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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丑颜倾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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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抬起头,婉丽的面容上有一双冷静的眸子,她摇了摇头:,“惶恐是无可避免的,虽然小姐表面上强装镇定。”

李相爷眼中有着痛苦:“是我这个作爹的对不起她。”

“百姓黎民对老爷来说,真的胜过小姐吗?”

李相爷微愣,继而苦笑:“青玉,你不懂。”

青玉迟疑了一下后才出声道:“青玉虽然不懂,但青玉知道,老爷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也作出了选择,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

“我曾经最不希望的就是可恩卷入皇权的争斗中。”

“但您这一次却为了郊忠皇恩,造福百姓,而亲自送小姐进入皇权的争斗里,而且随时……”青玉叹息,后面的话说的极隐晦,但她知道老爷懂她在说什么。

李相爷凝重的看着她,突然朝她郑重一跪:“青玉,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对你来说,是苛刻了。”

青玉脸上镇定如常,并没有太过惊讶,沉默的垂眸,上前扶起他,摇了摇头:“老爷不必如此,青玉答应老爷,陪小姐进宫,不惜一切保小姐在宫中安全。”

“青玉……谢……谢谢……我知道,是我自私了。”听到她的回答,李相爷愧疚难当。

“老爷折煞青玉了,青玉的这条命,是老爷给的,没有老爷,青玉焉能活到今天?能为老爷保护小姐,是青玉的福份。”

李相爷起身,抡起衣袖拭了拭湿润的眼角,感激的道:“有你保护可恩,我也能放心一些了。”

青玉的聪明,他心里有数,只要她真的愿意保护可恩,朝堂上又有他,里应外合,相信阮心颜想要折磨对付可恩,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更何况,还有林吕两家……

他相信,一定能破坏浩国的狼子野心!

013

“青玉,青玉……你在想什么?这样出神?”李可恩难得看见青玉这样惚恍的神情,不由的让她好奇她在想什么?

青玉回神,柔和一笑:“我在想小姐人美心美,一些蛇鬼牛神绝对不敢靠近小姐的身边。”

既然这已经是她的责任了,她要好好想想究竟该如何做?才能保护小姐,保住李家。

李可恩扑哧一笑:“你把我说成了神仙了。”

“小姐的心至善至纯,说不定真的是天上的瑶女下凡呢?”青玉逗乐着接过话题,心里暗忖着她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

林菱儿、吕曼华都不是省油的灯,当然,和她们的斗争能否存在,取决于小姐能否逃过取胜。

敌人就是那个隐在幕后最厉害的人,阮心颜。

早在皇上登基,老爷的挣扎她就看在眼里了,皇上纳妃,不惜背上强娶强抢王嫂的隐垢也要纳林吕两家,这不仅是皇上的意思,恐怕也是阮心颜的意思。

之所以没有动小姐,那是阮心颜在卖老爷一个情面,不料老爷不仅没有理会,反而首当其冲的对上了阮心颜,废帝师,册后位,这已经触及到了阮心颜的底线了。

阮心颜首先要铲除的恐怕就是李家了!想到这里,青玉心情沉重起来。

对于阮心颜这号人物,恐怕不只是阜国妇孺皆知,恐怕天下人,不知道她名字的人都很少了。

……

德元一年腊月二十六,德帝立发妻阮氏为后。

皇权朝堂上的变迁和诡密叵测对于民间百姓来说,都比不上过一个丰衣足食的年。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今年这个年过的可是变幻无穷。

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松柏,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已经是腊冬了,整个天地万物都浸透在刺骨的寒冬里。

尽管是冬天,但皇宫里面金贵的花草树木处处可见,蜿蜒的石路,红墙金瓦,水榭亭台,楼宇宫阁……皆浸染着尊贵无上的皇权气息。

秦不值身后只跟着小忠,缓步走在凛冽的寒风里。

金袍五彩龙,张龙舞爪,气势十足,小小的身板还没有长开,谈不上高大却挺拔,俊俏的脸庞面无表情,但却不再见到稚嫩,他的人虽然才十岁,但心性绝对到了二十岁!

在他视线能触及的地方处处张灯结彩,喜庆的红绸在寒风中飘荡,有着入骨的孤寂,却也有着奢华的糜艳。

就如他,心是孤寂的,可是人却是华贵的。

小忠紧跟其后,不时的抬头偷瞄着几眼,心里叹息,自从皇后进宫后,皇上的喜怒就更难以揣测了。

“皇上……凤鸣宫莫总管让奴才禀皇上,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明天的朝凤大典,娘娘恐怕……”不能出现了。

小忠忐忑难安的注视着前面行走的皇上,心里还真是担心会触及皇上的痛处。

他再怎么不开窍,也知道皇后娘娘对皇上来说,意义非凡。

就拿这次的朝凤大典来说,就完全可以看得出皇上对皇后娘娘的重视,明面上,皇上把册封仪式交给了李相爷等人打理,可是实则上,事无大小,皇上都一一过问,就好像生怕……委屈了皇后娘娘一样。

皇上还小,再说皇后娘娘又非绝世美人,不可能会是男女之情,他想,皇上一定是有把柄被皇后抓在了手里,皇上被皇后娘娘威胁着。

秦不值停住脚步,慢吞吞的回转身子,语气不明的问道:“莫总管什么时候说的话?在哪里说的?”

小忠微愣,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回皇上,是今天一大早,皇上上早朝后,莫总管前去龙翔宫,让奴才禀报皇上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秦不值眼底开始蕴集着令人全身发冷的寒气。

小忠呆了呆,傻傻的出声:“现在是午后三刻。”

呯一声响,小忠摔倒在地上,是被秦不值踹的。

令小忠全身汗毛都站立的声音在他耳朵响起,一字一句,语气阴森无比。

“以后凡是凤鸣宫任何事情,都要立刻、马上禀报给朕,听清楚没有?”

小忠看着皇上扭曲的脸庞,心跳暂停,本能的点头:“奴才明白。”

“摆驾凤鸣宫。”明知道她是借口,但一想到她身体真的有可能不适,他的心就无法保持平静。

自她进宫后,已经有十天了,他一步也没有踏进凤鸣宫,更不曾出现在她面前,因为,他还没有勇气。

或许在他同意李相爷废她帝师名封为后的那一刻开始,他和她之间,就再也不可能如从前那样了。

这些日子,他没勇气去面对她,而她也视他如无物,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和不满。

但他知道,她越是平静,越是祥和,越是淡泊,那背后聚集的风暴就越大。

凤鸣宫内殿,暖炉通红,明黄色的锦帘华丽、艳绝,软榻上铺着厚厚的天蚕丝锦被,阮心颜侧卧着,翻看着手中的奇门遁甲。

奇门、六壬、太乙,是最古老的术数。

‘奇’就是乙、丙、丁三奇。

‘门’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遁’即隐藏。

‘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

‘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的,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

‘六仪’就是戍、己、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戌,甲戌同六己,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

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

这本书,是她让莫诀为她找来的,至于这本书出自何处,她就不会过问了。

正看的入迷之时,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迷。

秦不值快步走入内殿,看到她侧卧在软榻上的身影,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住,怔怔的望着她,无从言语。



他原不想这么快就见她的,可是……

“参见皇上。”婉儿,明月等人上前恭敬行礼。

“免礼平身!”秦不值深吸一口气,宽大的袖袍下,手,紧紧成拳,他需要用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转身逃开。

阮心颜漫不经心的撩开眼皮,轻扫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皇上今天怎么过来了?”

秦不值傻了,他设想过很多种和她见面时的情景,但却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笑颜如花。

仿佛他和她之间,没有不愉快,他依旧是那个可以放心的依赖于她的秦不值。

婉儿奉上热茶,明月铺好软垫在椅子上。

“既然皇上来了,如果没有要事在身,就留下来陪我用晚膳吧。”

秦不值终于回过神来,压下心里的惊疑,连连点头:“是,嗯,朕是说好。”

对于他语气中的急迫和解释,阮心颜微微一笑,再度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书。

婉儿等人安静的退了下去。

室内安静无声,秦不值努力压制着自己跳跃的心跳声,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不停的命令着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但……不行,数日来的压抑、紧张、惶恐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颜儿姐姐,颜儿姐姐……”如孩童闯了祸面对娘亲时的小心翼翼,秦不值小声的出声。

“嗯?”被呼唤的人随意的应着,语气里有着示意他有话一次说完。

一声应允,秦不值俊俏的脸蛋上控制不住的绽放一抹笑,傻气兮兮的,完全不同于他未进入这内殿前的那种超常面孔,颜儿姐姐没有冷漠的对他,这一点,对他来说,胜过任何事。

“听小忠说,莫总管今早去龙翔宫了?”莫总管能去找他,自然是奉颜儿姐姐之命了。

“嗯。”研究这书有些日子了,对于这一门传说中的术理,她原本抱着怀疑的心情到现在,也不得不自暗自称奇了,在她看来,现代绝大多数沾沾自喜于进化成文明人的那群人,还真的是比不上古人的智商。

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

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

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选择吉时吉方,就构成了中国神秘文化中一个特有的门类……奇门遁甲。

“颜儿姐姐,不值惹你生气了。”

“明知道会惹怒我,你依然要这样做。”能称之为狼,就不可能会是猫。

秦不值凝视着她低头的模样,眼底有着温柔,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只需要这样看着她,那颗孤寂的心就能感受到那一波波涌上来的暖意和柔情。

原来,他也可以不用孤寂无依的,她怎么可以离开?他又怎么会让她离开?

“颜儿姐姐怪不值吗?”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还是个孩子,他想要长大,想要顶天立地,想要让她的眼里能有他。

“怪你倒不至于。”如果他没有真才实能,一味的靠她在背后支撑着,他又怎么能得到李老头的拥护?又怎么能得到四方亲卫军的将领的拥护?

“真的?”秦不值眼睛一亮,灿烂如花,就连外面呼啸的寒风听在他耳里,也如此可亲可爱。

阮心颜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清波流转,慑人心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

“我相信,颜儿姐姐,不值相信。”

阮心颜再度低下头,瞅了一眼手里的书,无声一笑,把书递给他:“奇门遁甲也称帝王学,用于国事、兵法,治国平天下。”封建统治时代,它是政治家,军事家必备的知识。

秦不值此时真的是受宠若惊了,手微微颤抖的接过书,半天说不出话来,颜儿姐姐这是在鼓励他?

“好好努力,我等着看你的非凡成就。”

014

德元二年正月十六,过了年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元宵后的第二天。

在封后大典后仅仅事隔一个月后,皇帝同一日纳三妃嫔,一入宫即是嫔位,由此可见三妃嫔背后的意义,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一层。

但不可否认,无论是以妙绝冠名整个阜国的绝世美人林菱儿,还是吕家有女初长成的天真纯媚,亦或是一国之相唯一的千金,甚至是有着祸女之名却令人无可奈何的阮心颜,她们挟带着她们身后令人畏惧的势力和目标进入后宫!

与朝堂并齐,进行一场不亚于任何一场战争的残酷。

德帝过了年后才十一岁,最少也还要三四年才能成为男人,可怜现在他小小年纪,后宫却充塞着妃嫔有心无力无福消受,这如何不让世人为他感慨万分,暗自称奇之余也偶尔抽出一些时间出来为阜国的命运担忧。

担忧着小皇帝究竟是否能坐稳他的皇位,他们是否还要经历一次换血的动荡?

皇权上位者们的争斗,受苦流血、死伤无数的永远是老百姓。

只知掌权天下,哪理百姓嚎哭。

……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在这样一个滴水成冰,寒风刺骨的夜里,倚兰宫、昭华宫、央容宫里那鲜艳的红,夺目的金,耀眼的银,从今夜开始点亮了寂静了数月的皇宫内苑。

月圆,人不圆,因为今日的三妃嫔入宫,就连开年以来最热闹的元宵节似乎都黯然无光了。

倚兰宫。

梅香在窗前绽放,疏影横斜,喷吐幽香的花蕊同笼罩在银色的月华里,使人心醉!

梅花的美,在于它的凌霜傲雪,一身铁骨,与寒冬齐头并进,不屈服,不妥协,就好似它天生就是为冬天而赋予,它的柔美彰显出了冬天的残酷无情,它的傲骨彰显着它的高贵。

青玉看着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榻上的小姐,眸子不动声色的细长,一切从今夜开始,都将不同,这里是皇宫,不是相府。

“青玉。”李可恩一双雪白的玉指无意识的扭着手中的鸳鸯锦帕,难掩紧张的出声。

“奴婢在。”自小到大,她陪在小姐身边,从未没有自称过奴婢,不是她不懂尊卑,而是因为相爷硬要收她为义女,她推托不过,只得不再以奴婢自称,但那声义父,她却始终唤不出口,她有她的骄傲。

她曾经只想着报相爷对她的恩,从未想过和他牵扯上亲情,只是安静的沉默的跟在小姐身边,照顾服侍着。

但从今天开始一脚踏进皇宫后,小姐不再是小姐而是兰妃娘娘,她也不是相府中沉默的小姐贴身婢女,而是倚兰宫中的女官。

今日三妃嫔同时入宫,林家小姐林菱儿,吕家小姐吕曼华,甚至是早一个月前入宫东宫,掌权后宫的阮心颜。

无论是她们自己本身,还是她们背后的势力利益,都不是真心诚意的想要把她们嫁给皇上的,唯有老爷是,老爷奉上小姐,是他对为人臣子对君王的忠心。

小姐的后果,不外乎是老爷胜了,扶佐皇上收服皇权,那么小姐是活的尊贵。

否则,就是死的凄惨,结果知何,就看在战争的过程中,谁更胜一筹?更狠一份?谁更毒一些?

“你说……皇上会来吗?”

青玉沉默片刻后,才缓缓的道:“奴婢不知道。”

事实上,她不以为皇帝会过来,但保持着觉默和安静,她认为有必要,在这后宫中,想要生存,皇帝的态度占据着很大的作用。

她比小姐更想知道,年仅十一岁的皇帝凭什么让老爷不惜牺牲自己唯一的女儿也要尽忠尽贤?

如果他真是有作为的君主,那么为何他不懂得挣脱阮心颜的控制?

这诺大的皇宫,着实冷清的诡异,这也隐寓着后宫的阴暗。

曾经的刘皇后、林贵妃、吕淑妃……她们生时,高高在上,各据一方,明争暗小,可是死后,她们曾经的风光也好,落魄也罢,都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后宫几位主心脑死了,其余的一众后妃,遣散的遣散,殉葬的殉葬,出家的出家,才会让这里恢复了平静,也恢复了表面上的干净。

也许从明天开始,这表面上的干净,这明面上的平静,就会周而复始的再一次轮回。

而这一次,她,也成为了局中人。

“青玉?”李可恩一直没有听到青玉的声音,不由得抬头看着站立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青玉,青玉又出神了。

青玉回眸,朝她安抚一笑:“娘娘,您也累了,奴婢侍候您早些歇息。”

“可是……万一皇上来了怎么办?”

“无妨,有奴婢在。”如果真来了,或许她反而会感到了意外呢,她敢打包票今晚皇上绝不会出现。

李可恩沉思半响才点了点头:“好。”她相信青玉会替她处理好一切。

昭华宫。

只闻红烛哧哧的声音,林菱儿站在殿中,环视着四周一眼后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深色宫装,眸瞳浮起一丝涟漪,良久后,淡淡一笑。

“小姐,三个宫,都没有见到皇上的身影。”她的贴身丫鬟秋云前来禀报道。

林菱儿轻颔首:“吩咐下去,关上殿门。”关上门,也关住了她所有的昨天,从下一刻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她将不再只是林菱儿,而是华妃。



“这……”现在天色还早,还不到三更呢,万一皇上来了?这殿门却关上了?这……会不会不妥啊?

不过秋云也知道,小姐这样做一定有小姐的思量,所以尽管欲言又止,她还是很听话的下去传达了小姐的吩咐。

在一旁的软榻上卧了下来,林菱儿缓缓的闭上眼睛,静静出神,林家有今日,并不是姑姑的功劳,相反,表哥能有今日,一切都是林家的功劳。

她的命运早就注定的,她和表哥一早就心知肚明,正因为如此,她不期不盼的等候着这一天到来。

她曾经有想过,她会是如何的踏进这座皇宫,但却从未想过,她会是以如此方式踏进这座皇宫。

嫁与一个男人为妾!

她一直以为男尊女卑,内外有别,她只需要静等自己的命运降临。

直到她遇上那样一个女人,该怎样形容她?

她不是男人,却独立昂然,活的狂放姿意,从她踏上阜国的地界那一刻开始,她就改变了世人对于女人的定义。

也让她惊醒!

她欣赏她,佩服她,但她与她生来就是敌对的。

为各自的利益,为各自的家人,为各自的国家。

所以,她真心实意的踏入这片注定是她战场的战场,与她对峙交战,她期待着……与她的交手。

凤鸣宫内殿。

阮心颜早已经进入了梦中,在这寒冷的气候里,软绵舒适的床榻对她而言很重要。

外殿里,通红的炉火哧哧的燃烧着,驱散了些许的寒气,但夜色寒气重,饶是暖炉取暖,依然是寒气刺骨。

婉儿抬眸看向坐在软椅上静静看书的人,温婉一笑:“皇上,夜深了,离早朝时间不到三个时辰了。”

秦不值头也不抬的回道:“无妨。”

今晚他就在这里通宵看完她送给他的书,待早朝时间到,直接上早朝即是。

听闻此言,婉儿不再言语,只是恭敬的一旁候着,留意着暖炉是否烧着,茶是否热着,脑子也没有闲置着,开始思忖起她的对策。

郡主把第一次交战机会交给了她,她自然要应战,一动手就是以一敌三,她不敢掉以轻心。

郡主的意思,原意是想卖李相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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