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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乱世烽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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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诏书,李从善泪流满面,有苦也说不出,明日他一走这纪国公府也要关门了,府上下人,有一些趁着府上乱套,早就勾搭了一些婢女,收拾了值钱的东西跑了,晨露在沉思了良久之后,也扔下了李从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跑回了宝和药铺,等着润州来的大船回返。

这一日纪国公府上更是乱糟糟的一团,还好这府上的李管事还在,还有几个衷心的下人也围在李从善的身边,瘸了腿还未康复的李从善本还想着有晨露在身边,这一路上能解解烦忧,可是没想到这晨露也跑。

晨露一跑,他便想起了寒玉,可是现在寒玉的尸体早就被府上下人扔到了城外,怕是这会儿早就被野狗给吃掉了。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从善,就在那想着父皇母后在自己临行前怎么也能来见自己一眼吧,正在这眼巴巴的等着呢。

************

想着自己即将有了任命,李从嘉心里就在心里盘算着,该着人去闽地了,这才回了府上,韩熙载、张洎、伍乔、宋贞观便来拜访了,这几人来的正是时候,李从嘉便想着将这事与这几人说说。

五人跪坐在蒲团之上,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一小壶留人醉,也就李从嘉蒸馏得来的新酒,周宗琢磨了只是片刻便想出了这么个名字来,李从嘉倒是觉得不错,很合这酒的本质。

虽然这大户人家好文雅,喜欢精致小物件,可是每到宾客来访,饮宴之时也都是用酒坛盛酒,很少有像李从嘉这样,只给每人桌上摆了一小壶的,酒壶不大,也就是能盛酒三两不到的样子。

宋贞观是经常来这府上饮宴的常客了,见到这,还是微微怔了一下,只当做是殿下今日有事相商,不想众人饮酒太多,这边自顾自倒了一杯,刚刚才放在唇边便感觉这酒与往日的酒有很大的不同,才一入口便怔住了,回味了好一会儿才笑道:“某还以为殿下今日有事,不想众人多饮,原来是这等美酒。”

李从嘉正在听韩熙载聊着这市井之间流传的事,自从那晚之后,他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神的形象,单刀力敌六十刺客,挥手间就让刺客断了性命……,不管说什么的,但都是在夸奖这安定郡公,武能安邦文能兴国。

李从嘉想不到这不幸的遭遇了刺客,居然还能让世人对自己的看法有了这么大的改观,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众人这还在笑着,就听见宋贞观话,李从嘉抬起头就笑说:“贞观若是想饮个够,本王这酒也随你喝,但是就要看你的酒量如何了。”

经过两次蒸馏的酒,与那一世的高度酒也是无法相比,也才三十几度的样子,李从嘉喝这种酒自认能喝一斤半,多了是一点也喝不下,他不知这几个大才子能饮多少,所以他才叫婢女在每人的桌上只准备了一壶,先让其品尝一下。

众人见李从嘉如此说,这才每人倒了一杯,还是如往常一样饮了下去,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杯下来,张洎就面红耳赤的了,韩熙载与伍乔倒是还好一些。

几人对这美酒品头论足了一番,李从嘉这才讲起已经摆在案头的事,道:“圣上前日在本王进宫时,已经允了本王领兵,这几日圣旨就要来了,但是本王心中还有一事,还请诸位帮忙。”

众人听此就一阵道喜,宋贞观这一会儿下去两壶酒已经进肚了,听了一边道喜一边说:“殿下有事请说,某万所不辞。”说话时舌头都打卷了。

李从嘉面色平静,望了众人一眼,道:“领兵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一定要有能人辅佐,本王也早就有了一些心仪的人选,但是此时这人在南州,本王想请诸位能代替本王走一次,将人请回来。”

“这事对本王来说很重要,当然这一去,或许也会耽误三位的人生大事,此行路途遥远,又有那不听从圣意的留从效,或许会耽搁了明年的大考。”李从嘉边说边看着三人的表情变化。

韩熙载也如李从嘉一般眯着眼,看着伍乔、宋贞观和张洎的表情。

李从嘉才说完,三人都没有任何的犹豫就都抢着开口道:“殿下,某愿意效劳。”

见三人都开了口,李从嘉就不禁笑着:“好,可是三位都想去,本王也不好点哪一个,三位不如就抓阄来决定吧!”

三人相互对视着看了几眼,同时笑道:“就按殿下说的方法决定吧!”

从李从嘉回到江宁府,这才几日时间,宋贞观一早就在李从嘉的别院之内,张洎先于李从嘉等人回到江宁,一来江宁便也住进了别院,伍乔是最后一个,但是三人短时间的相处,同样的博学,已经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李从嘉见三人同意便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一张蜀纸裁成三张大小相同的小块,只在一张写了一个行字,然后折成同样的形状,放在手里打乱了顺序之后才放在桌上。

张洎距离李从嘉最近,手也快直接便抽出一张,还不等两人起身伸手就说道:“两位兄长不用抓了,师黯抓中了。”

说完张洎就是不羁的一笑,也不将纸条给任何人看,就撕成了碎片,塞进了袖袋之内。

第50章 密信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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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从嘉倒是没有多想,便收起了桌上的两张纸条,冲张洎微微一笑,然后便嘱咐道:“师黯,辛苦你了,此行入闽,山多路险,行程遥遥,本王会安排一些侍卫与你同行,切记凡是遇到事情保命为主,其次才是完成任务,这是我所托之事。”说话间李从嘉便从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信封交给了张洎。

微醉的张洎接过信封拱手道:“多谢殿下关心,师黯必定不负所托。”

有人即将远行,席间必少不了推杯问盏,不知不觉中三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眼看天已经黑了,李从嘉就笑着道:“师黯,还请早日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本王亲自为你践行。”

宴席散后,李从嘉将半醉的韩熙载留了下来,之前李从嘉就一直见他有话要说,三人在这里饮酒,他却是缄口不言,在看着三人一同出了府,李从嘉这才问道:“韩舍人,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殿下,不妨打开另外两张纸一看。”韩熙载眯眼笑着。

李从嘉望了韩熙载一眼,不明所以,找出收起来的两张纸条,打开之后见到他写的字还在,沉思了良久这才点头笑了。他想得出张洎如此做的想法,一定是因为伍乔与宋贞观年龄已近而立,而他今年才二十岁出头,明年即使错过之后还有大把的机会,而伍乔和宋贞观却是等不急,三年一大考,但三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韩舍人,你可是收了个好学生啊!”李从嘉举杯笑道。

“殿下,师黯一心为殿下,还希望殿下不要辜负了他。”韩熙载如此说也为有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抿着酒笑滋滋的模样倒像是他的授意一样。

“韩舍人,大可请放心,跟随本王的人,本王绝不会轻视了他!”李从嘉主动为韩熙载斟酒,笑道。

韩熙载只是一笑,此时揭过,然后又缓缓说道:“殿下可知圣上将纪国公贬到吉州了?”

李从嘉便摇头,今日一早便他去了周府,回来就开始见这几个人,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机会接触到外边的事情。

他虽然知晓圣上已经认定刺杀案是李从善所为,但还不知这么快便有了结果,不过想到李从善即将被贬吉州,也就没了想法,那种偏远地区,他想闹也闹不起来,暂时就这么随他去吧。

**********

大夜已经拉开了帷幕,送走韩熙载,李从嘉也是微醉,摇晃着身子走在甬路之上,他的身后跟着妅文,妅文想扶着李从嘉,却又不敢伸手怕被他轻贱,但又怕他摔着,正在这犹豫见便撞在突然停了下来的李从嘉的背上。

妅文急忙道歉:“殿下,婢子错了。”

“是本王错了。”李从嘉呵呵一笑,便又往前走去。

只是片刻就又回头道:“妅文,在这府上还住的习惯吗?”

“多谢殿下关心,婢子一切都好。”妅文便笑着回道。

“嗯,如此就好,若是不习惯,就与本王说,本王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李从嘉眯着醉眼笑着。

“殿下,婢子不想离开。”听见李从嘉这句话,妅文便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那就不走,”李从嘉刚要俯身去扶,一个踉跄便绊倒在妅文的身上。

他只是微醉,但是身下妅文身上散发出的女儿香,也让他有些无法控制,都是说酒为色之媒,还真是不假,嗅着妅文身上的香气儿,李从嘉便不自主的吻了上去,身下上妅文被他这样轻薄,便闭起了眼睛。

就在这黑夜里的甬路上,妅文被迷醉的李从嘉吻得动了情,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可还是不自主的嘤咛了一声,她能感觉到胸前的饱满被一只大手隔着衣襟握了起来,微微睁开眼看到殿下那双迷醉的眼睛,就想到是他救了她的性命,她喜欢他,可是却是知晓自己的身份低微配不上他,但也不能就这么糊涂的将身子给了他,忽然妅文就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推开了那只已经摸上胸前的大手,怯怯的说道:“殿下,王妃还在落花轩候着呢!”

李从嘉听见这声才放开了妅文,抖了下身上的灰尘,还带着醉意的嘿嘿笑道:“这是本王和你之间的秘密。”

妅文羞红了脸应了一声,夹着感觉滑腻腻的两股跑进了黑暗之中。

此时,安定郡公府的后门,有两个身着短褂的男子刚刚叩响了门,两人皆是神色匆匆,被侍卫领进门之后,就由人带着直奔落花轩而去。

李从嘉才进了门口就得了通报,便一直等在这里,两人将信件亲手交给他之后便又从后门走出,消失在茫茫夜色。

李从嘉回望落花轩内,此时正是春色满园,周宪与意可都坐在厅内,炭火炉烧的正旺,穿着各色艳丽服饰的歌姬、舞姬正在一展歌喉,翩翩起舞。

转过身李从嘉这才拆开了王珏派人送来的信件,借着灯光看完,刚刚还迷醉的双眼,顿时闪出一道冷峻之色,眉头也随之皱紧,沉思片刻便急忙跑出了院子。

一阵乔装打扮之后,李从嘉才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天朦朦亮,江宁府城门才开,从纪国公府上便缓缓的走出十几辆马车,马车纵向排成一排,前边的车上皆是一些生活必须的用品,中间的几辆高蓬马车里面才是载着人,后边的几辆无顶马车上也是一些随行的忠诚下人,一行十几辆马车,数十人浩浩荡荡的出了西门,直奔码头而去,李从善初次离京,马车出了城,他却是一直也没探出头来,留恋回望一眼这他一直生活了十五年的京城。

江宁府四个城门,这会儿城门才开,南北两门相对安静些,东门有一些倒夜香的苦哈哈推着车子吃力的通过,西门则是最为拥挤,往西门外码头去的都是一些为了生计忙碌的人,或是为了出行坐船的游人,也还有一些昨天夜里下了船,城门关闭给隔在城外想要进城的人从相对的方向走来,再有这一行十几辆马车,原本就狭窄的官道,顿时就更显得拥挤不堪。

车队才刚刚出了西门,距离码头还有一些距离,车轮轧在泥灰路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即使在人群里也是显得很是孤寂寥落。

行人虽多,可是却没有人停下来留意这路过的车队,这些人早起多数是为了上工,有的去江面上打渔,也有的是在码头出力,另外一些则是要跨过夹江去白鹭洲做活计,只有进城的人偶尔会瞥上两眼。

行人走在狭窄的官道上,挡住了车队的去路,李管事倒是不与车内招呼一声,便让车队停了下来,等着这一拨人都走完,才又吩咐车夫前行。

前车才走了几丈,远处码头上便响起数十匹战马的嘶鸣与马蹄哒哒踩在泥灰路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马上清一色黑衣人,蒙着头,只露出两双眼睛,手里摇摆着锃亮的钢刀,由远及近的向车队狂奔而来。

路上行人见此纷纷慌乱的逃窜,纪国公府上的车夫们一见这就立即从辕子上跳下马车,往后跑去,这一群黑衣人却是不管他们的去留,拉住缰绳停在中间的几辆马车前。

领头之人一双鹰鹫般的眼睛四处扫了几眼,然后只是一摆手,身后便有十数人跳下马,拖着钢刀便钻进了马车之内,只听几声男女撕心裂肺的惨叫,行事黑衣人便又跳下了马车,冲骑在马上的领头之人点了点头,这一众黑衣人便又打马回转,一系列动作不过一炷香时间,黑衣人就消失在官道上,踏上了码头,只留下从马车内流下满地的血迹以及未死之人惊恐的叫喊声。

就在黑衣人杀人之时江宁府码头上,也有数十艘小船从夹江另一端的白鹭洲靠了上来,黑衣人才骑马赶到码头,小船上便冲下了无数的带甲军士截住了这几十人,面对着多过于自己四五倍的带甲军士,黑衣人立刻展开了防守阵型,但也只是经过半盏茶时间的混战,黑衣人便全部倒在了地上,无一活口。

就在码头这边打斗、案发现场官差还在忙碌着查看现场、询问目击证人时,安定郡公府外,却是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蹲在墙外,听了好一会见府内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有人翻了墙头,然后又从下边的人手中接过两个麻布包,瞅着府内无人,便扔进了墙角隐蔽之处,这人藏好东西,转身便又从墙上翻了出去。

码头上带甲军士的首领检查了这些黑衣人之后便不停的叹气,略显青涩的脸上透露着明显的失望。

此人正是皇甫继勋,看到这些伤不致死的黑衣人嘴里都流着黑色的血水,他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服毒自尽,一阵懊恼间便见到几个神色匆匆之人,见到这一切正要往城内跑去,而从城内出来的追兵则是将这几人也抓了起来。

想到安定郡公给他的任务,皇甫继勋便冲那些军士喊道:“本将军要活口。”

他这一喊不要紧,这几个刚被捕之人也是咬毒自尽了,倒在地上的几人,黑色血水顺着嘴角缓缓的流出,脸上则是一副死灰色。

第51章 纵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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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继勋脸上一阵惨白,他知李从嘉出仕在即,本想借此在安定郡公殿下面前露上一眼的,哪里想到这帮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人都死了,死无对证,除去使用过的钢刀是军制武器之外,这一群人再无任何可探的线索,这对于他来说可以算没有丝毫的收获。

可是安定郡公府内李从嘉再次看到这些武器时的想法却是不同,这些人嫁祸李从嘉居然想到的也是将武器送进他的府上,两个麻布包里都是带着血迹的武器,可能这主谋是因为受到了之前李从嘉嫁祸的启发,才会如此行事。

李从嘉只是看了两眼,见又是军制武器,就是一笑,这倒是给了他一个新的机遇,之前因为不了解这军制武器泛滥,他便让钟伞幌铝烁值叮佣砉拇蚧魉蔚车幕幔敲椿嵩俅纬鱿衷谒难矍埃刹换嵩俅畏殴�

今日一早这城西官道上发生的事情,都是经过李从嘉精心策划好的,昨晚李从嘉接到沙河帮大当家的王珏派人送来的密信之后,便去布置了一切,今日一早从纪国公府出去的马车上,李从善也不在车内,而车内被误认成是李从善的也只是个替身。

皇甫继勋等人也是连夜便从城北出了城,从幕府山一侧乘坐小船上了白鹭洲,一直等到天亮黑衣人下船,皇甫继勋才从对岸摆渡过了夹江。

虽然李从嘉也想刺客杀掉李从善,可是刺客想要嫁祸于自己,想要来个一箭双鵰,那就是另一码事了。只是沉思了片刻,李从嘉就想到了自己救下李从善能给他带来的好处,不仅仅是能向父皇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还能让自己的声望更上一层,所以他选择了让李从善活下去,再将今日之事通过沙河帮之人口中散播出去,安定郡公不计前嫌,将曾暗杀自己的兄弟于润州或江都刺客刀下救出,如此行为定会被那些士子以及有识之士看中并且歌功颂德,或许还能得到大量人才的投奔。

***********

江宁府连续几日发生了两起轰动的刺杀案,这还是自立国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前几日有刺杀安定郡公的案子,这会又有人来刺杀已经被贬出京的纪国公,虽然之前的案子已经破了,是兄弟间的残杀,但是此次呢,李璟当然也会想到兄弟残杀,饶是再有涵养,他也是怒了,这会儿李璟正在朝堂上破口大骂着。

不过李从嘉能伸出援手,不眼见着自己的兄弟死于刀下,他还是很满意很欣慰,只是他不计前嫌的这一做法,便让李璟感觉到很是自豪,有这样的儿子,他也算是知足了。

在李璟登基,立自己的弟弟李景遂为皇太弟之后,他还认为这唐国的皇储之争不会前朝如关陇李氏那般激烈,可是这会儿他才知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眼前两个最没有实力的兄弟间的相残,已经让他想到了这日后血腥争斗。

李璟坐在龙椅上沉思着,大殿内的臣子鸦雀无声,就连平日最为活跃的宋党,都选择了闭嘴。

李璟想着第一次七郎对六郎的刺杀,是凭着六郎自身的能力化险为夷,而这一次也是与六郎得到的密信有关,才让七郎保住了性命,两件事都与六郎和七郎有关,一个从受害者变成了救世主,一个从操纵者变成了受害者,差点惨死,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来想,不禁让他唏嘘了不已。

想到情报,李璟心里便有些恍惚,虽然从前日的刺杀案之后,进一步对这个儿子有了些了解,可是他却是不知他又在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谍报机构?居然比自己的谍卫还神通,李璟这个不算昏庸、不算太糊涂的皇帝,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谍卫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之人,让他们跟跟人可以,若是查探有些难度的消息纯属白玩,不然上次在船上也不会被周宪听见了声音,被李从嘉给当场抓到。

沉静的大殿没有一丝声音,李璟一会沉思,一会看着众位朝臣,正在这时,殿外的侍卫便喊道:“安定郡公上朝觐见。”

这突兀的一声,让众人都是惊了一下,李璟也被打断,不过听见是他正在想着的儿子,他也正有事想问,便急忙喊道:“宣!”

李从嘉缓缓的走了进来,一身洁白的长袍,眉间带着坚韧刚毅,倒是与他十八岁的年龄很不相符。

“儿臣参见父皇。”声音也有些低沉,没有一丝十八岁的朝气。

李璟朝跪在殿上的儿子看了一眼,然后就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六郎请起,你今日上朝可是为了今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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