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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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没有回过头来,只是缓缓说道:“我不看,我只是来感觉一下。”
“感觉一下?”少女嘟囔了一声:“真是个怪人。”
一会的功夫,画就画好了,不知为何,少女看着男人的表情,眼睛酸酸的,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心下也觉得有些纳闷,将画纸小心的折了起来,跑到男子身边,将画纸递给他,说道:“先生,我画好了,就把这幅画送给你,祝你玩的愉快。”
男子淡淡一笑,还没说话,突然从远处又跑来一名女孩,一把拉住少女的手叫道:“我的小祖宗,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带进来,你就这样四处找人画画?赶快工作啦,让经理看到铁定炒你鱿鱼。”
说罢,就拉着少女风风火火的离去,少女狼狈间回过头来,对着男子遥遥的招手,大声叫道:“再见,先生。”话音刚落,就被那名女孩一把捂住了嘴。
男子微微一笑,看着手中的画纸,摇头轻笑。随意的打开,然而,就在他的眼睛看到画纸的那一刻,他却整个人突然愣住,好似被惊雷劈中一般,脸上顿时失去了那种淡淡的色彩。
画纸上的男子喘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看似十分随意,可是,那眉宇间的轮廓,那细腻的画笔,和那工整的笔迹,无处不在昭示着这张图画的熟悉性。
他有一幅一人多高的画卷,多年来已经看的几乎能闭着眼睛临摹出每一个细微的线条,可是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所画的画,却和他的那副一模一样。
男子看向画纸下面的落款,之间一个娟秀小巧的“周”字,他再也等不了,向着后面的服务员休息室就大步走去。
谁知刚走到门口,那个女孩子却突然泡了出来,十分莽撞的一头撞在他的肩上,女孩子呀了一声,揉着鼻子抬起头来,见是他,不禁眨巴着眼睛问道:“是你啊,你有什么事?”
男子还没回答,里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依玛尔,你干什么去?待会经理要来查岗的!”
“知道啦知道啦!”
少女不耐烦的说道,然后转过头来,问道:“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
男子楞楞的看着少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过了许久,他突然笑了,一张脸孔瞬间生出满满的光辉,少女一愣,没想到这男人笑起来竟是这般的好看。
“我姓秦,我叫秦之炎。”男人伸出手来,笑着说道:“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吃晚饭。”
一个细小的改变,会引发千百个不同的命运,强盛的大楚给了她一个美满幸福的童年,不再有东突分子,不在四处漂泊流浪,更不再有军情处特工组。
时空飘零,岁月安好,长达千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尽头。
这已是爱你,木已成舟。
____________________正文完结______________________
[题外话:南楚众妃之鱼妃大寿]
日落西山,鱼妃缓缓放下眼前的纱窗,靠在蟠龙文锦绣团上,一身青绣面百蝶穿花锦绣裙,泛着白毛的狐皮马甲,洒金裙摆,粉面雪肤,鸡心八宝璎珞坠在眉心,两弯柳眉轻轻蹙起,好似三月抽丝柳梢一般,拢着淡淡的哀愁和情思。
“娘娘,”丫鬟缓缓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已经三更了,殿下不会来了。”
鱼妃轻轻一笑,柳眉微挑,轻声说道:“你以为我是在等他吗?”
丫鬟一惊,连忙跪在地上,惊恐说道:“奴婢常鳞凡介,不敢妄自揣测娘娘的蕙心兰质。”
鱼妃微微摇头,说道:“起来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偌大的后宫,也许只有我真正了解他,今日探子传回消息,三天前,秦王已经亲口赐婚于秦宣王和兰妃了,这个时候,想必最伤心的人就是他吧。”
“娘娘是说,皇上吗?”
“帝王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有血有肉有感情,这一次白鹿原之行,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只是他不肯说出来罢了,他这样的人,宁肯把所有的苦难哀愁全都装在自己心里,也不肯吐出一字半句,可是他却不明白,有些东西,自己不说出来,别人是不会明白的。”
鱼妃看了眼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突然失笑道:“后宫的女人无非就是这般,但愿妾颜如花红,日日为君赏,可是君王的眼里,又能看得到几个人呢?有时候,我宁愿他是个昏庸的好色之徒,也不愿他用情至深,最终还是害了自己。算了,我又没由来的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鱼妃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拿我的披风来,花妃和情妃昨天去了丹妃的云翔殿,将殿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咱们也去瞧瞧那个当日目中无人的朱丹臣今日是个什么光景。”
刚要出门,一阵嘈杂声突然传来,情妃一身紫兰彩衣,乐颠颠的跑了进来,大声叫道:“又鱼姐姐,大喜啊。”
鱼妃一愣,皱眉道:“何喜之有?”
“七七生了对龙凤胎,结果买不起奶粉,刚刚在城南一户商号打劫了一头奶牛,被九城兵马司拿了起来,殿下已经派人去接她回宫了。”
“真的?”又鱼大喜,笑道:“那还真是个好消息,我们这里近来阴雨连绵,总算也有件舒心的事情。”
“花花姐姐已经跟殿下去了九城兵马司,咱们几个也快去吧,待会叫上其他妹妹,一起去看看我们南楚的第一个孩儿。”
“好,”又鱼披上嫩黄色披风,身后的丫鬟为她整理一下衣襟,笑着说道:“娘娘慢点,天色暗了,奴婢提个灯笼跟着你们。”
一会的功夫,就到了东宫大殿,楚离虽然已经登位,但是仍旧居住于东宫之中,此刻大殿上人头涌涌,南楚一百九十八妃齐聚一堂,人人面色欣喜,翘首望着大殿的门口,等待着楚皇的回转。又鱼心下暗叹,如今的后宫全没了争宠的念头,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不是想去占有他却是想要放开手,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琳妃远远的站在一角,见到两人进来,迎上前来,一身白色长袍显得飘逸出尘,美艳绝伦,她走上前来,趴在又鱼的耳边说道:“鱼妃姐姐,冬妃落网了,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抓到她了?”又鱼一惊,这冬妃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若是没有她,青夏也不会穿越时空勾出大皇的魂,众人对她可是恨得咬牙切齿,此刻听到她的消息,哪能不怒上心头?
“据说她在北秦给秦宣王做填房,十分不得志,又被宣王后院的几名管事发现双重身份,不得已之下投靠山寨,占山为王,自封草头,麾下小兵一个没有,现在过的十分惨淡。”
“哼,恶人自有恶人磨,宣王后院人才济济,辛夷姑娘,如鱼饮水姑娘都不是常人,更有嗅觉通犬的狼一只,她想要站住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情妃冷哼一声,眉眼带煞,沉声说道。
这时,鸣锣开道之声陡然响起,楚离一身明黄大裘,身后跟着火红披风的花妃,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四下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楚离坐在王位上,看着自己巨大的后妃兵团,突然沉声叹了口气,说道:“诸位爱妃,今天朕有一个决定,要和大家商议。”
“圣上请说,”
“我决定了,要前往北秦,无论如何,要做一个了断。”
众人心下一阵难过,皇上到底还是念着那个女人,花妃近来十分得志,隐隐已有盖过上官柔兰之势,见状沉声说道:“皇上,兰妃和秦宣王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顶,皇上英明神武,又何苦去趟这个浑水?”
情妃为人向来直爽,闻言怒道:“那个女人屡番不念旧情,前阵子咱们连休书都写了,哪能再去大秦?难道还要皇上去求她吗?”
楚离微微摇头,说道:“你们不明白,我有我的苦衷。”
琳妃眉梢一挑,喃喃道:“难道皇上中了毒吗?”
见楚离仍旧摇头,又鱼轻叹一声,说道:“你们还是不明白吗?圣上是男主啊。”
楚离闻言大喜,叹道:“还是鱼妃最知我心,如今我若是中途退场,和上官柔妃等人在一起,就只能是个男配。若是另觅新欢,很可能就被打成跑龙套的。若是终日和你们在一起,就连个龙套都算不上,顶多只能在番外篇里混一混,世事逼人,我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啊。”
花妃一愣,惊声说道:“皇上,难道你心里其实不喜欢兰妃吗?”
“喜欢她什么?她张扬跋扈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为人又不温柔,成天到晚对朕拳脚相向,稍不如意轻则动口重则动手,朕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心里都气闷死了。”
“就是!”此言一出,南楚众妃们齐齐暴走,积压在心底多日的愤怒喷薄而出,怒声叫道:“冬妃那女人也太奇怪了,找来的女人这么差劲,既不温柔也没贤惠,成天舞刀弄枪,浑身伤痕累累的,那还是女人吗?”
楚离面色惨淡,难过的说道:“还是大家最懂我的心,只是情势所逼,实在没有办法。”
“算了,皇上,你就认命吧。”情妃叹道:“就连今天放你回来跟我们大家聚一聚,还是借了又鱼姐姐的光,因为姐姐今日生辰,才给我们一个相见的机会。听说宣王府的狼偏妃今晚还要带着兽人族的高手来我们楚宫内捣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南楚近来风头不好啊。”
楚离闻言沉着说道:“各位爱妃莫怕,我和那狼偏妃有过一段香火情,她若是知道如今南楚是我当家,不会乱来的。”
“什么?”花妃大惊,“皇上你和狼一只还有一段香火情?”
“对啊,大家难道不知道吗?当年有个风靡全国的梅花三弄,就是仿照我和她之间的故事拍的,只不过把狼改成了狐狸罢了。”
“原来如此,”众人低叹,看来还是我们大皇厉害,连敌人的头号女间谍都搞上了(此处省略十万字YY片段)
“算了,好不容易有个相见的机会,大皇今晚快决定掀谁的牌子吧。”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眼睛放光。楚离豪气万千的说道:“不用掀了,我们牛郎织女般,N多年也见不上一面,今天就大被同眠,一起颠鸾倒凤。”
众妃大骇,原来大皇还喜欢这个调调啊!就算你心意不错,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啊。
花妃十分了然的走上前来,拉着鱼妃的手,说道:“今晚是又鱼姐姐的生辰,皇上让又鱼姐姐开心了,就是让我们都开心了。”
楚离双眼包含着热泪,多么善解人意的一群美女啊,怎么我就没那个福气呢,天天都要跟在小夏同质后面跑?
莺歌别院里,又鱼坐在芙蓉帐里,楚离风神玉郎,手握玉杯,长声吟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又鱼傻眼了:“皇上,你喝高了吧,这诗听着好像不太对。”
楚离摇头道:“你不知道,每次遇到这种事都得吟诗,我会的那点都背的差不多了,现在凑合一下就行了。”
“那也对啊,”又鱼点头道:“皇上从小就被绑票做了人质,没上过学,受教育程度不高啊。”
窗户外面,一众女人连忙低声说道:“记下来记下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学历不是主导的,各人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看我们大皇,屁文采没有,不也成为一国元首啦。”
楚离一把脱掉外面的乌金长袍,露出健美的胸膛,对着又鱼说道:“爱妃,过来。”
又鱼登时有点紧张,她刹那间想起了她的老公和她的儿子,一双小白手微微有点颤抖,哑着嗓子说:“那个谁啊,不是来真的吧,其实我们都是跑龙套的,就是来凑凑热闹,我们人前装一装就行了。”
“不行,”楚离坚决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你仰慕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让我一尝你的心愿。”
看着楚离扑过来的健美身影,又鱼终于毛了,她猛地站起身来大喊道:“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起来起来!”
“想跑?”楚离一把拉住她的手,朗笑说道:“既来之则安之,爱妃何必扭扭捏捏,红烛高燃,良宵苦短,亲爱的你还要去哪呢?”
噗的一声蜡烛熄灭,里面顿时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响起震天的声响。
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面爬墙角的花花情情等人,被砸的满头大包。
第二天一早,楚离鼻青脸肿的昂首走了出来,又鱼衣衫不整但是别有一番海棠花般的娇媚。
南楚众妃严刑逼供:
“怎么样怎么样?楚离嚣张不?”
“身材好吗?身上有没有不雅胎记,NND,这是独家秘密啊,潇湘冬儿都不知道。”
“肌肉结实吗?手感好不好?”
这时,伟大的花骨朵妃从人后挤了出来,惊世骇俗的问道:“亲爱的,猛不猛,一晚上几次……。”
众人暴走,巨汗……
一下省略一百五十万字的众妃YY情节。
孤灯皓月之下,楚离仰天长叹:原来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都是暴力的啊!
就在这时,南楚百万将领,南疆大小妖兽,齐声山呼海喝:鱼妃娘娘万福万福万万福!
占山为王的某冬十分猥琐的笑了一笑,某鱼,就让整个暴民集团一同见证你的第一次红杏出墙吧~~~~
[题外话:燕回的番外]
楔子:
“一群没用的废物!”
尖锐的女声突然在屋内响起,声音冷冽好似冰雪一般,惊得外面枝头上的鸟儿扑朔朔的一阵惊乱翻飞。
华宁夫人一身百花穿蝶金缕衣,云鬓高耸,秀眉直竖,猛地拍案而起,厉声骂道:“几句闲言闲语就吓得你们这般手足无措,西陵莫府传承三百年,就算真的有冤魂那又怎么样?”
两名身着北方封地莫氏青阳大公府上四等侍婢服饰的少女伏在地上,周身颤抖不止,脸色煞白,左边的一个惊恐的抬起头来,颤声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是,夫…夫人,那件紫绡衣就那样挂在中庭的枯井里,上面还有夫人常熏的离迷香。奴婢亲自去看过了,不会有错。现在整府的人都在说是夫人逼死了灵如夫人,灵如夫人冤魂索命,才会将夫人的衣服挂在枯井里。奴婢是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事情,好堵住他们的嘴!”
“大胆!”华宁夫人猛地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那名侍女,寒声说道:“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人,才会让这种谣言越传越盛!灵如那个小贱人与人私通,事发跳井而死,事情前因后果,青红皂白再清楚不过,和本夫人又有什么关系!西川立国之本,最忌鬼神之说,偏偏你们这些人还在这里怪力乱神、蛊惑人心,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啊!将这两个贱婢拉下去,重丈伺候,给我狠狠的打!”
“是!”
两名侍婢闻言登时大哭出声,上前一把拉住华宁夫人的裙脚。华宁夫人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两人的拉扯。门外的侍卫如狼似虎的冲进来,将两名侍婢拖了出去。不一会,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就在庭院里响了起来。
“夫人,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喝杯茶,喘口气再说!”一名粉衣二等侍婢服饰的尖脸少女弯腰上前,扶住华宁夫人的手臂,低声谄媚的说道。
华宁夫人胸口起伏,两眼怒视门外,缓缓的坐下,寒声说道:“到底是冤魂索命,还是有人暗中捣鬼,本夫人心里自然明白。这莫府上下十八房妻妾,二十六房侍寝,数百歌舞姬者,被阴谋冷箭暗害的冤魂数不胜数。若是冤魂真的能够索命,莫府早就败亡散尽,何来今日的莫氏主宅?活着时候斗不过我,难道死了反而有这个本事?我乌鹿氏华宁入府七年,侍寝三百六十七天,产女三人,竟然有人想凭着区区一碟小小的熏香来取我的性命,简直异想天开!百灵,给我传令下去,着百香堂午时之前将一月之内所有买走离迷香的人的名单列一份给我,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我过不去!”
名唤百灵的侍婢弯腰答应,正要说话,门外的侍卫突然恭声道:“夫人,百晴、百琪两个丫头已经昏过去了。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
华宁夫人眉梢一挑,冷声说道:“既然没死,就给我泼上冷水继续打。打开华宁院的前后大门,我要让她们的惨叫声传遍整个莫氏主府,让那些别有用心、胡言乱语的人听听,得罪我乌鹿氏华宁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是!”
侍卫得令而出,只听“哗”的一声水响,此而的惨叫声,又猛然响起,传遍整个莫氏大宅!
华宁夫人冷然坐下,双目透出丝丝寒意,端起一旁还喂喂冒着热气的五子茶,缓缓的喝下一口。
这一天,是西川国第六代大皇云凉骅第三十八个年头,莫氏青阳大公的西陵主府内,上演着和平时一样的角逐戏码,两个无辜却又卑微的四等侍婢,被打烂脊椎之后,暴尸荒野,任豺狼鹰鸠啄食,却无人敢于理会。
同日下午,莫府的六夫人乌鹿氏华宁,疾病突发,暴病而亡。莫府医者断为,面色青紫,七窍流血,血脉凝固,死于斑斓蛇毒。
由于莫青阳此刻正在沧浪山督建皇家陵寝,故由莫府长房夫人逐皖出面操办了丧事,为这个在莫府之中风光了七年的六夫人风光大葬。
一片悲戚的哭声之中,莫府的女人们无不在拍手称快。这个向来嚣张跋扈的乌鹿氏华宁,今日终于死于非命。即便是痛哭失声,也难掩这些向来演艺精湛的各房夫人们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一次,也不知道是谁出手,将这个贱人送上了黄泉路,不过不管是谁,干的都是替天行道的好事!”
私底下,无数的人在这里暗暗的揣测着。
然而,在无人知道的角落里,一个年仅十一岁的稚龄女童,正蹲在一片萧索的中庭枯井旁边,烧着一个火盆,将手中最后的一串纸钱抛了进去!两个月后,沧浪山帝王陵寝督建成功,这个历时十三年的巨大陵寝,是西川皇帝云凉氏为了自己百年归天之时准备的。耗人力物力、金银财宝无数,北方封地的青阳大公作为这一项工程的督建者,自然油水不绝。十六年内,向西陵城秘密运送财货的马车,几乎没有断绝过。
明日,就是他回府的重要日子。整个莫氏主府的各房姬妾们,陷入了新一轮的争斗之中。
“你以为,你这一次可以瞒天过海吗?”
清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昭南缓缓地回过头去,看着眼前这个家丁打扮不超过十二三岁的布衣少年,一双眼睛里充满了谨慎和防备。她斜眼四下望了下,见周围空旷无人,才开口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明南苑园丁的儿子,我叫秦生。”少年眉目疏朗,虽是年幼,可是却是剑眉星目、面容俊美,一身粗布衣衫也难掩其出众的气质。只见他拿着一把铲土的小锄头,缓缓的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大公就要回来了,你以为你真的能瞒天过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