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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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离打了个嗝,满足的拍拍肚子。
对于一个从小到大都没吃过饱饭的孤儿来说,还有什么是比酒足饭饱更能令人满足的呢。
就连脖子和手臂上的小伤口,也因此淡化许多,变得微不足道。
化敌为友(二)
“我吃撑了,好难过。”蓝心痛苦的侧躺着,和浅离面对面的瞪了一会眼,又觉得不大对,两人到目前为止还是敌对状态,这么亲密的躺成一排,有些尴尬。
迅速翻了个身,背对着浅离,以示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是,她的小心思可是瞒不了人。
如果真的讨厌,早就一拍两散回寝宫了,哪会有些死皮赖脸的用了晚膳,还找借口留下,看月亮的借口多蹩脚,可浅离一提,她立即答应,根本没经大脑考虑。
这个赶走了流苏先生的讨厌鬼,蓝心喜欢。
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她甚至觉得高傲的流苏先生出宫了也没打紧,能认识浅离,比任何事都珍贵。
可这个念头只敢在心里想想,哪能当着凤昭仪的面儿说出来呢。
她已经够臭屁了,再让她知道,小尾巴还不翘到了天上去。
“喂,浅离,你睡着了吗?”躺着消食儿,全身疲倦,可嘴巴还能动,蓝心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女孩,轻轻的,少了几分霸道,担心弄疼了她似的。
淡淡哼了声,算是答应。
浅离有点迷糊。
等了沙迦一整天,因为太过紧张兴奋,连午睡都忘记了,这会儿困倦感十足,要是蓝心不说话,她八成就要与周公去约会了。
“今天打架的事儿,别告诉父皇行吗?”沙迦不喜欢蓝心太野,总是教导她,女子要典雅高贵,尤其是皇家的公主,更要成为表率。
要是让父皇知道她跟凤昭仪动手,像个菜市口的泼妇一般扭打成团,非得叫她回房抄十遍《女诫》不可。
浅离慢吞吞的亮起手背,蓝心留下的牙印还红红肿肿,触目惊心,“皇上看见了这个,我怎么解释?”
化敌为友(三)
蓝心哑然。
浅离再一把抓低衣领,那边还有三道指甲印,看起来更是狰狞,“这呢?又该如何说。”
蓝心垂下头,不知所措的卖力想了很久。
使劲抓抓脑袋,也不管这样是否会将那完美的发髻弄乱。
“傻兮兮的,连打架都不会。”白了她一眼,浅离翻过身去,与蓝心背靠背,继续打盹。
“好嘛,人家又没学过。”就那几手,还是苦缠了侍卫偷偷求来的,她可是北国的公主耶,舞刀弄枪的机会实在少,就算是对这个感兴趣,也不能流露出来让别人知道。
她就是沙迦的面子,从宫妃到宫人,哪个敢担一句‘带坏公主’的恶名。
除了浅离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昭仪娘娘外,大家可是都把蓝心当个佛像似的供着。
“凤昭仪,不,浅离,好浅离,我该怎么办嘛。”她也是个蕙质兰心的可人儿,脑筋转的非常快,借机改了称呼,拉近与浅离的距离,准备来个一笑泯恩仇。
“你不生我的气了?流苏先生可是因为我才被赶出宫的哦。”生怕蓝心忘记了来寻晦气的最初目的,浅离‘好心’的提醒。
公主一窒,“那事儿以后再说!我不管,你得先帮我把处罚躲过去,要是这次本公主被父皇罚,以后你也别想得安生,我天天来烦你。”小拳头在半空挥舞,以加大说服的力度,“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哦。”
别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好吧,虽然和解词说的让人很别扭,浅离还是听懂了她话语中的隐含的真诚。
张大嘴,打了个非常没有气质的哈欠,“有一得必有一失,你准备拿什么东西报答我?”
。。。。。。。。。。。。。。。。
PS:十更结束,下午去更《拐了夜王回古代》,现在午觉先!
中午吃了饺子,好满足啊!但愿午觉的时候能梦到美男,我喜欢王力宏那一型。
化敌为友(四)
还要报答呀?
那也太市侩了些。
蓝心鄙视的瞪了浅离许久,后者则完全不为所动,淡定的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根本就不把公主大人的不爽放在心上。
她是公主,她还是娘娘呢。
耍脾气,找错了地方。
头一次遇到了不买账的人,蓝心公主除了生闷气外,也着实找不出好的发泄办法。
对峙半晌,浅离压根不理,再瞅见她不经意间露出的伤痕,心里微微内疚。
其实那个时候,她也不是故意真想弄伤了浅离,实在是她半点不让份,一句接一句的顶撞她,蓝心失去了理智,才用尽全力。。。挠了那么一小下。
这会儿脖子上红肿一片。
无论是血肉模糊的三道印子,还是周围不消退的红痕,都在提醒着蓝心,这是她的杰作。
如果待会父皇回来了,被他瞧见,就算是不惩罚,也得气愤很久。
而浅离身上有伤为证,她身上除了觉得很痛之外,连个淤青都没留下,到时候也理亏,更是没法辩驳。
不行,决不能让父皇讨厌她。
蓝心拉下面子,小手拽了拽浅离的衣襟,“好嘛,你想要什么报答,只要我有的,全都给你。”
浅离忽然间张开眼,泛着蓝绿色幽光的眼珠子哪里还有困倦的痕迹,就和书上写的饿了几天的母狼一样,看着怪渗人。
“流苏先生出宫后,还有人教习你功课吗?”
完全是不相干的话题,蓝心虽然一时间还没想明白凤昭仪的用意,仍是老实的点点头,“流苏先生只是我的启蒙先生,她去未央宫教你之后,父皇就另外指派了新的女官来教授呀。”
化敌为友(五)
果然呐。
沙迦就是很偏心。
自己的女儿,没了旧先生,立即就想着添新的师傅。
她呢,好不容易有个流苏先生,虽说不大和气吧,好歹是愿意教她识字念书的。沙迦来了,发了一通脾气,得,流苏先生就被丢出宫去了。
走就走吧,还迟迟不想着补空缺,害得她得费尽心思的去求,去要!
妒忌的撇了蓝心一样。
有爹的孩子像块宝儿。
啥事儿都有人惦记,不必操心,蓝心公主太无聊的时候,还能闲逛着去找找别人的麻烦,日子过得潇洒又自在。
反观她这没爹娘的孤儿呢,唉,啥都没,凡事靠自己,也从不指望还能倚靠住谁。
自怨自艾一阵,浅离收拾了心情,决定敲诈蓝心到底。
谁叫她有个天底下最牛的皇帝爹爹呢。
“蓝儿,把你现在的先生分一半给我,就当做报答了,怎么样?”浅离贼溜溜的眼睛咕噜噜乱转,不知在心里转悠什么。
蓝心公主傻眼,“先生还要怎么分呐,一劈两半,她就死啦。”
“傻瓜,谁叫你劈死她了?”浅离无奈的捂住脑门,刚才还暗夸这公主脑子转得快,有灵气呢,结果她立即就开始冒傻气,“去找你父皇说,要我陪着你一起上课,这样不就能把先生分一半给我了吗?”
原来是这样。
蓝心公主有些明白,对这个主意颇为意外,不过还是很欣喜,有了浅离陪着,以后就不用一个人,那么无聊的听女官絮絮叨叨的讲着经史子集。“好吧,原则上本公主同意了。”
浅离晃晃脑袋,“光你同意有个屁用,等会你父皇回来了,你去求他同意。”
化敌为友(六)
不过,为什么是她去求父皇?
明明是凤昭仪想要师父教授功课。
“是你先伤了我对不对?而你又不想皇上知道你伤了我对不对?我帮你隐瞒你就该报答对不对?既然是你要报答当然是你去求你父皇,对不对?”绕绕绕,不信绕不蒙你。
蓝心跟着点头再点头,点到最后,又成了她去跟沙迦请求。
还是不对劲呐。
她不想去呦。
浅离眼睛一瞪,气势汹汹,“你到底去不去?”
“去!”蓝心被浅离吓了一跳。
“好乖。”得意洋洋的捏捏公主的脸颊,得偿所愿的浅离心情分外好,“假如这事儿你办成了,我保证你父皇不会为了这个去找你麻烦。”她手指点了点脖子,很卖力的保证。
心中暗笑不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是公主也一样好骗。
沙迦怎么会管她身上是不是多了一道疤。
更不会因为她这个不相干的人去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儿。
也只有蓝心小笨蛋才想不明白。
嘻嘻,被她瞅准了时机,好好利用了一把。
而另一边,蓝心得到了浅离的许诺,心里也松快了不少。
父皇能让凤昭仪住到这勤政殿来,那就说明浅离在他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因为她伤了浅离,被父皇讨厌,真是不值得。
罢了,她就去求求父皇又如何,要是成功了,自己也还能多个伴儿呢。
两个小女娃各怀鬼胎,都笑的噗嗤噗嗤,还得极力压抑,以防对方听见,对拆穿了小小计谋。
月色下,繁花开,一派静谧温和景色。
好事玉成
不到三更,沙迦就带着安福返回了勤政殿。
原想着找个美人儿,好好发泄下,哪知道平白无故的惹了一顿好气。
前两天,昭妃的妹妹融香入了宫,小姑娘豆蔻年华,出水芙蓉,清新秀美的气息立即给沉闷的后宫平添一股亮色。可惜那阵子沙迦公务繁忙,又有失眠症所困,着实没心思去宠幸美人,于是没太在意,让她暂且在亲姐的住处,封赏不论,日后再说。
在下朝的路上,还曾‘巧遇’过两次这位融香小姐,果真是生的沉鱼落雁之貌,我见犹怜。
沙迦嘴上没说,还是记在了心上。
派安福送了不少绸缎过去给融香裁剪新衣,还有许多好玩意儿也一并奉上讨美人的欢心。
对待女人,北皇沙迦向来大方。
只要能取悦于他,让他感觉满足,女人们从他这里拿走的东西,只会更多。
但是,要什么都可以,唯有一样是沙迦所不能允许的——后宫干政。
他的规矩,进宫早的娘娘们早就知晓,也没人敢犯忌讳。
沙迦从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诫,话说多了没意思,他也不会喜欢没长眼睛,自己往墙上撞的女人。
偏偏今天就遇到了这么一位极品。
他到了昭妃宫里,并蒂姐妹花左右伺候,软儒温香,歌舞美酒,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随时等候着沙迦的到来。
昭妃的新任务是给妹妹融香寻找机会,亲近皇上,虽然满心不情愿,还是强颜欢笑,在酒过三巡之时,施施然退场,让融香能有机会与皇上好事玉成。
星眸冷目,俱是寒意
一切都朝着美好旖旎的气氛发展。
融香倾倒在沙迦宽阔的怀抱之中,含羞带怯的祈求君王怜香惜玉。
三分羞怯五分担忧再加那么两分小小的魅惑,直搅的沙迦情迷意乱,恨不得立即扑倒了融香,与她深深的融为一体。
酥胸半露,融香亦在君王富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情迷意乱。
在那昭妃宫,曾与融香的姐姐欢好无数次的卧榻之上,沙迦略带粗鲁了夺取了美人儿的第一次,她痛楚的呼叫声更激起了他嗜血的情绪,一时间竟忘了身下女子是破瓜首次,纵情驰骋起来。
尘埃落定之后,沙迦身体得到了满足,张开眼,爱怜的捏捏融香的脸蛋,“美人儿,满足了吗?”
融香羞的直往沙迦怀里钻,哪里还敢多言。
还待再调戏几句,一缕缕含悲带切的哭声,忽然从角落里传过来,听声音仿佛正是昭妃在痛哭不止。
“皇上,好像是姐姐在哭。”与沙迦有了肌肤之亲,融香的胆子大了许多,暗观皇上似乎并没有召唤昭妃的意思,于是假意出言提醒。
“哭,又怎样。”没了兴致,把那软滑柔腻的胴体推到一边,沙迦翻身坐起。
“她是您的妃子呀,哭,皇上难倒也不心疼吗?”融香的眼神好无辜,仿若一个才进宫,还事事不懂的小女孩。咬紧了下唇,一副自责模样,“肯定是皇上刚刚对融香百般怜爱,姐姐在外头听了,心里不痛快,这事儿,都怪融香不好。”
沙迦含笑瞥了融香一样,星眸冷目,俱是寒意。
姐妹俩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倒足了胃口
毕竟还很年轻,进宫时日又太短,融香身上少了几分沉稳。
见沙迦笑而不言,不仅暗暗着急。
要是皇上不让昭妃姐姐进来,那接下来的戏可没法唱下去了。
刚刚在软榻之上,沙迦对她百般温柔,极近亲密,两人的身体才刚刚脱离开,周身弥漫着欢好过的馨香,如果在这个时候提要求,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融香思索道此处,暗暗下定决心。
接连呼吸几次,平稳了心情后,水蛇似地缠上了北皇的身体,青春娇嫩的小脸贴在他耳侧,距离拿捏得刚刚好能撩拨到皇上的感官,放柔了嗓音,嗲嗲央求,“皇上,就让姐姐进来吧,我们姐妹两个,一母同胞,心灵相通,她心里难过,融香这儿也不好受。”托住沙迦的大手,覆盖住胸前的两团柔软,“您就成全了融香的这个小请求吧。”
美人依旧,相貌不便,可北皇的心,却如被冰雪封压住,寒入血脉。
这就是单纯、无辜的初生小鹿?
这就是在他身下,曲意逢迎的处子融香?
呵!
真真倒足了胃口。
长臂一挥,将融香扫了个趔趄,沙迦大声呼喝安福进来,沐浴更衣。
同时,他也没忘记随了美人儿的心愿,把那啼哭不止的昭妃也一同唤进来,想瞧瞧这姐妹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昭妃在宫里呆了几年,一瞧见北皇身边还站了大堆的奴才,心里就知道不好。
连忙抹干了眼泪,换了一副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飘飘万福下拜,半点不提刚刚哭泣的事儿。
她不喝就往下灌
沙迦也不问。
任由安福张罗着把干净的衣物端来换好。
昭妃恭敬的垂眼等候,既不上前帮忙,也不多言询问。
倒是融香,看的着急,频频的做出些小动静来提醒。
无耐,昭妃就是和没看见了似的无动于衷。
“安福!汤药准备好了吗?”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沙迦站起身,声音之中蕴藏了一丝冷酷。
“回陛下,准备了。”安福恭敬回答,冲门口的宫娥摆摆手,立即有人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让沙迦观瞧。
“嗯,给她喝了吧。”
平淡无奇的几句话,听的人心里哆嗦。
昭妃立即明白,完了,苦心安排的一切全不作数,皇上这是对融香厌烦了。
“姐姐,这是什么呀?能不能不喝,我。。。我不喜欢喝药。”融香撅起小嘴,略微明白了那碗药所代表的含义,是皇帝不想让她腹中留下皇家的血脉。
她进宫不就是为了能早日为皇上诞下皇子吗?
好不容易侍寝成功,之后再喝掉这一碗药,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这里是皇宫,哪有你说话的份,皇上叫你喝就喝,别那么多废话。”昭妃疾言厉色,语气用的很重。一面是恨妹妹不争气,另一面也是偷瞄到了沙迦越来越平静的脸色,甚至挂了一抹浅笑,仿佛是看到了极为有趣的场面。
皇上生气了。
融香再多说几句,昭妃自己怕是也要被牵连进去,粉面立时变了颜色,“都没听见皇上说的话吗?她不喝就往下灌!”
宫人们(炫)恍(书)然(网)觉悟,两三个孔武有力的太监扑上来,虎视眈眈,未存善意。
梦中迷醉,梦醒茶冷
“别灌,别灌,我喝,自己喝。”眼泪唰唰的往下流,水汪汪的杏核眼儿凝注才与她做过天下间最亲密之事的男人,期盼他能在药未入口之前改变了心意,夺下药碗,并将她拥入怀中。
可惜没有。
沙迦连目光都没有移开,抱肩而立,直望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药汁抿干净。
眼中没有一丝反馈出自身情绪的光彩,从始到末,北皇都把这一场闹剧当成了大戏来看。
戏中人物,生旦净末,喜怒哀乐,与他何干。
戏终散场,沙迦拂袖而去,一出不入流的烂戏,白白耽搁了他整晚的时间,倒足了胃口。
“皇上,您慢走。”昭妃小步追上沙迦的脚步,送出老远,软言安慰,为沙迦没有在她的宫里尽兴而归表示歉意。
那融香呆坐在床榻上,薄被掩住娇躯,身体火辣辣的热,从上到下,由里及外,无一处不痛。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成人仪式,把清白的身躯,先给如同神祗般威武的帝王。
哪料想到,原来这就只是一场梦。
梦中迷醉,梦醒茶冷,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
现在,哭的人应该是她了。
。。。。。。。。。。。。。。
入了勤政殿,沙迦才允许自己宣泄出一丝怒火。
这事儿,与安福绝脱不了干系,找他问话准没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监身经百战,这种场面早就有了一套独有的应对之策,闻言立即上前,把前因后果都描述了一遍。
其实也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小事。
昭妃今年二十八岁了,肚皮还没有消息,她的家族出于政治考虑,担忧她在宫里很难站住脚,就把她的妹妹融香送进宫来助威了。
三更,不见昭仪
之前的安排,每一步都是为了吸引皇上的眼球,本以为融香的姿色,是久居深宫的娘娘们所没有的清新,沙迦定然会喜欢。
哪想到北皇喜怒无常的脾气,根本不给任何人面子。
美人又怎样?照样不甩。
昭妃娘娘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了。
今夜发生的事儿,在宫里很快就会扩散开来,这是个非常明白的讯号,从此之后,她即使不入冷宫,也跟入了没啥差别。
沙迦不会绝不会再踏入昭妃宫半步。
献宠不成反遭厌,伴君如伴虎这话真是没错。
安福那边还在感叹,沙迦已隐隐发现,今天的勤政殿有些不对劲。
家具摆设未动,值班的也还是那几个使唤顺手的宫人,可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
静,对了,太安静了。
自从浅离住进了勤政殿,沙迦早就都忘记了什么叫绝对的寂静,有她在,总会三不五时的闹出点笑话,让他不得安宁之余,亦驱散了心底多年的寂寞。
现在,她不在宫舍内,一切就又恢复了原状。
都快三更了,小妮子去了哪里。
沙迦沉下脸来,“凤昭仪呢?”
安福跟着皇上一起回来的,脚前脚后进的门,浅离去了哪儿他还真不知道。
赶紧火烧眉毛的去寻。
皇上这会儿心情本来就不大好,如果凤昭仪这里再出点差错,大家晚上都不必消停了,没准还要被罚跪在勤政殿前的广场上一宿,直到陛下出了气为止。
未央宫里的原班人马都习惯性的围着昭仪娘娘转,就只有招宝太监今儿留在勤政殿值守,没得跟着出去。
喜怒无常
他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听了会墙根,忽然听见里边喊着要找自家主子,连忙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