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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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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着有朝一日两个坏小子把媳妇儿给他领会来,什么时候领,领个什么身份的女子,都由他们自己决定。

这可是很大的牺牲呐。

落下大印,两道密旨丢过去,沙迦没好气道,“行了吧!”

仔细检查,确定字里行间都没藏了猫腻后,北鸿把密旨收起,谢主隆恩。

北皇奸诈(七)

北澈爱不释手的捧着,笑的眼睛都没了,真恨不得赶紧回去,找个大箱子牢牢的锁起来,藏到万无一失的地方才安心。

他费尽心思,盼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到手了。

“拿了朕的好处,就要替朕把事儿办圆满了,要是你们做不好,这两道密旨是不会生效的。”到时候,他还会依循惯例,为他们指婚。

“父皇,您放心啦,我和鸿儿联手,没什么事儿搞不定。”脚底下轻飘飘,北澈如同踩在云端,上浮下陷,着不了地。

“不。”沙迦摇晃手指,正色道,“你和鸿儿要分头行事,各有任务。”

他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会如此简单吗?

切!!!

“不是吧!”北澈再次跨下脸,“父皇,鸿儿才刚回来,我还想好好和他聚聚呢,您的事儿不能拖个一年半载吗?”

“行啊,把旨意还来,朕找旁人去做。”沙迦摊手到北澈面前,毫无商量的余地。

太子爷把密旨抱的死紧,头摇得像拨浪鼓,“算了,反正来日方长,等办完事儿回来,我们兄弟再聚也是一样。”

开玩笑,密旨到手了怎么可能叫他再吐出去,不行,绝对不行。

“滚吧!朕还有事,你们去勤政殿,多陪陪母后,两个臭小子。”龙袍一甩,沙迦下了逐客令,直到他引以为傲的两个儿子并肩消失在门外,才容许肆意的笑容在唇畔浮现。

北澈和北鸿,聪明绝顶,这个沙迦承认。

可是,比起他这个当父皇的来讲,还是差上一大截。

北皇奸诈(八)

这些年来,他与浅离在一起的生活,轻松惬意,不管在朝堂上多烦多累,只要回到勤政殿,整个身体就自然的放松,将一切不快都摔到了九霄云外。

沙迦彻底明白了一个相称的好女人对男人的重要性。

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儿子为了政治利益而去娶一些没有感情的女子,然后过上他没遇到浅离之前的生活呢。

心里是这么想,面儿上却不能轻易的让他们知道想法。

否则,两个混小子还会乖乖的帮他去跑腿办事吗?

嘿嘿,学着吧,啥时候北澈能将权谋之术玩的得心应手,那便是他登基为帝的最佳时机,

至于北鸿,毕竟自小没有生活在身边,还有待考评。

没关系,沙迦有的是耐心周旋。

最终的胜利者,一定是掌握了先机的他。

嘿嘿,拭目以待吧。

。。。。。。。。。。。。。。。。。

还是早春,冬寒尚未尽褪,鲁国平南城就已然被嫩绿色侵占,树枝上,几团新叶悄悄拱出,仍蜷缩着抱成一团,尚未完全伸展开来。

平南城最大的一间酒楼,名曰聚福财,今儿上了新菜式,破冰网出了新鲜大鱼,用油炸过,淋上秘制的酱汁,香飘百里。

不过,每日只供应三十条而已,想吃得赶早,来得晚,就没了。

靠窗的桌边,一个年轻的酸儒托腮向下看,他早晨酒楼一开门就到了,先要了几盘小菜,合着青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待菜凉了,又叫小二换了几道新菜,再加一条蜜汁大鱼,顺便还拿了两坛酒过来。

北皇奸诈(九)

一锭五两的银子丢过去,酸儒财大气粗,“不用找了,等会也许还会加菜。”

店小二笑逐颜开,这么大的银锭子,就算是包个十桌八桌也足够了,打了个诺,“客官您慢慢吃,慢慢喝,需要什么,就吆喝小的来。”

酸儒点点头,接过小二满上的酒杯,并没有立即入腹的欲望。



也不知窗外有什么好景致,就吸引的他宁可忍着冷风拂面,也不肯关窗。

临近晌午,残菜飘香,酒楼空着的座位大多已然坐满,大堂内喧嚣而热闹。

十几个男女从外边走进来,唤过小二,要他找一间清净的雅间伺候着。

店小二满脸歉意,“几位客官,你们来的有些晚,雅间早就没了,就连厅堂里也只剩下一间大桌,挤一挤,十几个人还是能坐下的。”

搭眼一扫,就知道这店小二没有撒谎。

其中一名女子压低了嗓音道,“阳潇,先安排弟兄们吃了饭菜再说,下午还要赶路,莫要为了小事耽搁。”

本来想换个地方,阳潇一听见女子的话,立即改变了主意,让店小二带路,来到桌边坐下。

十个座位,又临时添了六把椅子,还是有个人要站到一旁。

再挤也坐不下了。

阳潇理所当然的瞧向一个穿翠绿色长裙的娇憨少女,“桃桃,你叫小二再找个地方去做。”

每次都是如此安排,被清到一旁的桃桃也没啥不快的表情,乖乖的跟在店小二身后,准备再找个僻静的角落里,吃口热面就好。

可惜,人实在太多了,两人坐的小桌也没有空位置。

北皇奸诈(十)

放眼望去,似乎也只有窗边酸儒坐的位置,还显得有些空落落。

店小二腆着笑脸,装胆上前,“这位客官,您瞧,大中午的人比较多,这位姑娘饥肠辘辘,实在没地方做了,小的斗胆来询问,能不能与您拼个桌呀?”

酸儒抬眸,看了看店小二,又瞅了瞅面带憔悴的小姑娘,“随意吧。”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您可真是好人呐。”店小二连声感谢,在那酸儒对面,拉开椅子,请姑娘坐下;“你稍微等下,素面马上就来。”

殷桃桃感激的笑笑,先是和酸儒道了谢,这才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坐在对面。

“姑娘,要是腹中饥饿,不妨先动筷,这几道菜都是大大的有名,可惜有些凉了。”那酸儒倒是自来熟,热络待客。

与陌生男子同桌已经够让人觉得不自在了,酸儒的热切把个小姑娘窘的面腮微红,哪里真的敢伸筷子去吃,虽然满桌菜色看起来真的很让人心动。

素面端上来后,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大面碗里,用食物占住嘴,打算快些吃完,然后好回到自己队伍的那边站着,这也比现在更舒服些。

耳边传来酸儒自言自语的声音,“混小子还不到,这都什么时辰了,难倒路上遇到了什么差错?”

桃桃心道,果然是在等人,还是个迟到让人在担心的家伙。继续吃面,吃饱了上路,别人的闲事儿,不管不管。

“唉,早知道就不心急火燎的赶过来,这世界上哪有师傅等徒弟的道理。哼,下次,下次就叫混小子等我好了,故意三天三夜不到,急死他。”

特殊任务(一)

酸儒也不伸筷子吃东西,自己在那儿嘟囔,声音刚刚好能让对面的殷桃桃清晰听到,又不至于流落到别桌有心人的耳中。



正值晌午,来往赶路的客商云集,吃吃喝喝,大声吆喝,靠窗的这一桌组合虽然僵硬怪异,却没有人注意。



“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呀?风尘仆仆的,赶了好多天的路吧?”抱怨累了,酸儒又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和他拼桌的殷桃桃身上,一团和气的笑容,牲畜无害。

殷桃桃抬眸,猛然陷入一双含笑的黑眸中,两点簇烧的火焰在瞳孔中怒然,小小的漩涡向内,仿佛能把人整个吸进去。

这酸儒看上去二十出头,可又仿佛早就过了而立之年,精致的五官,比最绝美的女子更加出色,若是换一身衣裳,把这脏兮兮的儒袍脱掉,手里再拿把剑,岂不是要立时变成了风流侠客,引得一干女子翘首相望。

呸呸呸,她一个姑娘家,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人家长得好而已,她行走江湖一个半月,见过的人也有一马车了,不该大惊小怪。

刚要回话,身旁却忽然有一股冷风拂过,殷桃桃下意识的抬头,鼻端却忽然窜进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她的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身穿青蓝色的袍子,武者打扮的少年,冷眉寒目,浑身上下全是阴沉冰冷的气息缠绕。

他年纪看起来比殷桃桃大不了多少,可那股强大的气场却震慑的她更加不敢抬头,真恨不得整个人的缩进面碗里,把自己完全的挡住,不落入他的视线当中。

特殊任务(二)

刚刚那酸儒的俊秀带给她的震撼,立时被冲淡无踪。

呜呜呜,好歹她也混了一个半月的江湖了,怎么还像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一丁点长进都没呢,碰巧遇到了两个人,就把她看的眼睛都直了,更被震慑的连动都不敢动。

“鸿儿,你可总算来了?骑着乌龟赶路,很辛苦吧?”殷勤的舀了热汤递过去,放在北鸿面前,酸儒——也就是易装打扮的轩辕凯嘲讽一记。

接过来,一饮而尽,久别重逢,北鸿也和他没话讲。

“喂,见了师父,你也不知道请安问号的?摆了一张臭脸出来,真是个不孝徒弟。”明知道北鸿就是那个脾气,轩辕凯还是忍不住喃喃抱怨,费了十二年的劲儿,怎么就没法子让北鸿变的开朗些呢?

他的浅离可是一道暖人的阳光,居然会生出这么一大块‘冰坨子’,肯定是因为他父亲那边有什么缺陷传给了孩子。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北鸿开始吃饭,他不挑食,也不嫌菜冷,看见什么吃什么,一切以填饱肚子为主。

这让对美食挑剔到极限,宁可饿着也不肯委屈肚子的轩辕凯大摇其头,算了,吃吧,十二年了,也没能改掉他这个毛病,看了这辈子没救了。

望向殷桃桃时,轩辕凯的表情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淡然平和,“小姑娘,你吓到了吧,这小子是我的徒弟,单名一个鸿字,长的不错,武功也马马虎虎,可就是人稍微冷了些,你别看他不说话,实际上他真不是哑巴,额,虽然做了十二年的师徒,其实我也没见过他开了几次口。”

特殊任务(三)

北鸿的双眉拧成一个大大的死结,挂在额心,写满了不爽。

他生气了,殷桃桃莫名的有了这样的念头,刚想张开嘴说些什么,不让轩辕凯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脑中却突然一阵眩晕,差点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奇怪,是太累了吗?头好痛。

放下面碗,素指插入鬓发中央,殷桃桃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好累好困,跟前有许多温暖润滑的液体在流动,把她裹进了中央,不必思考,不必犯难,不必辛苦,甚至不必呼吸。

北鸿不赞同的扫了一眼轩辕凯,他这是想干什么,对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使了移魂大法,没事儿闲的,又想惹点祸来让他善后吗?

轩辕凯施术成功,端起茶杯,笑眯眯的抿了一口温茶,“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打哪里来的?”

“我叫殷桃桃,家住在鲁国的上宁府,我爹原本是当地的乡绅,后来花银子当上了县令,后来北国攻打鲁国,他带着一群乡民守城,却被北国的军人给杀死了。”这段回忆,对小妮子的印象非常之深,她受移魂大法所控,心神皆处于一种混沌迷茫的状态,却是边流眼泪边说出这番话,可见父亲的死,对她的刺激有多大。

“生死有命,你爹爹现在也只是解脱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过上平静的生活,其实这样也挺好,不是吗?比活着少遭罪。”轩辕凯是施术人,他的劝慰对殷桃桃来说,有很大的裨益。

在这种时候,小妮子下意识就认为面前这个男人的话是最正确最真实的。

特殊任务(四)

轩辕凯是施术人,他的劝慰对殷桃桃来说,有很大的裨益。在这种时候,小妮子下意识就认为面前这个男人的话是最正确最真实的,进而深深的烙印进内心深处,覆盖住那颗因失去亲人而千疮百孔的记忆。

北鸿正在与那条招牌菜奋战,闻言也奇怪的抬头,瞧了瞧轩辕凯,不知他今天怎么就这么善心,还帮别人疏导心头的暗伤。

“桃桃,父亲没了,你不在家里边好好的守着母亲过日子,跟这伙人出来胡跑什么?”江湖险恶,人心不轨,这么个单纯的小丫头,很容易就被人利用了。

单看她三五句话之间就中了他的移魂大法,轩辕凯心里就有了数,殷桃桃的江湖阅历基本为零,平素里大概也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孩子,还处于一种不懂得防备的时候,以为天底下没有坏人,也不会有人会恶意的去欺骗她伤害她。

“我娘亲前些日子去世了,临死前,她留了一封信,让我参加义军,为爹爹报仇。”她攥紧了拳头,小脸紧绷成一团,“我一定会遵从娘亲的遗命,跟随义军,冲入皇宫,先诛杀了鲁国的皇帝,然后再去北国,为爹报仇。”

北鸿奇怪的望向殷桃桃,她的小脸泛红,情绪有些激动,无法控制言语的情况下,仍是把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可见平日里大概一直在琢磨,已经深刻到了烙印进了灵魂深处,再也无法抹除。

“义军?你已经加入义军了?”轩辕凯惊讶道。

殷桃桃苦恼的摇头,“没有啦,人家怎么会那么容易收我。”

特殊任务(五)

殷桃桃苦恼的摇头,“没有啦,人家怎么会那么容易收我,阳潇大哥说必须要等我接受了考验,证明了忠诚,才可以加入,唉,我现在连个小喽啰都算不上。”

“那个义军的总部在哪里呀?我和鸿儿也想去见识见识,没准能为你们尽一份力呢。”终于快摸到重点了,轩辕凯愈发谨慎,确定了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一桌的不对劲,才压低了声音追问。

“总部?我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过我。”殷桃桃垂下眼,落寞难过。

“你没去过?”轩辕凯不太信,仔细检查,小妮子是不是清醒过来了,所以不肯合作,吐露真情。

“没有。”她的样子看起来快要哭了。

“那你现在跟着他们要去哪里?”退而求其次,问点简单的情报,这总能说了说了吧。

结果,殷桃桃还是摇头,“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

轩辕凯快要抓狂了,“桃桃,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和人家乱跑,喂,义军是干什么的,你总知道了吧。”

指甲无意识的塞进嘴巴,啃啊啃,“反鲁灭北,建立新国,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很好的口号,说穿了就是鲁国的乱党,额,不对,确切的说,是志存高远的鲁国乱党。

还没怎么样呢,就把目标放在覆灭北国上了。

“你不是还没加入吗?现在你跟着他们,都做些什么?”轩辕凯与北鸿对视一眼,大概能推测出殷桃桃是被人给忽悠蒙了。

无知啊无知,还没搞清楚什么,就跟着人家来起哄,到时候,就是一团小小的炮灰,什么时候需要牺牲了,推她上去。

特殊任务(六)

殷桃桃继续啃指甲,啃的很用力,很不甘,很烦躁,“端茶倒水,伺候白姐姐,还要打扫房间,给大家准备宵夜,路上背着干粮,给马儿喂草。。。”

“桃桃,你跟陌生人胡乱搭讪什么?吃完了没,还不过来!”隔桌有人大吼,声音如同震雷一般,猛然把殷桃桃从那种舒适放松的状态中拉扯出来。

她身体一抖,已然恢复了意识,茫然的望着冲着她笑呵呵的酸儒,还有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已然把一桌子菜肴都席卷吃光的冷漠少年,他的名字叫鸿,不知道写出来是哪个字。



奇怪,她为何会想这个。

不敢再呆,也顾不得面才吃了一半,殷桃桃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回跑。

直到站在‘自己人’的一边,她才敢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的再多看鸿几眼。

翩若惊鸿,偏偏又是惊鸿一瞥。

吃完了这餐饭,就是离别,从此往后,再无相见的机会,也许,她很快就会忘了这个人,甚至想不起曾经因为看到他,而紧张的心脏怦怦乱跳。

。。。。。。。。。

“鸿儿,那个叫桃桃的小姑娘在偷偷瞧你耶,双颊绯红,眼露迷醉,啧啧,大概是有想法了。”不等北鸿杀人的目光顶上来,轩辕凯已经用极快的速度调侃完毕,“这个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差了些,两个对比鲜明的男人摆在她面前,哪个看起来更加可靠些,明眼人搭眼就能判断出嘛,可她居然会对你这个冷冰冰的家伙感兴趣,啧啧,啧啧!”

这该是当师傅的人对徒弟说出来的话吗?

特殊任务(七)

真是为老不尊!!

北鸿不理会他。

休息够了,也吃得饱了,该干正事了。

瞧着他一脸煞气,轩辕凯连连摇头,“坐下坐下,急什么嘛,咱们再跟一段,然后决定何时动手,他们跑不掉的啦。”

把北鸿安抚的坐回原位,轩辕凯神秘的凑近,

“喂,鸿儿,你是不是也对刚才那个叫桃桃的小姑娘有兴趣,师傅我可是瞧见了,你吃饭的时候,瞧了人家七八眼呢。”好可疑啊,他的冷徒弟也会对女人给予关注?

轩辕凯那贼兮兮的表情,真让人生厌。

若不是此处人多,不远处还有他盯了很久的目标,北鸿真想一拳头就招呼过去,像过去一样,先狠狠的跟他打一架再说。

不是说好了吗?十二年后,师徒缘分尽,就算再相见,也不可以此相称。

当日他学艺返家,轩辕凯说的一本正经,净挑些让人心里难受的话去说,害得他不爽了很久。

没想到,转了个圈回来,他还是那副德行。

需要的时候,照样把师傅架子挂在嘴边,逼他就范。

哼,难倒就真的笃定他不敢‘欺师灭祖’的动手吗?

“师傅!无聊!”齿缝里蹦出这四个字,已然算是最大的警告,要是轩辕凯再挤兑他,北鸿可不管现在是在哪里,照样动手扁人。

“是很无聊啊!追缴乱党这种事,又麻烦又无趣,还得耐心的等着,哪有直接拎着剑上去砍人来的痛快。”他其实也不是有耐心的人嘛,布局许久,闲的都想闹事了。

“没人叫你来。”

北鸿当日接受了父皇的秘密任务,准备一个人潜入鲁国。

特殊任务(八)

北鸿当日接受了父皇的秘密任务,准备一个人潜入鲁国,想办法摸清这个活跃在鲁、北两国的神秘组织的底细,若有危害北国之行径,便一网打净。

哪知道才出了京城,就遇到在路边等候的轩辕凯,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硬是贴上来,要求一起加入,甩也甩不开,赶也赶不走,只能让他跟着。

这会嫌烦了,可以走啊!

“鸿儿,你真是无情,好歹咱们师徒相依为命十二年,就算是师傅曾怠慢过你,你也不该记仇哇。”得,又开始了,千篇一律,叨叨念念,知道他喜欢安静,没回都用这招来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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