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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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啦?”弥儿痴痴的重复,把音量压到极低,困在嗓子眼里小声道,“那我们要小小声,别吵到了孩子。”
“你说的很对,咱们都要小声点说话呦。”终于,成功的握住了公主的手,冰冷冷,没有半点温度,如果不是公主此刻不动,浅离真的要怀疑她是否还活着。
那完全不该是一个有生命的人该有的体温。
她心有疑虑,脸上却如沐春风,始终微微笑着,与弥儿公主目光相对,她眸中的清澈渐渐让弥儿渐渐安静下来,两人的四只手紧握成一团,刚刚还是敌人,这会儿倒像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一般。
藏冬、明夏和金秋远远看着这一幕,心都提溜到了嗓子眼,生怕公主不知何时又狂暴起来,伤到了皇后娘娘。
哪怕折断了一根头发,皇上回来,非得剥了她们的皮不可。
“弥儿先是给太子准备了金锁,然后又送来小衣服,你一定很喜欢很喜欢小孩子吧。”凑近了观瞧,公主脸上的伤疤似是利刃所伤,又长又深,从脸颊延伸到了唇畔,半张脸都毁了。
“皇兄不然我碰,昨天,我在后边拼命追拼命喊,皇兄都不停下来,让我看看孩子。”
畸爱(七)
浅离的话,不知哪句触动了弥儿公主的心弦,她的眼泪一下子流满了脸,哭的伤心欲绝。
“皇上只是没听到,昨天人那么多,大家又都在说话,声音太吵啦。”把公主掖在怀中的帕子扯出来,她便又闻到了那种酸涩的味道,浅离握在手心,不动声色的用自己的手帕擦去弥儿的泪珠,“等下他下了早朝,一定会允许你抱孩子的,我保证。”
弥儿公主就立即又欢天喜地起来。“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见孩子了?呜呜呜,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娘亲可以见你了。。。”
浅离秀美紧蹙,知道自己触及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弥儿,每个孩子都喜欢有个美美的娘亲,你脸上的伤口,我帮你治好了,再去见宝宝,好吗?”指尖顺势在她的伤患处扫了一下,硬硬的,不知伤了多少年了,虽然麻烦,可还是有办法弥补。
她完全没有听明白浅离的话,嘴里就重复了一句话,“见孩子,我想见孩子。。。”
浅离叹了口气。
愈发可怜这位出家在宫中的金枝玉叶,也不知之前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时而正常,时而疯癫,还有被毁去的花容月貌,摧残了她一生的幸福。
医者父母心,当她发现弥儿不正常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拿出一个医者对待病人的心情,将过往的不快都放下来。
“治好了,咱们就去看看孩子,让你亲亲他的小脸蛋,好吗?”只要一提起孩子,弥儿就出奇的安静,就连浅离取出小刀,开始刮她脸上的皮肤,刺痛连连,也咬着牙死挺着。
畸爱(八)
沙迦提早结束了早朝,在勤政殿门前堵住了还未散去的宫妃,狠狠训斥一番,责令各自回宫闭门思过后,才匆匆忙的走进来。
浅离正在往弥儿脸上涂药,一层层的黑泥膏状热敷在有过伤痕的半边脸颊。
走得近了,沙迦才发现,弥儿的双眼紧紧闭着,睡的正熟。
“小东西,你在做什么?”坐在床边,沙迦轻声问。
“帮她把脸上的伤疤去掉。”她放下手中的黑泥罐罐,转过身,主动亲了亲沙迦的脸颊,又抄起一团褐黄色的不明物体,把公主没有受伤的脸也都糊满了。
惨不忍睹!
沙迦别开脸,不忍去看。
再多瞧几眼,连饭都吃不下了。
“真的有作用吗?”为了弥儿脸上的疤痕,他也曾几次宣御医来看,结果都是没有办法。
这张脸已经为利器所毁,就如同摔碎的镜子,即便再粘回去,仍是要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坚持个半年,应该能恢复九成,虽然还是会有一道痕迹,但扑了粉之后,就算凑近了也看不出来,没大碍了。”其中的过程极为麻烦,修复永远要比破坏艰难得多。
沙迦松了口气,在不妨碍浅离动作的前提下,从侧面拥紧了她,“小东西,谢谢了,朕替弥儿谢谢你了。”
要是早遇到浅离,要是从最伊始就能治好弥儿的脸,许多事,怕是也就跟着改变了吧。
可惜,假如永远都是假如,就算是提早几年遇到,那个时候的浅离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得路边乞儿,于现状无补。
或许,这就该是弥儿的命吧,八年坎坷,青衣遮面,蹉跎了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畸爱(九)
“皇上,你难道不知道吗?弥儿公主这里有点不正常。”浅离点了点脑袋瓜。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把事情敞开来问,沙迦愿意告诉她,自然会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若是不愿意,她也没那么多好奇心刨根问底的追问。
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她很努力的把北皇还原,就当他是个普通的男人,私底下时,少几分顾忌,让自己轻松些。
反正到现在为止,沙迦也没表示过反对,她便坦然的将破坏规矩的亲昵进行到底。
果然,沙迦颓然的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朕知道,可是无能为力,皇妹心里有个死结,朕寻不到打开它的办法,日子一天天的过,她的病也就越来越严重,有时候,她正常的就像是完全没事,嚣张跋扈,霸道非常,等发病了,就把自己反锁在道观内,只有两个女婢常年陪伴着她。”
这些事,沙迦都知道。
弥儿也是他的亲人,他怎么会完全无动于衷,熟视无睹呢。
只不过,即使是皇帝,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虽不愿承认,但却真实存在着。
“心结?是不是,因为一个孩子?”浅离试探性的问。
沙迦的脸立时冷下来,习惯性的挂上了防备的残忍,待想起说这话的人是浅离,才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收回了怒意,“小东西,这件事你都知道了?唉,朕心里的秘密,是越来越少了。”
她好笑的搂抱住他的颈子,“是弥儿公主一直喊着要看孩子,还说自己是孩子的娘亲,臣妾才顺着思路猜一下,其实,如果您面不改色的否认,臣妾也不会起疑心呐。”
畸爱(十)
“你居然套朕的话。”沙迦恨恨的咬住她的小耳垂,真想一口把浅离吞下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东西,朕得好好教训你才行。”
又痒又麻又痛,身旁还睡着一个弥儿公主,浅离哪敢放声大叫,“皇上,好痛呀,真的好痛。”
“不痛怎么会长记性。”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侧,含住那么一点点软嫩嫩,不舍得放开,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您不想说就不说嘛,臣妾也没追问不止,非要知道不可。”她就多嘴问了一句,呜呜呜,早知道就不说了。
弥儿公主过去怎样关她什么事,知道了又不能当饭来填饱肚子。
“现在晚了!”沙迦哼了哼,“朕想说了。”
“想说您就说嘛。”好不容易抢救回了耳朵,浅离蹦开老远,龇牙咧嘴的揉搓。“您明明就是故意找借口要咬人家,呜呜呜,你真的是威严高傲的北皇沙迦吗?为什么和过去一点都不像,难道你是别人假冒的,和臣妾一样是个赝品。”越说越怀疑,越怀疑就越觉得像,浅离一个箭步冲扑上去,咯咯娇笑,“现在该轮到我来检查啦,别动,让我瞧瞧,这张脸是不是假的。”
“小东西,朕的头发是真的,你再拔掉几根,那边就秃啦。”怕她摔倒,沙迦连忙伸出手臂抱住她的腰肢,帮浅离平衡了身形。“脸皮下边就是血肉,你要是真的扯破了,可别又吓的乌鲁哇啦的大叫。”
到最后,制不住活跃过度的小妮子,北皇只好使出杀手锏,低吼一声,“你还想不想听弥儿的故事了,朕都对你说了还不行吗?
谁在幕后(一)
他要说,她当然得听,不然就白挨咬了。
让宫人把昏睡的弥儿公主抬回了道观,沙迦扯着浅离的手往外走,屋子里还残留了浓重的药味,这儿不是个谈话的好场所。
一路来到了勤政殿侧面的小花园内,找了个凉亭坐下,沙迦这才长舒一口气,“皇宫,永远都是黑白两面的地方,表面有多么华丽、富贵、金碧辉煌,暗地里就有多么龌龊、无耻、不择手段。”这是沙迦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可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弥儿自小就深得先皇宠爱,无有不应,那个时候,她是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娇贵牡丹,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穿成项链,隔天也一定会有人把她想要的奉到眼前。”
被娇宠、溺爱,不通世事长大的孩子会发展为两个极端,一个是极度美好、极度单纯,就相信天下全是真善美,没有肮脏的坏人存在,另一个嘛,也可能变的刁蛮任性,不顾他人的感受,以为日月星辰都要围着她来转。
很可惜,弥儿公主成了后者。
不过有先皇护着,年纪也小,当时倒也没出多大纰漏。
沙迦登基后,对这个妹妹亦是呵护有加,直到那一年,皇庄围猎,弥儿遇到了那名从南朝而来的男子,她一眼就被对方的儒雅气质迷住,公主的矜贵也顾不得了,每日寻了借口去瞧那男人,很快,两人之间便偷尝了禁果。
事情传到了北皇耳朵里,沙迦自然是勃然大怒。
南朝,一直是他眼中最大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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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幕后(二)
迟早有天要搬开,完成几代人一统天下的夙愿。
然而,弥儿却不顾一切的与那男人相恋,甚至密谋着出逃,要随其返回南朝。
一位北国的公主,和南朝的权臣私奔,这简直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在了沙迦的脸上。
他那个时候,正是少年意气,豪迈不羁的年纪,怎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在两人定好日期的当日,沙迦囚禁了弥儿公主,又派禁军,化装成流寇,堵在郊外,对南朝使团予以攻击。
虚惊一场后,除了那个男人失踪外,没有人受伤。
至于他究竟去了哪里,天底下大概只有北皇知道了。
弥儿的病,就是在那时落下的。
男人失踪后,她很快发现身怀有孕,并执意不肯拿掉孩子,否则便以死相逼。
沙迦毕竟没那么狠辣的心肠,连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妹子的性命也不顾,于是,送她出宫,准备等孩子产下,再想办法。
哪知道,这个决定竟让弥儿抓住机会,十几次的逃离。
她要去找那男人,她不相信他被土匪流民杀死了,她要告诉他,两个人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
在一个雨夜,弥儿的最后一次出逃,选的方向是那个男人出事的地方。
当侍卫们寻到她时,公主的肚子干瘪,腹中胎儿空空如也,脸上多了这道十字交叉的伤痕,奄奄一息,差点就香消玉殒了。
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时而乖戾,时而温纯。
她疯了。
可是沙迦还是为她在宫里修建了道观,给了弥儿一个相对安宁的环境继续生活。
谁在幕后(三)
甚至,没有人知道公主的精神状态其实是不正常的,沙迦那个时候下的是死令,知情人一律封口。
而每次弥儿公主出道观的时候,她基本都是状态良好,神清气爽的,于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没有几个人能看破真像。
直到今天,被浅离瞧出破绽。
“小东西,你睡着了吗?”身边的浅离安安静静,若有所思,根本没有插嘴半句,沙迦本以为她会中途插言评论一番,哪晓得从他开始诉说,到暂时结束,小东西都只是乖乖听着,并不发表个人意见。
听见了沙迦的调侃,浅离抬眸,眨眨眼,言简意赅的回了句,“没睡,清醒着呢。”
“那怎么不说话,难倒你不觉得是朕做错了吗?”他忽然想听听浅离的看法,或许当年,他就该放弥儿随那男人而去,就算是跌了面子,至少弥儿现在已经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有夫有子,相濡以沫。
每每思及此,沙迦都下意识的想去逃避这样的念头。
于是,不知不觉间,去探望弥儿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偶尔见到了,也立即避开。
不愿听见她娇嗔的呼唤皇兄,不愿看见那双含怨的明眸大眼,还有遮盖了瑕疵的黑纱,更是提醒着沙迦,过往的沉痛。
只是纵容着弥儿,任由她过着喜欢的日子,哪怕偶尔搅的后宫鸡犬不宁,也没有关系。
反正宫妃们每天的生活就是彼此斗来斗去,多了一个弥儿,又能怎样呢。
“皇上,您也有自己的难处,这事儿也没法简单的用对错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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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幕后(四)
浅离探出小手,宽慰的摸摸北皇的面颊,细密的刺痛是胡茬扎在娇嫩的皮肤上所产生的触觉,她便笑的毫无心机,“事已至此,至少还可以弥补,未来的日子长着呢,您说呢?”
沙迦吁出一口气。
莫名放松下来。
“小东西,你是朕的解语花。”倾诉的感觉,非常的好,把心底里的发霉的阴暗都抬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肩膀上背负的沉重,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一位帝王,孤独的生活在万人中央,最简单的交流,对他也是种奢求。
“皇上,臣妾有个疑问耶,不知当讲不当讲。”浅离略微与沙迦分开一点距离,正色道。
“你说吧,朕听着呢。”心情大好的沙迦,大手不规矩的解开了浅离的衣襟探入,尽管遭到反抗,仍旧乐此不疲的向前推进,他真是爱死了在浅离想正正经经的谈事情时捣乱的感觉。
“弥儿公主也学过医术吗?或者是,她曾经有过某种际遇。。。喂,您不要老是捏,被人看到了都不好嘛。”沙迦已经搅得她思维混乱了。
北皇暂停侵犯的动作,“弥儿不会医术吧。”又不是个个都像浅离一样,闻到药味眼睛就放亮。
“可是,臣妾在她身上找到了这个。”浅离把那条从公主身上顺来的手帕掏出来,手捧着放在沙迦面前,“您不要凑近了闻,帕子上有迷魂香,吸入多了,神智会变的不清醒。”
“弥儿身上带着的?”沙迦捏起帕子一角,果然在上边寻到了个小小的梅花纂字,确定了这的确是公主之物。“迷魂香又是什么玩意?”
谁在幕后(五)
“那是可以在无声无息间把人变成傻子的毒烟,一般是做成熏香,用火点燃了,就会散发出很吸引人的香味,药力不强的话,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侵蚀掉人的神智。”浅离在弥儿公主送来的小衣服上闻到的就是这种味道。
沙迦的脸色瞬时沉了下来,“弥儿的手帕上带着毒?”
“不止是手帕,她身上穿的衣服,送来给皇儿的礼物,都有迷魂香的味道,臣妾也是第一次见识了,还能这么用药的。”她啧啧赞叹,并不当回事,“想来想去,应该是调制出浓度极高的药剂,然后把衣物啊、手帕啊,一股脑都浸泡几日,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吧。”
“小东西,朕不是要听你的赞叹。”沙迦哭笑不得的戳戳她的脑袋,“既然是伤人的歹毒东西,自是要先查清楚来源,攸关澈儿,你认真点。”他需要听她的意见,毕竟医术这方面,浅离是绝对的行家。
浅离小胸脯抬起老高,“这么点小把戏就想伤我的澈儿,做梦呢??”
迷魂香,不知道是那玩意,可能防不胜防,一旦她知晓了,要破解也是极为简单的事,技术含量不高。
“迷魂香伤不得,换成那些见血封喉,毒性发作极快的毒药呢,连挽救的时间都不给你。”这个小东西,一提起医道,自信心便极度膨胀,沙迦不得不给她泄泄气,事关太子,那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他们不得不加倍小心。
浅离被堵的面色绯红,立即收回得意之色,小拳头在半空中挥了挥,终于颓然的落下来,郁闷道,“皇上,你以前一定得罪了很多人。”
谁在幕后(六)
“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当皇上的,有几个真是老好人呢。”他自怨自艾的摸摸后脑,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说的还挺像回事。
浅离破功,失笑出声,“皇上,我们现在不是在谈很沉重的话题,你为什么一直逗我笑。”
沙迦也笑,烦恼一扫而空,“朕何时逗过你,明明是你在逗朕笑。”
“胡说,你是皇帝耶,怎么可以这样,会丢掉威严的。”小身子扑过去,捏住沙迦的唇角,强迫他恢复面无表情,“就是嘛,这样才是最合适您的,别笑了呦,喂,您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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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躲在廊柱下,小手帕擦汗。“好多年没听见皇上笑的这么开心了。”
招金还在揉脑袋,头皮一抽一抽的痛,“没有啊,只要和凤主子在一起,皇上总是很开心的。”在宫外的时候,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不像安福这样大惊小怪,感慨连连。
“猴崽子,今儿表现不错嘛。”一巴掌拍在招金的伤口处,“看来我没看错人,你小子可堪造就。”
“安总管抬爱了。”招金多机灵呐,一听这话,立即扑上去,好听的词句倾泻而出,于是,老太监也挺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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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帝后二人乐呵完了,又转回正题。
“弥儿公主吸入的迷魂香最多,臣妾推测,她已然断断续续的连续用了几年,体内毒素积淀,所以,现在最麻烦根除的还是她体内的余毒。”或许,真的想办法清除干净,公主会有机会恢复正常。
谁在幕后(七)
沙迦的大手不知何时又塞回到浅离的衣襟,握住那抹生育后,愈发丰满坚挺的浑圆,恨恨道,“让朕逮到是谁到导轨,一定不会放过他,碎尸万段,诛杀九族,再一块块的丢出去喂野狗。”
“皇上,不是臣妾干的,真的不是臣妾下毒。”浅离皱着小脸,喊了眼泪,可怜兮兮抗议。
“朕当然知道不是你。”弥儿那码子事儿发生的时候,浅离还是个屁事不懂的孩子,沙迦可从没往她身上怀疑。
“可是,您现在正在拿臣妾泄愤呐。”瞧瞧,胸前湿漉漉的一片,浅离难为情的不敢低下头去看。
“哪有。”淡定的收回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还不忘顺手把浅离的衣扣扭好,销毁证据。“小东西,往后外边来的东西,你和皇儿都不准碰,再给朕一点点时间,去把后宫里的事理顺。”
浅离点点头。
虽然还是很担心,却没有多说什么。
北国的皇宫,这谭浑水实在是太深了,就算是皇帝有心想插手管,也需要时间长久的去计划、筹备,力求一击即中,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