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寡妇也有春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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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一朝皇城宫变,自此,南北双飞燕,情犹在,人空叹,一缕香魂已逝,记得的仍是刻骨,忘记的终无法铭心,却还有谁还在借酒消愁不谙离散,独自倚栏杆?
桃花不曾体味过这种生死相恋,所以,不能用自己所谓的观点来评判这个男子如此执着是否值得,抑或,不值得,值得不值得,只是当事人清楚,别人如何妄自菲薄?
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做好一个忠实的听众该做的,随着着柳惜言的涓涓话语,却体味他们当年的喜怒哀乐,爱恨情痴。
其实,这柳惜言未必是真的指望她会因为这些点滴过往而当真的记起,他或许只是需要倾诉,一段情,只有一个人知道,这比暗恋还不如,因是,暗恋还有期盼,还可以憧憬,还可以等待着回应,而被遗忘的两人的感情只记到了一人的心上,自己那般刻骨铭心的东西,曾经海誓山盟的爱人却已是彻底的忘记,那么这段记忆,闷在心里,终是苦酒,不知何时,便会肚烂穿肠,或许有人分享,中会好些,至少他便不再独自一个人这般孤独的品尝。
桃花不是璎珞,她很难过,为这个痴心的男子难过,可她终归记不得,如果,她听了,他会好过些,那她就认真的一字不落的听下去,如今她能做的,或许便只有这自欺欺人的倾听而已了。
那个青梅竹马的故事,很短,但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却很长。
桃花跟柳惜言回来时,已是黄昏渐至。
远远的她便看到李子贤跟小板栗两个人相依着坐在竹屋前得石阶上,小板栗的头靠在李子贤的肩膀上,两个人就那般静静的坐着,身影被太阳的余晖勾勒出朦胧的轮廓,在那偶尔吹来的夜风中仿若浮动的剪影,轻轻的晃动出守候的味道。
桃花的心,不知为何,竟然有那么一丝对不起谁的意味,竟然有点不敢迎向那四道清澈的目光。
只是有些窘迫的理了理头发,安抚了嘟着嘴一脸委屈的小板栗一下,便落荒而逃的去厨房做饭了,好似红杏出墙被捉奸在床的夫人一般的尴尬,虽然自己既没有红杏,更谈不上出墙,且这地点也不是在床上,至于这捉奸,更是自己子虚乌有的杜撰,谈何奸情?又会有何人来捉?
晚饭更是吃的无比诡异,李子贤闷头不语,小板栗一脸怨念,那柳惜言,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脸面瘫。
倒是那跟桃花向来有些话不投机总是借机打击她的沈墨渊,竟然破天荒的收起了他的毒舌,没有讥讽桃花,不过,这没有了桃花与这北渊斗嘴挑衅的安静的饭桌更是显得格外不正常,桃花甚至几次看向这沈墨渊,巴不得他如往日一般的来嘲讽自己几句,好缓解一下气氛,可那人却对桃花求助般的目光视而不见,越发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那嘴角上却藏都藏不住那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桃花心中气闷,狠狠的剜了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沈墨渊一眼,愤愤的夹起一大块的鱼肉,用力的咀嚼了起来,仿佛是在吃这沈墨渊的肉一般。
只是,原来这北贤果真名不虚传,肉也不是那般好吃的,桃花才吃了两口,便一阵的反胃,悉数的吐了出来。
这下不用沈墨渊救场,这场面自动便恢复了正常,桃花干笑道:“不好意思,吃多了,吃多了!”正要解释几句,却觉得腹中又是一阵的泛酸,硬生生的喝下了半碗鱼汤才算压住,可这鱼腥味入口,却更是火上浇油一般,桃花忙捂着嘴跑出屋子,压都压不住的吐了个天昏地暗。
桃花的心中一阵慌乱,有些害怕的求助般的看向李子贤,谁知李子贤还没走过来,旁边看热闹的沈墨渊已是利落的抓起了桃花的手腕,仅那么一探,便胸有成竹的说了一句:“哦,好事!”
“什,什么,好事?”桃花的心跳得极快,慌得连声音都在战栗。
“有喜了!岂不是好事?只是,谁来做这娃娃的爹爹,沈某可就测不准了!”沈墨渊吊儿郎当的回答着,说的很是轻松。
“你说,什么?”桃花脸色瞬间惨白,不由的再次确认道,她多么希望刚刚是她幻听了。
“沈某人刚刚说,你有喜了,你怀孕了,你要当娘了,某人,当然不知道是谁,要当爹了,清楚了没有?还要不要沈某用别的方式再重复一遍?”
桃花的身形猛地一震,她用力的咬着下唇,想要止住唇瓣的颤抖,可那牙齿几乎是咬进了肉里了,还是毫无用处。
桃花最最害怕担忧的后果终于变成了现实,她虽早是心有准备,却还是一样的不敢置信。
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夜,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可她身不由己,且根本无计可施!
这是个没有避孕药的时代,即使有,司徒睿也不会那般轻易的让她得到,她唯有祈求上天,祈求自己的身体,让那本应是甜蜜的噩梦别降临到她的身上。
谁知,老天终归不肯施舍给她一丝的怜悯。
桃花苦笑的分外悲凉,什么都可以是浮云,可以自欺欺人的说不过是于璎珞的身体,于璎珞的故事,置身事外的是自己的灵魂,可这孩子呢?自己若是怀胎十月孕育的孩子呢?还能如此毫无牵绊?还能否认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血脉相连?
“脉象,还很弱,但,确实是喜脉无疑,应才有月余时日。”李子贤见桃花那煞白的脸,立即走了过来,亲自探上了她的皓腕,拧眉良久,终是确定的说。
应是最后那几次才中的招结的胎,因为后面这一个月因是她身子不适一直病卧床榻,司徒睿没有碰过她,且开始给她诊病的太医无数,都没有诊断出来,想来是那时不过十多天,时日尚短,所以还没发从脉象上探知一二。
桃花觉得自己的脑袋如今是一团乱麻,孩子的事像是噪音充斥在她的神经里,剪不断,理还乱,她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她疲累的摇着头,推开李子贤的手,脚步有些虚浮的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她要静一静,好好的静一静。
“璎珞,生下他,你的儿,自然是我柳惜言的子!”柳惜言对着桃花的背影朗声道,声音斩钉截铁。
桃花的身影一顿,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终是没有回头,继续往自己的屋里走。
回屋后的桃花什么都不想想,只是躺回到自己的竹榻上,仰面望着顶上的床帐。
可是思绪纷乱,却是总也睡不着。
一个孩子?
自己怀孕了?
有了一个孩子?
孩子的父亲却是那个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见到的男人司徒睿?
自己又要当娘了?
这次不是捡来的便宜儿子,是真的要怀胎十月,要当娘了。
要吗?或是——
不,她猛地摇摇头,那个想法盘旋在她的脑海,像是魔鬼的引诱,她几乎不敢去正视,连碰触都不可以。
那是一条命啊,在她的身体里的一条命啊,怎能那般轻易的离弃?
司徒睿是魔鬼,可这孩子,有什么罪过?他有了活一次的希望,自己怎能这般残忍的扼杀?
桃花是相信灵魂的,自从她穿越来了以后,更是深信不疑,她觉得,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活着对她而言,永远是最最重要的,那她怎能任性的自己活着,却自私的让另一个灵魂去死?
生下他吧,自己已经做过一回娘亲,谁知竟然是假的,造化弄人,如今不过是真正的再做一回,无非是再重复一次做个带着拖油瓶的没丈夫的单亲娘亲而已,她已是轻车熟路,经验都有了,还怕再一次的实践?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是可笑莫名,造化弄人!
原以为自己是非处的妇人,刚发现自己不是,而是真正的处女,却在发现的同时立即就变成了妇人。
原以为自己是孩子他娘,刚发现又是一个乌龙,那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如今却立即真的要成了孩子他娘。
桃花自嘲的笑着,自己的命运真的是座轮盘,一切都会回到他最初设定的轨迹,既定的身份会一一的揭晓,却又会那般诡异的一一的去吻合,不是,也要给他扭曲成是!
作者有话要说:俺家桃花怀孕了,俺决定让她生下来,
你们揍俺吧,俺是不承认俺的文有过虐滴!!
多么轻松的故事?
不是吗?
表拍砖,砖头贵——
最后的决定
桃花的心中在天人交战,有些东西,虽可以想通,可做起来却绝非那般的容易,尤其是,桃花不知道自己将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面对那肮脏黑暗的过去,面对那些羞辱不堪的记忆。
她觉得老天是在把她彻彻底底的往绝路上逼,甚至不留给她丝毫放抗的余地。
门外响起一阵悠扬的笛声,笛音袅袅,悠远绵长,让人的心无端的平静几分。
这时,小板栗推门进来了,一小个娃娃怯怯的走到了桃花的床榻边,趴在上面眨着琉璃般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桃花。
桃花听着外面清扬的笛音,略略平静了一下心情,挤出一个微笑,安慰般的摸了摸小板栗的头。
小板栗似是得到了鼓励似的,咧嘴一笑,脱了鞋子就爬到了桃花的床榻上,软软的小身子一整个的钻进桃花的怀里,小狗似得乖巧。
不知为何,桃花的心却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否将来也会如小板栗这般的古灵精怪,甚至不知道他能否如此活下来。
“娘亲,你要给小板栗生一个小小板栗了吗?”
“小板栗乖,别乱动,谁告诉你的?”桃花竭力的放缓了心神道。
“是子贤爹爹啊,他说我们马上就会有一个小小板栗了,他说,娘亲、子贤爹爹、小板栗跟小小板栗,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桃花苦笑一下,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下下的抚摸着小板栗的小脑袋,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心。
“娘亲,你放心,小板栗一定会对小小板栗好的,会很好的。”
“为什么?”
“因为小小板栗是娘亲的孩子啊!”
桃花的心猛地一揪,是啊,那个孩子虽带着那妖孽耻辱的印记,可也是自己的孩子啊,他有像小板栗这般呼吸的权利,有叫她娘亲的权利。
她一直自认为善良,连不知是谁人的孩子的小板栗都可以疼到骨子里,如今却怀着那杀掉自己孩子的心思,还自欺欺人的给自己一个多么说服自己赢得理解的理由,不过是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肚子里的是自己的孩子,她却认为他可耻他肮脏,肮脏可耻的是那□她的那个男人,不是她,也不会是她的孩子!
桃花觉得心中通透了许多,她搂着小板栗明显长高了的身子,憧憬的问:“小板栗,你想要个妹妹还是要个弟弟?”
“嗯?都不想!”
“都不想?”
“嗯!小板栗只想要个小小板栗,子贤爹爹说了,他会做小板栗跟小小板栗两个人的爹爹,让什么坏人都不可以再欺负娘亲,都不可以再欺负小板栗跟小小板栗。”
李子贤吗?
桃花搂紧了小板栗怔怔的出神。
这些天她跟李子贤的关系一直是不冷不淡,她不会主动跟他说话,也几乎不去抬头看他,他们之间好似隔着一堵无形的墙壁,看不见摸不着,却谁也穿不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恨他,恨一个人也是需要理由的,是他怀着目的的接近自己,要不是他自己还是昭都城内卖卤下水的一个平凡却幸福的野寡妇,可他毁掉了这原本的一切,不是他告知了柳惜言自己的下落,她也不会被卷入这场纷争,不会落入那魔鬼司徒睿的手中,求生无路求死无门,度过了那暗无天日的禁脔的日子,也不会陷入这般进退两难的死地。
她觉得是被这个人出卖了,出卖的彻头彻尾,她有充足的恨他的理由,可桃花就是恨不起来。
因为同样也是这个男人在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里陪伴着自己一路的走来,在那些清贫无助的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寡妇的奋斗史上为自己平添了温馨美丽的一笔,那些相依为命,那些相濡以沫,那些贫苦岁月,那些点滴生活,是他将自己推入了绝境,也是他只身犯险将自己给救了出来,不管为了什么,至少桃花知道那日毫不犹豫的为自己挡的那一剑绝非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这桩桩件件岂是一个恨字就可以全部抹杀的?
如今的桃花不愿意看见李子贤,不愿意想起自己曾经认识这么一个人,甚至她一直在心理暗示自己,他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如今,当初那份悸动的心情跟懵懂的感情已是被消磨殆尽所剩无几,桃花觉得自己已是老了,身虽年轻,心已沧桑,她不再相信这些情情爱爱,不想再去面对这个让她爱不得恨不能的男人。
桃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就着小板栗的话说下去,如今她已是一个怀着别人的孩子的女人,还妄想奢求些什么?
可以好好的活着,跟小板栗和自己腹中将要出生的孩子一起,平安的活下去,便是福气了。
对于这个时代的老天,她从来不敢奢求太多。
桃花这般的想了一夜,心中虽不是一片清明,倒也豁然开朗,至少她清楚地知道作为自己该做的是什么,该要的是什么。
由于夜里辗转反侧,桃花起得很迟。起来时,见小板栗还在睡得香甜,便起身按照常例要去准备今日的早膳。
却发现桌子上已是准备好了清淡的粥菜,李子贤跟柳惜言已是在院落等候着她。
入桌落座,桃花接过李子贤盛来的粥喝了一口,竟觉得味道很是不错。
当下惊异地看向三个男人,惜言还是冰山般的面无表情,沈墨渊却是会意的用眼光指了指李子贤,那个低着头优雅地吃着自己饭菜的男子。
知道是李子贤的手艺,桃花有些吃惊,但很快便就明了了,当初他帮自己做卤猪下水时那般轻车熟路,就该明白他是晓得些厨艺的,听说他是布衣出身,那这般倒也不稀奇。
桃花淡定的在饭桌上说了自己要留下这个孩子的决定,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听到预期的劝告的声音,三位男人皆是波澜不惊的低头喝着自己的粥,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接受的很是容易。
李子贤在饭后仔细地为桃花把了脉,很中肯的给她指出她的胎状并不稳,必须好生调养,不然将来有滑胎的危险,尤其是前三个月,是胎儿最不稳的时候,桃花必须安生静养且心平气和,不可有情绪的太大波动。
从此,桃花便过起了她一级保护动物的生活,厨师的职务理所当然的交给了李子贤,而小厮的工作则顺理成章的落到了柳惜言身上。
那个冰冷孤傲的男子在用行动实践着他当日的话,不辞辛苦,为桃花鞍前马后的尽心尽力伺候。
桃花怀孕初期的反应有点重,几乎水米不进,油盐不粘,虽然李子贤已是费尽心思将饭菜做得可口清淡,但桃花还是吃不下多少。
一日,在太阳底下斜靠着躺椅闭目养神的桃花突然闻到一股极清香的味道,她闻香睁眼,却见柳惜言就那般随意的靠在在自己旁边的大树上,而手里就那么傻呆呆的端着一盘有点透明的糕点。
“很香,是什么?”桃花见到柳惜言那幅端着盘子站在一旁冷脸呆傻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又闻得味道确实清甜,便好奇地问。
“是,是米糕。”柳惜言因这树下没有桌子,桃花又在小睡,便只有这般的端着瓷盘,等着桃花醒来,如今见桃花笑着这般问,竟然不由得有些脸红。
“米糕?看着怪诱人的,这是要给我吃的?”
“嗯。”
“那怎么不叫我?”
“你在睡觉。”
“那你就这般端着?”
“嗯。”
“那我要一直不醒呢?”
“自是一直等你醒来。”
桃花不知该如何来评价这个实心眼的男人,只得探身捻起一块白玉色通透的方形的小糕点,放到嘴里,竟然觉得入口即化,甜香软糯,跟前世的布丁有几分的相似,很是清爽怡人,当下不由的有接连的吃了几块。
突然间抬头,却发现那柳惜言的眼睛亮的闪人,似是将那天边的阳光都聚拢到了里面,桃花不由的一怔,要去那这米糕的手当下顿在半空,不知这人为何这般的兴奋莫名。
“你喜欢?是不是?璎珞?”
“嗯,是,是不错,味道很好,挺喜欢的。”
“真的喜欢?你觉得味道很好是吧?你有没有记起些什么?这是当年你最爱吃的东西,你有没有觉得这味道很是熟悉?”
“我——”
还没等桃花回答,柳惜言便有些微微激动的说:“当年大周京都一品楼的厨子做这个高点是出名的一绝,因是你喜欢,我硬生生硬着头皮三顾茅庐将人家重金请回了柳府,做专职的大厨,单做着单单的一样米糕,你总爱偷偷的溜出宫来吃这东西,一次可以吃一大盘,都想讲人挖去御膳房做你的专用御厨了,你记起一点了没?”
有一点,柳惜言隐瞒了没说,当年他第一次忤逆她的话便是关于这大厨师的去留,他不肯将这厨师送于于璎珞,不肯让这厨子进宫,虽然为此璎珞气恼了他很久,可是他一直固执己见,不肯妥协,因为只有这厨子留在了柳府,璎珞公主才会偷偷的经常溜出来吃这米糕,他们也便可以尝尝相见了。
很是自私的理由,可当年的柳惜言却为此在心里偷偷开心了好久。
桃花看着这个满脸的期盼的望着她的男子,实在不知道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残忍真相该如何的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某遥发誓,这文的结局,会是圆满的!
当然,至少是某遥觉得还算圆满。
某遥顶着锅盖,声嘶力竭的求鲜花啊,求收藏!!
残忍的是真相
桃花看着这个满脸的期盼的望着她的男子,实在不知道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残忍真相该如何的说出口。
“我——,惜言,我如今有了孩子,而且这孩子的父亲是——”桃花一顿,不知为何,她极不愿意在这孩子的父亲上冠以那个人的名字,虽是事实,也不可以!桃花接着说:“且即使记起来又如何?我早已不在是以前的璎珞了,我们不可能了,为何不放手?”
“那个男人是司徒睿,我知道,可这孩子的父亲可以是我柳惜言!”柳惜言说的很是坦然,仿若只是在陈述一个极普通的事实一般。
“你的心中当真会不介意?当真会痛快?我们如今中间隔着的,不知是一段遗失的回忆,还有一个孩子,惜言,你跟璎珞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桃花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该跟这个痴心的男子讲明白,藕断丝连的故意若即若离比干脆利落的斩断牵绊更为残忍,彻底的狠狠的斩断了,才是真正的放了这个男人,给了他自由呼吸的空间!如此这般的利用另一个人的身份享受着他的痴情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