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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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据礼不让,半步不退,另一边从蛛丝马迹的线索中推断北皇的真正意图,他仿佛嗅到了阴谋的气息,弥漫整间宫殿,且真正所针对的对象,似乎并不是他。
“好!好!好!!你长大了,朕也管束不了你。”沙迦‘气’的浑身发抖,极力压抑住‘暴走’的情绪,“太子何在?”
北澈脑袋一缩,差点没直接坠入面前的汤碗里。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呢,不明白父皇忽然吼他做什么。
本着看热闹不惹事的原则,北澈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躬身抱拳,尽量不人注目,“儿臣在。”
“你弟弟不听话。”沙迦捶了下桌子,酒杯被震起老高。
吞咽一大口唾沫,北澈小小声嘀咕,“他是父皇的儿子,连您都约束不了,儿臣自然也没有办法。”
嘻嘻,看见父皇吃瘪的感觉真好哇。
鸿果然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子气的七窍生烟,还句句占个礼字,让人毫无办法。
“好!好!好!”沙迦又开始反复的说那个‘好’字了。
北澈认为,这一次,他是真的没话好说了。
大婚之夜(四)
哪晓得,下一句,沙迦居然双眼通红的将全身的战意都集中在他身上,“朕管不住老二,难倒还压不住老大不成?太子,大婚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某人当场傻住。
“这个。。。大婚?父皇是说儿臣的婚事吗??”好惨烈,好激荡,为何扯到他头上了。
“不是你,还有谁?太子,难倒你也有抗命的圣旨吗?”沙迦撇嘴冷笑。
额!
北澈差点当场飙泪。
他本来也有的。
可惜,没完成父皇的任务,圣旨没有生效,成了一纸废物。
他好想拿出来,像北鸿那样,甩给父皇,掷地有声的拒绝啊!
可惜。。。可恨。。。可恼。。。
耷拉下脑袋,北澈无奈的道,“儿臣没有圣旨。”
“既然你没有,大婚的事,由朕一手安排,来人,传旨,七日后,太子大婚。”殿外的太监,跟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小跑进来,把皇帝变戏法一样掏出的圣旨接到手中,不等错愕的太子回神,已然转身一溜烟而去。
只留下静悄悄的一片惊讶,齐唰唰的瞅着陡然巨变的形式。
刚刚,不是在说二皇子北鸿的亲事吗?
怎么现在被赐婚的人反而成了太子呢。
“父皇,您是认真的吗?大婚?儿臣还不知道要娶哪家的姑娘呀!!”北澈的眼前天旋地转,他的头有点晕,这才反应过来,今日宴无好宴,醉翁之意不在酒,北皇要真正去拾掇的对象——是他呀。
“你想要琢磨办法抗旨吗?”一语拆穿了他的企图,沙迦毫不客气的当众说出口。
大婚之夜(五)
“儿臣哪敢。”北澈郁闷之极,这会儿有点发懵,拼命的想琢磨对策,可脑袋里一坨浆糊堵着,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反应出有效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一团糟。
“嗯,既然如此,你也下去准备吧。”沙迦威严坐正,目光扫过儿女们吃惊的面孔,再瞧着他们一个个的垂下眼,不敢与自己对视,颇为得意。
哼,真龙不发威,还真不被这群调皮的孩子放在眼里。
慈父的形象腻了,偶尔也要爆发一回,才能让日渐桀骜的子女们稍有警示。
拾掇完太子,他还不忘引起这个话题的北鸿,“至于你们嘛,既然朕早有旨意在先,便索性依了鸿儿的意思,太子大婚,再来个好事成双,凑成双喜临门,鸿儿一并迎娶太子妃吧。”
殷桃桃不可置信的抬眸,第一次忘记了顾忌,与北皇直视。
皇帝的脸上一片和蔼之色,不复刚刚的严厉,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无限的慈爱和满满的祝福,刚刚的愠怒,也只是昙花一现,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他不是反对北鸿迎娶她做王妃吗?
忽然之间,就直接允了。
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反观北鸿,就淡定的多,托着桃桃的手,绕过桌子,跪倒谢恩。
这一次倒是出自于真心,嗓音洪亮,心甘情愿。
至于兄长哀怨郁闷的眼神,则根本不放在心上。
此时此刻,即使是亲兄弟也得要各扫门前雪。
他是太子,迎娶的女子将来是要成为皇后的,选择上当然不可能随性所欲。
大婚之夜(六)
而北鸿,却只是个王爷而已。
他娶谁,原则上是无伤大雅,更不会有人跳出来为了这么点事,力谏不止。
主要还是没到那个份上,也不值得为了这么点事去得罪素以冷面著称的二王爷。
一餐饭,各人吃的五味俱全。
沙迦暗自得意,浅离无奈摇头,北鸿和桃桃相视含情,北澈。。。只有可怜的太子,望天长叹,猜不出父皇又从哪里找来了个女子硬塞给他。
罢了。还是跑吧。
计划提前进行,没收拾好的烂摊子一律丢给父皇和北鸿,既然他们毫无顾忌的想拿自己开涮,那么承担一点小小的烦恼,也算理所应当。
想到此,北澈也笑了,意志满满,得意莫名,为即将发生的一切,大笑欢呼,可惜,他大概是没有机会亲眼见到父皇的懊恼,还有鸿儿的暴怒了。
惯于熟悉儿子的北皇,瞥见了北澈唇瓣淡淡的奸笑时,心情更是愉悦。
猴子再折腾,也翻不出佛祖的掌心,胜负为何,还得较量后才能见分晓。
至于那些个跟着看热闹的皇子公主们,则并不关心其中的暗潮汹涌,反正不管怎样都好,他们只是来围观,只要保证战火不波及到身前就好。
。。。。。。。。。。。
入夜,月黑风高。
太子宫内,熙攘了一整天,终于沉寂下来。
北澈在书房内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钱字,离家出走,当然要多带些金银防身了。
脚底下跪着三个强壮的男人,死乞白赖的就是不站起身。
“喂,你们都是太子府的内侍,要是一起消失了,别人不起疑心才怪。”
大婚之夜(七)
跑路,还得带三个累赘,拖累着,让北澈心烦。
“殿下,咱们几个都是从小就跟在您身边,早就发过了生死相随的誓言,现在您不要我们了,我们也没有脸面再活在世间。”不用皇上下旨责罚,他们自己也觉得没有面子。
北澈不理,“别动不动就拿生死来威胁,你们又不是美女要去殉情,可没人会为你们作诗流芳千古。”
内侍们哭笑不得。“殿下,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啦,刚刚都和你们说的很清楚明白,我必须得走,趁早跑的没影,叫谁都找不着,带了一大堆人,目标太大,很容易就被父皇和二弟的人给追到,你们也晓得,被截回来的后果,就是要和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女成婚,你们的主子我不算太差吧?什么人不好,居然要为了联姻而联姻的迎娶个不会说话的女娃!!!”攸关他非常看重的人生转折,绝不可草率为之。
“殿下,您抗旨将意味着什么,一定要考虑清楚啊。”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絮絮叨叨的不住劝,希望太子能早点醒悟过来,千万不能因为冲动,而置大业于不顾。
“不就是放弃皇位嘛。”无所谓的耸耸肩,北澈小心翼翼的把包袱打了个结,拎起来掂乐掂,“当皇帝有什么好,早起晚归,忧国忧民,想做好不容易,做不好,就受万民唾骂。”
北澈不想做的事,总有一万条看似合理的理由,从小他就是这样,贴身的内侍们又有哪个不清楚他这个小习惯呢。
不敢反驳,只得顺从道。。
大婚之夜(八)
不敢反驳,只得顺从道,“太子殿下既然想的清楚,属下等愚钝,不敢再劝,还请您念在我三人多年跟随,早已经习惯了被您差遣的日子,若是您执意不要,我们唯有长跪不起。”
三人齐齐抬头,眼含泪意,叩首不止,“请殿下一路小心,属下等今后再无缘分服侍,万望保重。”
轮到北澈哭笑不得了,“这算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们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手了?”
三双眼睛,各自别开,不与北澈眼神相交,“主子不必计较,您要走尽管走,也无须关注奴才们的死活。”
他们个个都是说一不二的真男人,不像女子一般,只是单纯的说说吓唬人而已。
既然太子要丢弃他们,失去了尊严的侍卫,还不如就死了算了。
至于是跪死、绝食死,还是被皇上处罚而死,差别都不算太大了。
“真拿你们没办法。”北澈终究不是全然无情。“你们也清楚,出了这道宫门,我可能就不是太子了呦,也不会有人提携你们,权势地位终成过眼云烟。”
已听出太子口气稍微松动,侍卫们死灰落寂的眼扬起了一丝闪亮,“殿下,我们不在乎,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这一切都无所谓。”
他们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被灌输要终身保护北澈的信念,最终成为人生唯一的目标,世人所追逐的功利浮名,反而不那么放在心上。
“好啦,还不快点去收拾行李,嘴巴都管的严实点,不要再被更多人发觉了。”北澈郁闷的叹了口气,望着手下撒欢一般离去的背影,大摇其头。
大婚之夜(九)
拜托,他可是要去浪迹江湖,四海为家耶,又不是出去玩,至于那么高兴吗?
北澈摇摇头,甩去思绪万千,继续在书房里转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带。
这一夜,过得格外漫长,北澈基本上没合眼,时而上床休息,时而披着衣服,在房内走来走去。
天蒙蒙亮时,他竟有种冲动,去勤政殿看一看母后。
他那外表坚强,实则心肠柔软的亲娘,知晓他离去,必然数日难以安寝入眠。
可是,北澈自己也没办法呀,总不能真的娶了那个不会哭不会笑的小哑女,然后一生一世都留在这座巍峨的宫殿内,郁郁不得欢吧。
父皇,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按理说,就算是女方家世如何显赫,这种口不能言、心不能思的残缺之人,也不得入宫吧。
立为太子妃,将来就是属意要她做皇后的意思。
北澈烦躁的扯了扯头发,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也疯了。
罢了,还是脚底抹油,先闪为妙。
等事情尘埃落定,难倒害怕没有法子回来看望母后吗?这会儿还是先想办法保全自己比较好。
天不亮,北澈最后一次检查行李,三名侍卫也来到了门前候着,等待太子下令出发。
“你们去宫门前候着吧,我稍后就去。”天还暗着,清冷的空气直往鼻子里窜,北澈混沌了一宿的脑袋,忽然清醒了许多。
周围那么静,往日里蹑手蹑脚在做准备工作的宫人们,也全不见了踪影。
他怕事前太过张扬,被人看出端倪,提早发现,所以一切保持原样,并未特别下令清空太子府。
大婚之夜(十)
每向前走一步,北澈的心都焦躁几分。
脚踩在地面,冰凉冰凉,透入骨髓。
三个侍卫的气息也感觉不到了,莫名压抑,贯穿全身。
脑海中警铃大震,一个声音怒吼着要他返回卧房。
不能出太子府,绝对不可以。
然而,一想起那个绝美却呆滞如木偶,连句话也不会说的哑女,他有一丝动摇的心立即又硬了起来。
虽说自己好说话,平素里也不太爱计较什么,可婚姻大事,关乎一辈子的幸福,心爱的人身体有残缺,北澈自问可以接受,既然喜欢她,自然是好的坏的全盘接纳。
可问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啊。
不喜欢的话,再强迫也是无用。
想着,走着,心神游离,恍惚来到正门前。
一丝阳光,撕破了夜的黑,照亮东方。
被晨风吹得摇晃的灯笼,蜡烛早就熄灭,正悬在北澈头顶。
他的头微微抬高,似乎全部注意力都被那两盏宫灯吸引住,就连身边何时被一整只御林军包围住也不知道。
“太子殿下,皇上有旨,宣殿下勤政殿见驾。”
来的好快,来的也好巧。
大清早的叫人来宣他,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偏偏还赶在了他想出宫的这一日,真是巧合到了令人咬牙切齿的地步。
有宫人接过北澈手里的包袱,并不敢打开,原封不动的手捧着,举过头顶。
“殿下,请吧,皇上还等着。”一名侍卫笑着催促,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仿佛半点也没‘注意’到北澈的不对劲。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一)
比如,他是换了便装出行,这一套衣袍,在民间极为常见,满大街的男人,有一半都如此打扮,倒是在宫中,成了异类,扎眼的很——素气的叫人想装作无视都难。
还有北澈手中的包袱,以及先一步被御林军截获的用于出宫的马车,所有的东西都昭示着太子的图谋,明眼人一瞧就了然于心,可惜不敢明目张胆的拆穿。
那是太子和皇上只觉的事,这些当奴才的还是当个睁眼瞎,装作看不到的比较好。
“你们守在这儿大半夜,累坏了吧。”北澈叹了口气。
他最近真是糊涂,父皇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居然到了最后才发现。
“回太子的话,属下等也是奉命行事,不敢称累。”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也不是纯心来寻别扭,北澈要是不爽,尽管去找他的皇帝老子发火,可千万别拿小鱼小虾来撒火。
“行了,走吧。”出逃计划失败,他一脚踩进了父皇设计好的陷阱之中,事先连一丝征兆都没有发现。
姜是老的辣?
或许是吧。
。。。。。。。
勤政殿内,沙迦敛去笑容,冷冷的望着他。“澈儿,朕要你解释。”
北澈仍是像往常一般,痞痞的笑,“父皇,就如您看到的一样,儿臣想出宫。”
“大婚之日将到,你要去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连大婚都不顾了?”沙迦心里有数,可他还是要北澈亲自来解释。
坏小子,若非他早有预备,派兵在太子府门前守候,让北澈翘家成功的话,太子大婚,才真要成了一场闹剧。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二)
北澈摸摸鼻尖,嘟囔道,“太子大婚,不一定是要澈儿大婚。”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几个字就把北皇的脸气的白里透红,当然,这种白和红,可不是健康的那种,先惨白后黑红,气的!
“澈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铁拳铮铮,骨节泛白,沙迦的凶气,惊的躲在帷幔后听墙根的皇后娘娘几乎忍不住跳出来,生怕他一怒之下,伤到了心爱的儿子。
“儿臣自然知道。”话既然挑明了说,北澈反而浑身放松下来,他慢条斯理的坐下,端起茶盏,连喝说口,放下,显然已经暂时安定下来,组织好语言,据理力争,“父皇,请听儿臣一言。”
“说!”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沙迦的眉毛和眼睛,燃烧着熊熊火焰。
“您别生气嘛,先冷静冷静,儿臣才敢继续往下说嘛。”北澈平时就有点痞,这会儿更是变本加厉的没正调,听起来有些刻意,仿佛也想皆由此来缓解心中负面情绪。
“朕很冷静。”沙迦唇畔,胡子被呼吸吹的一颤一颤,“要是不冷静,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边喝茶吃点心,边气死你老子吗?”
“您这话说的也太严重了,儿臣再不孝,也没胆子气死父皇呐。”一脸冤枉,北澈可怜兮兮,看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惜,他从小就在宫中长大,失去了二儿子,对这个还在身边的长子,北皇珍惜若命,亲自带着,寸步不离,北澈的每一个表情,当父亲的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哪代表了什么含义。
沙迦会信,才怪!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三)
“太子,朕耐心有限。”沙迦再次提醒,要是北澈再生废话,他不介意先采取点措施。
“您别恼嘛。”北澈一脸无奈,“父皇,您和母后一共有三个儿子,都是母后所生,也谈不上更偏爱哪个。这太子之位最后落到我头上,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比两个弟弟提前出生了几年,对吧?”
沙迦没有接茬,不过,他的沉默也算是变相的肯定了北鸿的说法。
“储君乃是未来的天子,关乎北国,本就该谨慎再三,您当初立个嘛事儿不懂的我当太子,没有多加考虑,更没想过后来可能会出现比我更适合继承皇位的人选。”两道冷芒,缠的北澈头皮往外冒凉风,依他的个性,既然说了,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绝不会半路停止,“现在二弟回来了,一百二十分的优秀,文武全才,您别看鸿儿不太说话,可心劲儿怕是比儿臣要足的多,他文可治国,武可平天下,正是最合适的继承人选,儿臣琢磨许久,最后才下定的决心,万望父皇成全。”
他的话不无道理,沙迦也并非没有考虑。
可是北澈做太子的这些年,处处尽心尽责,挑不出一点毛病。
就算是北鸿再优秀,也没有因此就废了太子,改立弟弟的道理。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
北澈一向聪明谨慎,怎么就扭不过来这个弯呢。
难不成是自己和皇后有时候表现的太过喜爱鸿儿,而让太子生出了什么想法不成。
想到此,沙迦一腔怒气,渐渐消散。
清了清嗓子,他决定与太子深谈一次。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四)
把可能存在的误会都一股脑的说清楚。
就连执意让他去迎娶一个哑女作为太子妃的原因,也一并坦诚相告,但愿知道真相后,能让北澈体谅父母的好意,而不至于曲解误会。
“澈儿。。。”
“父皇,儿臣也有话说。”一记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北皇即将出口的解释。
竟是北鸿,大踏步从另一边的侧殿走出,也不知他是何时躲在那儿,把父子俩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
沙迦眉心胀痛,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捏了捏,“鸿儿,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让人通禀。”
“刚刚。”事实上,北鸿是尾随着拦截北澈的御林军而至,至于为什么他大清早的不睡觉,也去太子府门前守着,话说起来就长了。
发现北澈不对劲的人,不止北皇一个。
之前的一番浅谈,虽然北澈没将话挑明,敏感的北鸿却早已经听出了离别之意。
大哥想走,想用储君大位来弥补他多年不在父母身畔的残缺,这是一个爱护弟弟的哥哥所选择的方式。
以北鸿的个性,怎会容许这种情形的发生。
他一直派人注意着太子府的动静。
今天就算是父皇没有叫人过去,北澈也走不了。
“你来做什么?”沙迦沉声问。
面前这两个面容肖像,一冷一热,并肩而立的孩子是他的骄傲。
是他最心爱的女人,送给他的礼物,无论哪个都不能失去。
“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北鸿打起了哑谜。
冷冷的目光,对上北鸿时,让他忍不住跟着心神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