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寡妇也有春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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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桃花不知道,这次来贺的,除了这宝华王爷于华清的使臣跟昭国的太子司徒睿以外,还有双方,倾巢而出的压境大军!
山雨欲来风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某遥的第二更,鞠躬致谢,
某遥决定,改过自新,从良几日,好好码字,谢谢捧场!
这份检讨,真诚不?
一触即发
桃花穿着凤穿牡丹图案的红的火一般的喜服,端坐在精致的雕花梳妆台前,任由喜娘一样样的给自己净面上妆绾髻。
过了今夜,明日即是十一月十一,桃花在这个世界的大喜之日!
原本公主大婚只要简单的祭天拜祖,虽拜别帝后嫁入驸马府即可,可这璎珞公主的婚礼却极有些不同。
在这个时代,一国公主本是 “金枝玉叶”,地位比其夫也就是驸马要高。公主出嫁又称“出降”、“下嫁”或“厘降”,驸马娶公主则称“尚”某公主。
因她是大周遗孤,仅存的乱世遗珠,又是流落他乡刚刚平安归来时间仓促还未拜祭祖宗宗庙,因此这成亲的程序便与普通的公主大婚略有不同,就连这本是简单的祭天拜祖也提上主要规程,成为一件极轰动造势的隆重之礼,除了这祭天拜祖,连婚礼的步骤都格外的繁杂隆重。
桃花前一天被这些礼节纲常荼毒着耳朵,不过才约莫三更天的时候,还睡的迷迷糊糊便被教习侍女拉起来沐浴更衣了。
祭天是极为庄重肃穆的,桃花既按照习俗旧历又多少有些越矩的,着了帝王才可以享用的一袭明黄色的拖地华服,周身用金线勾了刺绣着百鸟朝凤的图案,凤袍外面披着一层金色绮罗薄纱,逶迤摇曳的裙裾上勾勒的是凤穿牡丹跟缠枝并蒂莲,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鸾凤吉祥的纹路,高贵华丽,雍容华贵,虽为公主,却与帝王皇后之尊无异。
三千发丝庄重的盘起了百鸟朝凤宝髻,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带着飞凤含珠的头冠,配着璎珞金丝镂空头饰,玲珑剔透,别着桃花珍珠琉璃钗,蜿蜒盛开,栩栩如生,额间垂坠的凤嘴里喊着的东珠,璀璨生辉,流光溢彩。
一朵桃花掐金丝花黄绽放在眉心,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凝脂,峨眉飞挑不画而黛,樱桃小嘴不点而红,衬着那精致无双的妆容,配着那逶迤拽地的裙裾广袖,分外的庄重典雅。
天色微亮,秋雾冥冥,桃花便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一顿的登上那敞开式鸾凤的车撵凤轿,在万民朝跪,百国来贺的宏大的阵仗中驶入那祭天台,托着繁复的宫装华服,桃花端出庄重的样子,一步步的登上那祭天拜祖坛。
人群熙攘,她却一眼就看见那位于百官之首,官袍玉带的南周信任宰相——李子贤,他敛眉低首,那身繁复郑重的蟒袍映托他的身形越发的清瘦,桃花的眼神微闪,却是快速的逃离开来,强迫自己鸵鸟般的在心中默诵那烂熟于胸的祭文,自欺欺人的躲避着,虽然她自己够不知道,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逃避的。
神色微乱的桃花有些敏感的感受到了两道火一般的目光,她知道那觉不是错觉,那目光来自昭国使团的席位,桃花无法忽略那熔岩般的灼热,她不敢凝眸去看,但她知道是谁。
是他,他来了!
那个人从来都是肆意狂傲的连天都可任意踩在脚下,桃花觉得在那目光的凌迟之下,她连心都在打颤!
桃花轻轻的咬了咬唇瓣,握了握双拳,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如今她是大周的璎珞公主,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侮辱的无根也寡妇白桃花!
桃花强迫自己忽略掉那目光中迫人的压力,庄重优雅目不斜视的走上那露天的宏伟的祭坛。
一步一步,步步生莲。
那如云的裙裾逶迤蜿蜒在身后,像是巨大的布景,画出了一个女子的尊贵飘摇的命运。
桃花强自镇定谨记着那默念了多少遍演练了多少次的程序,在所有人的瞩目中终是不负众望的顺利完成了那祭祖拜天的大典。
她几乎是机械一般的僵硬的走下那祭台,那万众瞩目下的紧张,让桃花的大脑已是完全停滞了思考,她只能木偶般的按照事先既定的剧本一步步按部就班的演下去,竭尽全力的撑起一个宏大蓬勃的场面,展现一国公主大气凛然的风姿。
随后,便是她在那南周的公主殿前,当着满朝文武、各国使团,甚至是天下百姓的面,听那主婚的祭祀宣读大周公主今日大婚皇诏,然后才可进入那公主殿换衣静候她的驸马柳惜言来完成六礼中最后的一步——亲迎大典。
这南周本无帝后,因此桃花身着吉服一脸庄重的端在大殿之上侧首的公主席位之上,上首是虚空放置的冰冷的皇位龙椅,下首玉砌雕龙的台阶之下整齐排放着两排玉案,按地位轻重依次端坐着各国来观礼的使团跟朝中的文武重臣,那主持公主大婚的两朝元老宗人府管理大臣将所选额驸带至公主殿之中,三跪九叩,当众宣布:“大周璎珞公主择配先皇钦定驸马柳……”
“慢着!本太子有话要讲!”那白胡子的老臣正要高声音颂出这驸马名讳之时,使团中昭国的太子突然起身打断了这宣诏。
这是时隔这么久之后桃花第一次见到司徒睿。
刚刚的祭天等礼仪之时,桃花过于紧张还有本能的躲闪,几乎没详加细看过下面密密匝匝的使团群臣,尤其是刻意掠过昭国所在之处。
如今,他却公然堂而皇之的站了出来,桃花却无法再装聋作哑掩耳盗铃的视而不见。
桃花看着那张比女子还要绝色妖娆的脸,隐在袖子里的手开始颤抖,若不是脸上那层胭脂,此刻她的脸定然是毫无血色。
那个红衣似血的男子优雅的从玉案前起身,桀骜放肆的走到大殿的中央,直直的看着上首的桃花,嘴角噙笑,眸色讳莫如深,却并未行礼。
昭国的太子司徒睿半咪着眉眼,饶有意味的翘着嘴角,对着上位的女子轻声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极轻,大殿里的人只见司徒睿的嘴唇张张合合私语了几句,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可是死死的盯着他的唇的桃花,清楚的辨识出,他在说;“我的小桃花,我来了,你,逃不掉了!”
桃花觉得她的血液都要冻结了,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今日的大婚司徒睿定然不会让她这般顺利,她也曾经想过再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样子,又愤怒,恐惧,有羞耻,有怨恨,却独独没有报仇雪恨这个词,不是不想,是她不敢,她知道,她怕他!在他的狮子一般的目光下,她有着本能的恐惧,虽然她觉得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她恨归恨,却是懦弱的,她其实只求躲的远远的,这一辈子,都不要在见到他,让她自欺欺人鸵鸟般的了却残生都好,只是,莫要再见到他!
可很显然,这个男人却不会放过她!
司徒睿狂傲的审视了桃花半响,似是对桃花的反应极为满意,薄唇飞扬,长眉高挑,朗声道:“天下皆知,今日是我大昭太子司徒睿与大周璎珞公主大婚之日,为此司徒睿不远万里,亲自前来迎亲,聘礼匆忙之间路途遥远还未送达,但我昭国的十万精兵在周昭之境披甲悬剑随时准备恭迎大周璎珞公主,足见我昭国的诚意,祭天之礼已是完成,还望公主与睿一道早早起程归国的好。”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司徒睿寥寥数语,软中带硬,却将这是非曲直颠倒了个彻彻底底,谁都知道今日迎娶大周璎珞公主的是周朝先帝在世时便钦定的驸马柳惜言,他这番话,却说的这成亲之人好似当真是他司徒睿一般,如此理所应当大言不惭,脸皮实在非常人所能及也,桃花在上首端坐着,又气又怒,哭笑不得,觉得怎会有人可以无赖至此?
桃花还未回答,正在跪着等着封诏宣读的柳惜言已是翩然起身,从容应答道:“昭国司徒太子真是爱说笑,如此来为柳某大婚活跃这大殿气氛,柳某心领了,来日方长,这番大礼他日必将重谢!我大周璎珞公主与柳某的大婚,自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之事,昭国特布十万精兵道贺,也足可见贵国对我大周公主的重视与推崇,柳某作为驸马,当然荣幸之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大周的十万将士也已经前往迎接,想来已是到了周昭之境,友好往来,我周朝儿郎自是不会吝啬,定然要请太子的十万精兵喝杯喜酒的!”
柳惜言冷眸直视,言辞有理有据却是犀利无比,将司徒睿的那番强词夺理之言回击的彻彻底底。
“呵呵,柳公子客气了,我昭国本是外人,不用这般麻烦,柳公子的十万儿郎还是先恭迎宝华王爷,哦,如今或是该称之为大周华文帝的精兵猛将的好,当然,今日本太子跟璎珞公主大婚之后,亲疏远近自然另当别论,本太子的不才兵将倒是极愿意与柳公子的帝国猛虎把酒言欢同仇敌忾的很!”司徒睿毫不示弱,一语双关,暗藏玄机,却将如今南周那处于风口浪尖双面夹击下的险恶形势尽显无疑。
“哦——,司徒太子所言极是,本大使一路疲乏,差点将我等此行带来的此等厚礼给疏忽了,这昭国已是这般的热情隆重,吾周帝作为公主的至亲皇叔,又怎能示弱三分?吾大周的公主大喜,吾大周圣上当然也要给足了颜面,不日之前已是派座下名将数名举国之兵力囤聚江边,只为贺公主此番大婚!”那北周的使臣显而易见已是跟这昭国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当即站出来助阵司徒睿道,显然已是达成了初步协议,双方联手,想要将南周逼入死地。
一时间,这公主殿上鸦雀无声,剑拔弩张,险象丛生,纷争初现,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更晚了,可对不起我的晋江啊,我去哪里说理去啊????
某遥怨念无限,堪比贞子重生!!!!
针锋相对
一时间,这公主殿上鸦雀无声,剑拔弩张,险象丛生,纷争初现,一触即发!
这南周得了璎珞公主已是打破了三国的平衡,犯了其余二者的大忌,如今又有深得民心极具威望的李子贤相助,说不定,已经得到了大周名正言顺的传国玉玺,势头强劲锐不可当,这番下去,挥军北上,灭北周朝廷,重振昔日大周之余威指日可待,已是水到渠成之事,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的北周自然如坐针毡寝食难安,野心勃勃一心成就天下霸业的昭国更是不可在冷眼旁观的放任南周壮大,所以这南周此刻已然成为了其余两国的公敌,政治权坛,没有所谓的敌人与朋友,有的不过是各自的利益,此时的昭国与北周自然要同仇敌忾联手灭之。
桃花虽没有政治头脑,却也分析的出,双方这般有备而来,此刻的南周情势堪忧!还未等她那只会做卤下水发豆芽菜的脑瓜子考虑出南周的御敌之计,朝臣中已是有人站了出来。
梅竹风骨,长身玉立,正是南周的现任宰相李子贤无疑。
“大周丞相李子贤先代我朝公主与驸马谢谢昭国与宝华王爷的盛情难却,我大周公主不过一小小的婚礼,却惊动两处精兵良将,如此的大张旗鼓举国来贺,我大周实在是受宠若惊,惶恐万分!”李子贤浅浅的施了一礼,恭敬有加道。
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昭国司徒太子此举却多有不妥,李子贤冒昧直言了!贵国皇帝您的父皇因病驾崩,司徒公子不守孝灵前,却来贺我朝公主大婚,其心意我大周虽是领了,但此做法,却不敢推崇,司徒太子就不怕此番不忠不孝之举寒了昭国万民之心,难平昭国臣民悠悠之口?”一席话,李子贤说的波澜不惊,嗅不出任何阴谋之意,却让所有的人心头皆是一顿,昭国皇帝驾崩?当真如此,这天下怕是又要途生干戈了!
“休得胡言乱语,你以为同样的当本太子会上两次不成?莫要危言耸听了,你这调虎离山计未免太过拙劣,一用再用,本太子岂会次次如你所愿?”司徒睿心中也是一滞,想到那一次裕城别院的圈套,他又定了定心神,驳斥道。
“司徒太子此话,恕子贤愚钝,很是不解?一用再用?何来此语?李子贤在这朝堂大殿之上,当着所有使团与文武的灼灼明目,怎敢拿贵国皇帝的性命生死开玩笑?借子贤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出这妄语虚言的,子贤也是刚刚收的的密报,想来司徒太子的急报密函现如今应该早已到了所居的使馆,恐是太子一时无瑕顾及而已,既然太子不信李子贤,李子贤也不好多言,不过……”李子贤故意一顿,凝眉沉吟,似是有些为难。
“不过什么?”司徒睿心中已有些方寸微乱,李子贤此话不假,他纵然可以暗中动手脚,却是决计不敢再大庭广众之下拿他昭国一国之君的生死开这等玩笑,此次这消息定然是真的无疑,倘若真的如此,却是大大的不妙,司徒睿几乎已经看到昭国那些蠢蠢欲动的藩王势力狂笑起兵的场景,昭国的那些苍蝇们,从来都不自量力,虽然司徒睿从不认为他们对他而言有什么致命威胁,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苍蝇多了,也是扰人心烦的很!
“不过——”,李子贤卖足了关子,成功的挑起了司徒睿的好奇之心,便笑笑继续道,“据子贤所知,贵国的各路藩王已是闻声而动,正在齐聚京师!朝中空虚,先皇已逝,太子继位虽是名正言顺,怎奈此刻远在我大周,且朝中兵力空虚,藩王们要想入昭都兴风作浪,自是如入无人之境,怕眼下正是最好的时机,这皇位换谁来坐,目前还未可知呢,司徒太子莫非当真不怕别人利用着可乘之机?兵者,贵在神速分秒必争也,太子如今已落下风,要是晚回去一步,怕是早就被他人抢了先机!风云变幻世事无常,司徒太子凡事还是莫要太过自信的好。”
“你——,李子贤,若是你危言耸听忽悠本太子,本太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情势倘若果真如李子贤所言,对于如今在外鞭长莫及的司徒睿还是有些棘手的,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子贤惶恐!太子高估子贤了,太子一世英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岂是子贤这等俗人可以蒙蔽视听的?”
“本太子信你这一回,但既然本太子来了,便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璎珞公主与本太子早已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事,本太子今日是来接我的太子妃回去大婚的!”司徒睿千里挥师,却这般仓皇而归,终是心有不甘的,他已是联络了北周势力,双方夹击,如今形势突变,即使他自顾不暇重创不了南周,也要带回他的新娘!
“你虽为昭国太子,也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毁我大周公主清白!”南周很多朝臣早已是为这昭国太子的公然挑衅气地怒发冲冠,那刘大人气的胡子都发抖了,终是忍不住拍案而起。
“胡言乱语?我的桃花,哦,或许该郑重的唤你一声璎珞公主,你告诉他们,我们那些日日缠绵可是司徒睿胡言乱语否?你我那如胶似漆交颈鸳鸯般的二月时日如今还历历在目,睿每每想起,都脸红心跳情难自已,你的身子已是我的,怎么背叛于我嫁与别人 ?''莫非你又一次失忆那些朝夕缠绵日夜**你都忘记了不成?”司徒睿勾起唇角,对着座上的桃花飞了一个媚眼如丝,暧昧道。
“放肆!”桃花气的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这般的将那些不堪的岁月公诸于世,桃花仿若被扒光了衣服曝露在阳光之下,羞愤欲死!
“你——”桃花不知道该痛骂他还是驳斥他,她使劲的掐着手心,羞恼交加,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却不知她这番羞怒的样子,正中司徒睿下怀。
司徒睿此番便是故意的激怒桃花,想让她气恼盛怒之下默认了他们之间的过往,此番在座的都是风云朝堂上火眼金睛的人物,窥一斑而知全豹,桃花的马脚一漏,即使这柳惜言与李子贤掩盖的再好,情急之中也盖不住那□裸的真相!到时候,流言四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桃花名节已毁,大周颜面尽失,柳惜言难堵住天下杀人般的唾沫,还如何若无其事的成亲?
即使桃花与柳惜言还是毫不在意流言蜚语尴尬境地,照例大婚,他司徒睿看似赔了夫人棋差一步,却为将来他再想办法夺回璎珞公主埋下了伏笔,有了这个以身相许的故事铺垫,他日他司徒睿若是再娶桃花,虽是夺人妻之事,在天下人看来,却夺得名正言顺!他司徒睿终归还赢得一痴情浪子的名号,他为雪夺妻之恨起兵大周,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说不定还成全了那不知情的升斗小民口里的一段佳话,百利而无一还,何乐而不为?
总之,步步算计,招招谋划,他司徒睿对这大周公主,志在必得!誓不放弃!无论她是白桃花还是于璎珞!
“你贵为昭国的太子,在我大周的朝堂大殿上,一派胡言,毁我大周公主名声,居心叵测,目中无人,是何道理?今天是我柳惜言于我大周公主喜结连理的日子,如若再横加诽谤,处处诋毁,莫怪我大周反脸无情,不留颜面了!”
“一派胡言吗?哈哈哈,柳公子当真以为如此?桃花,你说呢?我的亲爱的小桃花,那些时日你我浓情蜜意,想来你是不会对我这般薄情寡义翻脸不认的吧?”
“你——,下流无耻!”桃花实在做不来那指鹿为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事,事到如今,桃花不知道该怎样反驳,那司徒睿说的那般煞有介事,桃花觉得,此刻她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清者自清,可她却真的不是那清白者。
“是吗?你不是最喜欢睿的无耻吗?如若不下流,怎么会知晓你的左乳之处有一颗针孔大小鲜艳欲滴的红痣?这般私密之事,若是你我果真清白,睿如何得知?”司徒睿步步紧逼,这般口无遮拦,他已是决定将桃花置之死地,当然,他还会为桃花留的生路一条,这一条生路却只能是他司徒睿!
“你——”桃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要是当场验证,更是做实了二者的奸情,如今的桃花已是百口莫辩。
桃花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痛恨自己的懦弱口拙,不善言辞,不够伶牙俐齿,不会诡辩算计。
别的穿越女那般的心有天地胸有乾坤,在朝堂江湖都可以活得精彩绝伦混的风生水起,为何只有她,会这般的一无是处,局促蠢笨,任人颠倒黑白,随意欺辱宰割却动弹不得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某遥这文果真不是甜文啊,
某遥回头看了,的确有些虐心,
某遥不是后妈啊,
不过,某遥真的喜欢司徒睿,
他爱的疯狂变态,坏的一塌糊涂,
可某遥就是喜欢啊,木有办法啊!!!
唇枪舌战
桃花却不知道,这