丝离别的不舍。
他不说话,只是那样定定地看着,看着我头上的白玉梨花簪,看着我手腕上的镯子,眸子里盛满了离别之痛。
不要再那样的不舍!一种锦帛撕裂的声音在心头响起,那种不舍之情为何抑制不住地在心头蔓延,紧紧地撕扯着心。不该这么难受的不是么?他只是出战,我只是在王府静静地等他回来,又不是不会再见了!为何这么难受?我一遍遍地质问自己为何这么心痛,莫名其妙地揪心之痛,抑制不住地痛。
我默默地走近他,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银色头盔,又在他面前站定。不是我不想为他戴上,是他如果不低下头,我硬要把头盔戴上的话,会把发型弄乱的额‘‘
还好我在他面前呆站了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微微弯腰,我才勉强把银盔戴上。他直起身,银色戎装,冷俊英姿,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的一切刻入记忆里。
“主子,皇上派人来催了。”隽翛很不合时宜地站在门口,双手抱拳,一脸恭敬地对那个正在发呆的冰块说。
冰块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了隽翛一眼,然后继续忽视他。隽翛被他一瞪,然后求救似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提醒一下那个要出战的白痴,然后就退下了。
他推给我?!大厅里除了我跟这冰块没别人了,我推给谁去!无辜地撇了撇嘴,然后低声下气地请示那个主儿:“额,你是不是该出发了额?”除了问方向的时候这么低声下气地跟那个李木耒说话,还没有过这样呢。不知道李木耒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卧病在床,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额?
“想什么呢!”一声夹着丝丝愠怒的声音提醒我的走神。
“额,没什么。你真的该出发了。”我依旧顽强地提醒着,才发现我坚持不懈的精神多么伟大。
他听到这话,眸子里闪过丝丝失落,然后将早就握在手中的锦囊又用力捏住,转身准备出发。
“我,可不可以一起去?我想看你出发。”我跟上去几步,然后再次用低声下气的语气说。
“跟着吧。”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很奇怪为什么不骑马,刚出了王府才晓得,阅兵台离王府很近,马匹已经在阅兵台下准备好了。
而我刚跟在他后面出现在众人视野里,就被请到了阅兵台上,还有幸地坐在了太后边上。可是在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分明看到他眼中的不舍,回他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才缓缓走上了阅兵台。虽然边上坐的是太后,但是另一边坐的是尹莞尔。她炙热的目光直接瞄向了一身银装的苏冷然。还好,没瞄向我就已经是万幸了。
在皇帝大叔发表完一通慷慨激昂振奋士气的话后,全体将士挥舞起手中的兵器,大喊起“苏尹王朝必胜!”声音如雷贯耳,震耳欲聋。
杀戮,在这一刻已经注定。血腥,似乎已经蔓延开来。看到冷然身边那个模模糊糊的熟悉的身影(视力问题),才知道蔚岚肯定也和我一样对默守充满牵挂吧。
一声令下,开赴前线,还没来得及最后的道别,心绪,已随着纷纷扬扬的尘土而远去。用左手攥着右手上的镯子,仿佛攥着他的手,多么希望可以不放开。
“这镯子……怎么在你这儿?!”尹莞尔看到我右手上的镯子,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恨意。
“他给我的啊。”我一脸平淡,有什么好惊讶的。
“哈哈,看来咱们老二是心有所属了。”皇帝大叔也来插一句。
“是啊,丫头,这龙凤镯是咱们皇家的象征。每个皇子都有一对,凤镯只能给皇妃,看来冷然对你是动了真心了。”老太太一副解决了大心事的样子,我怎么又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当时只是以为这镯子挺值钱的才收下的,什么时候成了皇妃身份的象征了?!我有种想把这镯子送给旁边的尹莞尔的冲动。不是我不想要,只是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镯子,我不该要。
但是,如果我就这么把镯子给了别人,别说那家伙回来会把我拆了,旁边这几个看好戏的长辈也不准额。不过皇后那表情估计是很赞同我当机立断把镯子给尹莞尔的吧。我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丫头啊,你就老老实实地等冷然打了胜仗,立了功,回来迎娶你吧。”老太太边说还边挑衅地看了一眼尹莞尔。看来尹莞尔在老太太那儿不吃香额,但是也没必要拿我当炮灰吧。
原来,他选择在出战前把镯子给我,是这个原因。
我,能等他回来吧。我能够相信他吧。
可是,没曾想到,失信的是我,不是他。
回到王府,觉得身心好疲乏,让若水不要喊我吃午饭,我先躺一会儿。也许是太累了吧,很快就睡着了。梦境里的黑色,沉寂的环境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
然后是那个神仙老头子:“丫头,现在该都想起来了吧。”
想起来?什么?脑中一个炸雷,突然间,一切都记起来了。
我,今天该回现代了。
我,永远也不会停留在这里了。
我,根本等不到他回来。
我,许了那么多诺言,却没有一个能够兑现。
等他回来?我的人都不在了。
镯子和簪子仿佛都在嘲笑我的伤心,本想快乐地度过最后五天而选择遗忘梦境,最后却造就了我的失信和失败。现在才明了,久久萦绕在心头的痛楚是为什么?我明明就要离开了,我却留给他那么多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直到最后,剩下的只有绝望。
“丫头,其实你没必要那么伤心的,你的诺言他……唉,不说了。你该到教学楼去了。”神仙老头子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可不可以留着这镯子和簪子,当作一个忆念?”如今只想留住一丝他的气息。
“你们回去之后都是现代人的装束,怎么可能有镯子和簪子呢?”
“放进我的旅行包里,你必须要保证我们的行装一点不差对吧?所以,我的旅行包肯定也要带回去。放在那里面!”我的语气格外坚定,这是唯一的留念,我不可以不留下。
“好吧好吧,随你。不过你要记住,你们穿越过的这件事,绝不可以告诉你们的父母!”
“嗯。”淡淡地回了一句,谁还在意这个老头子的叮嘱啊。
随后是一阵头晕目眩,我该是要到教学楼去了吧。心里莫名地苦涩,却又很想笑,想放肆地扯着嘴角,不想用泪水宣泄,那是懦弱,所以只好用笑来发泄,发泄心中无尽的悔恨。
为什么要让我穿越?!
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他?!
为什么又要让我无力地回到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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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不多
只有2400多个字……
但是有点悲,和前面的文风不同
后面大概还剩2章了
也许还会写两篇番外
都会比较悲
虽然暂时的结尾是悲的
但小白保证
整篇文绝对是大团圆的……
第三十九章 集体回现代
醒来,凌乱的教室里残留着当日穿越来时的狼藉。独有我一人,看来我是第一个被带过来的,是可悲还是幸运?第一个知道今天的事情,却选择遗忘,却选择用希望去伤人。有种觉得自己傻的感觉,痛彻心扉之后才明了,遗忘,是暂时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却是清醒之后永久的痛。
不在乎凳子上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灰尘,什么都不再在意了。像里的紫藤一样,
“不在乎江南塞北曾经的富贵,也不在乎曾经的伤痛。紫藤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么?不是的……”然后是一个很俗的爱情故事,简单明了,却洞彻人心底的那份柔软,能安抚什么又引出什么。此刻,我从未这么透彻过,清醒过。看着仍在我手腕上的镯子,一份难得的心安。
大概那个神仙是说人都到齐了,一起穿回去的时候都改变装束吧。能守着这镯子和簪子,是给我最大的满足了吧。
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将头埋进双臂中,呼吸着桌子上的灰尘,幸亏从来不信什么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更信张爱玲的那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最荒凉的句子,因为牵手之后必然是永久的放手。”
是的,所以放手吧,本就不该执手,让那个句子永远的荒凉下去吧。我不想成为这个荒凉地的牺牲品,我要清醒。既然无力挽回,不如淡去。嗯,不如淡去。
用力地抹掉泪水,吸吸鼻子,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哭过。这才是慕容梨落。不管怎样,日子总还要过下去的,反正颓然也改变不了什么。
“小落!那个老头子说你知道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又回到这儿来了?!”蔚岚来了,看到我立马就质问起来。
“我们要回去了。”我扯扯嘴角。
“回去?!回哪儿?你别告诉我们要回现代啊?!”蔚岚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那双星眸里明明写着恐惧与痛心。她也猜到了。
我挤出一个笑容,然后装作轻松的样子点点头。
然后是蔚岚崩溃了的表情,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口中呢喃着: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又要回去?!默守他……他刚出征,我说好了会等他的……说好了的……”和我有一样伤痛的人,我却不知怎样安慰,只是默默地坐着,看她发泄,也许发泄完了就好了吧。
然后,有越来越多的人回到这里了。我尽力保持着微笑,一遍遍地讲述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已经麻木了,不管口中的干燥,不管他们的质问语气有多么的强烈,不管有人将怒火发泄到我身上,只因为我是唯一知道原因的人,只因为所有事情都是从我口中说出的。
“你们乱发什么火!小落她也是无辜的,凭什么冲她大吼大叫!”仄煦,谢谢你,这个时候你还这样护着我。泪水灌满的心,总算有了一丝温度。
“我的店啊!好不容易扶上正轨,转眼间什么都没了!你说!是不是都因为你?!”郭静颜蛮不讲理的指控我也无力反驳,唾沫星子溅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我也无动于衷。
郭静颜见我不理她,更加生气,趁仄煦跟那帮人讲理去了,一把上来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 “说!到底是不是你又玩什么把戏害我们?!你凭什么进宫?!凭什么有那么好的运气跟苏冷然在一起?!你凭什么处处都比我强?!”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嫉妒心在人失势的时候才显露出来,比如现在的我,没有苏冷然的庇护,我什么都不是。再说我什么时候害过她,她丢了钱财就拿我撒气?想得美!
我一把抓住郭静颜的手,狠狠地捏住,然后警告她: “你的神经病如果没有地方发泄的话,换个地方,我这儿不欢迎你!”然后将她手腕一拧,疼得她龇牙咧嘴。我慕容梨落是不容别人欺负的,即使没有人庇护,我也不会任人欺负。
教训完郭静颜,在其他人带着丝丝惧意的目光中,走向窗边,想自己静静呆会儿,等候穿越的那刻来临。在走过去的途中,小班担心地问了一句: “梨落,你还好吧?”我冲他点点头,示意我没事,然后又自顾自地迈着步子。
静立在窗前,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就那样静静地,静静地。
“慕容梨落,你就这么放不下么?!”嘲讽的声音,被我打趴下的李木耒,用烂了的激将法早就不管用了。我终于可以有机会忽略掉他的话了。
“如果你放得下,你就恢复那个在哪儿都混得风生水起的慕容梨落啊!什么时候都会跟人吵起来的慕容梨落!”听着李木耒的质问,才感觉有人懂我。即使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